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个王爷当夫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胭脂红2
可现在司华圳口口声声说找到了偷窃城防图的贼人,这显然是推脱之举,可他们却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怀疑,只能够顺着司华圳的话去说。
“那可真是太好了!”北疆王大笑着拍了拍司华圳的肩膀,夸赞道:“不愧是我北疆的女婿,果然是智勇双全,陛下,现在真凶已经被捉拿归案,那么阿圳的嫌疑,也能够洗清了吧。”
皇帝的表情变了又变,他实在是不想说出赦免司华圳的话,因为一旦将这话说出口之后,接下来,他便需要奖赏司华圳,甚至是安抚司华圳。
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他们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不急。”司苑琼阻拦道,说出了皇帝想要说的话,“但凡有了案子,必然是要审问清楚再做定夺的,哪里有这直接盖棺定论的说法呢?”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三百一十五章 所谓真相
北疆王的眉头猛地一皱,正欲开口为司华圳争取时,只听到司苑琼又继续说道:“阿圳的确是北疆王的乘龙快婿不错,但是他现在是在宫中,就要按宫中的规矩办事,否则的话,他日若是传扬出去,不仅会引来万民的非议与耻笑,更是会有辱北疆王您的名声啊。”
司苑琼的这番话可谓是唱念做打俱全,北疆王被噎得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后,才颇为勉强地点头道:“淮安王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阿圳,你既是说了能自证清白,那便让我们都瞧瞧,也好还你个清白。”
千回有些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但她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能将期冀的目光投向司华圳,期盼着他能够尽早结束这场闹剧。
司华圳胸有成竹地一笑,朗声道:“那贼人现下已经被流风押进宫了,此刻正在殿外候着呢,陛下大可传召他前来审问。”
皇帝脸色阴沉地“嗯”了一声,沉声对着身侧的大太监吩咐道:“去将贼人带进来,朕要亲自审问!”
皇帝在说这话的时候,看向司华圳的余光中也带着瘆人的狠意,他就不相信,司华圳能够将局做得这么天衣无缝。
既然那所谓的偷盗之人根本不存在,那么他只需要趁机坐实了司华圳的欺君之罪,到时,即便是北疆王有心想要保司华圳,只怕也是束手无策了。
皇帝思及此,视线落到了司苑琼的身上,两人的目光互相对视间,皆是读懂了彼此眼底所暗含的深意。
“你是何人,为何要偷盗城防图?”皇帝猛地拍了一下龙椅,疾言厉色地喝道:“你这般胆大妄为,竟敢污蔑敬平王,朕要诛你的九族,方能泄朕心头只恨!”
跪在下首的人在听到皇帝的话后,身体更是抖如筛糠,连话都说不利索,“陛下……陛下饶命啊,小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啊,万万没想到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啊!”
皇帝冷笑了一声,心中却是对司华圳推出来的这个替罪羊更多了几分不屑,这天子之怒,岂是这种平民百姓能够承受得了的?
“你已是犯了死罪,若是你能够交出城防图的话,或许陛下能够饶你一命。”司苑琼唱起了红脸,他威逼利诱道:“难道你想要你的娘子和孩儿陪着你一起共赴黄泉吗?还是你想沦为全族的罪人?”
司苑琼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无非就是因为真正的城防图在司苑琼的手里,按照这人所说,若是那城防图真是他偷的,那么就该拿出真正的城防图才是。
否则的话……
司苑琼意味深长地看向司华圳,任凭司华圳诡计多端,甚至搬来了北疆王又如何?他照样可以借力打力,扳倒司华圳,让司华圳永远都无法再翻身。
司华圳面色未有任何的变化,他既是敢把人推出来,便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即便司华圳拿不到真正的城防图,但是只要那上面有了玉玺的印,那么假的,便也是真的了……
“我……我……”那人似是陷入了极大的挣扎之中,他的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
司苑琼见状,更是趁热打铁地诱惑道:“又或者,你也是被逼无奈,只要你说出真相,陛下会网开一面的。”
那人闻言,颤颤巍巍地看了一眼皇帝,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
终于,那人一咬牙,以头叩地,字字铿锵地说道:“那城防图就藏在京郊寺庙的槐树下,我为了掩人耳目,连夜放到那里的,至于敬平王,他是无辜的!”
那人说完,便用力地咬碎了藏在牙缝间的毒药,随后嘴角处便渗出了黑色的血迹,不多时便没了气息。
唯一的“证人”死无对证,司苑琼也是始料未及,事情到了这般的地步,已然是推向了有利于司华圳的那一面。
司华圳顺势提出让流风去取城防图,以求将功折罪,皇帝担心司华圳会在其中动什么手脚,便也派人快马加鞭,跟着流风一起去了一趟京郊的寺庙。
一行人终是赶在了日暮西山之前回到了宫中,皇帝迫不及待地接过城防图,正想借机给司华圳扣一顶意图不轨的帽子时,左下角的那道鲜红的玉玺印却是让皇帝彻底讶然。
“这,这城防图。”皇帝紧紧地攥着城防图的画轴,眉宇间的错愕丝毫不加以掩饰。
这玉玺不应该是在御书房之中吗?为何会被加盖这假的城防图之上?
司华圳见皇帝的脸色极为难看,颇为“诚惶诚恐”地问道:“陛下,这城防图,可是真的?若不是……”
皇帝抬手,打断了司华圳的话,他无视司苑琼投来的询问的目光,认命般地合上双眸,“这是真的。”
“什么!”司苑琼一时失态低呼了一声,心下闪过无数个猜测,连皇帝都要眼睁睁地说这幅城防图是真的,莫非是有人在暗中相助司华圳布局?
在电光火石间,司苑琼想到了李嫣然,司华圳想要得到玉玺印,必然是要借助宫中人的手,尤其是皇帝身边亲近的人的帮助才可以。
而李嫣然与白微影交好,若是看在白微影的面子上,她自然是会对司华圳施以援手的。
如此一来,这假的城防图摇身一变,便成了那被“偷盗”的城防图了。
司苑琼隐藏在袖袍下的双拳紧握,眸中杀意尽显,李嫣然敢坏他的好事,那么就休怪他不顾白微影的情面,对李嫣然痛下杀手了!
“陛下,这贼人伏法了,东西也找到了,真相自然也就大白了,那么这阿圳的清白……”北疆王活动了一下坐得有些酸软的手脚,豪迈地摆手道:“不如这样吧,今晚陛下不是说要为我接风洗尘吗?那么就在宴席上的时候,为阿圳沉冤昭雪,然后再安抚一番,如何?”
皇帝咬牙应道:“自然是极好的,阿圳蒙受冤屈多日,这都是应当的……”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三百一十六章 伤筋动骨
北疆王进京时很是高调,再加上一同前来的使臣团,足足有上百人,而使臣收到北疆王的指示,在宴会时,更是对着司华圳大加赞赏。
“王爷先前虽遭遇困境,可仍旧能保持初心,不仅将贼人捉拿归案,更是宽宏大量,向陛下请求网开一面,放过了受那贼人牵连的无辜之人,此番做派,真是让我等敬佩啊。”向南身为此次使臣团的头目,口才自然是了得的。
皇帝在听到向南这般地吹捧司华圳后,心底的怒气与憎恶更盛,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啊,朕也为我朝能有阿圳这般的人才而欣慰与骄傲。”
皇后坐在皇帝的身侧,自然能够感受到皇帝此刻的心情甚差,周身所散发的气势也是骇人。
皇后低眉顺眼地充当着属于她的角色,绝不多说一句话,只是在与下首的人目光相对视时,才会稍微停留片刻,随后便将目光快速地移到别处。
向南巧舌如簧,开席不过半个时辰,便为司华圳争取到了诸多的赏赐与补偿。
司华圳对此皆是一笑置之,毫不客气地全盘收下,末了还得了便宜还卖乖道:“陛下皇恩浩荡,臣弟谨记于心,定然不敢忘怀。”
皇帝几乎快要被气出内伤,但仍然要保持着面子上的平静,待到宴会进行到中途,他才得以假借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宴席现场。
皇帝的离开并未对宴会造成任何的影响,相反,因着他的离开,原本还算拘谨的宴会气氛瞬间便变得活跃起来。
先前当了墙头草,去讨好司苑琼的大臣纷纷转头司华圳,因着北疆王在场,更是牟足了劲儿去讨好司华圳。
司苑琼冷眼瞧着司华圳风头无两的模样,他还真是低估了司华圳,原本还以为司华圳忙着讨好白微影,是顾不上想其他的。
现在看来,只怕在司华圳将假的城防图交给皇帝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
司苑琼暗恨司华圳诡计多端,但事情已成定局,即便他再如何不满,也是无济于事。
“王爷,出事了。”柳襄行色匆匆地从宫殿的侧门走了进来,快步走至司苑琼耳边,对着他耳语了一番。
司苑琼听罢,眸中所凝的冷光化作实质射向司华圳。
司华圳似有所感,不慌不忙地回过头,对着司苑琼淡然一笑。
司苑琼许是被司华圳的这副模样刺激到,又或许是今日所发生诸多事情皆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司苑琼不愿再待在殿中,当即便拂袖走出了正殿。
司华圳余光扫了一眼司苑琼离去的背影,随后便收回视线,恍若无事一般,继续与北疆王你来我往地喝着酒。
“现在宫里我们的人还有多少?”走至无人的僻静处,司苑琼才冷声开口问道。
柳襄硬着头皮回答道:“不足十人,之前的暗桩大多被敬平王的人给挖出来了,随后便被人用了各种手段,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宫中。”
先前那个试图来向他们传递密信的小太监便是如此,他前脚刚将密信传出去,第二日便传出了暴毙身亡的消息。
在这深宫之中,根本无人会在意一个太监的死活。
柳襄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毕竟小太监已经将消息送了出来,若是有心拦截消息传递的话,只怕他还没出李嫣然的宫门,便已经被处理掉了。
而为了不引人怀疑,先前司苑琼和暗桩联络都是半个月一次的,在这期间,一切皆是风平浪静。
故而当柳襄今日借着进宫的机会,去例行询问时,才知道原来在小太监死后的半个月中,陆陆续续的暗桩都被迫浮出了水面。
在这其中,出现次数最多的便是李嫣然。
“李嫣然……”司苑琼缓缓念着李嫣然的名字,嘴角的弧度越发诡异瘆人,“她倒是白微影和司华圳养的一条好狗啊,本王这次算是领教到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养的暗桩损失了大半,当真是一次教训啊。”
司苑琼将这次的账如数算到了李嫣然的头上,再加上之前小太监传出的密信,说李嫣然挑拨他与皇帝的关系,司苑琼对李嫣然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那……我们要不要……”柳襄适时地开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她屡次坏咱们的事儿,必须尽早除去才是。”
“不急。”司苑琼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她进宫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找害得她全家惨死的凶手究竟是谁,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她自取灭亡。”
“您的意思是……”柳襄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但其中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乌云渐渐将皎月遮盖,更显得沉闷阴郁。
在宴会结束后,司华圳与千回才得以离开皇宫,而北疆王则是留在了宫中,与使臣团一起受到了皇帝的好生款待。
马车上,司华圳闭眼假寐,千回自觉今日出尽了风头,对着司华圳邀功道:“阿圳,今日的结果,你可还满意?有父王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在你身后一直支持你的。”
司华圳闻言,睁开双眸,嘴角噙着笑意,“那是自然,多谢回儿出手相助。”
司华圳的态度不算热络,但比起之前的疏离,已然是好了许多。
千回见状,更是受宠若惊地回答道:“你我本是夫妻,哪里需要说谢字?只要你知晓我对你的心意便好。”
因着千回低着头,并未曾注意到司华圳看向她时,脸上莫名复杂的神情。
在回到王府后,司华圳先将千回送回了她所住的院子,这才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流风,吩咐我们的人,保护好李嫣然。”在这次的事情中,李嫣然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若非她的出手相助,恐怕事情也不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只是李嫣然帮了司华圳,却是彻底得罪了司苑琼,按照司苑琼的性子,必然是不会放过李嫣然的。
再者,李嫣然与白微影的关系亲厚,即便是爱屋及乌,司华圳也是要派人去暗中保护李嫣然的。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三百一十七章 埋祸根
在不知不觉中,司华圳早已将白微影划入了关心的范畴,同时司华圳也知晓李嫣然为何相助于他。
这其中,必然是有着白微影的手笔的。
只是白微影与千回不同,即便是她真的为司华圳做了什么,也只是闷在心里,不会说出口,这份好是纯粹的,不求回报的。
千回却是要大肆宣扬,有着强烈的功利心,正如这次,司华圳原先还觉着对千回心存愧疚,毕竟是他利用千回的情意在先。
可千回今日在宴席间的种种做派,却是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司华圳并不想这般大出风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韬光养晦才是上策,但是千回聪明反被聪明误,使得司华圳不得不与司苑琼、皇帝正面抗衡。
只怕以后的路,会更加地不好走……
“属下明白,那个死刑犯的家人属下也连夜送走了,并且给了大笔的银两,足够他们两人安然无恙地过完后半生了。”流风事无巨细地汇报道。
“那便好。”司华圳点了点头,负手立于窗前,神色变得晦涩不明。
流风静默地站在司华圳身后,为接下来司华圳所要面对的一切,暗自捏了把汗。
北疆王来京,皇帝点了司华圳在旁作陪,而司华圳官复原职,之前衙门堆积的诸多事务也都亟待解决,因此司华圳变得异常忙碌起来,一时间便有些自顾不暇。
往日的清闲不再,司华圳也没法儿再去偶遇白微影。
而白微影怅然若失之余,却又不可避免地担忧起了司华圳的处境。
北疆王的到来,并非是坏事,但也绝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事,再说得明白些,北疆王会帮司华圳说话,无非是看在司华圳和千回的这层关系上。
这几日,白微影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大多是讲千回与司华圳情比金坚,北疆王很是满意。
白微影比任何人都清楚司华圳的想法,他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再加上他现在的记忆在渐渐恢复,即便有着忘情蛊作祟,致使司华圳对千回仍有几分情意,可最终的结果必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平静。
若是有心人借着这个由头,将这“假象”拆穿,只怕是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白微影深吸了一口气,精致秀丽的眉宇间拧出一道沟壑,这注定是场解不开的死局,除去那条路,已然是无路可走了……
而另一边的司苑琼正如白微影所猜想的那般,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在暗地里,早已开始了新一轮的谋划。
司苑琼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白慕言,在这之前,他认为白慕言已经是一颗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棋子,在宫中更是举步维艰,但也正是这样的原因,才更容易被人下意识地去忽视。
因为没有人会想得到,在被皇帝厌弃,甚至吩咐人暗自下毒的白慕言,会有翻身的一天。
深夜,司苑琼身着一袭黑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白慕言的寝宫之中。
周遭一片破败,寝殿内更是许久无人打扫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香味。
柳襄上前,将香炉中的香料尽数倒掉,又将窗户打开,经过通风后,那股香味散去了大半。
白慕言所在床榻的一角,呼吸声由急促变得轻缓,她察觉到有人进来,以为是水碧,奄奄一息地唤道:“水碧,替我倒杯茶来,我口渴。”
柳襄看向司苑琼,见他点了点头,这才走到桌边,替白慕言倒了杯茶。
因着光线昏暗,直至走近白慕言的床边,柳襄才看清了白慕言形如枯槁的面容。
不过短短几个月,白慕言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丝毫没有二八年华女子该有的娇媚,反倒是像极了风烛残年的老妪一般。
白慕言接过茶杯,因为喝得有些急,不小心被呛到,在白慕言咳嗽间,她也睁开了双眼,却是看到了凭空出现的柳襄。
白慕言“啊”地一声尖叫出声,她将头转到一边,正巧对上了司苑琼的目光。
白慕言混沌的神智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她反应过来,当即便坐起身,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司苑琼的身旁,“王爷,王爷!有人要害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求您救救我!”
白慕言不是个傻子,在皇帝赏下来那味香料后,她便出现了许多的怪状,御医对此缄口不言,而众人也只道是白慕言亏心事做多了,陷入了疯癫,可白慕言却知道,她是被皇帝算计了。
可是白慕言毫无反手之力,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就在白慕言以为自己就要这般被折磨至死时,司苑琼突然出现,这无疑是给了白慕言活下去的希望。
白慕言见司苑琼不说话,更是紧紧地攥着司苑琼的衣袍,哀求道:“淮安王,不管您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当真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司苑琼蹲下身,意味深长地说道:“本王可以救你一命,不过呢,本王需要你来替本王牵线搭桥。”
“牵线搭桥?”白慕言抬起头,有些愣怔地问道:“王爷这是何意?我不明白……”
柳襄替司苑琼解释道:“言妃娘娘可知道卖官?您眼下的处境这般艰难,不如与王爷联手,您呢,能得到活命的钱财,王爷也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这……”白慕言闻言,手中的力道放松,在经过短暂的思考后,便咬牙应道:“好!我答应!”
白慕言不想再回到之前那般的日子,她也知晓卖官若是被发现,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可她现在活着,已经和死了没什么分别,既然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很好。”司苑琼满意地点了点头,“香料你还是要继续燃着的,但本王已经换成了另一味香料,这样一来,也能够瞒过内务府那边的监视,所以你尽管放心,而本王需要你的时候,也会给你传消息的,你也只管照做便是,无须多问。”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三百一十八章 做戏
白慕言这次并未再犹豫,干脆地应声道:“好,我定不会违背王爷的命令,只是……”
白慕言又想起了另一桩难言之隐,她紧咬着下唇,期期艾艾地问道:“王爷,那香料虽是换了,可到底是伤了身体的根本,王爷能否暗中派人来替我调理一下身子。”
白慕言这也不算是得寸进尺,她现在身体亏空得实在厉害,原先在她宫里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们都纷纷转投到了别处,只有水碧还留在她身边。
白慕言失势,水碧也不过是一个小宫女,两人说的话更是没什么分量,所以白慕言才想着借司苑琼的势,来达到自个儿的目的。
毕竟只有身子康健了,她才能和李嫣然继续斗下去。
白慕言想到李嫣然,更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她的双眸被猩红的恨意充斥,司苑琼好整以暇地扫了一眼白慕言,淡淡地说道:“可以,李嫣然那儿你不用急着伸手,本王会让她自己走上绝路的。”
司苑琼说完,便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柳襄也紧跟着离开。
白慕言瘫坐在地上,虽是入骨的刺寒,可是燃烧在她心底的那团火却是越烧越旺。
“李嫣然,我白慕言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你搞垮的!”
司苑琼并未离开皇宫,而是径直去了北疆王的暂居之处。
“王爷,您这是要?”柳襄与司苑琼一同躲在暗处,他顺着司苑琼的视线看去,却是发现北疆王正与之前的使团头目向南说着话。
但因为距离过远,根本听不清两人谈话的内容,但依稀能够看清两人脸上的表情有着几分凝重。
“自然是要邀请北疆王去看一出好戏。”司苑琼的两指之间夹着一枚飞镖,下一刻,飞镖便破空而出,直直地朝着北疆王所在的地方射去。
北疆王乃是常年习武之人,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空中传来的异响,神情一凛,随后闪身到了一侧,精准无误地接到了司苑琼射出的那枚飞镖。
“什么人!”向南大喝了一声,却被北疆王抬手制止。
“无须声张。”北疆王在看完那封简短的信后,便将它放置到了火烛之上,燃烧成了灰烬。
“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向南眉头紧皱,压低声音问道。
北疆王负手走至窗前,晦涩不明地说道:“有人向我告密,说司华圳对回儿不过是逢场作戏,是另有图谋,还说我若是不相信,只管明日去敬平王走一遭便知真假。”
北疆王粗犷的面容之上是覆着一层深思,向南沉吟了片刻,这才道:“可是,敬平王的确是有真本事在的,这也是咱们经过深思熟虑才得出的结论,他即便是真的有所图谋,也并非是什么大的罪过。”
北疆王是疼爱千回,但是并不代表他对千回就是盲目的爱,相反,他很清醒,知晓怎样将利益最大化。
司华圳被排挤,对北疆虽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短期影响,但长此以往,北疆便会失去司华圳这座靠山,届时,若是皇帝养足了精神,再派兵来攻打他们,那只怕是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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