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禽太深(nph 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放了个彩虹屁
“然然,别哭了,我来想办法,会有办法的。”
陈洛书的办法是送她去美国,躲沉执和许镇司一阵,他想办法帮她申请音乐学院,只是要下一年入学,今年需要把托福考完。
去美国念音乐学院一直以来都是她的梦想,可是去美国念书需要的花费不是她这种家庭能负担的,所以一直都只能是幻想而已,而且美国有名的音乐学院光申请都需要推荐信。
陈洛书的妈妈就是伊斯特曼音乐学院毕业的,愿意给她写推荐信和指导她。
全世界公认的顶级音乐学府,林清然怎么会不动心呢?
晚间沉执回来,将她压在床上,只吻了吻,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心里泛起一丝不安,怕沉执会怀疑她,主动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沉执按住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狠捏了她屁股一下,“小骚货,等你生日那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再过21天就是她的生日,他决定禁欲,等她生日那天,狠狠干进她的小穴,在她子宫里射进满满的精液,把她的肚子撑大。
中秋节,沉执要带着林清云回北都,也应了她回去看父母的请求。
如她所料,军训过后,她想去学校上学,沉执百般推脱,不让她去。
从车里下来,到了自家楼下,林清然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爸妈已经坐了一桌子菜等她,用完饭,她回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t恤和短裤,楼下有沉执安排的安保,楼道里有陈洛书安排的人,让她和那个人假扮情侣,将她搂在怀里离开。
走出小区门口,见到陈洛书,她长舒了口气。
陈洛书说带她去他家,等明天就送她去美国。
林清然跟着陈洛书进门,却见到许镇司朝她歪头一笑,她吓得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这就是然然吧。”楚熙热络的从儿子手上,牵过她的手,“我是洛书的妈妈,我姓楚,以后就叫我楚阿姨。”
接着又打趣的说道:“过几年,等以后你和洛书结了婚,再开口叫我妈。”
“楚阿姨好。”林清然脸上红成了一片,小心的看向许镇司,躲到陈洛书身后。
“镇司,阿姨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阿姨你说。”
“洛书第一次恋爱,前些日子,她借住在沉执家,沉执那小子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思。”楚熙拉着她站到许镇司面前,“洛书紧张的不得了,想送她去美国,到时候沉执想找人,麻烦你多帮衬一点。”
“好。”许镇司应道。
吃完饭,许镇司走后,陈洛书不快的责怪楚熙,“妈,你让他来做什么?要是他对然然……还有那种想法……”
“我的傻儿子。”楚熙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已经明确的和他说了,这个小姑娘是你的女朋友,我也是认可的,他就是再起什么心思,看在我和你爸爸的面子上,也不会动手的。”
一个女人而已,许镇司身边多的是,楚熙相信他不是一个色令智昏的人,他是知道轻重的。
而且,这小姑娘姿色也就中等偏上那么一点,许镇司和沉执应该都是一时起意而已,他们从一出生就处在权力中心,一向都是女人主动送上门的,突然想要个女人,那女人却拒绝他们,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等得到了,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腻了。
她是许镇司母亲生前的好友,陈伟明也是因为这层关系被许镇司的爸爸扶上来的,在楚熙看来,许镇司虽然跋扈,但对她一向很尊重,不会不给她面子的。
她也是看这个小姑娘可怜,儿子又喜欢,她不是那些市侩的人,只要儿子喜欢的姑娘家世清白,她是同意的,早点谈恋爱结婚挺好,总比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好。
入禽太深(nph 高干) 12.发烧抱着她不肯撒手(许镇司)
去美国的签证这些是陈洛书安排好的,到了纽约州的罗彻斯特市,陈洛书也将她的吃住安排的很妥帖,也给她雇佣了安保。
本来她是住在公寓里,楚熙让她住进自己的名下的私人庄园。
楚熙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也很简单的人,来这里两个月,楚熙来了七八次,指导她弹钢琴,引荐她见学院的教授。
只是她还常带着一个人过来,是许镇司。
从楚熙的口中得知,许镇司的母亲大学时期借住她在这里,她们两上学的时候感情很好,上面一间锁着的房间就是许镇司母亲的。
不知道许镇司的父亲发什么神经,许镇司母亲死后,他把她生前留下的东西,烧的烧,毁的毁,只有属于楚熙名下的私人庄园还留着她存在过的痕迹。
“她学的也是音乐?”
“不,是医学。”
有时看到许镇司,楚熙就会自苦长相平平,林清然以为她是自谦或是低调的炫耀,直到看到宋觅,也就是许镇司妈妈和她的合照,林清然才知道为何楚熙会这样说。
她一直认为自己长的不错,可宋觅的样貌,简直堪比粉琢玉雕的艺术品,让她自惭形愧的很,也怪不得许镇司长的那么好看。
许镇司来,她总是不自在的,即便他没有再对自己表现出什么想法,可他毕竟曾经在床上和她赤身裸体的接触过。
这四个月来,她和陈洛书的感情越来越好,陈洛书不会像沉执那样总是缠着她,要她围着他转,所有的一切都要以他为中心,陈洛书会给她整理笔记,帮她划重点,她的口语很差,每当她觉得颓废的时候,陈洛书都会一边耐心的安慰她,一边想办法尽心尽力的帮助她。
而沉执一直只是想和她上床,听陈洛书说,沉执找许镇司打了好几回,在他眼里只有许镇司敢抢他的人。
可以想象如果能和陈洛书结婚,该是多幸福,陈洛书会很疼她,楚熙也会很照顾她,她可以呆在他们身边做自己想做的事,陈洛书从政,她就在他身边,一边继续追逐她的梦想,一边给他生个宝宝。
许镇司对她做的事,她决定忘记,以一种正常的态度对待许镇司,不会再刻意躲着他,毕竟许家势大,未来陈洛书的仕途或许还需要许家的提携。
楚熙和她说的,让她不要怕他,许镇司这几个月,身边的女人换了好几拨,他只是对她一时起意而已,不会再对她有什么非分的想法,毕竟现在她和陈洛书是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的。
听楚熙说,再过一个星期就是许镇司母亲的忌日,许镇司会过来,往常许镇司过来的时候,楚熙或者陈洛书也会过来陪她,可临近期末考试,陈洛书不能耽误学业,楚熙也有演奏会要准备。
不过,对于许镇司,不管是陈洛书,楚熙,还是她都觉得他应该不会再对她有什么歪心思。
许镇司来了以后,晚间喝了些酒,又发起了高烧,不肯去医院,也不肯让任何人碰他,一碰就发脾气,佣人敲开她的门,许镇司身边的侍从杨凡立刻扯着她的手腕就往他房里拉,甩到许镇司床前。
“你给我好好照顾我们家少爷。”
医生站在许镇司床前,却近不了身。
看到佣人和医生手上的伤,林清然怕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定是被许镇司打的,他清醒的时候就够暴戾的,这会儿喝了酒,又发着烧,止不定会做出什么。
杨凡和医生说的话,她还是勉强能听懂的,医生说许镇司喝了酒,不能吃药,也不能打针,只能物理降温,就是用冷毛巾和冰袋冷敷。
佣人给她递来冷毛巾,她不肯接,身后的杨凡警告她,“要是我们少爷有个叁长两短的,别说陈家,就是楚家和你父母也得跟着一起倒霉。”
林清然狠瞪了他一眼,无奈的接过毛巾,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向他的额头,“许厅长,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帮你擦擦汗,你可不要打我。”
许镇司躺在床上,很安静,并没有一碰他,他就开始发脾气。
“除了在头上冷敷外,脖子、腋下和大腿上也需要冷敷,最好是全身。”
医生的话,她听懂了,只是装作听不懂,只在他的脖子上,用冷毛巾在他脖子上擦。
敷了两叁分钟,佣人又将一块冷毛巾递到她手上,林清然正准备换下他额头上的毛巾,许镇司却按住了她的手,拧了拧眉,低低呓语着,“热。”
“你没听医生说要擦全身吗?别给我装,我知道你听的懂。”杨凡在身后紧盯着她。
“他一个大男人,我怎么给他擦身子!”林清然恼火的将手里的毛巾一把扔到地上,“你找别人伺候吧,我不伺候!”
“你敢!”她刚起身,杨凡掐住她的肩,将她按了下去,“你最好安分点,祈祷我们家少爷没事,我们家少爷要是在这儿出了事,陈洛书和你父母都得陪葬。”
林清然咬紧了牙,去解他的衣扣,手移到下面,她实在难以下手,转身对杨凡说,“这个,你解,我,我不会。”
杨凡没有为难她,伸手想帮她去解,还没碰到许镇司的皮带,就被他一脚踢到地上。
“你解,少爷不让我们碰他。”
解开他的皮带和裤扣,要不是他身上真的热的发烫,林清然都以为他是装的。
房里的佣人都是许镇司带来的,他不喜欢外人伺候他,所以也不用担心这件事会被陈洛书和楚熙知道。
她一遍一遍将毛巾放进冰水里,拧至半干,去擦他的身子,渐渐他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林清然松了口气,累的半死,正想回房休息,许镇司擒住她的手,把她压到床上,圈进怀里,“别走,留下来陪陪我。”
他呼出来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还带着酒气,林清然使劲儿的挣扎着,却被他牢牢按住。
“都出去,这里有林小姐伺候少爷。”
“是。”
“不要!”她害怕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用力的想要推开许镇司。
“为了你,沉执那个疯子找了我们少爷多少回麻烦了,这次你就当报答我们少爷。”杨凡说完,头也不回的锁门离开。
“你放开我。”她怎么推也推不开他,他的力气实在太大。
“别走,求求你,别走。”许镇司伸手死死缠着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吻着她的脖子:“你好香。”
“你别碰我。”她尖叫一声,拼命的挣扎,可怕的是,她越挣扎,顶着她的东西就越烫越硬,这样下去不行,她只能想办法看能不能哄住许镇司。
她将手放到他结实的腰上,抱住他,“我不走,只要你乖乖的抱着我不动,我就不走。”
可能是酒意上了头,许镇司真乖乖的抱着她不动,她本来警备心很重,可渐渐抵不住困意就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从许镇司怀里醒来,许镇司看她醒来,唇角微扬,伸手想抚她的脸,她忙推开他,整理下衣服,回了自己房间。
入禽太深(nph 高干) 13.迷奸强制插入,捅破处女膜,射精(许镇司)
许镇司很霸道,只要他来,庄园的佣人是不能进主楼的二层的,楚熙在的时候也是如此。
昨夜的事,让林清然心有余悸,她现在所有拥有的一切都很好,很完美,她不想与许镇司有什么纠葛,于是搬出主楼,去庄园的图书馆住,那里也有卧室,她准备躲他两天,等他回国,她再搬回去。
她窝在沙发里翻着书,困顿的厉害,睡了过去,深沉的脚步声清晰的映在她的耳边,突然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然然。”低哑的呢喃声入耳,是许镇司,她吓出一身冷汗,挣扎着想起身,浑身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她被下药了。
许镇司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解开裤扣,压到她的身上,喉结滑动着,病态又疯狂的啃咬着她的唇,“然然,知道每次我看见你吻陈洛书的时候,我有多嫉妒?嫉妒的恨不得杀了他。”
血缓缓渗了出来,看着她唇上的血,许镇司兴奋的低头舔去,将舌头探进她嘴里勾吮舔吸。
血腥味充斥着口腔,她浑身发寒,眼里噙着泪,满眼都是恐惧。
“然然,你为什么总这么怕我?”许镇司将舌头撤了出来,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不用怕,我会好好对你的,不会弄疼你的。”
唇微微轻颤着,使劲全身力气,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撕开她的睡裙和内衣,让她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
“然然,以后我才是你的男人。”
说着,握住她的脚踝,侧头轻吻着,缓缓向上舔舐啃咬着,顺着小腿一路舔吻上来,最后停在腿心处狠狠咬了一口,鲜血从牙印处冒出来,她疼的掉出了泪。
双腿被分开,扛到他的肩上,粗粝的舌头舔开阴唇,含住那块小豆儿,转圈的舔舐,滚烫的血液不停的流窜,穴口涌出一股水珠,舌头追了上,一阵侵略性的舔舐,将粗硕的舌头塞了进去,不停的抽插,搅动,敏感的穴壁被舔的又酥又麻,痒的难受,欲火越烧越旺,下身湿的一塌糊涂。
龟头对准让湿润的花蕊,一寸寸的顶入,遇到一层阻碍停了下来。
“然然,你是我的了。”许镇司浅浅的抽插了几下,突然沉腰,狠狠将阴茎捅了进去。
粗硕的阴茎将紧窄的阴道一下子塞满,同时刺穿了一层薄膜。
“啊……”她疼的皱紧了眉头,死咬着唇,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
还不够,他还没彻底的进入她的身体,完全的占有她,许镇司耐着性子的用过龟头轻轻顶弄着里头紧缩的小口,阴道涌出一股股爱液,他用力操开那个小口,终于把阴茎全根没入,顶进她的子宫里。
紧窄的甬道又湿又软,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粗壮的阴茎吸吮,吸得他牙根发麻。
许镇司掐住她的腰狠狠几个深顶,撞击着身下的蜜穴,粗蛮的撞击在肉穴深处,将湿漉漉的穴被肏得又红又肿。
“嗯……呜呜呜……”阴茎狠狠摩擦着穴心,一大股蜜液噗嗤地从交合处涌出,破碎的呻吟声和呜咽声断断续续从她口中溢出。
穴湿的一塌糊涂,饥渴贪婪的夹住阴茎吸吮着,仿佛在刻意的迎合着,爽的他头皮发麻。
“然然。”许镇司俯身吻住她的唇,将舌头钻进她的嘴里一通湿吻,按住她的腰,用力的将阴茎拔出,又狠狠送了进去,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捣得她穴肉一阵激灵,痉挛着一次次达到了高峰。
“嗯嗯嗯……”
粗硕的性器不断在她穴内抽插着,水声淫靡,两人交媾的处淫水连绵,湿粘的缠在一起,穴肉被越操越紧,痉挛着咬住他的阴茎不断收绞,爽的他仰头粗喘,额头青筋暴起,低哼着又是一次深入,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抽插了数百下后,一个挺腰深肏,重重闷哼了几声,将鸡巴直接捅进她的子宫里,满满的射了进去。
一股股浓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里,烫得她喘息沉沉,浑身轻颤,更用力地夹紧了他的性器。
阴茎享用的埋在里头,舍不得出来,湿窄的阴道随着她的呼吸夹着他的阴茎一抽一抽的吮吸,身下的性器又一下绷紧涨开。
许镇司掐着她的腰,轻轻挺动着腰身,小穴被抽插出淫靡的水声,她张唇娇喘着,引得他更加的用力,抱着她的腰,堵住她的唇,一味的发泄着欲望,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入禽太深(nph 高干) 14.滚烫的性器插在她的穴内不停的抽动(许镇司)
车内,滚烫的性器插在她的穴内不停的抽动,林清然死死抓住许镇司的双臂,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然然,再这么跟我犟下去,对你,没任何好处。”
粗硕的阴茎操过穴中的骚点,发怒的直捣穴心,每一下都将坚硬肏进她体内深处,不断的深入腹地,穴壁被操的直哆嗦,紧紧裹着鸡巴不住地收绞喷水,屁股随着他的抽动激烈的上下起伏着。
“他妈的,真紧。”许镇司粗喘低吼一声,将精液全射进她的体内。
她两只眼睛哭的红肿,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满脸的狼狈。
许镇司将她抱在怀里,心里陡然升出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她再喜欢陈洛书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臣服在他身下,娇喘,呻吟,被他射入满满的精液。
车停了下来,许镇司用外套将她裹住,抱了出来。
小穴肿的发疼,许镇司帮她上完药后,并没有再对她进行侵犯。
为了防止她自杀,房间里的瓷器和玻璃制品他都让佣人收走了,卫生间连镜子都没有,她身边也总有佣人会时时刻刻的看着她。
她呆呆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睛不禁湿润起来,这戒指是陈洛书送给她的,就在两个星期前,鼻头一酸,泪水不自觉的一颗颗滚落了下来。
“哭什么丧!”许镇司寒着张脸,死死抓住她的手,从进门,就看到她对着手指痴痴的哭,原来是因为这个戒指,陈洛书送给她的一个破戒指。
“摘下它。”他嘶吼着,带着阴沉又尖锐的戾气,抓狂的扯下她手指上戒指,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地上,死死掐着她的肩,“你要是喜欢戒指,我给你买,一个不够,就买一百个,一百个不够,就买一千个。”
她两眼通红,满是恨意的紧盯着他,突然死死咬住他的手,猛地用劲儿推开他,扑到地上,将戒指握到手心。
“把戒指放下。”许镇司追了过去,用皮鞋踩住她的手,见她不肯松手,用力的碾下去,笑着,笑得森冷,“林清然,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把戒指放下。”
手背密密麻麻的痛感蔓延到全身,林清然死死咬住嘴唇,浑身冒出一阵冷汗,手里依旧紧握着戒指。
“放手!”许镇司紧拧着眉,踩着她的手,再次用力的碾了下去,“跟我犟,是吗?”
“啊!”疼的实在受不了,她颤动着唇,发出一声惨痛的尖叫,放下了手中的戒指。
许镇司满意的将脚收了回去,蹲下身,把她抱到腿上,看着被踩的青紫的手背,他紧抓着她的手腕心疼的吹着气,“然然很疼吧。”
紧接着对身后的人,冷声命令道:“叫医生来。”
她冷冷的打了个寒颤,动都不敢动。
医生过来给她包扎完伤口,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许镇司将她抱到床上,搂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手腕,“然然,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他有过女人,在25岁那年他就听从老爷子的安排结了婚,可他一点也不喜欢她。
“只要你肯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我保证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小时候我很爱我的妈妈,可她不爱我,一点也不爱,连一个笑都吝啬给我,她很温柔,对谁都很温柔,可对我却总是冷冰冰的,但她很喜欢镇希,也就是我叁叔的儿子,镇希很怕水,有一次在水池边我就故意把他绊了下去,自己也跳下去,假装落水,可有个不长眼的还是把他救了上来,当晚我们都发了烧,而我妈却去照顾镇希了,丢下自己的儿子,去照顾别人的儿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躺在床上,不让他们碰,等啊等,可怎么也等不来她,从那天起,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会让每个背叛我的人都付出代价,不管他是谁。”
“然然,别背叛我。”许镇司说着,将手探进她的裙子里,轻车熟路的按着红肿的穴口忽轻忽重的揉着。
小穴被揉的又酸又软,带着异样的痛感,涌出水来。
粗糙的舌面一遍遍舔过穴口,出奇的痒,许镇司将整根舌头探进她的穴内,一番缠绵悱恻的厮磨,她一个急喘,屁股震颤着泄了身。
许镇司将舌头撤了出来,解开裤扣,拉着她的小手握住他的那根东西撸动着,最后将精液射在她的腿心。
“然然,忘了陈洛书,我会对你好的,你和他也不过才认识了几个月而已,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许镇司紧紧扣住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印住她的唇,缠绵的吻着。
入禽太深(nph 高干) 15.边和陈洛书通电话,边操她(许镇司)
翌日醒来,她睁开眼就见到许镇司那张脸,他的手刚触及到她的面颊,她就不自觉的浑身一颤。
许镇司将手收了回来,紧紧握成拳头,眼尾的笑意尽散,“你就这么怕我吗?”
林清然强压下从心底翻涌的惧意,伸出手给他看,呜咽着,“疼,手好疼,你昨天把我的手踩的好疼。”她不想惹恼他,能做到的,就只有装可怜。
“别哭了。”许镇司无措的抹着她脸上的泪,搂住她的肩,将她抱到腿上,让佣人送来止疼片,喂她吃下。
他没哄过女人,手脚一时都有些笨拙,将药片塞到她嘴里的时候,倒像是塞毒药,接着让佣人送来早饭,准备就在房间里用了。
他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指示佣人将牛奶杯递过来,谁知佣人手上一个不稳,将杯子砸到她身上,‘砰’的一声杯子应声落下。
怀里人瑟缩了一下,大杯的牛奶被泼到她的身上,许镇司面色阴冷的抬起头,还未开口,佣人就急忙跪了下来。
“少爷,少爷,对不起,林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然然不怕。”许镇司揉着怀里人的背轻哄着,“你把我的然然吓着了,还说不是故意的?”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命令道:“把她的手给我废了!”
林清然被吓的一怔,等反应过来,立刻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求道:“不要,我没事的,你放过她。”
她的话刚说完,背后一道清晰的骨裂声入耳,随之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浑身一震,转过身去,满眼惊恐的打着冷颤。
“然然,你不是说手疼吗?她现在比你的手还疼,你是不是很高兴?”许镇司伸手抚弄着她的发,吻在她的裸露的颈项上,十分认真的说,挥了挥手,将人都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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