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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碉堡rghh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重生) 分卷(148)
然而等了半天,杜陵春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是用细长白皙的指尖,捏着帕子,紧紧掩住口鼻,浓墨似的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眼中闪着森冷的光,而后一字一句冷声问道:苏道甫,这便是你给本官准备的别苑吗?
声音淬了冰一样。
第169章 设宴相邀
知府一听就知大事不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汗如雨下,浑身打摆子:杜司公明鉴呐,下官纵有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让您住死过人的别苑啊,这一定是有人从中作祟,井里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死人呢!
语罢回头看向那群丫鬟仆役,气得直抖:你们老老实实交待,到底是谁在搞鬼!
下人们俱都伏地请罪,就是没谁敢吭声。
知府还欲再问,杜陵春却已经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拂袖离开了庭院,冷冷甩下一句话:你明日最好给本司公一个像样的说法!
大人物的脾气就是这么喜怒无常,谁管知府背后有没有苦衷,惹了杜陵春不快,他就是头一个顶锅的。
公孙琢玉心想这顿饭吃的,真是闹心。但不可否认,他站在旁边确实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思。眼见杜陵春拂袖而去,蠢蠢欲动的想跟上去献殷勤,但奈何别人都没动,他只好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知府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这这这!这可怎么是好啊!
张吉吉站着说话不腰疼,在旁边出馊主意:大人,既然杜司公想要一个说法,您就查查这女尸是怎么死的,失足落水还是被人谋害,查清楚也就没事了。
更简单的,随便编造一个理由应付交差,杜陵春想来也不会细查。
谁料知府一听却更生气了,箭步冲到他面前:查?你告诉本官怎么查?!尸体都烂成这个样子了!
大邺的验尸技术目前尚处于起步阶段,算不上成熟。像余素云那种死亡程度的尸体勉强还能查出一二,但面前这具尸体烂得不剩二两肉,基本就是无头悬案一样的存在了。
张吉吉抬头望天,低头看地,尴尬咳嗽两声不说话了。
知府只能看向公孙琢玉,用力握住他的手,声音恳切道:公孙大人。
公孙琢玉忽然被点名,慌了一下:啊?!
知府道:本官平日看你就觉机敏万分,刚才席间杜司公又对你多有称赞,实乃人中俊杰,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本官只能依托于你啊!
张吉吉也在旁边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公孙兄乃我朝栋梁,这件事交给他再合适不过。
公孙琢玉看了他一眼:如此说来,我怎么觉得张兄来比较好,反正你素来爱美人,这件案子交给你审查再合适不过。
那尸体滂臭滂臭,公孙琢玉脑子让驴踢了才会领回去查,又没什么好处拿。
张吉吉急了,他就算再爱美人,也不至于连具腐尸都不放过啊:这这这查案子跟我喜欢美人有何干系啊?!
知府不管他们谁合适,他只需要一个顶锅的,视线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打转:那二位谁去查啊?
公孙琢玉抢占先机:那自然是张大人,他才是真正的断案如神,在下每每看见都自叹不如。
说完又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对知府拱手道:天色不早,家中老母还等着我回去呢,在下就先告辞了,告辞,诸位莫送。
语罢脚底抹油,连忙开溜,嗖一声就跑没影了。
石千秋守在院门外,见状足尖轻点,提气跟了上去,身形隐入了夜色之中。
公孙琢玉跑的飞快,都不用管家相送,直接在府门前上了马车,连声催促车夫赶紧离开。石千秋抱剑坐在车辕上,隔着车帘子问道:大人,可是回府?
公孙琢玉心想自然回府,这大晚上的只有青楼还开着门了。他从帘子里探出一颗脑袋,正欲交待什么,却听身旁传来一阵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声响,下意识抬眼看去,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不知何时停在了旁边。
公孙大人。车帘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缓缓撩了开来,露出杜陵春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笑时总让人觉得城府极深。
公孙琢玉一愣,随即跃下了马车:下官见过杜司公。
公孙大人不必多礼,杜陵春见只有他一个人出来,询问道,怎么不见旁人?
公孙琢玉心想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躲懒:家母身体一向不好,下官心中牵挂忧心,故而先行退席,知府大人他们应当还在调查井中沉尸一案。
杜陵春闻言讥笑出声:是么,那本司公就等着看,明日他们能查出个什么名堂来。
公孙琢玉听他语气阴沉,心头微跳了一下:今日好好的一场宴席,却让司公受了惊扰,实在该死,还望司公好生保重。
惊扰倒不至于。杜陵春从小在宫里长大,什么阴司手段没见过。他这一双手瞧着白皙,细看过去,实则浸着淋漓的鲜血。笑了笑,意有所指的道:若我朝官员都如公孙大人这般,本司公也不会日日都有那么多烦心事了。
有能力的人总是会收到数不清的招揽笼络,只可惜他们大多恃才傲物,总是不肯轻易屈就。像公孙琢玉这般知情识趣的倒是不多。
公孙琢玉今天一再受到杜陵春称赞,顿觉自己前途一片光明,心里美的直冒泡,但面上仍要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司公谬赞了。
杜陵春见他不卑不亢,想要笼络的心思便愈发浓了起来,却又不欲操之过急,似笑非笑的道:公孙大人不必自谦,还未谢过你上次的款待,改日必当设宴相邀,还望切勿推辞。
语罢放下车帘道:走吧。
驾车的护卫闻言一扬马鞭,在夜空中发出咻的一声脆响,驾驶着马车离开了此处。而后方跟着一队鳞甲卫,腰佩刀剑,气势冰凉。
公孙琢玉心想真是好气派,一边坐上马车,一边对石千秋道:大师父,皇帝出行也就这个场面了吧。
石千秋看了眼逐渐远去的杜陵春一行人,目光又落在那些护卫身上,末了做下定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公孙琢玉羡慕这种出门的阔气,内敛且含蓄的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石千秋竟是笑了笑:大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杀杜陵春的人,远比想杀皇帝的人要多得多。
只可惜公孙琢玉目前不懂这个道理:大权在握,前呼后拥,名满天下,分明是世间一等一的好事。
石千秋早就知晓他的性子,多说无益,摇摇头干脆不言语了,驾车离开了知府别苑。
杜陵春虽权倾朝野,却也不可能笼络尽天下人。言官批他奸佞之臣,无人肯忠,暴怒无常,失道寡助。若有百人,百人想取其性命,自然护卫严密。
只是头顶日日悬着刀剑,只怕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百姓不能教训的贪官,往往会有自持侠义的江湖人出手,杀之而后快。石千秋护在公孙琢玉身边,也正是因为如此。
杜陵春临走前,曾说要设宴款待,公孙琢玉只以为是客套话,没有在意。但谁料翌日清早,便有人来府中下了请帖。
我家司公备下酒宴,想请公孙大人前往一叙。
来者是一名黑衣护卫,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其貌不扬,双手抱剑,行路轻若无声,也是一名剑术高手。
公孙琢玉大清早出门,刚想去门口面摊吃个早饭,结果就被堵了个正着。他睡的迷迷糊糊,觉还没醒,一肚子起床气,然而一见那请帖上有杜陵春的姓名落款,立刻清醒了过来。
嗯?杜司公怎么好端端的要请他吃饭?
公孙琢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几经思索,还是不愿放过这个抱大腿的机会:既是杜司公相邀,在下自然前往,稍等片刻,待本官备齐车马就去。
黑衣护卫面色淡淡,侧身让了一个位置:不必,司公早已备好车马,公孙大人直接随我前去便可。
要不说是当朝司公呢,就是考虑周到。
公孙琢玉只好坐上马车,石千秋想跟着前去,谁料刚走一步,就被黑衣护卫抬手拦住了,对方声音乍听有礼,却有些不近人情:杜司公说过,只请公孙大人一人前往,闲人不必跟随。
石千秋行走江湖多年,又岂会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给拦住,闻言目光一凛,剑柄快若闪电般击中他肘部,后者霎时被逼得后退了两步。
黑衣护卫显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知县府竟也有如此高手,面色微变,当即便要拔剑出鞘,谁料却被公孙琢玉急声喝住:二位住手!
公孙琢玉刚上马车,一回头就见他们两个剑拔弩张,随时要打一架似的,连忙又跳了下来,一溜烟小跑上前挡在二人中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可千万别动手。
石千秋沉声道:大人,他不让我跟着你!
黑衣护卫道:我如何将公孙大人带走,便会如何送回来,一根头发都不会少,司公有令,闲人不必跟随。
公孙琢玉夹在中间,左右不是小饼干。他见石千秋似要发怒,连忙按住,低声道:大师父,既是杜司公相邀,想来应该不会有事,您今日就暂且待在府里吧。
说完从袖子里掏摸半天,摸遍全身上下的钱袋,抠出了一块碎银子递给他:来,师父拿着,去买馒头吃。
想吃几个吃几个。
石千秋见状被噎了一下,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瞪着公孙琢玉,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末了劈手夺过那块银子,重重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进了府内。
作者有话要说:石千秋:哼,买馒头去!
第170章 所谓真相
杜陵春设宴的地方在城郊一处别苑。外间看着虽然平平无奇,但当公孙琢玉步下马车,由丫鬟引着入内的时候,这才发现别有洞天。
里面飞檐水榭,亭台楼阁,皆半遮半掩的隐于花树之中。数十米长的抄手游廊位于荷花池旁,经过假山流水,最后直通一湖心亭。
丫鬟引路至此便顿住了脚步,对公孙琢玉屈膝行礼道:大人见谅,司公不喜旁人近身伺候,我等只能在外间守候。
公孙琢玉看了眼仅剩一小段路的游廊,尽头是一座凉亭,四周围着白幔,被风吹起时隐约可见一抹身影。点点头表示谅解:无碍,我自己前去便是。
他俊美无俦,丫鬟多看两眼都会红了脸,掩唇笑退下了。
公孙琢玉往湖心亭而去,等离得近了,这才发现杜陵春正在看书,有些入神。心想还是不要打扰为好,便停在了三步开外的地方,静候一旁。
亭子中间设有矮桌,摆满了各种名贵瓜果,都是老百姓不常能吃到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想来也是万金之数。公孙琢玉看着其中的一盘葡萄,有些馋。
杜陵春因着在府中,穿着较为随意。墨色的头发松松散在肩上。一身广袖红衫,衬得肤白如雪,阴柔到了骨子里。
他手持书卷,等看完当前的一阙诗,这才搁至一旁,抬眼看向公孙琢玉,出声笑道:公孙大人有君子之风,久等了,请入座。
公孙琢玉其实也没站多久,他依言在对面跪坐下来:见司公看书看得入神,下官便未敢打扰。
说完不着痕迹睨了眼桌上的诗集,刚好是李白的《客中行》一页,入目便是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一句。
杜陵春见他看着诗集,挑了挑眉,忽然挥袖扫落至一旁:本司公不爱看书。
公孙琢玉心想不爱看你还看那么起劲,真是喜怒无常,嘴上却道:不爱也是应该的,司公是大人物,自然不必为这些琐事耗费时间。
琐事?杜陵春忽然笑了,你还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读书人。
便如公孙琢玉所言,贫苦百姓家多有衣食困乏的,饭都吃不起,哪儿还有银子念书。杜陵春就不爱那些文叨叨的东西,书册于他而言,就和文人士子身上的酸腐清高气一样讨厌。
他懒懒起身,走向了围栏边固定着的一根钓竿,靴子也未穿,绯色的衣摆行走间依稀可见一双白皙清瘦的足。杜陵春取了钓竿,随意一甩,忽然开口:我还以为公孙大人今日不会来赴宴。
公孙琢玉心想为什么不来,必须得来啊,从位置上麻溜起身,屁颠屁颠跟在了杜陵春身后,面上一派正经:司公何出此言?
杜陵春侧目看他,唇边弧度像是在笑:你们不都嫌本司公是个没根的阉人么,嗯?
与权宦贪官混作一处,总是相当令人不耻的。但凡自持声名的人,都会避而不见。
杜陵春举了个例子:例如那位张吉吉张知县?
公孙琢玉闻言心里一咯噔,张吉吉这个臭嘴巴,早就让他别乱说别乱说。这下可好,醉酒失言直接被正主给听进去了,岂不是自寻祸事。
到底狐朋狗友一场,公孙琢玉还是比较讲义气的,略有些尴尬的出声:张大人并非有意,实是醉后失言,司公海涵,不必与这种人计较。
杜陵春见那鱼标浮动,钓竿一扬,将线收了回来,上面赫然挂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是吗,可旁人都说酒后吐真言。
公孙琢玉点头应是:酒后胡言的也有。
杜陵春本就是随意一说。他将那钓竿扔进桶内,笑看了公孙琢玉一眼,用帕子擦了擦手,重新回座:也罢,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司公就不与他计较了。
若换旁人,不死也要脱层皮,毕竟这世间身居高位者,没几个能随意议论的。
公孙琢玉闻言心头微松,心想这杜陵春倒也不似外间传闻的那般难相处,跟着回座:司公不钓鱼了么?
杜陵春道:那群鲤鱼在池子里被养得痴肥,没了警惕心,一下勾子便能钓上来一堆,没什么意思。再则今日是为了宴请你,莫让旁的事扰了兴致。
语罢拉了拉手边的玉铃,立即便有丫鬟仆役鱼贯而入,撤了桌上的点心瓜果,摆上珍馐佳肴。公孙琢玉悄悄把那盘葡萄挪到旁边,若无其事的吃了几颗。那丫鬟也极有眼力见,并未撤走。
杜陵春察觉到,问了一句:你喜欢吃葡萄?
公孙琢玉道:让司公见笑了,在下两袖清风,葡萄价贵,不常能吃到。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重生) 分卷(149)
杜陵春倒觉得他坦荡,将葡萄往他那边挪了挪:喜欢吃尽管吃,若不够,再带些回去,吃饱了,就随我一同去知府别苑看看热闹。
公孙琢玉一顿:啊?
杜陵春却只是笑的意味深长:本司公很好奇,他们能查出什么名堂来。
得益于公孙琢玉昨天脚底抹油溜的快,勘察古井女尸案的大任就落在了张吉吉身上。他一夜未眠,盘问了别苑上上下下所有的丫鬟家丁,最后和知府进行一夜探讨,勉勉强强查出了真相。
回禀司公,下官昨夜查过了,昨日宴客的别苑里有一名丫鬟名叫丹秋,三日前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那井中女尸或许就是丹秋。
杜陵春高坐上首,堂下则放着昨夜发现的尸首,用白布蒙着,许是经过清理,虽仍然尸臭不止,却没昨夜那么直冲脑门了。听闻张吉吉的话,他并不表态:哦?怎么得知那尸体就是丹秋?
张吉吉早有准备,命丫鬟呈上来一样物事,赫然是女尸身上所穿的嫁衣:虽然尸体在井水中浸泡已久,但衣物首饰还算完好,下官找了平日和丹秋交好的几名丫鬟来辨认,她们都认出这嫁衣上的刺绣是出自丹秋之手,发簪也是她经常带的。
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
公孙琢玉心想张吉吉这个大变态,连尸体的衣服都扒。
杜陵春端起茶盏,拈起盖子,撇去浮沫:那人又是如何死的?死时为何身着嫁衣?
张吉吉闻言,不着痕迹和知府对视一眼,而后飞快收回视线,躬身答道:丹秋与别苑副管家雷全订有婚约,将于下月完婚,死前应当是在试嫁衣,后来被人暗害,推入井中,故而才会如此。
他说完,命人押上来一名粉衣丫鬟,浑身捆缚,嘴里塞着东西,呜呜的挣扎不止,眼泪把脂粉都哭花了。
张吉吉滔滔不绝的解释道:这丫鬟名叫凌霜,据府中人所言,她一直倾慕副管家雷全,但奈何雷全与丹秋两情相悦,对她从来不假辞色。所以凌霜对丹秋心生嫉恨,暗中多有排挤。
丹秋最后失踪的前夜,曾有府中下人看见她们发生推搡,想来是怨恨日积月累,凌霜一时恼怒,所以将丹秋推入了井中。
精彩,真是精彩。公孙琢玉在旁边悄咪咪喝了口茶,心想张吉吉这个嘴皮子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同时不着痕迹往那尸体上扫了眼
因为烂的只剩大半白骨,白布蒙在上面,依稀可窥出身形轮廓。
公孙琢玉指尖微顿,眉头一皱,似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但心想不关自己的事,就暂且压下了。
杜陵春反正闲着无事,闻言看向那被捆住的丫鬟:她认罪了么?
知府插话道:这贱婢抵死不认,但大人不必忧心,想来只要严刑逼供几日,便会认罪了。
他此言一出,凌霜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是奋力往前一扑,吐掉了嘴里塞着的布团,声音凄厉哭喊道:大人!奴婢不曾害过丹秋啊,那日虽与她争执几句,却断不会因此害人性命,求大人明鉴!求大人明鉴!
她双手被缚于身后,跪在地上用力叩头,砰砰作响,几息之间就见了血。鬓发散乱,着实狼狈,泪如雨下的哭道:奴婢家中还有老母亲,她腿脚不便,只能靠着奴婢养活,我若死了,她该怎么活啊,求大人明鉴!
旁边站立的丫鬟见状也是面露不忍,知府怒道:难道就因为你家中老母亲腿脚不便,就可以因此洗清罪责吗,来人,将这贱婢速速带下去!
立即有衙役将她强行拖下去,凌霜挣扎着不肯离去,一个劲磕头,一个劲磕头,哭的哽咽难言:大人,我母亲她真的腿脚不便,连路都走不了了,求求您求求您
那青石砖地上一片飞溅的血痕,头颅磕在上面沉闷作响,最后被强行拖拽拉出一条血痕。
公孙琢玉见状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静默不语,谁曾想系统不知何时又蹦了出来,用翅膀抱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呜呜呜呜好可怜,好可怜,她肯定不是凶手】公孙琢玉心想知府摆明了只是找个借口平息此事,是不是凶手的谁会在乎,略有些嫌弃的把系统拽开了:你巴黎圣母院毕业的啊,天天可怜别人,也没见你可怜可怜我。
系统擦了把眼泪:【我是大星际渣男改造学院毕业的优等生。】
公孙琢玉:
系统继续擦眼泪:【你身为父母官,不替百姓洗清冤屈,就是大昏官】
而昏官是要遭受电击惩罚的。
众人眼见着凌霜被强行拖了下去,谁料就在此时,一直静默不语的公孙琢玉忽而出声道:知府大人,下官以为这件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知府气急:公孙琢玉,你
杜陵春抬手止住,偏头看向公孙琢玉:公孙大人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是肯定的,一夜之间匆匆查出真相,是个人都知道肯定有冤情。但在座的都是人精,没有谁会贸贸然站出来替一个卑贱的丫鬟出头,用她一条微末性命,平息了杜陵春的怒火也就是了。
公孙琢玉硬着头皮道:下官只是有一个疑问。
杜陵春对他的态度一向很和缓:但说无妨。
公孙琢玉看了眼知府,又看了眼张吉吉那个怂货:根据张大人所言,丹秋不过才失踪三日而已,可从井中打捞上来的尸体腐败严重,已经出现白骨化,死亡时间不会少于十五日以上。
张吉吉思索一瞬,吉中生智:井水潮湿,腐烂得快也是有可能的。
公孙琢玉道:不,就算井水可以影响尸体腐烂程度,但短短三天也不可能腐烂至此,而且
他隔空比量了一下旁边尸骨的身高:这具骸骨很有可能是一名男子,而不是女子。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第171章 查案
古代女子大多娇小,人均身高在一米五六之间。而知府别苑的丫鬟大多貌美轻盈,显然经过精心挑选,人均身高一米六二左右,胖瘦高矮都很匀称。
而一旁停放着的尸体,公孙琢玉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一米八出头的样子,显然太过高大了些。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随手从旁边的花瓶摆件里抽了根长长的花枝,而后走上前一点点掀开了白布。
虽然那具尸体虽然已经腐烂得只剩森森白骨,根本分辨不出重要的男女器官。但公孙琢玉观察了一下,发现其头颅下颌骨粗大,且盆骨外形狭小而高,盆腔既狭且深,下口狭小,分明是一名男性的尸骨。
有点经验的仵作都能看出来。
公孙琢玉从地上起身,用那花枝子指着知府大人,啧了一声:一看您就没让仵作验尸。
那尸体不知为什么,味道相当刺鼻,知府捂着鼻子嫌弃躲过,气急败坏:混账,已经烂成一堆白骨,有何可验!
古人信鬼神。那尸体身着红衣又坠于古井,死得太凄厉了些,自然能避则避,找个替罪羊出来平息此事也就罢了,谁曾想半路杀出个公孙琢玉。知府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公孙琢玉扔掉花枝,拍了拍手上的灰道:回禀司公,这具尸体盆骨狭小,身高八尺,显然是一名男子,不可能是失踪的丫鬟丹秋,倘若不信,唤来仵作一验便知。
杜陵春闻言目测了一下那尸体的身高,发现确如公孙琢玉所言,眉头一皱,听不出情绪的问道:苏道甫,你如何解释?
死的人是谁杜陵春不在乎,怎么死的他也不在乎,但苏道甫一行人试图在他眼皮子底下糊弄过关,摆明将他当做了傻子。
知府头上冷汗涔涔落下,然而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官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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