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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禽太深(nph 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放了个彩虹屁
一进门,佣人送来拖鞋,不是客人一次性的,而是一双很可爱的兔子拖鞋。
林清然将拖鞋穿到脚上,抬头正见林清云,林清云看着沉执放在她肩上的手,面色不悦,又很快敛了下去。
“然然,阿执跟我说了,这些天你就住在我们家里,不过许镇司怎么盯上你的?”林清云一脸关心的问,随后又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平时的言行举止要得体点,别总和异性走的太近。”
“我没有。”林清然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她一句,林清云这话明显是在说她行为不端故意勾引了许镇司,那位可是个疯子,“就那次晚会,望北带我参加的,你们也在,就见过他那一次。”
她说着说着,眼泪大颗的滚落下来,“他把望北打成那个样子,非要我跟他,我不愿意,他就,他就……”
“够了,然然,别哭了,我送你去房里休息。”沉执狠瞪了林清云一眼,心疼的擦着她脸上的泪,将她抱起,上楼。
“姐夫,然然不是坏女人。”林清然窝在他的怀里,故意可怜兮兮的抽噎着。
沉执将她抱的更紧,轻轻抚着她的背,哄着她,“不是,然然当然不是坏女人。”
她偷偷探瞧着林清云气坏的样子,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沉执将她放到床上,就去了书房,她的卧室被安排在沉执的书房旁,前些天她还不确定,刚刚,她基本可以确定沉执似乎对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大概是有她誓死不从许镇司的原因,男人嘛,总是期待着贞洁烈女,那些个古代的贞节牌坊,说得好听是赞颂女子的贞洁,其实就是葬送一个女人的一生,用来满足他们的私欲。
过了两天,陈洛书竟然找上门来,沉执和林清云都不在家,安保不让他进,他就使劲儿的在外面喊她的名字。
“然然,我是洛书,然然。”
林清然打开窗户,望见他,心里不自觉的欣喜,“你怎么找到这儿的?你等等,我下去找你。”
她一路狂奔到下楼,穿过小花园,刚到大门处,就被人拦了下来。
“然小姐,少爷嘱咐过不能让您出去,也不准任何外人进来。”
“我们是认识的,我就和他在这儿说说话,他不进来,我也不出去。”
安保听了她的话,也并没有为难她。
陈洛书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又恨又心疼,“许镇司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和望北?还好许爷爷把他狠狠教训了一顿,他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嗯,望北他怎么样了?”
“他伤好的差不多了,宋阿姨把他送出国了,你不用担心。”
烈日下,少男少女站在大门口,隔着铁门聊的高兴,看着陈洛书抓着她的手,沉执死死握住方向盘,强烈的嫉妒像是巨浪般的向他汹涌而来,他气汹汹的下车,狠狠掐住陈洛书的肩,将他推开,“滚开!”
林清然紧咬着唇,被沉执吓了一跳,赶紧替陈洛书解释,“姐夫,洛书,他只是来看看我而已。”
“洛书,你走吧,我在这里很好。”
陈洛书走后,沉执阴冷着脸将她拉回了屋子里,上楼,将她扔到床上。
“姐夫……”她害怕的直往后缩,生怕他想对她……
“然然,你是知道我喜欢你的,对不对?”沉执将她压在身下,抓着她的脸,用大拇指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的唇,最后干脆放进去抽插,“然然,把你交给我,我会对你好的。”





入禽太深(nph 高干) 07.“这里,然然这里,只能让喜欢的人插进去。”
想象着进入她身体的场景,身下涨的发疼,沉执将手指撤了回去,用力撕扯着她的裙子,“然然,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
“姐夫,不要。”她死命的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开他的束缚,“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和许镇司有什么区别?你要是非跟我要强的,我这辈子都我不会喜欢你的。”
沉执用力摁住她的手,将两只细白的胳膊固定在了她头的两侧,“然然,要怎么样?你才喜欢我?”
“我……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强奸犯。”林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可能和你呆的时间久了,我就会喜欢你。”
她对沉执和许镇司是没有心动的感觉,对他们起小心思,也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和地位,还有好看的长相,她可以把自己给沉执,可是不想就这么轻易给他了,总得换一些东西,名分是要不来了,只能要点实际的东西,或者她还有更好的选择。
“然然……”沉执粗哑着嗓音喊着她的名字,被撕的半透不透的衣服,露出两只水灵灵的奶子,两颗小葡萄若隐若现的将他的欲望引的更深,他没碰过女人的身子,她是第一个。
火热的欲望紧顶着她,林清然知道今天不给沉执占点便宜,他是不肯轻易的放过她的,为了保住那层膜,她只能先发制人,“别插进去,其它随你。”
身下情潮涌动,有了她的应允,沉执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探进去,勾着她的小舌紧紧的厮磨,越吻越狂烈。
“嗯嗯。”湿缠的吻令她有些招架不住,沉执伸手探进她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揉捏,她呜呜咽咽的呻吟着,身下涌出一股热流,不一会儿粘滑的热液便沾湿了他的指尖。
“然然,许镇司……对你做到了哪一步?”完全感受不到她的生涩,沉执揽住她的腰,将她紧按在身下,手臂绷紧。
她微微垂下眼眸,不敢直视他,怕惹怒他,并不答话,只是眼泪不要钱似的一颗颗的从眼角落下。
“然然,我不是怪你,他究竟对你做到了哪一步?”他将她紧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声音听起来很是冷静,“嗯?告诉我,然然。”
“吻过,还有……还有舔过我下面。”林清然咬紧唇,如实回答,倒不是她实诚,而是沉执比她大十岁,又是结过婚的,肯定比她懂的多。
“你给他舔过吗?”沉执说着,下意识的抓着她的肩用力一揉,嫉妒又愤怒的埋在她颈肩啃咬。
“没有。”她疼的紧拧着眉,伸手想推开他,呜咽着,“你弄的我好疼。”
“然然,对不起。”听着她的哭声,沉执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刚刚他被心中的妒火燃了心智。
“别害怕,我会好好对你的。”沉执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一只手抓住奶子,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一只手探进她的身下,用指尖夹捻起小豆儿轻轻的拧搓,捻动,又将中指抵在那湿润的细缝上爱怜的轻缓抚蹭,一会儿揉着往里挤,一会儿在穴口处若即若离的打着转。
指腹揉着穴口,塞进一小节手指抽插着,清黏的热液不断的涌出,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紧窄的洞口翕合张着缩,她难耐的小声哼叫出来,“嗯嗯……痒,姐夫。”
“然然,别急……我会好好疼你的。”沉执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唇吮到红肿才肯放开。
湿热的气息滑过下腹,堪堪停在双腿之间,沉执让她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对准了他。
穴口软绵绵的张合着流出水来,就像只贪吃的小嘴,看上去又干净又可爱,他忍不住亲了一下,还伸出舌头舔了下,戏谑道,“真骚,翘这么高,就是在等着挨操的吧。”
“不,不要,别插进来,只要别插进去,其它的我都愿意。”说着,她伸手用指腹按住蜜口,娇娇怯怯的说,“这里,然然这里,只能让喜欢的人插进去。”纯情又致命。
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崩断,沉执拨开她的手,含住穴口轻轻一咬,小嘴羞赧的瑟缩着,渗出一股蜜液。




入禽太深(nph 高干) 08.只插入龟头+口(沈执)
舔干净穴口的清液,他裹住蜜口吸吮着,细细的品尝,将舌尖探进她的穴里,深吸浅舔,轻轻戳刺的着,小心的避开那层处女膜。
“呜……痒,然然痒。”她被舔吃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喘泣着弓起后背,唇齿轻轻打着颤。
蜜液一股股的汩汩涌出,唇舌抵在穴口重重一吸,转瞬将水液卷进嘴里。
“嗯嗯……难受。”她摩挲着两只小脚丫,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沉执咽了咽口水,解开皮带和裤扣, 坐到床上,靠在床头,分开她双腿,把人抱在怀里。
“然然,看着我的东西。”沉执拍了一下她的背,指示她。
林清然低头看向他身下的东西,羞的脸都红了,东西又粗又大,有她手腕那么粗,真进去不得把她撑破。
沉执用龟头磨蹭着小口,刺激得小穴不住的吐出汁液,收缩着吸住龟头吮吸,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戳弄着湿淋淋的穴口,将龟头慢慢塞了进去,渐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我说过不能插入的。”她哭着想推开他,“你骗人!”
“别动,乖一点。”沉执用力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带着强势的,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道。
她不敢惹怒他,委屈的抿紧了唇,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沉执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气下来了一半,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不插到里面,就在处女膜外面做,别哭了。”
“嗯。”闻言,她止住了哭声,乖巧的点了点头,提醒他,“不要把处女膜弄坏。”
龟头撑开褶皱,挤了进去,沉执掐住她的屁股,色情地戳弄着湿漉漉的穴口,挺腰缓缓抽插着。
身下疯狂的泛滥出可耻的淫液,小穴里头空虚的要命,疯狂收缩着喷出一股水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沉执低头含住晃动着的奶子嘴里嘬了一下,伸手拧住那块小豆儿使劲儿揉搓了几下。
“啊啊……”阴蒂就被玩弄的肿了一圈,她颤栗着身子,张嘴狠狠喘息着,痉挛着从穴心喷出一股淫液,嘴角也滑出些许津液。
沉执搂住她的腰,将她嘴角的津液舔干净,抽出龟头,按住她的头,往下压,命令她道:“吃下去。”
龟头抵在她的唇边,亮晶晶,湿漉漉的,有她淫液的味道。
林清然涨红了脸,羞怯的含住他的龟头,可龟头太大了,她只能勉强的裹进嘴里。
沉执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阴茎,阴茎又硬又热,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刚碰到柱身,她的手心就像被火烧了般的发烫。
她依照他的嘱咐,一边吮吸吞吐着龟头,一边撸动着茎身。
沉执不停的揉着她的头,舒服的享受着她的口交,她的唇又软又湿,一点都不比小穴差。
她吞吐撸动了好一会儿,虽然那块小孔会时不时的渗出一些水液,可他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她明白了那块小孔是男人的敏感点,射精的地方,于是她故意用舌头舔一下那个小孔,再用力嘬一下,一下比一下重。
龟头被吸得酥酥麻麻的,沉执红了眼,将阴茎重重顶进她的嘴里,狠狠抽插了一阵,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嘴里。
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她忍不住挣扎了几下。
“把精液都咽下去。”沉执倏地眯起眼,依旧将鸡巴堵在她的嘴里,哑声命令后,才将阴茎缓缓拔出,离开时拉起一串淫靡的银丝。
她皱紧眉头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这味道也不是多讨厌。
沉执环住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亲了口她的唇,“然然真乖。”
他的有股很清冽的香味,她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能保住处女膜就好了,她也没有过多要求。




入禽太深(nph 高干) 09.他不会娶她的下头
这大半个月,沉执夜里一直来她房间里缠着她,她不肯他操进去,沉执就威胁她说再不肯让他操小穴,就要把她屁眼儿给操了,她掉了几滴眼泪,才把沉执勉强稳住。
晚间,沉执和郑昭一起在书房办公,让她枕在他的腿上睡,郑昭是沉执父母收养的,和沉执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亲厚。
“上次那个来上访的那个女人,我已经安排妥贴了。”郑昭说着,突然语调一转,笑道,“听说赵成这几个月,连包烟都不敢收。”
赵成是宋望北的舅舅,是南城政法委书记。
“你不准办他?”见沉执不说话,郑昭又问。
“不急。”沉执揉了一下太阳穴。
赵成和他妹妹在南城摸爬滚打了多年,手上的资源丰厚,借着钱色交易,疏通关系,有着自己的人脉关系网络。
圈子,派系,在普通人眼中只是个概念,但在政治系统中,却是一个官员安身立命的本钱.,要想完全置身事外,其结果很可能就是被边缘化。
温省大大小小的官员,虽然基本都是许家的派系,省部、正厅、正局这些自然在许家的关系网上有着地位,可下面那些较小的官员是接触不了许家的,出了事,自然需要一个人帮着找上边照顾,这就让赵成在温省造就了个小圈子,给上面的官员上供钱色,对下面的官员恩威并施,下边的那些自然会听他的话,于是就组成了自己的小关系网。
光除掉一个赵成是没意思的,对许家在温省的布局毫无影响。
看向腕上的表,已经十一点半了,睡在他膝上的人不舒服的换了几个姿势。
“已经很晚了,回房休息吧。”沉执合上案卷,将她起,放到床上。
郑昭望着他抱着怀里人的样子,不禁蹙了蹙眉。
奶子被放在掌心轻柔着,林清然呢喃着推拒着他,“不要,明天再弄,我要睡觉。”
沉执将奶子含在嘴里吮了吮,松开,将她拥在怀里睡了过去。
清早,天刚亮。
“嗯嗯……痒。”舌抵在穴口上来回舔舐着,小口被舔的又湿又软,饥渴的张合着,渗出一股股蜜液。
“然然,给我。”沉执亲了一口不停淌出清液的蜜穴,声音哑的厉害。
她清醒了过来,转身,抱住他,吻住他的唇,将小舌送了进去,一番缠绵过后,沉执将她压到身下,解着身上腰带。
林清然忙按住他的手,“别,我还没准备好,我给你口。”
沉执:“……”
见他脸色冷了下来,她赶忙伸出小手解开他的腰带,握住他的性器,缓缓撸动着,撒娇道:“然然很喜欢吃姐夫的鸡巴,姐夫,就让然然吃姐夫的鸡巴,好不好?”
沉执低哼一声,从她身上移开,坐在床头,林清然跪在他的双腿间,低头含住龟头,将粗硕的阴茎一寸寸塞进嘴里,有模有样地吞吐起来。
炽热的欲望在她嘴里越涨越大,她一边握着阴茎撸动着,一边含住大龟头啧啧啧的吸吮着。
马眼儿被齿尖狠狠划过,沉执浑身一颤,从齿缝里挤出声音:“咽下去。”
她乖乖的把精液咽进嘴里,沉执将她搂进怀里,爱不释手的揉着她的腰,“小骚货,晚上回来就把鸡巴塞进你的骚逼里,干个爽。”
“姐夫,可不可以再等些日子再要然然,然然怕。”林清然软软糯糯的攀住他的肩,眼眶湿润,看起来可怜极了。
“怕什么?我不会弄疼你的。”沉执连忙拍着她的背,哄着她,“有过一次,你就懂了。”
“可是……可是,然然是想把第一次留给以后的丈夫的。”她抬眸,羞羞怯怯的望向他,“所以……”
“然然,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沉执说着,冷脸将放在她腰上的手收了回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清楚,她也失了兴致。
僵持了一会儿,沉执的态度似乎有所缓和,“婚姻并不代表什么,我心里有你就好。”
晚间回来,林清然刚洗澡从浴室出来,沉执就拉着她到梳妆台边,按住她的肩,让她坐下,“这套首饰是我一个月前特意给你定制的。”
一共叁件,分别是一枚18克拉的深蓝色钻石,一条由322颗钻石组成的白金项链和一对钻石耳环。
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不过一个月前,她才从许镇司手里逃出来,还躺在医院,原来在病床上的时候,沉执就想着要她当他的情妇,还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照顾她,其实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和她上床。




入禽太深(nph 高干) 10.被玩儿阴蒂到高潮晕倒
“然然今天就给我,好吗?”沉执从背后抱住她,埋在她颈窝里深吻,哑着声音说:“我会对你好的。”
“只要你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钱,房子,珠宝我一样都不会吝啬。”
她身上的香味,她的气息,都让他把控不住的想进入她的身体,“明天我再转一间别墅到你名下,好不好?”
手探进她的裙底,按揉着小穴,穴口张合着,吐出水来,林清然不敢反抗,沉执这个人一向吃软不吃硬,她不能惹恼了他。
“给,然然给,只是不是现在,再过一个多月,然然就要过生日了,然然想在着过生日的时候给姐夫。”说着,她还红着脸低下了头,“这样以后,过生日的时候,然然就会想起姐夫。”
一直拖着,沉执一定会恼羞成怒的,而且这套首饰沉执一个月前就定了,应该就是想拿这套首饰跟她求欢,今天就想要了她是真的,她只能尽最大努力拖延了,但不能像以前那样说还接受不了,给他一个时间,让他好有个盼头。
“好。”沉执将她抱到床上,脱下她的内裤,探进她的腿心,想到会在她生日那天破了她的身子,他浑身的精血都翻涌到身下。
指腹按住穴口,轻佻的逗弄着,探进一截指节进去轻轻的抽插,揉搓着穴内的媚肉,林清然轻颤着,痒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但沉执似乎并不想给她快乐,他抽出手指,解开皮带和裤扣,“然然乖,张开嘴。”
龟头抵在她唇边,她张唇将他的东西慢慢吞了进去,啧啧啧的吃棒声不觉于耳,她越吃越起劲儿,不一会儿就把他口射了。
她知道这么快把他吃射了,沉执一定会恼怒的,于是不等他吩咐,连忙将精液吞了下去,献媚道:“姐夫的精液好好吃,然然好喜欢吃。”
“喜欢吃,就继续吃。”那声线低沉暗哑,在黑夜里尤为的蛊惑。
她扶着阴茎含进嘴里又嘬又舔,不一会儿阴茎就涨硬开来,她吞吐着,从唇缝儿间透出来的娇喘,断断续续的,令他更受刺激。
房间内的冷气开的很低,她却浑身浮现出一层薄红,汗水淋淋,小脑袋不停的在他腿间起伏着,浓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嘴内,她累的倒了下去。
身下莫名感到空虚,小穴湿濡的张合着,痒的难受。
“然然又痒了,是不是?”沉执将她揽进臂弯里。
昏暗的夜灯下,从他嘴边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她颈上,像是带过了一阵电流,她不由的浑身一颤,紧紧抓着他的腰,“嗯,然然痒。”
沉执伸出手掌往下摸去,找到那块小豆儿,轻轻揉搓着,突然夹住小豆儿用力一扯。
“啊!……”林清然失控的哼叫了一声,身下涌出一大波水液。
指腹摩擦着小豆儿用力的拧捏,快感四面八方涌上,而且不住的往小穴深处,她浑身一颤,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水液,顷刻间就将他的手掌喷湿了,可沉执却没打算就此放手,拧着阴蒂又撮又揉,将凸起的阴蒂淫虐的又红又肿,不住的从穴口喷出水来。
“啊啊……啊,够了,然然不要了,快停下!”她浑身战栗着,揪着身下的床单,不断的死死地抓起,又放下,颤泣不止,不住的向他求饶,“不要,然然的小穴要被姐夫玩坏了,姐夫饶了我吧。”
房内销魂的声音起伏着,终于在一声凄厉的呻吟声中,她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沉执吻着她的唇,将她拢在怀里,他是真的很喜欢她,很想和她合二为一,不过娶她,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林清云已经是能进沉家的最底线了,她家境普通,但好歹是政法大学毕业,即便是因为她长的像彦然,即便是因为和家里怄气不愿联姻,林清云也在他的最低线里。




入禽太深(nph 高干) 11.送她出国(陈洛书)
林清然原本是想着跟着沉执算了,可心里又想着陈洛书,陈洛书是个学生,现在给不了她什么,可真的跟了沉执,做了他的情妇,她和陈洛书基本就再无可能了。
这些天,她瞒着沉执和陈洛书一直偷偷有联系,陈洛书是喜欢她的,她可以肯定。
如果和陈洛书恋爱后,可以尽早走到结婚那一步,她觉得会比跟沉执好,至少有正正经经的名分,做情妇总归是一时的,而且见不得光。
再过几天,陈洛书就要去北都上学,想约她出来,沉执是不肯让她出去的,连开学军训都不让她去,她心里隐隐觉得沉执可能会连学校都不肯让她去,他已经让人将楼下的一间休息室改装成钢琴房,最近几天总和她说,去不去学校都无所谓,他会请最好的钢琴老师到家里给她教学。
沉执想把她养在家里,像一个禁脔一样圈养在家里。
【洛书,我有事想……】
【但不知道怎么说。】
【怎么了?】
陈洛书连发了几个消息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紧接着给她打去语音电话,焦急的问,“怎么了?然然。”
她吞吞吐吐的说,一副很为难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姐夫他,他前几天给我送了一套很名贵的珠宝,说……说要我跟他。”
“他有病!他跟你姐姐结婚叁个月还不到,他怎么有脸……”陈洛书越说越急,冷静下来,又小心的问她,“你怎么想的?”
“我,我不想跟他。”她说着说着,呜咽一声哭了出来,“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让人看着我,不肯让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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