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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叫我蒂花之秀
区区一个奴隶罢了,以为自己的地位和伏黑惠有什么不一样吗。
伏黑惠是性奴的话,他就是性奴?家务奴?而且他还要更贱一点,因为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而五条悟能做什么呢?
你对他的学生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于公于私,五条悟都要对你有所动作吧。你还挺期待他能给你找什么乐子。
这就是日本咒术界另一点让你看不起的地方了:没有法治,全靠人治,咒术界封闭到连基本法律都拒绝。
人治也就算了,坐上面的还全是一群地球之癌老男人,一群老男人一拍脑袋能做出什么好决定?他们的脑仁还没自己的茶壶嘴大。
你连五条悟当然也一并骂了,他不也是拍脑袋的老男人一员吗?顶多就是被他拍的脑袋美貌一点,老的程度稍微轻点,癌变程度没那么重。
五条悟要怎么做呢,把你定为诅咒师,通缉追杀你?还是他自己来为学生报仇,和你杀个天昏地暗?
关键是,他还没摸清你的实力。
换句话说,你现在展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想象范围。五条悟甚至不敢确定那是不是咒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骨子里都在燃烧着战栗感的时候了,或者说从未有过?
——那是遇到强大对手的战意。
狂妄如他也很想知道,到底你和五条悟,哪个才是最强呢?
他并不畏惧,反而跃跃欲试地想要和你战斗上一场。
白发的青年扯下了眼罩,笑得狂气无比,那双上挑的蓝色眼睛里充满兴奋的疯狂,把他的美貌衬托出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张扬。
你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自己有点手痒了。
然后你就把他揍了一顿。
你有很多种方式可以打败他,比如曾经在梦里用过的那种,抽空咒力和体力,或者让他体验一千遍脑死亡,像某个发霉章鱼头一样在死亡世界里循环……但你选择了自己现在最感兴趣的一种。
五条悟恐怕是仗着自己咒力多,即使是亲眼见识了你把伏黑惠的咒力抽来送去的,也还是敢肆无忌惮靠近你,但他不知道,咒力再多,只要你想抽空还是可以抽空的。
你就像个黑洞,咒力这种东西完全无法填满。你的力量直接作用于本源,更加高级。
但你没有,你选择用格斗技,就像普通的打架一样,揍了他一顿。
他不断地对你发出自己的大招,什么苍,赫,到最后芘都用出来了,高专后山被他轰得基本不剩什么好地方。还试图对你领域展开,但——
统统没用。
包括他的无下限,对你都没有用。
你想免疫,就可以免疫一切咒力攻击和防御。
所以你顺利地施展自己在梦中自带的格斗技,按着五条悟,拳拳到肉地打,像打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扑扑声。
你保证每一下都是动真格的。你都能听到他骨骼错裂的声音。白发青年的脸扭曲了一下,下一秒又很快用反转术式治好,你没管,因为你也想再多打会。
最后,五条悟的咒力在不断地发动术式里都被用得差不多了,浑身上下也没了力气,只能被你按着脖子坐在身上,压倒在地。
你们两个人都喘着气,你是兴奋的,他应该是累的……可能也有兴奋的元素?
你自己打人打得很尽兴,但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一个被打的也这么激动,他现在的表情简直叫一个狂气上头,嘴巴咧得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你,巩膜都发红了,像只发疯的野狗,还是带点狂犬病那种,整个人看起来相当不正常。
五条悟的双手摊在头两侧,胸膛不断起伏着,浑身上下都是血,看不出是哪儿流的。战斗中的痛意反而成了促进兴奋的兴奋剂,他仍然感觉肾上腺素飙升,血管里流淌的是火焰,像是要冲破皮肤。
血液把那头洁净的白发弄得斑斑驳驳,额前的刘海被沾湿黏在一起,顺着重力滴落,有些在脸上滑出一道细细的血线。不过这也并不突兀了,因为现在他那张美貌的脸上也全都是伤。
有破碎着细小的伤口,被拳风割裂的,被蹭到红肿破皮的,嘴唇也裂开了一个口子,还有鼻下被你打出来的鼻血,顺着嘴唇流到下巴,已经凝固了。
看起来真的是惨,让你心情舒畅。
“呼、哈……真过瘾。”他这样说,喘得厉害。
肆无忌惮、拼尽全力的战斗简直比高潮还要爽,即便是现在,完全输了,一点余力都不剩了,他还能一遍遍体会到那种大脑被战意冲击着的兴奋的余波。
如果你能天天和他这样打,恐怕他就要变成一个战斗狂了。
你身上也有伤,战斗时被兴奋麻痹的痛意现在涌上来,不过应该比他好多了,因为你估计自己也就是破皮淤青之类的,不像五条悟骨折了无数次。
“过瘾吗?还不够啊。”
你也喘着气咧开嘴笑了,压低身子看着他,无限逼近那双苍空蓝色的眼睛。
“最强……也只有这点程度吗?”你充满了挑衅和恶意,在他唇之上极细微的地方轻声说。
你们离得如此之近,他被血凝结在一起的睫毛几乎要碰到你的睫毛,呼吸交融,你看到那双瞳孔里倒映出你现在的表情。
那是一种即将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气。
五条悟的脖子上还放着你的手,不过你并没有收紧,而是放松,顺着他的身体慢慢摸了下去。
五条悟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眼睛凝视着你的眼睛,他的鼻尖呼吸着你的呼吸,他的大脑被唤起熟悉的渴望——那是情欲。
他不想这样,可是他的身体、被你打得破破烂烂又无比兴奋的身体,就这么在你手下不过被稍微一挑逗,就发情了。
是因为你的调教?还是因为熟悉的身体记忆?还是……他单纯就是如此骚浪下贱呢?
五条悟像一只争斗失败的雄兽,遵守着大自然最基础的法则:优胜劣汰,胜者为王。在你的手下别无可逃之处,只有战栗着,被你压制着,接受你慢条斯理的享用。
他唯一的骄傲,就是极力抑制着口中即将发出的呻吟。
你的唇仍在他的唇上悬停着,离得无比之近,却就是不落下那一击,只有手钻进破烂的衣服里,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无声的秽亵与下流。
最终还是五条悟耐不住焦躁,抬起脸向你的唇上撞了过去,你感受到了凝固变硬的血痂和新鲜的滑腻的血。
战意转化为情欲时也难分彼此,他凶猛地与你在唇舌战争中争夺着主动权。快感和疼痛混合,五条悟扣住了你的后脑,在你身下激烈地和你拥吻着。
他的舌和你的舌纠缠着,互相吮吸着,舔弄着,撕咬着,你故意去撞他唇上的伤口弄痛他,甚至还去给他添新伤口,这让你们斗得更厉害,也吻得更厉害了。甜美的血腥味在二人的味蕾共享,基本都是来自于五条悟的血。
他再强,也是肉体凡胎,也是会皮破血流,拿什么跟你斗呢。
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最终你们的吻停止于五条悟先感到窒息,最主要是因为你掐住了他的脖子,逼得他不得不停下了酸痛的唇齿,流着口水平复着喘息,还恋恋不舍地伸着舌尖,一副骚得不行的样子。
“最强的吻技真差。”你嘲讽他,手上毫不留情地用力。
现在的五条悟看起来又糟糕又色情,雪白的皮肤涌动不正常的潮红,苍蓝的眼睛微微向上翻,鲜红的嘴唇张开着,微微吐出粉红的舌,口水和血液弄得脸上湿漉漉。
你把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搅了搅,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虎牙。
“原来这里有颗尖牙不是我的错觉。”
“——给你磨平好不好?”你又伏下身恶意地说。
五条悟瞪着你,好像他多讨厌你一样,艰难道:
“不、好……咕、咳咳咳!!……”
你放开手,任由他被窒息之后的咳嗽弄得狼狈不堪,像看笑话一般看着。
等五条悟终于平复下来的时候,你又凑上去,温柔地把他黏结成缕的刘海拂上去,露出穠丽的眉眼,轻轻蹭着他唇上的伤。
“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问着明显答案的问题。
“让我进去,嗯?”好像刚刚的猛烈都是错觉,你充满耐心地低低请求着,抚摸着他的头发。
你什么保证也没做,可他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真的微微张开了口。
而这一次,你竟然没有任何诈欺地在他口腔里和他的舌尖缠绵着,引导着,教导着他。
原来你没说错,和你一比,他的吻技是真的很差。
原来吻可以让人这么舒服。
五条悟在你的温柔里逐渐丧失了防备,被唇舌相接的阵阵酥麻弄得浑身发软。你的手移动到了他胸口,呲拉一声扯开了布料,那声音更激起了一阵颤栗的回忆和莫名的期待,让人浑身烧得更厉害。
他提醒自己要警惕,可他的手放在你背上,不自觉地就变成了一个抓紧的姿势。
所以,在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是呆呆地睁大了眼,惊讶无比。
五条悟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去,一个空洞出现在了胸口,正喷射地流出鲜血。
而他身上的女人,被喷溅了一身的鲜血,脸上仍然是轻松的笑容,甚至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她柔软的唇角在一脸血红中微微翘起,就像刚刚诱骗他一样的弧度。
“原来最强的心脏也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呀。”
拿着他心脏的女人,这样说道。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三十五章五条悟/狗卷棘:常识改变
你把五条悟彻底杀死了。
即使是五条悟,失去了心脏也是会死的——就像现在。
看,他死了。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失去了生命,失去了一切活动的可能,如此安静,如此乖顺,如此柔弱可爱,破损的、脆弱的、易碎的,简直让你感到他从未如此完美过,甚至更加激发了你的情欲。
你的情意和杀意一样真实。
你由衷认为,男人只有在接近死亡状态的时候才是最可爱的——或者现在的你是这么认为的,下一秒,谁知道呢?
在这个梦里,你是随心所欲的魔女,也可以是无所不能的神灵。
你杀死了这个打不过你又与你调情的美丽男人,这是一件事。
你杀死了“五条悟”,这又是另外一件事。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也想做这件这件事很久了,没别的原因,就是叛逆。
不是最强吗,不是谁也没法打败的吗,你偏偏就要打败,不仅打败,还要杀死。
这不,死得透透的了。
诶嘿,爽了。
别怪你,要怪就怪他吹自己这个最强名头吹得太厉害,可不就惹人手痒嘛,这个名号顶在这里不就是让人杀的嘛。
就像猫猫推倒了一只杯子,你怎么能怪猫猫呢,你只能怪杯子不该放在这里。
你把五条悟的心脏拿在手里抛了抛,沉甸甸的,感觉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五条悟的眼睛还瞪得大大地看着你,那双苍蓝的眼睛仍然如同琉璃一般剔透美丽,死前他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凝固的表情依旧很好看。
但他死前对你想说什么呢?
无所谓,你不关心了。
你低头,看到他被你扯开的胸口衣服,和胸口皮肤,把心脏放回了原处。
你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即使是梦里,你感觉你也没做出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
这次一时兴奋杀了五条悟,固然有你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的叛逆心理,其实也有刚刚打架太上头了的关系。
谁让五条悟非要拉着你打来着。
总之,不能怪你!
现在冷静下来,你觉得这样也有点不大好,主要是不卫生不环保,而且还破坏生态绿化。
你先一挥手,把高专后山的生态植被恢复成原状,五条悟打架不爱惜花花草草,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然后你抚过地上躺着的美貌青年的胸口,他那处致命的伤口立即愈合,完好如初。
当然,你没愈合其他伤口,之前打出来的伤仍然放着没管。反正不会死,懒得费劲了。
五条悟像个破破烂烂的睡美人,躺在那里,不过不会等到来救他的公主,只有一个邪恶又慈悲、为所欲为的你,撑着头凝视了一会他的脸,走了。
你没有立刻回到之前住的那个房子里,而是选择在高专内部多逛了一会。
未经登记过的咒力会引发高专警报,而你进入高专却没有引起警报,因为你身上的咒力只是普通人水准,高专也是时不时会有普通工作人员来维持基础设施正常运行的。
说到底,你并不是咒术师。
而非术师的你,刚刚杀死了咒术师中的最强。
悠闲地在高专内部漫步,你看到了很多动漫和漫画里都没有仔细描绘的细节。东京咒高真的很大,自然环境很好,教学设施齐全,你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观察,后来看着看着,感觉这里也就是一所普通的学校,失去了兴趣。
高专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你沉思了一会,望向了应该是寝室楼的大楼。
开启透视异能的你,看到了里面绝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但有一个房间里,似乎有人。
*
狗卷棘正难受地睡着,翻来覆去。
被家族通过内部渠道送入高专的他,原本希望能够在这里学习到控制咒言的方法,顺便能交几个朋友、得到可靠老师的教导就更好了,可是他入学后,发现基本上事与愿违。
这里的老师(特别是某位白毛教师)不着调、同学不好相处、前辈性格奇怪,自己的咒言虽然看起来强大,却仍然需要不断练习。
并且,仍然没有让自己开口说话的方法。
似乎开口说话这件事,永远只是个奢望了。
虽然没抱太大希望,但狗卷棘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还是有一些些微小的火苗,名为“高专能否有解决的办法”,比如说,听说高专内部收藏着很多神奇的各式各样的咒具……
现实让幻想尽数破灭,连一点点幻想的存在都容许不下。确认过无数遍之后分明应该不会再失望,可是狗卷棘还是为了“仍然不能开口说话”这件事感到了一丝丝的难过。
他保证,只有一丝丝。
也许是因为生病了,才会突然想起入学前的天真想法,还重拾了那时候的失落心情吧。
是的,狗卷棘躺在这里是因为前几天练习咒言术过度,今天发起了高烧。
硝子老师冷酷建议这种程度只配自生自灭,她的咒力有限且宝贵,加上反转术式对外伤内伤效果显着,对疾病这类的操作需要非常精细还不一定有效,所以,狗卷棘在这个下午,吃了退烧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因为是练习咒言才发烧,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咒术还不够强大的问题,又想起了自己说话终究只是奢望。
偌大的寝室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他又难过地想果然同学们都不喜欢我,真希看起来就很烦我,熊猫是不是也只是在敷衍我……
负面情绪会在生病的时候一股脑涌上来,把心脏塞了个满满当当,狗卷棘埋头在被子里,嘴唇开合,最终也只是闷闷地喃喃一句:
腌高菜。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没关系,反正现在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狗卷棘试着开口,说:
“好热……”声音沙哑低沉。
有种偷吃糖果的快乐。
其实他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趁着大人都不在、四周没人的时候偷偷说话,说饭团以外的话,不限于说什么,只要说出来就有种叛逆的快乐。
逐渐长大懂事之后,狗卷棘才明白大人的费心与苦楚。
这样的快乐依旧不变,只是他偷偷藏在了心底。
也许有些可悲,对平常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对他来说,就已经像偷尝禁果一般大胆了。
现在没有人,他又生病了,就偷偷叛逆一下,应该没关系的吧……
“你想快点好起来吗?”一个女声突然出现。
有人?!
狗卷棘一惊,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大了烧得水雾朦胧的眼睛。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浑身是血,神色悠然又……好奇?
“你是狗卷棘吗?”她问道。
尽管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还是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太多迷惑不能问出口,他只能饱含着警惕说了一声:
“木鱼花?”
噗……你看着眼前短短白色头发、脸上带着咒纹的秀气少男,觉得他这个设定真的很有趣,无论是多生气、激动,都只能大喊着饭团语。
刚刚和五条悟调情时被拨动的情欲还在身体里静静蛰伏着,并没有消退,只是等待一个重新被唤醒的机会。而狗卷棘这幅单纯无辜又茫然可怜的样子,让它们蠢蠢欲动起来。
“啪”你打了个响指。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改变,比如……一些常识?
狗卷棘的眼神失焦了一下,下一秒,他依旧防备地看着你,悄悄握紧了拳头。
“别那么紧张,棘,只要给我舔一下,我就走,好不好?”女人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语气却变得诚恳又微带请求。
给她……舔一下?
狗卷还在反应着,眼前的女人已经低头解开了腰带,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狗卷棘心里觉得,给女人舔下体这件事就像给过路的她一杯水一样,并不是什么大事。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深不可测,散发着一种实力强大的气场,狗卷的直觉告诉自己打不过她,就像面对着过于五条老师那样,即使对方没有出手,本能地就感受到明显的实力差距。
他现在还在发烧,身边没有别的伙伴,前几天咒言还因为使用过度没有恢复过来……
暂时满足一下女人,等她走了再告诉老师,高专有人入侵,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也只是……给她舔一下而已。
狗卷犹豫着,看着女人脱下裤子后露出的身体,心里莫名一阵羞耻烧起来。
不对,为什么要羞耻呢,这不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吗?
高烧中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此刻更是隐隐作痛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好像在预警着什么。
尽管很普通,但狗卷棘的确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女人已经单脚踩上了床,少男看到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淤青,好像刚刚和人打过架。
果然是个危险的人,狗卷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喉咙有点干涩疼痛,但此刻这也不能阻止什么了。
他跪在床上,正要仰起头凑近女人生长着毛发的下体,就被阻止了。
一股力道推着他的肩膀,把狗卷棘推倒在床上。他的睡衣顺势掀开了一些,露出男孩白皙柔嫩的腰肢和隐约的腹肌。狗卷迷惑地抬头。
女人的手指在他脸上的咒文旁摩挲、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语声像是恶劣,又像是慈悲:
“就这样舔。”
她骑在了他身上,并且,抬起身子。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三十六章狗卷棘:坐脸
一股力道推着他的肩膀,把狗卷棘推倒在床上。他的睡衣顺势掀开了一些,露出男孩白皙柔嫩的腰肢和隐约的腹肌。狗卷迷惑地抬头。
女人的手指在他脸上的咒文旁摩挲、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语声像是恶劣,又像是慈悲:
“就这样舔。”
她骑在了他身上,并且,抬起身子。
狗卷棘突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一阵惊慌袭上心头,来不及细想,沙哑的咒言脱口而出:
“等、停下!”
可令他更加惊讶的是,这句咒言一出口,熟悉的反噬感立刻磅礴汹涌地回馈于己身——以陌生的情欲的方式。
他预料到女人很强大,自己的咒言恐怕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他没想到这次的反噬并不是疼痛出血,而是在他身上点燃起阵阵情潮。
比刚刚的咒言强大数倍的力量统摄了全身,狗卷棘的性器几乎是立刻硬得发疼,并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全身的敏感点也开始一阵阵酥麻颤抖。
“这可是你自找的。”
……是他自找的吗?是他,做错了吗?
混乱的大脑已经不能处理更多,只能下意识接受来自上方的女人的语句,她的话像是有种威严的力量,让人信服。
狗卷棘难耐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从口中发出一阵阵喘息。
“呼、鲑、鱼子…………”
被折磨得不行的少男只能无力地说出一些饭团馅料的样子,真是又好笑又可怜。
你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滑过高热和动情的汗珠,粉红的潮晕在皮肤下涌动,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娇嫩的舌尖和其上的黑色咒文。
手指伸进去,你抚摸感受着咒纹的形状,一边玩弄着他嘴旁的纹路,让他的口水无法控制地流到自己身上,舌头被你翻来覆去地搅。
“不要……这样……”他含糊不清地说,挣扎着想避开,却好像在迎合舔弄着你的手指,更加淫荡了。
而且这句话的反噬,好像又把他弄得更糟糕了,眼泪都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还没开始肏呢,狗卷棘就已经一副不堪玩弄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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