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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叫我蒂花之秀
“好吧,甚尔做的真棒。”鉴于他现在的自觉性,和逐渐提高的技术,你给予了毫不保留的夸夸。
在甚尔的唇舌中,你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你也毫不吝啬地催动了淫纹,看他在潮起潮落的快感里发出动人的声音,痴迷地在你身下承受着。
你突然想到,这个,淫纹用多了,会不会让人染上性瘾啊……?
——那是当然的。
禅院甚尔的第一次给了你,从此之后的每一次,都能在你手中摸到天堂与地狱的边缘。
虽然你的一些性癖很恶劣,但每次都会让他在最后获得快乐。他的一切经验都是你教的。
渐渐的,青年对性的认知也被塑造成了你想要的样子,他也习惯了从折磨和忍耐中获得快感,甚至隐约有染上了瘾的趋势。
淫纹带来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但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困扰他的事情,才不止这一件。
*
禅院甚尔发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改变。
越来越敏感的胸部、熟练地承接着液体、展示给对方再吞下的动作、时不时会泛起的一阵痒热……
一切都在朝着那个女人喜欢的方向改变。
就像自己是她的所属物一般,就连他的身体也不再受他的主宰,而是属于她的东西。在外面稍微受了点伤,女人都会比他自己更不满。
……这让他有时候也会有种错觉。
游乐园。
“甚尔,看!”女人难得露出兴奋的表情,手中举起一个小熊布偶,“这个和头箍是一套的哦,是我刚刚射击赢来的奖品。”
这么说着,她把手里的布偶和他头上的头箍放在一起比了比,不知道女人看到了怎样的画面,一个真心喜悦的笑容出现在她面上。
“真可爱呀。”她这样感慨着,没有说出确切的指代对象。
而他耳边却莫名地回响起其他声音——
“甚尔的眼睛真漂亮。”
“我好喜欢甚尔呀。”
“甚尔,真好。”
“别哭,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对你的。”
啊啊、又来了,就是这种地方才让人心烦啊。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要表现出一副她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喜欢”之类的话也好、随时随地亲密的动作也好,统统不能理解。
因为她没必要说谎,所以他只能选择相信她口中的“喜爱”是真实。
她没有自觉吗?他只是被迫服从她这件事。
或者说有一定的自觉,但是毫不在意吧。
无论是契约也好、亲密的态度也好,还是改造他身体的淫纹也好,都是她高高在上随手施与的东西,根本不会考虑接受者的感受。
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恶劣的人……
他却不知道怎么应对。
明明他很擅长应对恶意,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这种……喜怒无常,把别人的一切都当做玩笑的人。恶劣对待也好像玩笑、轻飘飘的喜爱也像个玩笑,让人根本计较都觉得无力。
说起来,他并没有反抗的资格。在她强大的实力面前,说起反抗像个笑话一般。
弱者没有反抗的资格,这种事在禅院家不就学到了吗?而他也把这条准则狠狠地还到了那些人头上,但是对她……
她太强了。
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想做什么都能轻易做到吧,为什么要赖在他身边不走?
为什么是他?
他不仅没有资格拒绝,甚至还就这样被她强行改造成了她的所有物,无法逃开,不容思考,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禅院甚尔被彻底打上了她的烙印,甚至还危险地逐渐沉沦。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被女人触碰着,就泛起温软的热意,禅院甚尔很想抽根香烟。
但是女人不喜欢烟味,所以他被迫戒烟很久了。
“啊……走路好累,甚尔抱着我吧。”他的主人又在发号施令,而他的心境对此早已激不起任何波澜,不用使用“契约”,也习惯性地顺从。
毕竟不顺从的下场,他已经深深地领会到了。
明知道女人的身体素质比天与咒缚还强悍,只是在找借口偷懒撒娇的青年,对此只能依言抱起了她,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比起周围女男搭配里常用的背,女人任性指定了只能用这种姿势,因为“她想看到甚尔的脸”。
……这种地方也很奇怪,就是这种,类似于“珍惜”的感觉。
明明他对她来说只是好用的工具、随手抓来的奴隶,人不会珍惜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但她的对待,却像是他的存在很重要一般。
尽管性格粗暴,除了第一天相遇时,她没有再打过他。
可以轻而易举消灭他的肉体、摧毁他的精神的“契约”,也只是用来做一些“今天要吃这个”“摆出那种姿势”这样的小事。
更别说她每个晚上都会依赖地抱着他入睡,还会不为了做爱、单单只是想这么做地、和他接吻。虽然她的性癖很折磨人,但甚尔更害怕她吻他。
她吻他的时候,眼里的温柔和专注就像是整个世界只有他是最为珍贵的东西一样。
在传说里,龙有收集宝物的习惯。
……所以他,是被当成了龙的珍宝吗?
禅院甚尔,这个从来没有被人珍视过的家伙,他也算得上什么宝物吗?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十章斯德哥尔摩情人
你终于如愿以偿地来了游乐园。
这个梦的细节非常丰富,构建也很真实,就连路人的脸也是有鼻子有眼的,所以你非常开心地在梦里蹭了一把超真实游乐园体验。
在现实生活里因为社恐、懒、怕麻烦等等原因,造成很少去游乐园的你,尽情地在梦里玩了各种游乐设施,甚至在梦里游玩比现实更好玩。
就比如你在现实里因为恐高?胆子小不敢坐过山车,在这里你足足坐了叁次,尽情体验了横冲直撞的快乐。而且按照你的意愿,排队的人刚刚好,不多不少,不像是现实里的游乐园,要在排队上花费大量时间。
买票当然用的是甚尔的钱。虽然你想一键成为全球首富很容易,但是在梦里体验任何事情都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相比起来,你还是更喜欢赖着甚尔,住他的房子花他的钱。
甚尔挣钱似乎挺不容易,所以你花起来就更开心了(什么)
花钱当然是要花(别人)辛苦挣来的钱才有成就感!
甚尔从头到尾做一个合格的陪玩,当座骑、置物架、拎包小弟、排队工具人,任劳任怨。
在梦里才会有这么听话的帅哥!
你们从中午玩到傍晚,最后一个项目当然是摩天轮。
兴奋地钻进透明车厢,看着天空离自己越来越近,你和坐在对面的甚尔都没有说话。你是在欣赏金红霞光染透天空的美景,甚尔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起来,禅院甚尔今天出门穿了你给他买的新衣服(用他自己的钱),风衣长裤皮靴,看起来分外帅气,就连嘴角那道疤看起来都像一个相得益彰的装饰。
甚尔头上还戴着游乐园周边的熊耳发箍,配合着他年轻的面容,不仅没有违和,还添了一些可爱。
目光下移,衬衫包裹着他的身材,被顶起一个弧度,好像一用力就会被撑破一般。而你知道,只要稍微解开几颗扣子,就能看到乳沟深陷的美景。
不过比起来这种正常的打扮,你还是更喜欢看他穿情趣服装的样子。那对大胸被蕾丝、打褶、轻纱等布料装饰着,敏感的乳头挺立着,一定漂亮得不得了吧。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看他穿。
再往下就是有力的腰肢,健美的大腿,被皮带和裤子掩盖的小腹。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正正经经的男青年,却在小腹上刻着淫纹呢?
只要稍稍催动,就能让他现在平静的神情碎裂,口中流露出诱人的呻吟,沦为欲望的奴隶……
“甚尔,你的头发是不是该剪了?”你伸手轻轻挑起一缕他的刘海,露出他的眉眼。
你们的目光相遇。
啊,车厢快要转到顶端了!
你注意到了甚尔身后的风景逐渐远去,变成越来越纯粹的天空。你想到了那个非常俗套的梗。
“据说和喜欢的人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就可以一直相爱哦!”你笑嘻嘻提出,“甚尔?”
你闭上了眼,微微撅嘴,暗示再明显不过。
你的心态当然是出于好玩的。虽然你和甚尔不是情侣,但你很喜欢他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相爱之类的,反正甚尔一直很乖很听话(他不听话你也有办法让他听话),他爱不爱你其实你并不是很在意。
其实你只是想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帅哥在浪漫的场景里亲亲啦!这个帅哥是谁都无所谓,换成五条悟或者伏黑惠都行。
你没有使用“契约”的命令,因为你知道他会听你的话。
车厢里的空气一阵安静,只听到你和他的呼吸。
甚尔的呼吸声停留在了离你很近的地方,久久不动。
诶?怎么了?
你疑惑地睁开眼,不明白他在磨蹭什么。
禅院甚尔原本坐在你的对面。现在你不动,他向你靠近,单膝跪在地上,脸庞和你离得不过毫厘之间,他的呼吸里有一股棉花糖的味道。
你望进他的眼睛里,催促着:
“快要过去了啊,在等什么?”
你的身后,霞光铺满了天空,你的嘴唇微微张开,是毫无防备的样子。
*
禅院甚尔看着面前的女人。
从一个雨夜开始、莫名其妙成为了自己的主人、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的女人。
据这个女人所说,自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她在钻研魔法时,意外脱离了自己的世界,来到了这个对于她来说是异世界的地方(阅遍轻小说的你随口给他编的背景)。
孩子气的暴君。
这是甚尔在心中给你下的定义。
和咒术、咒力之类的完全无关,龙女看不到咒灵也不懂咒力是什么,但她的强大无可否认。她表现出的也是和这份强大相匹敌的傲慢,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但她有耍赖的资本。
她丝毫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梦里你当然放飞自我了),也一点都不会在意她人的感受。仿佛在她的观念里,世界只有她为主角,其余都是不值得在意的背景板。
可是,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特殊?
禅院甚尔见过你对其他人的态度。
一起出门的时候、在超市的时候、你在他接单干活的现场蹲守他的时候(不长眼想挑衅你的都被你一个手指就打飞),不论是平实的日常还是血液横飞的械斗现场,都得不到你的一丝动容。
你的眼神像个好奇的孩子,兴致勃勃地打量,又失去兴趣地离开,黑暗的、明亮的、灰色的,你都一视同仁。
你始终注视的,只有他而已。
无论周遭的环境、人事,对你来说都像是灰尘一样,只有禅院甚尔,始终在被她的目光追随着。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甚尔甚至泛起了比催动淫纹还要猛烈的颤栗,在你的目光下,他可以尽情地露出种种羞耻的姿态,而你从来都是保持着那种温柔的笑容,见过种种不堪狼狈姿态的他之后,依旧说出喜欢的话语。
“据说和喜欢的人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就可以一直相爱哦!”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啊。
别再说这种话了,别再这么耍他了,他能给的都已经给她了,她还想要什么?
外表强壮的青年,内心却发出了如同遭遇抢劫而无一丝还手之力的人一般虚弱的嘶吼。
他缓缓跪在她面前,靠近她的眼睛。
摩天轮缓缓上升,越来越接近天空。在高处看,晚霞更像是遥远的海洋,金色的波浪缓缓在无穷的天空流动着,带来红色的闪亮的浪花,碎在日夜的变换里。
她们也在等待着谁吗?等待着一个吻,等待着一颗心,等待着?
金色的流光变换,打在面前的人的瞳孔中,让那对眸子泛起金色。
在她眼中,甚尔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凝视得太久太久了。他的内心突然升起一阵隐秘的快乐,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一切声音。
那些恶劣的手段、调戏的话语、温柔的亲吻、甜蜜的表白,她的孩子气、她的傲慢、她的暴烈,说到底,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禅院甚尔一人知晓而已。
啊啊、龙女在收集她的珍宝同时,有没有想到过,与此同时,她也被微不足道的凡人独占了啊——
而这凡人,正闭着眼虔诚而狂热地吻上他的主人。
在逢魔时刻,在人类努力靠近天空的高处,在漫天红色的波浪里,开启下落的轨迹,义无反顾。
请多再注视着我吧,人间的神明。
*
游乐园之行圆满结束,你和甚尔找了个地方吃晚饭。
鉴于你们不丰厚的家资,最终落座的地方是一个路边的面摊。
等待老板把面端上来的时候,你大剌剌坐在甚尔腿上,欣赏着自己给他涂的指甲油,毫不在意她人的眼光。不过你可能也没意识到这样做会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很奇怪——在梦里谁会在乎这些呢?
玩了一会,你有点无聊,想用甚尔的手机打会游戏——这个梦里的科技水平比较古早,老式按键机里只有俄罗斯方块和打地鼠一类的小游戏,不过足够你打发时间。
熟门熟路地摸进甚尔的兜里,你的动作引来了他的注意力。
“诶,你在看什么?”他向你看过去,你反而发现他之前在看别的地方。顺着他刚刚的视线,你看到了一幕罪恶的交易现场。
打扮得衣冠楚楚的女人,强势地搂着一个油头粉面、妆容精致的男人,另一只手轻佻地顺着他的腰腹摸过去,把一迭钞票塞进了他腰带里。而那个男人始终懒懒地笑着,没骨头似的靠在女人身上,对她的轻浮不以为意。
哇哦~
你看着二人上了一辆看起来挺气派的车,女人坐上了驾驶位,更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是富婆和小白脸诶!
甚尔不再看她们,你转过头对上了他的目光:
“甚尔,你羡慕吗?”
你意味不明地问。
看似随意的问话,却让禅院甚尔沉默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羡慕吗……那种感情,应该反过来说吧。
他被那两人吸引,是觉得那个男公关很眼熟,却怎么也在记忆里打捞不起自己认识类似的人。
在你叫他那一刻,他才恍然想起,那个男公关身上熟悉的气息,是——“同类”啊。
都是无家可归、又孤独脆弱的家伙,一不小心就会随便地把自己的自尊、人格之类的东西卖掉,换取什么回来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那种可悲的家伙,让他有了同类的感觉。
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他人地活着*,他从那个男人身上看到了这样的东西。
对这种人,他不可能会有羡慕的感情,或者说,他们应该来羡慕他才对。
他哼笑一声,在你逼问的目光下,终于回答:“羡慕啊。”
“大概,是羡慕这种家伙有人要吧。”
他故意这么说着,看着你的眼睛,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期待一些什么样的回答。
“诶?什么嘛……”你的反应却是抱怨,拉下甚尔的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抚摸一只咕噜咕噜叫着邀宠的大狗,“甚尔有我啊。”
“甚尔到死都会属于我,才不需要羡慕那种脆弱的关系。”你骄傲地说,做出了一头龙应有的样子。
……啊啊,果然是她会说的话。
禅院甚尔顺从地低下头,额头抵着你的额头,感受着你传过来的温度,并没有失望。
是啊,龙的契约,可是刻在灵魂上的。
他会一直一直属于她,这样还不够吗?
“甚尔,你笑了诶。”你突然捧着他的脸,大惊小怪,却发现一贯厚脸皮的甚尔转过头,露出了微红的耳根。明明被你在认识的第一个晚上操纵着翻来覆去睡透了都不会羞耻,此时却因为你一句话而不好意思。
原来是那种熟悉了反而会害羞的设定吗?
“真可爱。”这样想着,你说出了口,手指摩挲着他嘴角那道疤,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意味。
“小姐,很痒……”他抱怨,却也没拿下你的手。
——
*引用原作
甚尔斯德哥尔摩进度百分百?
自我攻略进度百分百?
斯德哥尔摩要满足叁个条件:完全封闭的环境只和一人接触,让被害者非常确信自己无法逃脱,受害者在施虐的同时对被害者有一点示好。
喜欢看男人变成斯德哥尔摩患者。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十一章h禅院甚尔:裸体围裙/主动勾引/含着冰的口交
天气愈发冷了,你敦促甚尔加紧赚钱,给你们买个被炉和冰箱,你很想在冬天吃雪糕。
尽管以你的能力,如果出去做和甚尔一样的事,能更快地赚到钱。他定期联系的那个中间人一样的角色好像姓孔,小眼睛,看到过一次你出手,对你和甚尔都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你干脆地拒绝了他,以后也没怎么再见过。
你在这个梦不想当雇佣兵啊,你就是来睡帅哥的。
甚尔照样无言接收了你的任性,从他出门的频率来看接任务确实频率提高了一些。
这应该也和他能力有关系吧。你感觉到甚尔虽然打不过开挂的你,他打其他人还是可以的。虽然你搞不太懂这个世界的超能力,你看着甚尔好像就是普通在打人,最后放弃思考了。
打架能力逐渐提高的甚尔,应该也能赚到更多钱来养你们两个人了。
特别是你,你花他的钱可是毫不手软,而禅院甚尔自己倒是意外地没什么物欲,对吃喝、住的房子、生活的环境都不怎么挑,一副随便养养自己的样子。爱好也没有什么爱好,家务干完了之后(你是必不可能做家务的),闲下来就看看电视,或者说对着电视发呆。
真是个很无聊的人啊,要不是脸好看,谁会喜欢他啊。
你觉得这样不行,一个人应该有点高级的趣味。
比方说你,你在现实世界里,工作之外,也是喜欢……喜欢…………打打游戏?上网冲浪?
啊,你尴尬地发现,你好像也没有培养出什么像样的爱好。
不过你是有理由的!一路应试教育上来忙着读书考试,家里条件又没那么优越,成年工作又忙又懒,你已经失去了“静下心来慢慢做一件事不计得失”的耐心,宁愿把空暇消耗在简单粗暴带来愉悦的消遣。
不像甚尔,没活的时候就是无业游民,闲得要死,你双标是完全合理的!
不过……你要不要在这个梦里也发展点别的事情呢?
难得做梦嘛。
房间里,你趴在地板上,面前是凌乱的纸笔。除了时不时停下来思索一下,你运笔如飞。
你在现实中的工作也是画画,好听点叫美术设计,其实就是给老板打工,负责画一些游戏卡面、人物立绘之类的东西,平常也会接一些私活。
在梦里,你的绘画技能完全传递了过来,画起图纸来上手很快,一点没有因为梦里的时间而生疏——因为梦里过再久,现实里也只是过去几小时吧。
对,图纸。你一时兴起,找到了自己在梦里的新乐趣——做娃娃。
材料是粘土,乱七八糟的工具一大堆,有时候甚至会淹没甚尔的武器,让他出门前好一阵翻找,最后得到你“把我的东西翻乱了!”的指责,不高兴地用淫纹惩罚他。
你可以乱放东西,但甚尔不可以动你的东西。
为什么是娃娃呢?可能你就是喜欢这种造物的快乐,有种“自己是神”的感觉。手下的娃娃从身体、面貌到动作、名字、性格都由你创造出来,让你控制欲被大大满足。
也许是在梦里,学做娃娃的技能过程跟开了挂一样,简直就像生而知之,悟性?100点。
总之你玩的不亦乐乎,尽管最开始是想给甚尔培养一个爱好,就像捏娃娃一样,但你真的开始捏粘土娃娃之后,反而都有些冷落甚尔了。
“我回来了。”
开门关门,是甚尔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养成了这种出门和回来都要说上一句的习惯,好像很乖的那种狗狗一样。你就当是日本人的风俗了。
“啊,回来啦。”
埋头画新的娃娃草稿,过了一会你才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小小的一户被你做娃娃的材料淹没,还添上了被炉和一个小型冰箱,地上还趴了一个你,显得更拥挤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可能是甚尔在换衣服。他虽然体型很大,但是动作却轻盈灵敏,没有踩到地上的任何东西(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径直去了浴室。
水声里,你琢磨着这个娃娃应该穿什么衣服好。你已经决定了要做个男娃,这次想做个性感多汁的帅哥,所以多画点肌肉……
“甚尔过来。”听到浴室水声停了,门被拉开,你扬声说。
待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赤裸的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你才理所当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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