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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当然,我还能有几个师傅不成?”凤止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你……该不会是对我师傅一见钟情。”
钟你的妹……
无忧磨牙,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抓着神巫问个明白,但他们正在处理‘家事’,她现在上去,极不合适。
只好耐着性子,等他们先把事处理了,再寻机会。
不凡上前行礼,“义父,神巫。”
神医将阔袖一拂,冷哼了一声,“你如今翅膀硬了,天都敢逆,眼里还能有我这个义父?”
神巫也是一张臭脸,侧了身不受不凡的礼。
“不凡,不敢。”
“不敢?你连妻子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义父”
“休要再叫我义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孽子。”
不凡惊看向神医,撩袍跪了下去,“如果她无心害人,我如何能……”
兴宁见有人护着,气焰又涨了起来,见不凡仍是维护无忧,心下恼怒,“我什么时候有害人,根本是你想与那女人……”
不凡侧目看来,目光并没如何凌厉,却叫兴宁从脚冷上头顶,不自觉得后退一步。
神巫也冷瞪了兴宁一眼,“有果自有因,他尽心照顾你这么多年,你不触他底线,他岂能杀你?先抛开你与他的事,我徒儿不过是阻止你回府,你竟用那等邪恶之术来对付他,光凭这点,我便不能绕你。”
兴宁小脸一白,“我……我只是吓吓他……”
神巫冷哼了一声,拍了拍手掌。
从林中又走出几个装束一样的人。
神巫睨了兴宁一眼,“送郡主回山。”
那几人走向兴宁。
兴宁好不容易出来了,哪肯就这么回去,但方才差点被不凡掐死,硬行留下,只怕也难有好结果。
再说用召尸之术,已犯了神巫的禁忌,何况还是用来对付凤止。
神巫没杀她,已经是留了情面。
别人忌讳天女转世的身份,但他二人却是世外之人,不受任何礼法约束,就连母亲见了他们二人,也是恭恭敬敬。
她哪敢在他们二人面前造次。
再说现在随不凡回府,等于逼他带那贱人离开。
倒不如暂时避开风头,再做打算。
深看了不凡一眼,随那几人离开。
神医和神巫也一同转身。
不凡忙叫道;“义父。”
神医停下,略转身,“从小,我如何教你?凡事大局为重,如何能为一时气,这般没有轻重?一直以来,你都是步步小心,才能活今日,现在长大了,反倒不如以前……我和师弟将去海外云游,你好自为知……”
不凡轻抿了唇,“何时动身?”
“即刻就走。”
“何时回来?”
“短则三两年,长则十年八年。”
不凡听说即将许多年不能再见到义父,心里难过,“如何联系?”
“我自会托人给你带信。”
不凡含着泪轻点了点头。
无忧这时才醒起,神巫要走,忙奔了出去,上了山丘,神医和神巫却已经离开,只剩下不凡仍独自跪在夜风中。
不凡向她望来。
刚才的事,他和兴宁声音都不大,山坳中无法听,但能看见。
差点杀死她亲姐姐,不知她如何看他。
无忧与他四目相对,心里如惊涛拍岸,怎么也无法平复。
但不想他察觉她会离开他,再做出什么过激之事,只能装作不知道他和兴宁的谈话。
“师伯已经走远了,还不起来?”凤止摇摇晃晃地走来,一派幸灾乐祸。
不凡将看着无忧的视线收回,慢慢起身,瞥了他一眼。
义父和神巫下山之事,也不事先告诉他,分明是摆他一摆。
凤止与他自小一块长大,自能揣摩他此时想法,挑着眼角,笑意盈然,好不和得意。
这些年,不凡在二老面前,总是唯唯是诺,而他又惯来不按章办事,所以挨骂受训的,全是他。
今天能让他挨上顿臭骂,委实不易。
无忧哪知道不凡和凤止之间的这些小计较,向神巫离开的方向急追几步,眼前只得随风起伏地树影,哪还有神巫的身影,急问道:“神巫他们去了哪里?”
“他们已经走远了。”不凡声音温和,义父和神巫都是半仙之人,脚程绝不是常人可以想象。
“我师傅他们的身法,你就是骑了汗血宝马,也追不上了。”凤止彻底打消无忧追赶的念头。
“怎么可以找到他们?”无忧心急如焚,如果找到神巫,或许心里那些迷惑就能解开。
“他们去云游了,要寻神巫,只能等他们回来。”
“他们今天会在什么地方落脚?”
“不知。”不凡摇头,“义父和神巫如同闲云野鹤,没法揣摩。”
“你这么急找我师傅,难道真的是……”凤止凤眼半眯。
“是你的头……”无忧将他的话堵了回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你找我师傅做什么?”凤止虽然嘴里没个正经,但心如明镜,无忧刚才看见他师傅时的神情,他是看在眼中。
“等我弄明白了,再告诉你。”无忧知道他二人没必要在这方便骗她,轻吁了口气,也只能再做打算。
“有什么事,等义父来信,再帮你问,便是。”不凡走到无忧身边。
无忧点头,抬头,望向他的眼,犹豫着问道:“你刚才……真会杀了兴宁?”
不凡静看着她,黑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如果杀了呢?”
“我不会原谅你。”无忧小脸崩紧,兴宁是她的亲姐姐,而且兴宁对他都是情根深种,这么死在他手心,她心里难安。
再说兴宁是天女转世,他杀了兴宁,天地难容,以后真不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她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也无法承受。
他深看着她,半晌才垂下眼睑,“以后不会了。”携了她的手,“回吧。”
无忧从回来以后,虽然无法解释,但一直喜欢与他亲近。
现在才知道那种感觉,是因为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一直寻找的驸马。
这时被他牵着手,鼻子竟是一酸,如果不是强行忍着,泪已经滚落下来。
虽然不能与他长久一起,但这时却愿意被他牵着,心里如甜泉淌过,透心的清甜。
346 过河拆桥?
无忧偷眼看不凡,虽然不知多少次猜测他就是子言。
但他小的时候,长得瘦小,而这时却是丰姿卓越,加上他的身份,才一直不敢确认是他。
这时想来,长宁为何与他亲近,那么憎恨自己,就很好解释。
长宁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自然能想到,自己的出现会给他带来困扰和麻烦,比方说刚才,他就差点杀了兴宁。
而他们所有人都说他被鬼面所杀,是想将他活着的事实掩去。
虽然不知他为何能在鬼面手下存活,但如果鬼面知道他活着,定不会放过他,现在的鬼面已非夕比,能轻易到府中将宁夫人救走。
要杀他,更是易反掌。
要想保住他,只能让鬼面以为,他已经死了。
而长宁想她杀鬼面,也是爱弟心切。
毕竟瞒不是永久,最好的办法就是除去隐患。
如果鬼面死了,他人要取他性命,便不是这般容易。
以前无忧一直没能想明白的种种,这一刻,赫然明朗。
不管如何,终是寻到了他,虽然不能与他相认,但他现在牵着她的手,心里装着她。
这样已经足够,这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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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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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愿已了。
无忧视线落在二人扣在一起的手上,手指相扣,手臂相连,如同他们儿时。
嘴角不由地微微勾起,心里象塞了一颗蜜饯,怎么都是甜。
不凡见她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抵触拒绝他,打心底暗松了口气,看着她微微一笑。
凤止瞪着前面亲亲密密的两个人,手中摇着的扇子僵住,这一怔间,二人已经转下山丘。
他这时才醒起要追,扇子指了前面二人,“喂……喂……”
无忧和不凡正情浓意切,哪能理他。
等凤止追下山坡,二人已经进了林子,不见人影。
“这算什么?过河拆桥?”凤止心里突然泛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使劲扇着扇子,想将从来不曾有过的不快扇去,可是那缕不快,竟象跗骨一般,怎么都扇不去。
略作踌躇,‘啪’地一声,将扇子合了,仍是向二人追去。
到了近处,见二人慢行中,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越加不痛快。
叫他大半夜地来喝冷风,对付兴宁,他们二人倒情意绵绵,象是出来游玩,这叫什么事?
三步并两步上前,想挤到二人中间,但视线落在二人被袖子遮去,连在一起的手上,突然间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这么插-进去也不是个味道。
瞅了一阵,最终讪讪地跟在他们身后,眼风却不时地往他们握着的手上扫。
他自认风流,阅女无数,却从来不曾想过想过去牵哪个女人的手,觉得那不过是男人想占女人的便宜,又不敢太过于直接。
牵牵手什么的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为上-床做个试探,如果这次拉手成了,下次没准就滚到床上去了。
那些个女人见了他,恨不得将他吃了,想与不想,全凭他的一句话。
哪里还需要他去试探女人
虽然他一千个,一万个相信不凡想上无忧,但此时二人真让他无法往那方便想。
他们之间并非是欲……而是一种对他而言,很陌生的东西……情……
突然间竟很想知道牵着无忧的手,是什么滋味。
想来其中滋味一定很好,要不然近乎冷血的不凡,又怎么会露出这一副满足的神情。
三人走远,本来已经离开的神医和神巫却从树后转出,望着三人远去的方向,皱紧了眉头。
神巫脸色微冷,“你义子快活了,可怜了我儿。”
神医手指轻拈白须,笑笑道:“他们本是夫妻,自该这般,你那儿子算得哪根葱。”
神巫重哼了一声,“不是我儿,她早魂飞魄散,还能有你义子的快活日子?”
“这不是没有魂飞魄散吗?”神医不愠不火,仍是笑意盈然。
他越不恼,神巫越气得炸掉,没好气地道:“没魂飞魄散又能怎么样?一日封印不解,连她的夫君都感应不到她,她便一日什么也不是,你那义子跟她也就做不了夫妻。”
神医嘴边笑意终于褪去,轻叹了口气,“我们此去,也不知能不能寻到解封之法,如果不能……”他说着,白眉拧紧,“你们家的邪念,还当真固执得紧,整整三年时间,也无法令兴宁有所软化。”
神巫神色微微有些不自在,“如果她是你的贪念所凝,说不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神医笑了一下,也不与他争,继而神色间不无担忧,“除了解开天女所受的封印,让仙魂脱壳而出,引来彩鹭,便只有兴宁可以证明她的身份。不凡表面温和,性情却烈,如果真做出什么过激之事,令兴宁对他失去想念,必定倒戈,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
“要不,把真相告诉不凡?他这么聪明,自知道轻重。”神巫心里也象压了块铅。
神医摇头,“就因为我们向凤止泄露天机,令他遭到天罚,受尽剥魂之痛,三魂六魄只剩下一魂三魄,虽然你寻了些荒魂补齐他三魂,而其中一魂一魄在无忧体内,但命魂和余下二魄却是下落不明。但万一他这一世,阳寿到了尽头,仍未寻回那一魂二魄,便将魂飞魄散,再不得回冥界。你这做父亲的,真的忍心?回去冥界,你又如何面对你的妻子?”
神巫黯然神伤,重叹了口气。
神医又道:“小天女强行从上天手上抢夺生命,上天如何能不恼,既然她愿代民受苦,上天自是要她吃尽苦头,知难而退。所以再大的难处,也不容人相帮。如果不是如此,战神如何能逆天下凡,他固然是去保护妻子,但又何尝不是再次激怒上天?我们已经令凤止如此,又怎么能再泄露天机,激怒上天,如果上头一怒之下,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他们二人只怕真会永世不得超生了。如果她无法超生,就算寻到凤止的命魂,他也同样无法超生,这三个孩子的命运算是绑在了一处,谁也离不得谁。”
神巫又长叹了口气,天下哪有不疼自己儿子的父亲,说是丢他出去历练,却巴巴地跟来化成他的师傅,暗中呵护,哪知竟会是现在这样的无奈局面,“若当初不是受不得我儿苦求,将小天女魂魄送返天宫,又哪来这些事。”
“此时后悔,已经晚了,倒不如尽早启程,寻寻解封印的法子,以及你儿的魂魄到底归在何处。”
神巫此时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点头,“走吧。”
祥云府后花院
开心双手叉腰,焦燥地来回走动。
了了坐在石桌旁,沏好茶,“你来大半个时辰了,不累也该渴了,喝口茶。”
开心大步过去,想也不想,端了茶就喝,大口烫茶入口,才发现是刚冲的,连忙吐去,口中仍一片的麻痛,皱紧浓眉,将茶杯弃回茶盘,不再喝。
了了‘哎’了一声,“你再急,皇奶奶也不知道,倒不如静下心,慢慢地等。”
开心一屁股在了了对面石凳上坐下,“我们进府,都三天了,怎么就没见醒一下。”
了了神色微黯,“如果沙华在,或许就不会这样束手无策。”
开心抬眼瞅了他一眼,“你不用自责,你母亲只学毒,不会医,你又是跟着你母亲大的,自然不会医,怪不得你的。”
了了苦笑了一下,这几天,看着开心着急,心里也不好过。
一只信鸽飞来,停在开心手臂上。
开心取出信笺,上面写着:“一切安好,勿念。”是不凡笔迹。
这些鸽子都是不凡训养的,所以府中事,都由不凡代传,他说安好,也就表示无忧也安好。
虽然皇奶奶身体让人担忧,但接了这信,仍有些安慰,将信笺递给了了。
了了看过,也是舒了口气,取了一旁纸墨,“回个信。”
开心点头,写了‘都好。’二字,装进竹筒,放飞。
鸽子刚刚飞走不远,一条长鞭突然飞出,缠住飞鸽,将鸽子卷了下来。
开心和惜了了脸色同时大变,向前赶去。
却见永和正摊着信笺在看,而那只鸽子在她脚边痛苦地扑腾。
开心心情本就不好,这时更是怒火冲天,“你做什么?”
永和看着信笺,低声笑念,“都好。”
开心一把将信笺夺过,在掌中一握,手掌摊开,纸碎在他掌中随风飘去。
弯腰去拾那只鸽子。
永和手臂一扬,手中长鞭向鸽子抽来,那一鞭用了极大力道,又狠又辣,如果抽中鸽子,鸽子必死无疑。
开心更怒,抓住鞭尾,怒瞪向永和。
惜了了忙将鸽子拾起,抱在怀中,查看伤势。
永和回拽了拽鞭子,没能拽回,不再用力,看向开心。
他此时脸色虽然不太好,又略显清瘦,但模样却越加俊朗。
而身板却仍然笔挺硕壮。
或许是因为烦燥,扯开了上衣钮扣,微微敝开的衣襟中露出一抹健壮的胸肌,更是诱得人很想上前摸上一把。
永和虽然恼他在婉城时那般对她,却仍心痒难耐。
“不就是一只鸽子吗,我赔你一百。”她一边说,一边走前两步,往他胸前靠去。
347 小狐狸使坏
开心往旁边一闪,永和又靠了个空,好在有身后丫头拉着,才没跌倒。
在婉城,有常乐在,开心拒绝她,倒也罢了,到了越京,他还敢如此,永和不由得动了怒。
将手中鞭子一抖,照着开心身上抽来,在婉城不敢动他,到了这里,还能怕他?
开心又岂是可以任人欺压的性子,重抓了鞭尾微微用力一带,永和顿时失去重心,带着她身后扶着的两个丫头,一同向前扑倒,滚作一堆.
永和被跌压在身上的丫头,压得险些断气,勃然大怒,将丫头从身上推开,一巴掌重重掴了过去。
丫头嘴角顿时破裂,渗出血丝,翻身跪倒,吓是烁烁发抖。
院中其他下人见状,也是吓得脸色发白,抢上来将她扶起。
永和在开心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丑,哪还咽得下这口气,森然冷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也别怪我无情。 ”
开心又怎会怕她?冷哼一声,正要发作,惜了了在他身后,轻拽了拽他的衣袖。 他转脸过去,惜了了轻摇了摇头。
这是在云祥公主府上,又有靖王妃在,虽然不必怕永和,但终究不好节外生枝。
开心压下怒火,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永和正在气头上,哪肯放他离开,喝道:“站住。”
见开心对她的话不理不睬,怒道:“给我拿下。”
她带来的侍卫立刻上前,向开心和惜了了抓去。
开心不便对永和动手,这些侍卫,他可需顾忌,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那几个侍卫便一一跌滚在地,半天挣扎不起来。
永和暗暗心惊,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走开心,自己带来的人已无人可用。
而府中下人,又无人前去拦住开心。
怒极之下,再顾不得惜香怜玉,一踢身边慢慢爬起的侍卫,“给我上,伤的死的都要。”
那些人知道开心是公主一心想要的人,刚才捉拿开心,都是朝着不会伤他的地方下手,身手自然大打折扣,被开心摔得疼痛不堪。
这时听说不怕伤他,少了顾虑,顿时来了精神,亮了兵器,向开心攻去,心想,开心再蛮横,难道当真敢伤皇家的人?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众人都停了下来,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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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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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府中女管家余氏。
余氏父母早逝,跟着奶奶过活,十分清贫,却又极爱读书,幼时在学堂外偷听夫子教书,被祥云公主看见,祥云得知她的情况,为她交缴学费,又资助她祖孙二人生活,令她得以上学。
后来,她长大果真考得文科女壮元,于朝中做下不少利民的大事,极得民心。
先皇驾崩,祥云公主避嫌不理国事,她便也辞去官职,进了祥云府,为祥云公主操办府中事务。
虽然不再理会朝中之事,却仍有地位,朝中官员尚要看她三分面子。
永和见了她,也只得暂敛气焰。
她的随从自不敢再造次,睨了永和一眼,不见她有所表示,虽不敢退开,却不也再上前。
余氏冷下脸道:“我们公主还在呢,你们就在这府中喊打喊杀,是不把我们公主看在眼里?”
永和见对方开口就搬出祥云公主,心里不快,但这终究是祥云府,只得冷哼一声,“都退下。”
侍卫们忙收了兵器,退了开去。
余氏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向永和见礼,“他们都是公主的客人,不知何事冒犯了公主,如果他们当真做得不妥,妇人自当禀明我家公主,令他们给公主赔罪。”
永和冷笑,说的全是鬼话,祥云根本不知还能不能醒,何来令他们赔罪一说,“他们蔑视皇族,以下犯上。”
“他们如何蔑视皇族,以下犯上?”
“这……”永和噎了一下,“他向我动手,伤了我。皇家中人,岂能是他一个草民能伤得。
余氏扫了开心一眼,如果当真对永和动了手,这事确实有些棘手。
“不知公主伤势如何,妇人这就请太医过来看看。”
“伤到是无大碍,但我岂能由他动一根手指?我这就拿他到皇上面前,求个公道。”
余氏眉头微敛,正想法子将这事圆过去。
惜了了突然低哼了一声,“你怎么不说,他为何向你动手?又是谁先动手?”
永和傲然道:“无论理由,再说哪有百姓跟皇家中人论先后之理?只要伤着皇家中人,就是死罪。”
“那身为皇家中人,蔑视另一位同样的皇家中人,想染指她的夫君不成,便下杀手,如果我们郡主到了皇上那儿,又该如何定论?”惜了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同是女人,同样的横蛮,无忧可爱得紧,这女人怎么看怎么恶心,跟她说话,都觉得倒胃口。
余氏之前便已经料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对方终究是公主,她不便来就指责对方,现在见惜了了搬出说法,也就退让三尺,由着惜了了与永和争辩。
“如何定论那是得皇上说了算,但他伤得皇家中人,这一条却怎么也跑不掉。”
惜了了从怀中取出祥云赐他的玉佩,“先皇的玉佩在此,任何对我们不敬之人,便是对先皇不敬,你心存不良,我们自可以代先皇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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