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叫我蒂花之秀
“所以、你希望我的手,放在哪里呢?”
“是你的裙子底下?还是……”她的拇指和中指轻轻并拢,做出一个摩擦的预兆。
咒术师伏黑惠想过,自己要救助他人,即便是充满了不平等。
然而失去了咒术和术式、无能为力的伏黑惠,还能做咒术师吗?他还能做到什么?
他孤身一人,周围是猎猎大风,被放在了悬崖绝壁一般的天平上。
他要用什么去救助他人?
她的手指还在空中悬着。她在望着他。她在微笑。
血、那个人死了、跳楼、好可怕……
人群的议论和救护车的长鸣像潮水一般褪去,他的耳边逐渐归于安静,一片空白。可怕的空白。
她在等待他的回答。
“……别。”少男的双唇细微地蠕动,发出干涩的声音。
“什么?”
“请、把手……放在我的裙下吧……呃啊!”
你终于如愿以偿。
少男屈辱的话还没说完,就难以抑制的快感打断。你的手像有魔力一般,揉捏着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他的阴茎,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湿了呢,开始流出水了。”你捻到了阴茎最前端涌出的液体,就着那股润滑更加肆意地转动、按压起来。
“别……别说、呃啊!呼、呜…………”伏黑惠的声音带上了不自知的哭腔, 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齿痕,却被你用手分开,说你想听到他叫出来。
“以后要养成好习惯,自慰也好,被肏也好,都要叫出来才能高潮,懂了吗?”
你放开手,把他的手带到了他自己裙下。伏黑惠的双腿大张,正对着你,你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是怎么被按到粉红的性器上,又是怎么难耐着羞耻开始玩弄自己的。
你上次只教了一次就学会了,真是好学生哦。
伏黑惠摆动着腰肢,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脚趾在白色丝袜里蜷缩起来,清脆的铃铛声颤抖细碎,响成一支娇怯青涩的乐曲。
你正欣赏着他美丽的表演,突然身子一热,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缠上。
禅院甚尔在你耳边吐着气,说:
“主人,看看我……”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三十二章伏黑父子:正字、嘴笼、肉便器
你正欣赏着他美丽的表演,突然身子一热,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缠上。
禅院甚尔在你耳边吐着气,说:
“主人,看看我……”
他的优势在于比那青涩的少男更有经验,更了解你的身体。你的耳朵附近是你的性感带,被吹气或者舔都很舒服。甚尔热乎乎的舌头黏腻煽情地舔着,轻轻吻着,不敢说别的,只能哀求着你看他。
他不能忍受,你的目光全部被另一个人夺走,即使这是他“亲儿子”。
不如说,正因为他和床上这个人有着生理上的血缘,才更让禅院甚尔升起了危机感。他比他更年轻,喜新厌旧又心思多变的龙女会让他被相似品替代吗?
他只能利用自己最大的优势,一边用那对丰满的胸乳蹭着她的背,悄然诱惑着,一边熟练地摆出待肏的姿势,说着勾引她的话。
“从刚刚开始就在忍耐了、好想要……嗯、呼……主人、摸摸乳头……底下也在硬着流水了……”
那边少男的呻吟依旧细碎起伏着,他像比拼什么似的,用低沉磁性的成熟声音,在你耳边说着淫荡的话语,一边又不断刺激着你的性感区,让你很快就湿了。
不对,其实刚刚玩伏黑惠的时候,你就已经挺湿的了。
你伸手拧上了他的乳头。惯被玩弄的乳头早就挺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感觉它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变大了,看起来更淫荡了。
想也知道,在你走之后,染上性瘾的男人没少自己玩弄自己。
你一挥手,禅院甚尔的脖子上突然一紧,环上了连接着铁质锁链的项圈,嘴上也笼了一个给恶犬止咬的嘴笼。
他抬起眼,湿润发红的眼睛渴望地看着你。
“我说什么时候可以,你再来舔我吧。”恶劣又孩子气的暴君发布了命令,却绝不是他想听到的那种,反而恰恰相反。
越渴望的,他的主人越不想给他。
她就想看他折服、哀求、备受折磨的样子。
他心知肚明,却无可奈何。
禅院甚尔小腹的皮肤突然一热,你启动了他的淫纹。
古代最严苛的暴君手下生活的奴隶都不会经受这样的折磨。深入骨髓的痒和热让禅院甚尔的表情更加难耐,粗重的喘息从嘴笼里散逸,脖子上的链子哗啦作响,跪在你脚下,看起来就像一头会随时伤人的恶犬。
而你是恶犬的主人。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和下巴,男人顺从地仰起头,露出滚动的喉结和毫不设防的要害。
“呃、咕呜……要去了、要高潮了、咕啊、哈…………啊……”床上的伏黑惠自己玩弄着,快感终于即将登顶,你的注意力被转移,兴致盎然地俯下身查看着他的表情。
少男洁白秀美的脸仔细看,果然和禅院甚尔的五官有几分相似,特别是他们脸上露出这种迷醉在欲望里的神情时,更能体现出父子血缘的神奇。
你伸手扯烂了男仆裙装的上身,把那对胸乳完全袒露在空气里。没有他父亲的大,但是更粉一些。你掐弄一下那柔嫩细腻的乳头,伏黑惠的身体不能自控地整个缩了一下,腰肢挺起,像要把自己送到你面前。
“!!咕、哈啊!!!去、了、……呼……呜、咕………………”
在最极致的快感里,他终于不能承受地落下眼泪,发出细微的哭泣声。
“为什么、哈、要这样对我……”
他失神地喃喃着,浑身瘫软。
禅院甚尔在你身后,柔软的乳肉紧贴着你,专注地抚摸着你的胸口、乳尖,又伸到你的裤子里,绕着滑腻的阴蒂打圈。
你怜爱地抚摸着伏黑惠的头发,看起来很翘很硬,摸起来手感却是毛茸茸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拿出笔,你抬起他一条包裹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在大腿内侧的肉上画了一个“一”。又想了想,用手背擦掉了伏黑惠的眼泪,在他脸上分成两行写下:“v的肉便器”。
禅院甚尔在你身后,不满地用冰凉的嘴笼顶着你的后颈,你只好转过身,在他脸上也沙沙写了两行:我的狗。
拍拍他的脸,你无奈:“好了吧,你也有。”
他从喉咙里低低哼了一声,又开始揉弄你的阴蒂。
伏黑惠一动不动,任你动作。他被快感和悲哀弄得如同发条生锈的玩偶,在麻木里僵硬着。然而,他听到你说:
“如果你积攒满一个正字,我就复活一个人。”
什么?
被快感冲击过头的大脑开始反应,有些迟钝地思考着你话语组成的含义。
“如果能把我舔到高潮,也算上一笔。你自己的高潮,也算上一笔。”
荒诞的话语,以生命为筹码的交易,从她嘴里轻易说出来,却让人觉得信服。
这是人间的噩梦,是伏黑惠的地狱。
伏黑惠的眼睛依旧没有聚起焦距,他看着女人的脸,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可女人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摸狗狗似的抚摸着身后男人凑过来的头颅和下巴,一边冷酷地摁下他的头颅。
少男面前突然呈现出一副陌生的景致。黑色的毛发、湿润的并拢的肉唇,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那两片肉唇上下滑动着、揉按着,激起汩汩春水。
这是女人的阴部。
伏黑惠的呼吸里充斥着一股陌生的潮湿气息。
“甚尔,手拿开。”他听见女人这样说道。
“——好了,开始舔吧。”
伏黑惠像被蛊惑了一般,伸出了舌头。
他凑上去和那两片充血发红的肉唇接吻,又含吮着一处凸起的肉蒂,他不自觉地模仿着男人的手,在那只手划出的范围里学着抚慰。
“嗯、做得不错,惠真有天分呢。”
头上传来女人的夸奖,随即是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
“小姐,也夸夸我啊……”
伏黑惠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立刻被女人不满地按下,而那一眼留下的画面却在潮湿、闷热又咸腥的情欲里不断回放。
女人脸上涌起动情的红晕,另一个黑发的头颅拱在她的脖颈间,那只眼熟的大手放在她胸前的皮肤上。
那是他生理学上的父亲,另一个世界的“伏黑甚尔”。
他从来没想过这种画面,也从没预料到,自己会和曾经最痛恨的对象一起取悦着同一个女人。
尽管这个人并不是死去的伏黑甚尔,伏黑惠依旧无法接受这种淫荡的画面。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荒唐的梦,可是闭上眼,他依旧在含吮舔舐着女人的阴蒂,口中充斥着她的味道。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才不管伏黑惠的心理,你开心地玩弄着父子两个,干了个爽。
到了后来,伏黑惠最后被玩得浑身失力,脸上、身上都是混合的体液,有你的,也有他自己的。漂亮的裙子被扒得破破烂烂,大腿的丝袜绽开好几个裂口。最上面,大腿根处被你写下了一个正字和多出的四笔。
脸上的字迹被泪水冲得斑驳了一些,那是他后来流出的泪,却忘记了是为什么流、什么时候流的。只记得在无穷无尽的快感和酸麻的唇舌之间,他逐渐习惯了窒息、吞下蜜液、被肏或者在你注视下淫叫着自慰的循环。
伏黑惠也忘记了第一个正字是什么时候画完的。那时她抓着他的头发向后仰去。他呆呆地抬起头,望着她,而她不看他,打了个响指。
伏黑惠一抖,却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血和议论,也没有救护车的长笛,只有那个面容和他相似的黑发男人嘴上的笼子终于消失不见。他几乎是凶猛地推开了他,开始埋在她的下身舔舐、渴饮着,就好像他在沙漠里行走了一百年,而那是他唯一的绿洲。
“没有人死去,也没有被你连累。”
被禅院甚尔舔弄着,她随意抚摸着大腿之间刺茸茸的黑发,却看着伏黑惠说。
“你是无辜的,我才是那个坏人。你没做错。”你柔和的声音和温热的手臂一起环绕了上来,伏黑惠被她拥进了怀里,像被一张网牢牢困住。
他无法挣脱。
“惠,你做的很好了。”
穿着男仆裙装、一身狼藉的少男,纤细的脊背耸起,抖动着,终于在今晚第二次发出了哭泣的声音。
他的泪水沾湿了你的肩头。伏黑惠紧紧抿着嘴唇,刚刚叫得放荡的人却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把所有声音都紧缩在滚动的喉结。
而你此时却像个真正的神,温柔悲悯,复活死亡,安慰困苦,一下下拍着伏黑惠滑腻的裸背。
尽管那些苦难和死亡,都是她恶意造成的。
少男不愿去想,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宁愿沉浸在虚伪的神的光辉。
而温情的画面之下,神却被情欲包围。你的双腿之间,那个男人抬起头,他才不管伏黑惠在干什么。禅院甚尔露出一张与伏黑惠相似的、湿漉漉的面容,哑声说:
“再来点爱液吧,小姐,求你了,我想要更多……”
伏黑惠一下惊醒,他又被推倒了。他被按着去舔吮女人的胸乳,听到女人调笑的声音:
“那就要看,惠有多努力了。”
他在和自己从未谋面的、生理学上的父亲一起沉沦在这个女人编织的淫欲之网里,一起侍候着、渴望着、堕落着。
荒唐淫荡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好像忘了说……文里咱们杀的都是男人哈,就算像灭霸一样一打响指毁灭一半人,那也只有可能死男人,所以不需要有同理心啦。
感觉女主还给人复活了,挺善良的了,要不就骗骗无知少男惠?反正死个男的也没啥……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三十三章伏黑惠:性奴
伏黑惠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暗无天日的一段时光。
被关在屋子里,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去,失去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每天穿着衣不蔽体的情趣服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拉来肏,像个器具一样地被使用着——就像她曾经在他脸上写过的那样,他只是她的专属肉便器。
或者用另一个词,她的性奴而已。
禅院甚尔是除了女人之外他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女人指使他每天出门,买买菜,采购东西之类的。在v本人需要出门的时候,他负责在屋子里看守伏黑惠。
以伏黑惠现在的身手,绝不可能打得过他,所以这并不是一项多么困难的工作。
可能对于他来说,挑战更大的是另一件事。
从那天之后,女人似乎喜欢上了同时玩弄父子两个。她的道德心和操守低得令人发指,伏黑惠越是在意这层血缘,她越喜欢看他和禅院甚尔共同在她身下动情的样子。
她毫不顾忌地叫着他父亲的名字,甚尔。 她叫着这个名字,随意命令着他端茶倒水,甚至跪下来在屋子里爬来爬去给她取乐。
尽管知道她口中呼唤的并不是那个男人,伏黑惠每每听到,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禅院甚尔其人,虽然来自所谓“平行世界”,却并没有比那个抛弃他和津美纪的男人好多少。或者说,不愧是平行世界的同一个人,即便面容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对他不耐烦的态度、满不在乎的嘲讽语气,简直和那个人如出一辙。
伏黑惠常常怀疑这个禅院甚尔为什么没死在垃圾桶里,这应该是比较符合他气质的死法。然而事实就是,不知道怎么的,他遇到了v小姐,然后成为了v小姐的东西。
禅院甚尔身上还有一部分让伏黑惠感到陌生,就是他像个贤惠的家庭主夫一样任劳任怨、甚至积极又顺从地侍奉着v小姐的样子。他不会拒绝v的任何要求,且意外地非常擅长厨艺。无论女人提出什么异想天开的食谱,禅院甚尔都会一口答应,自己去学然后做给她吃。
高大的男人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那种样子,好像用起烤箱、打蛋器、搅拌碗,比他用咒具用武器还顺手些。
禅院甚尔好像真的考虑过用那条缠绕在身上的咒灵装一些厨具,不过被女人说太恶心了不会吃那种东西做出来的饭,遂放弃。
伏黑惠每天都能听到窗外车驶过的声音。明明呆在离闹市和人声那么近的地方,却好像在水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岸,怎么都无法从波涛里挣脱。
这间明净精致的房子成了他噩梦的地狱和天堂——他在每天无边无际的快感里昏昏沉沉,醒来又昏迷,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甚至渐渐不大能记得起五条老师。
最初他心底还期盼着五条老师能来救他的,可他现在会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世界上真的存在五条悟、或者伏黑惠吗?
v小姐有时候冷漠残暴,有时候又对他非常温柔。他绷不住哭泣的时候,她总会把他拉进怀里安慰,以至于后来他都有点迷恋那种温度。
冷漠的v小姐,怀里却是柔软的,带着淡淡的香味。
每当这种时候,禅院甚尔就会在一边冷笑,故意说点别的话转移女人的注意力。他看不过眼伏黑惠总是崩溃的样子,也不想他因此得到女人的关注。
禅院甚尔对自己这个只小了十多岁的“儿子”,内心只有冷漠和恶意。
v小姐把伏黑惠的咒术和咒力都转移给了甚尔,又“好心”地说,她想把咒力还给他的,但是她害怕甚尔不同意,又担心甚尔会伤心难过。
“所以,惠,只要你说服了甚尔……”她这么说着,好像没带一丝看好戏的样子。
禅院甚尔只不过是她的狗,做什么都是听她的。如果v小姐真心想要把咒力还给伏黑惠,那根本不需要过问甚尔,也不需要征得他同意。她这么说,只不过是想看他们之间还能闹什么笑话罢了。
毕竟伏黑惠作为“男仆”,也是抢了一部分禅院甚尔的活,而禅院甚尔毫不掩饰地对此表现出了领地被侵犯一样的敌意。
咒术师普遍自理能力很强,做家务也自然不在话下。伏黑惠从小就没什么家长照顾,更是熟练这些家务活。他个子还没料理台高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踩着板凳做饭给自己和津美纪吃了。
所以,在女人提出他需要做家务的时候,伏黑惠甚至还暗暗松了一口气。怎么样都好,让他远离女人的玩弄吧,他宁愿做家务。
不过伏黑惠很快发现,恶劣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得那么好心呢?她只不过是又找了个借口来玩他罢了。她喜欢看伏黑惠撅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跪在地上擦地板,总是在这种时候拉过来就是一顿肏。她也喜欢在伏黑惠做饭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逼他按照自己转动他性器的频率转动手中的胡椒粉。
最后的结果总是伏黑惠又一次陷入情欲深渊,无力地哭喊着,发出她喜欢的淫荡的叫声,直到嗓子嘶哑,满脸是水。
“惠,怎么感觉……你叫得越来越骚了。”女人这么说的时候,伏黑惠先是脸上升腾起一片火辣的羞耻红晕,又别过头去,避开女人的目光,心里暗暗一惊。
伏黑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叫出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在向禅院甚尔的用词靠拢。他绝不承认自己在模仿着男人的叫床方式,甚至是从他那里学习着她喜欢的下流话,来和他争取床笫之间,她的注意力。
“不过,我喜欢。”她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又让他心头酸软。
人的惯性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未经人事、由女人一手开发的身体,已经完全按照她的喜好,被调教成了习惯欢爱的样子。
最可怕的是,他已经学会了熟练地获取快感,并沉沦在她给予的爱欲中,所以,他才会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注意力,想让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
显然之前就被女人驯养着、宠爱着的禅院甚尔,这个与他父亲同名同脸的家伙,已经和女人在床上厮混了很久了。他熟悉她做爱的节奏和力度,熟悉她的敏感点和性感带,熟悉她喜欢看男人做出什么样的姿态、说出什么样的淫词浪语。
他比伏黑惠更快地抛弃了羞耻心,适应了两个人一起取悦她的做爱方式。
也因此,在伏黑惠被她给予的快感统摄得无力瘫软的时候,那个男人总能用恰到好处的方式夺取女人的注意力。
禅院甚尔向他投来的目光从不掩饰恶意和居高临下的竞争感。
伏黑惠以为自己并不在乎。可从什么时候, 他开始模仿着男人的用词淫叫着、用男人那里学来的姿态分开大腿,玩弄着自己的胸乳?
他在堕落,他在一步步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令人恐惧的伏黑惠。
可是走上这条路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是如此轻易,如此自然而然,看起来又是那么正当、合适。
他好像、本来就应该是v小姐的东西。
一切为了v小姐。
因为v小姐的恶趣味,伏黑惠和禅院甚尔不得不装出一副明面上和谐共处的样子,才能让她相信,甚尔是“自愿”想要把咒力还给伏黑惠的。
尽管他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总是扯开嘴角,那道疤上扬着,露出恶犬一样的笑容。
伏黑惠还是伏黑惠吗?他真的有拿回自己咒力的一天吗?
每当他如此迷茫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地看向女人,寻求她那双手。他只需要v小姐捧起他的脸,再次用柔和、笃定、蛊惑人心的声音叫他一声,“惠”,就够了。
他可以在这样的声音里,永远地等待着自己变回伏黑惠的那一天。
尽管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想,那一天可能不会来了。所以就这么算了吧。他在指尖都酥麻的快感里颤抖着、喘息着,甚至有些轻松的飘然,像是放下了什么负重。
一定要成为伏黑惠吗?做v小姐的狗,不也是挺幸福的吗?
于是,在五条悟终于破除了灯下黑,找上门来的时候,他震惊地看到了自己从没预料到的画面。
自己眼看着教导到现在、十四岁的学生、从小到大冷静理智、天分卓绝的伏黑惠,正裹着一条衣不蔽体的裙子,大腿上系着腿环和吊带袜、脖颈上系着颈环、脚踝上箍着铃铛、纤细白皙的皮肤泛着糜烂的粉红,浑身被情欲的香气包裹着,趴在女人的怀里。
见他来了,依旧神智不清、眼神涣散的伏黑惠竟然笑了一下,眼里完全看不到他,只是对着女人伸出红嫩的舌尖,展示着上面沾满的蜜液,然后熟练地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你来了啊,”女人招呼着,语气淡定悠闲,“慢了点吧。再不来,惠惠就真的要被玩坏了。”
“啊,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么正常的样子。”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三十一章五条悟:战损与情欲与心脏
*微血腥预警
五条悟唯有震惊,但他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伏黑惠最终在你把他的咒力还给了他,并说他可以走了的时候清醒了过来。
也许那是清醒?也许不是?他的眼神过于复杂,你懒得解读,随便给他找了件衣服披上,就让五条悟把他带走了。
你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当然,骤然得到梦寐以求咒力又被你这样随随便便拿走的禅院甚尔的心理感受,不在你的考虑中。
这点挫折都受不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留在你身边?何况他受不受得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有关心他的义务。
1...1617181920...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