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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叫我蒂花之秀
不过他想反抗也没力气了,此刻他体内的“卵”正在源源不断地吸取着他的咒力和血液,又提供着快感。
在麻痹人心的快感里,一点点虚弱下去,像是被注入毒素的猎物一样,多么有意思啊。
白皙的胳臂上被藤蔓一圈圈缠绕着,双腿被拉起分开,粉红的性器高高昂起,男人的头颅被迫保持着面对你的角度,好让你欣赏他的表情。
你细细端详着七海建人那张脸,虽然不算最好看,但带上情欲里挣扎的神情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放开了他嘴里的藤蔓,好心地说: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七海先生,受不了的时候就叫出来哦。”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随即脸耳红晕腾起,显然感到了羞耻。
这就对了,你只是想看他这种反应,你才不想听他说什么安全词呢。
运用着手中的藤蔓,此刻它们就是你手指的延伸,你开始慢条斯理地玩弄眼前受难的男人。
他的乳头已经成了两粒红肿的枣儿,被玩得好像马上就会破皮流血一般,乳肉到腹肌、人鱼线都遍布勒出来的红痕,而此刻,你依旧毫不留情,藤蔓在他的身体上沙沙摩擦、转动、收紧。
你能感受到他的皮肤滚烫而细腻,那些植物汁液把它涂抹得更加滑嫩,不过在他感受到的,只有愈发难忍的火辣吧。
还有他的阴茎。
“呃、唔…………嗯啊……呼、那里不要……”七海建人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景物,最熟悉的卧室摆设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个陌生的地狱,万物在他眼里扭曲放大,又逐渐溃散,就像他的意志一样。
来自全身上下、乳头、最敏感的性器、阴囊、冠状沟的玩弄,疼痛中一阵阵泛起的快感都已经不算什么,此刻最令他惊忧害怕的是,来自自己内脏之中的酸涩异物感。
那个“东西”,在努力地越过他的内脏,到达他的皮肤。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肾脏、胃部、肝脏被一阵挨挨蹭蹭,从未有人触及过的地方被不知名的异物侵略,这种恐怖让他头皮阵阵发麻,而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能从这个异物的缓慢移动里感受到快感。
酸胀、麻痒……被“它”触碰过的地方就像留下了伤口,又被一阵阵吸吮着伤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呜、不要了、不要了…………”
它马上要出来了!!
未知的恐惧和一种委屈涌上来,在浪潮般翻涌的快感和疼痛里,七海建人胸膛深深起伏,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嘴唇都被他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别哭呀,乖孩子。”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轻轻抚过来,七海建人突然感到安心了一点。
“嘘,就当是为了我,再坚持一下……”身上的藤蔓仿佛为了安慰他似的,动起来的力度温柔了不少,反而让人更加难耐,七海不知道这东西是要靠快感才能析出,还以为这是对他的“照顾”。他活动的空间变得稍微大了一点,却只能颤抖着扭动。
“不、不行、快一点、再快一点…………呜呃!!!“
你满意地看着他发骚求欢的样子,动了动手指。
话音刚落,七海建人的性器上缠绕的藤蔓就被猛烈地收紧了,就好像一只手在揉捏、转动着,一道闪电终于冲破了天际,他大脑一阵空白。
”啊啊啊啊!!!咕、出来了…………”
那一刻,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带上了哭泣的腔调。
“很好,出来了一个呢,来看看吧。”
七海脱力地抬眼,看到了那个从他皮肤里掉出来的“卵”,正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圆圆的,湿漉漉的,半透明的质地,散发着温暖明净的白光。
青年失神的眼睛,无意义地注视着女人的手掌。
比起那个折磨他的小球,他更渴望那双手,能来碰一碰他也好。然而他的心声无法传达给对方,那只手就离他咫尺之遥,却一动不动。
“看看七海先生,一共能出来几个呢?”更为恐怖的话语响起,带着轻快的笑意。
他感到了体内熟悉的酸麻和蠕动。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二十八章七海建人:梦醒
第二天,七海建人被清晨的阳光唤醒的时候,还恍惚觉得那是一场梦。
昨晚,你玩到他几乎要昏迷过去才肯停手。
第一个“卵”产出之后,你把小球放在一边,兴致勃勃地继续用藤蔓玩弄着七海,如法炮制。最后他析出来了四个“卵”,一个比一个稍小一些。
最后一个“卵”出来,青年已经满脸自己的泪水和口水,神志不清,甚至有些半昏迷的迹象,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你不喜欢男人的精液,于是每次把他弄高潮的时候都死死箍着他,不许他射出来,粉红的性器被这样弄了几回,也发胀成了病态的颜色。你放开他的时候,那里依旧可怜兮兮地硬着,却只敢小口小口吐着汁液,流在他痕迹斑驳的大腿上。
不仅乳头又肿又硬,全身像被抽打过一样肿起一道道痕迹,植物的汁液在细腻的肌肤上蹭出凌乱痕迹。整个人就像被剥开了薄膜的石榴,指甲轻轻一掐都会溅出鲜红甜美的果汁。
完全被玩得乱七八糟了啊。
你摸着下巴,毫无愧疚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过火了,却看见叫得嗓子沙哑的男人,被咬破流血的嘴唇轻轻开合着,好像在说着什么。
凑过去,你贴近了去听,男人口中滚烫的热气扑在你的耳朵上,你听见他在颤抖地说着:
“妈妈……”
是你给他定的安全词呢。
直到这种时候才说安全词,不得不说他对你信任度还真的很高啊。
正好你也不准备玩了,于是顺势抱住了他,撩开他的头发,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七海先生,你辛苦了。”
这么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竟然又浑身颤抖起来,还依恋地蹭了蹭你。
这就是抖m吗?搞不懂啊。
随便收拾了一下,你把他搬上床,就这么睡了。
嗯,你现在会感到困了。
于是七海建人醒来,发现自己怀里蜷缩了一个你,脑海空白了一瞬。
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消失不见,只有酸痛的肌肉和红肿起来的痕迹仍旧提醒着昨晚的疯狂并不是梦。而对着折磨他的“罪魁祸首”,安然地把他当成抱枕,大剌剌地用着他的被子、占着他的床这件事——
七海建人无奈地笑了笑,从另一个方向轻手轻脚翻身下床,穿上衣服。
卧室里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也是她的“魔法”吗?
此刻看着被收拾得一如即往的卧室,明明丝毫没有改变,却好像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按照你神秘莫测的作风,昨天晚上直接消失也不奇怪,竟然直接留下来,还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一向非常有领地意识,不喜欢她人入侵自己私人空间的男青年,看见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就在十几个小时之前,她们还素不相识,而现在,七海仍然不知道她的真名,却觉得她们有了特殊的隐秘联结。
你的存在,让整个卧室都变成了不一样的地方。
穿上衣服的时候,他的大腿根还在不能自控地痉挛着,乳头也肿得发亮,一碰都会疼。前所未有的疯狂性爱让七海不得不小心处理着自己的身体,和一些从未有过的情绪。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从提出做长期sm关系起,七海建人就表现得一副做好准备的样子,实际上呢?内心深处,他并不知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这个癖好的特殊玩法。现在想想,你的到来才是他越轨的最大原因,如果没有你,他一辈子也不会去接触这些东西,不会涉及这种乱来的性事。
从那个晚上开始,一切都横冲直撞,像个叁流小说家写的烂故事。
昨晚的一切,就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有怎样的超能力,也不知道你下一次会对他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真的还要继续吗?还是……
“七海先生!!”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从他的卧室传来,吓了他一跳,随即他反应过来,那是你。
顾不得再想什么,男青年匆匆进入自己的卧室,看不出任何忐忑和紧张——本来就是他的卧室,为什么要紧张?
他面对着被子里坐起来的女人,可靠成熟:
“怎么了,v小姐?”
嗯,够礼貌,够客气,完全看不出昨晚他还满脸泪水地叫她妈妈。
“我饿了,还有,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
两件事都轻描淡写,理所应当。
“……啊。”
七海建人的心,突然有种实实在在落地了的感觉。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许现在依旧不知道。
可是本来他就不是这段关系的掌控者,不是吗?
那么,只要跟着她走就可以了吧。跟着她,听她的,一定没问题的。
虽然她每次做爱手段都很粗暴,可是她说过的话,都有好好地做到。
每次和她相处过后,虽然身体万分不堪,可精神却总能得到轻松和舒适。
“还有,要?叫?主?人。”路过沉默站立着的七海建人,女人点着他的胸膛说。
“……主人。”依旧是昨晚叫得沙哑的嗓子,耳根悄悄泛起红色。在白天脱离情欲氛围的时候,男人还没有习惯这种关系的称呼,不过,他很听话。
你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不需要这么严肃啦!”
丢下一串不在意的话,女人比在自己家还自在,闲适地走远了。
“对了!冰箱里没有牛奶了。”过了一会,她突然扒着门回来。
“嗯……啊,好的,我会去买的。”依旧愣在原地的七海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女人瞪着他的脸看了一会,什么都没说,又走了。
七海这才意识到,他在微笑。
把自己托付给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一定一件非常、非常疯狂的事情,一点不明智,一点不正常,就连他认识的最不着调的五条悟都不会这么做。
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
接下来几天,你就短暂地在七海建人家住了一下。
周末两天你们过得非常愉快,或者说你每晚都会玩得很愉快。青年被你弄得一身狼藉、乱七八糟,眼睛上蒙着自己的领带、泪水浸透布料,嘴里胡乱哭叫着“主人”“妈妈”、自己玩着自己的样子,让你都有想找个手机拍下来的冲动。
七海建人一看就不是个爱哭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你这么容易掉眼泪,水比你还多。
顺便一提,他给你舔的技术也越来越熟练了,学习态度非常端正。
而那四颗珠子没被你浪费,羊毛出在羊身上,你把它们团吧团吧,做成了两只乳钉,给七海建人戴上。
这样他身体里被吸走的那些咒力,就能更好更快地恢复,温养身体。
你对他实在太好了。
随着留在梦里的时间变长,你的食欲和睡眠越来越多。
周末过去,七海建人依旧要去上班(你会提醒他上班也要记得戴乳钉养身体),你当然不会在家做饭等他,也不会等他回来做饭,因为他下班太晚了,你等他那你就要饿死了。
你一般都是拿着他的钱跑去觅食,吃点自己喜欢的。
他嘛,吃面包还是吃饭团,管他呢。
有时候七海建人回来的样子看着太疲惫了,你也会好心提议要不要帮他把日本岛沉了,或者掀起一个叁战,消灭所有资本主义国家,这样他就不会被剥削了。
七海建人眼神复杂地看着你,然后拒绝了你的提议,并对你更好了一些,好像生怕你一不顺心就去发动战争似的。
什么嘛,你是那种人吗?你只是为了一个人,想要沉了一座岛而已,这种倾岛之恋,分明就是你一颗纯爱的心!
七海建人不理解你的纯爱,还不回来给你做饭,你住了几天终于无聊了,就回去看虎杖悠仁了。
回去之前忘了给七海打个招呼这件事……他应该不会在意吧。
在意也没有用,反正你醒啦。梦里的一切对你来说又是梦啦。
哎,现在你能清楚记得梦里的事情,不再像以前那样记忆消退。这样你就强烈地感到了落差:梦里呼天唤地无所不能,现实里还依旧要给资本家打工,他爹的!
特别是,你现在明白了,梦里的人和事,的确是真实。
你这次没像以往,对着美男上来就强取豪夺,给七海建人留下了瓶子、给虎杖悠仁留下了纸条,他们想不想要再见到你,完全都是出于自己的选择。
这证明了你的猜想,梦里的人的确有自己的自主意识,而且……还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想起五条悟说过他知道你给伏黑惠留下的标记,你突然慌了一秒钟。
以为是梦的时候,为所欲为了一点点,现在发现,竟然不是梦,而是穿越,这可怎么办?
……umm,凉拌,反正他们也打不过你,当然是继续为所欲为啦!
你又细细整理了自己以前的经历,发现,只有伏黑甚尔那个世界是“真实”的,其他人的经历都是在他们梦里发生的。
而直到虎杖和七海开始,你才真正进入了他们的“真实”。
可是伏黑甚尔呢?在这个世界,还有那个伏黑甚尔吗?既然有伏黑惠,那应该也存在一个伏黑甚尔吧?
算了,下个梦,你再去看看吧。
——
下个目标是父子盖饭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二十九章重逢
你又一次降落在梦里。
这是你第一次,真正地有实在感地、意识到,自己正踩在另一个世界的土地上。
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另一个世界。
而在这个世界,你可以为所欲为,无所不能,整个世界就是你的游乐场。
谁会拒绝这种感觉呢?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一种无比的畅快让你全身的细胞都雀跃不已,就像凌空飞行那么自由无拘。你就如同与魔鬼同行的浮士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足够了,让一切结束在这里”这句话。
你还想接着玩。
落地在一处公寓外,你靠在墙上,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就在刚刚,你实践了一些疯狂的想法。比如,遨游太空和海底,去最深的地壳深处,变成昆虫那么大在热带雨林里飞翔……
即使这是真实,也像梦一样奇妙。
还有一些更加疯狂肆意的想法,在你的脑海里蠢蠢欲动。
毁灭人类?毁灭地球?把时间倒退回侏罗纪,亲眼见证恐龙?沉岛日本?把核弹引爆?
如果是之前,你也许会在想法浮现的下一瞬就付诸实践,在意识到这是真实世界的时候,一些善恶的准绳开始在你的心灵边界浮现。
而你,真的有必要遵守它们吗?
一时思考无果,你决定换换脑子,想点别的问题。
比如说,上个梦的时候,你想到的那个问题。
下一秒,你出现在了五条悟面前。这次你入梦的时候定位的“坐标”就是他,而你也能感受到,似乎他对你来说,有些比别人稍强一些的吸引力。
你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曾经放下狂言,说你是他的“主人”。
在某个瞬间,你突然明悟,语言的束缚是双向的。
恐怕五条悟也能感受到这种束缚,在你出现在他面前的上一刻,他已经似有所觉地抬头,朝你的方向望过来。
有些不巧,他好像正在祓除咒灵的过程中,面前正有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东西在张牙舞爪。但定睛一看,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真正和怪物脸贴脸对战着的是另一个黑发少男。
哟,这不是伏黑惠吗。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你的到来,突然捂着右眼转过身,正好对上你的目光。
你的背后张开巨大的蝠翼,在空中悬浮着,扫视了一眼伏黑惠。从头到脚,甚至要把他的外表看透,像带着温度的射线。
“你是?!”
问出声的是五条悟,他站出来,警惕地看着展现出非人特征的你,此刻的他应该依旧感受不到你有什么咒力吧。因为你的力量根本不是咒力体系。
说起来,这还是你们第一次在“现实”中见面呢。
你看看五条悟,他此时戴着一条超级丑的眼罩,只露出下半张脸,白色的头发向上竖起。这羽毛球同款造型立刻让他颜值下降了百分之八十,这是古早校园文女主的眼镜同款:毁容眼罩吧。
你深深觉得,五条悟的性器官不是下面的部位而是眼睛,没有了他的眼睛,你对他立刻兴致缺缺,性欲全无。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眼罩之于五条悟,跟内裤差不多。但是他的眼罩是完全露在外面,谁都能看的。
噫,骚男人。
不过,能只用一条眼罩就让头发竖起来,这种反科学的事情是怎么做到的?
在咒术世界里你依旧充满好奇心,这可是化为真实的二次元。如果放在以前,你可能会毫不顾忌地冲上去探究,但现在,你近距离直面了颜值下降的五条悟,感觉自己对丑男实在是失去了探究欲望。
俗话说,内涵决定一个男人能留住女人多久,外貌决定别人愿不愿意去了解一个男人。
男人,连最重要的外貌都打理不好,其他的就更别谈了。
伏黑惠那边来不及投给你过多注意,就转回了和咒灵的战斗。五条悟倒是依旧盯着你,脚下已经浮空而起,升到了和你相同的高度,看似放松的姿态,却充满了戒备。
一米九了不起啊,男人长那么高干嘛?跟个大猩猩一样。你超级不爽有人比你高,于是暗搓搓扇动着翅膀升高了一点,能俯视他才回答道:
“从梦里出来,就不认识我了吗?”
这句话透露出很多信息量。
你是五条悟曾经多次做梦梦到过的那个人,而且,说着“我只会出现在梦里”这样的话,却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了对他而言的现实世界。
你操纵着五条悟的梦境,现在还以一副非人的姿态嚣张地瞬间显现了身影。
你的能力,显然不是咒术,也超出了五条悟想象的范围。他不知道你还能做到什么,也不知道你的目的,因此对你保持着警惕。
你给他留下的印记,还在五条悟的耳朵上穿刺着呢。
可能这个羽毛球发型唯一的优点,就是能让你一眼看清他露出的洁白耳垂,和其上依旧穿刺着的你给他留下的耳钉吧。
哎呀,当时以为是梦,手法就粗糙了些,他那时候应该挺疼的吧。你毫无愧疚地想。
曾经只能隔着屏幕观望的纸片人,竟然真实地被你触碰到,还施加了疼痛的印记。这种奇妙的经历让你心里升腾起了满足感和控制欲。
“v小姐,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五条悟语气笃定,听不出是不是试探。眼罩挡住他大半张脸,也让人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只看到微微扬起的粉红双唇,一副大人的游刃有余状。
还是梦里被你玩弄到失神的稚嫩脸庞比较可爱。
这还是你第一次直面“受害者”,不过你依旧底气很足,也笑道:
“猜对了呢~不过没有奖励。”
“别怕呀,五条,我来又不是找你麻烦。只是来问一件小事而已。”
“——伏黑惠的父亲,是你亲手杀死的吗?”
你下巴微抬,示意了下在那边战斗着的少男。
咒灵和他战斗的声音应该大到充斥耳膜,听不到你和五条悟的对话。不过只看这幅画面,未成年少男一人对战可怖咒灵,旁边一女一男两个成年人悠闲交谈,真是一副令人感动的咒术界工作日常。
五条悟在眼罩底下暗暗皱起眉毛,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起了陈年旧事。
你完全超脱于咒术的力量体系,来去梦境之间的神秘身份,和一副自由自在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他断定你不会是高层的人。
现在对于你来说,是梦境,还是现实呢?
五条悟看着眼前挥动着巨大蝠翼的女人,还是选择坦诚相告。
他微微一笑,道:
“是我亲手杀死的,怎么了?”
啊……所以这个世界的“甚尔”的所作所为还是按照原作剧情走完,和你想得差不多。
看到“伏黑惠”依旧存在,且依旧按照原作那样被五条悟教导的时候,你就隐隐猜到了这一点。
如果是之前被你圈养的那个甚尔,应该都撑不到脑花发布任务刺杀星浆体,就已经自杀了吧。
你非常确信,他已经是被你驯化的狗,离开你,是完全活不下去的。
与你有了交集、签订契约的那个“甚尔”,果然不是此世界之人。
是另一个时间线的平行世界?是先有了你的存在,才因此分叉出一条不同的世界线,还是你第一次偶然降落到的“真实世界”,就已经是不同的平行线了呢?
你接收他话语里透露出的消息,略微沉思了一下,对他说道:
“是他吗?”
“啪”地一声,你打了个响指。
一个人影破开空气,从天而降,狼狈地摔到了地上,激起一片烟尘。
这是个被废弃的公园,那个人影直接滚在了一片荒草丛生的沙地上,沾了一身草叶和沙土。他低低地咳嗽着,用最快的速度支起身子,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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