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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禽太深(nph 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放了个彩虹屁
“这事被传遍了,听说那女的还是沉执老婆的妹妹,叫,好像叫林清然,沉执的老婆叫林清云,我记得,他们刚刚叫她然然,那就是了。”
“她好可怜,不过她身上那套礼服我蛮喜欢的,不知道是在哪儿定的。”
脸色一阵泛白,林清然紧捂着胸口,她终于知道那些人是用什么目光在看她。
她眼神呆滞一步步的向前走着,脚步虚浮,好像马上就要倒,沉执赶忙上前搀扶住她,她扬起往他脸上狠狠一扇,推开他,眼泪不自觉的掉落:“恶心,别碰我。”
周遭突然异常的安静,空气接近凝滞,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紧盯着她和沉执。
“然然,怎么了?”许镇司揽着她的肩,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
她狠狠的瞪着许镇司,双眼通红,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也一样,你们一样让我恶心。”
“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沉执,许镇司,你们干脆杀了我算了,至少死的干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在教堂里被他们轮了的消息是他们放的,否则不会人尽皆知,他们有的是方法把消息封锁,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把她的尊严,把她的名声踩在脚底下。
怪不得他们说,等她生了孩子他们就会抱回去养,原来是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孩子是一个玩物生的。
她像疯了一样跑向外头的露天阳台,下面就是海。
“然然,不要。”
沉执和许镇司紧追着,死死搂着她的腰,“想想你爸妈,然然。”
“死,我们一家都去死,我爸妈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们继续糟蹋我的!”
“然然,死是件最简单的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耳边传来极度阴沉的声音,似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她恨恨的盯着许镇司,眼里是淬着毒。
“然然,你只能跟着我们了,没人会再要你的,也没人敢要你。”沉执抱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你没有退路。”
她没有退路,他和许镇司也不会有退路,她的名声毁了,谁的家族都不会肯让她进门,许家不会,沉家更不会,他们为了家族脸面也不会。
医生给她打完镇定剂后,她便睡了过去,他们一人一侧紧搂着她,怎么也睡不着。
楚熙找两家老爷子闹了以后,陈伟明找两家老爷子给了喜帖,老爷子都反复敲打了他们,她和陈洛书结婚后,身份就不一样了,不能再碰她。
他们只能等,等两个老爷子退下来,将近五年的时间他们等不了,从许孝德出意外身亡后,即便得到老爷的偏爱,但老爷子说什么,许镇司就听什么,不听,他还有叁个叔叔,如果不能进入权力中枢,那会比死更令他难受,沉执也是如此,沉老爷子年纪渐上,但对权力的把控却越来越严,用大儿子敲打敲打二儿子,又用二儿子敲打敲打大儿子,弄得两个儿子怨声都很重。
得到她的另一个办法就是娶她,但不可能,他和潘水漪这段婚姻是老爷子亲定的,老爷子不可能让她进门,只能养在外面,至于沉家,大抵也是不肯让她进门的,沉家连情妇都不肯有,但若是沉执发起疯来,非要娶她,沉言之夫妇拿他没有办法,他最多也就只是被沉老爷子打一顿。
如果一旦沉执娶了她,除非沉家倒了,他一辈子都碰不了她。
所以他就故意把陈洛书的社交账号透露给他,告诉他,她有多喜欢陈洛书,那个账号记录着他们的点点滴滴,没有两个人的正面照,但一看就知道有多甜蜜。
沉执会嫉妒,会疯狂,这两个多月沉执和他一样,在探听她的消息,他用假消息骗沉执,说她和陈洛书已经做过了,沉执和他一样,都是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人。
至于她和陈洛书有没有做过,他也不知道,楚熙和陈洛书脑子不好使,陈伟明不是。
许镇司想,他伤了她的手,她这辈子都不会爱他了,可看着她那么欢喜的嫁给她喜欢的人,他宁愿毁了她。
与其和沉执鹬蚌相争,让陈洛书渔翁得利,还不如共同拥有她。
关于许镇司会不会娶她,沉执一样有着担心,毕竟许老爷子有多疼许镇司和他爸爸,人尽皆知,那就不如毁掉她的名声,绝了她的后路,也绝了他们的后路,楚熙大闹沉家后,老爷子把他安排在国务院的人剔除了一半,沉言之不能输给沉存之,他也不能输给沉涵,拿不到中心权力,做不了家主,只会在一代代中,逐渐被边缘化。
一代亲,二代淡,叁代不管饭——
我在nh做食堂大妈的日子





入禽太深(nph 高干) 23.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如果非要生,我只想给你生(许镇司)
沉执和许镇司怕她自杀,让一堆佣人时刻的跟着她,那天是一时冲动,她不会再想自杀,她没必要为这两个人渣自杀,她比较想看他们死,他们毁了她的人生,把她圈禁在这里,拿珠宝首饰哄她,可没有人身自由,这些东西现在对她来说又有什么用。
至于做爱,那是当然了,他们之所以这么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她,不就是基于肉体之欢。
“然然。”许镇司咬住她的唇,声音暗哑,他今天比沉执早回来很多。
白色睡裙里面,上头是件很薄的胸衣,下头是件开档内裤,可以让他们随时随地的插入,在地上,在餐桌上,在走廊上……
柔软的双乳被他揉的满是指印,大掌探进她的下身,已经湿濡的不像话。
龟头抵在穴口轻轻摸索着,许镇司挺腰正要进入,她往后退了一退,捂住穴口。
“然然,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许镇司眉头一蹙,显然有些恼怒。
“干什么这么生气。”她委屈的一抽噎,从眼里掉出几滴泪,握着他的东西往穴里塞,“你早上不是问我想要什么?”
龟头被紧湿的甬道包裹住,许镇司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忍不住将阴茎狠狠一插到底,“想要什么?”
“嗯……”她伸手抓着他的腰。
许镇司抹着她脸上的泪,轻轻律动着,他难得的好脾气都给了她,“说,想要什么?”
“然然想上学。”
“上学?你当初为了和陈洛书在一起,躲着我和沉执,连书都不读了,跑到美国?现在怎么想读书了?”许镇司抓着她的腰,一个用龟头顶进她的逼心,泄愤似的凶猛的抽插着。
“嗯,不是,没有。”她紧紧咬住唇,身体颤抖着,“然然当时……”
“说,陈洛书有没有操过你?”身下的人震颤着,紧紧夹着鸡巴收缩,许镇司知道她就要泄了,故意停了下来,这话他本来不想问的,可提到这个话茬,他心里不免嫉妒极了,沉执和他一样日日夜夜贪婪的一次次进入过她的身体,但他知道她心里对他们任何一个都没感情,而且心里恨极了他们,但陈洛书不一样。
“呜呜……没有。”他的腹肌胸肌都很紧实,线条分明,带着有冲击力的荷尔蒙气息,沉执也同他一样,他们是衣冠禽兽,是斯文败类,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都拥有一具无法挑剔的美好肉体。
既然他们当她是玩物,她就当他们是鸭子,还是倒贴钱的鸭子。
“然然,不管有没有,即便你心里永远有陈洛书,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和沉执压在身下,不断的操,不断的射精,然后给我们生孩子。”说到这里,他显然越来越兴奋,忍耐不住的将鸡巴噗呲噗呲的往她的淫穴里抽送,就算她再喜欢陈洛书又怎么样?她不一样在他身下高潮,要给他生孩子。
“啊啊……”在阴茎猛烈的顶弄下,她颤瑟的泄了出来,忍着哭意和恨意,主动抱住他,和他紧贴着,“生,我只给你一个人生好不好?”
让她给他们生孩子,本身就是他们对她的一种报复,让她沦为他们的玩物,被迫怀孕,母子分离,看着她痛苦,他们才会觉得痛快,没有一种方式会比让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后的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夺走,永远生活在黑暗底下,只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喊别人妈妈,更令一个女人痛苦,即便这个女人并不爱孩子的父亲。
他们对她的恨源于他们恨她心里有陈洛书,而没有他们。
“然然,你想骗我不是不?嗯?”许镇司那双深眸微微一滞,而后反应过来,突然用茎身狠狠摩擦着她逼心和骚点,她不恨他都不可能,怎么可能想给他生孩子?
“啊呜呜……”强烈的快感一阵阵来袭,粗硕的阴茎在穴内快速的抽动着,敏感点被各种摩擦,逼心被操的一阵抽搐,喷出一股股淫水,她颤泣着抱紧了他,“你,你和姐夫不一样,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如果非要生,我只想给你生。”
说着,她哭的愈加的厉害。
不知道许镇司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突然的不说话,一味的在她体内冲刺。
“啊啊……”奶子被抽插的一晃一晃的,大量的水液随着他的抽插而喷溅出来,一股浓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她颤栗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姐夫什么时候回来?”一直到夜里七八点,直到许镇司又要了一次,沉执都没有过来,她躺在许镇司怀里,有些好奇。
“你姐姐今天去了检察院,他跟着回去了。”许镇司揉了揉她肩膀,没有沉执,她只能依着他睡,他倒希望林清云能缠的住沉执。
沉执这些天一直留宿在这里,林清云打电话去沉家告状,沉执被他爷爷训斥了一顿,不过许镇司并不准备告诉她这一点。
“你姐姐毕竟是沉执一眼就看上,娶进门的。”娶她姐姐,毁了她,许镇司想她现在肯定恨沉执,比恨他要多一些,那就让她再多恨沉执一点。
事实也是如此,比起许镇司,她更恨沉执,看上了林清云就把她娶进门,看上了她却是逼她做情妇,得不到,就和许镇司一起联手毁了她。
“那个彦然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也叫然然吗?”这些天从沉执和许镇司的谈话当中,她得知林清云长的像彦然,而她不过是因为和彦然的小名是一样的而已,而且沉执很忌讳提到彦然,一提彦然,他就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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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虐他们的,后面许镇司的大表哥就会出现,陈家会往大表哥靠拢,女主会故意给大表哥透露情报,使劲儿坑他们两个,不过要先哄他们一段时间。




入禽太深(nph 高干) 24.彦然
沉执和彦然是在高叁毕业那年认识的,在一次同学的同学组织的聚会中,彦然对沉执一见钟情,沉执就读的是空军大学,彦然就读的是音乐学院,两个学校离得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不等红绿灯开车大概半刻钟的时间,彦然很喜欢沉执,经常去空军大学找他,一来二去,沉执就心动了,毕竟谁能拒绝一个长相漂亮的小姑娘一心一意的喜欢?
彦然是沉执第一个喜欢的女人,虽然是彦然先追的沉执,但恋爱之后沉执对她很上心,彦然每一次演出,沉执都会亲自送她去,因此旷课早退都是家常便饭,这事传到了沉言之夫妇耳中,沉执不听他们的,他们便想让老爷子管他。
沉老爷子知道沉执为了一个女人,学业也不管了,旷课迟到早退,把他狠狠打了一顿,他死犟不肯认错,沉老爷子就把他丢到维和部队,去非洲,本来是想挫挫他的锐气,让他服软,谁知道他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冲,丝毫不肯服软,呆了一年多后,他在一次武装冲突中受了伤,九死一生,他没先服软,倒是沉言之夫妇服软了,他还是不肯回去,最后逼得老爷子也没办法,服了一次软。
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和彦然根本联系不上,而在彦然眼里他是突然失踪的,一个消息也没给,就突然失踪了,漂亮的女生身边总不乏追求者,而她人生中的第二个男友就是拉她下地狱的人,那个男人当时叁十来岁,在北都打拼,在外人看来也算是事业有成,有几间演艺模特公司。
男人是彦然的亲哥哥介绍的,她对他没有防备,男人各种奢侈品珠宝的送,她显然是动了心,一次醉酒后半推半就的做了他的女朋友,接着男人在一次饭局上带着她,一个有身份的看上了她,男人就把她迷晕了送到了那人的床上,用拍照和视频做威胁,把她送到了一个个陌生男人床上。
沉执回来以后,并不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事,她也没敢说,她是爱沉执的,她歇斯底里的警告男人再缠着她,她就会报警,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次晚会,沉执带着她一起出席,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她吓得脸色苍白,而那些人认识沉执的人,不敢像往常一样上前调戏,不认识的就上前找死了,其中就有她那个前男友。
上前一番羞辱,还将几段视频放了出来,沉执狠揍了男人一顿,逼彦然把和她睡过的男人的名单写出来,要告他们强奸,他查出来叁十多个,而彦然只写了叁个,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求沉执算了,沉执不肯,把证据搜集好硬逼她上庭,可彦然却当庭翻供说是自愿的。
所以这件事让沉执,让沉家丢尽颜面。
书房里,沉执刚从浴室出来,林清云解开睡衣,一把扑到他的怀里,“沉执,我比林清然差哪儿了?”
从新婚之夜到现在,沉执就没碰过她,她以为他是性冷淡,或者不行,直到她听到那个传闻,说沉执和许镇司在教堂把林清然轮了,紧接着就是他们为她举办宴会,沉执成晚的不回家。
沉执看着她的脸,突然狠推了她一把,“给我滚!”厌恶的蹙紧了眉,“我不是警告过你,私底下的时候离我远一点。”
“沉执,不是我哭着求着要你娶我的!是你自己要娶的,娶了又嫌弃我,不让我碰,新婚之夜跑到书房里睡。”林清云近乎绝望的嘶吼着,“我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不碰我,却去和许镇司一起去碰林清然,你们恶不恶心?沉执,你当我是摆设吗?”
“就是摆设,林清云你只需要做一个摆设,就能坐稳沉夫人的位置,你还想怎么样?”
“给我滚出去。”一想到许镇司这一晚都能独占着她,沉执就不由得烦躁,他实在没耐心再和林清云闹下去,“你要是再打电话给老爷子,你和你全家都给我好好等着。”




入禽太深(nph 高干) 24.露天浴池(3p)
露天浴池内,下身被没入水中,她缠着沉执的脖子,呻吟娇喘着。
“然然,昨天晚上和许镇司做了多少次?”沉执双眼泛红,咬牙狠入,挺腰一插,深深的捅到底。
“嗯嗯……不知道。”粗硕的阴茎强势的肏进紧闭的阴户,十指不由自主的收紧,她紧紧抓着沉执的背,“轻一点。”
她的声音小小的轻轻的,带着情欲的味道,分明就是在给他下春药,紧窄的阴道更是箍的他头皮发麻,层层迭迭的媚肉吸允着他的分身,每次抽插顶到里面,都会插出大量的蜜液,他痴迷的吻住她的唇,一边操,一边啃着她的小嘴。
“操了四次,把她操的在我身下又哭又叫的求饶。”
一觉醒来,就不见她的踪影,许镇司火急火燎的到处找人,就见沉执在水池里把人操的死去活来的,于是故意刺激他说。
“骚货,干死你。”沉执更加用力的在水下撞击着,带起一片片水花和啪啪的水声,声音粘稠。
下身硬热肿胀,许镇司脱下睡袍下水,拉住她的小手让她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
“啊啊……”快感越发攀岩上顶峰,逼心被撞的一阵抽搐,喷出大股淫水,紧紧吸吮着穴内的鸡巴,绵密火热的分不开。
“妈的,荡妇,天生就是挨男人操的小荡妇。”沉执一边咒骂着,一边往不断收绞的逼穴里深肏,一直肏进子宫壁中,“干死你!”
双腿不自觉的夹紧,阴道牢牢吸着狰狞的肉棒,屁股被操的一晃一晃的,许镇司忍不住也朝她压来,一边含着她的唇使劲儿的裹吮着,一边同沉执抓着她的奶子使劲儿的揉捏。
粗屌直直的撞进花心,用力的研磨一下,狠狠操开子宫口,将龟头直接干进去,又捣又搅,将她的小腹肏的接连凸起。
一次次高潮后,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沉执将阴茎从她体内撤了出来。
许镇司从沉执手里接过她,发现她背部被压红了一片,将她从水池里抱了出来,放到露天大床上,这露天浴池和这张床就是专门让人设计来淫乐她用的。
阴茎猛的长驱直入,操过花心,肏进子宫里,接着迅速地搅动一圈。
“啊啊呜……轻一点。”龟头接连肏进着敏感的子宫内壁,鸡巴像是不要命的往她穴里撞击着,刺激的花心不断收缩,激烈收缩着,涌出一股股淫水,眼睛被肏得湿漉漉,她边哽咽着边颤抖着,泣不成声的求饶着。
“然然,夹得这么紧,还叫我轻一点?”层层迭迭的媚肉绞着他的鸡巴不停的吸吮,爽的鸡巴快粗成一根驴屌,许镇司快速挺动着腰身,不断用茎身撞击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把逼穴操的一缩一缩的收缩。
“呜呜呜……”猛烈的撞击下,她整个身体都异常激烈的颤抖了起来,一股骇人的酥麻爽感从逼穴迅速流窜四肢百骸,连骨头都快要被肏酥麻了。
“然然,然然。”身下的甬道又湿又紧,他每次抽插都是从穴口处用龟头蹭开媚肉,撞进花心,一路顶到子宫里。
“呜呜啊……不要。”龟头对准最敏感的地方一阵摩擦倒弄,粗大的驴屌肏的淫水四溅飞射,身下人被肏的浑身发抖,哭着声音连声的哀求。
身体不断的痉挛高潮,一沦沦高潮后,逼穴中的鸡巴终于射出了一股股的滚烫精液。
她松了口气,以为终于可以解脱了,可身上的人又变成了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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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确实太狗了,要不女主和大表哥h,气死他们?
改1v3,但这样结局,要么是大表哥和女主1v1,要么女主为了孩子跟他们1v2了,看情况,或者写两个结局。




入禽太深(nph 高干) 26.阮霆骁
再次高潮后,她摩挲着双腿,睡了过去。
沉执看着怀中的人,见她小脸儿上的红潮还未退去,睡梦中眉梢眼角都是春情, 整个人像是才成熟的水蜜桃,心里爱得不行,忍不住吻了又吻。
许镇司给她盖上被子,也忍不住亲了她一口,这几天她都很乖,自从那次宴会后,她不肯和他们说话,可他们又舍不得对她再动粗,于是便不让这里任何一个人同她说话,过了几天,她受不了了,还是在床上跟他们服了软。
他们食骨知味,不准任何一个佣人开口和她说话,让她只能等着他们回来,和他们说话。
夜半,身下微微有点不适,下身涌出一股潮湿,她睁开眼,往身下一摸,就知道是月经来了。
她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身上实在难受,她挣扎着想起来,许镇司牢牢箍住她的腰,玩味儿一笑,“去哪儿?我陪你去。”
沉执也醒了过来,将她强搂进怀里,“然然,我陪你去。”
林清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是想去卫生间里继续作弄她,他们不是没有做过。
“来月经了,去冲个澡。”她无奈的说道,“你们要去,可以啊,但我可没其他办法伺候你们。”
她有的时候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泰迪转世。
“一起去。”沉执将她抱起。
“陪我。”怕沉执到卫生间里要她口,她赶紧抓住许镇司的手,求他,“陪我一起。”
许镇司嘴角微微勾起,紧紧抓着她的小手,一股莫名的甜味令他心生欢喜。
她没给许镇司口过,沉执知道,私下里总避着许镇司让她给他口。
浴缸内水温调的刚好,沉执和从背后抱住她,许镇司坐在她对面,两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替她清洗着身上的污秽。
没有发情的迹象,这让她很安心,乖乖的躺在沉执的怀里,差些睡着。
清洗完,沉执用干毛巾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许镇司抱起她放到床上,她的头发还未干,正想帮她吹干,有佣人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少爷,沉少爷,陆队和张队刚刚联系不到您二位,让我来通知您两,第叁战区军区军委纪检组阮组长带着警卫队在山下,要见您二位,说是您二位越级指挥调动武警部队。”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沉言之的,沉执接起电话。
“阮霆骁到了南城,放他进去,沉执,你别给老子耍疯,你要是再耍疯,别说你爷爷,我都得把你腿给打折了。”
许镇司也接到了许老爷子的电话。
阮霆骁这是刚偷偷摸摸从北都杀到南城,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第叁战区是五大战区之一,领导和指挥5个省级行政区的武装力量,战区机关驻南城,管辖5省海舰队、空军、火箭军、武警、陆军,属于阮家的派系,许镇司父亲在世的时候,将陈伟明扶持做了温省军区司令,能使用的权力也只是温省的陆军指挥权,虽然也偷偷扶持了温省省长,省委书记等省委,让许家派系的人渗透了温省和南城,但他死的太早,没布完局,就出意外身亡了,没动得了第叁战区。
沉许两家就是盯着这块地方盯的眼热,毕竟5省当中,其中两省是经济大省。
沉家和许家肯让他们两个从陈家把她抢到手,就是沉执和许镇司发誓保证会联手拿下第叁战区的军权,沉家要的是海空两军,许家要的是其余的指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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