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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略过的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也想闭上嘴
张未卿忘记还有一位痴情男仔———周云青早已结束一千米,正喝水喘气就看到班里那个小胖直愣愣撞倒一个女生。老远看见张未卿那个大高个跑上前才反应过来。
靠!是别韵!
校医室时隔一年,别韵再次光临。
仍然是那个女校医。她动作迅速,短时间内就给别韵冷敷加喷药按摩,直至别韵说好一些了她才松开。“只是扭伤,再休息一下如果没之前痛了就没伤到骨头。”
再递给她一杯热水,“又在操场晕倒了?”
这次张未卿全程陪同,从她俩练了多久这个破绕栏,到在操场骂体育会考,再到别韵被撞到扭伤脚。无一不讲的清清楚楚;
还有一位阴魂不散的护花使者周云青,也发挥了“你把我扔沙漠里,我跟骆驼都能聊”的气势,两人硬生生把女校医聊走“你俩看着她,我去吃个午饭。”
别韵躺在病床,头望着刺眼的天花板,捏着衣角。
好想他啊。
——————
大家不要觉得这个扭脚扭的很奇葩,体会过的受害者正是本人。thanks(含泪)
淳于让有危机了危机了,火烧后院了!





春天略过的花 36/
淳于让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因用脑过度而猝死,每天坐冷板凳,四肢都快退化。
拿到手机第一时间打开微信,置顶只有别韵,不用翻消息列表。
两条未读:
“专心备赛,听老师话。”
“我等你。”
无言而笑,一扫疲惫。
没回消息,准备突击,直接杀到别韵面前给她惊喜。
在回程车上无聊翻开朋友圈,结果没看几条清一色的转载视频———
淳于让顺手点开,没几秒就炸毛。
他捏紧手机,脸色不善。
这要怪德育的一个不良地下组织。
近几年短视频盛行,学生会宣传部也做了个公众账号,平时就发一些学校宣传内容。
因为几次的升旗手青春养颜,点击率也算个不大不小的网红。
不知道那节体育课,谁在周云青背着别韵横穿操场时,多手拍了下来。
看角度应该是从二楼录的像,阳光照射下颇有一股校园剧男女主的感觉。
没想到这条被送上了热门,浏览量直线增长。评论下简直泛滥成灾,直嗑cp,带无数人回忆青春羡慕校园,最后还上升到热门话题“回不去的年少时光”。
因为穿插在一个名叫“德育校园角落的日常”短片中,不是单段视频。也并未引起对学校的不良反响,相反还一涨德育热度,挖出这个高中的高质量名校升学率。
所以校方也对这青春懵懂的少男少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对于淳于让怎么能算好事?
他是如此熟悉别韵的身体,即使镜头拉远又不停抖动,可他怎么会认不出?
她双手搭在周云青的肩上,头靠在他后颈。
人本来就不高,又是这样稀奇的温顺模样,怎么可能不引人保护欲?
周云青比高一更高些,模样俊俏又显慌张。
男孩子在十几岁简直是春笋一样的生长姿态,稍微不注意他就迅速冒尖。
反正两人任凭谁看都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
淳于让给跟群里发消息:“那学校视频什么情况?”
没几分钟何屿山回“诶呦喂,我们淳公子出狱啦?”肯定又没听课,上课偷摸手机。
“你说那上热门的啊?还能什么情况,一群女的花痴呗。”
“周云青这回总算抱的美人归咯。”
婆婆妈妈,就你嘴欠!
淳于让盯着最后一条消息,心情烦躁极了。
他随手揉了两把头发,问“师傅我们还有多久到啊?”语气焦急。
“不堵车的话还有15分钟。”
严似锦车上不忘记背题,这时候倒抽空看他“赶着去约会啊?”
“管得着吗你!”没好气,谁让你撞枪口上。
淳于让双手抱胸,转个背,一脸“今天谁惹老子,老子就灭谁”的态度。
车还没停稳,淳于让打开门疾步向前。
刹车的后坐力一下还晃得严似锦心颤,就看见淳于让走了两步跑了起来。
路过校门被门卫拦住,不知道手舞足蹈比划着什么,背影都能看出着急。
回想刚刚他看的短片:操场上一个男生背着一个女生。
藏不住捏紧手机的泛白指尖,脸色一沉的阴冷神色。
她低头一笑,原来你也没有如梦以偿。
淳于让刚进校门就看见乌央乌央的一片。
他们食堂在学校大门广场前侧,这时候是用餐时间,整个广场都是人。
叫他怎么找?
他准备去她班上蹲人,跑着路过文化走廊的时候就这么天意安排的撞见了别韵。
这个走廊算是小路,一般很少人走这里,在食堂回教学楼之间,综合楼的背后。
当时学校也拿这块荒地很是犯愁,被学生建议不如建个文化走廊,贴些每月优秀书法绘画作品啥的,领导视察也有美观性。
别韵坐在走廊下的乘凉椅上,她应该才吃完饭,不知道是不是又挑食喝水撑饱的。双手撑在两侧,双腿交叉,好一副休闲模样。
淳于让气不打一出来,我在这都气成什么样儿了?你搁着度假呢大小姐?
他走进,双手抱胸,一脸“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别韵抬头,光线被挡住。
她朝他笑了。
几天没见,他黑眼圈重了许多,不知是不是没睡好。
身上还斜挎着一个大的筒包,应该是行李还没放下就回了学校。
衣服松松垮垮,喘气频率像是刚跑完半马。
“你回来啦?”她居然乐得出来,还拍拍她身边的长椅,邀请他坐下。
淳于让没坐。他势必要把今日谈话提高一个等级。太容易被她拿捏,站起来有助于血液循环有助于他理性思考,不能再被她一瞥一笑蒙混过关!
“你没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音色冰冷,像是触碰金属的质感。
“嗯...”别韵顿了顿“想你了。”
淳于让看着阳光下她坦诚的神色,浅色的瞳孔,鼻翼两侧隐约的几粒淡色雀斑。
stop!争气一点!
“你别给我搞这套。”他撇开脸,双手环胸,“那视频里怎么回事!”没骨气,还是他先开口质问。
别韵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
她没回,伸手往上扯了扯裤子,裤脚被拉到小腿处,露出裹着绷带的脚踝。
暴露在空气里,淳于让闻到一阵刺鼻的药味。
那天过后宋英诗还是带她去了医院,的确没伤到骨头,不过韧带被拉伤,需要打几天绷带。
“这怎么回事?!”他思绪被中断,那些攀上墙的绿枝现在算什么,哪有她重要?
“之前体测的时候扭伤,周云青正好也在操场,就顺便背去医务室了。现在就还有点肿,已经没事了。”
每次都叁言两语说的轻松,满口没事没事,那拿他当什么?
“你怎么一天老是受伤?为什么你老是照顾不好自己?!”他情绪激动,声音严肃又紧张。“而且为什么每次都不给我说?你拿我当什么?”
其实内心更多是自责,为什么每次她受伤的时候他都不能刚好保护她?
“我不是现在跟你说了嘛...”她放下裤腿,嘟囔道。
不要说异性,她没有和别人关系这么亲密过,她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疼要说吗?开心要分享吗?琐碎小事要告诉吗?
她不知道,她没有标准衡量。
淳于让又看见她的发旋,外婆说的对,两个漩涡的人性格倔得很。
不自觉地拉低声音,“我是要你什么事都告诉我,我要你发生的时候就告诉我。”
“但是你不在啊。”
他第一回感觉这么无力。对啊,我不在啊,那她能依靠谁呢?如果不让别人背,那她能干嘛呢?
她一个人遥遥无助,他却在这里纠结不放那一个视频带给他的刺激。
每次碰上她,为什么他都这么不堪?
他明明...明明不是那么小气又不讲道理的人。
他蹲下靠在别韵的膝盖上。
别韵感觉他脸贴着的地方有点湿润,摇摇他抱在她腰上的手臂。
“我真的没事了,嗯?”她轻抚安慰。
淳于让抬头,眼眶红了,两滴泪像冬天的下雨天,在车玻璃上哈出雾气留下的,微茫得还闪烁着车外路灯的点点星光。
别韵抬手,轻贴在他耳边,伸出大拇指用指腹擦走。
眼泪浸进她的指纹里,流向了哪里?像要融进她的血液。
“对不起...”淳于让说。他也觉得丢脸,回回掉泪都在她跟前,被看的一干二净。
他吸吸鼻子,站起来想坐在她身侧。
余光瞟到她散开的鞋带,他又蹲下,自然的打结。
今天别韵穿的鞋鞋带没有摩擦力,很容易散,已经系了好几次依旧保持不了十分钟。
鞋带本来不长,不系也不容易踩到,况且她脚疼,就没在管。
“不用系...”她推推他,缩脚。
还没说出口,就被淳于让摁住,动作麻利,最后五指用力勒了下鞋带。
“好了。”他起身。
别韵盯着熟悉的结———
“高一...那天你去过医务室?”
————————
淳于让在别韵面前就是条狗狗,拽哥也太软了8,还哭哭




春天略过的花 37/
淳于让回校后,还需要再备战四天。
集训营已经拓宽了思维和深入了题型,学校老师能给他讲的也不多了。
现在全靠他们自主练习,刷题,反复大量的刷题。
十道不行就一百道,一百道不行就两百道。
天才也不能轻易成功,过程总是孤独又乏味。
淳于让虽然不是自己主动意愿参加,但半个身子已下水,总不能摔笔不干讲放弃。
现在课上除了英语和语文,其他课基本算是暂断了。
这两天他卡在了电磁感应,反复刷了好几遍依旧不能保证准确率。
课上烦躁扔笔,没思绪,不晓得要怎样攻克这个专题。
任课老师已经没在管他,默认他在课上不听讲或者打瞌睡。
这孩子最近实在受罪,早自习人还没醒就被刘辉扔给他的册子折磨的不轻。
淳于让从抽屉抽出一个作文本。
他昨天被刘辉叫到办公室说复赛的事,回班路过林晓办公桌,一迭批改好的作文本。
他随手翻了几个,就看见了她的名字。
顺手牵羊,行动自然。
翻了几页只有一篇,题目“关于幸福”。
她写的题记:
岁月因青春慨然以赴而更加静美;世间因少年挺身向前而更加瑰丽。
淳于让舒展紧皱的眉目,荡起那枚酒窝,笑的愉悦。
这个语文白痴当然不知道,这句话来自《人民日报》。
好像心中郁结被她轻易解除,思绪也被打开。拿起题册,再次下笔。
他真是被她下咒,一句写在作文里的话就把他哄的服服帖帖。
想起那天在文化走廊,她发现了他早在别韵第一次进校医室就起了心思。
简直人小鬼,直接送去刑警队当审讯人员,犯人一眼她就看出端倪。
下午体育课,淳于让已经很久没上过,依然闷在教室写题。
严似锦去了办公室,听说她最近压力很大,上次败在复赛,她心里难关。
思路又断在一半,瞥见教室外露出一角身影。
他挑眉,放下笔靠在椅背。右手放在桌面,打一个响指。
她慢慢挪挪步子,探头。
发现他,攥着手站在班门口。
淳于让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头微微上仰,又轻敲两下桌面。
别韵眼珠左右乱转,反复确定教室没有其他人就松开手走向淳于让。
淳于让不知道在抽屉里找什么,别韵刚走到他的座位,他就抓住别韵的手。
“你怎么老在抠手啊,小朋友吗?”哦,原来是指甲剪。
他让别韵坐在他前面,背对讲台。
然后伸出两指捏住她的一根手指,边说话边给她修剪指甲。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嗯?”别韵盯着他,愣愣的。
淳于让没抬头,发顶朝着别韵。
他的额发长了些许,盖住了眉眼,别韵能看到他的鼻梁。
他微微向前,转动她的手指,反复观察这长约一点五厘米的指甲还有哪里需要雕刻。仿佛在看一块上好的青玉石。
她笑了笑,手指也跟着抖了下。
淳于让抬头,以为剪倒刺时扯疼了她,没等别韵说话“疼吗?”还吹吹手指。
天,淳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啊!
别韵调整了下坐姿,笑着摇摇头。
另一只手也抬上桌面,五指伸开,乖乖排队等着进手部美容tony店。
淳于让挑起下一指,吹吹,专注认真,比对待他上一道力学题更专心。
别韵的手指不算修长骨感,好在嫩滑匀称,指腹摸着都软软的。
她皮肤太白,衬得指关节格外泛红。
美中不足就是指甲。
主人根本不关心,被啃的奇形怪状,周围的死皮也被她抠出,倒刺一堆,时常渗血破坏角质层。
淳于让第一次见她就注意到,现在修剪起来很是头疼。
“你怎么来了?”
“我们班调课了,昨天语文跟体育换了,现在在上体育课。”
“那你怎么上来了,没事吗?”
“没事,现在自由活动了。”
“我们班这节也是体育课,那早知道我也就下去了。”
“我这不是上来了嘛。”
“我才没说因为你,我说我想下去玩儿。”
“.....”
秋天下午的太阳光线温柔,天空被抹上金黄胭脂,窗外飘下落叶,楼下的篮球场传来碰撞声和新鞋摩擦声;
教室里,一对少男少女讲闲话家常,男生时而抬头女生专心看他。不时的指甲剪断声参杂其中。
每一帧每一处,叫谁来忍心破坏?
二十年后再回想,是不是会拜托上帝:
求求你,我愿放弃现在一切,请让我重回十七。
“这世界没有人是一座孤岛,那些冬天为你搓手,夏日为你扇风,深夜为你留灯的人,都在用力证明,你是值得被爱的人。”
————————
最后一段引号内容出自《你并非一无所有》。
我现在就想回到十七(哭)
好喜欢这章,虽然没有亲亲摸摸。




春天略过的花 38/番外篇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初中的某次升旗仪式上。
你穿着统一的校服,却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双语主持,你是英文担当,通过话筒再经过笨重年老的立式音响,声音呲呲拉拉,我却觉得那么好听,还没过变声期的少年音色也覆盖一层大提琴低弦似的深沉。
我问旁边的同学,得知你的名字。
姓淳于。
同学说“我都不知道有姓淳的。”
我知道,父亲是历史教授,从小的睡前故事都是叁国。
淳于,春秋时期公族定居淳于城,后复国,名淳于国。仍为公爵,成为春秋时期的小国之一。
亡国后,其族人以原国名命姓,称淳于氏。
五代以后,有于姓恢复祖姓,仍复姓淳于。
原来你的名字都大有来头。
不知是不是姓名就决定了你的独特。
你在初中就很受欢迎,篮球场边是你的狂热粉丝,钢琴表演后更是万众瞩目。
我只是排在边境线的一粒种子,随风摆动。
你从不认识我,因为我也从未徘徊在你眼前。
我想,等到了同一所高中,是否就能离你稍近一些。
你不知道吧,我是为了你才考德育的。
我打听到你的成绩很不错,即使语文差,但进市第一高中德育绰绰有余。
而我当时只是个波动在中上游水平的普通中学生。
我开始没日没夜的啃书,从未擅长的数学,从没兴趣的物理。
一本本捡起,在无数深夜月光下度过。
我的度数从一百四涨到四百,眼镜换了一副又一副。
然后我如愿以偿,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了你。
你依然那么耀眼,走在哪里都是宇宙中心,我就坐在你的隔壁队列,却感觉离你那么远。
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你无形中对我的激励,
我的中考成绩出人意料的好,居然进了仅有的两个字母班。
你却因为发挥失常呆在特快班。
你不会仅此而已的,我深知你的能量。
某日我在办公室听到化学李老师对你的理科思维称赞不已,已经跟你提过多次参加竞赛。
他比你焦急,抱怨你整日不上心。
我一点也不意外,你肯定会在某个地方大放光芒。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在某天班主任询问我有没有意愿参加竞赛时,我不自觉地点了头。
其实父亲想让我学文,他认为女孩子饱读诗书才是良选,以后也有助于相夫教子。
我不愿,我要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
我竟不知不觉中爱上头脑风暴后解开题的那几秒喜悦。
我从没有过兴趣爱好,也居然偏打正着找到我的特长。
我开始备战数学竞赛。
我应该感谢你吧,谁能想到我以前拿一张初二数学试卷都一头雾水,现在却刷过一本本竞赛题册。
居然开始对数学起了兴趣,我十分欣喜的,这比没完没了的历史政治有趣的多。
偶然一天上课,我发呆走神,看到你跑过五楼去了天台,没有进去,站了未到一分钟就下了楼。
我侧目,看到天台一个抽烟的女生。
我心慌了,我从未如此心慌。
从开学以来无数女生找你表白我都未有过的心慌。
那周的复赛毫无疑问的落败。
我想着的,却是那日吹过薄情又清冷的风。
我再也不要学数学。
你没有被传出绯闻,拒绝无数人都礼貌且斯文,没人会讲你坏话。
依然是学校万人迷,春节晚会又一首钢琴独奏引得全校轰动。
很奇怪,我明明见过你穿西装的。
但这一次,你褪去两叁年前的稚嫩,合身的西装衬的你温文尔雅,眼神中的冰冷却拒人千里之外。
直至谢幕,我看见你咧开嘴笑。
我追随你那么久,从未见你对谁笑的如此灿烂。
眼神中闪的星光,看着不远处的观众席。我坐得那么前面,但你的视线未分给我半秒。
我回头,看见一个流泪的短发女生,她也笑了。
没看错,是天台的那个。
我真是讨厌你,为什么你不能对其他女生也温柔一些?
至少我不会这么难过。
后来一场篮球赛,你突如其来的甩脸走人惹的满场女生惊慌。
没人注意到看台那个晚会主持人身边的矮个子女生。
你们在洗手池旁调情,眼神至始至终黏黏腻腻离不开她。
我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敏感,连你低头对着矿泉水瓶一闪而过的傻乐都捕捉得如此清楚。
我快要心灰意冷,却在新学期分班名单里看到你的名字。
四年了,你第一次对我说话“同学,你的眼镜多少度?”
我的心跳不听命令,平复好久都冷静不下来。
“七百多”
拜你所赐。
你问我选了什么竞赛,我说物理,因为我知道你选的物理。
不过你每一门都很出色,我是追不上你的。
初赛我们学校就留下了我们两个,你知道我第一次看我们的名字排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吗?
就像冬季开满了樱花。
初赛结束你却没有返校,焦急的身影让我再次溃败。
至少,你不应该祝贺我一下吗?
我听说我和你要去集训营呆叁天,我慌张得连行李都拾了整个周末。
而你却都不知道我换过衣服修过头发。
我们一起生活了叁天,话题仅仅围绕竞赛题。
你的目光直率坦诚,我根本挑不出刺找不了缺陷。
甚至不能说你对我温柔,像例行公事,讲题的声音冰凉又严肃,不参加一丝感情。
多说半句题外话就被你打断“先写题。”
我想,我们能呆在同一空间,已是满足。
回程途中你播放一个视频好多次,我都已经认识她。
玩笑开口“赶着去约会吗?”
你也玩笑回我“管得着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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