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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团子720/三秋泓
贺云山立刻否认:“想多了,我没这个时间和闲心。”他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调查结果出来没有?”
施曳撇撇嘴:“出来了,我没看,一会儿直接把它发到你手机上。对了,要是他真是间谍呢?”
贺云山的眸子冰冷,干脆利落地说:“那就玩儿烂了丢到永无岛去。”永无岛是帝国秘密处理犯人的一座人工岛,有进无出,大
量穷凶极恶的罪犯在里面厮杀苟活,像是个蛊。
施曳又笑了,他一笑起来就有颗漂亮虎牙,看起来青春稚气,帅得非常鲜活动人:“那要是不是呢?”
贺云山没说,但是他心里有了打算:要是不是,宠一宠,疼一疼也不是不可以。毕竟216甜软乖巧,脸蛋和身体他都很喜欢,还
傻乎乎可爱。
等回到家中,贺云山把蛋糕店的纸袋递给一旁的216。216睁着茶色的大眼睛,干净清澈得像是春天的新泉,暖融融的笑意就流淌
出来,“先生,给我的吗?”
贺云山“嗯”一声,觉得心情不坏,上了楼。
216提着纸袋跑回房间打开,是一块三角形的巧克力蛋糕,撒落着榛果和杏仁,还缀着一只奶油做的小兔子。216觉得可爱极了,
也不舍得吃,看了好一会儿,又装回去放在了床头。
这一天,216去贺云山书房的时候不只是羞怯害怕的了,他脸上不知怎么的,已经泛着可爱的粉,晕到微微发红的眼尾,艳丽得
似乎微醺半醉,一看到贺云山,先生没有喊,唇边先有了一个甜滋滋的笑。
贺云山的喉结滚动,眼神也有了几分难得的温柔,“过来。”
216走过去,刚想要跪好,贺云山拎着他的胳膊抱到了腿上。
216又软又娇,乌浓浓的发披散着发出非常清甜好闻的蜂蜜柠檬的味道,不成熟的酸涩被甜中和,青涩性感起来。
贺云山闻了一下216的头发,凉而芬芳,“先生一会儿要去参加酒会,没时间给你揉了,今天不用抹药了好不好?”
216乖乖让贺云山抱着,一动不敢动,耳朵尖儿却红起来,贺云山喜欢这抹红,在他莹白的耳朵上亲了一下,216喉咙里一声羞涩
的呜咽,脸红得滴血。
贺云山赶时间,没多逗他,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起来。216乖顺地站起来,有点害羞地说:“那先生再见。”
贺云山点点头。
216抿唇跑出去,到了走廊上,团团暖气落在头顶,这才发现自己的脸烫得不像话,好像生病似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生病。
216睡到凌晨,突然被客厅里的嘈杂声惊醒了。
216穿着睡衣抱着那只毛绒小狗开了一条门缝,偷偷地看了一眼,这一看,心里已经开始大雪纷飞起来——先生抱着个穿着墨绿
色长裙的漂亮女o,脸贴着脸,偏过头去似乎接吻。
女o的笑声清脆爽朗,在偌大的客厅里像是月夜下作响的风铃。
怎么靠得这么近,笑得这么开心呢?
216愣愣的,眼睛疼得厉害,鼻子好像被人捏住了喘不上气,浸在深海里似的无法呼吸。
他浑浑噩噩爬上床,他抱着毛绒玩具,眼泪突然就扑簌簌掉到毛绒绒的玩具小狗脑袋上。
216愣愣的抹了一把,就着月光看到自己手指上的一层水渍。
他为什么哭呢?
216不知道,216就是很难过,就是很想哭。可是这份难过和眼泪对他来说师出无名,他连哭都不能放肆地哭,反而像一个做错事
的孩子似的,躲在被窝里哭。
他咬住嘴唇,眼泪滑到头发里,又问自己:“先生是喜欢她吗?因为她胸大吗?”
216把手伸进睡衣里,摸到自己不算丰满的胸口,那样软弱可爱的白白两团,在贺云山手里不盈一拘,小得有些扫兴。
216自暴自弃地捏自己的胸口和小奶头,生气地质问自己,为什么在教养所的时候不好好吃药不好好揉胸呢?
他当初不够努力的惩罚今天终于如同宿命一样降落在他的头上。
客厅的人声小下去,大灯啪嗒一声,黑暗中只剩下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216能听出来,这是先生的脚步声。他在上楼。他进了卧室。
216心里早已植根的恐惧疯狂滋长起来:“先生会标记那个omega让她先怀孕吗?那我是不是要被送回去?”
216发着抖,最后,脱掉内裤直接套上单薄睡裤,打开了先生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又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无,像是古老的巢穴。
他来过一次,房间的布局还都记得,空气里也有一股松脂香气和淡淡烟草气味。先生就是这种味道的。
216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朝床边走去,突然,一只手箍在他的腰上,粗暴地一把把他抱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216被压住肩胛骨,剧烈地喘着气。他第一次来时是害怕,第二次却是难过了。他的嗓音里带着和平常不同的哭腔,很轻,分明
像羽毛,但是重重地挠在人的心上,也能钩起几道血痕:“先生……”
216的第二个意识是,先生喝了酒。
从他的衣襟和胸口里都透出被身体热度蒸腾的酒液的味道,酸涩又甜蜜,烧得人神经麻痹。
他看不清先生的表情,也没有得到回应,只感觉身上的身体又重又烫,像是座沙漠中炙烤的山峰,压得216胸口发闷。
“转过去趴好。”
先生终于说话了。
216有些不明白,但是乖乖照做了,当他趴好的时候,先生又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没穿内裤的臀肉隔着那层薄薄的睡
裤布料贴在先生的手上,弹软得像是黏人的宠物。
“屁股翘起来。”
先生今天的声音又低又冷,冻得他浑身发抖。
216乖乖把屁股翘起来,眼泪溢出来沾在枕头上。是先生的枕头诶。
216这样想着,臀部一凉,睡裤已经被拉了下去。随即,脚踝被滚烫的手箍住,强硬地分开,鲜红隐秘的臀眼在雪白肥嫩的臀瓣
中一晃而过。
啪嗒。
先生开了盏很小的床头灯,216一时捂住刺痛的眼睛。他没回头,因为先生的手卡在他的后脖颈上,逼他好好贴在枕头上。
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雪白的臀部,轻柔地划了一下,还不等216有什么反应,又重重地揉捏起来,像是把玩两团弹软香甜的糕点

“唔……先、先生……”
216的腰左摆右晃,细细的一把,像是迎风招展的柳,那个贺云山还不曾上手摸过的嫣红穴口也晃来晃去,晃得贺云山眼前发红

又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白屁股上本来就被揉得粉粉红红,像是催熟的水蜜桃,现在水蜜桃上又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巴掌印,薄薄的
一层皮可怜兮兮地浮起粉红的划痕,是先生今天带的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216喉咙里一声呜咽,听到贺云山说:“骚货,不穿内裤来我这里干什么?找操吗?”
216吓懵了,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他一直是和气的,循循善诱的。
他哭着说:“对、对不起……”因为他的确就是来挨操的,他根本无法辩驳。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对先生是这么大的冒犯,
甚至于可能是亵渎。
216钩着腿想要爬起来,又被先生箍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下一秒,随着裤链拉开的声音,滚烫粗大的一根东西弹跳着在他
的软嫩雪白的臀缝来来回回插弄起来。
216被撞得前后耸动,先生的阴茎烫人,把他的皮肤都烫得发红,没彻底解开的腰带垂落,擦在216的屁股上,胡乱摩擦起来,又
凉又疼。
“先生!先生!唔——”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216的嘴里,来回地搅动,滑腻腻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上去,又痒又热。
那两根手指配合着勃起的粗大滚烫的阴茎在216身上,一上一下地操弄起来。
216觉得腿根和臀缝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一动就软绵绵地哭。
肯定破皮了,216心里想。
不过216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好像全世界的东西都消失了,没有胸部丰满的omega,没有电网密布的教养所,没有被人不停亵玩
转赠和送回的命运。
关于过去、未来、疼痛和希望的东西全都像是被一只手抹去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先生滚烫的阴茎,修长有力的手指,贴在屁股上撞动的金属皮带扣,先生落在耳边低沉性感的喘。
他也热起来,软起来,像是一滩化开的奶油蛋糕。
他突然想起了床头柜上先生送给他的蛋糕,上面一只白软可爱的小兔子。
216糊涂地埋在枕头里,痛里渐渐滋生了痒,痒又伴随着肉体晃动带来的爽,后穴里渐渐地流出了清亮的淫水,顺着臀缝流下来
,弄得先生的阴茎湿漉漉,动得更加痛快。
先生射在了他的白屁股上,白花花的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贺云山粗粗地喘着气,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饰了他的情绪。
216眼睛睁不开,像是疼极了,又像是困极了,竟然保持着那个被操的姿势躺在床上睡着了。
大腿根红红鼓鼓,像是揉碎的桃,果然破皮。
贺云山懊丧地想:“不该喝这么多酒。这下小兔子要生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216能跟他生什么气?他太好哄了。





求子 第十二章
216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昨天的眼泪黏在薄薄眼尾,泪痕干透了像是被揉得皴裂的纸。
216意识回笼,只剩下一个念头——先生昨晚没有真的操他,他不可能怀孕。
“嗯……好。”216听到声音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贺云山背对着他,一只手撑在墙上,高大的身体微微倾斜,和讲打
电话时的声音一样,有一种意兴阑珊的懒。
216吓得想要坐起来,结果还没坐起来,酸痛的腰肢瘫软下去,又跌回床上。
贺云山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他刚刚洗过澡,裹着灰色睡袍,身上的酒气已经没了,周身萦绕着不加敛的松脂香气的信息素,让人如同置月下松林,千山万
山的松针都在散发辛辣香气。
他坐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216一眼,“醒了。”
他一凑近,216就算带着抑制项圈也能闻到那股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味道,呼吸急促起来,腰酸腿软。
贺云山好像对此一无所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216垂下长睫毛,小小的圆润唇珠被雪白牙齿咬住,似乎在后悔,“对不起,先生。”
216的乖顺简直超乎了贺云山的意料,他心里大为满意,省下了力劝哄解释的功夫。
这个omega太乖巧了,贺云山更加确信,把他留在身边赏弄把玩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贺云山的语气温柔,竟然伸手摸了摸216睡得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修长有力的手指近乎缱绻地插入216的黑发里,一点点梳弄。或
许头发是连着心脏的,216一颗早晨7点钟的心脏像是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雀一样鼓噪起来。
“疼吗?”
216当然疼,可是他没有借机撒娇,只是摇了摇头。
“我昨天喝了很多酒。”
216知道,要不是先生喝了酒,他不会那样碰自己。先生一直嫌弃他的胸不够大,因此兴致缺缺。216想,自己也就是一个乘人之
危的小人,不过是冥冥之中命运正义的齿轮转动,没有让他偷到先生的液而已。
他越发无地自容起来,又小声地说:“对不起。”
贺云山看着216低眉含泪的样子,觉得这样美,这样柔弱,像是一张随意涂抹宣泄的纸,像是凛冬过后可以肆意播种的纯白的土
地。
贺云山又想起了手机里躺着的那份调查报告——出生在战火连绵的时代里,五岁父母双亡被送进教养所,门门功课都是a,又在
严苛的身体检查中获得了顶级评价,在十八岁成年之后不过一周,就揣着一个小破行李箱和小玩具被送到了他的宅邸。
他有些分神,想到216五岁的时候,他已经十五,因为前线战况惨烈,成年alpha死伤惨重,他被迫提前上阵,成为了战斗机驾驶
员。
当他架着那辆小孩儿看来是铁皮大鸟的绿色飞机在战线巡视的时候,地上会不会有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有个孩子抬头看着他,用
那双漂亮的茶色眼睛?
贺云山又揉了揉216的头发,低声说:“晚上到书房来。”
216抬头看着先生,心里沉下去。
他要惩罚他了吗?
晚上十点的时候,宅子里的佣人和管家都去了后面一幢小房子休息,整座主宅只剩下216和贺云山。
书房里开了一盏水晶吊灯,碎钻似的光落在跪在地毯上的漂亮omega身上。
贺云山眯着眼睛,听到寂静中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嗡嗡振动声。
贺云山舌头玩味地顶了一下牙关,眼睛猩红,但是语气又是温柔的,低声劝哄:“藏了什么东西?嗯?”
216很艰难地保持跪坐的姿势,自己插在嫩穴里的震动棒左突右刺,粗暴地扩张开每一寸穴肉,撑开了细密嫩滑的褶皱。
216的嗓音也暧昧不清起来:“先生……藏了……藏了玩具。”
贺云山蹲下身,和216平视,漆黑瞳孔里晕开若有似无的笑:“要先生来找吗?”
216有点惊讶地看着他,旋即害羞地点点头。
贺云山掐着216的腰,把他抱坐在自己怀里。216又香又软,身形又相对娇小纤细,再适合被抱在腿上把玩不过了。
贺云山低声在216耳边说:“那先生来找了。”说着,手慢吞吞地伸进了216的睡裤里。
操,又没穿内裤。
贺云山心里又气又爱,手上力道加重,揉捏起那两瓣雪白腴软的臀肉,一摸,上面还有昨天圈戒剐蹭留下来的浮起的粉色的划痕
,可怜极了。
这么疼了,还乖乖给他玩?贺云山心里柔软了一分。
真是个乖孩子。
216别过头去甜腻腻喘起来,尾音软而上扬,带了小钩子似的,勾起了贺云山恶劣的念头。“唔!先、先生!啊……”
竟是将那根震动棒猛得插得更深。
216眼尾晕开带泪的红,像是雨落的海棠,颤颤地抖:“呜呜……先生……”
要是放在往常,贺云山完全不介意用这根紫红色的震动棒把216玩得湿淋淋求饶。但是他今天有了别的想法。
他今天就要操他。
插进艳红的软穴里,操到216哭,操到216的小阴茎再也射不出来,操到216离了他就不能活。
贺云山淡笑一声,一点点把震动棒抽出来,扔在地毯上。
紫红色的震动棒还在嗡嗡震动,硕大的圆润顶端疯狂蠕动着,像是脱了水挣扎的鱼。
216剧烈喘息起来,一低头,半褪的睡裤里露出雪白大腿,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先生的手在他的腿根来回抚弄,弄得216咿咿呀
呀喘得厉害,脚背崩成漂亮直线,像是被玩得狠了。
贺云山皱皱眉头,沾满骚水的手揉上216的屁股,重重地惩罚揉弄起来:“还没操,怎么就叫得那么骚?”
216红了耳朵,小声哭诉:“没有……”
“不听话?”
“听话。唔……哈……我、我听话……”216只觉得两瓣臀肉被揉得又疼又麻,火烧起来似的,可是臀缝里又湿透了,浸
润在清亮的淫水里,滑溜溜地润着贺云山粗糙的指腹。
贺云山发了狠,把他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上扔了下去。216心里一沉,正以为先生要走,贺云山却压了上来,两下扒了
睡裤,险险地钩在216雪白的脚踝上,要掉不掉的。
216愣愣的:“先生,您要操我吗?”
贺云山一下子笑出声:“不操你操谁?谁那么乖撅着屁股给我操,嗯?”
216心里狂跳,看着先生一惯冷漠面孔上可以称得上爽朗开怀的笑,傻乎乎说:“我,我乖。”
贺云山压上去,一手揉着216的白屁股,一手解开了皮带,哐啷扔在地毯上。216乖乖地半坐起来,软绵绵的头发蹭在先生颈窝处
,乖孩子撒娇似的,手上也乖得不行,自己去扯了先生的内裤,揉弄起被内裤紧紧束缚得像是要爆炸的鼓胀阴茎。
216的手又白又软,周到仔细地侍弄起粗大阴茎,柱身上紫红色筋脉鼓鼓跳动着,吓人极了。贺云山舒服地低喘一声,又压住216
的后颈,把他压向自己的胯部。
216很快反应过来,张嘴含住了硕大如李的紫红色龟头,大声地舔弄出啧啧水声,然后一点点吞了进去,自慢而快地吞吐舔弄,
又用手去揉那两颗圆沉的卵蛋。
贺云山舒服地喟叹,摸摸216埋在胯部的头,拨开他冰凉的发,温柔地摸摸他因为艰难口交凹陷的可怜面颊,恶劣地用力顶了一
下,逼得216眼睛一红,泪光闪闪。
贺云山摸摸他的脸:“这样子比较漂亮。”
说着,轻轻掐着216的脖子,挺腰一下子操开了216紧窄的喉咙。
216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但是喉咙里细软敏感的嫩肉已经自发配合着先生的阴茎吮吸起来,马眼上流出的汩汩清液直接流到了216
的食道里,又腥又咸。
贺云山突然抽出了被216舔得湿漉漉的巨大阴茎,戳到他雪白的腿根上色气地顶弄,低声命令:“自己把衣服脱掉。”
216红着眼睛,手指捏住毛衣下摆,向上脱掉,扔到了地毯上,但是他又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胸口,惹得贺云山不高兴起来,把他
推倒在沙发上,分开两条雪白长腿,挤身进去,甩着湿淋淋的阴茎拍在216嫣红的穴口,啪啪作响,“把手放开,不许遮着。”
216软糯糯求饶:“先生,我还没有把胸弄大。”他还记得先生的话,他喜欢大胸,可是现在长下遮住的雪白的乳明显是不够
丰满的,它就算柔软可爱,也是不够大的。
贺云山又笑了,他今天真的因为216笑了很多次,“小傻子。先生帮你弄大,乖,放开手。”
216踟蹰着,被贺云山一把捏住手腕压在头顶,俯身下去含住了蔷薇粉色的小奶头,温热的口腔烫得216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倒像
是主动把奶子送到先生嘴里。
216看着俯首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心里又酸又软,自己伸腿钩住了先生的腰,调整了姿势,方便先生吸得尽兴。
娇嫩敏感的乳头被叼在锋利的牙齿之间,残忍煎熬地来回拉扯,弄得216低低哭叫起来,贺云山这才满意,唇含着因疼痛挺立的
红肿奶头,用力嘬起来,嘬得啧啧有声,像是小孩儿喝奶。
可是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小孩儿呢,滚烫的阴茎还持续顶撞在他雪白的腿根和湿漉漉的穴口。
贺云山突然又扯掉了216脖颈上戴着的黑色项圈,omega香甜可口的芝士奶盖味的信息素一下子溢出来,奶香四溢,甜腻诱人。
贺云山又低头重新吸奶,吸了两口,吐出湿漉漉红艳艳的奶头,皱眉问满脸潮红地扭着腰的216:“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216红着脸摇摇头。
“奶水的味道。”
216瞪大了茶色眼睛,红着脸说:“没有的,先生,我没有奶水。”说着,又挺着胸把两团湿漉漉的奶子凑到贺云山鼻尖上,高
挺的鼻梁直接戳在绵软的奶子上,灼热的呼吸烫得奶子发红,像是刚刚蒸好的桃粉色小馒头。
“先生,您操我好不好?射给我,我怀孕了就会有奶了,再给先生喝。”
贺云山红着眼睛用手扇他两团红红的奶儿,可怜的乳肉颤动,“骚货,自己把穴掰开,我来操你了。”
216心如擂鼓,把腿分得更开,右腿架在沙发靠背上,脚踝扭动,挺起臀部,红着脸把自己肥白的臀瓣掰开,露出无人造访的嫣
红穴口,正发着骚流着水。
贺云山看着那个漂亮的红色穴口,216雪白手指把轻轻插进去一点,把它掰开,蔷薇粉色的内壁露出一点,上面的嫩肉疯狂蠕动
着,像是在邀约。
216软绵绵撒娇:“先生,好操进来了。”
贺云山低声骂:“小骚货,小嗲。”说完,挺腰插进去。
omega的穴口被暴力撑开,绷成透明泛粉的一层薄膜似的紧紧裹着贺云山的筋络吓人的柱身,穴肉已经因为预知到即将到来的侵
犯做好了准备,变得极为湿软黏人,一吸一吸地吮着那根粗大的阴茎,216喉咙里甜腻腻地喘,伸出手想要去抱贺云山,却被贺
云山一手拍开,“不许抱,就这样挨操。”
216委委屈屈地看着先生,突然间,紧窄媚人的嫩穴被猛地填满扩张,硕大的龟头直接捅到了身处,压到圆圆的一处软肉,216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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