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不说清楚看来是不会罢休了。
“吃啊,当然吃你不知道我当时多紧张。”
是真的紧张,当时脑子里混的全是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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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24.除了没有你
龚彻十分满意的模样,薄唇微微勾起来,抓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来回撸动。
佳明看着两人交迭的双手,以及手心里不断冒头的滚圆的紫红色物件,心里软乎一片。
男人含住她的耳垂,刻意发出低喘的声音,搔佳明胸口微微起伏。
“佳明,我喜欢看你发脾气。那个没头没脑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佳明郁闷的哼了一声。
刚才的硝烟已经彻底掩埋下去。
“我不喜欢这样,龚彻。”
她抽回自己的手,改而握住他的手指:“我不喜欢吵架。”
佳明侧身躺进男人的臂弯里,手指在他削瘦的下巴上流连:“如果你真想听我说,我就说给你听,好吗。”
在她看来,两个人相处,从来就不是为了一争高下。
就像教授说的,她没有竞争意识,这种习惯是从亲密关系中得来,而且会一直延续下去。
她向往的生活其实很简单,有爱人在身边就好,在别人眼里看来的委屈隐忍,在她这里却不是。
她从来不觉得那是所谓的委屈。
想要得到什么,势必就要消折掉一部分相对不重要的东西,每个人都必须有这种觉悟。
无谓的口角之争,对大家又有什么好处呢。
龚彻听了,不过他不这么想。
她明明可以更快乐,只是有人把她逼到了这个角落,让她自以为习惯如此。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用浴巾围住送到床上。
“以后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脾气,好吗?”
佳明摆好一个舒适的姿势,窝进男人的胸口很快进入了睡眠。
又过了两天,她主动辞去兼职的工作。
经过一顿吵架,佳明忽然想得很清楚,她过来是为了跟他在一块儿。
一直以来她没为他做过什么,看着他每日匆匆出门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她不如趁着年前这段时间,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于是当定点上门做服务的家政过来,她将这人打发走了,自己动手拾整套房子,然后去超市里购买日常所需,给男人准备早餐或晚餐,如果太晚回来,就提前熬上一锅热汤。
至于其他空余时间,佳明计划着学习点专业外的技能,她徘徊在学习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中间,后来还是选择了相对发声容易的后者。
龚彻回来吃晚饭的次数逐渐增多,然后两人分别占领书房和客厅。
他在里面加班,打电话沟通,她在外面戴着耳机听录音带。
时间一晃到了二月份,国内总有电话过来,催促龚彻回国预备过年。
他拿着电话,视线落在窝在沙发上看原声电影的佳明身上,他拢着听筒去了阳台。
大约半个小时后,男人把手机装进口袋,过来沙发这边坐下。
他抓过茶几长的打火机点上一根香烟,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两下,然后叫了她一声。
佳明抬头,被他一把抓到怀里。
“过年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一提到回国,佳明条件反射地想要逃开这个话题。
男人的手指插进她的发烧,嘴唇微张着朝上喷出一口白烟:“我可以带你见见我的家人,然后...”
“不好吧。”佳明赶紧道,男人话语一滞。
佳明爬起来,神情有些忐忑,他们刚在一起,见家长意味着什么谁都懂,到底还是太早了。
龚彻没有为难她,捏过她的脸吻一下:“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在这边会觉得孤单。”
佳明摸摸他的唇,这里很柔软:“你回去多长时间呢?”
“快的话半个月,慢的话要一个月。”
“没事的,这两年我不都一个人过么,挺好的。”
龚彻非回去不可,他不像她是孤家寡人,背后的家庭已经庞大的家族关系,不容他像小孩子一样幼稚地甩拖责任。
话是那么说,等人真的走了,佳明一个人住在宽敞明净的大公寓里,整日似乎只能看见自己的影子,于是开始着手准备次年的寻找工作。
他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声音从大洋彼岸远远渡来,询问她在干什么过得好不好。
佳明这时总会觉得自己很幸运,是被上帝祝福过的女人。
除夕前两天的下午时分,她正在煮咖啡,手机忽然在流理台上震动,她过去顺手就接了起来:“今天不忙么。”
听筒那面寂静一片,只有隐隐发出兹兹的电流声,仿佛随时都会掐断。
佳明奇怪地拿开,看了看上面的号码,随即像是被人撞到地上,差点拿不稳手机。
她屏息着小心着把手机拿到耳边,沉炼清冽淡漠的声音传来:“姐,是我。”
“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像是有只手卡在喉咙上,佳明清理两声,微笑着回道:“跟一个朋友,你在哪里呢,现在是不是预备过年了?”
对方回复地很慢。
佳明几乎可以看到沉炼冰冷的眉梢,要几度克制才能不问她,是什么朋友,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跟你到朋友的什么程度了。
如果换一个恋爱对象,佳明会选择告诉他。
可是跟她恋爱的是龚彻,龚彻跟沉炼,关系极度恶劣。
佳明不想刺激他,在他看来,这大概算是一次惊天动地的背叛。
然而沉炼的反应大出她所料,腔调平稳,仿佛早过了需要用极端的方式来处理问题的时期。
“周老师让我去他家过,可你知道,我不会去的。”
不等佳明接话,他轻笑一声:“你别担心我,酒店里什么都有,还清净。”
“除了没有你,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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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圣诞节快乐哟!
囚徒 25.轻易的怨恨
沉炼说我先挂一下,待会儿再打过来。
佳明握着手机,久久回不了神,手机突然进来一条信息,是入账提醒。
看着上面一串的零,佳明压下心口的震动,沉炼的电话再次进来:“钱到了吗?”
“到了,你这是干什么?”
“当初出国你是不是跟人借了钱,现在正好拿去还给他。”
沉炼拿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手里有笔钱,除了转给你的剩下的足够我花销。”
佳明问了问他的经济状况,多的他没说,只说最近拿了个大奖,虽然奖金没多少,可是名头赚足,有人请他去做演奏会。
他除了练琴和在研究院深造,基本上不会有别的花销。以前大学谈朋友时就是这样,他不会送东西给女人,顶多就是吃饭付账逛街付账,都是女人买昂贵的东西送给他。送了他也不用,就搁在储物间里堆灰。
所以他能攒出这笔钱来,佳明一点儿都不惊讶。这样一看,倒像是他在养着她。
沉炼清清喉咙,仍旧是那个坚持不懈的话题,他说你还是不回来吗?
只是现在已经不太跟以前一样,以前他说这话,会让她觉得痛苦。
现在倒像是时间抚平了各自的伤口,大家果真像亲人一样,可以平静的交流各自的行程。
佳明听着他的问话,想象着他现在一个人坐在空寂又豪华的酒店里,想着这人穿着睡衣清瘦的体态,他眉眼中的寂寞。
这些都想到了,可是她还是必须下狠心。
“要提前准备明年的毕业论文,我的导师,也给我推荐了一份不错的实习工作,有点忙。”
“这样啊,”他点点头,语义沉吟,大概也就这样了,不再会跟她过多计较:“虽然现在机票不好定,但我过来也不算太麻烦。”
佳明吓了一大跳,她现在还住在龚彻家里呢。
她咬咬牙,道:“你别过来了,小炼。”
她没说为什么,可是成年人多少能明白里头的含义。
沉炼没有确认其中的含义,笑了笑:“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去找你,我定了一架钢琴,想着过来再确认确认。”
两人挂断电话,佳明像是劫后余生似的后背发了汗。
然后电话又响了,这次她仔细确认,看到龚彻的名字后才接了起来。
男人问她在干什么,刚才打了两次都打不进来。
佳明觉得有点困难,但是这个困难在她和龚彻交往开始就会存在,那就是沉炼两个字。
她没想到的是,现在需要在沉炼面前撒谎,回过头又要对龚彻撒谎,自己就像独自走在一条钢丝上,冥冥中怀疑自己随时可能会跌落下去。
或许他们需要谈谈这个问题?
只是不是现在。
她对龚彻撒了谎,说是同学的电话,问她上半年的打算。
龚彻点头:“你怎么想呢?”
佳明挠挠头:“再说吧,等你回来我们再商量,好吗?”
男人说好,十分愿意参与到这个话题中,他显然有所准备,或许在她赶到威尔士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可是那时佳明没有让他参与进来。
除夕之夜,佳明没有接到沉炼的电话。那种麻木的失落感,多年积累的东西再也找不到着落,她对自己说这样挺好,这就是她想要的。轻易的怨恨不该存在,不健康的关系对两个人都好,不要放任发展下去,不然她真的会发酵成一个幽灵般的存在。
头一回,佳明真心实意地为自己想了想,这就是解脱吧,她真这么想。
然而万家灯火街道上万籁俱寂时,接到了龚彻的快递盒,还有一捧九百九十九朵艳红的玫瑰花。
玫瑰花浓郁的香气瞬间吹满整个客厅,佳明闭眼深嗅几口放下来,着手开始拆礼物盒。
盒子美,宝蓝色的暗银色反光,里面躺着一套昂贵的真丝睡裙,细吊带的款式,她中意的那款。
睡裙抓在手里像水一样往下流,旁边还有一双乳白蕾丝边的手套,及至手肘的高度,带着洁净的性欲味道。
当然,还有一双同款的丝袜和内裤,边缘的蕾丝繁复而致,内裤是侧腰系带的。
她脱光了衣服,将这一套对着穿衣镜换上,长发全部披散下来。
佳明轻轻摇曳着头部,让头发显得凌乱些,镜子里的女人原本面容秀丽,此刻却充满着等待采摘和拥护的慵懒和吸引力。
很神秘,很诱惑,同时也有种孤清至极的寂寞。
龚彻发来一条短讯,说喜欢吗,乖女孩。
佳明卧倒在床上,她说是的,主人,我很喜欢。
然后她的下面就湿润了。
“掰开下面给我看看。”
佳明照做了,捏了一张照片过去。
“已经湿了,想要吗?”
“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进来。”
“不行。你只能用自己的手指操自己。接通视频,脱下手套,自己插进去。”
视频那头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手机界面上只有打开的腿心,和颤动翕合的艳肉。
“让我看看,母狗以前是怎么自慰的。”
男人的声音小小的回荡着,他大概是躲在洗手间里吧。
佳明顾不了那么多,时间准确掐在凌晨零点时,她在他的允许下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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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26.小变态 fadianwu
龚彻是初五晚上抵达威尔士,等他到家时,佳明正在戴着耳机咿咿呀呀练习的弹舌音。
他本来想给她一个温情的碰面,当然也是惊喜。
可是看着沉佳明跪坐在茶几前,对着电脑专注地看着念着,刚洗过的黑发还在滴着水,顺着那截纤细的可以一手轻易把的脖颈流下去,不断侵蚀的洁白顺滑的后背和胸口。
她总不认为自己有多美,多吸引人,总把自己是个普通人挂在嘴里。
可是每一次他去找她,总能在她身边轻易找出爱慕她的对象,那些年轻的或者中年男人,投射到她身上的眼神,和她对视时引而不发的凝视,他瞬间便能领会。
他嫉妒吗?那时他嫉妒的要命,还要故意装作不在意,故意装作不能干涉她的工作和生活。
故意那么一步步的,卸下她的防备,在她容忍的边缘多走一步,再一步,到最后让她在特殊的情境下只能选择缴械投降。
这就是他为什么非常反感她去做侍应,社会地位的低下,会让那些男人认为她是低廉和随手可得的。
光是这么想着她在别的男人眼里、心里,会是个什么形象,他的怒火快要让他维持不住体面的角色。
每到这时,就算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在内心深处,他竟然会认同沉炼对她的极端管控。
只是沉炼可以那么做,沉炼是个变态,他可以自私透顶地把人禁锢在身边,他却不行。
有人突然从后面将她抱着举了起来,佳明尖叫着拍打,被人直接抗进了卧室。
她扑倒在床上,从头到尾根本都没看清对方的脸,吓得直发抖,奋力爬着朝前跑,腿腕一下被人拽了回去。
屋内供暖充足,她在家里只穿着睡裙,裙尾轻易地被人掀开,一阵风瑟瑟地刮过这里。
一双长手伸过来,拿领带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扭住她的双手在后顶弄两下就冲了进来。
冲进来的那一刻,她呜咽着哭了出来。
男人起先慢慢的抽动着,听到哭声过来揉她的奶子,故意磋磨脆弱的乳尖,舌头游蛇一般滑过她的脸侧。
“吓到你了?”
龚彻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吹了过来,佳明还没反应过来,起码身体还处在恐惧紧绷的状态。
眼前仍旧一片漆黑,她颤着嗓音问是你吗?
龚彻捏过她的脸,舔她的唇缝和牙齿:“是我,别怕。”
话是这么说,他想的却是让她“怕”,他想不用顾忌任何东西,包括理智和法度,他想疯狂的操弄她,打她,爱她,让她跪下去。
动作轻柔地抚弄了好一会儿,佳明终于放松下来。
屁股上啪的一声打响,她那里麻了一瞬,龚彻半跪起来,同时也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她的侧脸压在床上,屁股则翘得高高的。
龚彻拉扯着内裤,拉到极限,再啪的一声松开。
接着换上手掌拍打,打得很用力,臀肉跟颤动。
他把内裤下面那块布扯成丝状,来回地在阴唇内拉扯,佳明遭了这一通,又痛又怕,咬住牙关吭哧吭哧喘气加流泪。
“乖女孩,”他释放出这个特定的词汇,佳明浑身一颤,感觉又不一样了。
“乖女孩,很痛吗?”
佳明不吭声,他就扯起她的头发,让她上半身挺起来。
佳明的鼻孔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男人动作话语了惩罚意味浓烈,还有让人酥麻的赤裸裸的侵略感。
她答有点痛,请求他放轻点。
龚彻的手指滑过她的下巴,声音在黑暗中发酵着:“这是给你的赏赐,当然也是惩罚。”
“赏赐你更强烈的肉体感受,惩罚你——没有时刻想念主人。”
“我有想你,母狗很想你,每天都想。”
龚彻摇头:“不够,我感觉不到,你的心在哪里?”
他抓住她的奶子,下流放纵的揉弄:“母狗的心里只有主人吗?”
佳明迟疑了一瞬,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反应,这个反应被龚彻逮住,他一把将人推下去,一手压着她的头,一手啪啪啪地痛打她的屁股。
佳明起先还能忍,后面几乎都快被打麻木了,麻木后对方又加重了力道,她抽泣着痛叫出来,男人终于了手,扶着她的腰捅了进来。
龚彻压在她的身后,鸡巴在里头不疾不徐的冲撞,交媾处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蹭得两人大腿全都是滑滑的。
佳明觉得自己有病,这种非同寻常的性爱里,她的感受的确强烈到让人战栗。
龚彻听出了她嗓音里的变化,凑过来贴住她的脸,鼻息喷到她的鼻梁上。
“下流的婊子,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呢。”
但凡进入情境,无论龚彻用着多么粗俗的字眼,都是别样的刺激。
“母狗心里只有主人。”
龚彻低笑一声,可是没有真实的笑意,狠撞她一下后说道:“小母狗开始学会撒谎了。”
“你心里没有那个叫沉炼的小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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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27.下流货色
他这回是铁了心地不放过她,难道她真的认为他不知道,那个占线的电话到底是给谁打的?
她对他撒了谎,如果不是当面撞上,她会每一次都选择对他撒谎。
龚彻把人抱起来,拖抱到窗台边,单手扭开闸门,将两面窗户推开。
冰凉入骨的冷风瞬间迎面吹来,佳明冷得打哆嗦,可是对方的问话让她浑身发烫。
“他要是看到我这么肏你,会怎么样?”
龚彻引导着她的想象,佳明把他的肉棒吸得更紧了,她觉得罪恶、心痛,可是越发是这样,她的反应越发敏感。
男人插入几下,她便听到淫水插溅出来的声音。
“...别这样..主人,求你了。”
“别怎么样?别让沉炼看到你在这里被我插烂的样子?别让他知道你的嫩肉紧扒着我的鸡巴不放?”
他可以延缓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深深的往上顶,尽根而入。
“母狗是不是幻想过沉炼这样肏你?”
他笑着呵出一口气来,将佳明心底最污糟的事情赤裸裸的说出来。
“也许他正在楼下看着呢,看你晃动的奶子,但是看不见你的肉穴里插着我的鸡巴。”
“不过不要紧,他肯定也想得到。”
“唔....不要,别,”佳明惊慌低叫,右腿被人抬到了窗沿上,半个身子快要伸出窗户,她竟然真的觉得沉炼就在下面看着。
“可惜了,”龚彻把她抓过来,两手包裹住嫩入,让白皙的乳头从指缝里卡出来:“可惜他永远不会这样对你,你自己也知道,对吧?”
领带已经被眼泪弄的湿透,男人说的对,沉炼永远不会这么对她。
“你是主人的小婊子,母狗,下流货色,这辈子只有我能对你这么干,对吗?”
佳明差点痛哭出来:“主人亲亲我,好不好?”
“不行。”
他严苛地回答:“这是给你的惩罚,现在复数上面那句话。”
佳明哽咽着回答,虽然断断续续,可也一字不差。
“我是主人的..小婊子,母狗,下流货色,这辈子..只有主人才能对我这么干。”
龚彻抽出鸡巴,将人拦腰抱起,这回是轻轻的放回床上。
他从正面进入她,扯下佳明的脸上的领带,温柔的吻掉她的眼泪:“好了,结束了。”
佳明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两腿用力的盘在他的腰上。
她疯狂地寻找他的唇,龚彻给她了,舌头纷乱的交缠下,他一连动了几百下,把人送到顶端的高潮上。
这一场性爱将佳明折磨得不清,高潮像是火山喷发出来的岩浆,需要好长时间才能冷却下来。
龚彻将人禁锢在怀里,这时他已经脱光了衣服,两人亲密无间的迭在一起。
为了缓和她的情绪,他自己把肉棒撸了起来,再度插入进去,就这么让她含着他。
佳明次日想来,下面还是涨涨的感觉,腿心外的液已经凝固了,很不舒服。
龚彻动了动,从后面慢慢地做了一次,卧室里发出低低如呢喃的喘息声。
完事后他拨弄着她的头发,问道:“要紧吗?”
佳明有点担心:“应该...还好吧,明天就来例假了。”
“对不起,”他拿鼻尖拱她:“下次我会注意,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佳明转过身来,亲一下他的唇角:“怎么回来这么早?国内的事情办完了?”
龚彻把她抓到胸口上,让她趴在上面:“事情永远都办不完,不缺那点时间。”
“怎么,我太早回来你不开心?”
想到昨夜,佳明愤恨地掐他,那简直像一场诡异的“噩梦”。
龚彻暗自细细打量她的神态,大松一口气。
性爱中调教的意义在于,调教其实在于信任,安全,诱惑,给予和被掌控。
掌控者必须要把握好其中的尺度,在量度上,要循环渐进。
这次他突破了原本应有的进度,他担心会激发佳明的反抗心理。
没有,她享受这种关系,即使她不会承认也说不出口。
她有“受虐”的欲望,正如他对她,也有“施虐”的强烈欲望。
二月份的威尔士又冷又潮,街上行人稀少。
龚彻给佳明围好围巾戴上手套,两人牵着手在浓雾中漫步前行。
先是去咖啡馆坐上两叁个小时,她的包里随时都装着袖珍小说,这时刚好拿出来翻看。
这座咖啡馆是座挑高的斜屋顶式风格,屋内的立柱方正粗壮,砌着棕红色砖墙,是一个有名的意大利设计师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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