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叫我蒂花之秀
“我背上痒。”
甚尔默不作声地蹲下来,熟练地把手伸进你衣服里。
“往左一点……上面上面,对,用力点……嗯嗯~不错。”你完全把他当男仆使唤。
他的手像给小猫挠肚子一样,又暖和又准确,完全懂得你喜欢的位置和力道,把你挠得眯起眼哼唧哼唧。
不愧是你,眼光真不错,虽然最开始有点不乖,但是现在甚尔已经能各方面地把你伺候得很到位了。
嘿嘿,这个梦真好。
挠够了,你大手一挥打发他去做饭。现在甚尔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在这方面也越来越肯花心思。虽然你没有要求过,但是一开始的速食便当和现在的葡萄蛋糕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吧!
原本为了嘲笑他而记的“炸厨房”日记,现在估计要改成美食手记了吧。
按照往常,你只需要接着干自己的事情,等着甚尔做好你们家今天的饭就可以了。但今天有点反常,你明明听到了甚尔离开的声音,过了一会,他竟然又窸窸窣窣地走回来,站在你身后。
“小姐……”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竟然带上了点诱惑的味道。
你回过身看去,竟然是……
穿着围裙的甚尔。
不,准确来说,是只穿着围裙的甚尔。
身材绝顶的青年在这条围裙上把他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明明只是普通做饭的围裙,长度大概到他大腿中间,却把他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
肩膀宽平展开,围裙的边缘一路往下,在腰那里被从后背系上,在最该收进去的地方收了一个勾人的弧度,腰和胯,那些凹进去的地方,一定是荷尔蒙填满了那些丘窝。小腹下方隆起一个暧昧的阴影,大腿往下全部赤裸着,脚踝的线条看得人心里发痒。
本来毫无意义的围裙带子,现在在他的锁骨上却让人觉得细得可疑,为什么细得这么让人生气?要么就老老实实盖住锁骨,要么就干脆断掉……
最吸引你的是带子往下,丰满的胸肌顶起,若隐若现的乳沟。啊,那两点到底是阴影褶皱,还是他的乳头立起来了?
甚尔的胸真的很大。
……你看着眼前的诱人美景,很难否认自己立刻燃起欲望这件事。视线上移,你看到他脸上也早就被情欲和不满染上红色的神情,也许还有一点少男的羞赧。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情趣勾引你。
他跪下了,手脚着地,像一条蛇一样接近你,你看到他身后赤裸如一处坦荡的天然岩石,一条壮美的野生瀑布,带着野性和肉感的张力,那一望无际的肌肤和起伏的肌肉让你痴迷,让你想到你的画……你好像有点灵感了。
他的背肌起伏了几下,肩胛骨像巨大的蝶翼扑闪,臀部的饱满肌肉也很好看。啊,他停留了。
你的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
你才注意到他一直没怎么说话。他朝你一笑,像一条邪恶到底的蛇,吐出了鲜红的蛇信子——他的舌头上有一块冰。
买了冰箱就是好啊……
还没来得及过多感慨,你就切?身体会到了冰箱的好。冰块被口腔含得温热,又改不了内里的冰冷,外层被水融得嫩滑,又改不了坚硬的本质——冷与热,软与硬,交替刺激着你身下兴奋的性器官,在唇舌间一点点勾勒着沉沦的形状。
太刺激了……
你头皮发麻,忍不住哼哼唧唧,这声音好像刺激了甚尔,他更卖力了。他原本就在你的训练下很熟悉口交(特指给你口交)的技巧,加上新鲜的冰块刺激,让你爽得忍不住夹起大腿。
冰冷,温热,柔软,吮吸,坚硬,抚慰,刺激,抚慰,交替……冰块很快在过多的水分里融化,又助长了水分,还是来自于你的水?游鱼,是取悦你的舌头,是快感,是一道水底的闪电。
分不清了,一切都粘糊糊、水津津,头昏脑胀——你高潮了。
轻微喘息着,甚尔从你身下抬头,你看到他大半张脸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哪里的水。
“甚尔。”
你拖长了声音,撒娇一样向他张开双臂,他几乎是立刻用自己的身体填满了你的胳膊空隙。你有种自己在抱着一只巨型大黑狗狗的感觉,虽然从危险性来说黑豹更合适。
你亲了亲他嘴角的疤,含笑说:
“想要什么,就要自己说出来。”
他闷闷地在你颈窝里舔吮着,酥酥麻麻。
甚尔就是大狗狗嘛。你想。
禅院甚尔心里非常清楚你的把戏,你分明感受到了他的不满和无声的焦躁,却就是要逼他自己承认,要他说出口。
你突然迷上做娃娃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比他想得要大。
明明接到了很不错的单子,还发现了一只可以储藏物品的咒灵,孔时雨那边也表示会提升他做任务的等级,这意味着他可以赚更多钱——
如果放在以前,这都是值得他高兴一下的事,可当他看到你总是在全神贯注地画画、磨板子、捏粘土的时候,高兴的心情如同水上的油花飘散开来,底下是更多的沉闷。
他发现自己可以不在乎很多事情,但唯有一件事让他非常、非常在意——
你的注意力。
你对他的忽视让他开始恐慌,毕竟禅院甚尔拥有什么呢?他拥有一个暖和的房子,房子里有你,所以他可以说他拥有了你,但是现在,当你的视线不再全部给他的时候,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他想要你多看着他,多关注他,哪怕是打骂或者戏弄,他所求的不过最简单也最奢侈。他只想要你的时间。
不能得到龙女的心,用她的时间来拼凑也是可以的。
“我陪你一起做娃娃。”停顿半晌,他这样说。
似乎是不想听你的回复,说要他就强硬地扶着你,自己跪下去,捻了捻那粒小豆,不由分说一口含住。
“唔!”你深呼吸一下,组织语言。
“甚尔是、哈……感到寂寞了吗?”
回应你的是身下更加猛烈的吞吐。你换了个更加直起身的姿势,这个角度你能看到甚尔的脸和他伸出的舌头,嘴角的那道疤随着动作一动一动。
他的嘴被占用说不出话,那双绿眼睛向上凶狠地横了你一眼,显示出某种野兽般的焦灼和渴望。只不过在这个姿势看来,再多的凶猛也像是一种勾引。
你从心底感到爱怜。
禅院甚尔感受到自己脸颊两侧的大腿肉在缓缓收紧,明白这是女人快要高潮的预兆。他突得心头一阵火起,辨不清那是怒火还是欲火,甚尔突然用犬齿用力地磨了一下那处敏感的小豆子,下一秒女人的身体弓起,他听见那个强大又任性的女人发出一阵难以自控的深深吸气声,心头竟有一些报复的快感。
禅院甚尔知道这样伤不到她,然而他已经沦落到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泄愤了……真是可悲啊。
女人腿间的青年抬起湿漉漉的脸,仰头注视着自己的神明。他极其色情地舔了一下嘴唇,声音像蛇在伊甸园中诱惑夏娃,他也在诱惑着,或者说是祈求着:
“小姐,我不擅长说这种话,但是……”
“请多注视我一些吧。”
而蛇想要的只是一个承诺。
——
舅舅散步:
关于爆衣。
你一直觉得甚尔常穿t恤的原因是t恤没有扣子,所以……他应该对自己胸大这件事还是蛮有自觉的。
你故意给他买了衬衫,并买小了一号。
啪嗒。
“啊!原来真的会崩开!好厉害!!”你在旁边热烈鼓掌。
被迫“表演”的甚尔be like:算了,你开心就好。
“看完想看的了?可以去吃饭了吗?”他抓住你的后颈,隐约有些咬牙切齿。
“嗯,谢谢款待。”你一语双关,笑得灿烂。
明明知道你就是故意想看他爆衣崩扣子还乖乖纵容着穿上衣服给你看的甚尔,赛高!!
(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十二章禅院甚尔: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他说要陪你做娃娃,你当然要让他说到做到。以刚刚的灵感起笔,你决定这个娃就是裸体围裙的造型了。
不知道有意无意,娃娃也被你做成了黑发绿眼。
从这天晚上开始,你用“做娃娃”为理由拉着甚尔满足了很多自己的愿望,比如穿蕾丝胸衣、戴项圈铃铛、猫耳……当然你也没骗他,你确实以他为灵感做了很多娃娃就是了。
就是这些粘土娃娃,怎么看怎么色情。惹火的顶级身材,各式各样的肤色,清一色的黑发绿眼,摆在屋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情趣展览馆。
但不能否认,你的娃娃做得确实很好,想要传达的氛围和心情,从手工艺品里就能感受到——
“喜欢。”
你笑眯眯地对甚尔说。
“甚尔感受到我对你的喜欢了吗?”
分明是喜欢他的身体和求欢的样子吧,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没把淫纹也复刻上去啊……禅院甚尔扫了一眼,默默咽下了吐槽。
你也不在意,吃着他做的葡萄蛋糕,把葡萄籽吐在甚尔伸过来的手心里。
吃完蛋糕,你又闹着要给甚尔染头发。之前就觉得他头发长长了,现在看来果然长了不少,后面的头发都能将将触碰到肩膀。
在外面逐渐被叫起“术师杀手”、杀人干脆利落又强得让人忌惮的青年,此时正乖顺地躺在你手下,皱着眉,忍耐着你左一下右一下地用尖锐的剪刀在他脸前晃来晃去。
“好久没给别人剪过刘海了……反正你这刘海原本就没有形状,随便一点剪没关系的吧。”
说着,你毫无心理负担地咔嚓几下,也不知道剪成了什么样。总之你只想把他过长的刘海剪掉,保留了后面的头发。
“想看甚尔留长发的样子!”
你是这么说的。
然后,就是重头戏了——你兴奋地拿出买了很久的染发膏,拆开包装。
“虽然我没有试过,但是不会有问题哒!”
“小姐……别拿我做试验啊。”甚尔无奈地说,也只能看着天花板,这么说说了。
“疼了要告诉我啊,听他们说漂头发会痛。”
“啊。”他应了一声。
话虽如此,怎么可能说。甚尔受过的伤大大小小数不胜数,真的会疼也不算什么。只有她才会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很在意。
温热的手指透过塑料膜传来温度,头皮被轻轻重重按压着,头发被搅乱成泥潭,禅院甚尔刚洗完澡,水汽模糊了镜面,他看不清自己。
浑身放松,头部后仰,喉结暴露,把自己最脆弱的要害袒露给身后的人。浴室的灯有点暗,她的体温一直很高,热热的,浴室里各种制品的香味,头上染发剂的合成香精味,和她身上热热的她的气味。
没那么安静,没那么嘈杂,只有塑料摩擦的声音,他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和她时不时的说话声。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罢了,可是禅院甚尔很喜欢。
头上的手指换成了刷子,她的声音还在响起。
“诶,是要等着就好了吗?我看看要多久哈,下一步下一步……挺简单的嘛。等着吧,我觉得甚尔一定很适合这个颜色。”
事实证明确实很适合。
你的(给别人)染发初体验结果是——大成功。
还说是颜值就是正义还是什么吗,甚尔帅气的脸配上红色的头发,简直把他气质里那种颓丧的痞气衬托得淋漓尽致,帅得更上一个层次——嘴角的疤这时候像是锦上添花一样,每次一动都让人心痒。
太帅了太帅了太帅了,你在梦里眼光真不错!
本来想着红发绿眼是魔法标配,没想到染了红发的甚尔没有变得魔法,反而变得像个勾人堕落的男妖,睫毛闪动,人就陷进沼泽。
围着他转了一圈,你突然想起什么。
“你等等!”
话音未落,你翻起了房间里的柜子,从穿过的衣服里翻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根不知道过期没有的棒棒糖。
你拆开包装,把糖塞他嘴里,露出白色的棍棍,又让他笑一个。
“完美!太完美了!”你高兴地伸手呼噜了一把犹带湿气的红毛,发现自己剪的刘海也没有很突兀,不由得狠狠在心里夸了一番自己的审美。
甚尔顺从地任你摆布,对自己的新造型反而还没你在意。他一副“头发颜色无所谓”的样子,任你满意打量,他自己却在低着头,看着你的眼睛。
盯着你的瞳孔,不知道为什么脸靠得越来越近,他叼着棒棒糖,在你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舌头不要!这个糖都是你的口水好恶心——”
“竟然这个时候嫌恶心吗?真让人伤心啊,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糖是草莓味。
拿出糖,他用另一只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专注地吻了过去。
这次终于被允许是一个长长的、真正的吻。
“好啦,快去做饭。”一吻毕,女人推推他。自己走到了客厅,打开了电视。
“对了甚尔,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翻炒着肉饼,甚尔报出一个日期。
*
那天的问话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她以后没有再提起过。
但……该称作“生日”的那一天日子,确实快要到了。
说是没有期待是不可能的,但老实讲,甚尔已经很久没有“过生日”这种概念了,连“期待”这种情绪的能力都有所退化。
毕竟他从小到大,并没体验过几回期待被满足的滋味,用不上,自然就渐渐退化了。
离开禅院家后,他独来独往。不喜欢麻烦的交际,也不需要虚伪的客套,除了他也没人知道他的生日,久而久之,这个日子就完全变成了和其他日期没有区别的一天。
然而,她突然降落,把太多东西一股脑给了他,根本不容拒绝。生日、期待、和别人一起庆祝……陌生得他简直心烦意乱想逃避。
不想做擅自期待的丑角。
……她要送东西吗?她会送吗?她会送什么呢?
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禅院甚尔看起来平静得不能再平静。早起做饭,打扫卫生,等她醒了以后看一会电视。她今天醒得有点晚。
接了一笔大单子之后他可以很久不用出去工作,正好有时间训练那只可以储藏物品的咒灵。长得像个巨型毛毛虫,甚尔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把它吞到自己肚子里。
幸好她看不见咒灵,不然应该会一边嫌他恶心一边摸他的肚子问这到底是什么做的吧。
“甚尔,拖地也这么开心啊?”
她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他下意识摸向嘴唇,手下那道疤痕正在微微扬起。
“今天我要吃蛋糕蛋糕蛋糕蛋糕!”她宣布。
禅院甚尔表面上与平常无异:“就你要求多,知道了小姐。”
平常的一天。她埋头一个最近一直在做的娃娃,时不时把他拉过来摆弄一下,还勾着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像检查马一样看他的牙齿和舌头。
反正她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禅院甚尔没脾气地任她玩。
蛋糕从下午开始做,因为冰箱容量很小,并没有做得太大。他也是第一次尝试,失败了两次之后终于成功地做出了一个卖相还可以的巧克力蛋糕。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天。因为晚饭的时候,她催自己拿出了蛋糕,然后关掉了灯。黑暗里她点起了一根蜡烛,然后说:
甚尔,生日快乐。
……啊,她还记得。
迷迷糊糊地在她的催促下做了吹蜡烛许愿这种很傻的事情,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灯,然后送上了自己的礼物——
一个完全以他为原型,几乎是手办程度的粘土娃娃,从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是没有染发的颜色)就可以轻易判断,但他几乎没有认出来。
不不,不是说这个捏出来的“甚尔”穿了什么奇怪的衣服或者摆出了奇怪的动作,而是它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最最陌生的、让他带着疑虑不敢确认的表情。
它在大笑,眉眼透出真切的喜悦,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幸福的人一样。
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禅院甚尔。
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也没有像这样开怀大笑过。
“因为我很喜欢甚尔流眼泪,但平常爽到哭的表情不适合作为礼物,想想甚尔也挺爱笑的,就让甚尔大笑到流泪好了。”她又在一边说些奇奇怪怪的混账话。
他什么时候爱笑了?
“然后,真正的礼物来了!”女人拍掌引起他的注意,然后拿出了一个小镊子,顶端夹着一个模糊的灰点,她把小镊子靠近娃娃的手,摆弄了一下。
“当当!”
……是戒指。
她在“甚尔”的手上戴上了戒指。
“不要太荣幸哦,这象征着甚尔作为我的奴隶被我牢牢圈住,不错吧?”
说什么“不错”的、会因为这种事觉得“不错”的人只有她吧?
……只有她吗?
“这样看起来就很像因为被戴上戒指而感动到哭泣啊,如果甚尔能真的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了。诶现在这样就不错!努力啊有点接近了……诶?!!”
滋滋的一声,四周陷入了黑暗。
也许是因为电路老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突然停电了。
从刚刚开始心脏就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心跳声吵到他没办法思考。一天里莫名其妙的情绪积攒着达到了一个顶峰,有什么陌生的东西在心脏里膨胀到极点快要爆炸——
啪,终于在停电的这一刻,他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什么表情,不过现在禅院甚尔在庆幸她看不到了,不管是什么,一定很丢脸吧。
“偏偏过生日的时候停电,你的运气可还真是不怎么样啊。”她在一边感慨。
“啊,确实。”甚尔低低地说。
“……我知道了。”女人这么说着,站起来。
他抬头,看到女人走到了窗边。黑暗里,她非人的金色竖瞳在幽幽发光,带着致命的危险,和致命的吸引力。
她朝他伸出手。
她没有任何解释,而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甚尔把手放了上去。
*
“啊————!!!”
这声不是他,而是身边的女人。她正在不知道多少米的高空大吼,又发出畅快的大笑声。
被握住手的下一秒,她带着他毫无保留像是赴死一样地下坠,然而还没来得及惊异,“刷”地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对大得惊人的蝠翼已经在她身后展开。巨大强烈的气流冲击得人睁不开眼,她们又一起从死亡边缘飞跃,并飞到了人间之上。
回过神来,她们已经上升到了比云还要高,比东京塔还要接近月亮的地方。
她带他来到了东京的天空之上。
他脚下没有任何能踩靠的地方,然而被她拉着手就能浮在半空中。高空的气压和凛风被隔绝在魔法之外,只有她身后巨大的蝠翼正在稳定地扇动,带起平缓又庞大的气流,在他视野的边缘,粗壮的骨刺在闪着冷金属的光泽,无比威严。
虽然很早就相信了,但现在这一刻,青年再一次切实地意识到,身边的这个女人,是超脱于世界之外的,无比强大的非人生物。任何咒术都做不到这个程度,是真正的魔法。
小时候的禅院甚尔从来没相信过童话,而现在,成年的禅院甚尔正在魔法的笼罩之下,被掌握魔法的巨龙庇佑,带着他俯瞰整个东京。
“别光看我啊,甚尔,看脚下,东京夜景!……啊,那是我们住的地方吗?好像那一片都停电了。”
他的目光很难从她身上移开。
巨龙人形的侧脸上浮现着黑色的鳞片,原本深色的头发流转着岩浆一样若隐若现的红光。她现在就像童话故事里抓走公主的反派恶龙一样,散发着邪恶而强大的气息。
那双金色的竖瞳俯瞰着整个人间。人间灯火在她眼里不过是无意义的装饰。人类的情感不能在那双眼睛里留下痕迹,她看起来像一个真正冷漠的暴君。
无比威严,无比震撼。
咒术师、非术师、有咒力之人、无咒力之人,在她面前一视如平等,没有区别。
但现在,那双眼睛看向了他。
公主才不会因为被恶龙抓住而喜悦。
禅院甚尔紧紧握着她的手,站在暴君的身侧。
他的脚下是虚空,他的身后是月亮,他的眼前是她。
她俘获了他的灵魂,他也抓住了她的手。
所以,她们扯平了。
“……谢谢你,小姐。”禅院甚尔的声音有些嘶哑。
契约魔法刻印于灵魂之上,所以他现在灵魂也在发烫,是因为这个,对吧?
夜空蔚蓝如绸缎,灯火蜿蜒如河。禅院甚尔深深地觉得,这个生日,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是夜,狭小的陋室又一次陷入黑暗。榻榻米上的被褥里拱起二人相拥的的形状。这个女人完全把他当成什么大型抱枕一样,手脚并用地缠着,有时候还会使劲蹭他的胸口,睡得极香。这种时候,女人的神态就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防备。
一点也看不出是会抓走公主的邪恶巨龙,应该是会每天趴在金币上睡觉的懒龙才对。
蛋糕她吃了一小半就嫌腻,剩下的都给甚尔解决了。蜡烛是她之前心血来潮买的香薰蜡烛,被她再次点燃当作照明,正在屋子角落发出微弱的光。屋子里还没来电,冰箱里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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