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真切(H 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水井井
混沌之间,他们回到平地。钟恪捧着摄像头看刚才的实况记录,跟个傻狗一样开心得不行。
岑临看不下去这腻歪劲,把人扔进车里,开去附近的餐厅。
邢谣独自坐在后座,开着笔记本查宋迎甘那边的回信。
“等去以后,我要去a大办点事。”
钟恪:“工作?”
邢谣:“对。”
岑临扫了眼后视镜,什么都没说,又看了看副驾驶上的钟恪。
“你看我干吗?”钟恪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好好开车。”
“你小子神奇得很。”岑临转了回去,开始调侃。
钟恪听得云里雾里,不管他,回头问邢谣要不要矿泉水。
岑临踩下刹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么多孩子呢。”
二叁十个孩子聚在一起,看着年纪参差不齐,正好要过前面这条路。
钟恪头伸出去,“人家中午放学回家不行啊?”
车内叁人安静地等他们过去以后才缓缓前进。
邢谣多往外看了几眼。
站在小孩子中间的那个年轻人。
他穿着干净白t,肤色接近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致突出,笑容阳光。俨然和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来到目的地餐厅。
钟恪和岑临两人自由发挥,点了一桌子菜,邢谣拿着筷子,还没动,面前的碟子已经放了好几样。
“你们吃自己的就行了,我自己会夹菜。”
话出,两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流露出委屈无辜。
这都是上哪儿学来的?
堪比情敌争风吃醋。
邢谣索性喊他们规划下午的行程。
——自家开车穿过漆黑隧道,在荒漠里的酒店住一晚。
商量完,午餐也吃得差不多了,钟恪去结账。没想到很快就折返,拿着手机,“信号不好,钱付不出去,只能用现金了。”
“看,点那么多菜没钱付了吧。”岑临当仁不让,第一时间奚落他。
邢谣翻出钱包,找出五张红的。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翻钱包。
零零总总加起来还没两千块。
“够了够了,点了这么多才叁百不到。”钟恪抽出叁张去结账。
岑临忍不住感叹:“这里物价也太便宜了。”
“我去趟洗手间。”邢谣起身离开,和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哥哥保持距离。
她从洗手间出来洗手的时候又看见了在路上碰见的年轻人。
白t外面又罩了条灰色围裙,和她一样是来洗手的。
“姐姐,我们见过的。”
没想到是对方主动搭讪。
“见过……?”邢谣存疑,似乎对他没有更多印象。
“我们是校友,之前一起在后台排练过,姐姐是z大的名人,连隔壁学校都知道你。”张繁耀笑容大大方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邢谣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张繁耀无奈摊手:“看来是粉底把我刷得太白了。”
邢谣忍俊不禁,“也许吧,你在这里是……?”
“说来话长。”张繁耀挠挠头,还是开朗大男孩的模样,“我去年暑假在这里支教过,实在舍不得这里的孩子嘛,有空就过来看看他们。偶尔来也不方便租房子,这家店的老板人好,供吃供住,我每次来了就打打杂。”
难怪先前看到他和孩子们在一块,再看现在这一身打扮不像是打打杂。邢谣又问:“你会做饭?”
“是啊,偶尔、偶尔给后厨打下手。”张繁耀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主动把话往下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姐姐,姐姐来这里是旅游?”
“嗯,过来玩。”估摸着钟恪也该结完账回来了,邢谣不再多聊,“他们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阳光高大的大男孩朝她挥手说再见。
下午叁人身陷荒芜的沙漠,一直往前,中间还加了一次油,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穿过隧道,来到了“无人区”酒店。
尽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酒店还是符合它的星级的。邢谣做完spa就被钟恪拉过去看夜景。
“岑临人呢?”她披着一层厚厚的毛毯,夜里冷得不行。
钟恪:“他不肯来。”
“没想到这里的夜景还挺好看的。”一望无际的辽阔,带来视觉上的震撼。
邢谣脱了鞋,光脚踩在沙子里,转头问他,“钟恪,你要不要也试试?”
钟恪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最后两人陷在沙子里,仰着脸看天。嬉笑玩闹拂去了白天的一身疲惫。
钟恪都记在心里。
以前飞去私人岛屿度假也好,带她去拍卖会一掷千金也好,她从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些情绪。
现在她会趴在他身上,笑嘻嘻又不大正经地做情侣间才有的逗弄把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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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np) 我腰挺好的微h
019
夜宵是岑临安排的一顿海鲜餐。
“在沙漠里吃水产,岑大少爷好雅兴。”钟恪黏在邢谣身边,也不忘嘴对面的人两句。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岑临拼命给两人送菜。
大大小小的盘子迭得像座小山。
邢谣顺手宰了他一顿。
连开了叁瓶这里最贵的酒。
“小妮子真敢吃。”岑临脸上挂了红晕,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账单。看清数字跟着的零,忍不住啧声。
酒过叁巡,叁人都微醺,侃大山结束后已是后半夜。
钟恪先回去,邢谣留下来。她有话要问岑临。
两人站在透明落地窗前,她上前一步,“怜岁呢?你和她分开了?”
“她?出国了。”岑临点着一根烟,吐出一层淡淡烟圈。
邢谣错愕,“她出国做什么?”
“出去了就不回来了。”岑临盯着窗外的夜景,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
他黯然一身的模样,邢谣不知怎么开口。反而是他主动说:“你快回去吧,晚了姓钟的要担心了。”
“你也早点休息。”邢谣说道。
此时钟恪已经在洗漱了,站在镜子前刷牙。
邢谣倒了杯水,然后也过去刷牙。
他们在吃夜宵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时候不算特别想,但也不会拒绝。
——从某种角度来说,两人都不是会拒绝性事的人。
正好洗完澡后人也清醒了,躺在一张床上,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先是碰了碰嘴唇,紧跟着是把手伸到隐秘地带。
“嗯……”邢谣平躺着,配合着钟恪给她脱下肩带的动作。
睡裙一直脱到腰间,上半身还旷着,下半身是由裙子遮掩看不到的手指挑弄。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息,呻吟声细碎,很快就软了身子。
等到扩张做得差不多了,钟恪扶着她,改为女上位的姿势,就这样整根没入,一插到底。
“唔…好深……”短暂痛感过后是极大的快意,邢谣双手撑着他的腰腹,臀部发力,开始了娴熟的进进出出。
这个姿势比较考验力气,没几分钟,她就到了高潮,浑身发软滚烫,更别提还有没有力气了。于是变成钟恪掌握主导权。
又做了两次,因她处于劣势而休战。
钟恪伺候完她清洗完就把浴室门紧闭。只因为她穿那条睡裙实在是太欲了。领口太低了,松松垮垮地兜着粉白的乳肉,光看着就能勾起欲望。
睡觉时,邢谣摸到他皮肤冰凉,瞬间知道他又冲了凉水澡,皱眉道:“你这样会感冒的。”
“没事。”钟恪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语成谶。
钟恪发烧了。
邢谣心里想怪,但还是没多说什么,其实他的体质不算太好,时间再往前推,那会儿他嘴唇还经常是苍白的。
她不说不代表另外那位不会出言奚落。
“姓钟的,你是不是不行啊?这就倒下了。”岑临边倒水边嘲笑。
钟恪什么都不回,抬头看向邢谣,眼神真切。
邢谣:“岑临你先出去,让钟恪好好休息。”
“你不走?”岑临不乐意。
邢谣:“就开了两间房,我走什么走?”
饶是这边酒店配置高,顶级套房都够七八个人住了,姓钟的也要硬开两间房。就知道!
岑临不满:“怎么就不能和你哥我住一间?”
“要不你们住一间,我去你那间?”邢谣说。
“哪有男人和男人住的……”岑临立刻走人。
因为钟恪的感冒,叁人在这家酒店多待了两天。
好在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钟恪好不容易神了,自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报复”岑临的机会。
岑临形容他是没皮没脸。
钟恪反击说他空虚寂寞冷。
邢谣谁也没帮,但不影响她不打破不拒绝性事的原则,接受了钟恪的性事邀请。
出发前,两人做了整整一上午。
到点了,岑临抱胸站在汽车前,看到钟恪出来,立刻说:“就知道白日宣淫,也不怕闪了腰。”
“我腰还挺好的。”钟恪摸了摸自己的腰,表示很行。
“行,你腰这么好,这车你来开。”岑临让出驾驶座,上了后座。
钟恪拉开车门上去。
后一步到的邢谣坐上副驾驶,“怎么变成你开车了?”
“你哥说他腰不好,开不了。”钟恪启动车子。
岑临:“……”风评被害。
——
求珍珠藏。回去啦,宋迎甘和张繁耀又要上线了。宋教授好惨一男的,还没小张戏份足。
假意真切(H np) 不可亲近
20
回去以后,钟恪和岑临都忙了起来,邢谣也如期赴约,到了a大见宋迎甘。
邢谣之所以毕业以后还这么受母校以及周边学校的喜爱,不光是她在舞蹈方面的出类拔萃,还因为她大一那年曾经代表z大,参加了一次全市联合的大学生数学挑战赛。
当年外界都看不起z大这个以艺术闻名的学校不知好歹,派了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出赛,嘲弄z大这么做实在自取其辱。
而那一年的冠军,就是邢谣。
她一举粉碎了众人对女性的偏见,也颠覆了大众对艺术学校只能教艺术的偏见。
在她之前,a大一直稳坐冠军席位,至此一战成名。
在她之后,各大高校像是被鼓舞了勇气,不再甘于认输,纷纷挑战第一的席位。
今年的比赛即将举行,主场地就是a大。
邢谣的角色是主持人。
她的搭档是宋迎甘。
邢谣换好主办方准备好的礼服,从更衣室一出来就看到了宋迎甘。
宋迎甘正坐在椅子上由化妆师给自己上妆。面对着镜子也能够看到她的模样。
“邢谣你好,又见面了。”
邢谣瞥了一眼。两人在镜子中对视。
“你好。”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在场的其他人员顿时明白:噢这两位不熟。
邢谣一袭白色拖地长裙,定妆造型更是清冷。整个人完完全全就是生人勿近,连背影都在提示周遭的人不可亲近。
也确实,若不是必要,没有人主动和她搭话。
成功落得清净的邢谣在休息的空隙面无表情地玩手机。
哪怕聊天内容有那么些18禁。
“大家辛苦了,我请咖啡。”宋迎甘在一旁道,余光注意到她没有抬头。
身边人都在埋汰宋教授不谙世事,在年轻人中点奶茶才是王道。
“邢谣,你需要吗?”
邢谣这次才抬头,“不喝,谢谢。”
啧,宋教授出马也一样。这个z大毕业的大佬什么都好,就是太高冷了,压根没法接触嘛。
就在奶茶送到,大家开始分的时候,外面来了一帮年轻学子。大家过于热情,坚持要见见空降的昔日大佬邢谣。
宋迎甘分了神,留意她的反应。
只见她起手机,小拇指勾起碎发别到耳后,抬眸浅笑:“当然可以。”
她走去门口,参赛的年轻崽子们个个很激动,最显眼的一个莫过于那个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张繁耀。他高高帅帅,在人堆里热情地朝着邢谣挥手,“姐姐!”
邢谣朝他点点头。
“是你表弟?”
宋迎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邢谣否认:“学弟。”
“z大出帅哥美女果然名不虚传。”
众目睽睽说出这话,难让人多想。
宋教授在追邢谣?
如果是的话,好像有点太直白啊。
浮想联翩的后半截被张繁耀大咧咧的打招呼给破坏,“姐姐,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
“你们都是今年参赛的选手吗?”邢谣问。
话出,不少人自报家门,从学校到专业到名字说了个齐全。
什么是慕强?这就是。
可能是被张繁耀的热情感染到,邢谣也变得亲切起来,和几分钟之前大相庭径。
宋迎甘有一种感觉。
那些年轻崽子没来前,邢谣的表现就像是刻意很冷漠,是有意封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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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np) 姐姐
比赛前的筹备工作看似简单,实则很时间。邢谣和宋迎甘两人作为主持人一边修订手稿,一边熟悉流程,忙完已是下午叁点多。
“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宋迎甘提着外套,停在邢谣身边问道。
“姐姐!可以一起吃晚饭吗?”风风火火跑到门口的张繁耀热情邀约,“我家就住在附近,我…我厨艺还不错。”
宋迎甘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截了胡。看到邢谣一口答应,难有几分不快。
张繁耀也没想到就刚好这么巧,倒是邢谣表现得最坦然,心里也清楚像宋迎甘这样学术造诣高的年轻才俊,气性高是正常的,要是爱生气的话能气到不行吧。她便从张繁耀那儿多了解了一下宋迎甘。
“……履历镶金,学术也认真。听说a大的大佬私下都叫他‘怪物’。”
“为什么?”
“不清楚,姐姐想知道的话我回头问一问同学。”
“不用了。”邢谣没想了解得这么透彻。
等红灯的时候,张繁耀开了口:“姐姐,院系的女生说…宋教授在追你?”
“我和他不熟,”邢谣诧异,“怎么会这么说?”
“不知道……你们俩磁场还挺合的。姐姐的履历也是镶金的!闪闪发光!”
邢谣看他一眼,说:“好好比赛,未来是你们。”
“姐姐,你觉得宋教授好吗?”
“无感。”
说完这话,车就在地下车库停下了,两人一起下了车。
张繁耀带她上楼。
“你一个人住?”电梯里,邢谣难得主动开口。
“对,大一那年我爸妈给我买的,离学校近,很方便。”张繁耀点点头,“姐姐你吃辣吗?”
邢谣:“吃。”
进了门,屋内拾得很整洁,冰箱里已经有提前买好的菜。
说是来吃他做的饭,总归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于是邢谣帮着打下手。
张繁耀有点诚惶诚恐,但还是忍不住欣喜:“以前觉得姐姐这么厉害的人不好亲近,没想到这么好相处。”
他说的,邢谣不是没有意识到,只是不曾放在心上。切菜的手停下来,抬起头,道:“真心换真心。”
“姐姐说的对,真心换真心……”张繁耀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系上围裙开始热锅。
邢谣把素菜码在案板边上,又帮着焯水。
窗外的昏黄刚好,光线有些暗,她空了以后就把灯开了,站在一旁看着张繁耀。
如果邢颂原还活着,也是这般年纪。
她是姐姐,会尽可能给他最好的。让他学想学的专业,做想做的工作,爱想爱的人,一辈子健康快乐。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姐姐?”张繁耀回头看见她神情奇怪,当她是有心事,“晚上要喝点酒吗?”
“不用了,我吃完就回去。”
“那只好下次再和姐姐一起看电影了。”
“什么电影?”邢谣察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好意思。
“我去年年初跑去当了个配角,后来电影出来以后口碑还不错,想让姐姐看看。”
“原来是这样。”邢谣若有所思。
一旁的张繁耀判断不出她的情绪,也闷着不做声了,埋头炒菜。
做好的菜陆陆续续端到桌上,在炒最后一个素菜的时候,张繁耀爸妈打视频电话过来。邢谣很自然地从他手上接过锅铲,“没事,交给我吧。”
张繁耀道了谢,赶忙跑去一边接电话。
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又折回来了。
“姐姐,我和我爸妈说今天请我们学校的学姐吃饭,他们想看看你,可以吗?”张繁耀说得真诚。
邢谣一愣 ,同意后对着镜头打招呼,“叔叔阿姨。”
“你就是繁耀他学校的邢学姐吧?”
“不光跳舞跳得老好,数学比赛也老争光的噻!”
“繁耀,平时和你这位学姐多学学!比赛好好努力晓得伐?!”
……
两位长辈超乎想象的热情,但又适当保持了距离,不会让邢谣觉得尴尬。聊了两分钟左右就挂了视频,喊他们赶紧趁热吃饭。
张繁耀盛菜的时候,邢谣还有点恍神。没想到好的家庭氛围还能感染到她这个局外人。
很久以前,她过得乱七八糟,所以很想知道那些成长环境好,家庭关系好的小孩都是怎么生活的。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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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np) 小有名气
桌上总共五个菜,两个人不太吃的过来,边吃边聊。
这时候邢谣身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回复一下消息。”
“没关系,你先。”
邢谣推掉宋迎甘明天的活动邀请。
今天忙活一天,暂时没有明天也去a大的打算。
他们是在今天上午添加的联系方式。
——a大需要宋教授一直当传话筒吗?
另一边的宋迎甘到这条微信,立刻熄了屏,转头去处理别的事。
邢谣端着碗吃菜,和张繁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姐姐,我们的比赛会上电视直播吗?”
各大高校对抗的挑战赛规模不小,历年参加的都是顶尖学子,早就有电视媒体想要签协议获得比赛直播权。
“还在交涉。”邢谣不算很了解,但曾在后台的时候听到他们提过。
“大家都很期待这件事。”
“大家……?”
“是啊,我们z大参加的选手有好几个都是小有名气的演员、舞者或是歌手,好多粉丝想看比赛。”
出自z大的舞者歌手演员等等不计其数,邢谣作为学子之一也是知道母校历年的参赛策略。除去理科尖子生,剩下的多半是有点名气的人。这几年网络媒体这么发达,z大挑出几个明星参赛,也是正常的。
想起他之前的话,她又问:“你既然演过电影,那是已经打算在演艺圈发展了?”
张繁耀不大好意思地点点头,“其实我从小学的是舞蹈…没想到演过一次小配角就爱上当演员的感觉了,不过试镜成功的很少。”说着他抢先一步,“碗我来!姐姐坐着就好。”
邢谣也不坚持,余光瞥见拾在不远处的冲浪板,问:“你很喜欢去海边吗?”
“对,但现在只能在室内游游泳过个瘾了,以前经常去海上冲浪。”一提到这个,张繁耀眼睛一亮。
看来是真的很热爱。
“不过,海边太危险了,经常有人溺水,我爸妈每次都挺担心我的。”
他话锋一转,邢谣起身的动作顿了顿,“是的。”
“我当过救生员,那年暑假救了好多个人。”
邢谣看向他的神情有些变了。
“姐姐,你怎么了?”系着围裙在洗碗的张繁耀一抬头就看见她站着不动。
邢谣回过神,“你家里…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有个妹妹,还小,才九岁,”提到妹妹,张繁耀不自觉地笑起来,“这个小公主黏人得很,又很贴心。”
“你们家氛围挺好的。”
“是啊,姐姐呢,你有兄弟姊妹吗?”
“有……还有个哥哥。”
“和我们家一样,都是兄妹配置。你哥和你关系好吗?”
“我跟他同母异父,一直有联系。”
“那就好。”
天热以后,晚上也不冷,邢谣站在路口等楼助理来接。她手上还有冰淇淋。
张繁耀刚走不走。他执意要送她,前前后后特别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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