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叁侗岸
路柔拿在手中几条,眼低着,问他:“江漫是不是一天换一条?”
“…好像是的。”他慢吞吞说。
她扔了叁条进行李箱,又看了看卫生间,准备拿洗漱用品。
身子站不住了,江漫躺回床,偏头问:“你…在干什么?”
“余洲给我报酬,说江漫白血病住院了,让我收拾东西带给他。”
“……”好徒弟。
“唔。”她似反应过来了,走到他床边。“你怎么在这?”
因为发烧,江漫看她的眼睛湿雾雾,像小狗。
“余洲乱说的。”
路柔假装恍然大悟:“原来你没病,打扰了。”
她将要走,江漫艰难起身,立马握住她手腕。看她投过来的目光疑惑,停顿一下,耳尖微红。
“我有点发烧。”
潜意思说: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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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墙、白窗、白椅。这里的主人有极为节制的生活。
“怎么弄的?”她。
“…吹风太久。”
“哦。”
路柔坐在床尾,眼睛下垂。
江漫在发热,右腿屈膝,想凉快一些。
因为姿势,他的中短裤滑到了大腿根,那里的皮肤比小腿更细腻醉人。裤子偏宽松,他鼓起来的根部若隐若现。
热。黑色短袖被他迷糊地掀开一角。她看到他腹部饱满健美的两排肌肉,肚脐圆圆小小的,雄性的腰线有着侵略性,再往下,淡淡茸毛,往下,裤子遮住了。她想上面要有个纹身,她一定会死在他身上。
路柔伸出了手。
江漫看到了她的意图,拍她的手:“不准摸…”
他酒量浅,一点就醉。没醉酒时清醒,很能自控,仍要保持他身体的“纯良”,不愿人碰他太多。这是一。
二是他不想承认他还记仇着那晚她对野猴子的关心。她居然为了姜人海骂他。追他的时候江漫长江漫短,分手了就你有病吗。这像话吗?
他一下把衣服遮好,眼神冷峻,说:“你敢碰一下试试?”
没看他多久,路柔便站起来,朝门外走。
“你睡一觉就会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自然地迈出,路柔什么也没想。叁步了。她准备迈出第四步。
“路柔。”
他虚弱地喊住她。
路柔轻轻叹口气,转了身走近他,俯低腰,问他喊她干嘛?
江漫侧头看了她一眼,喉结滚了滚,眼神有点委屈,又不知往下怎么说。
慢慢地,他掀开衣服下面一角,清冷着脸地撇过脖子,缓缓说他在发烧,身体有点热。
问她:“你的手凉吗?”
“挺热。”她说。
见她不动。他咬咬牙说他肚子有点疼。
抬眼。他看这虎女人对他的美色竟没有反应。江漫不信,他没魅力了?怎么可能。明明以前渴望他到恨不得啃得只剩骨头。
他一下压低了喉,滚出性感声音,手指漫不经心放在肚脐上。
眼神也刻意。泄出恰到好处的风情。
“你摸摸。”他。
还好夜色暗了下来,室内没开灯,没有人看到他微微害臊的脸颊。
“摸哪?”
“肚子疼。”声音淡淡的,很自然。
他眼睫耷着,唇微白,有点可怜味了。
江漫发誓早晚要将余洲的烂想法给他灭干净了,省得每次都要污染他。
路柔细细打量他,什么也没说。
江漫看她转身。路柔还是打开门离开了。
叁叁:下章是肉。大家新年快乐哦~
月光疤 三十八:发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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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第叁十八章: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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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女人关上的门,江漫盯着。
再没有别的意识进入他。
有点发慌,有点燥,有点心凉。他缓缓感到身体有一个空洞,食指僵硬地动了下。
真走了?就不管他了?对别人都嘘寒问暖。也只能闭上眼,觉得莫名其妙。她若即若离什么意思?不推开又说当陌生人,有姜人海还来问他手怎么样,刚才还想碰他却又甩门就走。她再这样让他有点难受。他就。烦躁,他连烦躁也对她无能为力。
江漫承认她现在的离开他有一点点舍不得。这情绪比她提分手那时更浓了。
他活那么大,周围个个仰着看他,自己也有点居高不下。没人能让他做出这种讨好求全的羞事。还居然被无视。
猛地一下,他把衣服整整齐齐拉好,再也不去看门。江漫想,她要再回来说这说那的,他就冷着脸让她滚。
门铃响了。清脆。
江漫翻了叁次身去开门,先看是谁。拉开,声音冒寒:“什么事?”
路柔举了举手中。叁瓶高级矿泉水,一袋枸杞。
“给你熬粥。”
他呆了下,双肩松下来。
“哦。”
目光一下就软趴趴的舔着她。嘴角小小的翘起。
给她拿拖鞋,倒了杯热水,见她去厨房,小媳妇一样慢慢跟在她身后,声音弱弱的:“我要五颗枸杞。”
“知道。”
“粥不能太浓。”
“知道。”
“可以加点葱花…”
“江漫。”路柔转身,目光警告。
他闭嘴,不说了。倚在门边一点点看她淘米、清洗。这个女人背温馨、朝气,有家的气息。水龙头水流声刷刷,窗外车流,他听不到了。突然上前几步,双手从背后搂着她的腰。收紧。
小骨头,他无声。
路柔吓一跳。刚回头,他已不自在地放开了。
她只能看到江漫走向床被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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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放在桌上散热。
床上药后歇息的他身体回力了,呼吸顺畅许多。她在不远坐下,他们对了一眼,她先转过头。两人没有话说。
江漫放起电视,她也看过去。一档歌唱类综艺节目。
“谢谢。”他突然说。
“不用,余洲给钱了。”
他去看她:“只是因为钱?”
“没有人能拒绝钱。” 她咧开嘴。
江漫不看她了,转过头,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两人又沉默了,周围飘着电视里时高时低的人声。
路柔慢慢耷着下颌,一点点地掐指头。她想江漫,有些事别去问,你要用心看。侧了头,她环顾他的床边,床头柜上有包烟,还没开封。
“过来。”他。
“嗯?”她愣了一下,折了上半身。
江漫却突然捞起她倒在床上,翻个身,将她压在下方。
路柔全身惊慌了。男性浓烈的热气一下扑来,他的温度烧着她。
他俯低脸,唇虚贴在她颈上,软软头发抵着她脸颊,潮热的呼吸轻洒。
“分手那天,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幽幽香气从他上衣里透露。
她缩着拳,声音干巴巴:“啊?”反应迟钝。
他又凑她很近,淡淡的目光。
“我给你咬那儿。”
她心乱一跳:“哪?”
江漫指了指脖子,睫垂低。“你可以咬它出气。”
她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能顺着去看。男性的脖子很白,温润菲薄的皮肤下经脉很细。娇气的肤色,淡淡绒毛,曲线优美。有一颗坏坏的痣。这里白嫩到仿若一咬,会流水汁。
他的烧一定传染了她,不然她怎么也耳根发热,额上沁出汗珠。
“我不咬。”
她吞咽口水。
空气里一下又只有屏幕里的声音,闹中又静。缓缓地,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再听他慢慢说——
“你还喜欢我。”
“不了。”她小声说。
他拿起她的手腕,手链展在她眼前:“那为什么不扔了它?”
“因为…”她的眼睛定到床头柜。“它太贵。”
“……”他竟无法反驳。
沉默之间,江漫一点一点从她的脸往下看,漫不经心地观察她。因为夏天,她短袖领口偏低,躺姿下胸脯的两块肉在往上蠢蠢欲露,白白的,晃动得色情。
他知道触感有多软,甚至,含进去…他别过脸。
怎么突然蹦出这种心思?以前她穿再少也没想过。他感到了他的变化。
然后扯高她的衣服。挡好。
夜,深深深起来。暖风浮躁,他们的气息旖旎。男性强势的身体贴着她,气息越来越侵略。路柔听到她身体某处在漏水,潮得紧张。
“我很久没和白江联系。她的联系方式我删了。”
“以后,异性,我不和她们聊了。”他淡淡地说。
路柔一直凝神在他脸颊,久久没有出声。江漫说删了白江成了她身体里的一个回音。慢慢地,她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眨眼间,马路的街灯一瞬间成线的亮起来。
“江漫。”
她伸出了手,目光深情。
双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唇瓣。她看他脸上无措又趋于平静的表情。
成熟又青涩,傲慢又温柔。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要怎样对付呢?又怨又爱。让喜欢的人降低他的骄傲也不忍心。
仰起脖子,路柔吻上他的唇,吮着他温热的唇瓣。
已习惯把一个东西用坏了为止。敲门之前,她就想还能怎样?既然你仍对他多个心眼有呼必应,难道不觉得所有的推开都很矫情?算了。低头又不是砍头。你就宠着他吧,最后一次迁就他。他这种脾性,怪你天生配他。
刚要撬开他的唇,江漫却轻轻推开她,翻下床,站在不远一点点背对她。
他咳嗽一声:“…晚上,还没到。”
“嗯?”
路柔盯着他背影,慢慢握紧拳。死江漫。
她反应过来了。这是以前的规矩——在床上,晚上十点以前不能亲亲。
江漫看看时间,低下头,转身走向落地大窗的古筝前。
他说他该去练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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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八点。
生命将默默澎湃。
江漫正在弹奏基础曲目,戴上假指甲,双手起了势,眸低着,渐渐地沉入乐感的熏陶。
唇抿着,一副仙人驾雾的高尚表情。禁欲的眉眼没有一点渴望。脸色寡淡。
只是脖间突然而来的湿热感,咬吮的酸麻感,使他一下划错一个音。他停下,皱眉:路柔。
“你继续。”
“别闹。”
“你说让我出气的。”在他耳旁。
“...等我弹完。”
吐气如兰:“你弹你的,我做我的。”
她狎昵地咬着他。右手悄悄在他胯骨抚摸,缓缓往前,摸到腹部,往下,柔情万种地慢慢摸向他坐着大张的双腿间,再往下,一下揉握住尚未苏醒的性物。真软。软得人心悸。手感舒服得像棉花。
太突然。
他从喉咙里轻哼,属于男人的性感漫出。
短短的闷声后,江漫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加重了手的摩擦。
路柔看江漫双眉紧蹙,看起来很不乐意。
他胯部的裤子却越顶越高,鼓出形状,唇微微张。
“路柔,手拿…”他轻声警告。
哪能让他说完,路柔直接正面坐他腿上,低头,吻堵他。怕她摔倒,江漫只好搂紧她,承受她的吻。她分开他的唇,暖乎乎的舌缠绕,甜液吮吸,湿哒哒的欲望互相吞咽。她捧着他脸颊,扭着腰,臀翘起,一点点用阴瓣磨他根部。
“不想吗?”唇贴着他的。声音蛊惑。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不想。”
阴茎夹在布料与阴唇中间,随着摩擦起温,一点点被迫生出痛苦的渴望,黏液在头部泌出,湿了点内裤,湿得他心里有点毛躁。
这个当口,江漫的电话响了。浪,仿佛一下消停了。
路柔替他拿过,又继续这姿势,划开后直接放他耳边。叶老师,你的同事。她说。
“江老师,你身体好点了吗?”
江漫看了路柔一眼。“嗯。谢谢关心。”
路柔从他身上下去了。
“那就好,听说你今天请假了,我就帮你把你的花浇了一下,没关系吧?”
“没…嗯…”他猛地压下某种声音。
路柔蹲着,从裤里掏出他的,半硬半软,淡淡膻味和洗衣香。她轻轻握在手中。
“听说周末还有陈老师的巡回展演,你想去吗?”叶丽想和他近些。
路柔不满地手收紧,指头弹他,有点粗俗地玩弄他。让你勾引女的,让你招蜂引蝶。
江漫绷紧了大腿,绷紧了神。拿手机的手轻抖,声音哑得很。
“不去。抱歉,我有事先…”
“嗯…”他失控地喘息一声。
江漫猛地捂住电话听筒,眼神又羞又冷地往下看。看着,他要呵斥的话又一下消失在喉中,只有某个地方越来越硬。
他看到路柔艰难地含住男人的性器头部,圆圆双眼无辜,在等他的欺凌。
叁叁:大肉在下章。
月光疤 三十九:开窍(上)
叁叁:困…明天还要继续上班。抱歉宝们,写出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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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第叁十九章: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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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的夜晚幽静。凉风。
地板发着白,落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微微仰颌,喉结正上下游动。
“喂,江老师?”
叶丽疑惑对面长长的静默。
过了一会儿,他听起来有点心不在焉。“抱歉,我不去。”
“哦好好…”
叶丽想他的声音还是透出点不舒服,也许是生的病。
关于江漫的拒绝,她并不意外。他是个明显表达对女人没兴趣的人。
叶丽想起那次,她领口露出心机,男人们露出馋性。只有江漫不看一眼,有点嫌恶。她明白,江漫与别人不太同,他看不上人本来的色性。
所以,怎么会放任一个女人蹲在他胯间玩他的阴茎?
江漫的惊惶很短,忍惯后收得很快,表情渐渐平稳沉默,只剩大腿紧绷。
路柔习惯通过表情去找他的破绽,就看到了他的双眼。这种目光静得像田野上的月光,淡淡的,高高的。似乎意乱的只是她。如果没有酒精,他能永远稳得住。
是吗?
他的静,让她想搅乱他。
吞下一个头后,她因他的尺寸鼓了脸颊,握着他的阴茎体,腥香的气味扑进鼻腔。牙齿便轻咬他的皮,舌头挑逗。但太壮了,她呼吸难受地边退边进。真不知道吃了什么长成这样。
她看到他腰胯微妙的抖动。
路柔抬起眼。
江漫俯低眼,表情要堕不堕,右手慢慢摸向她的后脑勺。
电话没挂。江漫还和叶丽自然地谈起之后的工作安排,交流了一些课程意见。他的手指插进她头发里抚摸,姿势宠溺。
路柔嘴酸了,吐出。见他去看着窗外,不甘地瞪他。
似意识到了,江漫低头看着路柔,手的抚摸越来越柔,对电话里说:“叶老师,我还有事,先挂了。”
不给叶丽时间,他很利落地划走。
路柔又握起,含住头,准备这次绝不让他那么淡定。
江漫很随意地扔了手机,突然按下她后脑,猛地顶胯,很强势地撞她。太深太深。路柔受不住地双手抵住他双腿。呜咽说江漫,慢点。他只是失智般捅她,捅,再捅,似乎在惩戒她的大胆。直到深喉。别动,他轻声说。他双手按牢她的头,慢慢地,射了。
他抽出后,路柔立马咳嗽,拳头打他腹部。
“你想弄死我吗?”
他看她嘴边的液体溢出,目光愣了。
“对不起…”
江漫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就想狠烈地插坏什么。也许野兽又拴住了他。
抽了纸巾,他慢慢清理她。看她眼雾雾的,唇红肤白,艳丽得惊人,使他莫名心慌,他撇下眼。
路柔一下凑近,想亲他。江漫有点不乐意的侧过脸。她就紧紧捧着他的脸不让他躲。
你的味道你还嫌弃?
他口齿不清地说以后别做这个…
“不喜欢?”
“很脏…”但他没反驳。许多东西都有好与不好之分,包括喜欢。
路柔又坐上他,用阴部隔着内裤上下磨弄他裸着的性物,右手从他耳垂摸到脖子,吻得他有点窒息,有点发痒。
终于,江漫轻轻憋出一声难抑的呻吟。
这好听的声线潮湿、迷乱,阳刚里泄出气质的文雅。因为情不自禁,音调很低,磁性得微妙,似乎在色诱女人。
措不及防,她被他这声弄得身体更潮、更敏感了。
小洞不停地流出润液,它发渴着,等一个男人不近人情地插入。
水,慢慢湿了他的阴茎。
此刻,二十二岁的江漫在夜色下泛着凌乱不堪的漂亮,肉体蛊惑,精致迷人,好似不可亵渎。漂亮到想做他的金主,作践他,使他淫荡得遍体鳞伤。
那二十七岁呢?
还能这样清高又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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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江漫被她蹭得有了男人的痛苦,血液汇到根部,胀痛。
“你…”
他不语了。
“我怎么了?”她散漫地笑笑。“一流的你,下流的我?”
便说:我错了,不该打扰你。你好好弹。
她微妙地长蹭着他敏感的部位,往下重重磨了一下,再抬高了臀远离。
这让江漫更胀了。
他默不作声,一根一根指头地取下义甲。
总被她的欲迎还拒入了套。他漫不经心地捏着她下脸颊吻她,气息很重。手从她的后颈一路游到肩胛。
短袖宽大,被他扒露出圆润的肩头。她低低喘着,眼睛微眯,脸挨着他锁骨处,肩头耸了一下。
江漫…
她被他突然的强势来不及躲。
两个器官越磨,越难受。阴蒂红起来,骚动起伏。
他吻着,忽然掀开她的裙子。路柔的内裤很薄,他看到粉红的阴蒂在湿透的白色内裤上凸出。大拇指便按上去,玩味地碾压。
掐了一下那肉粒。瞬间,她半个身子软在他怀里。
下体抽抽涕涕的,夹着他。
他也偶尔挺胯,布料一次次陷进穴口。这时,不喝酒的江漫是清淡的。古筝曲偏柔,长期熏陶下的人也大多柔和。所以他多数动作温驯,像个乖学生。
此刻,她口渴了,想去喝水。
于是真的起身,阴蒂擦过他龟头。刚转身背对他,他握住了她的双手腕。
江漫不出声,这种沉默让她想到凝固的岩浆。
她:“我离开一下,去…”
被男人瞬间拉下,手指挑开内裤。他凭记忆猛地塞进去,一大半撑大了穴口。
唔。
路柔的身子一下跳了,被人顶开酸胀后,有酥爽的痛快感。原来惊讶有人以痛为乐,现在明白了。
他问:“想学古筝吗?”
“啊?”
他凑近她耳畔:“错了,有惩罚。”
不知为何,她忽然一个激灵,似能感觉他的性器在她穴道里蠢蠢欲动,想开始杀戮。
路柔剧烈的潮了。
“我不会错…”她哪能怯场。
江漫低低笑了,阴茎轻轻抽动了一下。蓄势待发。
路柔猛地轻呼,呼吸急促。
“那就好。”他。
月光疤 三十九:下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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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第叁十九章:下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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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夹弹法。”
江漫如平时教学一样柔声。
颈子低着,小痣妖冶。无名指自然地放于筝弦,手型松弛,手指从斜上方到斜下方弹弦。筝发音厚实。
他插着她,留了一半性器在外,呼吸薄薄一层在她头顶上。
她双腿颤栗,被他这样的姿势与情调弄得难耐。血液不流畅,神慢慢涣散了。
江漫:“你没戴义甲,别乱弹,轻一些。小心手受伤。”
仅听声音仿佛真在上课,教一个班里叛逆的调皮学生。裙下,女人的液体滴湿他的囊部。
弹一次。他说。
耳里有一阵短暂的轰鸣,整个眼前下沉。路柔恍惚地放下手指,弹了一下。
“错了,方向不对。”他缓缓箍紧她的腰。
猝然一下,就又深又重地顶到她最里面,碾磨。她被刺激得低吟,阴瓣抽搐地吸着。
他无声色地抽离,似乎刚才并没发生什么。
依旧只留一半在她穴内。他哑声说继续。
“这是扎桩摇。其中有大指摇和食指摇的区别。”
行云流水地示范完,江漫让她来。路柔看他一眼,小心翼翼放上…
“错了,你的手不能浮起来。”
毫不留情,又重重地插进她一下。抽出。
突袭的把戏。她闭上眼,神经一瞬间断掉了,找不回了。不知道该撑住哪里。附上他肩膀的手又软软地耷下。
“琴码的左侧是什么?”
“补,补什么…”她被他弄得难受、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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