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略过的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也想闭上嘴
他本来就不是傲的上天,对谁都没礼貌,冰冷的要死的男主。
淳于让就是个bking啊,很拽,爱装逼爱耍帅偶尔有点小脾气但心地善良又聪明。
跟别韵性格正好互补,这性格差不是爽爆嘛。
春天略过的花 47/
淳于让和别韵在酒店住了叁天。
蒋奕心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他儿子带着一个女孩子整天出入自家酒店不回家,直接一个电话突袭打给淳于让。
其实因为淳于让以前有段时间在市区中心经常玩很晚,就不回家住了。
他们家在半山腰别墅区,来回时间太多。蒋奕心跟市区那家酒店打了招呼,房卡绑定了她的信用卡,淳于让入住那间房就会到消通知。
但蒋奕心从来不看短信消息,还没在意自家儿子怎么消失了几天。
就在某日周姐跟老板娘闲聊汇报“现在工作不好干”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说漏嘴,讲公子最近跟一个小女生成双成对进出酒店。
蒋奕心放下茶杯,一脸八卦问是不是一米六叁,长得挺漂亮的小女生。
周姐说是,差不多到淳于让肩膀。
那没跑了。
这死孩子,抱得美人归连家也不回了。
淳于让接到蒋女士电话时正窝在床上选电影,别韵在洗澡。
刚滑通电话,
“淳于让!你是不是没妈没爹啊!!都跟小女朋友住到自家酒店去了还不跟我汇报!你非得让我听别人打你报告还一问叁不知是吧?!?”
淳于让吓一跳。心里犯嘀咕,合着要不是别人跟你说你还不知道我不在家吧?
早已习惯蒋女士的大惊小怪,只准备先简单敷衍两句,过几天直接带别韵回家,让她脸也没做衣服还没挑的时候杀她个措手不及。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过两天跟你说哈。”
正准备撂电话,别韵在卫生间出声“淳于让把衣服递给我。”
“诶诶诶,你先别出来啊,一冷一热的感冒怎么办?”
慌忙跑去控制面板调高温度,再拿好床头睡衣走向卫生间。
这头电话还没关,蒋奕心简直大受震撼,下巴掉地捡不起来。
这是她儿子吗?没搞错吧?那肉麻兮兮和婆婆妈妈的话是他说的吗?
刚就应该录音一百条等他回家用中央音响循环播放!看气不死他!
平时让他拿个水果都哼哼唧唧半天,这时候变身空少拿毯倒水了?
稀奇啊!简直是媲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啊!
蒋奕心这边还没被吓回魂,又听那头慌乱的脚步声和嘟囔的几句无意中看到还在通话的手机,反手就是一个挂断,完全不在意亲妈反应。
牛啊,你可真是叁天不见要拽到家了!
这边蒋奕心牌友已经插播消息好几条。
干嘛?周末阔太不出门散财窝在家有没有意思?
蒋奕心赶紧抹好最后上半片口脂,连忙招呼贺叔先出门开车。
原本淳于董事长的专车司机,变身成夫人的黄包车师傅。无怨言,送去棋牌室就可自由活动。
一家人轻松照顾,再回去帮陈妈浇水养花,不然又要挨骂“什么都指望不上你!”
淳于让给别韵吹头发,她发质太细太软,自己梳头没耐心,随便薅两下就拽下一把落发。
淳于让无奈,真是倒了大霉养了个废物女孩。
两人坐在床尾沙发,别韵接过遥控板滑动投影仪没目的找电影,淳于让开最小暖风仔仔细细温着她的发尾。
他思绪飘散,想开口说事。
“别韵我们是不是还没有明确过关系?”他折中选了个比较谨慎的发言句。
“嗯?”别韵随口出声,心思还在摁遥控器。
热风吹着她后脑勺,淳于让神经病,空调大夏天开26度,满身出汗也不管,昏昏沉沉打口哈欠。
再过滤一下他刚那句话,
“什么?你都做多少少儿不宜的事了还要怎么明确??”别韵转头,拉开衣领,几颗零碎的粉红草莓,依稀还能看见喉咙下的牙印。
今早还没醒就被他缠住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全身昨夜才被他又舔又咬没一处好,又添新牙印,临近中午才放过她。
“你属狗吗?!”别韵黑脸狂吼,这大夏天叫她怎么遮,难不成满脖子创可贴说被狗咬了。
她真怀疑上辈子淳于让是风流鬼投胎转世,脑子里花花肠子怎么那么多!
淳于让没忍住笑,她现在整天鬼头鬼脑,冒出的话角度清奇,完全跟几年前第一次告白就紧张的逃跑模样联系不到一起。
“我是说你都没亲口说过做我女朋友。”他关掉风筒,房间嘈杂声嘎然而止。神情认真,盯的别韵侧身打量。
他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那我说不做。”别韵爱逗他,最喜欢看他脸红耳赤又拿她没办法。
“行啊,那再来一发,直接奉子成婚算了。”淳于让直接腾起身压住她肩,两人倒在床沿。
别韵头发还留着余热,散在纯白羽绒被上。
被性事洗过的女人真是不一样,眼神里不经意抛着媚,全身散发着熟透的蜜桃果肉香气,举手投足都在挑战淳于让的自制力。
简直像被海洛因泡过,瘾君子倾家荡产都要接近她吸食一口到人间仙境。
别韵扯开嘴笑,宽大t恤被淳于让从下摆撩开,不怀好意捏捏肚上软肉,她怕痒,扭着屁股躲。
淳于让在床上强势得不行,好像变一个人。每次都要使力夹住别韵的腿,要么就是掐住腰要么控住手。反正一定要让她是诚服状态。
“不行,我还疼”别韵示弱,轻嗔两声,眼睛直眨,湿答答的瞳孔又闪的他心软。
他松开,本来也只是惹她玩。
“我说正经的,别打岔。”淳于让起身顺便拉起她,两人又坐在床被上,边说边给别韵整理衣服和乱糟糟的头发。
“我带你见我妈好不好?”他漫不经心提了一嘴,像在说“等会吃山珍煲好不好”。
别韵还没回过神,眼神朦胧,痴呆犯傻“啊?”
淳于让打她屁股,啧一声,“认真点!”
别韵嘶得揉揉臀,然后被淳于让搂着坐在他怀里。
淳于让咸湿佬,手伸到她衣服里摸到胸前捏捏揉揉,要一边偷占小便宜一边讲正经事。
别韵拍他手,刮两眼不起作用。
他脸皮已经比城墙还厚,完全不在意别韵的白眼翻上天。
“她人很好,不会不喜欢你的。”淳于让补充。
真是感动掉泪,远处摸牌的蒋奕心打个喷嚏,居然不是有人讲她坏话。居然长这么大除了损他妈还有为了表明态度,稀奇的美言他妈两句的时候。
别韵没响应,低头玩他左手。捏捏关节摸摸指甲,就是不抬头不说话。
她生活在别扭拧巴的家庭,虽然家族成员很多,但她从未主动打理好任何人际关系。
接触最多的父辈母辈,一个贪色出轨不知悔改,一个古旧刻板死要面子。
她不知道该怎样表现才能让他家觉得她不是来自异类。万一不喜欢她,她是绝对会光速逃跑。那时,会后悔的是她还是他?
“没事,你要是不想见我们就不见。”淳于让看她神色变得低落,又想起那天在她家听到的话。
还是慢慢来,要一步一步带着走,心急没办法让她走出来。
说完亲亲她嘴角,抱着她说二人世界悄悄话。
直到别韵肚子咕咕叫,逗得两人止不住得乐,然后换好衣服领她去酒店餐厅吃饭。
记得点一道糖醋鱼。别韵昨日竟然肯吃鱼动了几筷,一定让赵叔今日好好做,争取让她多吃几口,吃鱼好吃鱼好吃鱼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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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略过的花 48/
淳于让和别韵在邻省玩了几天,又去了几个热门城市。
别韵出发前一天回了家拿身份证和拾点行李。
家里只有宋英诗,她们都没提那天的事。宋英诗看上去状态不算太差,提醒别韵出门注意安全就没再唠叨其他。
别韵觉得他们大概率离婚的事又不了了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甩出离婚协议,只是这是第一次被别韵看见。
她想他们应该会破罐破摔,以后吵架轻松不少,不用再背着别韵,反正她一早就知道。
至于她的心理健康?算了吧,小孩子矫情而已。过几天就能想通,大人的事哪有那么简单说清。
他们蹭到出成绩前一天才回来。
别韵回了家,淳于让仿佛开启异地恋,要每天至少叁通电话的查岗。
不接?好啊,还没进大学,你是不是就背着我有了其他狗?
查成绩那天早晨很平常,别与鸿和宋英诗对她没有特别高的要求,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
她和别与鸿还在冷战,两人共用一张饭桌也能全程不讲话。
淳于让比别韵紧张,半小时前就打通视频要跟她一起看到第一手情报。
别韵倒还好,她其实粗略估过分,一本分数线没跑了。
读清华可能在危险边缘,但北京其他学校肯定是有书念的。
“多少多少?有六百吗??”淳于让凑在镜头前问。
他高叁一直以来把别韵的那点分吃的很透,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稳定发挥能考多少。但怕她失常,所以先问的轻松一点。
“嗯,六百四十五。”跟她预想的几乎差不多。
淳于让狂欢出声,说要在酒楼摆满八十八桌庆祝革命取得胜利。
那架势估计路过的以为哪家结婚阵仗搞这么大?慢着,是不是还有横幅挂在梁上写百年好合?
非常不错的成绩,宋英诗和别与鸿想都没敢想。他们一直没怎么操心过别韵的学业,还以为她不上不下处于中位,读个本科就大吉大利。谁知道考出个超重本线近百分。
别与鸿偷乐,可以好好跟牌友炫耀一番。
怎么样?我生的女儿像我吧?
志愿报的也很顺利。她差两分清华线,第一志愿填了离清华六站地铁的另一所重点,也是很好的学校。
她选了文学专业,没人有异议,宋英诗他们给足别韵的选择权自由。况且她那个倔脾气,不会在意别人的强迫建议。
八月底,淳于让和别韵一起上了前往北京的飞机,不知四年后他们会不会成为新一代北漂。
张未卿事与愿违,考去了杭州,跟别韵的距离坐飞机都要近叁小时;何屿山去了山城重庆;仲子谦留在了原省,离自己家两条街远,看来他这辈子逃离不了他爸妈手掌心。
然而周云青也考到了北京,比淳于让离别韵的学校更近。
淳于让得知此消息时,连夜改签两人机票要提前一天走。因为他偷看到周云青已经在联系别韵,想飞同一班。
“你老实一点!我下课就来找你,不要妄想给我节外生枝。”淳于让已经重复第五六七八遍了。
非要送到宿舍门口,要眼看她进楼。
再嘴甜跟宿管阿姨打好交道,哦不对,什么阿姨,这么年轻肯定叫姐呀。
“姐,她是我女朋友哈,要其他男生找,不准她出门哦。”
五十好几的大妈被跟门框一样高的俊俏小伙一口一个姐叫的喜笑颜开。
得啦得啦,记住你样子啦,只给你开门。
淳于让到学校已经快六点,他靠物理竞赛保送自然读的物理系。王牌专业,都是尖子生。
还有几天才开学,宿舍楼都入住的差不多。
他宿舍已经有两个到了,一个叫贺景琛一个叫潘鸣。
潘鸣高考超七百,他们省的理科状元。
贺景琛从他进来开始头没抬过,捧着一本书埋得很低。听潘鸣说他是靠保送,普普通通的斯文名字。
但他的经历可不普通。高一就被清华挑走,当年就全国数学竞赛第二,省奖不知道拿了多少个。
凑近一看,在看什么书?
这才抬头。
哦,你说这个?没事我随便看看。
露出书皮,常微分方程几何理论。
淳于让连这个书名都没见过。
他其实从来没有把自己看得很重,但由于一路念书以来都没力也被老师同学捧得很高,说没有优越感肯定是假的。
此时第一次有些挫败,原来真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晚上在阳台跟别韵视频,闲聊中讲了一下。他其实情绪过得很快,不会死揪在一个没用的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什么都想跟她说。
你看,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人。
别韵刚洗完澡,也在阳台吹风。穿的吊带裙,湿发浸湿领口,露出一片春光。
脖中间一颗闪亮的钻石项链。是淳于让高考结束那晚,别韵睡着后,他给她戴上迟来的生日礼物。
淳于让想,她已经戴了很久以前那根银质项链。既然喜欢,那就要戴有我印记的。
他哪知道,以前那根本来也就出自于他。
不过她很久不需要依靠那颗锁扣。已经拥有他整个人,何必再依赖一个物品。
别韵这边灯不太亮,背光透出一圈光影。
“可是我觉得你最好啊。”她听完他的郁闷,没做思索直接回答。
她并没有安慰他的意思,所以目光直白又干脆,一如既往湿润的瞳孔闪的光。
淳于让突然想咬烟,要一股尼古丁替代才离开她几小时就疯狂生长的欲望。
其实他俩高叁就戒得差不多了,相互监督着,也不算戒得辛苦。
“你对面是不是男生寝室?”他换只手拿电话,角度刁钻,却依旧是眉目疏朗的翩翩少年。
别韵反应迟钝,还留在上一秒,“是啊,怎么了。”
“是还不给我回去套件外套!!还有你刚洗完澡就穿这么少,我没说你是不是就不知道!?!”他音量拉高,变回熟悉的喋喋不休淳于让。
别韵乖乖回去穿上外套,又闲聊两句,两人今天刚整理完宿舍都有些累,潦草道晚安。
大学序幕拉开,几天之后开学,再然后军训,流水线一样的生活也慢慢在紧促和无聊之间窜梭。
淳于让到了一个人才聚集的地方,逐渐丢掉了以前的散漫。
相反别韵经过高叁的魔鬼输入知识后,大学里顺其自然很多。其实她本来也是随遇而安,只是高叁有了目标,被迫被人推着上进。
别韵向来钟情文字,文学学的痴迷,渐渐也爱上了这个专业。有了兴趣成绩自然不错,听她说这次考试专业第四。淳于让一脸“我家的小孩就是厉害”的家长式欣慰。
要带去商场随便挑!别手软!你婆婆的卡!顺便再给我丈母娘买点过年礼。
淳于让阴阳怪气,要拐弯抹角不停给她洗脑,“你迟早进我家!休想给我红杏出墙。”
淳于让大一加入一个导师邀请参加的新开发人工智能项目。跟政府部门合作,涉及面很广,所以潘鸣和贺景琛也参与了。现在整天在实验室忙到很晚,跟宿舍几人你追我赶,搞得宿管阿姨已经认熟他们几人,经常半夜才回寝室。
潘鸣叫妈都叫的嘴皮发麻,阿姨才瞪着眼开门,“明天再这么晚你们就出去住!”
顺其自然,过完年之后,淳于子恒直接在他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公寓还配了辆车,面积不大车也不算豪华高调。他一个人住略显空旷。安保物业样样齐全,是新楼盘,淳于子恒入了股。
现在淳于让的主要任务除了自己每天要上的课和负责的项目,还有一个就是每天跟别韵疯狂输出自己现在住的公寓有多适合她。
“你知不知道这里到你学校比到我学校还近!”
“我送你上学!”
“我哪天死在家里都没人发现。”
“我现在跟孤寡老人有什么区别?”
“崽!这楼下新开了家你很喜欢吃的那个烤肉店诶!”
“生日礼物?我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女主人,你看着办吧。”
“”
就在淳于让不间断的软磨硬泡里,别韵模凌两可答应下来。
淳于让直接扔下手中仪器,丢下两句“我晚点回来弄!”就冲去了别韵学校。
直接不准她再考虑,薅去宿舍连人一起拾走。
要赶紧,不然谁知道这个小狐狸会不会反悔想什么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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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略过的花 49/
别韵住进淳于让公寓一段时间后,才发现此人在家实在不修边幅。
不看他在外把自己拾的光鲜亮丽整洁帅气,一回家就是一座活佛。
“淳于让,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游戏手柄在卫生间?”
“外套我要说几遍挂起来不要丢在椅子上!”
“能不能拾一下你的鞋!我脚没地方放啦!”
哎呀马上马上,我当时急着上厕所忘记放下游戏机嘛。
那个外套我明天还要穿啦!
什么没地方放嘛!你是不是又不想走路要我抱?来啦来啦崽!你为什么不穿我上周给你买的鞋?!是不是觉得不好看!
哎,真是痛苦,说什么都被他反咬一口。
真是怎么不进辩论赛啊!嘴皮子都留着跟我吵架吗?
还有由于最近经常在实验室待到很晚回家,又困又累随便在冰箱前塞两片生冷吐司,就着凉矿泉水下肚囫囵饱腹。
天天唠叨别韵饮食习惯,现在自己也带头示范不良行为。
搞得别韵没办法,手忙脚乱学习厨艺。但每次一腔热血满怀信心,备菜切菜步步按照菜谱执行,结果弄出一盘都看不出是菜是肉的咸到发慌或者甜到腻人的东西。
什么?你把盐当糖撒了?那这道炒时蔬为什么是甜的??
算了算了,崽你听我说。我们不学这个了好不好?我请个阿姨来?
于是两人只能靠着小时工阿姨和外卖度日。这样下去可不行,等今年暑假得赶紧报班学厨,照料家中顶梁柱的起居生活。
大二开始别韵才华逐渐显露,所谓肚子里有墨水的终究会被伯乐相马。
她大二有一门现代文学史的选修课,她在课中提交的一篇“关于中国现代文学史基础上观察与中外文学的纵向和横向发展联系”的论文,得到了文教授的极度赏识。
文教授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幽默又谦卑,待人接物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文学发展一直不占主流,惋惜无奈之下就十分惜才,他们也非常期待千里马。
课后几次找到别韵,非常鼓励她珍惜现在的文笔写些作品留下。
小说,周刊,报道。什么都可以,二十年后回头看得多高兴。
不要枉你极具天赋的青春思维啊。
所以这段时间别韵有了读高叁的感觉。她的辅导员和必修课教授好像都被文教授洗脑,轮流找她谈话。
好似生怕她虚度光阴赖过大学四年,像大多数文学专业的同学一样,毕业找个完全专业不对口的工作。
她实在是个没什么远大抱负和一定破釜沉舟得第一的人,她喜欢平淡安逸的生活。
不过被几个老师一指点,好像真的有些许想法。
所以就在淳于让忙得脚不着地的时候,别韵也开始在各种空闲时间搔头摸耳拟大纲,她准备写部长篇小说。
某日周末淳于让回家,他今天结束的早。最近他们实验进展情况良好,各负责人都挺满意。
导师愿意放他们假,周六没把他们缠在实验室模拟数据。
他摁密码开门,依旧是别韵的生日日期。
别说俗套,天老爷,怪他家崽只能记住一个密码。
走到她卧室,发现她趴在床上对着电脑停停顿顿敲键盘。
他们没住一间房,各有各的卧室。只是经常淳于让不要脸的蹭到别韵床上。
理由不是“我房间空调坏了”就是“我那房间有蚊子。”
老大,都十月份哪来的蚊子?
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没听过秋老虎最凶猛?
淳于让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早回家,所以别韵一人在家就穿得随意且不顾形象。她把淳于让的毛衣或针织衫当睡衣使,他们共用一个衣帽间。
领口很大,双肘撑床,薄背形成一条凹线,从后面都能看到蝴蝶骨。露出修长脖颈,还有未绑上头顶碎下来的发丝。
刚洗完澡一身湿热就没穿下装,两只小腿翘起交叉,左脚蹭蹭右脚,白中泛红的腿来回晃荡。
她写的专心,没在意房门被打开。
好像思绪受阻,伸手抓抓头又挠挠背,结果身子一沉,摸到一个奇怪毛绒的挠人触感。
她转头,看见淳于让的脸贴在她露出的背脊,身子顺势压在她上面。
然后不老实的左亲亲右舔舔。刚洗完的澡又被他全身从外面带来的潮气渡热。
别韵侧过身,正面趴在床上,衣服向上缩一节,露出黑色叁角内裤横在墨绿色被单中间。
“怎么回来这么早?”她摸摸淳于让的头发,轻拍两下。
他的头发又很久没时间打理修剪,鬓角浅发已经快盖住耳廓。
淳于让趴在她胸前,继续作业。顺便伸出双手附在她肩头,抱着她吸取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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