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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团子720/三秋泓
咽一声,嫩穴里泛滥成灾,淫水汩汩浇在龟头上。
贺云山掐着216的一把细腰,一边捏,一边狠狠冲撞起来,操得臀肉一阵一阵白浪似的颤,小奶子一跳一跳,红得可怜,贺云山
又低下头去咬住,一边吸奶一边操穴。
216仰头喘息起来,红菱角似的小嘴张开,嘤嘤地哭叫,粉色舌尖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先生……先生操我……轻一点,好疼……”
贺云山操得水声啧啧,白屁股被压得变了形,两颗塞不进去的卵蛋只好饮鸩止渴似的在216的屁股上来回地撞,欲进门而不得入
,只好接着哗哗的淫液操弄起白腻的臀缝。
“先生要你疼,你就受着。”贺云山操红了眼,216的穴肉根他一样乖,吸吮着那根作乱的阴茎,花心一吸一吸,小嘴似的嘬弄
张开的马眼,“再说了,是先生想要操你吗?嗯?是谁要我操?是谁勾引我?”
216被操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前面早就高高翘起的粉嫩阴茎像是花蕊似的吐出浊白液,全喷到自己的雪
白肚子上,又被贺云山揉开,揉得亮晶晶可爱
“是我……啊!”阴茎又撞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差点把生殖腔撞开了。
216红艳的唇边沾着涎水,好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骚货,就是个被贺云山操弄的玩具,是贺云山阴茎的肉套
子,“是、是我不乖!是我勾引……勾引先生唔!我脱了衣服,还、还自己给先生喂奶……还、还自己掰开屁股……”
贺云山终于满意了,更加用力地操起水嫩甜软的omega,阴茎一边破开216稚嫩的生殖腔,一边也完全碾碎了216本就不多的理智
,“是小兔子自己勾引先生的。先生看着这么红这么骚的穴,能忍得住吗?”
216红着脸呜呜地哭,突然又被贺云山掐住腰翻过身去,阴茎还在湿软嫩穴里耸动,又猛地转了一圈,一下子重重地撞在敏感淫
荡的花心上。
216哭着又达到了高潮。
紧窄缠人的穴肉剧烈地绞动起来,吸力十足,像是千万张216的小嘴和舌头在吮吸舔弄。贺云山腰眼一麻,竟然直接在216高潮的





求子 第十二章.2
嫩穴深处射了。
浓白滚烫的液大股大股地像是温泉喷射在敏感的腔壁里,又烫得216蹬腿哭喘起来。
贺云山喘着气,抽出半软的阴茎,白稠的液堵都堵不住,从216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可怜红艳穴口流出来,顺着雪白丰腴臀缝流
到了床单上。
贺云山笑了一下。
客厅里座钟敲了十二下,时间还早着呢。




求子 第十三章
216迷迷瞪瞪地喘气,柔和灯光下雪白柔软的身体横躺在沙发上,玉白上错乱地沾上了朱红的爱痕,大腿、腰腹和胸口上都有团
团密密麻麻的红。漆黑长发也汗湿凌乱,几缕黏在潮红面颊上,妩媚得不像话。
贺云山本来觉得216是只甜软可爱的兔子,但是他现在觉得216就是泅渡到岸上的人鱼,喝下了人世间恶意的毒,无知无觉地将纯
洁的鱼尾换成了雪白的双腿,又因为无知无觉被他这样一个肮脏的人类压在沙发上操弄,又湿漉漉地展示人鱼一样珍稀的美貌。
贺云山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好像这样子做,美人鱼就再也变不回美人鱼,只能做他身下娇娇喘息的可怜无助的216了。
贺云山又一把把他抱坐在怀里,低声哄他:“小兔子自己坐上来动好不好?”
216眼尾潮红,酸软撑开的穴口还没有合拢,白滴滴答答地流,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小声说:“先生,够了,我应该可以怀
孕了。”
说着,又尝试并拢双腿缩紧穴口,防止液流出来。
他要把液锁在生殖腔里。
可是贺云山一看到他尝试并拢的双腿,一下子粗暴地拉开,双指并拢在泥泞酸软的穴里钩弄,在216的哭叫声中把大股大股的
液弄了出来,又把那两根沾满淫液和液的修长手指在216面前晃了晃,冷冷地笑了一声:“我弄出来了。小兔子还能怀孕吗?

216眼睛一下子红起来,真的跟只兔子似的,哭哭啼啼地去推贺云山的胸口,又被贺云山一把搂紧,低声诱哄:“乖孩子,自己
坐上来动,先生还射给你。小兔子不想怀孕吗?”
216听了,哭哭啼啼地支起酸软的腰,分开双腿跪坐在贺云山健壮结实的大腿上,细嫩皮肤磨得发红。
他低头一看,委屈得差点哭出来——贺云山的西裤褪到膝盖上,衬衫却整整齐齐的,而自己早就脱得光溜溜,身上朱朱红红,艳
得不行。
216吸吸鼻子,有点小报复地揪住了贺云山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纽扣,借力缓缓地抬起腰来,那根被压在臀缝里的大东西一下子
就昂首,直愣愣地戳弄在216雪白的屁股肉上。
贺云山笑了一下,挺腰戳了两下,弄得本来就滑溜溜水淋淋的屁股更加不像样。
216深吸一口气,提腰磨弄那根阴茎,磨得穴口红肿,可是穴口已经闭紧了,他怎么弄都插不进去,只好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鼓胀
的柱身,从根捋到头,撸直了,又分出两根细白手指分开穴口,一点点沉腰吞了进去。
贺云山低头一看,216莹白粉嫩的股间正插着他狰狞赤红的阴茎,水儿流,腿儿颤,像是被活生生钉在柱上的可怜人鱼,一时又
发了狠,重重拍了216的屁股几下,催他快动。
可是216的腰实在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动了两下,粗大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戳到了酸麻的花心,一时又脱力靠在先生怀里,为难地
哀求起来。
贺云山皱眉,抱紧了216,自己动了起来,直插得啧啧作响,皮肉拍击声大得吓人。
216面上潮红,乖乖靠在先生怀里,鼻尖蹭在贺云山已然汗湿的衬衫上,被这个根本不能算拥抱的拥抱抚慰,竟然用牙齿去啃那
颗贝母扣,一颗一颗解开了。
贺云山垂眸,看到红艳艳的小嘴亲在自己的纽扣上,红舌头时隐时现,骚得像个妖,心里低骂,操得更狠,卵蛋撞在屁股上啪
啪作响,汁液横流,像是被咬开的桃。
216被操得狠了,颠三倒四地说:“先生唔……先生疼疼我……啊唔……太用力了,要坏、坏掉了!”
贺云山一边操一边骂:“先生还不够疼你,嗯?你要先生操,先生就操了,还不够疼你?”
216觉得这话不太对,但是想不明白,因为逻辑上来说的确是天衣无缝的,只能无知又痛快地呻吟起来。他被颠弄得厉害,好像
坐在怒海狂浪中的船只上,可是那根大阴茎把他固定住了,他怎么也逃不开,情潮翻涌着,又怕又是爱。
到最后,贺云山终于交代,射出浓,216已经晕了过去,偏偏底下那张湿软小嘴还啧啧吸吮着先生的阴茎。
216是凌晨被操醒的。
他酸胀得厉害,躺在先生的床上,被贺云山从后抱着提着大腿侧入,贺云山结实的腹肌撞在216细嫩后腰上,磨得发酸,216软声
软气地喊先生,结果被撞得更厉害,先生的劲腰耸动得厉害,打桩机似的,次次准地撞在216已经变得松软敏感的花心上,一
下子就把216送上了高潮。
床单又变脏了。
白液和透明的淫液湿了半船。
216有些分神地想,洗衣服的佣人看到会怎么想呢?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伸手去摸先生扣在腰间的结实小臂,肌理流畅漂亮,摸了一会儿,又想去摸先生的手,却被先生一下子提着
腰翻过来,正躺在床上,一条长腿用力一折,轻而易举地被架到了先生光裸的胸口。
他半眯着眼睛,看到贺云山赤着身体,露出壮漂亮的一副青年alpha的身体,肌肉贲张有力,胸腹块垒分明,汗水把肌肉浸润
得饱满性感。
216几乎是立刻酸了腰软了腿,自己就乖乖抬起了屁股。
贺云山笑了一声:“醒了没?”
说完,就着还在汩汩地流着他浓的穴口又猛地插了进去,刺激得216绷紧了腰大口喘息起来。
他一整晚都在喘,都在哭,都在叫,他的喉咙都哑了,一哭就是破碎的音,有些沙哑性感起来,他却觉得不好听,现下被撞得厉
害了也咬紧牙关不出声。
“给我叫,不许做哑巴。”贺云山耸腰插弄,又低头去吸嘬216被操得来了感觉颤巍巍听起来的水红奶头,“看见没有,先生说
能让它大,就能让它大。”
216的脸红了,顺着视线看去,被操得胡乱晃动的两团奶儿好像真的大了一些,桃红粉嫩,水润娇颤,尤其是那两颗小奶头,被
先生吸咬了一整夜,充血挺立,小小的乳晕也鲜红肿大起来,像是甜滋滋的莓果。
这次贺云山做得格外久,非逼得216软绵绵哭求撒娇,说些什么大鸡巴先生操得好爽,求求先生再操一操小骚货,咿咿呀呀哭得
厉害了,才堵在生殖腔里射了。
刚才的液没有清理出去,现在又射了一大股,贺云山边操边射,逼得216奔溃大哭:“真的要坏了!肚子破了!呜呜……”
贺云山做爽了,又把216抱到浴缸里,本来是想哄着216给他做清理的,可是216实在高潮了太多次了,脱了水似的呻吟,四肢软
绵绵的动弹不了,贺云山没办法,给他喂了些水,在浴缸水里又草草操了一次,总算尽心。
216彻底被alpha旺盛的力吓哭了,被抱到自己的小房间后就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门外有人叩叩地敲门:“出来,吃点东西。”
216委屈死了,浑身上下疼得厉害,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不吃了!我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又摸摸自己的肚子,想着,做了那么多次了,肚子里会不会有小宝宝呢?
贺云山在门外低声说:“不要让我再说一次,开门。我把早餐端上来了。”
216忍着酸痛一瘸一拐地去开了门,一看到贺云山,羞得低下头去,又蹦回了床上。
贺云山手上端着盘子,心里发笑,这小东西太不经操了吧。
贺云山把盘子放到床头柜上,瓷盘里盛着两片鸡蛋吐司和几片火腿,一份海鲜沙拉,还有一大杯牛奶。
216喝够了液,胃里咕咕咚咚好像还有东西在晃,看到牛奶就犯恶心,只好抓起吐司吃了两口。
贺云山站在窗边背对着他,晨曦的光落在他的高大挺拔的身上,如同天神。贺云山突然问:“你有没有名字?”
216愣了一下,骗了贺云山:“没有。”
贺云山压低了声音:“真的没有?”
低哑华丽的声线压低之后,显得阴森可怖,吓得216一个激灵,乖乖说出实话:“有,叫阿沅。”
“哪个yuan?”
“三点水,右边元宵的元。”
贺云山沉默了一会儿:“挺好听的。”
这个沅字太软太可爱,喊起来发音圆润,好像撒娇。真是个讨巧的名字。
跟216的确挺像。
贺云山坚硬的心脏柔软了一些,拉开一点窗帘,光就照进狭小的房间。




求子 第十四章
216继续昏睡到下午,等他下楼的时候,花园里传来车轮压到石板的咔嗒声。
贺云山皱着眉推门进来,气势骇人,后面跟着几个穿着军装的年轻alpha,臊眉耷眼,面红耳赤。
贺云山又是一声骂:“蠢东西!怎么还好意思跟着我?乘早去后勤部当勤务兵,你们这种脑子,在指挥部里也是被人填炮弹当炮
灰。”
216站在沙发边,听着贺云山骂人,一时觉得好像也在骂他是蠢东西似的,踟蹰几秒,就想跑上楼,却被一声喝住:“过来。”
216咬着嘴唇转过去,像是听到呼唤的小狗似的跑过去,而贺云山接过年轻下属手里的信函,目不斜视地看着,冷淡启唇:“帮
我把外套脱了。”
一个alpha愣了一下,伸手去碰贺云山的袖口,被贺云山躲开,又是一顿骂:“蠢货!让你脱了?”
216很快反应过来,像是安抚发怒的雄狮似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拍了拍贺云山的肩膀,温柔地从肩胛骨抚摸到腰间,贺云山
脊背一僵,怒气戛然而止,一边配合着216脱下了外套,一边皱眉对年轻alpha说:“滚回去,明天就给我检讨,再制定一份新的
部署计划。”
alpha们如蒙大赦,忙不迭点头告辞。
216听得胆战心惊,唯恐自己受到牵连,动辄得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贺云山的眼睛,轻声问:“先生,领带解开吗?”
贺云山低头看了他一眼:“解开。”
216正视着那条领带,伸手解开,从贺云山的角度来看,216简直就是整个贴在他的胸口,长成了一个一点都不讨人厌也不突兀的
器官。
“唔!”216踮起脚正要把领带抽出来,却被贺云山掐着腰像是抱小孩儿似的抱起来,216的腿反射性地钩住贺云山的腰,贴伏在
他的怀里,又被放到沙发上,下一秒,一条墨绿色的丝质领带把他的手腕捆了起来,拉到了头顶。
216瞪大了眼睛:“先生?”
厨房里锅碗瓢盆劈里啪嗒,正是繁忙的钟点。216甚至能听到厨娘和女佣交谈的声音,他们在讨论鸡蛋的涨价和米如何煮才能更
香软。
他们只要一开门,也许是拿东西,也许是上厕所,反正,只要出了厨房那扇门,一眼就能看到正对着的客厅。
贺云山欣赏着被墨绿色领带捆住的纤细雪白的手腕,挣扎起来,像是被束缚住的两只长颈的鸟儿,可怜无辜。他笑了一下:“看
不到的。”
216脸红了,先生竟然猜出自己在想些什么。
下一秒,厨房的门被打开了,厨娘鞋跟啪嗒啪嗒,又快又急,吓得216浑身紧绷,面红耳赤。
贺云山含笑看着他,216就又发愣,好像刚刚骂人的那个冷酷军官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
216的耳朵一下红起来,小幅度地扭身想要脱离桎梏,却被贺云山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捏住了下巴。戴着黑色羊皮手套的手在他的
下巴上轻轻摩挲,然后大拇指强硬地贴在了216水红娇软的唇上,“咬住。”
216小声哀求:“先生,有人——”趁着他说话时嘴唇的张合,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就顺势撬开他的牙关,塞了进去。
216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想要哭,但是厨娘的脚步声走在餐桌和厨房间来来回回,落在216耳朵里,无异是定时炸弹。
厨娘看到了会怎么想呢?所有人都会知道的,他们又会怎么想呢?
就算知道omega在帝国所有的府邸都是众所周知的性爱玩具和生育机器,可是216依然不能接受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亵玩。
216在教养所里被教导,床上放浪,厅上端庄。贺云山怎么可以在别人眼前这么欺负他呢?他就可以被当作寻常的一尊花瓶把玩
抚摸吗?他是个可以被展示的东西吗?
216的眼尾红得更厉害,贺云山笑意却更深了,“快点。”
216只好用雪白牙齿咬住了手套,方便贺云山脱掉了手套。贺云山看着216咬着黑色手套的模样,觉得又乖又可爱,就像是一只听
话的小狗。
还是一只这么漂亮的小狗。
贺云山大发慈悲,亲自把手套从他嘴里抽出来,扔到沙发上,216正要说话,一只手却顺着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摸到后腰,来
回抚摸那两个小小圆圆的腰窝。
贺云山知道这里有可爱的小东西,因为他操216的时候就喜欢掐在这里,轻而易举就固定住他乱晃的腰。好像这是216命中注定留
给他的把手,天生给他操的证据。
216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小声哀求:“先生,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贺云山置若罔闻,手已经伸进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揉起那两瓣柔软的臀肉。
216偏过头,看到扔在沙发山的只手套,上面沾了一点他的口水,在吊灯下水渍明显,暧昧的水渍和冷硬的皮革,色情得像是未
被允许发行的画册上的一页。
216越向后躲,贺云山越贴上来,像是健壮的野兽把兔子逼到了角落。等用大腿压制住他乱动的膝盖时,胸口已经贴着胸口。
噗通噗通。
两个胸膛,几层布料,温度传递,心跳传递。
竟然比温暖的室内还要烫上几分。
216一时忘了挣扎,愣愣地望进先生的眼睛,那样漆黑浓稠的夜色,平静地倒映出睁大眼睛的自己。
216羞得说不出话,眼神躲闪着不愿意再看。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啊?浓浓夜色里温柔漂浮着的云,黑色湖水中倒映着的星,幽暗山岗里一颗闪闪的山火。
216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呜咽着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羞,只是乱,只是想逃。
贺云山被他羞怯的神情取悦,终于把手抽出来。
“先生,可以用餐了。”
216听到餐厅里女仆温柔亲切的声音。
贺云山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捋平了几丝216抓出来的褶皱,又是风度翩翩,行止优雅的先生。
216手忙脚乱地拾好自己,正要上楼,却听到贺云山在客厅里说:“过来吃饭。”
他总是这样,语气支颐,命令口吻浓烈,又不点名道姓,非得让所有人都揣测他的意思。而216已经见识过他的坏脾气了,战战
兢兢地想,是不是喊他呢?
他去了,万一不是,肯定要被骂自作多情不自量力,如果不去,是不是又会被骂是个蠢东西呢?他一时为难起来,站在原地不动

“阿沅,过来。”
216愣住,耳朵里灌进阿沅这两个字,好像灌进了夜风,凉丝丝柔和,脚已经不受控制自己走到了餐桌旁。
因为母亲在小时候也经常阿沅阿沅地叫他,喊他回家吃饭,喊他睡觉,喊他拾玩具。他一听到阿沅,就会条件反射地服从,就
像巴甫洛夫的狗。
回忆和爱成为了那枚铃铛。
等女佣为他拉开椅子,他坐下之后,他才想,那先生为什么叫他阿沅呢?为什么不叫他216呢?
而216几乎是立刻发现,从他来到这座宅邸的那一天开始,先生从未叫过他216。
216是谁?跟贺云山没有关系。
那阿沅是谁呢?
“动筷子。”贺云山在首座又发号施令,好像他也是自己的士兵。
阿沅明白了,阿沅是可以坐在餐桌上吃饭的阿沅。




求子 第十五章
贺云山饭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了没一会儿,把报纸叠起来扔到沙发上。
全都是被矫饰过的新闻。
216走过来,给贺云山倒了一杯茶,正要走,被贺云山叫住:“想不想出去玩儿?”
216立刻转过身来,茶色眼睛里那圈光晕在灯光下近乎璀璨,像是小孩儿手里薄薄的玻璃纸,天真又斑斓。
“可以吗?”
他惴惴不安地问。他刚到这里不久也尝试着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但是管家先生警告了他:外面不是他这样未被标记的omega可
以随便进入的世界。他未真正接触到的世界是潜伏着无数双眼睛和爪牙的黑暗丛林,他这样弱小,好像一只羊羔,在某个时刻就
会被咬住脖颈拖进草丛。
omega是不被允许随意标记的,因为omega被标记之后会对进行标记的alpha产生强烈的依恋,排斥其他任何alpha的靠近,甚至于
一旦alpha意外死亡,omega也会终生沉浸在思念中死去。而这对急需生育率增长的帝国而言,是不够理想的情况。他们不需要
omega忠贞,不要omega拥有爱情,他们只要omega的肚子里能被灌满液,能孕育上不管哪个alpha的种。
和omega这个群体的爱和自由相比,帝国的荣耀和辉煌凌驾于一切之上。
贺云山站起来,解开一颗扣子,瞥了傻乎乎的216一眼,“还不快去换衣服?”
216瞪大了眼睛,唇角弯起来,眉眼雀跃:“谢谢先生!”说完,跑上楼换衣服去了。
过了一会儿,贺云山在玄关处换鞋,一抬头看到216从楼梯上跑下来。他跑得又快又急,长发梳成低马尾柔柔地垂在脑后,跑起
来一晃一晃,可爱莽撞,像是要扑进他的怀里。
但是他险险站定了,笑着看贺云山。
贺云山这才发现,216穿了他让人买的白毛衣和蓝色牛仔裤,外面套了浅灰色的厚外套,穿得圆滚滚,偏偏那双腿是漂亮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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