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叫我蒂花之秀
于是冥冥把她抱到了卧室。
冥冥的卧室有一股冷幽幽的香气,和她这个人很像。她的床单柔滑细腻,一定是非常奢侈昂贵的作品,如果拿这话来问冥冥她一定会说这是当然的,她一向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所以女孩有了一张最好的床。
冥冥的床单上有了湿润的斑块,有了女孩犹带水珠的皮肤,有了起伏的交迭的躯体。她显示出强横的旺盛的控制欲,把女孩牢牢笼罩在自己的身体范围里,手指交缠着,她抬起女孩的一条腿,把枕头放在她身下。
黑色的头发和白色发丝融为一体,一直咬唇沉默着的女孩突然叫了一声:
“冥冥。”
就只是她的名字。
可白色长发的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眼睛变得如同鹰隼的爪钩,这是她感到兴奋的表现。
她在揉捏着女孩的阴蒂,女孩在揉捏着她的心脏。
整个人身体里的水分都开始横冲直撞,情欲从每个口里宣泄,从口中吐出,从耳朵里泄出,从下体涌出,从毛孔里流出,天啊,冥冥觉得世界在熔化。
冥冥简直有些醺醺然,她情不自禁地想去看清女孩每个表情,她的手指在一片润泽里弹奏着狂乱的曲调,她想让女孩露出更多更多的表情,叫她的名字,说别的话,或者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看着她,用那双眼睛看着她——
都说了,咒术师的身体还是比一般人强壮的。
女孩被一次次高潮弄得餍足又困倦,冥冥莫名其妙涌起一股满足感,也暂时不急着计较女孩没让她爽回来了,而是抱着她,把她搂紧,开始轻轻摇。
“冥冥。”她在她胸口又叫了一声,这次没有揉捏,而是用什么武器扎了一下她的心脏,是刺痛后的酸软。
冥冥呆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个奇妙的感觉。那两个字的声调在女孩口中像个故事,像首诗,像一笔一画秀美的手写,像她看到她的第一眼。
她在雨中坐在那里,像是一本被打湿的书。
冥冥不会说自己觉得那样的她很性感。
回过神来,女孩已经靠在自己胸口睡着了,发出清浅的呼吸,扑在她饱满柔软的胸肉上,热茸茸的。
冥冥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高潮。
都湿成这样了,竟然只想着让她爽了,都没来得及要回来几次。
她算了半天,不得不承认,这次自己是真的有点亏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女孩也走了。冥冥发现自己终究没亏,那些卡都是真的,而且里面都有很多钱。
怎么回事,雨天赚的钱比晴天还多呢。
女孩每次来都是雨天。有时候她抱她,有时候是相反。总之冥冥不会再做第一次那本亏本倒贴的傻事。
渐渐的,她们接吻多了,说话也多了。
接吻,吻嘴唇,吻头发,吻眉毛,吻耳朵,吻锁骨,吻她敏感的颈窝,吻彼此湿润的阴蒂。说话,说冥冥为什么不喜欢雨天,说女孩为什么不打伞,说一部电影,说一本书,说彼此喜欢的做爱姿势,说一切有韵律的没有韵律的废话。
女孩说过她的名字,v。
冥冥觉得很危险,她竟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我们……暂时不要往来了吧。”有一天做完爱,女孩湿漉漉的脸埋在她肩头的时候,冥冥突然说。
太不妙了,怎么被她看一眼都可以变得更湿了。
女孩还没说什么,冥冥就又补充道:“暂时是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你明白么?”
她一边切割着自己的心脏与手脚,一边冷静地看着。
冥冥不喜欢粘连不断的东西,也不喜欢牵扯住她的东西,她喜欢不断堆积的、可以被拥有的、拱卫向上的——一切都像金钱这么干脆就最好了。
v不是普通人,也不是咒术师,是不是诅咒师不清楚。这个不重要了。
可是她就连这一点都这么可爱,女孩眨了眨眼睛,没有哭,只是显得有点茫然又出神。
她的心被戳了一下。
她是想过放一只乌鸦在v身边的,可是她能察觉到v身上那种孤冷的、拒绝被了解的气息。冥冥觉得熟悉,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自己吗。
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相似也是正常。
不能再这样下去。
“好吧。”最终她说,“我知道了。”
冥冥又一次抱紧了她,赤裸的肌肤温度交融,像是本来就该合为一体。
再那之后,很久都没有再下雨了。
冥冥又恢复了只在晴天接活的日子。
过了一段时间,她收到了一个包裹。门上轻敲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她心头一紧冲了出去,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却发现门外只有一个巨大的盒子。
打开一看,是白玫瑰拼成的字,她的名字。
里面还躺着一瓶香水,没有标签,只在精致的玻璃瓶身上用花体写了一个v字母。
冥冥立刻试了那瓶香,是雨水的潮湿,后调带着一丝温暖的果木香气,闻起来就像在雨天拉住了一只湿漉漉的手。
白发的女人伫立在镜前,良久才笑了一下。
她走到卧室的窗户前,拉开了厚厚的窗帘,是一个晴好干燥的天气。没有人来过,她身上却带着雨天的气息。这样,她可以在任何时候拥有一段雨天。
冥冥不再讨厌雨天了。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三十九章承诺
在这个梦里游荡着,你有时会忘记自己在一部作品里,因为世界远比那些笔触描绘得要大。你满世界地找乐子,有时候几乎忘了自己是人类。
你隐约有这样一种意识:只要你想,你就可以现在醒来。
要醒来吗?
就像被魔鬼诱惑的浮士德,整个任你享用的世界放在你面前,只等你的一句话,世界就会停下。
但你没有。
维系你在这里的是另一个理由:你曾经对一个人许下的承诺。
你偷偷去看过硝子,也会装成路人和她擦肩而过,甚至有时候会在她的窗外停留很久,只为了看她到底能多晚睡觉。
硝子不认得你了,她的目光平淡地从你面前扫过,没有任何故人重逢的痕迹,就像看着任何一个其她人。她好像把你们之间的事情都当成了一场梦,不过对于她来说,那本来就是一场梦。
可你不能忘记,不能忘记和她在月光下吹着风,不能忘记你曾经对那个少女说,你要给她真正的自由。
对于现在的硝子来说,被咒高压榨着当人肉血包当然不是什么自由。
在所有的故事里,那些“主角”、那些性别为男的所谓强者毁天灭地、肆意妄为,而家入硝子总是像一张边缘的剪影,一个苍白的淡淡的名字,可没有人知道,咒术届的翻天覆地,一切的一切,源头是一个家入硝子自己都忘记了的承诺。
是承诺,意味着就一定要做到。
你去找了五条悟,把畏畏缩缩的男孩乙骨忧太拎到他面前,说,他可以代替硝子的工作。
白发的咒术师看见你,实实在在地被吓了一跳,因为此时此刻,时间:凌晨叁点,地点:五条悟的私宅,场合:他在泡澡。
这种场合竟然微妙地和你们初次见面的场景重合了,不过你经历了比那一次要多得多的为所欲为,已经从上人完成了杀人的跃变,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你了。
一路被你用保护罩魔法悬空着拎过来,不怪此前没什么见识的少男乙骨忧太此时表现出这种小鸡崽子一样的神态,他控制自己不尖叫出来已经很努力了。
毕竟对他来说,你就是个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二话不说绑架了他的奇怪女人。
五条悟雪白的身体被热水泡得粉嫩,你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然后在他试图遮挡自己的时候开口讽刺:
“又不是没见过,别以为我多愿意看。”
乙骨在地板上找了个角落把自己缩起来,左看看浴室中的男人,右看看气定神闲的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卷入奇怪的风波。
这气氛……真的很怪。
主要是因为五条悟对你的态度极其复杂,你是第一个把他完全杀死的人——这也是废话,人一般只能死一次。像五条悟这样,切切实实体会了死亡,确信自己失去了生命,完全坠入无力和痛悔中之后,又猛地回到人间的体验,世间难得一回。
你有超越生死的力量。
如果说出去,你恐怕会受到成千上百倍的追捧、猜忌、纷争和抢夺,引发第叁次世界大战都有可能。而你肆无忌惮地杀死又复活了他,就好像拿准吃定了五条悟不会说出去一样。
……然而他确实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你,毋庸置疑你是个强者,而且不甘心地承认,是个在他之上的强者。比最强还强的你不是咒术师,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有什么目的。
一般人升起的可能是忌惮与恐惧,五条悟也不例外,然而…………与一般人不同的是,五条悟同时也受到了你的吸引。
他不在乎一般人是怎么想的,对五条悟来说,你就是个任性、狂妄又琢磨不透的家伙——并且吻技还很好。
“这孩子是谁?”本来他还有点怕你的,你的喜怒无常和你的坏脾气一样明显,但被你这么一讽刺,他反而态度支棱起来。
“乙骨忧太,未来的特级咒术师,可以让他顶硝子的工作。”你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男青年从逐渐冷掉的浴缸中站起,他觉得自己像一条冷掉的鱼汤里的鱼。
五条悟走过去为自己披上浴巾,擦干身体,动作毫不避讳你——确实,你说得对,他身上还有哪里你没看过、摸过、打折过?
就这样,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乙骨忧太又被拎到了客厅。
你向五条简单说了下乙骨的事情,并提出了一个要求。
“什么,你想来咒高任教?”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直接当校长,不过那样有点麻烦。”
平淡地说出狂妄的话,可能也是你的特色之一。
五条悟并没有笑,他皱起眉,认真地考虑了你狂妄的发言。
你气定神闲地支着下巴,打量着这个屋子,最后目光还是落回了眼前的人身上。
他抬起眼,而你不闪不避,和那双透明的冰蓝色眼睛对视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一些奇怪的氛围在室内悄然升起。
你笑了,大大咧咧点破:“五条老师,你真有意思呀。对着杀死你的人还能够发情。”
五条悟也笑,嘴角上扬得毫不顾忌:“只有不自信的胆小鬼才会在乎那种事吧。”
他似乎把“被你杀死”这件事轻描淡写地归类为一次打架失败。你身子前倾,伸出了手,直直朝五条悟的心脏而去——
他盯着你,却牢牢抓住了你的手。
你刚刚的气势,是认真的。他并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再一次掏出他的心脏——
而你也不知道。
“这不是还是知道害怕吗?”你的手完全没用力,就这么被五条悟温热的手紧紧禁锢着,仿若无害。
在一边尽量缩小存在感的乙骨忧太觉得,客厅里的这两个人明明只是在说话,却弥漫着一种让他觉得自己打扰了什么亲热现场的氛围——奇怪的是,你和五条悟之间的敌意又是如此真实。
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白发男青年就是咒术界的最强,而这个神秘的女人即将成为他最大的压力来源。
如果仅仅是想为硝子争取自由,那你有无数种方式可以粗暴达成,但,你也想用硝子能够接受的方式。
正好,某件在剧情中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以成为你的助力。
快到圣诞节了。
你说想提前过节,于是甚尔就从一周前开始给你做各种带有圣诞氛围的食物——还有带走圣诞氛围的礼物。
脖子上系着铃铛、身上被白色毛绒和奶油装点的禅院甚尔,比任何食物都让你觉得适合过节,而他自己也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尽管面带绯红、动作不自然,也还是用自己好好款待了你。
凡是你的话,他都会用尽全力去执行。
他不擅长说话,只能轻轻地、不断地在背后吻着你的头发。
第二天,12月24日,你准时出了门。
“我可能会晚点回来哦~”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笑眼弯弯,还对甚尔挥了挥手,看到遥远的门扉边,一直凝望着你的那个人影也抬起手挥了挥,像个依依不舍的家犬。
这一天,可是在原作中被称为“百鬼夜行”的重要剧情呢~
特级咒术师夏油杰,为了获取特级过怨咒灵里香,决定于12月24日发动百鬼夜行,也就是将咒灵和自己麾下的诅咒师放出来进行街头屠杀。
你笑着来到五条悟身边,问:
“怎样?”
他正和一个巨大的咒灵搏斗着,尽管你一个响指就可以立刻让咒灵消失,但你还是欣赏着五条悟被打的样子——啊,这咒灵也太弱了,打都打不了几下。
五条悟朝你瞥来一眼,那目光中是满满的复杂。
你预言的事情都发生了。
转瞬之间,你就出现在了高专,堵住了那个高大的人影。
“你是谁?”他上下打量着你。
而你也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原作中的另一个关键人物——夏油杰。
“终于见到你了啊,夏油杰。”你摸着下巴说,目光像是在看公园里的猴子,让人极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不愿再和你废话,放出了一个咒灵,朝你冲过来。
“诶诶,怎么这样,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一边不满地嚷嚷,一边轻巧地侧身避开。夏油杰睁大了眼,看到那个咒灵就这么消失在你身后的空气里,就像被吞没在黑洞中一样。
他可以感受到,那个咒灵与他的联系彻底消失了。
“终于见到你了,下一句是,”你伸出手,对眼前高大的黑发男人张开了手掌。
“——请你去死吧。”
在他紧缩的瞳孔中,最后倒映的画面是你微笑的脸庞。
夏油杰,从此消失了。
就像刚刚的咒灵一样,仿佛有一个无形的黑洞,在吞噬着他的肉体和精神,从大脑、从手足、从毛孔……一点一点,无法抗拒的强力消解了“夏油杰”的存在。男人的身体在空气中化为粒子,最终消失不见。
而你的手中,多了一个黑黑的小球。
球在空气中上下抛了抛,然后被你张开嘴——啊呜,一口吞了进去。
不过,你只是想帅气地cosplay一下,没想让自己真的被噎到,所以这个球的大小适中,不用担心。
是巧克力味,和你内心设定的一样。
嗯,这下夏油杰就成为你的咒灵了。
想想一个吞咒灵球为生的咒灵操使,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被你做成巧克力球吞下去,然后自己成为了咒灵,这也太搞笑了。你都忍不住对着空气笑出来,还笑了老半天。
话说现实中的夏油杰,真的不如五条悟长得好看啊……为什么会异性缘比五条悟好?只因为脾气好外加脑子不好使吗?
你合理怀疑,五条悟找夏油杰做朋友是为了衬托自己的容貌,而夏油杰跟在五条悟旁边是为了用他衬托自己的内在,真是塑料兄弟,果然男人对男人恶意最大!
空无一人的高专里只有留守在这里的乙骨和真希。因为你改变了里香的命运,她并没有出车祸,也没有变成咒灵,而是顺利长成了喜新厌旧、玩弄人心的魔女。
突兀消失去东京上学的乙骨很快被她抛之脑后,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所谓“特级咒灵里香”,乙骨拥有的那个咒灵是你给他捏的而已。
现在的乙骨,最主要的业务就是充当硝子的替代品,被绑定在高专医务室当人肉血包,黑眼圈都严重不少。
你望了一眼身后的高大建筑群,不再留恋,瞬间回到了新宿的战场。
“解决了。”
五条悟听见那个声音,忍不住转头望去,只看到那个女人依旧是一副轻松又事不关己的表情。
“我会杀死夏油杰,阻止接下来的事情,而你就负责为我达成愿望,让我成为咒高的老师。”
她是这么说的。
而她口中预言的东西,也在一个个实现。乙骨忧太、百鬼夜行……后面还有等待千年的诅咒师、足以关住最强咒术师的诅咒物……尽管一次又一次地见证了她的神力,五条悟还是很难相信,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杀死了夏油杰。
曾经他唯一的挚友,现在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
她不耐烦地说了句“出来”,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拥有熟悉面庞的咒灵。
对方看起来完全失去了人的记忆和神智,徘徊在女人的身后,警惕又茫然地盯着他。
五条悟心情复杂地看到,他身体里确实拥有和夏油杰一样的咒力,这并非虚假。
“好了,这里也可以停停了吧。”
她把“夏油杰”收起。打了个响指,于是,新宿和京都两地正在肆虐的所有咒灵消失,而普通民众因为早早疏导,并没有受到伤亡。
“真可惜啊~还以为能死一两个男人呢。”她无所谓地说。
于是,在2018年1月,东京高专新入职了一名以击杀特级诅咒师夏油杰而评定上特级咒术师的新教师,代号为v。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四十章h伏黑惠/五条悟:医务室
而在百鬼夜行的第二天,圣诞夜到来时,你去做了什么呢?
你去看了伏黑惠。
说起来,五条悟与你的私人恩怨,就是从伏黑惠开始的,但是由于打不过你,这件事好像就这么搁置了。
事实上,五条悟要追究,也要考虑当事人的感受。他不再抓着你追究伏黑惠的事情,其中也有伏黑惠本人的意愿。
被救出来后,伏黑惠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接受了五条悟找来的心理医生辅导,但是他无法开口,也无法对任何人说清楚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里他都经历了什么。
也许到现在为止,伏黑惠都无法说清自己的想法。
那段时间,像是纠缠不休的噩梦,又像是一个绮靡的幻梦,充斥着快感、恐惧、绝望和疲倦,占据了他的每一个夜晚。
他闭口不言,也表示出不想五条悟再提起这件事的意思。那段时间伏黑惠没去上学,后来他听说津美纪得了怪病,沉睡不醒。
伏黑惠震惊地看着病房中的女孩,这是和他梦中一模一样的画面。
当他站立在女孩病床旁时,右眼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股巨大的灼热让他的眼球暂时失明。伏黑惠仅剩的那只左眼看到了津美纪身上在发出淡淡的光晕——然后,她睁开了眼。
右眼中的那个“契约”,救赎了伏黑惠的绝望。
一切就和“她”曾经说过的一样,津美纪的诅咒,她留在他右眼的吻,玩笑式的“承诺”,强盗一般的交易,她对他做的所有事情……
伏黑惠知道,这是那个女人对他的“恩惠”。
在最开始的梦里,他就已经被她指定的命运笼罩。
伏黑惠不得不承认,在这世界上,还有比咒术更为强大的力量。
圣诞节那天,伏黑惠依旧在休学期中,在家休息。津美纪因为前段时间受到了惊吓,去她的女性好友家里住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前几天五条老师打来电话,问他怎么样了,伏黑惠用冷静的声音回答他没事了,过段时间就可以去上学。
伏黑惠即将国中毕业。毕业后,没有意外就要入学咒术高专,这是之前就想好的事情,也是他一直以来就确定的道路。
伏黑惠看似已经恢复了正常,那段时光像是退去的潮水一般被他深埋。
然而,在猝不及防地看到那个女人时,他还是很快苍白了脸颊,种种回忆冲击性地涌上心头。
他长久以来的噩梦、避而不谈的魔鬼、无法理解的烦恼源头,正坐在他家的沙发上,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对他说:
“嗨,惠惠。”
伏黑惠的耳朵响起一阵轰鸣,心跳飞快失衡。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想做什么?”少男的喉结滚动,艰难地说。
你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人,被你过分随心所欲地举止完全改变了形状。但改变了吗?倒也不见得,起码,他看起来依旧很漂亮。
微微一笑,你不禁想起了那段美味的时光,而他显然也同时和你想到了一件事情,只不过,他眼中浮现的是藏不住的恐惧。
“别这样,我可是答应了五条,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说,“我只是来对你说声圣诞快乐。”
事实上,你真的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之前被你玩坏掉的伏黑惠有没有修好。现在看来,他的自我修复能力还是挺强的。
嗯,很耐玩。
伏黑惠并不知道他的噩梦只是暂时中止。
在你离去后,他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如释重负和怅然若失的表情,而他自己并没有看到。
他以为你会对他……做些什么的,但你真的只是来和他说声节日快乐。
伏黑惠还不知道的是,当晚你回到住处,骑在禅院甚尔身上时,脱口而出的是他的名字。
他也不知道的是,你手里有大量他的性爱录像带,就是在他昏昏沉沉、失去清醒意识的时候拍下的。而你用这些录像带,成功让五条悟再次送上来给你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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