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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略过的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也想闭上嘴
主要都是话匣子,谁都能聊,久而久之关系就好得不能再好。开始常调侃淳于让和别韵,两位当事人倒是毫不在意,该有的眼神一个不落。
不过别韵和淳于让也从来没高调公开,只是身边朋友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见他们不想挑明说白,也就嘻嘻哈哈当个笑点了。
“诶麻雀,你想去哪里读啊?”高叁必不可少的话题当然是志愿。
“我不知道,能在哪读在哪读呗。不过我还是想跟别韵呆一块儿。”
“就你那点分还跟别韵呆?她现在直逼清华了都。”
“滚一边去!我要是有人带我他妈也考清华好不好!”
“诶,你不是有个那叫什么,张斯辰吗?”
“不是说上个月还回学校调什么档案什么的么?”
又提伤心事,张未卿瞬变苦瓜脸,“你们快别提了,我感觉他真的要去国家队了...”
听到八卦,别韵咬住筷子半天不动,耳朵快伸到对面的碗里。
结果被旁边淳于让拉着扯回身子。
他单手撑头,伸手捏住她手指,拿出她含在嘴里的筷子,然后敲敲她的饭碗,眼神警告:必须吃完。
她现在经常被淳于让突击检查指甲,甲床已经被养的很漂亮,圆润光滑,再没什么死皮倒刺。
就是失了一个习惯又换一种。现在开始爱乱咬东西。
写题咬笔,喝水咬吸管,吃饭咬筷。
又碰到不吃的菜,自然的把秋葵拈到淳于让的餐盘里。
实际别韵现在饮食习惯好了很多,宋英诗也惊讶。十几年不变的坏习惯居然被高中学校治好?!
上饭桌都已经不会带水,还能全程跟着大众口味吃完整餐。
宋英诗当然不知道,这全归功于淳于让的苦口婆心,用尽心思。
他已经进化成专业餔菜小能手和用心良苦的啰嗦鬼。
周围几个早已习惯他们的小动作,瞟都没瞟一眼。都凑在张未卿旁边听她跟那游泳选手的爱恨情仇。
这人讲故事能力一绝,什么事都可以说的绝伦。
别韵建议她考不上大学进德云社,她绝对豪掷千金捧场助阵。
隔壁几桌学弟学妹早就注意到这边几个靓男劲女。
几个学长个个一米八以上,为首的就是淳于让。
高二就被保送清华,太出名,往后的几届都没人不认识他。
现在校门口的公告栏还框着他扬着一边酒窝,眼神里满是不屑一顾的放大版寸照。
其他的几个,陈齐仲子谦何屿山各有各的帅法。
看到没有!把这几个的照片拿出来镶框,这妥妥的就是下一届招生简章啊!
一个新来的学妹对淳于让起了心思,被普及时顺带提醒:
老天,他你可是没机会的。你没看他眼睛粘在旁边那个学姐身上吗?
我听说我们高二隔壁班有个男的,他有次踢足球不小心砸到路过的那个学姐,结果那学姐怪都没怪他,还笑着安慰他,都没抱怨一句。
结果这男的过了两天直接冲到高叁教学楼想找那学姐表白,好死不死问路问到淳于让,还没靠近教室就被淳于让凶回来了。
你不知道?
那...那个周云青你总知道吧?...就那个高叁文科班那个...
另一个学妹插嘴道,
哦!我想起来了!我有次晚上在文艺楼练琴,结果看到一个教室里,就他!和他旁边那个学姐...在亲亲...
ok,都吃不了饭,专心八卦他们种种细节,仿佛磕到明星cp,要抽丝剥茧寻找爱的信号。
你呢,彻底没机会咯。
两位当事人还毫不知情,淳于让一脸严肃好想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末了点点头。
旁边女生欢呼,撂下筷子转身去听花边新闻。
春去夏来,高中生活落幕。
他们进入考场,迎接人生第一场大筛选。
淳于让没参加,在考场外和其他焦急等候的家长站在一起。
闲来无聊,旁边的阿姨盯住这俊俏小伙已久,
问“小伙子,你等谁呀?你家小孩吗?”
“对,我家小孩。”
他抬眼,漠然一笑。
————————
想不通为什么会问淳于让喜欢别韵什么。
我前叁十章不都在讲原因吗?
如果要一定让我说,那就爱她日落残霞般的凄美,绚丽嫣红擦肩而过的独特,短暂花期凋零时的破碎,春风播种顾及不到的柔弱,和一身浪漫主义的灰烬。
我其实本来写了很长一段,但后来删删减减觉得没必要,不合胃口怎么解释都不会合口。
现实生活里哪有那么多女主角光环人生,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福家庭让她自信,有挑不出毛病的性格让她招人喜欢,有明星样貌惹女生嫉妒。
别韵很可爱啊,温柔又冷咧,怎么就不吸引人了。
何况爱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说清楚,灵魂相吸就能解释。
实在get不了就不用看啦。谢谢支持。
ps:这个国庆一定让你们吃到肉!!
(这章四千字 哭。





春天略过的花 42/
最后英语结束,别韵狠松口气。已经没任何感觉,只觉得完成任务。
隔断绷紧的弦,终于可以好生呼吸。
走到校门口,广场全在欢呼呐喊。老远看见他,正双手背后,朝她挑眉示意。
她仿佛虚度时空,周围景色都黯淡。
只有他,是被我掀翻的烛火,越烧越旺,永不熄灭。
别韵走近,还未出声,淳于让从背后拿出一束郁金香。
只用了牛皮纸简单包装,他从陈妈花棚偷来,选了几支含苞待放,上好模样的。
陈妈竟真的把院里花种养活,便宜了淳于让剩下买花钱。
“崽,毕业快乐。成年礼。”他荡起小酒窝,笑的痴情。
她接过,歪头看他,也笑了,“是生日礼物吗?”
淳于让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吐字,揶揄道“别急,晚上给你。”
别韵红脸,踹他不正经。
他们牵手穿过人群,别韵从一开始就在四周到处扫,淳于让问她找谁,她说没什么。
六月的光,如他一样刺眼。是我寡淡无味的青春里,特别的存在。
今夜全城风雨,毕业生席卷各大娱乐场所。
刚成年的炙热,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嚷“不醉不归”!
淳于让把别韵先送回家,说晚上再来接她去聚会。张未卿老早就在筹备,是怎么都推不掉的。
她打开家门,满屋速冷的空气,在炎夏里如此突兀。
她把花放在玄关,没脱鞋走进。
客厅沙发一人坐一头,茶几上一纸合约,上面显着四个大字:离婚协议。
别韵钥匙掉地,无言看向宋英诗。
毫不意外,脸上挂着泪,她慌忙拾残容,赶紧反扣茶几上的一迭纸。
“你回来啦?考得怎么样?”
原来还记得她考完。别韵没有期望他们会在学校门口等候,但至少...不必是今天。
“何必等到今天?”别韵冷言,声音里藏不住的颤抖。
别与鸿不想跟妇女之舌争辩,啧一声拿出手机翻开棋牌游戏。
“你跟谁甩脸?!你做的那点破事敢让别韵知道吗?!!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现在无论什么话语都能轻易触碰宋英诗不堪一击的情绪,她已忍耐太久,一触即发。
别与鸿不愿在女儿面前失了颜面,必须维持他那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义。
“我什么?我做什么了?我好吃好住养着,谁有资格说我!?”
是啊,他是永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偷吃几回,犯什么大事了?我又没亏待她们。
永远觉得只要不缺吃穿,子女就应该知足,从未有感情生活一说。
别韵吃累,已到极致。
“你做什么了?你不知道吗?好,我帮你说。我才十四岁你就开始跟外面女人乱搞,前提还是我发现的,不知道我没发现的还有多少人。
你搞外遇时想过我和我姐吗?你既然那么不在乎我们,为什么要生下我!
你觉得没什么事,当好爸爸就行,那你当好过爸爸吗?
整天吵架数落我妈种种不是,那是谁陪你白手起家?!你没有我妈会有你今天吗?
你每日给我灌输你是天下最可怜最辛苦的人,整日用对待其他女人的那副丑陋嘴脸在我面前嘘寒问暖。
你觉得我的人生是什么样的?
我告诉你,我早就死过一百回了...”
她从未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意料之外的耳光也随之而来。
别与鸿没打过她,这是第一次。
下手没有轻重,别韵嘴角流血。她头脑发懵,站都站不住,跌倒沙发上。
宋英诗崩溃,不知道自己维持多年的恩爱夫妻早就在女儿面前崩塌。
上前扯开别与鸿。他毫无悔改,嘴里铮铮有词,说白养你这么大,居然敢这样猜疑我。
别韵只感觉厌倦这一切,厌倦他的愚蠢自私,厌倦她的懦弱糊涂。逃离世界的想法再次涌上心头。
她用力起身叁步并两步疾步走向门口,似乎想要完成几年前那个中断的事,早已忘了和上帝有所承诺。
但她突然止步,愣在原地。
淳于让站在门口。他迫不及待要带别韵狂欢,回家快速换好衣服,顺便还搞了发型。
早早在楼下等候,却听到叁楼吵闹。
他急忙冲上楼,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撕心裂肺,没等作出反应就听到清脆的巴掌声。
房门没关,他刚转动把手,就看见别韵站在他面前。
她比生日那夜更加易碎。
脸上挂,像破布玩偶,流下的泪冲刷整张脸,还有不停发抖的手,以及惊觉又孤独的眼。
她如此单薄又柔弱,好似一直以来镇定的神情是借来的。
太阳光永远被楼挡在背后,阴暗的一面总留给低矮的一方。
在死过的一百回里,你靠什么走过来?
房门刚没来得及关,现在大大敞开,意味着那些破败又荒唐的话全被他一字不漏的听了干净。
别韵看着握着把手的淳于让,他神色紧张,眉拧在一起,看不出情绪。
别韵天崩地裂,完了。
她恐惧发抖———他快要离我而去。
所有伪装全部被撕开,一切都裸露。
她破败的家,她肿胀的脸,她随着情绪肆意而为吼出的话。
他像一束光照进铁塔,肮脏龌龊被扒的干净。
屋内响起第二轮争吵,不堪又粗俗的话流入耳中。
别韵又滚下泪,经过她的嘴角,烫的血渍格外刺痛。
别韵上前捂住淳于让的耳朵。
求求你,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不要让我如此难堪....
淳于让抚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也不能让她不再打颤。
他关上房门,两人被隔绝在外。
他听见她退后一步说,你走吧。
他听见她撇开流泪的眼说,不要再来了。
可她紧紧拽住他衣袖的手,苦涩又缠绵的眼,明明把他的灵魂已经磨成粉末的在说,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淳于让倾身,把她搂在怀里,像每一次她成功解出题一样,摸摸她的发梢,
“我带你走。”
那把声音微微颤栗又低柔,带着沙哑,却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
只仿佛在那声音响起一瞬间,便见天色瞬暗。
别韵窒息的灵魂呼出声音,
神,这也是你给我的信号吗?




春天略过的花 43/
他们没有去聚会,别韵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适合出现在大家面前。
她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手被淳于让握得紧紧。
淳于让今天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开她,此时她比暴雨吞噬世界时的天空还沉默。
她一直都很冷淡,但现在没来由的让他心慌。
他跟张未卿打了电话缺席,张未卿听出端倪,挤开已经闹腾起来的何屿山和陈齐。
确定了别韵没什么事才挂掉电话。
她双眼红肿,看得出已经累极,刚考完一天还没缓冲过来,情绪就如此跌落。
淳于让的心疼暴露在表面,可他不知道怎么办。
“去酒店吧。”别韵转头对他说,声音嘶哑,干涩又疲劳。
淳于让愣住,没动。
“我想洗个澡,脸上好不舒服。”别韵扯着嘴角笑了笑解释道。
干枯的泪黏在脸上很难受,还有冰冷的身体她也想洗洗。
淳于让点点头,让师傅开到最近一家星级酒店。
淳于让办理入住,别韵坐在大厅,她双眼失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淳于让过来牵她的手。
她什么也没问,今天把她带去哪里都可以。
她跟在他后面,进房她还没注意,就听淳于让说,“我问了...她说今晚都满间,就剩这间了...”
他挠挠头,指了指那张两米大床,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今夜毕业生都干柴烈火,满房情有可原。
别韵点点头,没说什么,她转身走进卫生间,“我先洗个澡。”
淳于让拉住她手腕,紧张开口“你十分钟不出来我就报警啊....”
别韵被逗笑,安抚他说,我真没事,就是想洗一下。
结果进去没几分钟外面开始敲门,别韵衣服还没脱,打开浴室门,还没开口就被淳于让喂了一口水。温度不烫,正是别韵讨厌的那种温水。
“我去楼下吧台饮水机接了一杯,你先喝了。”他端着纸杯没让她上手。
淳于让觉得再不给她润下喉,她嗓子就马上嘶哑得枯涩而哑了。
喝完放别韵进去,没几分钟又敲门,别韵刚脱完全身,光溜溜站在浴霸下,“又干嘛!”
“你倒是快点应我啊!搞得我以为出什么事了...”
随后的十分钟里,淳于让一直不间断敲门,跟上了发条似的。
别韵没招,只能潦草冲洗,黑脸开门。
“你最好有事说。”
淳于让抬起敲向木门的手还悬在空中,她突然开门,裹着一截浴巾赤脚站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
洗手间的雾气瞬间喷涌而出,他被熏了一脸。
别韵气色好了很多,不知是不是因为被狭小空间的水蒸气晕染,脸颊和肩头薄薄的一层红晕。
淳于让忘了动作,“我就是问你...缺不缺什么....”
别韵懒得回他,想从他身旁钻出,结果没注意到有门槛,刚迈出,脚下一滑直接扑倒淳于让。
两人摔在卫生间门口,样子实在不怎么美观。
她因为淳于让催得急,洗澡前把头发随手挽了几圈系在后脑勺,松松垮垮打湿发尾,没洗头。
现在随着动作皮筋散开,滑向淳于让的眼前。
淳于让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被别韵一跤绊倒,幸好扶助她的两臂,没至于两人都双双着地。
她的发散开,湿润的发丝打在他的鼻梁,脸颊,下颚和脖子。
痒痒的,沾湿衣领。
更要命的不在这里———她没裹紧浴巾,随着动作她双手被他抓住,浴巾滑落。
别韵一丝不挂贴在淳于让身上。
夏衣轻巧又单薄,淳于让的全身被她打湿,那两处柔软抵住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凸起的两粒樱桃。
这么紧张又尴尬的气氛,他居然可耻的硬了...
别韵身下变化明显,她也痴呆愣住。
两人忘了呼吸,心跳快到要爆炸。
情急之下别韵突然抓住他手,点两下手表,看到心率127。
都忘了自己全身赤裸,拍打他肩,怪罪道“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激动!你心跳好快!”
“我要是现在心跳还不快,那我真的是性无能。”
淳于让无奈开口,真搞不懂这人脑子在想什么,都这情况了还想着他心跳频率。
别韵赶紧起身,捞起浴巾转身围住。
淳于让庆幸窗户窗帘已关,室内燥热,灯光昏暗。
他从后面揽住她,吻落在她头顶,闷闷开口“对不起。”
不知道他在为了什么道歉,不过别韵点点头“没关系”。
就这样从背后环绕着她呆了许久,别韵开口“抱够了吧?”
淳于让短暂松开,又按住别韵肩膀转身,他俯下身轻嘬了一下她流血的嘴角。
现在已经止血,还有点乌青,不过比下午好了很多。
别韵偏头,她感觉自己脸还肿着,不想让他看见。
淳于让就着她偏头后的角度,撩开她的发,一点点轻吻在半边脸颊,像小狗哄人,一下一下的舔。
别韵被磨得难受,退到门角,“淳于让....”
淳于让站直,摆正她的姿势,眼神直勾勾,坦然的说“崽,你成年了。”
别韵呆怔,一直顶在她小腹的东西来意明显。
她瞳孔微微抖动,睫毛也跟着忽闪。淳于让被看得直痒。
他有点发虚,突然想起好像不应该这样趁火打劫,刚准备放开她道歉,就听见她出声,
“你买了套吗?”




春天略过的花 44/H
空气中弥漫着炽热,别韵被淳于让笼罩在身下,仅亮着的两盏暖光床头灯映得淳于让格外温情。
他附在她上面,看别韵紧紧抓着浴巾的手,她紧张的闭眼,无论淳于让怎么亲她舔她都不肯睁开。
其实他也紧张,喉结滚动,体内窜起一身热,直至下腹,反应剧烈。
他抬手伸向别韵,单手攥住她两只手腕,虎口紧,使了力,摁向别韵头顶。
她被吓到,双眼刹那睁眼。瞳色泛光,双唇微张。
淳于让低头勾唇笑了,她比他想象中反应还大。
雄性荷尔蒙喷发,他要她今夜绝对诚服。
没打算这么快放过她,扯松她胸前浴巾,先是露出半边白皙,慢慢扯开。
像剥开一颗水煮鸡蛋,无暇又弹滑的触感,惹的他眼神猩红。
高叁以来已经禁欲很久,最多也就是摸摸亲亲,很久没在这么裸露目光下仔细观赏。
她的乳房形状非常好,即使不穿胸衣也没有下垂,圆滚滚的两个,像刚发酵好的酸奶,细腻光滑。
奶头挺立,泛着浅浅的粉棕,在暗淡的灯光下如同尚未成熟的限定樱桃。
淳于让双眸沉醉,上前含住一粒果肉。
唇齿滑过乳尖,她微微颤栗,跟着他的口舌摆动。
别韵难耐,呜咽出声。她咬紧下唇,嘴角还疼,仰头,后脑勺蹭在羽绒被上,湿润的发贴在她脸颊。
淳于让舌尖来回舔舐,抽空抬眉看她。
她的脸背光,刘海很久没有修过,高叁没时间打理,她都梳在后面和马尾并拢。
现在垂在鼻尖,遮住了她动情娇羞的模样。
淳于让松开绑住她双腕的手,顺下来用指尖挑开她额前发丝。
看到她微张的眼,泛红的脸,还有唇边的淤青。另一只手伸向她紧紧夹住的双腿。
她的大腿饱满有肉,和屁股形成一条勾股弧线,只是现在搅在一起,不愿给他看。
别韵全身只有一条薄薄内裤,淳于让手指钻进边沿,慢慢撩动,松紧被撑开,她的秘密花丛被陌生人造访。
她吸一口冷气,撑起头发出一声哽咽,“淳于让....”又叫他名字。
凉丝丝的声线带着情欲,一个名字被她念得像妖招魂。
就算现在孟婆叫他饮汤投胎,他也要摔掉碗,只为记住此刻人间香艳色气。
他的唇逐渐向下,舔过她的皮肤,然后小腹。她受惊,腹部吸紧,凹出弧度腰线和肋骨形状。
他像小狗讨食,来来回回,要她矗立在疾风冰山间的吊桥边缘。
未经人事的身体敏感至极,淳于让的手指和唇晃在危险边缘,已叫她情难自已,一滴滴沾湿他的指尖。
他已经箭在弦上,双腿夹紧她的胯部,牛仔面料磨得她痒得钻心。
淳于让单手脱掉上衣,少年身体的诱惑力无人小觑,紧绷的皮肤,健硕的体格,腹肌一块块明显又整齐。扯开裤子纽扣,坏了心眼,要她帮他最后一步。
附身上身赤裸靠在她双乳上,似疯魔,气呼在她耳边,“帮我脱。”
别韵摇头,她不愿拿住主动权。像案板上的鱼,脚趾都跟着蜷缩。
淳于让不心急,他牵住她紧绷的右手,那只常年被他督促着握笔写题的手,此时他要她做荒淫之事。想到什么,他眼神犀利似魔咒。
别韵被他控制,五指僵硬得能摸到手背的青筋。没几下她就认栽,随着他的指引伸向冰凉银质拉链。
黑暗里拉锁滑动的声音明显,淳于让居高位,低头俯视躺在身下任他宰割的别韵。
他才是溺水的人,张口都是咸凉呛人的海水,他无法自拔也无欲生还。
淳于让望住她的手,带着来自深渊的欲望,嗓音沙哑,继续指挥,
“扯开内裤,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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