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作者:鱼子
上一世她嫁进王府,王府里怪事连连,夫君性格阴晴不定,时而冷酷如冰,时而热情似火让她招架不住。更让她不安的是,自己似乎也被卷入了这一连串的怪事当中。上一世的真假夫君,让她看不分明,这一世她要看清他们倒是谁?
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追杀——雁崀山
雁崀山上,人声犬吠……
“搜……她一定躲在这里!这次一定不能让她跑了。”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响起。
樊锦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夫君追杀,抱着自己三个月大的儿子非常狼狈的一路躲躲藏藏,上了这雁崀山。
怀里儿子被吵醒,啼哭声引来了追捕她的人,她想捂住儿子的嘴巴,“乖,麟儿别哭!”。但是为时已晚,那些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
她抱着儿子慌乱的看着最前面为首的男人,那个面冠如玉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平阳王姜铭,排行第五的皇子。
她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姜铭要追杀她,他们成亲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两年了,不说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但对她也算是恩爱有加。他也不曾有侧妃和纳妾,只有她一个正妃。
要不是她的丫鬟晴玉无意间听见姜铭要杀她的消息,不然早已成为刀下亡魂。为了让她平安脱身,晴玉假扮她的样子躺床上装病争取时间让她逃出王府。
也不知道晴玉现在怎么样了,是生是死?
想必现在也逃脱不了这一劫了。
她不甘啊,忍不住的问他:“王爷为什么?”
那张俊美至极的面上薄唇微动,溢出的声音冷得惊人,透着沁入骨髓的寒意,“只要你跟这个孽种死了,我才能安心!”
“不要……不要,王爷就算你不喜欢我,麟儿好歹他是你儿子,虎毒还不食子,你放过他吧!”樊锦的头不断往冰冷的地里磕,一道道鲜红的血从额头流下来,侵染着她惨白的小脸。
姜铭冷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毒蛇一般冰冷的语气:“我从未与你圆过房。”
樊锦听在耳朵里的话宛若被捅刀子,心跳漏了半拍,如同五雷轰顶,冷风中摇晃着瘦弱的身子。
她不可置信惊愕的摇着头抓住姜铭的衣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一定是骗她的,不然曾经与她鸾凤颠倒,痴缠她夜夜欢好,情浓时叫她锦儿的人是谁?
姜铭勾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娇嫩的脸,嘴角扯开一抹阴森的笑:“想知道他是谁吗?下地狱就知道了,黄泉路上他在等你,他也算对你痴心一片,为了堵截我的人马追杀你,已被本王射成了筛子千疮百孔,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他傻不傻,这个笑话可不可笑!”
樊锦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泛白的嘴唇,“啧啧啧,连哭的样子都这样美得动人,第一次见到你我也心动啊!我倒是不介意跟他共享你,可他却傲气的不愿意,把我看得死死的,机会都不给我,可惜你生下他的孽种我也留不得你,可惜啊!”姜铭发出惋惜的感叹,仿佛很享受自己营造出来的深情。
“嗯……”哼嗯一声,冰冷的剑刺进她的胸口,血像彼岸花一样妖艳的绽放开来,染红了衣襟。好痛……心好冷,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身体渐渐倒下去……
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宿命轮回
“不要……不要!放过我和麟儿!”
樊锦惊醒过来又做梦了,梦到自己死的最后画面。
摸着胸口的位子似乎还残留着梦里的血腥味,扑咚扑咚的心跳声在静夜里清晰可闻,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是啊……心太痛了!
樊锦已经重生回来两个月了,经常梦见一个浑身带血看不清面貌的男子紧紧抱的着她,她不害怕只觉得那个怀抱很熟悉……
他是谁?
“小姐,又做恶梦了吗?”晴玉掀开纱帘关切的问道。
樊锦平复着心情对晴玉摇摇头:“没事!”
既然一切都回到了两年前还没遇到姜铭,那她就要洗牌重新来过。
这一辈子离那个恶煞远远的。
记得再过两天就要在百花宴上遇见姜铭,她得想办法避开不去。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老话说伴君如伴虎,可姜铭不是老虎,他是一头凶兽!披着人皮的凶兽——弑妻杀子。
樊锦的父亲是四品内阁侍读学士,家中比较简单,父亲没有妾室。母亲刘氏生了三个儿女,樊锦是最小的,她上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已嫁娶。
这段时间祖母身体不好,樊锦打算给祖母去庙里祈福,以尽孝道。躲过百花宴。不然母亲又要逼她去相看。
樊锦在庙里为祖母祈完福,下山的时候想抄一条近路下去,虽然行人比较少,但走在山间树荫密布的小路上又有阵阵微风让人身心都舒展开来。
突然樊锦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要不是晴玉眼疾手快的扶着她,恐怕就摔下去了。
樊锦回过头来一看,吓了一跳,那似乎是一个人的脚。
下人上前扒开树丛,拖出一个男子。只见他穿着玄色的衣衫,身形修长,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看不清面貌,脸上还有些未干的血渍,像是受了伤。
樊锦看着心有不忍,救人要紧。于是命下人把男子一同带来回府安置在客房里。
樊锦用锦帕沾着水一点点轻轻的擦拭着男子脸上的血渍,把他贴在脸上的头发清理干净。
等男子整个面目露出来后,樊锦的手止不住的颤抖……锦帕也掉了下去。
姜铭……
这个男人居然是姜铭!
樊锦惊骇不已。
难道这辈子还是摆脱不了他。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可这念头才升起,一股子心悸忽如其来,像是心脏被狠狠捏住,浑身血液冻结,连呼吸都接不上。?
她的脸唰得惨白,双腿一软,栽倒在晴玉身上。?
晴玉手忙脚乱地扶着她:“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樊锦闭上眼睛,摆摆手命人把他抬到柴房去再说。
樊锦回到房里,喝了口冷茶定定神,坐在卧榻上思前想后了很久,她本打算这辈子平平淡淡的渡过,不是没过想报仇,只是地位和能力悬殊太大,没想还是会遇见他,而且是再这样的情况……那就别怪她了。
晚上,樊锦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走向柴房。
她到了柴房门口,却在门口徘徊了许久迟迟不进去。
她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推开门,只见柴房里头,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胸口微微起伏着。
樊锦一进来,他就睁开了眸子,坐起来痴痴的看着她,那黑曜石般的双眸泛出雾蒙蒙的水色,湿漉漉的,带着天真无辜,像头幼兽。?
他唯唯懦懦的吐出两个字,差点没把樊锦惊得跌在地上:“姐姐……”
“什么?姐姐……”樊锦倒抽了口冷气,憷的挪不动脚,瞪大杏眸的死死盯着他,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匕首。
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萌萌的蛋蛋:另类养成
听见那熟悉的温柔撩人的声音响起。
姐你个大头鬼,不要在这装萌买傻扮可怜。
现在樊锦恨不得捅上几百刀才解心疼之恨。她脸色狰狞,咬牙切齿:“你要干什么?”
他就如同幼兽认母一样扑过来,把樊锦扑倒在地上:“姐姐是来接我的吗?”
“你起来,起来!”樊锦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痛得她差点掉泪。愤怒的使劲捶打他,匕首也被他扑过来的时候撞飞了。
“姐姐别不要我,我会很乖的!”黑夜里他的眸中闪烁着亮眼的光芒,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怜巴巴的看着樊锦。更加搂紧了身下的樊锦,生怕她会消失不见了。
其实他早就醒了,看着四周昏暗潮湿的环境,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又想不起自己是谁,像似婴儿在母体里一样,弯着脊背抱着膝盖蜷缩着躺在冰冷的地上,很害怕。
直到看见樊锦进来,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姐姐,像月光里的仙子一样美,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仿佛是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向她扑去。
特别是靠近她后,她身上香甜的味道让他觉得莫名的安心,蹭入她怀里,不想离开她。
樊锦都快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他没死成自己快被他弄死了。
“你先起来,不然我不要你了!”樊锦吼了他一声。
一听不要他了,他立马起身,跪坐她面前,垂着眸细绒如凤羽的长睫覆在他如玉一般细白的脸上,烙印下淡淡的阴影。不敢知声,只是怔然地看着她
一副要被人抛弃的委屈样。
樊锦坐起来,心头莫名地狂跳。试探的问:“你叫什么?”
他摇摇头,“不知道!”
“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他语气很肯定的回答道。
樊锦瞬间感觉浑身血液慢慢冷了下去。
“你是姐姐!”他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笑容。
樊锦定住不动,一滴冷汗慢慢滑落脸颊。
算起来今年他正是弱冠之年,自己小他四岁。他现在叫着她姐姐,实在是变扭。
难道他不仅失忆了而且还失智?
不过她没有机会多想了,屋外传来了晴玉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
原来晴玉发现小姐不在房里便出来到处寻她。
第二天,樊锦请来了郎中给他瞧瞧。郎中看完诊后告知樊锦,他头部受到重创,脑里淤血聚集,所以导致现在失忆智力也在十岁左右,开了活血散瘀的方子给樊锦抓药。
正在她思索着怎么办的空挡,忽然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姐姐……”他抬起头,垂在脸上的青丝滑落到后面,露出一张精致俊美绝伦的面容。
“我饿了……”
这是一张曾经多么高冷的脸现在配着这样稚气神态真是讽刺啊。
她眸色一寒,好!我养着你,慢慢的折磨你……
樊锦面无表情的对着他道:“那现在起你叫蛋蛋。”混蛋,坏蛋的蛋。
“哦!”他玩着自己的手指答应着,蛋蛋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但是是姐姐取,他就算再不喜欢也要受着。
这几天下来,他到没有异常,该吃该喝该玩的一样没落下。
樊锦正在房里绣花,冷不妨一小厮急匆匆敲门在外面喊着:“小姐不好啦!”?
晴玉打开门,只见小厮满脸惊慌:“蛋蛋把余管家的手掰折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樊锦带着晴玉疾步走到后院,看见面颊淤青,手臂缠着白纱布吊在脖子上的余管家正命人捆绑蛋蛋。
樊锦呵斥一声:“住手,怎么回事?”
蛋蛋挣脱开来,跑到樊锦身后指着余管家的鼻子气呼呼的道:“姐姐,他不给我吃饭,嫌我吃得多。”蛋蛋嘴角边还留着一颗饭粒。
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昔日旧梦:梨园诡事
看样子余管家被蛋蛋打得很惨,亏得他还长那么壮实,居然是个绣花枕头。?不过话说回来蛋蛋只是失智但不代表力气不如别人。
“你就仗着小姐给你撑腰就吃闲饭不干活!”余管家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
“姐姐……我没有,我有扫地,打水,可都是力气活,我,我一下就饿了,我还在长身体所以就多吃了些。”蛋蛋望着樊锦一脸的委屈。
你还在长身体?真是让樊锦一脸鄙视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心里道:你哪里都大好不好,特别是那处简直就是天赋异灵,每次都折腾得自己腿脚发抖下不来床,还想长哪里?
“你以下犯上,不听余管家的话,还动手打人,就是错,我也不能包庇你。打二十板子,你可服?”樊锦问道。
她要像上一世一样,他怎么对她,她就一切都要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时而对他好时而对他不好。一个傻子她还不好拿捏吗!
蛋蛋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反正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二十板子他受得住。
打完后,他是被抬着回房的,樊锦来到他的房间,见他趴在床上,拿着一瓶伤药放在他床边,“还痛吗?姐姐也是迫不得已啊!”樊锦假装抹着眼泪。
蛋蛋侧着脸看着她,见她掉眼泪,心里比自己挨板子还疼,龇牙咧嘴的挤出一个笑容:“不疼,我没事,姐姐不哭!”他想伸手去帮她擦那一颗落下来的珍珠,却怕自己的手不干净,弄脏了她娇嫩的脸。
蛋蛋伤好得差不多了,樊锦召他来去花园散步,她坐在亭子里玩着团扇,徐徐微风吹过,拂动着她的耳鬓边的丝发,美得像一幅画。
蛋蛋不禁看呆了,姐姐真美!
“你去池子里帮我摘那朵睡莲过来!”樊锦指着池中间那朵洁白的睡莲命令他道。
蛋蛋义不容辞的挽起裤脚下去池子里摘那朵最美的睡莲。
越到池子的中央水越深,下面又都是淤泥,每踩一脚都深陷下去,很难拔出来。
蛋蛋举步艰难的到了那朵睡莲的旁边,水已经冒到了他的下颌,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葬身在这池子里。
这是姐姐要的,他一定要弄到。脑里只有这个信念。
岸边上樊锦看着他走向池子的中央,又看他慢慢的被水淹没,起身站起来,盯着这片平静的池水。
须臾间,只见水面泛起涟漪,一个脑袋浮出水面,蛋蛋浑身湿哒哒的,腿上扒满了淤泥,兴高采烈的举着那朵睡莲跑到她身前,低低的叫她:“姐姐,给你摘的花。”?
樊锦身子一下子就僵了,百般情绪涌上脑门,这个场景跟上一世重叠在一起,曾经姜铭在山崖峭壁间摘了一朵粉色的金铃花戴在她发间。他眼睛微微闪亮,带着温润而柔软的笑意,说她人如花一样明净无瑕,娇艳动人。
樊锦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睡莲,扔在脚下,使命的踩踏,地上狼藉一片。
“你别跟着我!”樊锦吼着他。怕自己忍不住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杀了他。
“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姐姐心情不好,那自己就离远点,不让她看见自己就好了。
樊锦头痛起来,丫鬟怎么捏都不能缓解,蛋蛋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站在门口。
“进来吧!”樊锦开口道。
蛋蛋小心翼翼的站到樊锦身边,“我帮姐姐按一下吧!”
樊锦嗯了一声,蛋蛋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一下下的揉捏着她的太阳穴。
樊锦的头痛慢慢减轻,开始有点昏昏欲睡,蛋蛋抱起她放在卧榻上,枕着自己的大腿,继续轻柔的按着。
兴许是枕的不舒服,樊锦不满的噘着嘴嘟囔了几声,挪挪又蹭蹭,最后趴在蛋蛋的大腿上蜷缩着睡着了。?
蛋蛋只觉得腿上热乎乎的还软绵绵的,他伸出手指去戳她的脸,手感比想象中的还有好,又滑又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像似蜜瓜一样又甜又香。
睡梦之中,樊锦被扰的烦了,伸手就挥过去。?
“啪”打在他的手背上!?
“别闹!”
蛋蛋手僵在那,表情发呆地盯着微微泛红的手背。?
过了片刻,他默默收回手,搁背后磨蹭了两下。?
樊锦梦见了上一世王府内被封尘了很久的梨园,那个地方曾经姜铭不让她靠近。
梦里院子里花瓣飘飘,枝头一丛丛冰雕玉雪的纯白梨花,美得诡异。雪白的花瓣落了她满头满身。?
往前走了几步,她看到了在丛丛花树后有一座竹屋,梨树将屋子亭亭环绕,清净雅致得仿若人间仙境。?
只听见竹屋里面传来温柔的声音那声音听着轻而飘渺:“锦儿是你吗?”
樊锦竟然觉得十分熟悉,像是……像是姜铭。
她忍不住蹙眉,看着竹屋。
正当她要抬脚走近时,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别进来,回去吧!乖!”
一种诡异的压迫感袭来,让她忍不住想要看个清楚,“你是谁?”就在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心口处却忽然骤然发痛。
蛋蛋见她额头冒出冷汗,睡得极不安稳,摇晃着她的手臂,“姐姐……你醒醒!”
樊锦猛的挣开双眸,看着面前俊美绝伦黑眸清澈的蛋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堵在胸口让她难受极了。
十天过去了……
樊锦派去的人日夜蹲守在王府,王府内外似往常一样平静,也不见传来平阳王姜铭失踪的消息。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一个堂堂王爷失踪了居然没有人上报。
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空章——打赏
谢谢小殿下的打赏,感恩!
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一夜梦春雨:赤红印记(h)纵情地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抽送研磨
这一切让樊锦有点匪夷所思,这王府里像似隐藏着什么。上一世她到死都没注意到,现在回想起来是自己太蠢,眼里只有姜铭,忽略了很多细节。
比如那个不让人踏足半步的梨园。比如姜铭对她反常的态度,时而千般好,万般好,恨不得宠送上云端,时而冷眼相对,总与她刻意保持着距离。仔细想一想就如同两个人一般。临死的时候听他那样肯定的说从未与她圆过房时,字字诛心。那种绝望绝对能让任何人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那与她圆房的男人是谁?她是平阳王妃怎会与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
这日,樊锦在蛋蛋脸上摸了一些脏东西,让他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带着他出了府。
樊锦到了自己家的首饰铺门口看着前面巷口的那个男人定住了脚,心跳一滞,屏住了呼吸,愣愣看着从马背上下来的俊朗男子,他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袍,头发高高竖起,飞扬的眉目下是极其明亮的一双眼眸,见他低头在跟身边的另一名中年男子说着话。
樊锦脸上瞬间狠狠扭曲了一下。
另一个“姜铭”……
樊锦再回头看着身旁这个处于呆滞状态的蛋蛋,脑里一片空白。
一切都让她猜不透,思忖间,她疑惑的目光落在蛋蛋身上,连续看了他几次。
樊锦拉着蛋蛋转进一个没人的胡同里,死死的盯着他,情绪极为激动的摇晃着他的手臂,语气中带着愤怒和质疑:“你倒是谁?说!”
或许……或许是她弄错了,他只不过是张得像姜铭的人吧!
蛋蛋懵懵懂懂的被她摇晃得不知所措结巴道:“我,我是蛋蛋啊!姐姐。”
她去摸他的脸想找出一丝细缝,摸到的却是没有瑕疵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樊锦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道。
“啊?为什么?姐姐!”蛋蛋有些害羞的脸都红到耳根处。虽然他的身体可以脱给姐姐看,但是……但是……这是白天还是在外面。
樊锦不等他动手,自己用力撕扯开他胸前的衣襟,“嘶”一声,在阳光下泛白的皮肤裸露出来,那胸前的肌肉充满活力,赤红色火焰一样的胎记在白皙的胸膛上异常的漂亮,刺辣辣的印入她的眼里,樊锦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蛋蛋急忙伸手接住晕过去的樊锦,“姐姐……姐姐……”抱起她急忙跑回府里。
这时,姜铭觉得对面的巷口似乎闪过什么,回头看过去时,又没有。眯了眯凤眼,便抬脚走进茶楼里。
梦里……
帐中赤条条的两个身影……
“锦儿,锦儿……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暗哑的声音在诱惑她,男子身上散发着特有的清新而明净的气息包裹着她。
虚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宽阔的肩膀,阳刚挺拔的,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结实的身躯,而那紧致平滑的倒三角带处,缓缓地无遮无拦地暴露在樊锦眼里,他的身体抖了抖,那个阳物也跟着一颤,那东西感应到他的心情立刻勇猛非常,硬如铁杵一样竖得笔直。
“不知道……”樊锦周身发热,失措地摇头。软绵绵地没有半分力气。
“为什么我总是要不够你了,小妖精!只想将你占为己有。”说着他用手托起樊锦的下巴,薄唇霸道的压在她的嘴上。
樊锦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他的吻。
舌头伸入她唇内,挑逗追逐着她的香舌,樊锦扭动着身子挣扎,炙热的大手掐住她的腰肢限制了她的行动。
于是那薄唇在她唇上足足停留了好一阵子。那带着薄茧的手不老实从腰侧滑落到她的臀部,不断地揉搓着她圆翘的臀部。
男子双手捧着她白嫩的小脚,唇线分明的嘴含着她圆润的大脚趾,他抬头看她,一双人前如寒潭般深邃莫测的眸子闪着火热的欲望。
樊锦喘息起来,男子微凉的手已变得火热,他抚摸着她丰满白皙的双乳,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捏搓,直挑引得她开始控制不住颤栗起来,身体软如一瘫春水……男子的手向另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探去……
将她腿心白白嫩嫩秘境露了出来。那肉瓣间露一线粉红,能诱发男人最深催残欲念。双手一伸,将那紧拢着花蕊肉瓣扒开,便露出一颗珍珠粒来。
隐半露的缝隙微微颤动,比最美的花儿还要诱人。男子周身气血逆流,俯下头张嘴便含住了那柔嫩至极的珍珠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