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叫我蒂花之秀
其实你看五条悟也没有多抗拒啊,估计就是欲拒还迎吧,这种男人的小心思你见多了。
所以,在他震惊于你成为了高专的教师之后,他再次被冲击性地震慑到的一幕是,他撞见了你和五条悟的情事。
而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你故意让五条悟在医务室和你做爱,故意引诱伏黑惠来到他以为无人的医务室处理伤口,然后,你如愿以偿地对上了伏黑惠的双眼。
那双眼中,有什么东西被再次打碎了。
也许是对五条悟的信任,也许是对你的恐惧和抵抗,也许是什么别的东西,你不知道。
高专的任教生活很轻松,你时不时就能见到硝子,这让你很满足。同事里的五条悟负责给你泄欲,至于学生们——基本上都很省心。
除了狗卷棘看到你震惊得嘴唇颤抖,伏黑惠浑身僵硬说不出话之外,都还挺正常的。
你答应了五条悟不再和伏黑惠有多余的关系,于是除了课上,你对伏黑惠极为冷淡,就像你们从来没有那么亲密过一样。
在这一点上你出奇地听话安分,简直让五条悟——说得夸张一些——受宠若惊。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一直对别人百依百顺,那她们就不会把你的美德当成回事,而如果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儿头,那偶尔的乖巧都会变得像个惊喜。
在你和五条悟的关系里,百依百顺的是他,不折不扣的刺儿头是你。
你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和恶劣,也不遮掩自己的喜怒无常,于是他知道了,世上的人绝对不会想要与你这样的家伙做对。
有时候他会觉得你的实际年龄很小,和他教过的学生也差不多,你的冲动和情欲就像个青春期的少女,又有着青春期的残酷和好奇,而对待这样的你,五条悟只能想办法顺着你来。
比如你对他的钱很感兴趣,所以他就时不时给你转钱,每一笔都是巨额,来换取你在咒术界中对“五条派”的偏向。
更何况,你手里还有伏黑惠的性爱录像带。
把那些记录着少男赤裸肉体、淫荡媚叫的东西放在整个日本的广告牌上播放一天——这种事他相信你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最强咒术师也就只能在你的威胁下,一次又一次地成为你的奴隶。
你不知道五条悟的顺从里有几分是出于忍耐、利用、安抚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反正你有他美味又耐肏的肉体就够了。
但此时此刻,五条悟从你的双腿间抬起头,对上你的眼神,他明白了魔女的真正打算。
你一直以来所做的,都是引起伏黑惠对你的依恋。
无论是在课堂上温柔的教导,课下完全冷淡的反差,对他若有若无的暗示,到现在让伏黑惠看到五条悟和你的私情,你所做的都是同一件事:
让伏黑惠意识到,你才是真正可靠的人,而他五条悟才是那个坏蛋。
那一段时光里,伏黑惠真的没有过快乐?他真的没有想过完全沉沦?对于将他带走的五条悟,他真的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怨恨?
回到“正常”中的伏黑惠,当然能够意识到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可是,坏掉的伏黑惠,真的变回正常了吗?
五条悟对这个名义上的养子,尽到的也仅仅是最基本的养育责任,就像他身为家主对家族也只是尽到一个挂名的责任,身为老师也只是尽到带他们出任务的责任。
他看起来如此强大,好像什么都能做,又好像哪一件都没有做得非常好。
他手握着毁天灭地的武器,却好像自己也只是拥有如此而已。
对于养子,五条悟从没有真正和伏黑惠像家人一般沟通,也没有懂得伏黑惠拒绝提起那段时光背后的心理。
这从他对待你的方式也可以看出来,他会给你打钱让你留在高专,会满足你做爱的要求,但他并没有深究你真正想做什么、在谋划什么。
五条悟好像总是不擅长这些事情,他总以为一切就像他的术式一样可以轻易地、粗暴地解决。
也正因如此,他推翻咒术界高层的所谓理想才一直在原地打转吧。
人心哪有那么简单呢?
伏黑惠变成现在这样,他的失职和你的恶意同样有责任。
在你们的对视中,他蓦地领悟了这一点,并感到了悲哀。
剩下的部分,就是伏黑惠本人的想法。
伏黑惠看着那颗白色的头颅在你赤裸的双腿间耸动,双重的被背叛感将他牢牢钉在原地。他不知道五条老师竟然也和你……
“过来。”你没有说,是你的眼神在说话。
鬼使神差地,少男听从了你的命令,好像这才是他更擅长的事。
几乎是在吻上你的一瞬间,他感到了一阵迟来的轻松。有什么长久以来被死死抵抗的东西顺势入侵,那道脆弱的堤坝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作为老师,你幽默强大又负责任,无论是真希学姐还是狗卷、熊猫学长都很喜欢你。
然而作为咒术界新的传说“魔女”,你在暗中收割着那些他厌恶的老头子的生命。
作为……一个噩梦,伏黑惠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因为你的冷淡而感到失落。
他有时候甚至会怀念那段时光,那段什么都不用想的时光。
高专的制服被脱下,露出伏黑惠稚嫩的、颤抖的胸脯。他锻炼良好的肌肉已经能够隆起好看的弧度,在那之上是粉色的顶端,已经因为动情而挺起。
五条悟咬了一口你的大腿肉,被你不在意地揉了揉他雪白的头发。
一切都乱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你和他养子的情事,因为此刻他也在感到愧疚,他不适合养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是对伏黑惠来说是好的——
现在的伏黑惠看起来如此沉醉,也许,他不该阻止他想要的?
五条悟的身体还在滚烫着,他被你用了药还没有解开。
“这种药对我肯定没用。”
“那就试试咯~”
事实证明,五条悟应该早点习惯在你面前放下骄傲,不要嘴硬。
难耐地喘息着,他直起身子,衔住了你的另一只乳头。而在他的旁边,卖力地含吮着另一只乳头、带给你快感的,是伏黑惠。
小小的医务室变成了荒诞的剧场,这对并不寻常的养父子,同时成为了你随意操纵的玩具。
“惠惠,你去下面……嗯,对。五条老师,噗,别急,知道你欲求不满了……”
你带着笑的声音是战场上唯一的指令,他们头脑昏沉,血液中响起连天炮火,只能下意识服从你。
你用力捏住了五条悟的肉茎,看着他吃痛的神情,才笑出来,放开手。
“自己玩给我看……呼,再用力些。”你夹了一下大腿,蹭到了伏黑惠沾满湿润液体的脸颊。
快感激荡起阵阵涟漪,你发现隔了这么久,伏黑惠给你舔的技巧竟然还没有生疏。仿佛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他一含住你的阴蒂,就开始下意识地伸出舌头绕动按压、来回打转,那些被调教过的、带给你快感的动作好像刻在了骨子里。
你没看错他,伏黑惠果然很适合当玩具。
而五条悟么……你看了一眼跪在床铺上,喘息着自慰的男人。他浑身雪白的皮肉都泛起了一层动情的粉红,汗珠顺着那摆动的腰肢、凹陷的腹肌沟和人鱼线滑落,在指缝和大腿根消失不见。
只能说,技术不够,颜值来凑。
伏黑惠很快就给你舔到了高潮。他抬起头仰望着你,怔怔地望着,眼神里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望。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坏心眼的你直到他眼中流出泪水滑过脸颊,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下巴。
“惠,我很想你。”你柔声说。
伏黑惠这才知道,他痛苦的根源并不是因为你的虐待、你的调教,他辗转反侧的梦境、紧缩到抽痛的心脏也不是因为再次见到你而无措,他一直以来想听到的,只是这么一句话。
“呼……你就、那么喜欢会哭的吗………呃嗯………”
跪在一边自慰的五条悟出声,将你的注意力拉回他身上。
他注定没有太多自省的能力和退让的耐心,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五条悟还是被冲上头脑的情欲和焦躁变得幼稚起来,以至于开始和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养子争宠。
“我舔的难道没有他好吗?”他理直气壮地问,无赖的童颜还可以去假扮不懂事高中生。
“五条老师……”伏黑惠蠕动了一下嘴唇,发出细微的声音。这个称呼放在现在的场合怎么听怎么怪异。
他没有五条悟那么不要脸,可是刚刚一时冲动之下确实是他主动介入了五条老师和你的情事。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伏黑惠并不觉得自己在“介入”,如果真要说的话,介入的人是五条悟才对。
“噗。”你忍不住笑了,抬脚踹了一下五条悟的下身,反而引得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你还有的和惠惠学呢。”你说。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甚尔特典:圣诞礼物
“呼、好舒服、呜……”
颤抖着发出声音的男青年,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
事实上,如果让他自己选,他更偏向于隐忍,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因为你喜欢听,所以现在他已经习惯在床上用充满情欲的、沙哑诱人的声调喊出各种淫荡的话了。
今天是12月23日,平安夜的前一天。
早在几日前,你就表示想要感受节日氛围,于是禅院甚尔买来了圣诞树、花环和新地毯,把你们住的地方布置成他从未熟悉过的温馨和花团锦簇。
这是你和他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他人生中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从小生长在封建大家族中、无人在意的禅院甚尔,一直孤身一人,像条野狗一样的禅院甚尔,如今也有了可以布置的房间,可以为之努力的心情,可以一起过节的人。
尽管一开始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布置好之后,站在焕然一新的房间里,他自己反而微微手足无措起来。
他好像与这种气氛格格不入,可是站在这里的,除了他禅院甚尔还会有谁呢?
是你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那就是你的身边。
你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蛋糕和牛排,准备了红酒。
禅院甚尔不知道你的行踪,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几个情人,有时候他会闻到你身上陌生的香水味,有时候你会彻夜不归。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呆在家里,为你打理好一切家务,让你回来的时候能有一口热乎乎的饭菜。
这是他所认为的、比工作、赚钱、杀人更加重要的事。
甚尔了解你,所以饭后的特别节目,不用你说,他就已经为你准备好。
扯掉衬衫,脱下长裤,露出来的是红色的系带胸衣,装点着毛茸茸的白色边缘,把他包装的像一件礼物。
甚尔知道你喜欢他哪里。
“小姐,摸摸我吧……”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刚刚喝得有点多,但甚尔的酒量很好,他只是因为你的笑容才感到眩晕。
你的手被按在了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乳上,推开胸衣露出的部位,那上面夹着两颗金色铃铛。
“从里到外都是礼物呢。”你惊叹,为他带上了一旁的铃铛项圈,这样就更搭了。
甚尔不说话,默认了你对他的描述,用急切的、粗重的喘息催促着你,让你拆开他。
好吧。
坐在他腿上,你被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香气包围。
你用脸颊和手指感受着他极其丰满的细腻胸肌,这种程度的胸,在外面工作都会被人当成特殊工作者吧。想到这里,你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口中软弹的乳粒,用虎牙钻磨着小小的乳孔。
甚尔轻轻吐了口气,没有说话。越到了真正疼的时候,他反而不会叫出来。
而你就喜欢让他在这种时候,被逼出声。
你没有松开,反而反复用虎牙磨着那里,很快就把他的乳尖磨破了皮,你依旧轻咬着,用了些力,确保本就敏感娇嫩的地方传来的是真正的疼痛。
甚尔的手臂环绕着你,扶在你的后腰上摩挲。你听到他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声音,像是极力忍耐着,他知道你想听什么,可是他还是紧闭着嘴唇。
你生气了,朝着甚尔乳肉上狠狠咬了下去。
“……哈啊、小姐……疼…………”他终于捱不住地叫出来,喉结滚动,低沉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小姐的牙齿可真锋利。”
你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那里面却满是痴迷。
像只低贱的狗。
甚尔看懂了你眼神中的嘲讽,不以为意,反而低头捧起自己的胸:
“小姐还要玩么?”
你揉捏着他锻炼发达的胸肌,问:
“你平常也这样吗?”
他愣了一下,很快领会了你的意思,从断续的呻吟里回答:
“嗯……不、不会的……平常、嗯啊!不会给人看到的……只是主人一个人的……”
他拥过来,滚烫的体温贴在你的肌肤,像是誓言又像是调笑:
“我只给主人一个人看。”
你推开他,打量着甚尔现在的胸乳。两边乳肉都被你捏出了肿胀的红痕,一条一条的手印无比明显,最惨的是乳头,一侧肿胀得像是红葡萄,破了皮往外渗血,还残留着深深的牙印。
“好看么?”你笑起来,手指随意地拉长他的乳尖又松开。
禅院甚尔低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惨状,就知道很久都消不下去痕迹,估计还需要贴乳贴掩盖,不然连衣服都会磨得发疼,成为负担。
“好看。”他低笑了一声,说。
“真骚。”
你随意地羞辱着,被这样的甚尔勾起了兴致。
你用缎带在男青年脸上打了一个蝴蝶结,遮住了那双绿眼睛和颤抖的睫毛。
然后,你推倒了他,坐在了男青年的脸上。
甚尔仰起头,像是归巢的鸟儿一样,几乎是急切地衔住了你的肉蒂,在口中好好含吮亲吻了一会,发出了缠绵的啧啧水声。然后他松开,略向下了一些,去接你穴口涌出的水。
你明明没有催动淫纹,他还是对你的液体痴迷如干渴的人遇到泉水,大口吞咽着甜美的恩赐。
他此刻的视野完全黑暗,于是感官就格外明显。甚尔被你的气息包围着,被你的大腿摩擦着,他感受到了你短暂离开了,然后是安静。
是放置吗?他有些焦躁,仍旧压抑着自己没动。情欲像熔化的岩浆在身体里流淌,他下腹处的淫纹明明没有起作用,却依旧觉得那里似乎在似有似无地发烫。
甚尔对于催动淫纹这件事已经有了很多经验,只不过每一次他都会被做到吃不消,腰酸背痛,大腿抽搐。如果不是身体素质强悍的天与咒缚,应该早就挺不过来了。
他果然还是喜欢不用淫纹做,但是你从来不会听他的,反而以他的丑态为乐。
黑暗模糊了时间的概念,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回来了,带着略显惊讶的调侃:
“仅仅是被放置着就硬了吗,真是发情的公狗啊。”
听到她的声音后,那熟粉色、被肏得熟透了的青年肉茎反而更加硬挺,还极渴地吐出了湿润的前液,沾湿了甚尔的内裤,好像在印证女人的话一般。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说,“你猜我现在手上的是酒还是奶油,猜错了,你就用它们来装饰礼物,怎么样?”
“礼物是……”他在问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答案,今夜的礼物,只有他自己。
你只说了惩罚,但奖励呢?
很快禅院甚尔就知道,所谓奖罚,不过是你随心所欲的规则罢了。
“奖励就是,让甚尔更快活,好不好?”你柔声说着,然后,催动了他身上的淫纹。
……
到了最后,禅院甚尔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早已被撕碎,根本遮不住红痕和青紫。奶油被抹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红酒斑斑驳驳,浸湿了小半头发、下巴和腿心。禅院甚尔如同一头被捕获的野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哀鸣。
你把那根缎带展开,捋平,慢条斯理地系在了他的脖颈上,打了一个蝴蝶结,收紧。甚尔被窒息弄得咳嗽起来,异常潮红的脸痛苦地皱起。
“圣诞快乐。”你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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