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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团子720/三秋泓
施曳走过去敲敲墙壁,高声问:“老贺,听完墙脚没有?”
墙壁另一边的216面红耳赤,心口砰砰直跳地缩在贺云山怀里。他刚才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一浪叠着一浪,拍得人心海
紊乱。而其中一人,还是自己自小仰慕的哥哥。
贺云山笑着敲敲墙壁:“这就完了?”
施曳一听,心情不虞,可笑的好胜心驱使着他把僵硬的136抱在怀里,踢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房间中部隔着一扇丝面的八折长屏风,绣着蓊郁苍翠的山水,虽看不分明,但是对面的人影绰绰,轮廓依稀,巧妙地把空间分割
成了两半。
贺云山心里了然,托着216的臀抱到屏风边,“一起?”
216和136吓得脸色苍白,都不由自主地用手揪住了alpha的衣襟。
216年幼爱娇,胆子又大,小声向贺云山求饶:“先生,不要。我想回房间。”216的眼泪说来就来,扑簌簌落在贺云山衣襟上。
先生是不是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他和哥哥了?
贺云山低声哄他:“傻孩子,我们做我们的,不用管他们。”
216迷迷糊糊的,被贺云山轻轻抵在丝质屏风上,刚抵上去,另一侧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也紧接着贴上来,隔着薄薄一层软滑丝
面和216身上尚完整的毛衣,却好像皮肉相贴。
是哥哥。
216哭唧唧地哀求:“不要……先生,不要……”他又软哝哝向一向可靠的兄长求助:“哥哥,呜呜呜,哥哥……”
136听得揪心,面色凄楚,软着嗓子哀求继子:“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今晚哪儿也不去,我们可以做一整晚,但是不要在这里好
吗?”
施曳不为所动,揉着136雪白的屁股,托着腿弯固定好,面无表情地磨了几下还湿漉漉的小小臀眼儿,猛地插了进去。136被插得
向后仰,直接撞到216身上。
216吓得哭得厉害,被迫感受着哥哥和继子性爱的粗暴狂乱,抱紧了贺云山。贺云山低头含住他的唇珠,来来回回地吮,含糊地
命令:“抱好我的脖子。”
216哭喘着抱好,裤子和内裤被先生空出来的一只手迅速扯下,甩在了地板上。
他实在吓得厉害,怎么也放不开,浑身紧绷,贺云山只好一边亲他,一边慢慢地给他做扩张。顶级omega的身体太敏感了,alpha
带茧的手指慢慢捅进去,抽插几下,手指上就沾满了甜腥的水。
太容易被打开了,像是熟软的果。
贺云山亲亲他的脸颊,又吻住216湿漉漉的唇,舌头伸进去,吮得216头晕目眩,只会哼哼唧唧,乘着这功夫,贺云山低声诱哄:
“把先生的皮带解开。”
216沾上了先生这味毒,痴痴地去舔贺云山的嘴唇,舌头又软又红,手上乖巧地解开了先生的皮带,还无师自通地把手伸进内裤
里,掏出了赤红滚烫的热腾腾的阴茎。
216的虎口发麻,好像攥住了一条粗硕的蛇,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咬住了他的心脏。
贺云山满意地把216湿滑的屁股抬高了一些,白屁股被戳弄着,留下淫靡的痕,龟头刚一插进去一半,湿红的嫩肉就贪吃地把
整根都吞了进去。
两边就这样操弄起来。
216和136的背贴着背,细白的皮肤摩挲着,像是小时候浑身赤裸地在一个狭小的池子里洗澡。他们湿漉漉的,脖颈上香汗淋漓,
软白的屁股偶尔用力撞在一起,像是两条被情潮冲上岸的可怜的白鱼。
216抱着贺云山的脖子软绵绵哭叫,先生先生叫个不停,雪白长腿勾着一晃一晃。贺云山难得温柔,一边跟他接吻一边操他。
但是施曳却没有这样的好脾气,撞得136腿根发麻,俯身狠狠吸着频繁生育的omega绵软白嫩的奶,那颗尖利漂亮的虎牙刁钻残忍
地反复咬在微张的奶孔上,操得那么狠,又是猛力的吸嘬,没一会儿,136就觉得胸口一涨,奶孔打开,香甜的乳汁汩汩喷溅出
来,又被继子含进了口腔,像是婴孩一样大口大口吸干净了。
贺云山自然也闻到了空气中甜腻的奶水味,俯首叼住216被操得颤巍巍翘起来的红艳的乳尖,小小一颗,乳晕也是小巧可爱的,
他一边咬一边轻声说:“沅沅怎么还没有奶呢?”
216仰头甜腻腻地喘,抱住先生的脖颈撒娇:“先生……先生操到我怀孕,我就有奶水了。”
贺云山闷声笑骂:“小骚货。”
屏风另一边的136也被操出娇腻的喘,迷离着眼,“阿曳!阿曳!啊啊……太重了要坏了……你疼疼我……”
贺云山和施曳颇有默契,一起把omega美人翻了个身从背上压上去,216和136面对着面,发抖的手隔着屏风相贴。
两人似乎都可以看到对面的场景。哥哥和弟弟只有一屏风之隔,可是他们都能听到彼此被操弄出来的黏腻水声,啪啪的皮肉拍打
声,空气里飘着浓重的腥膻和甜腻味道,好像一个淫窟。
哥哥,或者弟弟,也像自己这样被操弄着吗?雪白的肢体眷恋地缠绕着,泪和爱全都融化在滚烫的身体里,情到极致,又像两条
同时发情的母狗。
这太奇怪,太淫荡了,兄弟alpha操着一对兄弟omega。
他们终于怕羞,咬紧了牙关,可是喉咙里还是被汹涌连绵的操干逼出了甜腻腻的喘息,一声连着一声,如丝如缕。
快感如潮,阴茎翻搅着软肉,他们实在受不了了,手指蜷曲起来,隔着面屏风,艰难地触碰在一起,好像分享了彼此汹涌的快感
和剧烈的心跳。
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腰腹紧绷,粉红的脚趾蜷曲起来,小腹和腿根糊了一层白浊液,像是揉皱的花。
四人的情欲交缠起来,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华丽浓重的大网,将他们通通罩在了其中。





求子 第二十二章
136被操得浑身酸软,眼睛发晕,仰头压抑地吐息。锁骨处是施曳滚烫的吐息,耳边又是216断断续续的哭吟和黏糊糊接吻的声音
。就算羞耻,他们是有情人,那他和施曳呢?通奸的继母子吗?
136低头看施曳,他的脸是轮廓分明,青春鲜活的。他一直就有这样的本事,笑一笑,一颗漂亮虎牙和发亮的眼睛,轻而易举地
勾走了别人的心魂。
眼泪顺着下颌飘落到施曳的脸上。
施曳一愣,抬起头,看到136雪白秀丽的面颊上染了粉,眼角眉梢都是赤裸裸的媚,可是柔亮的瞳孔里乌洞洞,星光也喑哑了。
他在哭,悄无声息地哭。
施曳伸手去揩他面颊上的泪,却被136张嘴咬住。
一向温柔顺从的omega竟然也会张嘴咬人,雪白的牙齿咬进皮肉, 连着手指的心脏抽痛着,被一点点抽干了血。
施曳把尚且涨大的阴茎抽出来,水液堵不住全顺着136的大腿流下来。他一手任136咬着一手抱牢他,只对贺云山说了一句“我们
先走。”
136伏在他怀里,一声不吭。可是施曳感受到了,黏稠痛苦、繁杂癫狂的的情绪化成了眼泪,湿漉漉地黏在施曳的锁骨和胸口。
施曳抱他回了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136一碰到床,翻过身去,只给施曳留了雪白起伏的背影,漂亮的蝴蝶骨支楞着耸动

施曳知道他在哭。
“我、我不做了。”施曳爬到床上,心里有点慌,想要去碰他,可是136只是冷淡地说:“我困了。”
施曳沉默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进了浴室绞了条热毛巾,有点赔罪讨好的意思,“我给你擦擦。”
136一言不发,呼吸平稳,好像就这样睡着了。
施曳自顾自地把毛巾盖在他的肩膀上,擦拭起来。他手上没有轻重,擦过136一身雪腻皮肉,留下团团的红,像是冰面上的霞光

136闷哼一声,缩了缩肩膀。
施曳把他的腿分开,毛巾仔细地揩过狼藉的糊着白的腿根,又伸出手指捅进操得熟软的穴里,曲着手指把液掏出来。艳红的
穴口可怜兮兮地翕动,像是脱水的柔软贝类。
136一动不动了,像是躺在床上的艳尸。
他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自己起夜时看到的老宅阁楼里双目流血浑身青紫的男男女女,他们像腐烂的鱼扔进了黑色编织袋里。136知
道,上层贵族一直有玩弄omega的传统,就算是o人数急剧减少的特殊时期,他们照样凭借特权搜刮到大量因为战乱未被编入教养
所名录的omega。
命如草芥啊。
136的喉咙哑了,虚弱地说:“你走吧。”
施曳咬牙:“你在生气?!”好像他会生气是一件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136咳嗽两声,声线极力温柔:“没有,我困了。你睡觉去吧,明天不是要去聚会吗?”
施曳如同石像僵立,好半天,语气飘忽地说:“你为什么……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想质问一些什么,只能摔门而去

门哐的一声关上。
他团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眼泪干涸,又想起明天要早起给孩子做早餐。
216还在刚刚的房间里,贺云山不用屏风了,亲亲他的脸,把他压到了玻璃窗上。
216抱着贺云山的脖子撒娇:“先生,好冷。”
贺云山宽厚温暖的手掌覆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来来回回地摸,像是温暖一尊水里捞出来的玉像。
216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红艳的唇角,是偷偷自我舔舐疗伤的可爱小动物。
贺云山笑了笑,亲亲他的唇角,轻轻掰开他白软的臀瓣,轻轻插进去,重重操起来。
216其实有点累, 可是抱着贺云山,在骨和肉的摩挲中看到柔柔的火花,得到近乎浩瀚广阔的温暖。
就这么一点温暖,就足以让216心甘情愿把自己烧干净了。
216 满足地喘息着,摇着腰配合着贺云山的节奏,把作乱的阴茎吞得更深,嵌在身体里有一种锁被打开的命中注定的喜悦。
“先生,我喜欢你……”216仰头喘息着,红着脸去亲贺云山的下巴和脸颊。
窗外又是一阵烟火炸裂的声音,耳膜鼓噪,听力暂时失去作用而视觉敏锐。两人在绵长如浪的性中看到对方的脸,焰光斑驳,可
是眼睛是亮的,瞳孔里只剩下对方。
贺云山亲亲他的鬓角,“做到新年第一声钟响,好不好?”
216 雪白滑腻大腿勾着他,被撞得一颤一颤,好像月光下白色的水母,舒展漂亮。他把腿根打得更开,方便先生操到更深处。
时间点滴而过,客厅里的座钟渐渐接近十二点。
136睡得迷迷糊糊,房间门又被打开,一具温暖坚实的alpha身躯从后面贴上来,吓得136梦中惊醒, 条件反射地哀求:“我好累
,不做了行不行?”
alpha把脸埋在他的长发里,闻到一股清苦回甘的忍冬花香气。是136信息素的味道。
“我没有想做。我的房间空调坏了。”
136说话间已经醒了大半,只是问 :“白天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坏了。”施曳坚持,“冻死了。”
136没说话,哦了一声,把被子挪过去一半。施曳顺势钻进来,两个人隔着一拳距离躺着。
他们两个看着天花板,未拉紧的窗帘缝隙里照进浅紫色的月光,房间里好像是幽深的海底,呼吸也是压抑的,只能一起看着天花
板上一线光。
好像两个溺水的人看向世界的最后一眼。
136咬着嘴。
施曳把他当玩物,操的时候当然亲密无间,可是当生殖器分开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好像居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施曳从来不
在他房里过夜,不管闹到多晚。
136其实没有想到过他们两个会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他为施曳生下了孩子, 施曳留下了他的户口。可是,四年前十八岁的自己做
过的梦,终于像是块碎琉璃,一点点裂开风化了。
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不能喜欢自己一点呢?
136简直想哭泣着拽住施曳的手指发问,歇斯底里的,狼狈不堪的。
可是他不过是136,没有名字的136。
136的喉咙很疼,可是眼泪流不出来。沉默之间,某个时刻,施曳突然侧过身来抱住了他。很奇怪,他在发抖,像一只雨夜里的
小狗一样发抖。
“你……你……”施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做的不对,他觉得自己很龌龊,跟自己可耻丧德的父亲没有区别,看到柔弱
的omega,就想着用暴力和囚禁来占有和摧毁。
父子血管里流动的暴戾是相同的吗?
施曳在黑暗中低头,咬住了136的耳垂。
他在性事上不会爱抚,粗暴直接,136却能够周到温柔地全盘承受。可是136受得了粗暴,却受不住哪怕一点点温柔。
耳垂被那颗漂亮的小虎牙来回咬弄,疼是一瞬间的,痒和温暖确实绵长的。
136紧张得不敢呼吸,手指抓在床单上,雪白手指绷得发青,一阵一阵地发抖。
“你也冷吗?”施曳咬着他耳垂模糊地低声询问。
136小小喉结滚动,从嘴唇里冒出一个自己之前绝没有勇气说出口的字——“冷。”
施曳愣了一下,把他抱得更紧。
那就抱在一起吧,体温可以让我们撑到第二个天亮。
136人生中第一次得寸进尺地想,施曳能不能亲他一下呢?
他还一次都没有亲过我。
一个吻为什么也这么吝啬呢?
窗外烟火轰鸣,远处似乎有人群喧嚣。客厅里座钟开始传来清晰的十二下。
136的手被抓住,愣神之间,施曳翻身压在他身上,磕磕绊绊地亲了他。
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舒服,他的小虎牙还磕破了136的嘴唇。
可是136高兴得低声哭起来。
新的一年来了。
人事更迭,又是新的烟火蓊郁,又是新的情仇爱欲。扑棱棱的,封冻的土层里也有了新的植物种子悄然呼吸,等春天来了,刺破
重重防护网切割的灰色天空。




求子 第二十三章
新年第一天,216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8点。等他穿好衣服洗漱完走下楼,贺云山和施曳坐在餐厅里吃早餐,136正坐在沙
发上哄最小的宝宝喝奶。
小宝宝穿得滚圆可爱,像是只糯米团子,两只小手抓着奶瓶,咕咚咕咚喝得很急。
216就帮着照顾施瑛和施敏吃早餐。
过了一会儿,施曳走过来接过碗,让216去吃早餐。施瑛是最大的孩子,用餐礼仪已经不错,吃饭也乖,可是施敏却不爱吃饭,
手里偷偷攥着一把过年时买的巧克力豆,饭是吃不下的,倒是有无穷的胃口吃甜食。
施曳向他摊开手,简短地说:“放到我手里。”
施敏不情不愿地趴在沙发上,乌润润的眼珠盯着136想要撒娇,可是136不为所动,他又天生害怕强势的施曳,哭啼啼地把黏糊糊
的巧克力豆放在了施曳手里。
施曳愣了一下,把巧克力扔了,用温热的小毛巾把他的手仔细擦干净,又把他抱到腿上,拿起碗和勺子开始喂饭。
216一边喝着蔬菜粥,一边偷偷看施曳,又看看坐在餐桌旁怡然自得看报纸的先生,踌躇着问:“先生,你觉得小孩子可爱吗?

贺云山从报纸上抬起眼,看了沙发一眼,仨小孩儿,软绵绵白嫩嫩,好动又好哭,一哭起来就让人心烦意乱。他是真不喜欢小孩
子。
贺云山笑了一下:“小孩儿没有沅沅可爱。”
216蹬了一下腿,不高兴地说:“不是说这个。”216眨巴着圆眼睛看他,有些期待地暗示:“先生不觉得家里有小孩儿会热闹很
多吗?”
“我不爱热闹,就爱清静。”贺云山慢悠悠翻了页报纸。
216三两口喝完粥,垂着睫毛神色郁郁地走开了。
今天贺云山和施曳要出门,两人都穿着西装三件套外罩黑色羊绒大衣,又都是俊立挺拔的人物,一个冷漠讥诮,一个俊美带笑,
从骨头缝里散发着压迫和危险气息,像是丛林的猎食者。两人在玄关处一站,好像是一幅十年前娱乐全盛时期的双人画报,华丽
懒怠,又锋芒毕露。
216和136站在玄关送他们。
136小声问:“中午回来吃饭吗?”
施曳低头看他,“不回来。你们吃吧。”
216小孩子气地去拉贺云山的手,刚刚那点郁气还没散尽,有点蔫蔫的,撇着嘴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贺云山不露声色地在他的手背上揉了一把,揉得216耳朵尖发红。
“晚上。你乖乖的。”
两人出了门,并排走着。
雪已经停了,门房已经扫出了一条干净的小径,露出湿滑的青石板,长长一条,像是横亘在雪原上的青色河流。
施曳从兜里掏出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含糊地问贺云山:“要不要?”
贺云山迟疑了一下,也抽出一根,从施曳兜里自己找出打火机,点燃了,又捏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流丽地借了个火给施曳。
施曳深深吸了一口,“你不是在备孕吗?”
贺云山眉目凛冽:“备什么孕?”
施曳愣了一下,转头看他,“你不备孕?你不要孩子?那你的omega怎么办?两个月可是快到了吧?”施曳思忖了一下,大胆猜
测:“你还在怀疑他是政治间谍?”
贺云山低头吸了口烟,拢了拢衣襟,“不是。他就是一小傻子,有什么本事做政治间谍?你知道,我不喜欢小孩,也不可能做一
个好父亲。至于216,我操过的omega没有送回去被别人操的道理。”
“那你打算怎么做?”
“养着呗。至于其他,我自有办法。”
施曳又想起贺云山对216种种亲昵宠爱,突然觉得有几分毛骨悚然,笑了一下:“变态是你老贺变态。骗身还骗心。”
贺云山反唇相讥:“比不上施少爷真的喜欢上自己小妈。别的alpha共妻都是被逼无奈,要不就是为了那么点刺激。你倒好,推
了安排好的omega跟自己小妈纠缠不清。”
施曳脸色一沉,唇边却带笑:“比不过你,自由恋爱看上的一个omega刚牵上手就把你给出卖了。边陲流放一年也不好受吧?”
贺云山最听不得有人说这件事情,气压一下子低下来,长眉压低,笑容阴鸷,“不,还是比不过你,施少爷怕是家中老爹都没死
就强钻了小妈的被窝吧?哪比得上你痴情专一?”
两人怼来怼去,也没怼出个结果,倒是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傻逼。一口烟吸到肺里,辛辣地蔓延。
“昨天他很不高兴。”施曳突然说。
贺云山顿了一下:“216也跟我发了一通小脾气。”
“那我们以后不这么玩儿了。”
“行。”
两人又这样轻而易举地达成了一致,勾肩搭背地上了车。
216和136带着三个孩子待在家里。
216捏着画笔给施敏画了一只小鸭子,又给施瑛画了一辆坦克。136拍着小儿子的屁股,小宝宝就咧嘴笑起来,露出粉红色的牙肉

“哥哥,先生他不喜欢小孩儿。”216一边画,一边垂头丧气地说,“可是我要是没有孩子,就要被送回去了。先生到底知不知
道啊?”
136一边逗孩子,一边给216出主意:“你跟他好好聊过了吗?”
216想起先生总是在操他的时候逗他,说会操到他怀孕,好给他喂奶。他就一直以为先生是想要他怀孕的。会不会,会不会其实
只是想喝奶?
216的脸白了一下,但还是说:“我会和先生聊一聊的。”
到了晚上,贺云山和施曳回来了,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大好,眉眼阴郁,进了宅子外套也不脱,一言不发地径直去了书房。
216从没见过贺云山这样,心里有些害怕,缩到136旁边:“哥哥,他们怎么了?”
136腰间围着围裙,一手拍拍216的背,一手在试汤的咸淡,“没事。我们洗手吃饭。”
等两人简单吃过晚饭又哄睡了孩子,两个alpha还没有下来,又只好把饭菜装在食盒里送上去。
还不等两人敲门,书房的门打开,贺云山走出来,一言不发地接过216手里的食盒拉着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216有点慌乱无措,只觉得先生攥着自己手腕的力气大得吓人,骨头咔咔作响,好像要捏碎了。他一下子委屈起来:“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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