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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碉堡rghh
杜陵春被迫承受着,呼吸有些紊乱,心想公孙琢玉到底年轻气盛,贪吃些也是有的。他不自觉仰头,感受着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细密的吻,又反应过来什么,按住了公孙琢玉的肩膀,喘息道:小混账,不许留印子
公孙琢玉眨了眨眼,明知故问:为什么?
杜陵春肤色比常人苍白些,衬着猩红的衣衫最是好看。那吻痕落上去是浅绯色,如桃花般昳丽,蛊惑人心。
杜陵春眼眸下垂,看人时自有一段暗沉风流,闻言竟认真回答了,声音沙哑的道:遮不住。
公孙琢玉笑了笑,好吧。
他将杜陵春拥入怀中,在对方耳畔一边亲吻,一边低语:司公回去要好好陪陪我
杜陵春忽而知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句是何意了。被公孙琢玉黏上,只怕缠得你无论做什么都不得空。
杜陵春耳朵微微发热,没说话:
公孙琢玉修长的指尖在某处轻按了一下,杜陵春便立即软了身躯。他二人毕竟已经有过鱼水之欢,身子也比从前敏感些。
杜陵春上挑的眼尾逐渐染上一抹薄红,旖旎动人。他伸手捂住公孙琢玉的嘴,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日后不许说这些话。
公孙琢玉心想又没说什么荤话,为什么不能说。他轻轻咬住杜陵春白净的指尖,又在对方掌心亲了一下,笑起来的时候明朗又灿烂:可我就是想司公陪着我。
他语罢,又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今日新官上任第一天就抓了洪文涛,司公,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烦,陛下明日会不会斥责我?
完全忘了自己把洪文涛狠揍二十大板,打得对方哭爹喊娘的场景了。
杜陵春从前被那些笔杆子指着鼻子骂阉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生气,他闻言指尖缓缓攥紧,面无表情的阴鸷道:你该如何便如何,陛下纵要训斥,也训不到你头上,一个逗猫走狗的混账东西,莫说抓了,就算杀了又如何。
公孙琢玉闻言不乐意的轻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畔皱眉低语道:司公不许骂他混账。
这是专属骂称,不能让人。
他爱意浓厚,从不敛藏于心,总能让杜陵春知晓他的在乎。
杜陵春被他气笑了,心却一日比一日安稳,声音逐渐消弭于二人厮吻的唇齿间:傻子
夜间就寝的时候,杜陵春依言好生陪了他一晚。被翻红浪,落月摇情。公孙琢玉不安于床榻上,换了许多姿势,将人折腾的够呛。
月色透过窗纸,将书房照得朦胧一片,隐约可见椅子上有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杜陵春眼睛上蒙着一条绯色的腰带,系在脑后,因为视线受阻,只能不安又敏感的攥着公孙琢玉的肩膀。
他声音断断续续,肤色白皙,像一块上好的玉石,衣带绯艳,对比分明:别别在这
公孙琢玉从身后拥住他,亲昵蹭了蹭:司公怕什么。
混账这个词果然只能用在公孙琢玉身上,用在洪文涛身上实在是屈就了。
杜陵春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只觉在黑夜的掩映下,自己愈发狼藉起来。他难堪又惶恐的想躲开,却次次都被公孙琢玉拽了回去:司公怕什么
公孙琢玉与他抵死缠绵:司公不必怕,我喜欢司公
杜陵春意识恍惚,唯一的感觉便只有身后炙热的怀抱。墨发在肩头缓缓倾泻,眼角眉梢都添了一份稠丽。他无力仰头,双目涣散难以聚焦,心中却还是有意识的。
恍恍惚惚的想到,他也喜欢公孙琢玉呀
窗外树影婆娑,仅留一池枯荷,待到雨落,又是一番别样美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京兆府陡然惊现无名女尸的事风一样传了出去,被人添油加醋,说是女鬼索命,闹得人心惶惶,就连皇上也听说了,下旨命公孙琢玉好生彻查。
府衙内的仵作花了三天时间才把尸体体内的蜡块处理干净,只是肚腹内的五脏早已损坏,再加上死亡时日太长,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线索。
公孙琢玉忙里偷闲,正趴在公堂上打瞌睡。他这几日把楚连江积压下来的零碎案子全部审了一遍,累的够呛。然而还没等眯一会儿,仵作就抬着那具女尸过来找他了。
公孙琢玉看见那尸体就觉瘆得慌,他下意识坐直身形,扶稳官帽,瞪了仵作一眼:你不去验尸,抬过来做什么。
仵作茫然道:大人,不是您吩咐的吗,让属下将这尸体清理干净再抬给您看。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公孙琢玉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确实这么吩咐过,拎着衣袍下摆步下台阶,走到了那尸体旁边,询问仵作:可有找到什么贴身物件?
仵作摇头:此女子身上无香囊无玉佩,帕子上也未绣名字,实难查到身份。
公孙琢玉掀开白布,却见那尸体的嘴仍旧大张着,合都合不拢,好在里面的蜡块已经清理出来了。看了眼尸斑和腐烂程度,又掰开她的指甲检查一番:此女子死了已有十五日以上,指缝有石灰,被人用秘法保存过,故而不腐。
仵作倒是没想到公孙琢玉也懂这个,略有些诧异,随即道:大人说的不错,尸体确实用石灰贮存过。
公孙琢玉看了看女子的牙口和面相,粗略估计对方大概十八岁出头的年纪,怪年轻的。这么一个大活人丢了,怎么就没人来认领呢。
文仲卿刚好抱着一摞画像经过,公孙琢玉见状直接把他叫了过来:这女子的画像你可张贴出去了?
文仲卿也是愁的慌:大人,已经命人四处张贴了,但就是没人来认领,这女子兴许不是京城人士,属下正准备让人去附近州县张贴画像,看看有没有消息。
他还算聪明,事情一切都打点的妥妥当当,都不用吩咐什么。
公孙琢玉心想这女子一看就是被人故意杀害的,如果凶手是近亲,故意隐瞒不报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从地上起身,正准备找副手套来重新找找线索,眼角余光一瞥,却陡然发现了文仲卿怀里抱着的一摞画像。

公孙琢玉直接从他怀里抽了一张纸过来,待看清上面画着的东西时,整个人都傻了,目光震惊的看向他: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哥谭小丑吗?!#
第204章 大忽悠
文仲卿乃京兆府司录,说出去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旁的不说,笔墨书画自然要会些。他这幅画不能说不像,恰恰相反,还是有那么七八分相似的。
那么问题来了,尸体死状极惨,面貌狰狞成那幅样子,亲爹妈来了都未必认得出,文仲卿还照着画,围观的百姓能认出来吗?
公孙琢玉睨着画像上那狰狞的面孔,心情怎个复杂了得。
文仲卿尚不明白问题在哪儿,下意识道:大人可是觉得不像,那属下回去再稍作改正?
公孙琢玉抬手制止:别,越改越麻烦。
他的本意是让文仲卿复原死者生前面貌,可没让他把死状画下来。怪不得最近听说京城闹鬼,都是让文仲卿这张画给吓的。
公孙琢玉依稀记得衙门好像有后厨,众人只见他快步离开大堂,片刻后回来,手中却多了块黑漆漆的木炭。文仲卿下意识问道:大人,你这是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重生) 分卷(175)
公孙琢玉挽起袖子,直截了当的道:我自己画,你画的太不堪入目了。
文仲卿面上讪讪,心中却想公孙琢玉能画成什么样子,只怕还不如自己呢。
那尸体面貌损毁太过,实在看不清本来面貌。公孙琢玉将她撕裂的嘴巴合拢,大概想象了下她五官正常时的模样,用炭笔在纸上描描画画,涂涂抹抹,好半晌才收手递给文仲卿。
把这个拿出去张贴,谁若认得此女子,向官府提供消息,本官重重有赏。
文仲卿下意识接过来,却见那纸上画着名清秀女子,巧笑倩兮,神韵十足。不过用炭笔粗粗描画,寥寥几笔,可竟是说不出的相似,只感觉人都要活过来了。
文仲卿神色诧异:大人,这画
公孙琢玉拍了拍手上的木炭碎屑:赶紧去贴,磨磨唧唧的,倘若查不出案子,信不信本官直接抓你顶罪?!
文仲卿当然信,闻言慌不迭的赶往衙门口贴告示去了。
仵作面露担忧:大人,倘若贴了告示也没人认出,该如何是好,尸体蜡块已除,只怕保存不了多久了。
公孙琢玉心想那自己就没办法了,查不到也不能硬查吧。他蹲在尸体旁边,摸了摸女尸身上的衣服面料,发现质地上好,但梳着双丫髻,没什么珠环翠玉,更像是大户人家的体面丫鬟。
双手细柔,保养得宜,指甲圆润且短。大拇指、食指处却有些不易察觉的点状针眼,难道在绣房当差?
上等绣娘的手大都细腻柔滑,倘若有老茧,稍有不慎就会勾了真丝与底料,故而需精心保养。
公孙琢玉望着尸体身上的浅绿色衣裳若有所思。大户人家规矩严,丫鬟都必须身着统的制服,如果此女子真的是丫鬟,挨家挨户去找找看哪家下人有同样的衣裳就是了。
只是这偌大的京城,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富商巨贾实在多如牛毛,数都数不过来,等找到线索的时候,尸体都烂了。
再者说人家凭什么让你搜查,普普通通的小官也就罢了,真惹上皇子皇孙,只怕门都没进去就被打出来了。
公孙琢玉唉声叹气,忽然觉得京兆尹这个位置就是受气包,两边不讨好。

这边文仲卿将画像张贴出去之后,告示旁边很快聚了大堆人,只是都不是来认尸的,都是来围观看热闹的。文人书生对着告示上下打量,啧啧称奇。
奇哉怪也,我从未见过如此画法,真是惟妙惟肖,瞧着虽粗糙了些,却栩栩如生。
似墨非墨,像是木炭眉粉,此物也能作画吗?
此女子倒也算佳人。
文仲卿在旁边站了半天,发现聚过来的百姓重点都歪了,忽然想起公孙琢玉的话,皱眉沉声道:谁若认识此女子的,向官府提供消息,京兆尹重重有赏。
此言出,众人心思都活络起来了。京兆尹好歹也算是朝廷的大官,他既然如此说了,如果提供消息,赏赐怎么都少不到哪儿去吧?富贵人家还好,那些平民百姓都有些蠢蠢欲动。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那告示不过贴出去天功夫,下午就有人来官府报案了,声称认识此女子。
堂下跪着名伙计打扮的男子,瞧着约摸三十岁上下。他大抵是第次来衙门,瞧着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道:大大人草民曾经见过那告示上的女子。
公孙琢玉原本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闻言立刻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你在哪儿见过,说来听听?
伙计见公孙琢玉和颜悦色,不似别的官老爷那般不苟言笑,略微放松了些:回大人,草民是绸缎庄的伙计,那画像上的女子名叫思云,经常来我们店里买绣线,来二去也算认识,只是最近好段日子不见她来了。
公孙琢玉若有所思:那你可知她家住何处?
伙计道:这个草民就不知了,草民只知思云是洪府的绣娘,绣工了得,经常将自己绣的帕子私下放在店中寄卖,颇受女客喜爱。
公孙琢玉忽然听到某样敏感的字眼,皱眉问道:洪府?哪个洪府?
伙计指着南边道:就是刑部洪侍郎的府上,往安平坊走几步路便是了。
公孙琢玉眼皮子直打架,心想不会这么巧吧,自己前几天才把洪文涛给揍了,怎么这具女尸又和洪府扯上了关系。贸贸然上门去查,岂不是把人往死里得罪?
他愁眉不展,时没了对策。底下跪着的伙计见他在发呆,犹犹豫豫出声:大人?大人?
公孙琢玉回神:嗯?
伙计紧张的搓了搓手,有些腼腆,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您说的重赏
公孙琢玉哦了声,恍然大悟。他立刻起身步下公堂,亲手将伙计从地上扶了起来,而后看向旁的文仲卿,压低声音问道:有没有银子?
文仲卿不着痕迹把钱袋子往后面藏了藏,个劲摇头,讪笑道:小人清贫,这个月的月俸还没发呢。
公孙琢玉心想真完蛋,堂堂个男子汉,身上连点碎银子都没有。皱眉在自己袖子里抠搜半天,最后摸出了
文钱
公孙琢玉硬着头皮把铜钱塞给那名伙计,语气却郑重得仿佛塞了个亿过去似的,缓声道:来,拿着,去买个馒头吃。
文仲卿闻言脸色抽搐了瞬,京城价贵,馒头起码得两文钱个呢,公孙大人怎么能毛不拔到这个地步?
伙计也是震惊了,他眨了眨眼,结结巴巴问道:大大大大人,文钱?
这和他想象中的有点不太样啊。
公孙琢玉神色严肃:这不是普通的文钱。
伙计想说这不就是普通的文钱么,但碍于公孙琢玉的官威,却不敢直言,心中只能自认倒霉:那草民多谢大人赏赐。
公孙琢玉啧了声,将忽悠人的功力发挥到了极致:你别不信,这枚铜钱乃是信物,他日你若有冤屈,凭此铜钱,本官必定竭尽全力为你申冤。
这就是传说中的空头支票。
偏偏古代人民好糊弄,伙计还真信了。在京城这块寸土寸金之地,高官显贵云集,蝼蚁百姓唯有夹缝生存,倘若能得个靠山,比什么都强。
伙计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大人,此言当真?!
公孙琢玉老神在在的点头,随后对他挥了挥手:自然当真,快些回去吧。
伙计喜不自胜,砰砰磕了两个响头,乐得牙不见眼的就离开了府衙。
文仲卿在旁边叹为观止。
#真是好不要脸#
公孙琢玉得到女尸的身份线索,免不了要去洪家走趟,只是前些日子才结了仇,贸然上门只怕讨不了好。他眼见天色不早,已然到了散值的时候,干脆进去换了身便装,打算去翻洪家的墙头。
洪家的小公子前些日子忽然得病暴毙,老太太最为疼爱这个孙子,专门请了道士做法超度,据说道场要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拆。公孙琢玉趁黑翻进洪家后院的时候,就见院中四处都挂着经幡,丫鬟仆人也俱都腰系素带,实在阴森森的骇人。
前院法事未停,道士念唱着超度经文,在后院都能听见。
公孙琢玉不知自己走到了谁的院子里,远远瞧见两名绿衣裳的丫鬟朝这边走来,闪身躲到了树后面,暗中观察着她们的衣裳,果真和女尸思云所穿的模样。
两名丫鬟手中端着托盘,正低声抱怨着什么。
其中人道:纵做法事也没有这样的,白日念经,晚上念经,吵得我睡不好觉,今日去伺候大少爷上药,还被斥骂了通。
另人安慰她:大少爷本就那个脾气,无缘无故被抓去衙门打了板子,岂有不发脾气的理,依我看你不如称病躲两天算了。
这是在说洪文涛。
那丫鬟闻言皱眉摇头: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幺蛾子,倘若惹了主子不喜,岂不是和思云
她下意识念起这两个字,反应过来忽的噤声,仿佛触到了什么禁忌般,面色苍白的闭上了嘴。另名丫鬟也是被吓到了,不安的四处看了眼,跺脚低声斥她:叫你嘴碎,无缘无故的提她做什么,快些走吧!
语罢匆匆端着东西离去了。
公孙琢玉见她们如此模样,不由得心生疑窦,怎么这两名丫鬟提到思云,就跟见了鬼似的。他有心继续探查,但见外间因着办丧事,到处都是人,只得先行离开,打算明日再想办法。
公孙琢玉路回了司公府,结果发现府中空空荡荡,平日的护卫也都看不见了。无意中经过石千秋的院子时,却见他正在院中打太极,连忙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师父师父!
石千秋看见他就头疼,老神在在的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练功,眼皮子都懒得掀。
公孙琢玉厚脸皮惯了,干脆站在旁边和他起打太极,动作倒也像模像样。
个大西瓜,中间切两半,你半,我半~
石千秋终于忍不住停了动作,叹口气道:大人可有事?
公孙琢玉懵了,他没事啊,就是来陪陪空巢老人。
石千秋见他不语,出声道:劫狱之人乃是高手,我虽有些功夫,却也未必能追查到他。
公孙琢玉更懵了:什么劫狱?
石千秋动作顿:大人不知么?叶无痕今天被神秘人从大牢救走了,现如今刑部和京律司正在四处捉拿他。
公孙琢玉闻言面色诧异,心想怪不得府上空空荡荡,没看见杜陵春,就连吴越也不见了踪影,原来出了这档子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公孙琢玉(咸鱼躺):但是关我什么事呢,劫走了就劫走了吧。
第205章 发财了发财了
叶无痕本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今天入夜之后,有一神秘高手忽然暗中潜入,打伤衙役将他救了出去。皇上听闻消息龙颜震怒,下令京律司与刑部共同追查,务必要把人抓捕归案。
杜陵春接到旨意后就带着人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公孙琢玉心想敢单枪匹马的劫狱,还能把人成功救走,确实是个高手。当然,也不排除是看守衙役太过菜鸡的原因。
他看向石千秋:师父不要徒儿陪吗?
很显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杜陵春一样忍受住公孙琢玉黏糊糊的性子,石千秋拒绝了:不必。
公孙琢玉叹气:好吧,那我就不打搅师父练功了。
夜色已深,公孙琢玉沐浴过后,躺在床上思考案情。明天如果直接带着衙役去洪家查问,也不知会不会受到阻拦,而且看那些下人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只怕问不出来什么。
真是棘手。
公孙琢玉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心想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杀了人,杀人就算了,还把尸体扔到京兆府,有本事扔皇帝的龙床上去啊。
杜陵春半夜才回来。
他昨夜被公孙琢玉厮缠着胡闹了一通,人不大舒服。回屋后褪了外裳,习惯性在床边落座,然而还没等传来丫鬟询问公孙琢玉的去处,腰身便突然一紧,视线天旋地转,跌入了柔软的被褥间。
司公。
公孙琢玉刚才躲被子里故意不出声,现在才冒头。他将杜陵春压在身下,出声询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杜陵春就猜到是他,也没挣扎,用手支着头,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怎么,你这个京兆尹难道不知朝廷重犯被劫狱的事?
公孙琢玉点头:听说了,抓住了么?
杜陵春道:已经命人封锁了城门,叶无痕身负重伤,且手脚都带着镣铐,跑不了多远不过不急,暂且让他逍遥几天。
公孙琢玉往他怀里蹭了蹭:为什么?
杜陵春心想公孙琢玉平日是个聪明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傻。修长的指尖往他鼻尖上轻弹了一下,似笑非笑道:那叶无痕从刑部大牢逃走,你以为洪侍郎能脱开关系?
洪文涛前些日子威胁公孙琢玉的账,杜陵春还记在心里,不过等个时机罢了。
公孙琢玉一想也是,乐的眉开眼笑:还是司公聪明。
杜陵春心想不过是你傻罢了。他见公孙琢玉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不自觉缓了声音,用指尖在对方脸侧轻轻描了一圈才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公孙琢玉抵着他的额头,鼻尖挨着鼻尖:我等你回来一起睡。
杜陵春闻言看了眼天色,见已经后半夜了,时辰不早,从床上起身道:那我先去沐浴。
公孙琢玉乖乖躺在床上,闻言把被子往上拉,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司公去吧,我等你。
#忽然娇羞#
杜陵春:
杜陵春心想自己从前怎么没发现公孙琢玉是这么一个矛盾的人?喜欢害羞,脸皮偏又厚的不得了。他沐浴过后躺上床,身上带着些许微凉的水汽,但不多时就被捂暖和了。
公孙琢玉抱住他,正准备睡觉,脸上忽然被人揪了揪。他睁开眼,却见杜陵春正支着头,饶有兴趣的打量自己,墨发散着,眉眼愈发雌雄莫辨起来。
公孙琢玉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杜陵春不知想起什么事,没忍住勾了勾唇,语气凉凉的道:我想瞧瞧咱们这位新上任的京兆尹大人脸皮有多厚,人家辛辛苦苦提供消息,你竟只舍得赏了人家一文钱。
坊间小道消息传的快,现在不少人都知道绸缎庄的伙计屁颠屁颠去官府报案,结果只得了一文钱的赏钱出来,都快让人笑掉大牙了。
虽说公孙琢玉指明那枚铜钱乃是信物,他日若有冤屈,尽可凭此报案,但想来除了那名傻兮兮的伙计,也没多少人相信。
公孙琢玉这次是真脸红了,小声道:钱得使在刀刃上。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重生) 分卷(176)
他还打算在京城买间宅子呢。
杜陵春斥他:没出息!
他是哪里苛待公孙琢玉了,一文钱都抠抠搜搜的,没了不知道找自己要么。
公孙琢玉心想杜陵春怎么越来越凶了,一点也没有之前温柔。
#qaq果然得到了就不被珍惜了吗#
公孙琢玉在被子里搂住杜陵春的腰,眼巴巴看着他: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要是不喜欢,就说出来,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真的不是#
杜陵春没说话,垂眸看了眼他勒住自己腰身不放的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想怎么无缘无故扯到这上面来了。他有些尴尬的拽了拽公孙琢玉:胡闹,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越拽,公孙琢玉抱的越紧,眼泪汪汪: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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