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真切(H 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水井井
她不擅长处理任何热情,只是有些想邢颂原。
要是当时也有那么一个人能把他救上来,他就不会死了。
哪有什么时光倒流,不过是活着的人一直在想。
她故意把张繁耀当作弟弟对待,为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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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np) 夜聊
钟恪已经回来了。
他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点。
“介意吗?”
“当然不。”她偶尔也会抽几支。
钟恪点燃了烟。却没有放到嘴边,盯着猩红的火星不断推移。
邢谣从他衬衣的口袋里拿过烟盒,握在手里。
他不怎么抽烟。楼助理提到钟恪今天去了医院。或许是家里的事?
她不清楚人家的正确相处模式,常常无法共情那些悲欢喜乐。她打开烟盒,正打算取出一支,就见他掐了烟,也从她手上的烟盒里取了一支继续点上。
“心里有事?”邢谣侧过身问他。
“谣谣。”钟恪单手搂住她。
他身边不曾有过别的女伴,现在眼前的人是仅有的、唯一的。
邢谣被他抱得紧紧的。
在她才二十出头的时候,一贯把别人的喜怒哀乐看作无关自己痛痒的事,每次都装模作样,假装安慰,或是假装替对方高兴,其实从没往心里走。
而如今年纪渐长,好像也有那么些能够理解其中。
她的手拍了拍钟恪的后背,算作回应。
短暂的拥抱结束后,她也点了烟。就当自己在陪他。
钟恪知道她只喜欢纯粹的性,纯粹的金钱交易,不爱涉及太多私人情感。
所以他……
“要不然,你把话说出来。”邢谣忽然开口。
钟恪的眼底有光,抬眸与她四目对视,“你不是不喜欢掺杂私事……”
“你可以说,我也可以当做没有听见。”虽然这个解释很牵强,但她确实是诚心实意的。
“我姑姑,她没多少时间了。”钟恪终于说了出来——
去年,医生询问他的意见,继续还是放弃。
意味着只要肯砸钱,他就能给姑姑续命,短则两个月,长则一年。
当时他毫不犹豫,选择用最好的设备仪器,请顶级的专家团队,以此维系血缘亲人的生命。
现在仪器也不行了,顶级专家团队也没有新的治疗方案了。他将要和自己的亲人永远地告别,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
“你白天一直在那边?”
“嗯。”
邢谣想了想,问:“那现在要不要也过去?”
钟恪摇摇头,“我过去了也一样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亲人的死亡。
邢谣不可置否。她也时常觉得只要逃避了,死亡就不会发生。或者给自己找理由,认为像他们这个年纪,早就能释然了。其实没有。生命的流逝,无法逆转。只能被迫接受,但人总是隐隐期待能有奇迹。
她第一次生出要和他聊起邢颂原的想法,只是现在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契机。
……她总是习惯把自己放在一个游刃有余的舒适区,几乎不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介意我讲一点自己的事吗?”
钟恪有些意外,“当然不。”
“有可能会干扰到你的情绪。”邢谣忍不住提醒。
她从小就不知道完整的家庭是什么样子。除了自己的妈妈,其他人都是用这个女人那个男人代替。
也是上学以后才有了家人这个模糊的认知,意识到自己的家人们“支离破碎”,和其他人都不同。唯一庆幸的是她和邢颂原互相为彼此的家人,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称作唯一的家人。
说到这里,邢谣有了一点笑容:“后来我们遇到了岑临,他是我们同母异父的哥哥。前些日子,我们的舅舅去世,我和岑临继承了他一大笔遗产。”
“你弟弟呢?”
“他死了。”
“抱歉。”
邢谣:“回房吗?”
钟恪:“嗯。”
烟点完了,那些情绪也驱散了大半。
“谣谣。”
“嗯?”
“马上就是一周年了。”
“……一起去做体检?”
钟恪沉默了一下,问:“你不是要去a大?”
“明天不去。”
“那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吧。”
说来也有意思,在定下关系以后,他们互换体检报告,惊讶地发现他们一个皮下埋植,一个结扎。算是防止意外怀孕的双重保险。
马上就是一周年,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第一件是就是去做个体检。
“今晚早点睡。”
钟恪笑了笑。
……
第二天两人做完体检,钟恪顺道去看望姑姑。邢谣去地下车库取车,两人约好在饭店汇合。
却没想到撞见了宋迎甘。
“邢谣?你怎么在这?”
邢谣停步,不打算和他同行,“你不也来了?”
“和你一起的男人呢?”
“什么?”
宋迎甘指了指她身上套着的那件外套。邢谣这才意识到钟恪的衣服还在自己这,体检的时候空调打得有点低,他就顺手给她披上了。
“他是你的另一半?”
“你觉得呢?”
“抱歉,之前听他们说你没有男朋友……没想到传言不准确。先前是我叨扰了。”
“没关系。”邢谣说完转身就走。
邢谣拿着钟恪的车钥匙,打开车门,意外得发现了驾驶座上放着的礼物。
一捧鲜花,以及放在打开的盒子里的一串项链。
难怪让她先来取车了。
没想到开车到了饭点,提前订好的包厢内也是用心的布置,充满仪式感。
“都是先生亲手布置的。”提前守在这里的楼助理说道。
邢谣想了想,决定有样学样。
而此时,钟恪失去了他的亲人。
假意真切(H np) 亲密关系
医院。
隔着门上的玻璃,邢谣看见钟恪独自坐在角落。
窗户没有开,光线昏暗。
邢谣转身摸到开关,却被悄然出现的男人按住了手。
“我认为他现在不需要你。”宋迎甘低声说道。
邢谣迅速转身,拿掉他的手,“我在医院说的很清楚。”
“你和他,真是男女朋友关系?”宋迎甘指了指一门之隔的钟恪,不紧不慢地问她。
邢谣不答,再次打掉他的手,越过他。
“他是你金主?”宋迎甘偏过头,似乎并不介意她此时的疏远。他提前观察着,捕捉到了邢谣神情的异样,“我是猜对了?”
“你查我?”邢谣变得严肃。
“副卡刷爆,每月进账,不难猜吧?”只是他猜不到为什么她明明不差钱,还要这么做。缺爱?缺伴侣?
“这种关系不稳固,不如考虑一下别的?”
显然,宋迎甘来这一出根本不是劝,是毛遂自荐来的。
“离我远点。”邢谣下意识与他保持距离。
“姐姐,别听他的,想去就去。”突然出现的张繁耀把邢谣一把拉过,远离宋迎甘。
邢谣看了看里面的钟恪,开门进去。
“钟恪。”
男人没有回答,朝她伸出手。邢谣迅速地握住。蹲下来,抱住了他。
被宣告死亡的亲人躺在那儿,像是睡着了。
两人站起来,邢谣倚墙而站,钟恪靠在她的肩上,“谢谢。”
“多么温馨的场面啊。”不合时宜的声音在门外。
张繁耀瞥了宋迎甘一眼,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是教授而有所忌惮,“你很羡慕?”
这话引起宋迎甘不满,“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这么说话。”
张繁耀上上下下扫了扫他,道:“那你确实挺老的。”
宋迎甘看了看里面那位,“也不见得他年轻。”
“姐姐就是喜欢那样的。”张繁耀笑笑,转而问,“你还不走?”
“走了。”宋迎甘单手插袋,“你呢?”
“不走。”
宋迎甘皱了下眉,提醒:“她有主。”
“我知道啊。”
话虽如此,等邢谣和钟恪出来,两人都已经自觉离开。
“还去吃饭吗?”
钟恪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邢谣开车,钟恪坐在副驾驶,慢慢缓和过来。
“谣谣。”
“嗯?”
“我都知道。”
“什么?”
“没什么。”
钟恪的欲言又止,让邢谣开始想在病房门口发生的事。
银行进账出账骗不了人,再加上她的钱都在自己账户名下。
宋迎甘一下就能查到她的经济状况,钟恪要是想查,还会查不到?
可是,他没有查。是因为……信任么?
邢谣有些懵。
一时半会竟然无法将自己代入这种信任。像她这样,连自己家人都不完全信任的人,从来不指望能被谁无条件信任。
钟恪从一开始就这么信任她了?
“绿灯了。”钟恪提醒她。
邢瑶这才回过神。
一直到了餐厅,钟恪还是没有把那句“我只是想对你好”说出来。
一周年庆祝还是照常。
两人坐下吃饭,下午飞去了私人岛屿,享受与世隔绝的独处。
酣畅淋漓的性成为情绪的宣泄口。
做到力竭,两人都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这是不用言语就能加强的亲密关系。
叁天两夜过后,邢谣踩点来到a大,进入后台准备。
假意真切(H np) 偏颇
25
来到a大,先见到的是张繁耀。
邢谣刚存完随身物品就被人跟上,当是宋迎甘那个阴魂不散的,并没有抬头看过去,还是张繁耀喊了声“姐姐”,她才缓和了面色。
“姐姐,你和宋教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繁耀当然一点也不傻,他是故意问得这么委婉的。
邢谣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谢:“医院那天,谢谢你。”
“恰好经过,姐姐太见外了。”
张繁耀这话水平刚刚好,每个字都很心。
哪有什么恰好,必然只能是因为关心她才过去,至于为什么……
“比赛快开始了,都还好吗?”邢谣大方地笑问。
“都挺好的,就是我菜做多了,一个人吃不掉挺浪的,姐姐要不要过去吃?”
说完,趁着邢谣没有立马拒绝的功夫,报了几道菜名。
确实都是她有所偏爱的。
邢谣想了想。虽然钟恪和她提过今天的比赛,但并没有提到要一起吃饭,毕竟这个点他在出差的飞机上。
“好。”她应允。
大概是从一开始就认为和这位年轻的弟弟相处没什么弊端,才会愿意走进这么明显的“陷阱”。
见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张繁耀压下内心的激动,迅速和她定好碰头的时间。
邢谣记下,在化妆间门口和张繁耀分开。
宋迎甘已经坐在那儿了。除了他还有其他工作人员。
邢谣不和他交流,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静静地等完妆。
这份清净一直维持到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
“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依然是宋迎甘主动开口搭话。
“因为比赛开始了,很快就不用见你了。”邢谣故意恶劣地回答。
“……”宋迎甘语塞,模样瞧着有些落寞,“为什么你肯接受姓张的那小子,却不接受我?”
“没懂你意思。”邢谣眨眨眼,继续装。
宋迎甘:“你和那姓张的小子……”
邢谣打断“我把他当弟弟。”
“弟弟?原来你缺弟弟。”宋迎甘故意学她先前那种语气。在被邢谣瞪了一眼后回恢复正常语调,“钟恪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邢谣觉得此人莫名其妙。
宋迎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
a大这场准备已久的比赛终于拉开帷幕。
在场的各位都很激动,智与智的较量十分有看头。
第一场就很有下马威的架势,几位选手实力相当,打得十分,耗时略长。等到了分出仲伯的时候,全场沸腾。
出于友好的表达,几人分别握手,并且和主持人兼嘉宾的邢谣宋迎甘握手。
第二场同样很有看点,战况几次进入白热化。
待到宣布结果,开始握手的时候,宋迎甘挡在邢谣前面,代为一一握手。邢谣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他两眼。
第叁场在下午进行,由于该场会诞生第一位冠军候选人,所以挑战方式相对之前的有所变动,为了有所参照,邢谣和宋迎甘作为对抗搭档,进行演练示范。
原本邢谣为了配合工作,对宋迎甘并没有表现得很敌对。既然到了这一环,她就没再客气了,连杀对方两次。
底下不少人看傻眼了。
为什么演练示范都如此激动人心?
一定是两位大佬实力太强!
第叁次,宋迎甘取胜。
叁局两胜,获胜两次的邢谣赢得很漂亮。
台下一阵“姐姐好棒”的起哄声,尤其是女孩带头的,一个比一个亢奋。女选手们也被鼓舞到。
上午的挑战赛办得十分成功,宣告下午再来时,大部分人还很不舍离开。
回到后台,邢谣换了衣服出来,迎面碰到宋迎甘。
“恭喜邢老师。”
新称号让邢谣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默默打量这眼前的男人,官方又客套地表示他的水平也很不错,多谢放水。
“技不如人,在下还需进修。”宋迎甘半开玩笑。
“承让。”邢谣继续敷衍客套。
去张繁耀家吃饭,他完全没提她赢了宋迎甘的事。考虑到下午还需回去比赛,两人又做了点练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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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np) 我也好醋。(h)
从张繁耀家离开时,邢谣的高跟鞋还没踏出门槛,让张繁耀帮忙拿的手机就响了。
“姐姐,你的电话。”少年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慌措。
邢谣接过手机,备注赫然是临时起意新换的【金主大人】。
并未向眼前的少年做任何解释,邢谣娴熟地在电话里和钟恪聊了聊今天的情况。
女人的声音甜到发腻,却莫名的……好喜欢。张繁耀眼眶微热,手指悄悄攥着衣角。
好几分钟后,邢谣才挂了电话。
“你不介意吧?”她先发制人,问身旁的人。
张繁耀摇了摇头。
邢谣挂在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完美。
下午的比赛一切顺利。张繁耀的表现比预期更好些。邢谣作为主持人,恰到好处又很有分寸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夸奖了他。
但她不知道少年是怎么想的。
她甚至没有去深思张繁耀是怎么看待自己和其他男人的男女关系。
看,她只是把张繁耀当作弟弟。
“不错啊。”没有话筒的时候,宋迎甘在幕后望向邢谣。
她递了个探究的眼神过去。
“你和张繁耀。”宋迎甘意有所指。她居然肯去那小子的家。
以她的性格会不会做什么呢。
“你想多了。”邢谣冷声打断他的思绪。
“我看他快要忍不住了。”宋教授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下午过来就不对劲,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邢谣皱了下眉。
良久,宋迎甘笑道:“……原来他是吃醋了。”
邢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正好轮到他们两人需要上台发言。邢谣缓步过去。
只见一位配送专员抱着一大捧白玫瑰,献给了主持兼嘉宾的邢谣。
台下一片哗然。
有人猜是宋教授送的。那些早就在抠细节的人猜两人肯定关系匪浅。
快看!宋教授在和邢老师说什么呢!为什么不用话筒。
宋迎甘说的是“我也好醋”。
邢谣没有理会他的似笑非笑。这一大捧玫瑰花出现的时候,她就第一时间想到是钟恪送来的。
“你的小家伙情绪更不对了。”一旁宋迎甘悠悠道。
“不要乱用称呼。”她指责他给张繁耀乱扣昵称的行为。
“看他能忍多久。”宋迎甘说完就拿起了话筒,愉快地勾起唇角,仿佛刚才两人当着全场的面说悄悄话的事不存在。
台下有一批人快疯了。
邢谣这朵高岭之花有人追太正常不过了,如此明目张胆的送花,是宋教授吧,是宋教授吧!?
钟恪还不知道自己大张旗鼓送玫瑰花的事造成的后果。
他的车停在校园的林荫小道,张扬又霸道,在学生们疏散前,接走了他心尖上的那朵花。
邢谣把白玫瑰放好,索性自己也坐在后座。
“怎么不到前面来?”钟恪眉心微拢。
“就这样吧。”她蹿到两个座位中间,靠近了,贴近了,主动上前在钟恪唇上落下一个吻。
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而已,男人顺势扣住她,唇齿相依,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一直到呼吸有些急促,两人才匆匆分开。
钟恪的计划被打乱了,直接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处别墅。
明明才在海岛上做过许多次,又好想有肌肤之亲。
两人是一起冲澡的。
之所以没有进浴缸,是因为…太急了。
勃起的性器紧贴着她的后背,一点也不愿意和她分开。
邢谣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湿哒哒的蜜穴更好得容纳他又胀大一圈的阳物。
“唔……啊…啊……嗯啊……好胀……”
他的撞击来势汹汹,异常猛烈,开始了一场不知疲倦的欢爱。
交换姿势后,钟恪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的锁骨。邢谣被牢牢压住,后背贴着玻璃,双手尽力地环住他,动情喘息。
有失重的感觉。
“唔……好痒……钟恪…唔……不要!太快了……啊…好舒服……”
她的话语转变得太快,男人欺压着,轻咬着她的唇,索吻过后问她:“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想要……嗯啊!好深……钟恪……唔……”
酥酥麻麻的快感犹如烟花般炸开,热水打在两人紧紧交缠的身体上。氤氲之中,情欲的温度在不断上升。
就那么不知力竭,一路做到了床上。
最后是邢谣坐在他的身上。钟恪拖着她雪白挺翘的臀瓣,特意放慢了速度,轻轻上下抽动着含在穴内的鸡巴。
不节制的两人很快就倒在一起。九浅一深,液全部射了进去。钟恪尚未撤出来,她没打招呼就把双腿夹得紧紧的。
“嘶……”钟恪闷哼着,险些再度关失守。
她轻笑起来。
“你是故意的。”钟恪捧着她的脸,用激烈亲吻惩罚她。身下那物索性就留在湿软紧致里,不先拔出来。
邢谣的嘴唇被他吻得微肿,两人赤身相对,搂着彼此。她抚摸着男人的眉,指尖从他的脸侧滑过。
“忽然觉得,习惯了。”
“……什么?”
邢谣笑了笑,没回答。
习惯了和你做。
假意真切(H np) 戒指(H)
计划之外,两人赖了会床。
抬首昂扬的巨物再度插进湿泞的花穴的时候,钟恪从侧面捞起她的长发,避被压到。
他自认是个重欲的人,只要进入邢谣的身体,就不想停下来,常常做到她耗尽体力,迷迷糊糊抱着他呢喃。
“谣谣……”钟恪的喉咙溢出代表着舒适的呻吟,他的舌尖舔弄着她挺立的椒乳,偶尔用牙齿轻轻扫过。
“嗯啊…热……唔…好热……”她半个身子都忍不住弓起,浑身燥热,软弹绵软的雪乳不停地蹭他的胸膛,感受他身上的凉意。
一对雪球被压得紧紧的,小穴一吞一吐,狰狞的大肉棒在不断抽插,交合之处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太满了……好深啊啊啊啊……”
邢谣平躺下来,长发散开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潮红。男人还在他身上驰骋,她妩媚动听的叫床声愈发破碎,整个人软若无骨般,娇媚无边。
钟恪满眼都是她陷入情欲的模样,亲了又亲她的樱唇。
她贪吃地主动贴上来,在几个呼吸之后,吻得越来越下,一直滑到他的腹部,然后是尺寸惊人的男人性器。
邢谣先是用舌尖在肉茎的顶端扫了一圈,又几次照拂了上面的小孔,在听到他用低哑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以后,她将溢出的水舔舐,然后去吞这个又粗又大的肉棒。就算完全吞不下还要一直去套弄,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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