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叫我蒂花之秀
扬起的那张脸,从逐渐消散的灰尘里清清楚楚地显露出来。黑发绿眼,像狼一样的眼神,嘴角一道竖着的疤。
这张年轻的面孔,五条悟绝不会错认,因为,那正是他亲手杀死的——
“伏黑甚尔?”
六眼发出了震惊的声音。五条悟扯掉了眼罩,终于露出了那双晶蓝的天空色的双眼,看着那个从地上站起来的男人。
0咒力的身体,天与咒缚,他不会看错。
与此同时,男青年朝发出声音的五条悟看去。
是五条家的那个六眼啊。
这样的想法如同一片掠过的烟尘轻轻飘过,男青年已经无暇去顾及。因为,他看到了和五条悟对立在空中的,背后展开着巨大蝠翼的女人。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心神都被一种巨大的情感占据。他专注地、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女人的身影,生平以来他从未有过如此的专注,他的目光几乎要在那个女人身上戳出两个洞。那目光有温度、有力量,或者说,那目光里已经是男人全身所有的力量。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像一座雕像,却没有雕像会像他这样虚弱。他只剩下一层完好的外皮,内里的肌体内脏在一秒内层层溃烂,带来巨大的疼痛和腐败,又在下一秒完全长好,像从没有受过伤害那样崭新如初。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隐隐颤抖着,那些蕴含着人体最极致力量与美感的肌肉此刻却没有了丝毫力量,它们只会颤抖,软弱无力地颤抖。
他想他没有哭,他早就不剩什么眼泪了。
五条悟惊讶又迷惑地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个“伏黑甚尔”。那个老练强悍的杀手现在浑身都是破绽,如果现在有人捅他一刀,说不定就连伏黑惠都能做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报以前那一刀的仇是不是显得太小气?他犹豫地看了一眼旁边的v小姐。
“伏黑甚尔”也在看着v小姐。他脸上是一种极其怪异的表情,每一块肌肉都在细微战栗着,泪水从那对绿眼睛里直直流过那道疤痕,从下巴啪嗒一声滑下来,打湿了上衣。
他流泪得像是在暴怒,又像是在呐喊。
“甚尔,过来。”
你朝他伸出了手,再一次地、像梦中那样,呼唤着他的名字。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三十章伏黑父子:嫉妒
“甚尔,过来。”
你像唤狗那样叫了他一声,手随意地伸在空中。
而你的声音和语言就像一条锁链,在他的要害上缠绕,牵引着这个男人一步步向你走来。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浑身脏兮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流着泪,表情看起来也很怪。整个人像一条流浪的野狗。
走到你面前的时候,他就像终于懂得呼吸了一样,剧烈地喘息起来。深深地吸气,又凌乱地吐出,一副陷入太大冲击,激动得颤抖的样子。
而你,只看到了他被衣服勾勒出线条的饱满胸肌上下起伏着,吸引着你的注意力。
你依旧浮在空中,居高临下地捏住了他的下巴,挑剔又嫌弃地打量了一下,然后把他扭向五条悟的方向。
你手上遇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抗拒力道,但只像气流被搅动时升起的灰尘一样很快平息,归于顺从。
“是他吗?”
你问五条悟。
摘下眼罩的五条悟此刻看起来又是你第一次在梦里见到的样子了,柔顺的白色发丝下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他看看你,又看看你手中的那张脸:
“死而复生?”
她能做到的事情还有多少,这是神力吗?
“不,是平行世界。”你放开了手,却被男人像是抓住什么溺水时的浮圈一样牢牢抓住,“这边这位,可没有去杀过你,也没有被你杀死过。”
你甩了几下手都没甩掉,只好不耐烦开口:“放手。”
“真是了不得的能力……”五条悟喃喃,又看到那个“伏黑甚尔”的样子,不禁嘲笑道,“这是什么黏人的弃犬吗?喂伏黑,太不识趣可是会被女人讨厌的。”
“伏黑?”
男人在你的命令下不能不服从,他站在那里向五条悟投过来一眼,声音嘶哑,像是故障多年的齿轮没上润滑油,干涩转动。
“那是谁?”
“哦哦,你现在还姓禅院啊。”五条悟摸着下巴,看着那边那位禅院甚尔站在你脚下,若有所思。
这时候,伏黑惠的战斗终于接近尾声,他给了咒灵最后一击,带着满身的残秽和喷溅的血液,气喘着赶到你们这边。
原本会适当伸出援手的五条悟完全被你这边的事情占据了注意力,伏黑惠只好自己单打独斗一级咒灵,看起来被伤得有点惨的样子。
“五条老师。”他叫了一声,目光移向你。
尽管你现在背后有翅膀,可他能确认,那张脸,那种嚣张的气焰,就是他梦中那个女人没错了。
“你到底,是谁……?!”
从刚开始起就一直隐隐胀痛发热的右眼,在看见你的那一瞬间,终于平静下来,而大脑里,也情不自禁涌现出来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毕竟你们上一次见面,你对伏黑惠做的可是一些……放在电视上都会被打上25禁的东西。
好像每次见伏黑惠,他都是这种破破烂烂的样子呢。
尽管他伤势不轻,此时还是竖起了全身的戒备对着你,他身后的五条悟也把目光投过来。他们好像都在等待着你的答案。
你从出场开始,确实没有做过自我介绍。
你是谁?
“我是——梦境之主。你们无法读出我的名字,所以,叫我v小姐就好了。”
既然人在二次元,就入乡随俗,变得中二一点。你眼前的这个笨蛋老男人都能被称为“神子”,你脚下这个没用的笨蛋野狗都能有一个“暴君”称号,他们敢吹的精神让你觉得值得学习。
何况你确实强大无比,比在场的任何一位都强、甚至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强,你怎么就不能中二了?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是梦境,在梦境里,我是你们所有人的主人。”
这样宣称着,你畅快地大笑起来,背后的蝠翼扇动起更加剧烈的风。
“接下来,我就要做点好玩的事了!”
下一秒,伏黑惠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就像掉入了什么长长的隧道,一阵眩晕袭来,他失去了意识。
*
再醒来的时候,伏黑惠觉得自己身上凉丝丝的。
低头一看,他才既惊且羞地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一点衣服也没穿。
“想穿衣服的话,可以穿旁边那个。”
一道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响起。伏黑惠一惊,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女人。
她正端着一个小盘子细品,左腿压右腿,把沙发坐出了一种王座的感觉。
“嗯……有点酸了。”她皱着眉,朝旁边的人说,伏黑惠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矗立着一个围着围裙的高大身影。那是个身材极好的年轻男人,黑色头发,沉默而温顺。
听到她说酸了,那个男人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
他想起来了,这是那天在女人脚下看见的那个男人。
那天……五条老师……更多回忆涌上来,伏黑惠怒道:
“这是哪里?”
他想站起来,却因为全身赤裸,粉红色的那处一动就会晃荡起来,只好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却因为这个姿势,只能在地毯上仰望沙发上的女人,平白就弱势了一头。
那个女人端的盘子上原来是个切角小蛋糕,嫩黄色的叁角体上点缀着水果片,看起来可爱又诱人,和她本人说出的话一点都不符合。
“这里嘛……是你五条老师的一个房产。我向他借你过来玩几天,他同意了。”
你把谎话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五条悟同没同意你不知道,反正你就当他同意了。
伏黑惠警惕地打量了一下环境,确实是一处装潢精致的现代风格居室。窗帘没拉,外面天光明媚,能看到远处的楼房,如山峦层迭起伏。仔细听,竟然还能听到窗外隐约传来的车声人声。
闹中取静的一处公寓,地段和布置都很不错,你很满意。
他竟然被你这么嚣张地掳到了五条悟的房产里。伏黑惠不可置信,下意识就要结印召唤出式神。你不想打架破坏这里,便随手一指。
下一秒,伏黑惠就发现自己浑身咒力被抽空,身体一软,又瘫坐在地上。
“还是劝你把衣服穿上吧。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羞耻呢?”你好心劝说。
伏黑惠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那种从里到外被抽空、骨头缝里好像都能吹过空气的感觉极为可怖。他想起了你在梦里展现出的强大力量,不由得沉默。
你到底……有多强?
你依旧坐在那里,伏下身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伏黑惠,像是看着表演的小猫小狗一样,等待着他的下一个举动。
强到让人觉得,连反抗都是一种奢望。
窗户没关,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过来,伏黑惠身上一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一会儿,看向了身边那套“衣服”。它们迭在一起,黑白相间,看不出是什么。
在你的注视下,伏黑惠伸手慢慢拿起了那套衣服,然后抖落,展开——
“这是什么?!”他羞愤地吼出声。
少男的手上,是一套黑白色的精致男仆裙装,层迭的蕾丝,镂空的花纹,一看就是重工设计。
你觉得你对他够用心了,这可是你让甚尔专门去买的!
你不想捏个空间养男人,就把伏黑惠掳到了五条悟的一处房产,当然,没忘了带着甚尔。没有甚尔,谁来伺候你呀(应该还是有人的)。
在这住下之后,你确定五条悟一时半会找不到,在他找上门之前,就是你玩乐的时间了。
毁灭世界、引爆地球,或许会让你思考道德的界限和可行的必要,但对着这几个男人,你可就没有负罪感和道德心可言了。
这么说起来,真应该给伏黑惠颁发一个诺贝尔和平奖,他这可是为了地球安危做贡献,何等重要的身子啊。
你驱使甚尔给你搞了点钱,不知道他是怎么搞来的,反正你只管花就是了。
禅院甚尔又开始做保父,负责你的饮食起居和一切花销。他依旧毫无怨言,甚至还感觉挺高兴的怎么回事。
与你在异世界重逢的甚尔,简直像上了什么男德进修课一样,乖顺得不得了,也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像世界末日到来一样不分昼夜地、疯了一样缠着你求欢求肏,被你玩得多过分都不会说什么。
都怪他,弄得你玩了几天,才想起伏黑惠这边的事。
之前看到战损的伏黑惠,你就又有了兴致。
伤势和衣服被你用魔法除去,浑身干干净净像个睡美人一样躺在地毯上的伏黑惠,终于在你的意愿之下,获得了醒过来的资格。
他现在正怒瞪着你,细长的漂亮手指把那套衣服攥出深深皱痕。
“反正就这么一套衣服,有总比没有好。”你毫无同情地一摊手。
伏黑惠赤裸的洁白胸膛起伏着,眼神在你身上烧灼。
窗外就是人间声色,而这个窗明几净的房间,成为了他难以逃脱的囚室。
禅院甚尔看着眼前的少男,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深陷泥潭,无力求助,被强大的力量震慑得困惑又不甘,她想做什么?她想要什么?
他不会同情,只感到了深深的嫉妒。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那个女人,却在最自暴自弃的时候重新被召唤,重新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重新见到那张在梦里描绘了一千遍一万遍的脸。
五条悟和她的纠葛、不同世界的时间线、她超乎想象的神力……这些信息量冲击着他,可这些加起来,都没有一件事重要。
禅院甚尔,重新见到了他的主人。
他终于承认,她就是他的主人,他是她的狗、完全被驯化的、离开她就会死去的狗。
躺在她怀里、被她温柔拥抱着,抚摸着,禅院甚尔的内心已经被一整个世界充满,所以承认这一点又何妨?
他早就属于她了。
他不是她,他不是神,禅院甚尔只是一个再卑微不过的凡人,他出身卑贱、被人憎恨、四处游荡,最后被她驯养,被她抛弃。
他没有好运,所有的奇迹都是因为遇到了她才有了发生的可能。
禅院甚尔的内心深处,只在乎一件事。如果说他要向所谓的神明祈求,那么他只会求这一件事。
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一直看着她。
可是人终究是贪婪的,他怎么管得住自己的心呢。看到自己的主人有了新的玩具,他怎么抑制住那嫉妒的酸涩?
禅院甚尔看着那无措的少男,看着他皱眉许久,终究是不情不愿地换上了那套衣服。
就像看到了一个新的猎物,正在毫不自知地走进了主人为他设下的蛛网中,走向那个噩梦般的未来。
禅院甚尔低下头,把目光移回女人的脸上,看着她满意又狡黠的可爱笑容,心脏开始细细密密地疼。
只要是她喜欢的、想要的,他都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
即使是,她想要别人。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三十一章伏黑父子:男仆装、丝袜
你看着惠惠穿上了那套你为他精心准备的男仆裙,瞳孔微缩,感到兴奋起来。
那套裙子真的很适合他。腰身掐得细细的,把少男的身段衬托得如同沾水柳枝。胸口开出了一个心形的镂空,正好露出了鲜嫩洁白的胸乳和线条,吊带缀在锁骨上,连着可爱的泡泡袖。
层层迭迭毫不吝啬用料的裙子下摆有好几层内衬,撑得蓬蓬的,像是甜蜜的千层蛋糕,然而却又吝啬地只开到大腿根,下摆极短。
伏黑惠里面什么都没穿,所以赤裸的粉红性器就在甜蜜的蛋糕裙摆里若隐若现,倒显得相得益彰。
你站起来,手指在空气里轻轻一点。接着,就像电影、动漫里的特效那样,一些闪光在伏黑惠的大腿、脖颈、脚踝出现,环绕了片刻又褪去。
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几处皮肤一凉,再去感受就增添了布料的触感。
惊讶又迷惑的伏黑惠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羞耻的红晕。他像个童话故事的主角,而你就是好心的仙女教母,用魔法给他换上了衣装,去奔赴一场盛大的邂逅,实现男孩最终极的浪漫梦想。
不过,在这个“童话”里,你给他增添的是脖子上黑色布料点缀白色蕾丝的颈环、白色大腿丝袜和脚踝上的金色铃铛。
伏黑惠稍微一动,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啾啾鸟鸣,又像是小猫讨宠。
可爱极了。
他看着你朝他走来,终于心头预感应验,意识到了你要对他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享用他了。
“甚尔。”你轻轻唤了一声,“感受一下你身上,是什么?”
被唤到的青年睁大眼, 他惊讶地感受着体内从未有过的东西在流动,那是?
是咒力。
“是咒力。”你笑起来,“我把伏黑惠的咒力和咒术,全部转移给了你——现在,你可以试着召唤一下式神了。”
禅院甚尔从小在禅院家长大,自然也会召唤十影法的手势。他的母亲曾经抱着他,用这种手势做影子游戏。甚至,他小时候还出于某种可笑的心理,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过——禅院甚尔也没想到自己仍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脱兔。”
一声令下,一只洁白的兔子出现在叁个人面前。
禅院甚尔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只兔子,放开了结印的手掌。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体会到“咒力”是什么,那是他这种人不配得到的恩惠。
可是有神,像是轻巧玩笑一般,把这恩惠洒在了他的身上。
“小姐……”他望向了女人。
她的一个念头,就能置他于生死之间。她的一个玩笑,就能让他此生的执念像个笑话。
在巨大的力量面前,人无法理解,无法抗拒,无法逃脱。
唯有臣服。
如果对她来说,一切都是那么轻易的话,那他的心愿,是不是也不算什么、可以轻松做到?
禅院甚尔深深望着女人,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伏黑惠震惊地看着那只出现的兔子,那是他熟悉的脱兔,是与生俱来的十影法,他可以确认。
人总是被所在的环境养成,也因此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就比如天生就具有咒力和强大术式的人,怎能知道天生0咒力的人此刻的心情?
可是伏黑惠现在没有咒力了。
也许只有等到失去了,才会突然意识到这种东西多么珍贵。
没有了咒力和十影法的伏黑惠,还剩下什么?还能干什么?
他深深咬唇,体内的空荡和无力让这一刻的少男从未有过地、深刻地体会到,作为“伏黑惠”的无力。
但这不是他的错。是你太强了。
能够玩弄咒力、玩弄元素和物质、玩弄现实和梦境、虚伪与真实,你强悍而肆意,因为你无所不能。
在巨大的力量面前,人无法理解,无法抗拒,无法逃脱。
唯有臣服。
“惠,想要回你的咒力和术式吗?很简单。”
她的声音柔和。
不知不觉,伏黑惠在惊愕与浑浑噩噩中,就被压到了床上。
“让我玩开心了,什么都答应你呀。”
你说。
你不使用咒力,你使用的力量更凌驾于它。咒力在你眼里如同流动的水,你把它从伏黑惠体内抽干,团吧团吧,又像打针一样注射进禅院甚尔的身体里。
他们的身体都是承载咒力的容器,而你的力量与生俱来,根植于你本身。
正如你说过的,因为你是这个梦境的主人。
你本来只想玩伏黑惠一个人,但是这两天甚尔做爱热情高涨,你觉得加上他也不错。
何况……
“甚尔,他是你儿子哦。”你对面前的男人说。
他正听从你的指令,把少男的上半身压制住。失去了咒力的少男根本不能与天与咒缚的力量相比,何况还是得到了咒力的天与咒缚,禅院甚尔几乎不怎么费力,一只手摁在他的肩膀关节上,就能把少男牢牢固定住上半身,供你把玩亵弄。
“哈?”闻言,禅院甚尔抬头,低沉磁性的声线透出货真价实的疑惑。
就连挣扎着的伏黑惠,都皱起眉头,向你看过来。
“唔……好像忘了说,你们两个都不知道呢。”你用一根手指抵住嘴唇,“伏黑惠是这个世界的禅院甚尔的儿子,因为入赘所以改姓伏黑,后来被五条悟杀死了。”
“甚尔呢,虽然没有这些经历,但如果去验dna的话,生物学上货真价实地说,你们可是亲父子哦——”
禅院甚尔和伏黑惠同时望着你,两张脸上的表情突然同步地微妙起来。这时候看起来,他们两个真的好像啊。真的是亲父子了。你突然被戳中笑点,忍不住拳头抵住嘴唇,发出抖动的笑声。
虽然年龄不对、时间线不对、人也不对……但是你现在所做的,确实是让父亲按住自己亲儿子,给你玩弄给你肏的恶劣行为。
年轻的“父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陌生的“儿子”,高高挑起眉,两个人的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嫌恶的表情。
只不过,伏黑惠的嫌恶还有一部分是冲着你来的,他徒劳挣扎扭动着,脚上的铃铛响个不停,为他的怒吼做出香艳的和声,让那愤怒都增添了几分无可奈何的色彩。
“你这女人、变态吗你!”伏黑惠的胸口剧烈起伏,被裙装的镂空勒得越发饱满。
你抓住了他的脚踝,牢牢掌握住,另一只手顺着他纤细的小腿、紧实的大腿摸上去,伸进了那片蓬蓬的甜美的布料里,探到了那处隐秘的嫩肉。
“嗯、呃、放开……哈啊……放开我…………!!”他的喊声立刻带上了细微的颤抖,在你手下染上难言的色彩。
自从他上次被你第一次玩弄得丢了童贞之后,再也没有第二次自己触碰过那里,甚至羞于去想,因此,他这里依旧分外敏感,跟处男也不差多少。
甚至因为你的触碰,曾经梦里感受到过的熟悉快感纷纷涌上来,被玩得失神的经历也被身体回忆。尽管恐惧着、抗拒着,诚实的身体却比他先一步情动,自顾自地、淫荡地硬了。
他的身体还牢牢记得你教过的东西呢。
而伏黑惠没想到的是,你竟然真的放开了他,举起了手。
“我每打一下响指,就会有一个人死去。我打第二下的时候,就会有双倍的人、第叁下、第四下……以此类推。”你露出让人恐惧的微笑,地狱里的恶魔也不会有这么邪恶。
“你知道我做得到。”
啪嗒。
你轻轻巧巧地打了一个响指。
“嘘,你听。”你悄声说。
有人跳楼了!伏黑惠听到外面有人这么喊着,碰咚一声,接着是纷纷的议论声,衣物摩擦的声音。
警笛和救护车的长鸣像鸟儿被捕猎前的嘶鸣划破天空,人群里说着“血”“好多血”“好可怕”之类的字眼,就好像在他耳边议论着的那样,清清楚楚地传入他的耳朵。
伏黑惠知道她能做到。
她是此世之神。她是魔鬼。她是掠夺人心的恶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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