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求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团子720/三秋泓
人,缠绕着紫红色的筋脉,一鼓一鼓,带着下面两颗圆沉饱满的卵蛋也像是有了生命,膨胀翕动起来。整根阴茎躺在漆黑的体毛
中像是大喇喇露在草丛外面的军部钢炮。
一股浓重腥膻的麝香味扑在鼻尖,弄得216更加面红耳赤。他只能忍着臊,慢慢地用微微汗湿的手指圈起巨大的根部,慢慢地撸
了一下,贲张的筋脉卡在他柔软细腻的指腹,一点点被强行捋过,落在柱身中段的时候,他停了一下。
贺云山眼睛微微发红,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216低下头,像是小孩儿亲吻似的,啵叽一声在他的龟头上亲了一下。
纯情可爱得让贺云山简直烧起来。
216小心地好牙齿,慢慢地把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乖顺地抬头看着贺云山。在贺云山眼里,216的脸是红的,眼尾是红的,含
着他阴茎的嘴也是红的。
贺云山的手落在216发顶,揉了一下,压着他的后脑勺,引导他慢慢把柱身含进去。
216很艰难地做了一个深喉,龟头在他细嫩的喉咙里顶到一个可怕的深度。
他决定换个方式,放弃深喉,舌头向上舔着柱身,一点点吐出来,阴茎变得湿漉漉,蒙上了一层柔亮的水渍。
216伸出粉色柔软的舌头,技巧娴熟地舔弄龟头和小小张开的马眼,一个细微的筋络都没有放过,粉色的舌头时不时露出来,舔
在狰狞的赤红色阴茎上,一天真柔软,一邪恶坚硬,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让216嘴里的阴茎又肿大了几分。
216更小心地好牙齿,伸手去抚弄那两颗圆沉饱满的卵蛋,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又把阴茎吐出来,歪着柔白的脖颈去舔
那两颗东西。
216的舌头简直是要命,又湿又软又灵活,把那两颗蛋舔得湿淋淋的时候,贺云山的眼睛已经红得吓人。
216又按照他自己的方式,旋转着舔弄含吮龟头和粗大的柱身,突然听到贺云山喉咙里隐秘滚动的低沉的闷哼,心里知道先生有
了几分感觉,才下定决定做了几个重重的快速吞吐,那根吓人的阴茎在温热紧致的口腔里来回插弄,跳动得越来越厉害,216红
着脸做了两个深喉,突然,一只手压在他的脖子上,把他往胯部一压,216一愣,滚烫腥浓的白全喷射到他细嫩的喉咙里。
脖子后的手松开,216慢慢吐出射过的阴茎,几缕液顺着柱身滑落,吐出龟头,仰起脖颈,露出小巧可爱的喉咙,然后当着贺
云山的面,喉结滚动了一下。
216把液吞下去了。
贺云山又爱又气,大喇喇袒露着驯服的阴茎,正要发问,就看到216乖乖地张开嘴,给他看还沾了一点白色浓稠液的漂亮舌头
和牙齿。
他是在示意,我很乖地吞干净了。
贺云山脸色一沉,又压着216的脖颈,捏住他的下颔,让他张开嘴,又把不知何时勃起的湿淋淋的阴茎插了进去。
216也不反抗,乖乖地舔弄吞吐起来。
贺云山的腰眼酥麻,心里有些后悔,不应该又这样插进去的,肯定会泄得很快。一想到这里,又生起气,揉着216的后脖颈,哑
声质问:“教养所里教的?”
216含着粗大的阴茎点点头。
贺云山阴鸷地笑了一声,突然把正在享受湿润口腔和舌头的阴茎抽出来,问:“说,怎么教的?”
216把口腔里的液体咽干净,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有点哑了:“教养妈妈让我们拿假阳具练的。”
贺云山眯起眼睛:“含着根冷冰冰的假阳具练出来的?”
216想了一下,老实回答:“快从顶端小口里喷射白浆的时候会变烫,也不总是冷冰冰的。”
“操。”贺云山冷着脸,“张开嘴。”
216张开嘴,又继续舔弄含吮起来。
这次照样是做了几个深喉,贺云山觉得自己的龟头被湿热的小嘴一点点啄吻照顾,一下子进到软嫩的喉管里,沉着腰耸动几下,
又射进216的嘴里。
216闭嘴咳嗽了两声,又咽了下去,咽完了可怜兮兮地问:“先生,您觉得还可以吗?”
贺云山口是心非:“也就一般般。”
216想了想,红着脸伸出胳膊把毛衣外套脱掉,又把保暖秋衣脱掉,露出了自己雪白无瑕的上身。贺云山当然是见过的,漂亮纤
细的肩颈线条,雪白柔软的胸口,最要命的是点缀在胸口上蔷薇粉色的小小奶头,看起来像是奶油蛋糕上甜美的樱桃。
“先生,您要再试试别的吗?”
贺云山气笑了,他这是想来个全套服务吗?
贺云山把还有点潮湿的阴茎回内裤里,拉上裤子拉链,系上皮带,“不用了。”
216手忙脚乱地揪住贺云山的裤脚,害怕地问:“先生不满意吗?您哪里不满意呢?我还可以继续学习?”
贺云山低下眉,在216眼里,他依然是被冒犯的高高在上的神明。
他的眼神逡巡在216 的脸蛋和雪白上身,口吻挑剔:“我喜欢大一点的胸,你太平了。”
216睁大了眼睛,羞愧地低下头去,他的胸的确比一般的omega要稍微平坦一些。
216不死心:“先生,您可以揉一下,很软的。”
贺云山似乎思考了一下,居高临下地伸出手,在他胸口毫不留情地捏了一把,还捏了捏可怜的蔷薇粉的小奶头,痛得216低声叫
起来。
的确很软很滑,手感上佳,似乎捏在一团柔软的布丁上,再用力一点就捏碎了。
贺云山心里有了几分打算:“还可以,但是还是不够大。”
216跟他商量:“先生,我可以把它弄大,您可以操我吗?”
贺云山终于满意了,浓长睫毛盖住带着笑意的漆黑瞳孔,志得意满地故作冷淡:“你先试试看吧。”
说完,扔下一片狼藉的216出了房门。





求子 第九章
216把眼泪擦干净,慢吞吞套上衣服,又把地板抹干净,这才回了房间。
他觉得喉咙有些疼,口腔内壁又疼又麻,好像还被那根大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下颌也有些合不拢。
他咳嗽一声,喉咙里又涌出一股刚刚为了讨好先生吞下去的大量的液的味道,咸腥膻重。216撇撇嘴,好难吃哦。
此时墙上的挂钟时间显示他已经在书房里待了40分钟。
晚餐之后,管家到书房,跟贺云山说:“先生,216托采购的门房给他买东西,我来征求你的同意。”
贺云山接过那张白色的小纸条,上面字迹清秀,含秀藏锋,写着一串药用编号。
贺云山在医疗网站上查了一下,发现是两种配合使用的男性omega专用的催乳药,副作用就是会使胸部变大。
“不给他买。”贺云山皱着眉头说,又从抽屉里掏出一管软膏,把外面的包装纸撕掉,“把这个给他,让他外用。”
第二天中午,216从管家手里接过一个牛皮纸袋。216知道自己买了什么东西,觉得自己买这种药来催熟胸部太羞耻了,接过的时
候头都抬不起来。
他抱着纸袋就跑回了房间,拆开盒子一看,是一支铝管的膏药,216觉得很奇怪,他买的应该是药丸才对。他又跑去问管家:“
管家先生,我要买的不是这种药,请问是不是弄错了?”
管家说:“这是先生给您的,外用涂抹,请您下吧。”
216心想,先生给他的肯定是不会错的,毕竟先生喜欢大胸。
216又回了房间,拆开那管软膏,挤了一点涂在手指上,乳白膏体凉飕飕的,慢慢化开来却成了微微透明的白,还发着热。
216掀起白毛衣,想卡在下巴处,却总是下滑,只能咬在嘴里,又卷起秋衣撩到锁骨处,看了一眼门,确认锁好了不会有人突然
进来,才把软膏挤在掌心,慢慢化开了才顺着胸口下缘慢慢往上推开,手心用了力,绵软可爱的一点乳肉在掌心里软糯地变换着
形状,热度从手心转移到敏感的胸口,好像温水浇注在上面。
216的脚趾蜷曲泛粉,在床单上一蹭一蹭,难耐地磨。他的胸也是难耐的,一时是热的,一时又是用力的,乳肉备受煎熬,慢慢
被汹涌的热潮染成淫靡的粉红,小小的乳尖在掌心里翘起来,像是幼鸟的喙吻在掌心。
他眼角渗出一点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跑到胸口去了,热涨滚烫,瘙痒难耐,又不知道怎么
办,胡乱大力地揉着脆弱的乳,还掐了掐肿起来的奶头,可是疼痛好像也舒缓不了这种奇异的痒,只能咬着毛衣嘤嘤地哭。
他揉了半个小时,那点膏体全消失了似的,只有过分绵软的乳肉和挺翘水红的小奶头才可以看出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216低头哭喘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拿毛巾擦干净,又把软膏拾好,这才走出房门。
贺云山在客厅看报纸,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他。
216踟蹰在楼梯上,只见贺云山换了寻常家居服,灰蓝色的毛衣和长裤,看起来棱角更加温和了一些,高挺的鼻梁上又架着一副
眼镜,平添几分温润儒雅。不像是个军官,倒像是个教授。
“过来。”
216乖乖地加快脚步跑下楼去,站到贺云山身边。
贺云山撩起自己的毛衣袖口,露出里面的衬衫,把袖口对着216。216这才发现袖口绣着的一片小小的白色羽毛,这是他绣的。
“你绣上去的?”
贺云山问。
216一时拿不准贺云山是喜是怒,但还是说了实话:“是的,先生。您觉得还满意吗?”
贺云山淡淡一笑:“不满意我就不会穿了。”
216脸上才有了点喜悦和满足,茶色瞳孔里盛满了春天,在凛冬时节是珍稀无比的存在。
贺云山看着他说:“药膏用了?”
216红着脸点点头。
“什么感觉?”
216睫毛颤动,如同惊慌的鹿,“有点烫,有点麻。”
贺云山眼神锋利,直直地盯着他,似乎将他看穿:“那痒不痒?”
216愣了一下,羞红着脸点头:“痒。”
“过来坐。”贺云山拍拍沙发,216走过去坐下。
着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两人隔着一拳距离,不近不远,恰好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和存在。贺云山往216那儿坐过去
一些,非常冷淡又公式化地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可能过敏。”
216愣住了:“会过敏吗?先生怎么知道会不会过敏呢?”
一下子被问住的贺云山面不改色,语气沉稳:“因为先生是先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216一下子被绕住了,正揣摩着,一只手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滚烫指腹一根根贴在216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滑了上
去,在仅有两人的偌大客厅里发出类似于摩挲贵丝绸的细微声音。
又细微,又流畅,又连绵暧昧。
216的身体僵住了:“先生,这是在客厅,会有人进来的。”
贺云山俯身,气息好像无意识地落在216洁白的耳廓,“先生不让他们进来,不怕。”
216心神不定,依然觉得不行,可是贺云山又冷声问:“你不让我检查一下吗?216,是谁想让我操?”
216的哭腔一下子就带出来了:“是我,先生。”
贺云山满意地笑了一下,手指拢上去,宽大的手掌覆盖住,轻轻揉了两下,“玩儿了多久?”
216被这个玩字弄得口干舌燥,傻傻地解释:“没有玩,是在上药。”
贺云山不客气地在已经微微肿胀的小奶头上捏了一下,听到216软绵绵的低叫控诉,心里快意得很,“这么肿了,不是玩的吗?

216咬着嘴唇不说话,又被贺云山揽进怀里,后背紧贴着胸口,方便先生进一步的检查。
贺云山的手和216自己的手不一样,又大又烫,指腹和虎口都有薄茧,揉在乳肉上又酥又麻,没两下就把216的眼泪弄出来了。可
是贺云山视而不见,目不斜视地盯着216细白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手下的力气更重,简直把那两小团好不容易拢起来的乳肉当
成面团,随心所欲地捏。
216的蹬了两下腿,就被贺云山拍在大腿上,“不许乱动,我检查不了。”
216又老实起来,贺云山的手指捻起柔软的小奶头,一点点揉捏,又向外轻轻拉了一下,惹得216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喘,贺云山听
得满意极了,又揉了两下才把手伸出来,抽出裤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好了,没过敏,你继续用吧。”
216脸上飞红,还谦虚地问:“先生,那我会痒是怎么回事呢?”
真的被当成无所不知的贺云山笑了一下,“那就来找我。”




求子 第十章
216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胸没有变大,脱光了往镜子前一站,腰上那一小圈前段时间被蛋糕喂出来的软肉倒是还在,他沮丧
地捏一捏,想到要开始伺候alpha了,总要保持住一把细腰,当天晚上就没有吃饭。
到了第二天,他在客厅旋转楼梯上来回跑了三十趟,又照例去给自己的胸抹了药,揉了半个小时,果不其然,又火烧起来似的,
又痒又麻。216把衣服整理好,探头探脑地往客厅里看,见没人,才去敲了先生的书房门。
今天是周末,贺云山轮休。216敲门进去,先生穿着单薄的丝质灰蓝色睡袍,书房里暖气开得格外足,室内如春。
216还穿着厚毛衣,一下子觉得燥热起来。
216看着贺云山汇报功课似的:“先生,我今天抹过药了。”
贺云山疲惫地捏捏自己的鼻梁,眼睛中有明显的红血丝,似乎并没有休息好。但是他还是勉强笑了一下,“过来。”
又是像招呼小猫小狗一样。不过216不在意,他觉得自己也没有比小猫小狗强多少,同样是被人养着的,讨宠求欢的。他自己还
更加无耻,想要个孩子。
216揣摩着先生的意思,乖乖跪坐在先生腿边,仰起雪白的脖颈,露出脖颈上箍着的黑色抑制项圈,更像一只跪在主人脚边的讨
好得要摇尾巴的小狗了。
贺云山摸了一下项圈,觉得已经玩儿过了,没什么意思,又说:“把衣服撩起来。”
216乖乖咬住了毛衣下摆。他今天没有穿秋衣,觉得不好看也不方便,因此白毛衣一撩起来,雪白青涩的少年的小腹露出来,两
排支楞突兀的锁骨看起来极瘦,但是再往上一些,胸口却是有点肉的,软白雪腻一小团,手感极佳。
贺云山面无表情地掐着216的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一手箍在他挣扎的腰上,一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软嫩挺翘臀部包裹在深棕
色的长裤里,竟也能感觉到有一丝弹手,淫荡地晃出一点弧度。
贺云山的眼神暗了一些,把手放在216的胸下,一点一点往上摸。216觉得一点也不舒服,胸口烫起来,痒得更厉害,小声呜咽着
,泪光闪闪:“先生,揉一揉吧。”
贺云山笑了一声:“痒?”
216红着脸点点头。
贺云山微微侧过身,打开书桌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件小玩具。216看了,一下子白了脸——他取出了一副乳夹。
216怕极了,他早在教养所里就受过这份苦楚。夹力极大的乳夹死死卡在娇嫩乳头上,稍微动一下就夹得更紧,往往要红肿破皮
。他和教养妈妈哭求,教养妈妈是不会放过他的。
216的腿根发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心里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立刻软声求饶:“先生,不要用这个好不好——”
话音未落,一枚粉色的乳夹已经夹在了他的左胸乳头上。
216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蹬着腿挣扎了没几下,又被先生健壮有力的手臂箍在怀里无法动弹。他们体力相差太过悬殊了,216在
先生怀里软绵绵地蹭,白嫩漂亮脸颊摩挲在先生的襟口,全然依偎,可怜楚楚。他不是个笨孩子,知道自己的声软嘴甜,开始忍
着乳头的疼痛撒娇:“好先生……大人……求您了……我太疼了……您摸摸我好不好……216喜欢您……”
贺云山一声冷笑,“撒谎。”说着,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216屁股挨了一巴掌,抖得更厉害,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像是碎开的钻石,“不骗先生!喜欢先生……”
贺云山依然一声冷笑。他算是明白了,这小东西疼极了怕极了,什么软话骚话都能说,又是个一戳就掉眼泪的白软美人,真是有
趣又可恨。
贺云山置若罔闻,把他箍在怀里,伸出食指拨弄已经肿大充血的奶头,却并不拿掉那枚乳夹,摸了两下,又去拧弄另一颗孤零零
软绵绵的奶头。
一时两个奶头都饱受折磨,小小的蔷薇粉色的乳头充血听力,却摩擦得嘶嘶破血,216疼极了,怕极了,只知道傻乎乎地哭着喊
:“先生——先生——”
好像贺云山听到了就能一时心软放过他似的。
贺云山恶劣地玩弄了好一会儿,指腹似乎也因为滑嫩乳头变得细滑起来,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粉似的。这个omega怎么这么补人?
贺云山大发善心,一把扯掉了乳夹,又疼得216蹬腿大哭起来。
贺云山掐着216的下颚,打量着漂亮哭泣的omega,他本就白而秀美,纯情娇润,哭起来却和那副巧笑时的暖春似的可爱模样不同
,湿透了,又红透了,尤其是眼尾,红得吓人,像是钩了长而妩媚的眼线,斜飞出去,妖异惑人。
贺云山好爱他哭,怎么哭得这么可爱,这么漂亮?怎么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硬了?
贺云山已然勃起的粗大滚烫的阴茎隔着薄薄的睡袍顶在216的后腰上,216疼得厉害,倒是没注意到。
贺云山一边看着216哭,一边晃腰挺着从睡袍里弹出来的阴茎,在他细腻软白的后腰上滑动,龟头紧紧贴着白肉,马眼张开,流
出汩汩清液,像是画画写字,全涂在一无所知的216的腰上。
纯洁的白和淫乱的白,完美得结合在一起了。
贺云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拍拍216的背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先生不弄你了。”说完,又交替着轻柔捏起那两颗红肿
可怜的奶头,指腹的温淡化了刺痛,216果然渐渐止了哭,抽噎着问:“先生,您发誓,再也不用这个了。”
贺云山温温柔柔地哄:“嗯,不用了,它让你痛,都是它不好,我丢掉它好不好?”
说的好像全是那枚乳夹的错,好像不是他亲手夹上去似的。
216已经傻了,又听着贺云山低沉温柔的嗓音,心里自然地依赖信任:“嗯。丢掉。”
贺云山笑了一下。
丢掉就丢掉,反正他有别的办法让这对可爱的小奶子肿起来。




求子 第十一章
贺云山顺路载施曳下班回家,路过一家蛋糕店,施曳说要下去买蛋糕。
说起来可能有些奇怪,贺云山活了28年,竟然都没进过蛋糕店。
他本打算在车上等施曳,想了想,下了车,和施曳一起进了蛋糕店。
装修可爱的蛋糕店里摆着两大排货柜,各式各样的面包蛋糕摆得整齐漂亮,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奶油芝士混杂的香气,甜腻可口

贺云山看到这些装饰得可爱的东西就觉得头晕,转头问施曳:“你给谁买蛋糕?”
施曳弯腰挑选,也没抬头,眸子里映出一块红丝绒蛋糕:“给我小妈,昨天弄得他很生气,早上起来都不给我打领带,哄哄他。

贺云山倒是笑了:“你还能把性格温顺的omega弄生气?”
施曳朝他挤眉弄眼:“床上玩得狠了一点,就生气了。说今天本来要带孩子去动物园玩儿,结果去不了。”
贺云山微微眯起眼睛。施曳和他自小相识,他什么脾气品性贺云山再清楚不过,一个骄纵任性、享乐至上且绝不低头的少爷,他
玩儿了自己的小妈,贺云山不意外,但是他要哄自己小妈,贺云山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贺云山意味深长地看他:“你不是真的喜欢上你小妈了吧?”
施曳愣了一下,手里盘子盛着块蛋糕,拧了拧眉头,又笑起来:“什么喜欢不喜欢,哄哄他,床上操得爽一点罢了。”施曳又用
手肘撞他胳膊:“你家里那个omega呢?上手了?”
“没。”贺云山倒是弯腰去看柜子里的巧克力蛋糕,蛋糕胚上点缀着一只非常可爱的兔子,白白软软,觉得和216很像,直接让
店员包起来,“我不急。”
施曳瞪大眼睛:“你不是想先跟他谈恋爱吧?”
123456...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