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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团子720/三秋泓
216坐在沙发上,笑眯眯逗弄小孩儿,又对136说:“哥哥,我可算见到你啦!”
136笑意柔和:“傻孩子,我也等了好久了。这世道,两个omega想私下见一面都有些难。更何况,我们又没有被标记。”
没被标记的omega就好像没被套上链子的羊羔,一旦进入现实社会,就会被眼冒绿光的alpha撕咬瓜分。
可是标记哪里有这么容易呢?非得通过重重审核不可。
216又捏了捏小宝宝的脚,穿着粉嫩嫩小袜子可爱得不得了,一弹一弹,踢在216的掌心。
216心里软得不像话,又觉得委委屈屈:“哥哥,我还没怀孕呢。”
136算了算时间:“只有十来天了,怎么回事?贺先生没有碰你吗?”
“有啊,我们做过很多次了。”
“内射了吗?”136温温柔柔地问,好像谈论聊天吃饭一样自然。
216红着脸:“嗯。”
136沉吟半晌,总觉得事情蹊跷,却又没有直接对216吐露心迹,只是摸摸216的脸,“或许只是缘分没到,最后十来天也许就有
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下了楼,餐厅里已经开了席,年夜饭结结实实做了一大桌,中间一个半沸的鸳鸯锅,红的鲜辣翻涌着辣子,白
的浓醇滚着鲜笋,香气汩汩,餐具新洁雪亮,在水晶吊灯下散发着盈盈的光,像是流动的水银。
216自然而然地坐到了136身边,两个孩子坐在136右手边,脖颈上系着饭巾,施瑛笨拙地拿着筷子,施敏拿着个小圆勺。
最小的宝宝坐在136怀里,抱着个奶瓶吨吨吨地喝。
贺云山拿开瓶器开了酒,倒在玻璃器皿里醒了一下,一手执瓶口,一手扶住瓶身,姿势优雅地给施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紫红半
透明酒液滑入杯中,餐桌上层层香气里又多了浓浓酒香。
216和几个小孩儿一起喝一瓶可乐,一边吃菜一边和136小声说悄悄话。
小宝宝拽着216垂下的乌浓长发,像是找到了新玩具。
贺云山看到,心里想着,这小东西半个晚上没正眼看过自己一眼,气人得很,趁216不注意,一边笑着和施曳聊天,一边把红酒
倒进了可乐里。
216吃了不少烤肉和海鲜,蘸酱又咸香,不知不觉喝了不少可乐,也不知不觉喝下了不少酒。
年夜饭还没吃完, 216已经面色酡红,水眸含春,溶溶漾漾一片湖光山色,舌头抵在可乐杯壁上,来回地舔,湿漉漉诱人。
贺云山皱眉,一把拍在216手背上,啪嗒一声,216受了这一下,不气不恼,乖乖坐好,看向贺云山时眼睛却毫无清明可言,眼神
涣散,笑一笑,唇边也似盛了香甜酒液。
216脑子糊涂了,也没管有旁人在,径自把手伸到了贺云山的掌心里,软而白的一团,吃了热乎东西,变得温热起来。
贺云山没拒绝,把他的手握紧了。
216又傻乎乎笑起来,瞳仁闪烁,“先生!”
136在一旁看着,觉得216有些喝醉了,“我扶阿沅上去睡一觉吧,这孩子,怎么喝可乐也会醉呢?”他刚刚忙着照看三个孩子,
根本没注意到贺云山的小动作。
施曳倒是心明如镜,桌下翘起二郎腿:“不急,老贺还没发压岁钱。我们家三个孩子,你看着给。”
贺云山嗤笑一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三个鼓囊囊红包,得了小孩儿一句谢谢叔叔和一句意味不明的咿咿呀呀,又看向志得意满的
施曳:“我们家也有个小孩儿,你也看着给。”说着,抬抬下巴看了傻乎乎看着小孩儿手里红包的216。
施曳心里大骂他无耻,却也乖乖掏出一沓粉红纸币,塞在一个新的红包里,递给216,笑得露出一颗虎牙:“那哥哥祝你早生贵子
,三年抱俩。”
贺云山一听这句哥哥,心下不满,眼神凝霜,看着216红着脸接过红包,轻声说了声谢谢。
等216晕晕乎乎被136扶到房间路过露台的时候,正看到窗外大朵大朵璀璨烟火升空,爆裂开团团焰火,剧烈地绽放,又迅疾地陨
落,把天空映照得色迷离,好似幻境。
216突然笑起来:“哥哥,我们明年还能一起过年吗?”
136不知怎的,有点难过起来,握住了216冰凉的手指:“可以啊,当然可以。”
216倚在露台玻璃门上,鼻尖贴着冰凉玻璃,冻得皱了皱鼻子,楼梯上又传来一阵沉稳脚步声,笃笃的踩在木质地板上。
216转过身,看到贺云山和施曳前后上来,“我们也来看看烟火。帝都一年也就这一天允许放烟火。”施曳笑着说。
216却只看见贺云山,英挺的脸从走廊灯下的阴影里云里浮月一样出现,神情淡淡,鼻梁上兀的落下一道银白色的焰光,外面又
是一片闪闪的冰雪世界,雪光融合,更显得贺云山冷漠非人,无法直视。
他的呼吸停了停,走过去牵住了贺云山的衣袖。
贺云山心里有点不快,又被他这个小动作取悦,故意冷着脸说:“干什么?”
说着,把216拥到了玻璃窗的边缘,用高大身形隔开了施曳和136的视线。
216轻声说:“先生,你不给我压岁钱吗?”
贺云山凝眉:“哦,我辛苦工作养着你,你向我要压岁钱了?”
216木木地把口袋里还没揣热乎的红包塞到贺云山手里:“我的这个给先生,先生再给我一个,小小的,让我压在枕头下睡觉好不
好?”
贺云山愣了一下,唇角有了点柔和笑意,“就这样?”
216点点头。
贺云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却没有塞到216手里,只是顺着毛衣下摆伸进去,塞在了窄窄的裤腰里,手指摩擦
着白腻皮肤,暧昧地游弋,低声说:“好。”
216心跳着,按住贺云山还贴在肚子上的手,一踮脚,在绚烂烟火中亲住了先生。
贺云山愣了一下,很快回吻,舌头勾住银丝,来来回回地吮。
216醉得更厉害,手指揪着贺云山的手指,不知为什么发着抖。
在模模糊糊中,216似乎听到不远处兄长喉咙里溢出的一记柔而媚的喘叫。





求子 第二十章
216躺到床上,手伸到枕头下把贺云山给的红包压好,满意地拍了拍。136坐在床边,摸了摸216红润的脸,“还难受吗?”
216摇摇头,眼神朦胧,兄长就知道他没醒,低声哄他:“我夜里来陪你睡,别怕。”
216点点头,傻乎乎地笑着,揪住兄长的袖子摇了摇,小孩儿撒娇似的:“我睡一会儿,就和哥哥聊天。”
136点点头,给他捏好被角,这才出去。216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窗外烟火怦怦,有些安心下来,很快睡着了。
216朦朦胧胧间听到有人进了房门,揉揉眼睛爬起来,看到兄长捂着嘴径直冲到了厕所,一阵干呕声和哗啦啦水声传来。
“哥哥,怎么了?”216看向卫生间,136捂着嘴出来,白皙的耳垂红得滴血,一开口,嗓子有种奇怪的哑,“没事。醒了?”
216爬起来,把被子掀开,邀请兄长上床。136上了床,又咳嗽了两声,听到216又问:“哥哥,宝宝呢?”
“都哄睡了。晚上我再去看看。”136的声音瓮瓮的,却依然柔和。
216挪过去抱住136,小小的床头灯照得136面目柔和得过分,秀挺的鼻梁落下阴影,他也侧过身来,抱住216。就像在教养所里的
许多年。
216年纪小,一下子多愁善感起来,小声说:“哥哥,我好想你。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第一件就是,我喜欢上我分配到的alpha
了。”他耳朵红起来,有点害羞,“他也喜欢我呢。”
136愣了一下,想起露台玻璃门前两人的吻,亲昵羞怯,心里总算有了几分安慰,“我看出来了,太好了。我们小阿沅是个幸运
的孩子呢。多少omega一辈子都生活在无爱的性中,被生育困扰一生呢。”
216又苦恼地皱起眉:“哥哥,我怎么一直没有孩子呢?是我和先生做的不够多吗?”
136摸摸他的头发,“是做的次数多,还是内射的次数多?”
“一晚上五次,内射,可能三次。是不是不够多啊?可是我实在没力气了。”216委委屈屈地说。
“傻孩子,你就这样躺床上任他操吗?你也要用些小技巧,一晚上,总要榨他五次。”136又附耳过去,热气喷到216耳廓,“
要多亲他,嗓音要娇,床上要哭,alpha身上也有很多敏感点,是不是都还没试验过?”
216简直无地自容。他在床上一沾到贺云山,脑袋就晕乎,嘴巴里含了糖,甜的眼冒金星,身体更是软得不像话,随先生摆弄,
哪里还记得这些东西?
136一看到216这个羞赧懊丧的表情就知道小家伙被alpha吃得死死的。可是人家小两口甜甜蜜蜜,他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又咕咕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聊趣事,聊孩子,到了深夜12点,216又开始发困,抱着136的手睡着了。
到了半夜,216渴得醒起来,往身边一探,136却不见了,只余被上淡淡衣香。216摸索着穿上拖鞋出了门,准备去找哥哥,顺便
去厨房倒杯水喝。
走廊暗得很,黑黢黢的长廊里只有极淡的几盏小灯,像是幽林里几只小小萤火虫。暖气从送风口柔柔吹拂在他身上,没来由地让
他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216怕吵醒人,把拖鞋提在了手里,蹑手蹑脚地走过长廊,正要拐过中间的旋转长梯,手都已经搭在朱红色的扶手上,却听到紧
闭的房门内暧昧娇柔的呻吟,忽高忽低,似乐还痛,一时闷在嗓子里,像是罐子里的鸟儿,一时又高亢痛愉,像是被扼住喉咙的
猫。
216吓了一跳,大着胆子顺着细细的一道门缝看去,这一看,吓了一跳——细长门缝好一枚果核上的裂缝,果核里藏着另一个世
界——地毯上胡乱地堆着一堆撕扯凌乱的衣物,兄长今天穿的浅米色毛衣像是干皱枯萎的花的尸体,而他的兄长被人压在地毯上
,雪白长腿勾在男人腰间和肩头,细白脚踝上系着只铃铛,随着男人的粗暴操干叮铃铃作响,大腿上扣着只手,捏得雪白皮肉发
红,像是捏碎的果。
房间里全是黏腻的水声,肉体快速而用力地拍打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
136仰头呻吟着,脸正好朝着门外,平日里温柔的面孔被粗暴泛滥的情欲扭曲,红唇微张,涎水顺着唇角溢出,黑亮的瞳孔泪光
盈盈,在灯下亮得惊人,像是碎开的湖里下落的星光。
216心口一跳,以为兄长被人强奸。他只听说兄长丧夫,哪里来的男人潜在宅子里大年夜地操干新寡不到一年的omega呢?
他怒不可遏,就要抬脚冲进去,却被一只带着松脂香气的大手捂住唇舌,扣着腰揽进怀里。
216喉咙里轻轻呜咽一声,立刻意识到是先生,正要求助,就听到先生在耳边轻声说:“傻孩子,人家夫妻夜里做爱,你也要掺
和?”
216疑惑地眨眼,正要发问,看到房间里的男人就着刚刚的姿势掐住了兄长的腰,用力插弄几下,兄长腰腹紧绷,薄薄皮肉覆盖
的肋骨根根分明,绷到了极致像是张弓,乱晃的无人抚慰的阴茎开始剧烈射,弄得小腹狼藉一片。
兄长低低哭喘起来,身上的男人笑了一下,挺直腰背,捋了一把散乱的额发,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微微笑起来,露出一颗
小虎牙。
216脑袋一声轰鸣,傻愣愣被贺云山拖着腰带回隔壁房间。“先生,是施曳!是哥哥的继子!”
贺云山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
216眼睛湿润,像是要哭了:“他,他强奸我哥哥了吗?”
贺云山表情玩味:“傻孩子,这最多算合奸,哪里算强奸?”他抱着216抵在墙上,隔壁就是兄长和施曳做爱的房间,“你听听
看,你的好兄长乐不乐意。”
这边两人隔墙偷听,另一边的两人春情正炙。
136撑着酸软的腰,一边伸着红软的舌头舔施曳的喉结,留下黏湿的吻,一路沿着轮廓分明的胸肌下滑,眼眸含春地含进了施曳
浅褐色的乳头,技巧熟练地咬弄起来,激得继子的脊骨发酥,埋在他水红湿濡穴里的阴茎肿胀得更加硕大,微微上翘的龟头狠狠
擦过柔嫩内壁。136爱娇地喘,娇滴滴摸着继子的腹肌,“动一动呀?痒死了。”
施曳冷眼看他泛红的脸,妩媚异常,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他当年二十二,刚刚军校毕业回家,路上已听人说起,家中父亲新娶了个妻子,正是刚刚被分配来的omega。
施曳心里冷笑,自己的父亲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好色成性,性癖猎奇,寻常omega被他玩了不过两个月总要成为夜里暗道的
一具暗尸,十来年了,也从没想过要续娶个妻子。这个omega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进了宅子,空荡荡的没个人气,好像鬼宅。他上了楼,在楼梯口就听到软糯糯的哭叫,哭声多,呻吟少,听起来可怜得要命。
他皱眉走近,一眼看到自己年老的父亲裤子褪到膝盖,露出苍白松弛的大腿,戴着扳指的手狠狠掐在一段雪腻细滑的腰上,刮得
皮肉翻红。
一个极为年轻白皙的omega像是个器物一样被放到书桌上,全身赤裸,胸口密密麻麻都是鞭痕和吻痕,嘴里塞着个粉红色的口塞
,口水滴滴答答留个不停,父亲一撞,他的脖颈就向后仰起漂亮的弧度,露出箍着皮质项圈的脖颈,像是条发情的母狗。
施曳皱眉,正想离开,却看到omega转过头来,正看到他,一双极漂亮温柔的杏眼里蓄满了泪,睫毛蝶似的颤,倏忽之间,眼泪
顺着旖旎眼尾滑落进发间。
他在哭?
施曳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升起深深的嘲讽,一下子把他一点稀薄的同情给吞没了。
而现在,施曳看着父亲留下来的守寡的omega,眼眸里同当年一样蓄着泪,可是似乎又有不同,他被操熟了,情欲风干了被悬挂
的他,他对着自己,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全都是赤裸裸的欲和勾引。
施曳大力揉捏他的臀瓣,在粉红的臀尖上又掐出层层的粉,好像重重叠叠的桃花,“儿子来操你了。”他恶劣地笑起来,想要尽
力忽略自己深重到无法磨灭的酸和恨。
施曳的力气大得吓人,瘦的腰一下下快速地撞在136大敞的腿间,雪白的膝盖险些跪不住,快感来得这样迅速,随着跳动赤红
的阴茎的磨弄顶撞堆积,一下子就吞没了沉在深海里的两人。
“好孩子!呜呜……啊,疼!......重一些呀!唔……好爽……”136雪白的手臂钩着继子的脖颈,美人蛇一样扭动,红
窄的穴里随着阴茎粗暴的抽插汩汩地冒出大股大股的水,沾得黑漆漆阴毛和囊袋也湿漉漉一片,“阿曳,轻一些!要坏了!”
被操得松软绵密的穴密匝匝吮着施曳的阴茎,穴肉疯狂蠕动着,猛力地夹咬,施曳表情狰狞,却笑出漂亮虎牙,“骚货,不就是
被人操坏的命吗?”说着,伸手捏住了顶在自己小腹胡乱晃动的浅红色阴茎,惹得136低低哭喘起来。
他一边挺腰插弄,一边玩弄136的阴茎,很快把136玩到了高潮。
136浑身剧烈颤抖,泛起淫靡的粉,又被掐着腰钉在地毯上开始接受粗暴的灌。
生殖腔被灌满,暖洋洋的,小腹上鼓起一小团,好像又有了小宝宝。
136眼神放空,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灯光摇摇晃晃,世界都在摇摇晃晃。等他渐渐回过神,才发现,原来是施曳又插进来
开始操他了。
136累得很,转过头去,声音软糯糯地呻吟。
施曳看到他眼角落下一滴泪,不像是被操到爽哭的生理泪,这是一颗真实的悲伤的眼泪。他装作不经意地用手去接,眼泪像是火
点落在手心里,烫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施曳的喉咙哽了一下,心里又有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恨,能怎么办呢?操就对了。




求子 第二十一章
施曳掐着136的腰,就着阴茎深埋在肉穴里的姿势把他翻过来,粗大的阴茎在湿软蜜穴里狠狠划了个圈,136的腰一软,乖乖趴伏
在地毯上,泛粉的膝盖被施曳掰开固定。他有经验得很,知道腰要伏得多低才婉转多情,知道屁股要怎样翘起来才能显得圆白丰
满还方便alpha操弄。
身后年轻健壮的alpha在他刚刚跪稳的时候就捅了进来,甚至没有等他做好准备。他被撞得往前一扑,雪白腿根泥泞颤抖,险些
摔到地板上,又被滚烫带汗的手扣住腰拖了回来,狠狠地插了进去。
施曳伏在136的背上,滚烫的吐息落在他裸露的脊背上,像是种了一把太阳花,根系扎入了他贫瘠的血肉。他觉得很暖和,好像
背上滚动着太阳。
黏腻腥甜的淫液好像流不干,136就好像是一口春天的泉眼,只要捅一捅,就会回赠出甘泉。施曳眼睛发红,一边用力操干他,
狡黠恶劣地用硕大的龟头反复快速地撞击小小的软肉,终于听到136喉咙里溢出的真实的愉悦的呻吟。
136的眼睛湿漉漉的,低着头,只能看到晃动的白色地毯,他想要结束,故意塌下腰,粉白娇润的臀摇着去迎合施曳发力的胯,
湿漉漉的穴咬着阴茎奇异地痉挛抽搐起来,细密柔嫩的穴肉碾弄柱身上虬结的青筋,勾得施曳的眼红得简直要渗血。
施曳冷笑一声,手指掐在圆润的臀上,软绵绵的经过多次生育的臀部是可以任意揉捏搓弄的棉花糖,丰满甜蜜。他掐进去,好像
就流出糖水。“小妈,为什么不叫呢?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你只要说些骚话,我很快就能射给你。”
136嘴唇颤抖着扭头看向施曳,眼尾似乎因为剧烈的快感发红,像是晕开的胭脂,凄艳勾人。他笑了一下,乖顺地喘息起来:“
阿曳……唔唔……好爽!你怎么怎么厉害?好……好会操穴啊……好孩子,用力插进来啊!杀杀我的痒……”
施曳低头咬住他的脖颈,舌头扫在脖颈上的皮质抑制项圈上,舔得湿漉漉泛着水光,136的腺体就被保护在项圈里。
多奇怪啊。
他已经被操熟了,身体这么淫荡敏感,一根手指就能让他水流个不停,还生下了三个孩子。但是他的腺体是干干净净、完完整整
的。
那是十八岁之前残留着一部分灵魂的136。
施曳发抖,有些克制不住地吻他的后颈。136只觉得温暖湿濡的唇贴在汗湿的脖颈上,细密温柔地移动,他浑身颤抖起来,比高
潮还要兴奋,膝盖也抖抖索索,手控制不住地向后伸去,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施曳想要握住他的手,但是最终没有,只是攥住他细细的手腕,把他的上半身拉起来,崩成一座拱桥,就这样挺腰插弄起来。
两个人的高潮来得很快,施曳轻轻压在136身上喘息,嘴唇若有若无地贴在136汗涔涔的颈侧。两个人像被抛上海岸的鱼,挣扎着
在暴晒中蒸干了水分,可是他们缠在一起,互相汲取最后一点真实的湿润和呼吸。
施曳突然又把手伸到136腿间,被操弄得外翻红肿的穴条件反射地翕张,一根手指捅进去,黏稠的乳白色液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136闷哼几声:“干什么?”
施曳的声音冷淡,但是还沾着沙哑的欲:“弄出来。家里够吵了,不要有小孩了。”
136沉默着,任由施曳把液掏弄出来,然后撑着酸软的腰坐起来,举着手臂想要套上衣服。施曳皱眉:“你干什么去?”
“我去跟弟弟一起睡。我答应他了。”
136摇摇晃晃站起来。
施曳俊美眉目冷峭:“哦,你除夕夜要和弟弟睡一起?”施曳从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一根尺寸粗大纹路吓人的震动棒,递到136面
前,“自己把这个吃进小穴里,今晚就算结束。”
136脸上尚未褪去的潮红烟消云散,他声音很低,近乎哀求:“施曳,我弟弟在,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等他走了,我可以陪你
玩,你想要怎么玩都可以。”
施曳不依不饶:“你明明就是个骚货,为什么要在弟弟面前装好哥哥?刚刚你弟弟都在门口看见了。”施曳笑着逼近136,“他
现在就在隔壁,你说他听到了什么?嗯?”
施曳盯着他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说:“好哥哥在和他的继子通奸呢。”
通奸。
136的脸血色尽失,如同断壁残垣的一抹灰白。他的心被这柄钢刀直直地插进去,轻而易举地绞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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