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禽太深(nph 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放了个彩虹屁
入禽太深(nph 高干) 27.( )
中央军委纪委驻第叁战区纪检组组长,是少将级别的,陈伟明是温省军区司令,也是少将级的,和陈洛书谈恋爱的时候,他很喜欢和她聊关于军队的这些事,那时她觉得枯燥,但也听进去一些。
阮家在国务院牢牢占据了司法部,在军委占据着纪律检查委员会,许镇司的名字镇司,就是镇的阮家。
起因是阮家和许家的联姻,楚熙原名应该叫阮熙,当年阮家和楚家在医院抱错了孩子,楚家远不及阮家,但也是军人出身,后来调任离开北都,楚熙出国留学的第二年被阮家从美国带了回来,那时她是有男友的,而许孝承也就是许镇司的父亲,和原来那位抱错的姑娘阮霜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笃深,只是阮家的长辈都认为阮霜不是阮家的亲身骨肉,便硬让许孝承和楚熙成了婚,而阮霜在他们新婚的当夜自杀。
即便许孝承后面背刺了阮家一刀,夺下全国陆军总司令的位置,但在外人眼中两人依旧夫妻恩爱,楚熙原本对阮家也没有什么感情,和许孝承结婚以后,也没回过阮家几次,跟阮家的关系很淡薄。
越级指挥调动部队是大忌,必须逐级上报,层层审批,经中央军委的批准才可以的。
上次指挥调动武警包围教堂,他们确实没申报,许镇司比沉执早来一年,温省武警本来就成了许家势力范围。
沉执和许镇司掏枪上膛下了楼,她偷偷在楼梯间瞧着,一个军姿笔直,一身绿色的军装的男人踏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军人。
从远处看,她看不清他的样子,不过从轮廓上看,和许镇司有几分相似。
还未等他开口,许镇司向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道:“给阮组长看看中央军委的批准文件。”
阮霆骁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文件,勾唇一笑,一个文件而已,许老爷子章一盖不就有了。
本来许镇司来南城,撺掇沉家让沉执来南城和许镇司斗,他们阮家坐山观虎斗就好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联起手来,他们一旦联手,阮家就彻底势弱了。
“经举报,温省警察厅厅长许镇司,省检察长沉执,调动军队,于今年四月二十号在南城白洛路教堂,利用职权进行胁迫轮奸受害人并囚禁,经由军事检察院发布拘捕令和搜查令。”
接着对身后的人命令道:“把受害人林清然找出来。”
“我看谁敢!”沉执和许镇司脸色俱是一白,举起手中的抢。
“许镇司,沉执,你们敢开枪试一试!”
“我叫林清然。”不顾佣人的阻拦,她光着脚,一路跑下楼。
脚下一滑,摔到地上,许镇司和沉执赶紧收了枪,去扶她起来,“然然。”
“阮组长,我是自愿的,不关许厅长和沉检查长的事。”她说着,在他们碰到她的时候,畏惧的往后一缩,可却故意露出身上的淤青,这都是沉执和许镇司把她压在浴池和地板上留下的。
现在她的父母在沉执和许镇司的手里,她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向眼前的人求救,更何况沉家和许家势大,阮家不一定能靠这件事扳倒他们,她确实是人证,但没有物证,她身上的这些淤青只能证明她和他们做过爱,只要他们一口咬定她是自愿和他们通奸,让这里的佣人证明,她依旧百口莫辩。
她明白在证据并不充足的情况下,阮家并不能真拿许镇司和沉执怎么样,但依旧用军事检察院的名义抓人,肯定有其他的目的,许老爷子是中央军委委员长,沉执的父亲是全国空军总司令,就算上了军事检察院和法院,阮家大概率动不了他们。
“把人带走,做笔录。”阮霆骁看着眼前的人,身形单薄,生的格外得娇弱,散落的头发披于肩头,露出一段白净纤弱的小腿,一双眼睛怯怯生生的,含着微微的水光,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或者是另一种凌虐欲。
身上的吻痕和淤青就是很好的证明。
“阮霆骁,你听不懂然然的话吗?”许镇司厉声道,说着指使佣人将她带上去。
“我有理由怀疑受害人受到胁迫,今天人我必须带走,许镇司,沉执,你们一个是警察厅厅长,一个是检察长,应该明白犯罪嫌疑人应该离受害人远一些。”阮霆骁拦腰将她抱进怀里。
“阮霆骁,你把然然放下!”两人怒红了眼。
“厅长,检察长,只走一遍流程而已。”陆队和张队赶紧拦住两人。首-发:.info ( )
入禽太深(nph 高干) 28.你会怀孕,怀上我们的孩子(沈许)
车内的冷气开的有些低,她打了寒颤,捂住小腹,疼到发抖,她本生就怕冷,又正好来了月经。
阮霆骁的身材很挺拔,坐在她身侧,扣到领口的衬衫纽扣散着,大概是因为他这张和许镇司有些相似的脸,让她莫名的泛出些恐惧,她突然有些后悔,或许她应该留在沉执和许镇司身边的。
出于绅士风度,他想脱下外套给她取暖,身旁的人却恐惧的蜷缩成一团,紧咬着唇,眉头蹙成一团。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阮霆骁说着,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让司机关闭空调。
身上的这件军绿色外套将她衬托的柔美又脆弱,她睁着一双清透的眸子愣愣的看着他,柔顺的长发地垂落在脸颊两侧,他心微微动了动,下意识的移开眼睛。
女子无罪,怀璧其罪,当一个女人拥有了美貌,并被窥视,那么美貌对这个女人来说,有可能是致命的灾难。
被许镇司和沉执同时窥视,就是灾难的开始。
她看上去像是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让他忍不住想捧在掌心,又忍不住想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甚至有一瞬间,他就想这么做了。
阮霆骁将她安排住进警备区,让女兵送了卫生巾和贴身用品给她。
“你的户籍身份信息,连同你的学籍档案都被销毁了,也就是说现在你现在是黑户。”
是许镇司和沉执做的,他是警察厅厅长,他四叔是全国警察部总部长,而沉执的母亲是教育部部长,销毁她的户籍学籍身份信息,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连毕业照也被他们找来,逐一销毁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存在过她这个人,他们怎么会侵犯过一个没有存在过的人,他们让她逃也逃不了,跑也跑不掉。
夜空黑沉沉的,她在睡梦中被人捂住嘴。
“然然,是我。”耳侧是沉执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
他收到消息陈洛书来见过她,怕她和陈洛书还有纠缠,这里是警备区,也是温省司令部。
沉执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舌头钻进去绞着她的舌吸吮纠缠,一番抵死的缠绵过后,他放开了她,“然然,别怕,过几天,我就带你回去,你每天都要和你爸妈视频聊天,这些天很想他们吧。”
沉执说着,已经将大掌侵入到她两腿之间。
“然然,这些天有想我吗?我很想你。”
内裤被扒下,粗糙的指腹揉捏住小豆儿拨弄揉搓个不停,她喘着粗气,战栗的从穴口喷出水来,羞愤的简直要哭。
“然然。”说话间,房门响动,是许镇司。
“沉执,你把然然都欺负哭了。”
“呜……不要,别这样。”他们同时将手指一根又一根的塞入她体内,不断的抽插扩抠挖,把小穴插的又酸又软,一次比一次的哆嗦的厉害,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身下已是湿泞不堪。
“然然,放松一点。”阴茎强硬的挤入了蜜穴,只捅进了半截,逼肉便紧紧包裹住粗屌不肯让他再进一步,许镇司咬牙切齿的狠拍了下她的屁股,扣住她的腰,下身用力一挺,狠了狠心将大鸡巴一下全都捅了进去,操过穴心,捅进了子宫里。
“啊!”她哆嗦着屁股,尖叫一声,紧致的甬道感觉都要被鸡巴撑破了。
唇被沉执堵住,湿粘的吻在一起,手也被他拉扯着,握住鸡巴撸动。
“然然,给我生个孩子。”许镇司在她身后将鸡巴也从逼里拔出来大半截,再一下子捅进去,把粗屌埋在逼里拼命操了起来。
“呜呜……”一整根粗屌撑开紧致的小穴口,气势汹汹的一捅到底,捅在到子宫里面,在她甬道里凶猛的操动着,她紧绷身子,从和沉执的唇舌纠缠间溢出几生呜咽。
“妈的,紧的要死。”许镇司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不断破开紧缩的肉褶,每一下都捅到最深。
“啊啊……”阴茎不断的在穴里捅进捅出,鸡巴头一下又一下的撞进子宫里,源源不断的快感下,她紧搂住沉执的脖子,夹住体内许镇司的鸡巴猛绞着,被一次次的操喷出水来。
嘴巴被吻的发肿,一股灼烫的精液喷进穴眼最深处,她‘啊’的一声,屁股震颤着把许镇司射给她的精液尽数吃进子宫里。
“然然,在这儿跟陈洛书见过面吗?你和他做过没?”话音一落,沉执并拢她双腿,将狰狞的性器对准小小的甬道操了进去,捅开子宫口,插进最深处,然后疯狂抽插起来,不断操进操出,操的她淫水噗嗤噗嗤的往外乱喷。
小穴被粗硕的阴茎狠狠的抽插顶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遍全身,她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
“不说,是吗?然然。”提到陈洛书,许镇司突然的恼怒,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又拧又揉又搓。
体内的茎身也突然配合的对准花心一阵用力的摩擦,她被刺激的不断颤栗着,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水液。
身下的甬道又热又窄,沉执粗喘着气,发疯似的在小穴里猛烈的抽插。
高潮一次次席卷而来,湿紧的软肉紧紧夹着穴内的鸡巴,大股的滚烫的射进她的子宫,她紧紧蜷缩着脚趾,痉挛着,用花心处涌出一股水液。
小穴被操的一时闭合不了,从穴口涌出来大量的白浊,顺着臀缝,滴到床褥上。
“然然,真想让陈洛书看看你被我们压在床上轮流射精的样子,看他还会不会爱你?”沉执将唇压在她耳边,嘶哑着声音。
“我知道你恨我们。”许镇司圈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但是然然,你逃不掉的,你会怀孕,怀上我们的孩子,再恨,那也是你的亲生骨肉,是你下半辈子的依靠,然然,你没得选。”
“然然,等孩子生出来,我就会抱回去,我要你看着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喊你姐姐叫妈妈的样子。”
林清然紧握住拳头,眼里噙着泪,她觉得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遇见了他们,她现在需要的不是陈洛书,而是一个强大的可以和他们抗衡的男人。
入禽太深(nph 高干) 29.交易契约婚姻
清晨的曦光下,天还未亮,外头的鸟鸣声响起,浴室里传来水声,是许镇司在冲澡。
“沉执,你这样对我,和当初那些人对彦然有什么区别。”
刚洗完澡,黑发一片潮湿,水珠沿着他硬朗的下颌线滚下,缓缓滴落,沉执唇线紧抿,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认真的系着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完袖子上的最后一颗扣子,突然沉默了一阵,抬起头看着她,晨曦的光影间,他眸色微深,“林清然,如果你想和老男人上床,我可以成全你。”
“沉执,你混蛋!”呼吸猛的一滞,她冲他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许镇司从浴室里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凛凛的站着,冷睨了沉执一眼,“沉执,你要是敢把然然送给别的男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他知道沉执是在吓她,可这话他连听都听不得。
“然然你是我的。”许镇司坐下,一手撑着她的身侧,一扣住她的后颈,堵住她的唇,强迫她仰头承受他激烈粗暴的吻。
身下的火苗燃了起来,不过他并不准备继续要她,昨夜她承受了太多次性事,小穴都被操肿了,他舍不得再要她。
“回去,然然,今天就跟我们回去。”他怕她再呆在这里,把心呆野了。
车被拦了下来,阮霆骁一步步走了过来。
车内,沉执板着张脸,左脸上印着巴掌印,掌印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打的,许镇司则把人抱坐在怀里,在怀里人耳边呢喃亲吻着,似乎是在哄她。
两人的衬衫微皱,许镇司的衬衫甚至还掉了一颗扣子。
阮霆骁重重扣了几下车窗,“我说过,人你们不能带走。”
“阮霆骁,如果你非要跟我们作对,对阮家没有好处。”车窗缓缓打开,沉执冷着脸说。
“如果你们想硬碰硬,沉执,许镇司,这件事闹大了,对你们的仕途更没好处。”
他们两个从一出生,就生在家族鼎盛的开始,沉家掌握着国务院的最高权力,许家掌握着军委的最高权力,相互制衡,阮家在阮老爷子死后明显弱势了下来,但好歹阮洙赫是全国后援军总司令,是军委委员和国务院委员。
所以沉家和许家对阮家还是有所忌惮的,他们再眼红第叁战区的指挥权,也不敢使用强势的手段,一是五省军区领导集体落马,怎么处理五省官场军场地震后的善后就足够令人头疼的,这件事的军事影响,政治影响,足够震撼国际,二是他们双方也相互忌惮。
但许镇司和沉执就是疯狗,他们一旦联手,就更无所顾忌,这一个多月他们只顾着和怀里的人淫乐,没有出手,等他们出手,一定会把阮家在第叁战区的势力瓜分干净。
他现在要做的,是逼沉许两家把他们调回北都。
沉许两家和阮家的拉锯战,这个女人是关键。
床铺上一片凌乱,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阮霆骁命人将床单被套换了下来,搭了个行军床在房间,沉执和许镇司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进入警备区,说明南城警备区和温省司令部有他们两个的人,而且位份不小,人数不少,尽管陈伟明是温省军区总司令,但以许孝承的心计,一定埋了一些人在他周围。
“你不用怕,我留在这儿,只是想保证你的安全。”他确实有那么瞬间对她产生过邪恶的想法,但他不是许镇司和沉执,他懂得克制。
每个人脑子里多多少少都曾经产生过邪恶的想法,只是大多数人碍于从小的教育以及忌惮法律,会将潜意识的黑暗面按下去,但权力会腐化人心,越接近权力金钱中心,往往人性就越会扭曲。
权力游戏一直都是强人文化,优胜劣汰,强者为王,无底线的丛林法则,五千多年的朝代更迭,都是如此。
夜深,林清然辗转难眠,他们简直是疯子,逼她给他们生孩子,再把孩子从她身边夺走,就是为了折磨她。
“阮检察长,睡了吗?”她爬了起来,鼓足勇气,借着月光,看着睡在行军床上的男人。
“没。”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阮霆骁忍不住勾起唇角,她一个小姑娘能和他做什么交易,除了春色交易他想不出其他什么。
“肃省副参谋长张览已经被许家收揽,梁省军区政委郑卫东被沉家收揽,还有海军,空军,以及第叁战区其他省份的,我都知道。”沉执和许镇司一边和她上床,一边在商量怎么对付沉家。
阮霆骁从行军床坐了起来,“你要什么?”
“娶我,让沉执和许镇司把我父母交出来。”每次谈论这些的时候沉执和许镇司都没有避讳她,她也用心记了下来,阮家,只有嫁到阮家,沉执和许镇司才不敢继续肆无忌惮的骚扰她,“我们结婚以后,我会把名单都告诉你。”
“好,我会娶你。”沉吟了片刻,阮霆骁点头应道。
入禽太深(nph 高干) 30.都结婚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圆房了?
“我和然然的婚礼会在一个月后举行,还请各位长辈能前来观礼。”
听到婚礼这两个字,沉执紧握住拳头,指头关节瞬间泛白,全身散发出骇人的怒气。
看着她挽着阮霆骁的胳膊,许镇司背越坐越直,手上的青筋暴起,那双黑眸紧紧盯着她,似乎几欲想生生的将她吞进口里。
国务院办公厅的各个部长,公检法的叁个最高领导人,中央军委各部长主任都被他邀请进阮家。
沉许两家以为他发疯,非要和他们两家斗到底,可除了这个女人的口供,其他的证据都被他们销毁了个干净,再者以他们两家的权势,没人敢站出来为她作证,听到他要结婚,俱是松了口气。
除非沉许两家倒了,沉执和许镇司两个人是送不进去的,家族荣辱利益是一体的,他们两个进去了,沉许两家的仕途就完了,就算他们的叔叔跟他们斗的再厉害,也知道非要保住他们两个不可。
可如果只是以这件事逼他们离开权力中心,那么沉许两人的叔叔,不会阻拦,甚至乐见其成。
这次阮家出面后,两个老爷子命令他们把她们父母交了出来,许镇司被派去边境驻守,沉执也被安排进了海军。
阮霆骁亲手帮她拉上拉链,白色婚纱曳地,她站在试衣镜前面,浅浅地笑着,她的身材纤细,体态轻盈,深褐色的瞳孔十分漂亮。
《结婚进行曲》响起,她手捧着鲜花,挽着爸爸的手,沿着红毯,一步步,朝着阮霆骁走去,她紧张的死死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这是她第二次穿上婚纱,再也,再也不会发生上次那样让她不堪的事。
新婚当夜,他们没有同房,阮霆骁睡在房内的沙发上,并没有碰她,接着过了几天,他就带她回了南城。
一晃眼,过了两个月,就到了中秋节,知道阮霆骁并不准备回北都,她父母让她带他回家吃饭。
半夜,阮霆骁还在处理公文,她敲了敲门,端着茶进去,倾身趴到他书桌上,“老公,中秋可以陪我回一趟家吗?”
“可以。”阮霆骁合上公文,勾唇笑道,“明天我早点回来,跟你一起回娘家。”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她妈做了一桌子的菜,热情的招呼阮霆骁坐下,她爸拿起桌上的酒瓶,准备给他倒酒。
阮霆骁推开椅子,站起身,上前一步,接过酒瓶给林父倒酒,“爸,这酒应该我倒给你喝。”
说完,举着酒杯,给她爸敬了酒,林成华立即跟他碰了一下,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
这个女婿生的显贵,他生怕自己给女儿丢脸,怕女婿瞧不上他们一家,怕女儿过的不好,阮霆骁一进家门,他就不自觉紧张的不知所措。
陶灵芝见此也舒了口气,本来女儿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只求女儿能嫁个不嫌弃她的普通人就好了,见她嫁进这样的高门,心里又喜又忧,怕她在夫家受欺负,看阮霆骁对女儿很好,对他们夫妻两也是很尊重,暗自放下了心。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她爸喝完酒就喜欢碎碎叨,拉着阮霆骁说了好些话,阮霆骁握着她的手,一会儿笑着看着她,一会儿耐心的敷衍着她爸爸。
一直叨叨到十一点,陶灵芝终于受不了,把他推回了房间,“都十一点了,然然和阿骁要回去了。”
“就住在……住在这儿,然然好久都没住在家里了。”她爸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落寞,她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阮霆骁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揉了揉她的手,道:“爸妈,今天我们就住在这儿了。”
她家是标准的叁室一厅,主卧父母住着,小房间她住着,还有一间是……钢琴房,可是她再也不能弹钢琴了,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不由的黯淡下来。
“在想什么?”阮霆骁也喝了不少酒,身上的酒气很重,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压在小床上,吻住她的嘴唇,撬开贝齿,勾着她的舌尖勾缠摩擦,温柔缱绻的纠缠了一阵,突然加重力道,紧紧将她纠缠住,不给她半点喘息的余地。
她也无法抗拒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死死纠缠在一起。
良久以后,他松开了唇,看着她,深遂的眼眸幽深成一片,“都结婚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圆房了?”
“别,这里隔音不好,回去再圆房。”说到圆房两个字,她浑身就不自觉的发热,发烫。
入禽太深(nph 高干) 31.圆房(阮)
“我会很轻的。”阮霆骁搂着她又吻了好一会儿,解开她胸前衬衫的扣子,扯下她的胸衣,含住奶子吸吮着,埋头认真的啃吻,又将手钻进她的裙摆,沿着她的大腿缓缓上移,按住中央的小口,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动着,而后连着布料将手指捅入窄小的甬道之中,抽插起来。
“嗯唔……”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甬道内壁,刺激得小穴猛地一阵收缩,蜜液汩汩流个不停,林清然忍不住发出娇喘,浑身都软了下来。
手指抽了出来,下身涌起了一股空虚感,阮霆骁解开裤扣,提着她的腰,将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对准她的穴口,一寸一寸的缓缓的捅了进去。
“唔……”龟头捅开花心,操进她的子宫里,与他性器完全结合的瞬间,她只觉得浑身一阵发麻,这种感觉跟许镇司和沉执做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大概是她不喜欢他们两个的原因。
“然然。”湿软的甬道蠕动着贪婪的吞纳着粗硕的性器,紧紧吸吮着他的茎身,他眼中爱欲翻腾,将压在身下的人牢牢圈在怀里,狠狠插干起来,他早就想要她了。
“嗯……”林清然紧咬着唇瓣,想到父母就在隔壁,她紧张得不行,小穴夹着鸡巴下意识的紧缩。
穴内层峦迭嶂的嫩肉紧紧的贴着大肉棒吸附收绞,夹的阮霆骁呼吸一滞,充血的下体疼的暴涨。
“然然,太紧了,放松一点。”小穴紧紧咬住他的鸡巴,根本无法顺利的抽插,可又怕强行进攻会伤了她,他不得不停下来,热的解开衬衣扣子,哄着她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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