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略过的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也想闭上嘴
迷离光线中,别韵触碰到他烫手的皮肤,他就像正在燃烧的火,烧的她颤抖。
别韵此时已被他压在无人的幽仄暗巷里。
她如此薄弱,怎可能是他对手?
别韵的指尖带着微热,圆润的指甲滑在他瘦的皮肤。
淳于让现已吃力,他需绷紧后槽才能惹住这自找的磨人触感。
别韵双腿乱蹬,但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对淳于让来说比叁岁小孩挠痒还能轻易制服。
他大腿内侧肌肉用劲,别韵已被完全扑灭,不再做无谓挣扎。
两指钻向内裤边缘,扯了几次都扯不下来,还蹭到翘上来的一团胀大异物。
怪他肌肉硬邦邦,连内裤都完美贴肤。
她已脸红耳热,放肆到如此地步已是尽头,“你自己来!”
淳于让歪嘴低笑,攥住她的手,简直软绵绵。自己使劲,轻松扯开内裤,性器蓄势待发。
别韵迅速闭眼,她实在害怕这个东西。
怎么会如此灵活,不小心触在内裤表面都能感觉它生龙活虎。
淳于让在床上强势,别韵被气氛冲昏头脑,脑子里的小聪明明显不够用。
他抓住她的手,不留余地,双腿向前一点,她的手臂打直,紧握在他不断翘起的性器上。
淳于让青筋凸起,险些就要因为刚开始的触碰就丢失颜面。
他低声吐出一句脏话,别韵手抖,淳于让没让她撤离。
慢慢地来回滑动。浑身血管都紧绷,只祈祷千万别太快丢出去。
他的后腰跟着摆动,别韵的手被他握成圈,手腕被他紧紧握住,刁钻的角度手都快要抽筋。
淳于让空出的右手也没闲着,他真是好学生,要利用一切资源。
仍然附在她花丛,但这次要钻进去,一探究竟。
然后摸到河流源头。
小混蛋,居然早已泛滥成灾。
淳于让两指拨开两片花瓣,慢慢挤进...
操,紧成这样,等会要怎么讲去。
她吃痛,叫出声,淳于让放缓节奏,指尖沾湿液体,再次前进。
竟然开辟新大陆,温热的内壁被他四处抠弄,水声四溢。
像赶海时寻觅的蚌壳,千万中只找到一只的稀有粉珍珠。
别韵被他折磨,惹的一身粉红又迷情,手上被他握住前后搓弄,双腿间被他手指又揉捏。
淳于让突然扬起脖,一股烫人的液涌向下面,他没来得及住退后,完美弧线,射在别韵的肚脐周围。
两人愣住停了动作,空气里浑浊又糜烂。
他居然还没打真枪,就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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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好难.............
看留言再说加更吧(哭
春天略过的花 45/H
“嗯是结束了吗?”别韵双肘撑床,支起上半身,她也一脸茫然。
拜托,谁做过啊,我也很紧张好不好。
浓稠的液顺着她的动作幅度慢慢下滑。淳于让反应过来,倾斜上半身,左手臂略过别韵在床头柜抽两张纸,然后迅速擦掉。
手表触到皮肤亮开屏幕,别韵顺着那暗中正方形光源看过去,他的心跳比刚才更快。
不过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因为她也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应该不比他好。
气氛尴尬,淳于让低头清理的认真,房间没开空调,淳于让怕她刚洗完澡吹冷风容易感冒。
碎发被汗浸湿,挡住了他的眼,别韵看不出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不过应该不会太高兴。
她想安慰他,关键时刻却嘴笨,搜肠刮肚几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烦人,又不能怪我!
“没事,我今晚不回家。”她骤然开口,说完还拍拍淳于让手臂以示安慰。
淳于让手一顿。
此时他裸着上半身跪在别韵身上,大腿压住她的胯。牛仔裤和内裤褪了一点,刚好露出狰狞怪兽,不过灯光昏暗,倒看不清他下半身的惊人尺寸。
模样色情又迷人,直接请摄影师拍下此时跪姿当画报,明日头条就是“新生代小生的逆天容颜”。
这才抬头看她。
房间没有自然月光,他的睫毛阴影落在下眼睑,一下,两下,盖得眼神忽明忽暗。
他随意扔掉纸团,双手撑在她两侧,突然凑近。
眼神确实很不悦,他紧盯别韵的眼,像猎豹攥着兔,像狮子逮住鹿。
别韵被他盯的发虚,想要后缩撤退。
淳于让紧紧相逼,咬住她的唇,突改一如既往的温柔,在她口腔肆意妄为,牙齿相碰,发出清脆声响。紧接着是他舌头挤了进来,左右来回扫荡,仿佛要连人吞入腹中才甘心。
她来不及换气,两人唾液交换,他动作太重,顺着嘴角流出。
房间简直一地艳情和放浪。
他跪着压住她,别韵早已毫无退路,淳于让又伸手,这次直接除掉他碍事的裤子。
恍惚间,别韵感受他短暂松开她的唇,扯出透明的丝,低迷的说“别韵,今晚你不会好过。”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避孕套握在手里了,本来想让她帮他戴上,但此时他无心调情。
现在,干正事重要。
淳于让压着她膝盖,起身用嘴咬开,吐出包装纸,动作迅速。
他自己刮到前端,微微上翘,比上一次更来势汹汹。
他势必要一雪前耻。
别韵内裤还没被脱下,淳于让小气鬼,只顾自己,她扭扭身子,想自己脱掉。
结果被淳于让按住腰肢,用力一摁,语气玩劣“跑什么?”
他已做好准备,根本不想多话,扶住阴茎抵在她的私处。
别韵颤栗,闭上眼,身体比她更敏感,清楚的感知着下面不断流出的水推着他的性器。
找到入口,藏在粉嫩花丛。淳于让仰头看她,临到关头还要问“想好了吗?”
老天,拜托你赶紧吧,谁知道这次你多久就射?
别韵似浮沉在死海,飘在荡漾的水面,忽上忽下,被他碾成碎片也落不到海底。
她已沉迷不悟,要在今日体会人世荒诞。
她点头,双腿勾住他的劲腰,似邀请,似勾引,小腿用力,决心紧锁他的灵魂。
淳于让又摸了两把,已经完全湿透,他俯身吻住,别韵被吃进,注意力分散给唇。
眼神迷离之际,他拨开内裤边缘,就着透出的一点角度挤进。
紧,太他妈紧了。
被完全裹紧,密不透风。但他今夜一定要在她的领地开拓疆土。
他的腰和臀跟着用力,阴茎破开层层媚肉。
她的小穴散着肉欲的热,淫靡的水和他挤入的性器摩擦出声。
别韵疼的仰脖,眉头紧皱,完全痛得难堪。
她像被撕裂的花瓣,花芯被窥视,疼的打颤。
而淳于让才挤进龟头,被缴得额头不停冒汗,他情不自禁低吟。
双手离开酥胸,捏住她两只脚踝折起,搭在他的肩上。
别韵腰部腾空,动作吃力,她完全得不到发力要点。
淳于让抽出一只枕,塞在她腰肢,终得着陆。
他全程盯着她,盯住她,我要你永远记住我,永远记住现在。
淳于让用了劲,一步到底,横冲直撞,蛮横无理。
他像离了水的鱼被突然放进大海,疯狂觅食。
那一下别韵被搅得张大口,已经痛的失声。
她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她只觉得身体被强行闯入,脑中闪过白光,她已被完全碾压。
其实还留了小半截在外,第一次他还是不敢太折磨她。
全身爽到发颤,里面是温室海洋,四面八方的热浪涌向他,他还未动就颤着一滴滴水声。
刺激到青筋爆裂,爽到体温飙升,疯迷到想马上摧毁她。
撑在她两侧的手肌肉紧绷,滴下的汗淌在她身上,最后沁入白色床单,消失不见。
别韵还被突如其来闯进的异物践踏到痛哭,他低头卷走她的泪,又到处乱舔,锁骨和胸前都被他吸的猩红点点。
别韵缓过劲,抽泣着望着他,脸上发丝贴着鬓角,头上的汗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
她像刚历经酷刑,双眼无神,抬起手指轻打在他的大腿内侧。
瞬时间,惹的淳于让的破坏欲的翻腾汹涌。
他见她回神,开始前后缓慢进出。
每一下进攻和后退,都重重的抖在他的心腔。
别韵伸手攀住他,嘴咬在他的肩头,泄愤似的用劲,泪水不停打湿他的锁骨。
淳于让毫无怨言,担心她会不会失水过多。
他吻着她的后颈,速度一下一下的提高,房间水声四溢,别韵像发大水,交合处竟溅起水花。
淳于让已神魂颠倒,她到处是水,全身滑溜溜,根本握不住。
他恶劣的起了玩心,扬手打在她淋湿的屁股上。顿时间,房间里水声,巴掌声,哭声交织。
世界名曲音乐会在此又称何用?这才是全世界最动听的声音。
他已经病入膏肓,失去理智。
别韵含着他的肩呻吟,他打了她一巴掌,顿时全身抖得不像话,淳于让没拔出来,他知道她到了。
就着这个姿势,用手指快速揉在她的阴蒂。
别韵又哭出声,撕心裂肺,手紧抓床单“不要出来让我去厕所”
他戏弄她,手和鸡巴都不动,“你要干嘛?”
他要她今日低俗到底。
“我想上厕所”她说不了完整话,抖的眼神都炽情。
“就在这上。”
淳于让说完又开始新一轮抽插,比之前更快更重。手上也没停,摁的她尖叫逃离。
“不”还没说出口,身体先宣泄,一滩水争先恐后,全淋在他的性器上。
她甚至不知道这是失禁还是潮吹。
淳于让慢慢退出,避孕套被完全浸湿,他摘下换一个戴上,别韵还在抖,依然流水不停。
“崽,你水好多”他额头抵住她的前额,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说的极其暧昧。
她终于受不了这样的荒淫,放声大哭。
实际上她已经耗尽体力,像在温泉池泡了叁小时,全身脱水乏力。
哭声被她演绎得像猫咪啜泣。
淳于让不由低笑,只当她撒娇发嗲。
要顺顺毛拍拍背,要哄她到天荒地老。
等她身体消气,淳于让再度重来,他说过不会让她好过。
最后别韵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才射,迷迷糊糊昏过去。
睡前还在埋怨“你滚出去” 一句狠话被她说的缠绵悱恻。
一夜姿势都没变,他看着昏迷的别韵,最后咬牙冲刺。
在她的温暖如春的内壁射出。
躺在她身旁,没拔出,搂住她侧身亲吻额头。
手表亮起,显示此时凌晨十二点,又新的一天。
时间挡住壁纸,两颗凑近放大的头,在弥漫着情欲的空气里忽亮。
崽,你再也不是春天略过的花,
我会偷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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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略过的花 46/
第一缕晨光拉开帷幕,朝阳将光射向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
夏日六点,别韵被透过飘窗缝隙的阳光照醒,日出刚升,满房被倾泻而下的橘红光线。
她睡觉见不了一点光的。
睡意依旧浅,只是昨夜疲劳过度,不应该这么早醒。
她双手敷眼,哼唧两声伸腰,全身上下被火刺过一样的疼,快要散架,根本抬不起力。
她虚眼,只看见身边有个朦胧轮廓,似梦境。
淳于让倚在床头看她,递一杯温水,眼神催促喝掉。
他半小时前就把窗帘拉开,别韵昨天从下午开始就没吃东西,他怕再这么睡下去她的胃根本受不住。
淳于让一夜未眠,别韵睡相实在磨人,黏在他身上根本摘不下,一只玉腿搭在他腰。
刚开过荤的男人是经不起一丝诱惑的。
昨夜才泄过一轮的性器又在她毫不知情中苏醒。
无奈而笑叹息,力挪开别韵,下床冲新一次冷水澡。
他已经简单擦拭了别韵全身,下身红肿,好像还有点轻微撕裂。
用毛巾热敷了几次,途中又有暖流流出,她似在睡梦中还在行淫靡之事,脚尖紧绷,两条腿乱蹭。
她要整晚折磨他,最好让他永生永世都这样呵护她。
而他心悦诚服。
别韵还混沌,翘着嘴撒娇,摇头,不想动,身子还在缓冲,她要再度休眠。
转个身准备继续睡,结果被淳于让拦腰搂住,杯递到嘴边,“乖,喝两口。”
她全身赤裸,胸前,肩颈和小腹每一处的红印都在日出光落中显得无比诱人。
别韵靠在他肩膀,微张口,甜味温水流入喉中,不是白水。
顿了顿,想开口,嗓子却哑的不像话。
又慢慢就着他手喝了多半杯,干枯的食道十几小时沁入第一捧湿润,舒服异常。
“你给我喝的什么?是不是想毒死我。”
咳两声,好像好多了,又想缩下身。
“喝完,不要剩。”他啧一声,抬抬肩,稳住她腰提醒。
他早晨的第一口声音如同在空灵地窖向上呼唤,厚重又低沉。自动过滤她大脑没开机的胡言乱语。
其实是淳于让担心别韵又犯低血糖,昨晚半夜叫的药房外卖,买了软膏和葡萄糖。
行行行,吃抹干净就要杀人灭口,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淳于让的手撑在她背后,一点点喂完,没半点不耐,没半点着急。
想起之前他爹让他喂食富贵,淳于让直接撂碗摔杯,语气还极度不悦:
“吃啊,有饭都不吃,等着被宰了端上桌啊?”
罪过罪过,他年少不懂事,富贵别跟他计较,他哪敢吃您的国宝玉体呢?
淳于让本来想让她吃点早饭再睡。但失眠患者别韵现在居然赖觉不够,喝完一杯葡萄糖兑温水就又要缩下身子继续回笼觉。
淳于让还没来得及多说两句叫她喝粥,她已经自己盖好被,姿势调整到最佳,要回去梦游与周公约会。
淳于让怅惘,轻拍别韵,“乖,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你昨天就没怎么吃。”
她扭扭腰,蒙在被子里的声音瓮声瓮气,“别烦我,已经被你毒死了。”
淳于让失笑,哪里学来的古灵怪,简直叫人拿她没有办法。顺便按下窗帘开关。
他只好又打电话到前台,麻烦订的餐推后两小时。还另外说,让周经理接电话。
过几秒再开口,“周姐,要赵叔做,别让新来的那个师傅乱搞,难吃的要命。”
身旁的床头柜电话信息声响起,连续几条。淳于让倾身拿起滑开。
宋英诗给别韵在昨晚深夜就发了一长段信息,那时候别韵早已睡下,是淳于让回的。
大体意思就是他们对不起别韵,让她成长期间心理负担严重。
最后还说让别韵这几天先不要回家,她转了一笔钱给别韵的银行卡,让她跟朋友去毕业旅行或者去找别遥。
别与鸿情绪激动,黑白不分。别韵的犟脾气,很难让他们和平共处谈话。
宋英诗很担心她。
淳于让语文不好也能看出一个母亲的忧心。
他帮忙回了消息,说在和同学聚会,这几天去邻省旅行。
此时宋英诗应该也整晚未眠,清早六点多就又发消息叮嘱别韵要按时吃饭,跟朋友玩的开心。
他搁下电话,没回。
转头看到冒着一点头顶的发丝,他轻柔一笑,上前翻折一下被子,露出她的脸。
不知道怪习惯怎么这么多,不知道蒙着头睡觉容易缺氧吗?
淳于让看得许久。
很奇怪,他也很久未眠,但怎么不困,怎么不累。
别韵熟睡是不会和平时一样的冷脸,眉头舒展,嘴唇微张,憨得不行。
淳于让盯着她和煦如春天的侧脸,抚摸她的发。
她到底心里装了些什么?
他曾埋冤为什么她要活成孤身一人,连生日都没人陪;
为什么总装着一副“我谁都不需要”的漠然表情;
为什么永远不对任何人表达自己的热情;
为什么不让别人分享她的开心,分担她的悲伤;
为什么永远凄美又独特,破碎又柔弱。
那是不是事出有因,她也曾努力挣扎?
“我爱你。”他亲吻她的额头,鼻梁,以及单薄的嘴唇。
不管你在想什么你会做什么。我都守着你。
淳于让发誓给自己,不会让她再次露出像去年生日那夜和昨天那样凄凉又无助的神情。
他再也不要让她做摇曳在冷风里,随处飘荡的那朵快枯萎的花,
他要她做温室里最为娇媚,人人出千金都要摘下,但唯独属于他的玫瑰。
两小时过后,淳于让准时叫醒别韵,她今日是怎么都睡不够的。
连拿餐勺的力气也没有。
不晓得她人小鬼装着故意糊弄他,还是真要一口一口吹凉才肯吃。
不管如何,淳于让都心甘情愿。
今天谁来也不好使,喂饭这活儿,我包了!
别韵吃饱喝足才发现这间房是大落地窗,而且卧房极大,整个房间呈一个圆形。昨晚搞那么久都没发现是个大弧形玻璃窗。
主要也因为昨晚灯也没开窗帘也拉上,况且她当时心事重重又没心在意装潢。
最后正事也不是看夜景,哪关心得到玻璃窗上面。
怪不得今早太阳那么刺眼,楼层这么高,快赶上后羿射日了都。
她打了口哈欠,靠在床台,单手撑头,又有点犯困,漫不经心的说“这房间看夜景应该很不错。”
淳于让才开始吃,在不远处的阳台桌夹起半只蟹放进食物残余的餐盘。
顿了顿,真是奇怪,跟她呆久了他的饮食口味也变得离奇。
以前他是很爱吃赵叔这道醉酒蟹的。
但跟她在一起后,她除了能吃一点虾其他海鲜沾都不沾。海鲜过敏严重,听她说吃了身上会长红疹。
虾也是因为她小时候太爱吃,经常偷摸着求别与鸿和别遥陪她吃。结果过敏到急诊。折腾了几次竟然对虾疫了。
总之好的没学,挑食的毛病到越来越像了。
“不然怎么专门给我这间,今晚可以看啊。”
淳于让顺口接话,还在想他莫名其妙开始挑食的毛病。
空气冷静,顿了两秒,听见别韵说,“你不是说,就这一间?”
啪嗒,另半只蟹在半路掉落。蟹黄出逃,落到雪梨汤里,慢慢散开,像在银色天地蹦出烟火。
她说的没什么波动,就像她平常口气。
淳于让心思跟着一抖,完蛋。一个谎言得用另一个谎言来圆,对不住了爹!
谁知道昨晚的士司机随便开到的一家酒店就是他爹公司旗下。
他订房的时候也没那么多乱心思啊。
都怪前台那个小李,看他带个女孩子,阴阳怪气问他是不是要常住的那间落地窗房。
淳于让还没说话,他就噼里啪啦帮他办理好入住。
还悄咪咪拍拍肩膀,跟淳于让说“哎哟理解理解,就说只剩这一间嘛!”
这等阴险小人,怪不得你做六年前台都不升职!我要是周姐我也不给你升!
“对啊,谁知道这老板是不是个傻子,这家酒店只有单人间。”
他神色凌乱,也不知道该夹哪道菜。
两根竹筷在空中比比划划,好像在帮酒店公子说,拜托相信他!我可不想遭殃!
老天爷,他怎么傻成这样,漏洞百出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是吗?”别韵挑眉,姿势未动,手随意在被子上画圈写字,“那你今晚重新开间房吧。”
“别韵!!”淳于让瞪圆眼,脸红耳赤。
简直不能敷衍她。
居然忘记她是个活脱脱的小狐狸,一撇一捺都被她捏的死死。
她还咯咯直笑,好像看他出糗很是得意。
没办法,又哄一小时,总算得到小狐狸允许。
日出别韵没看到,两人在房间温存一日,坐在床沿等日落。
淳于让搂着她,两人肩靠肩。
就这样静谧又温详的看着天空慢慢换色,橘红染上床头,夕阳落在你我身上。
窗户全开,轻抚的夏日晚风和落日黄昏,弥漫的橘打在鼻梁。
夕阳逐渐落于西山,他对她的喜欢却正上心头。
他们相拥相吻。
如果这是世界的尽头,那我一定不会逃跑。
——————
又是叁千字的一章。
淳于让很会照顾人是因为从小他被全家人照顾。爸妈相爱潜移默化耳濡目染,自然就知道怎样对待自己喜欢的人。
况且他从小就生活在温室里,连保姆司机都拿他当亲儿子对待,自然没有像别韵这样内心早已声嘶力竭但又没表现出来的拧巴内心。
像淳于让这种家庭环境里的小孩怎么可能是冷血动物?包括前几章他偷偷给同学换水杯也是,因为从小生活的很幸福快乐,这些举动对他来说都是顺其自然的,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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