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略过的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也想闭上嘴
开心吗?她无言一笑。
张未卿送给她一台日产的胶卷相机。有点年岁,听说买的很劲。
“生活里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嘛,别每天丧这个脸!要没事做出去拍拍照嘛!”张未卿跟她说的。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生日 地球又不会毁灭。
别韵躺在床上,可是好想吃蛋糕啊。
晚上六点,别与鸿还没回家。宋英诗被小姨叁姨带走,临前担心别韵不能自己解决晚饭。
别韵让她放心,让叁姨和小姨带她好好玩,晚上别回家了。
她怕别与鸿要是回家,跟宋英诗又是天翻地覆的吵架。
宋英诗离开后,她看着空旷的客厅和安静的空间。
突兀的电话声响起,她看着来电显示,接通———
“下楼。”简短开口,“不然我就上去。”
淳于让一天都没联系上别韵,早上打的电话也没接。他问了张未卿才知道,张未卿说下午她给别韵打电话,别韵说她爸妈在家吵架,没人记得她生日。
最后还说“这机会就交给你借花献佛了,记得请我吃饭!”还贴心的给了别韵的详细地址。
张未卿也算丘比特敬职敬责,想法设法给淳于让机会。
别韵让他上楼,“家里没人。”
淳于让心跳加速,他在听到张未卿说别韵超委屈,“没人记得她生日”没由得心头一酸。
心疼,真的心疼。
当然也归功于张未卿添油加醋讲故事的艺术功底,硬生生把别韵随口抱怨的两句,扩展成“失足少女孤独在漆黑空旷的家里独自庆生。”
他上了楼,家门是打开的,别韵也站在门框处。
身上套着件墨绿薄毛衣,码数不符,锁骨暴露无疑,大码领口松松垮垮横在肩颈,依然有那条细闪的银质项链,吊坠被藏在衣下,她好像很喜欢这根项链,没见她取下来过。
声控顶灯照在她前面,孤身一人,朦胧的破碎感。
淳于让一股无名的火,她为什么活成这样?街边的路灯都在群居生活。
别韵故作轻松,还跟他开玩笑”孤男寡女哦?你来送温暖吗?”
她刚打了电话确定宋英诗今晚不回家,住在小姨那;别与鸿也不回来。
所以稍微可以放肆,手中还捏着燃了一半的烟。
淳于让烦死她每次装作什么都没事的样子,好像她从来不会依靠谁,也没人让她有安全感。
“我来给你过生日啊。”他晃了晃手中的黑色纸袋和蛋糕盒。
淳于让捕捉到别韵眼中闪过的惊喜和泪光。她的眼睛时常是湿湿的,好想凑近看看。
“进来吧。”她侧身让步。
过了几分钟,别韵已经从厨房接了一杯水出来,还没在客厅看到淳于让。
“你干嘛呢?”
他杵在玄关,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台。满脸写着紧张,开玩笑,他第一次进女生家诶!
“不用换鞋了,进来就行。”
淳于让没再别扭,走进客厅找了个小沙发坐下。
她家是平层,客厅很大很空旷。
欧式装修,大理石茶几,沙发扶手都是罗马柱纹路,一看就是她妈操刀吧?
别韵递给他一杯水,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怎么老是给我喝矿泉水啊?”给客人不该泡茶或者端果汁吗?
“那你想喝什么?”
“算了算了,我又不渴。”还是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茶几。杯子碰上大理石,一声清脆。
“想吃蛋糕吗?”
“想。”
他起身去门口,把蛋糕盒放在茶几,把黑色纸袋递给别韵。
“生日礼物。”
别韵接过,挺有分量。她抬眼看他,疑惑偏头。
“不是什么贵重的,我心挑选,你肯定喜欢。”蒋奕心功劳瞬间被抢,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娘。
别韵点点头,“谢谢。”
然后拆开蛋糕盒,一个六寸的重芝士蛋糕,装饰简单。
淳于让拿出一根蜡烛,插在蛋糕中间。从外套兜掏出打火机,点燃。
别韵没开客厅大灯,只有电视机上的一盏壁灯。她不喜欢明亮。
“闭眼许愿啊。”淳于让抬手催她,蜡烛已经开始融化。
“你也一起。”
然后两人一起闭眼,双手合十。
别韵没什么愿望,她提前睁眼,看见淳于让安静坐在她身旁,闭着眼,眉头舒展,看起来比平时乖很多。今天他穿着一件单衣黑色衬衫,凑近蜡烛火光的脸,显得那么温情脉脉。
他的灵魂混着光,像霜雪和着烈酒熬成的一坛温柔。
她本来已经对今日没抱期待,反正她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助又无奈。
但他又出现了。
所以不要怪她。
既然要我许愿———那么不管上帝还是佛祖,请原谅我的鲁莽和荒唐。
淳于让还在思绪万千,突然感觉自己嘴唇被一瞬温热啄了一下,只有一下,瞬间离去。
他睁开眼,还没感受那点陌生触感。
他说不出话,满脸茫然,全身僵硬,老天,心脏快飞出宇宙。
还没等他组织好乱飞的语言系统,就听到她说,
“是初吻吗?”
身体快于大脑,根本没等到反应,别韵看见刹那凑近的脸。
他双唇有些颤抖,湿润又轻薄,像是真丝羽绒被盖在脸上,嘴唇沾到的那点顺滑丝绸。
他含住了别韵。
别韵没有料到,嘴唇还是放松状态微张,他趁机而入,居然伸了舌。
别韵双手还放在大腿上,慢慢紧虎口,捏紧棉质睡裤。
她感觉力气全被抽空,骨头都快要化掉,全身软绵绵。
淳于让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已经绷紧神经太久,在碰到那处柔软时,他的世界已经崩塌。
现在凑的很近,他舍不得闭眼,她的眼睛确实湿湿的。
在别韵换不过气时,他撤去,甚至能看到一点透明的丝————
“现在不是了。”
春天略过的花 30/微H (ωoо1⒏υip)
别韵眼神迷离,眼皮跳动,睫毛也跟着颤栗。
淳于让离她很近,近到呼吸的次数她都能数的一清二楚。
甚至好像还能听到心跳,不知道是谁的,节奏简直杂乱无章。
不远处有束细微烛光还在燃着,蜡油滴在奶油上,化开。
像淳于让的眼神,腻的仿佛要融化山顶积雪。
他们谁也没有接话,别韵轻喘,刚刚憋气憋的实在难受。
原谅她经验不足。
淳于让左手撑在别韵大腿旁,身体慢慢往别韵倾斜,直至把她逼到角落。
慢着,他什么时候坐到她的沙发上来了?
先不要管那些。
他全神贯注,别韵被他打量的难受,耳廓染上红,延续到脸中央。
她害羞的全身想要躲避。
刚偏头想要开口缓解这甜腻气氛,下巴就被淳于让两指捏住。此时她没有自主意识,全靠他的手部力量。
“自己亲的,躲什么?”他说的暧昧,用气音低声开口。呼出的气体喷在别韵脸上,痒痒的,哪都痒痒的。
淳于让眉头轻锁,目光坦率,眸色像化不开的墨,视线从别韵的眉骨看向颤抖的眼,然后鼻尖,然后———
又上前吻住她泛着红润的嘴。
刚刚没品尝到位,这次一定吸取教训,换好气重新再来。
别韵明显感觉他强势许多。刚刚是温柔浅试的话,这次仿佛她是上好蟠桃,他大闹天庭闯进禁区只为吞咽这粒饱满果肉。
他撬开她的齿,舌头在她口腔胡乱捣了一遍。不够?再来。
别韵被压的难受,嘴角溢出呜咽。
委屈矫情的几声,淳于让更加变本加厉。
还没吃蛋糕,怎么会尝到甜味奶油?
直到别韵的嘴唇被咬破,一股铁锈的血腥味。
男人对性,简直无师自通。
淳于让已经被欲望沉溺,毫无理智。
他的手早已不自觉伸向别韵的毛衣下摆,摸到她平坦的小腹和紧致的腰线。
十七岁的女孩子身体怎么会如此滑嫩?
像剥开的鸡蛋,像冷藏的酸奶,像刚打发好的奶油,像刚吞入口的果冻。
不急往上,我要慢慢体验这人世绝美触感。
他以前觉得别韵总穿宽大衣服看不到一点曲线,真是小气;现在才体会到这轻易入手的弧度真是极好。如果要看身材的话———对!那条裙子!让她现在就换!
淳于让还没臆想结束,别韵突然趁空痛得出声。
他慌忙睁眼,“怎么了?”
别韵眉目含情,但脸色凝重,淳于让看到她被血染指的唇角,眼神又快迷离———
“痛”她委屈开口。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腿发出“嘶———”的一声。
他垂头看向别韵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抖掉的拖鞋,露出了缠着纱布的玉脚。
老天,他还是不是人?!居然这么没有理智!都没注意到她脚受伤?
淳于让想狂扇自己两巴掌,拜托清醒一点!你不是原始动物靠下半身支配!
“脚怎么了?!”他惊慌失措,脸色骤变。
他刚情绪失控,挤着别韵时使了劲,不知道两条没地方放的长腿也蹭上沙发,压住了她蜷缩在一起的腿。膝盖抵住了她的脚,双腿被环抱在胸前。
“没事,早上踩到玻璃了。”别韵怕吓到他,尽量说的轻松,“就渗了点血,没什么事。”
淳于让两条眉拧在一起,丝毫不减紧张。
“你怎么不给我说?!”他双手小心捧起受伤的脚,客厅光线昏暗,他看的劲。一截白玉,脚弓裹着一段丑陋的纱布,他抬起看看,纱布上有血渍。
“真的没什么事,我妈已经处理过了。”她想回脚,但淳于让手用了劲,“真的没事”
淳于让轻轻放下,满脸自责。
别韵瞧见他一脸严肃,扑哧一声笑了。
等淳于让缓过神转头看向她,别韵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嘴边轻啄。
她跪在沙发上,毛衣滑落,露出圆润肩头。真是性感至极。
“谢谢你。”像在祷告。
谢谢你陪我过生日,谢谢你的每一次出现,谢谢你的无心拯救,谢谢你。
淳于让看着她,眼睛含泪,伸出一只手贴在她的手背。
她的袖子太长,遮住她一半的手心。棒织毛衣颗粒粗,挠在他脸颊,一阵微痒。
淳于让钻进她的袖口,捏住她的手,轻放在他的大腿上,十指紧扣。
大拇指不安分的搓搓她的手背,抬眼看她,情不自禁,又要吻她。
别韵有些受不住他不间断的索求,开始找话题,“礼物是什么?”
淳于让不断凑近的头停在半路,想起了什么,后退一点,说“一条裙子,肯定很衬你。”
“要我现在穿给你看吗?”她主动开口。
“你的脚有伤”淳于让极其委屈,仿佛是他划伤了她的脚背。
“没事,我小心一点。”别韵想哄他,松开他的手就要下沙发去拿脚边的纸袋。
“不要勉强,你什么时候穿都行。”他拦住她,靠在她的后腰喃喃开口。
“可是我想现在就穿给你看。”陈述句,她说的认真又娇气。
谁还能拒绝?谁还能抵抗?
别韵回了房间,留他一人在客厅。
他强烈要求“那你就在这换嘛。”指指茶几和沙发间一点点空地。
被别韵刮了两眼,“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过了二十几分钟,淳于让没觉得时间长。
平时等蒋奕心出门十分钟他都坐不住,现在让他等多久都可以。只要能等到她,多久都可以。
别韵房间的门锁转动,她走了出来————
淳于让终于理解在看到新娘换好婚纱时,新郎不自觉发出的“哇”。
原谅他在他爸妈拍十年锡婚的婚纱照现场说,“那婚纱都长一个样儿,哪女的换上都差不多,装什么哇啊。”
此时他也惊呼出声,这裙子像给别韵量身定做的一样。十七岁少女的羞涩和快成年的女人风情,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穿裸裙。没戴任何配饰,也取下了那根银链,连鞋也没穿,脚微微踮起。
就连那节丑陋的纱布和下嘴唇溢出的一点血都增添了破碎之美。她像长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且稀有的野花。人人都想采摘,却人人都近而远之。
头发也长了许多,已经到肩窝,垂在锁骨处。仍然不爱打理,凌乱的碎发遮住她的额头。
绿色是如此适合她。
凄美的活力感?一种独特魅力。
她好像很不好意思,手又搅在一起。
淳于让上前,分开她的手,牵住。
其实有点不敢触碰她,她好像易碎的玫瑰,下一秒就要凋零消失。
“你好漂亮。”简直语文白痴,夸人都不会夸。
别韵抿嘴一笑。
他环住她的腰,和那日冬天他在红绿灯边抱起她不同,动作温柔许多。也许是穿的少,他不敢用力弄疼她。
她的脚离开地面,下一秒落下,站在了他的脚上。她的手也因为动作,本能的搭上了他的肩。
“地上凉。”别韵听见他沙哑开口,如同喉咙灌了铅。
这个姿势不好,别扭的让他们距离非常近。别韵忸怩又要逃走,淳于让紧扣她的腰。
别韵只好换个话题,“认真夸。”她随口说说,不期望能听到他什么有营养的话。
“硬了。”他用鼻尖蹭蹭别韵的耳朵,两个字轻吐在她耳边。手臂紧。
别韵浑身一抖,感觉小腹处抵住了什么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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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略过的花 31/微H
昏暗的光线,炙热的灵魂,视线还未交织,气氛一触即燃。
别韵后腰吃痛,他箍的太紧。某处也抬头示意。
淳于让头埋在她的颈窝,不时蹭蹭。
伸出舌尖舔舐她的锁骨,别韵一阵颤栗。
求求老天,放过她吧。
“你...离我远点...”他的头发挠在她的下颚,头痒搔跟。
她后悔招惹他,简直不是善茬。
“帮帮我..”声音像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沙哑的厉害。
别韵双肘想推开他,却怎么都使不上劲。
此时他是铁壁铜墙,而她是飘在空中的蒲公英种。何以为敌?
“我今天才十七岁...”她提醒到。
别韵庆幸自己没打开主灯,不然她红的似燃烧的火焰的脸就暴露无遗。
不过无所谓,淳于让早已感受到炽热的皮肤,烫得他快要融化。
“用手就好...”他说出口自己都难以置信,居然入魔到这种程度。
不过他已成魔,不了口“好不好?好不好?嗯?”
轻晃她的身体,似哀求,似渴望。
别韵趁他不注意,终于摆正他,四目相对。
情欲声在上空炸燃,落下星星烟火碎,滑在她裸露的手臂和后颈,颤抖。
“不...”她还没说出口,就被淳于让强行进攻,双唇又被吃住。
她摇头,却躲不过他。
脚背贴着他的脚面,带着她,大步流星向前推进,单手转动门锁,门一开一合。
别韵房间没开灯,从微亮的空间到另一个漆黑的世界。
视觉被弱化,听觉和嗅觉被全线打开。
淳于让是闯入她个人世界的独行者,这里完完整整属于她,而他进来了。
一股浓烈的她的气息,不是甜美的少女果香,也不是腻人的刺鼻花香。
像是穿过树林的风,带着木混着雪松的味道。又像旧书展开时阵阵纸张气息。
她的房间应该放有木质调的香薰或是蜡烛。喜好单一又专情,久而久之她的身体和衣裳都染上味道。
崖柏和香根草,非空非有的氛围,像冥想的流动黑森林。
温柔又冷冽,似下过雨的空灵。
和她这个人简直一模一样。
他初入禁地,环境陌生。没走两步就被磕到床脚,膝盖一软,两人倒向床面。
别韵认床,对睡觉环境挑剔,床垫柔软细腻。
两个被回弹,他的唇离开。别韵迅速转头,他落了空。
淳于让全身压住她,完全不给机会让她逃走。
“快起来....”她推搡他,“你的...隔到我了。”
本来想说裤带,结果想到刚刚他说的...才反应过来。
“我的什么?”他满口玩弄。
双手抱住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胸膛,听这因她而跳动的杂乱心跳。
“我不该亲你,快起来!”她被磨完了脾气,这人简直是个无赖。
她听到上空传来低低沉笑,“那怎么办?初吻都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谁对谁负责?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别动,让我缓缓。”他摁住别韵,语气严肃。
“不要....”她被压的难受,挣扎起身。
“不然就用手。”他得寸进尺,顶腰示意。他已经浑身燥热,一团乱火全身乱窜。
两人在床上温存许久,别韵被他摸遍全身。
开始极力抗拒,发现抵住她小腹的东西越来越耀武扬威,然后就认命了。
别韵一脸英勇就义,心想“摸吧摸吧,吃亏是福吃亏是福。”
靠着月光,淳于让盯着她紧皱的眉头,笑了笑。
钻进她的衣领,撩开裙摆,这才发现这裙子内有乾坤啊。
买的时候没注意,腰侧竟然镂空,刚好遮住内裤。
这怎么得了?
“这裙子不准穿出去。”不知道在跟谁怄气,又想到她穿裙子晃荡在外的小腿,简直让人兽欲大开,“不对,什么裙子都不准穿出去!”像小孩赖皮,没头没脑。
他用了力,泄愤一样五指使劲搓揉在她胸前。
从未有人这样揉过她,陌生的感觉,好像有暖流流向下腹。
她看着从领口伸进的手,胸前布料被撑起,裙摆早已被他蹂躏,简直不成样子。
“那你给我送裙子干嘛?你轻点啊...”她不懂他的小算盘,莫名其妙。
“就穿给我看啊!”他说的冠冕堂皇,“不然你还想穿给谁看?!”声音拔高,像谁踩了他尾巴。
别韵懒得跟他争,歪理邪说,没道理。
淳于让看她一脸不在意,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掀开裙子,双腿暴露出来,白色叁角内裤横在眼前。
他不自觉吞下口水,喉结在月光下,轻轻滑动。眼神痴迷。
“啊!”别韵惊慌出声,连忙伸手想遮住。
太羞耻....这进度也太快了...他们才认识多久....
“别动。”他抓住别韵扑腾的双手,单手按住。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慢慢地,他触碰到禁忌之地。
没有灯光,他看不清这里。不过他不敢提要求开灯,气氛正好,他不想打扰。
只要他起身别韵肯定会中断。不过今夜月光都助他一臂之力,晃在窗外,他还能看到一点湿润。
“你湿了....崽。”喉咙火辣,说出的声音低的不像话。
他之前在走廊听到她和她妈妈讲电话,离得不远,清楚听到一声“韵崽。”当时就想,有一天他也要试试这么叫她,看她什么反应。
而现在,他如愿以偿,明显感觉到她浑身颤抖,抬眼看着她仰头,已经情难自已。
“别...”别韵觉得今天是她最为难堪的一夜,自己完全没话语权。
淳于让没多动作,怕吓到别韵,而且他们时间还长,以后慢慢来。他还不想那么快。
路过小腹,他伸舌含住左胸娇嫩。
别韵没穿内衣,裙子是吊带,胸前褶皱设计,不好搭配内衣,想着反正晚上,没留心。结果现在被淳于让钻了空。别韵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对他起八百个心眼。
右手松开捆住她的双手,没有遗忘右边,捏住。
他吃的忘情,黑夜里一阵悉数,舔舐皮肤混着吞夜口水的声音。
别韵发出舒服的呻吟,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太短,落了空。只能力揪住。
她觉得实在荒淫色情,眼睛落了雨,低声呜咽。
泪滑到细长的脖颈,淳于让额头感觉到湿润。暂停动作,抬头看她。
“怎么了崽?”他的嘴角还湿润着。别韵感觉胸前的温热突然离去,颤抖的两粒在空中挺立,被水浸湿,一阵冰凉。
她没说话,被问得委屈,开始抽泣,然后抑制不住的哭。
她觉得自己实在被动,她讨厌这样毫无掌控又失控陌生的样子。
淳于让用指腹擦她的眼泪,“没事了没事了。”
他就以为她不好意思。
随着他的安慰,顺带慢慢整理好裙子。那硬起的玩意还没有消下去的想法。
“你自己解决吧。”别韵无情开口,声音混着情欲和流泪后的颤抖。
淳于让的眼神变得柔软,她如此易碎,叫他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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