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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他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自己这么冲出去,当着凤止的面,又能问得了什么,到不如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重新看向前方。
兴宁看清来人,脸色微变,冷哼了一声,“不凡呢?”
既然凤止出现在这里,那么不凡就不会不知道今晚的事。
“他只拜托我来见你,没告诉我,他在哪里。”凤止之前那把扇子骨摔断了,临时不知哪儿抓来的一把扇子,仍摇得一股子的劲,神态风流。
兴宁神态本就阴冷,这时越加没了温度。
无忧望着那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直冷进骨头。
她以前任务,面对的尽是杀人不眨眼的货色,但从来没有一双眼有这双眼十分之一阴厉,偷眼看不凡,难道他是因为她这双眼,才不喜欢兴宁?
回头才发现,他竟一直只看着她,对山丘上的事和人,竟全不关心。
无忧又不由暗吸了口气,他与兴宁相伴数载,难道没有一点情意?
这是怎么样的一派冰冷心肠。
“郡主是要去哪里?”前面又传来凤止的声音。
“回府。”兴宁冷笑,那女人居然敢将梦中约会之事告诉不凡,既然如此,岂能再让她留在府中。
“郡主暂时怕是回不去了。”凤止走近她,慢慢俯下身,在她耳边碰闻了闻发香,心脏全然没有靠近无忧时的那种呼之欲出的跳动,心下了然……
自己丢失的东西,果然不在她身上,以前不过是错认……
兴宁突然笑着往他怀中一靠,“我回去,便与你正正经经的做夫妻,岂不好过那个假货?她什么也给不了你。”
凤止笑意盈然地由着她靠,“我就不怕不凡在一边看着?” 兴
宁动作果然一僵,继而又是一笑,“他看着了,又有什么关系?”
她话是这么说,身子却是站直了,四周看了看,月光在林子上撒了一层银光,有人入林自然难逃入眼,但如果事先藏在林子中,却是无法看见。
凤止只是静在原地笑看着她,“我送你回山。”
“我不回去了。”她脸上笑意渐敛,既然无忧不肯被她所用,如何还能留她在府中。 “你体内浊气未清,这张脸管不了多久,如果你不想再如以前一般,还是回山,等体内浊气消去。”
“我回去小住几日,再进山便是。”兴宁抬手摸了摸脸,这脸固然重要,但府中的肉中刺却更要拨去。
“这马上要打仗了,你此时回去,搅得府中大乱,传扬出去,民心动荡,婉城怕是难保。”凤止不关心战事,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兴宁这时回去。
“如果百姓知道府中是一个假货,那又如何?”兴宁在这身份下长大,自然在明白自己的地位。
“只要你不回去,百姓如何能知?他的意思,这仗打完了,你随时可以回去。” “我岂能听他的?”
“你知,他惯来以局为重。为了百姓,也就由不得你了。”
兴宁扬声笑了,讥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以百姓之忧为忧了?”
“百姓如何,我确实不关心。但以我与他的情分,受他之托,却不能不为他办事。”凤止对她的讽刺不以为然,她回去了,想拿回无忧身上的东西,可就难了。
兴宁收了笑,“就凭你能留得住我?”
341 ‘夫妻’相见
“在下本事虽然没多少,但不可能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拿不下。”凤止低声戏笑,没有一点火药味。
“试试。”兴宁突然手一扬,不知撒了什么出去。
林中阴风四起,接着传来阵阵破土之声,随着拖拉的脚步声,林中有僵硬的身影慢慢走出,向山丘靠近。
“引尸”凤止脸色大变,“你果然偷练这等邪术。”
无忧听见声音有异,虽然看不见林中情形,但见凤止的脸色,也感觉到事情不妙。
没一会儿功夫,见一具具只得电视里看过的僵尸僵硬地走上山丘,将凤止渐渐包围,倒吸了口冷气。 她功夫学了不少,但这样的邪术却是第一次见,也不免有些惊乱。
如果今天她一人前来,不照着兴宁的意思,把玉佩给她,只怕自己是要死在这里,后背浮起一股寒意,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看向不凡。
后者薄唇微抿,温润的面庞瞬间冷了下去,却并无诧异慌乱。
“这是……”
“看下去。”不凡望着前方,神情宁静安然,好象天塌下来,也不会让他慌乱失措。
无忧的心略定了些,他对兴宁了如指掌,说不定压根就知道兴宁练这些邪术。
如果知道,还随她一起前来,那就应该是有所打算。
兴宁看着凤止脸色变化,又扫了眼渐渐靠近的僵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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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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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同时又有些失望和气愤。
不凡打心眼里就是看不上她,明知她和无忧的约会,却连照面也不与她打一个,只是叫凤止来应付她。
“如果你乖乖呆在这里,我不会伤害你。”
这些僵尸在没得到她的指令之前,虽然不会伤人,却会朝着有生人气息的地方围拢。
如果无忧和不凡隐身林中,定会被僵尸包围。
而现在僵尸没有在林中停留,直接着凤止而来,说明林中没有生人。
在没有召出这些僵尸之前,她还不敢肯定,无忧和不凡是否藏在林中。
但现在她却能肯定林中无人。 如今要做的是抢时间回府,杀无忧一个措手不及。
凤止步子轻挪,拦了她的去路,折扇轻敲掌心,对围在周围的邪物,视若睹,眼角的笑意竟越加的媚入骨子,那副媚态与那环境极不相称。
“这些东西,恶心到我,倒没什么,你就不怕恶心到他?”
兴宁把玩发稍,一派天真模样,“无论我做什么,他也不会与我计较,如果他不喜欢,我以后不召了便是。”
“不计较吗?”凤止装模作样地笑着一叹,“过去或许是,现在只怕……”
他这话分明是搬石头砸兴宁的痛脚,兴宁暗怒,嘴角的笑渐冷,冷哼了一声,“你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如何不客气法?”凤止把玩着折扇,声音暧昧。 兴宁轻嘘了一声,凤止身后原本死气沉沉的僵尸眸子突然一亮,伸平了手向凤止慢慢走来,刹时间,一股阴森的杀气自他身后袭来。
“再不让开,他们会将你撕成碎片。”
凤止不看渐近的僵尸,似害怕地往兴宁身上靠,“好人,你真舍得杀我?”
声音腻得让为他捏了两把汗的无忧,仍忍不住抖了一地的鸡皮。
转眼那些邪物离凤止只得五步之遥,再不出手,他怕是真要死在这里。
无忧对那些东西,固然有些害怕,却也不能坐视不理,全不顾凤止的生死,手中紧握短刀,就要上前,手却被不凡紧紧拉住,迷惑回头。
不凡只是淡淡地道:“再看。”
无忧心想,再看凤止要成死人了。
这一顿之间,突然听兴宁一声惨叫,“你……你竟敢……”
无忧忙望了过去,却见兴宁不知怎么滚倒在地,似极痛苦地抱着手臂,而被抱着的手臂成不正常的角度撇着。
凤止却站在她面前,正弯了腰看她,一副心疼的模样,“很疼吗?”
兴宁痛得脸都变了形,狠声道:“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将你碎尸万段。”
“哎呀,我是怕还没等到被你碎尸万段,已经被这些东西撕成碎片。碎尸万段的事,我们稍后再说,先保着不被这些邪物撕了,才是正理。”
无忧这才注意到,那些邪物果然停了下来,不再上前,眼里的绿光也瞬间灭去。
知道局势暂时被凤止控制,暗松了口气。
接着见凤止突然将扬了扬手,最前面的僵尸瞬间倒下,倒下的僵尸只要碰着后面的,后面的就接着倒下,倒下的僵尸粘土便化,转眼间林子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风中残留着阵阵恶臭。
定会以为从来不曾看见那些邪物。
凤止使劲摇着扇子,想将那些恶臭扇去,仍软气软气地嘻笑道:“你说你多顽皮,这些人躺在这下面,好歹也是入土为安。你却偏将他们召出来,落得尸骨无存。”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如何破引尸之术?而且怎么可能备下化尸粉?”兴宁扫了眼四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继而一想,恍然大悟,“四儿在你手中?”
“四儿?原来坏我好事的那位叫四儿……果然,有点本事。不过他不在我手中,他不过是受人之托,给我送了些化尸粉,并告诉我如何破引尸之术,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兴宁苦笑,突然幽幽道:“我知道你在,我有话跟你说。” 她这话显然不是对凤止说的。
既然不凡猜到了她偷练引尸之术,又叫四儿教授凤止破解之法,就等于料到她必然会用引尸之术,那么他就绝不可能丢凤止一个人涉险,定会前来,只是不知他藏身何处。
既然局势已经被凤止掌控,已经无需担心。不凡睨了她一眼,“你在这里。”放开她的手,自行出去。
无忧揣了一肚子的疑问,却只能目视着他步上山丘。
夜风轻拂,不凡白色衣角翻卷,飘逸秀雅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
自不凡出现,兴宁一双眼便再看不去别处,过了半晌,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本不知道。”不凡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对这事,有什么想法。
“那为什么?”兴宁瞪向凤止。
“当年四儿奉师命,铲除偷学引尸之术,并以此祸害百姓的叛徒-乌鼠。结果乌鼠逃进‘常乐府’,被你收留而我恰好去了齐京,不在府中。四儿不能闯‘常乐府’,而你又不肯交人,四儿无奈之下,又不肯放弃回去复命,在府外苦守,险些被你派人打死,好在遇上我回来,他才算拾了条命,这些事,你可还记得?”
“那又如何?乌鼠还不是被你交给了四儿,一刀给宰了。”
“确实,我当时并未多想。另外,你可记得,四年前,你问过我,为何这里的桦树长得比别处更好?”
兴宁点头,“记得,你告诉我,这里是埋骨之地。这又能说明什么?”
“当我得知你与她约在此处,便不由地想到当年你收留乌鼠之事,以你的为人,不可能平白收留他,还百般维护,除非他为你所用……而他擅长的便是引尸之术。再想你将地方选在此处,也就很好解释了。”
兴宁望着他无言以答,与他相处这么多年,他对她了如指掌,而她却一点也看不透他。
“我知道你和凤止情如手足,我这么做,你一定很生气,可是我不会真的杀他的……我只是……只是不想他阻止我去见你……”
“你们谈,我就不碍眼了。”凤止将折扇‘叭’地一收,走向无忧藏身之处。
兴宁望着凤止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脸色越加的惨白无色,什么都是他算计好的,自己在他面前,从来没赢一棋半子。
不凡看过兴宁脱臼的手臂,轻叹了口气,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冷不丁地一拧。
兴宁一声惨叫,又听不凡淡道:“既然知道我会生气,还要这般,这疼也该你受的。”
无忧听到这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人家夫妻说话,她何必杵在这里偷听,轻呼了口气,退到山坳尽头,坐回枯叶堆,抱着膝盖愣愣出神。
伴着一阵落叶脆裂声响,凤止停在面前,“能不能,讨个座?”
无忧眼皮都懒得抬,“随便坐。”
下一秒,凤止竟挨着她身边坐下,无忧眉头一皱,“地方多得是,也不嫌挤得慌?”
“刚才受了惊吓,有人在身边,心里踏实些。”他笑盈盈地慢摇着扇子,哪有受惊吓的样子。
今晚是他破去引尸之术,让她算是保了一条命,无忧对他的话虽然不屑,这情却不能不顾,“谢谢你。”
“用不着谢我,我奉师傅之命寻找兴宁,如果不是你,我还不拿不下她,无法向师傅交差。”凤止望了望台上兴宁,再看无忧,如果不是这双眼,二人真是一模一样,然坐到她身边,身体里便象有一股力量想脱体而出。
带着谑戏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动,半真半假地:“你们光看长相,真象一胎所生。传说皇家儿女,如果生下双胞胎,必是一生一死,难道你……” 无忧心脏陡然一紧,却睨着他‘哧’地一笑,“你看我象死人吗?”
342 古怪的凤止
“难道不凡没有告诉你,我精通什么?”凤止转脸,深看向她,眼角媚惑的笑,越加摄人心魂。
他没有正面回答,无忧的眼皮却是一跳。
不凡说过,凤止精通的是生死阴阳之术…… 嘴角轻撇,“说得我跟方才那些东西一样。”说完,想到什么,一副嫌恶地凑了鼻子到他身上乱闻。
“去去去,闻什么闻,我来之前特意用去味的香薰,薰了三个时辰的衣裳,哪能让那些恶臭上身。”凤止笑脸微僵,往旁边让让,小声嘀咕,“自己都是死过一回的人,却嫌人家臭。”
无忧听了这话,也不恼,一手抱膝,一手托腮地瞅着他,眼也不眨一下。
凤止拿了扇柄去勾她下巴,做出风流态,“迷上我了?”
无忧单着眼一眨,居然也是媚态横生,“你说呢?”
凤止手一抖,扇子又自手中跌落,好在这次反应快,及时捞了回来,再看她,方才的媚意已经荡然无存,然那一眼却深烙进他的脑海,如同前几次一般,似乎唤醒沉睡的记忆,但到底是何时见过,仍是无法记起。
“我们认识?”
“吓糊涂了?”无忧的手探上他的额头。
扇柄拨开她的手,“我说的是你到‘常乐府’之前。”
无忧仍睨着他看,他是不是曾伴她十八年的冥王,她也想过无数次,但每次都是无疾而终,“你有没有过失忆?”
凤止凝看着她,过了半晌才不能确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有没有失忆也不知道?”无忧觉得这个人真是病得不轻。
“我隐隐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是从我记事到现在的事,我却可以一一列出,并没什么什么失忆的事。”凤止揉了揉额头,这也是他想弄明白的事。 “曾经有一个人与我一起生活许多年,他和你长相一样。”
“生活多年?”
“嗯。”
“这不可能……”凤止摇头,“我可不曾与你一起生活过。”
“或许是你忘了?”无忧接着试探。
“和常乐郡主能长得一样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当年在宫中毒杀的的常乐公主……”
“或许我这张脸是假的。”无忧心脏猛地一跳,摸了摸脸,他能这样想,别人也能,那不凡,开心,宁墨,了了他们……是否也这样怀疑?
“你这张脸当然是真的。”
“你该不会想说,毒杀的那位,未死?”
“自然是死了的,而且死透了。”
“方才还说,能和兴宁长得一样的,只有一人。”
“死而复生,也未必不可。这前,我也只是怀疑,如今却能肯定。”
“世间真有死而复生?”无忧笑笑然,心里却是越来越惊。
“世间并非没有死而复生,只是打乱轮回,是逆天之行,逆天之行所遭的天谴,天谴没有人能承受得起,让死人复生,自然没有人敢轻易而为。”
无忧轻抿了唇,慢慢垂下眼睑,当初带她去二十一世纪复活的是小冥王,那小冥王……
想到自己被送回来后,与他最后见的那一面,他脸色异常的煞白无色,他说:以后再不能帮她什么。
难道…… 心脏骤然一紧,“如果逆天,会受到什么样的天谴?”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
“你是当年被毒杀,又死而复生的小公主。”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无忧翻了个白眼,“只是头一回听说这么神奇的事,不免多问一句。”
“我又不是神仙,哪知道会遭什么天罚。”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神仙呢,说得头头是道,原来只不过是口水骗子。”无忧一脸不屑。 凤止眼角轻抽,谁都拿他当神仙一样奉着,想尽办法在他这儿得到一言半语,如果有幸,遇上他心情好,稍加指点,便是终身受用。
到了她这里,就成了口水骗子。
“是不是真的,你心里自然有数。”
无忧笑了笑,不再多问,既然他不是小冥王,她也无需与他纠缠下去。
过了一会儿,凤止竟幽幽问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
“就是和你一起生活的那个人。”
“他嘛……他没点本事,只能给人洗盘子,而且挣得钱揣得紧紧的,一子不用,小气得很。那些年一直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白住……说难听些就是吃软饭的。”
无忧心下一片黯然,如果真如凤止所说,乱了轮回,要受天谴,那他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虽然是她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但十八年的情分,他对她而言,是她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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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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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活在阳间自如的生活,挣那点钱,十分不易,他吝啬,只是想节约下来,给她买一件,她喜欢的。
那份情,不下于她的亲生父母。
凤止嘴角抽了一下,“那肯定不是我。”
无忧笑了,“我又没说他是你。”
“你一定是胡编出来气我的。”
“我气你做什么?你我不过是个路人。而他……”无忧轻抿了抿唇,“他是我最亲人。”
路人?凤止握着扇柄的手不由得收紧,“天下人都以为峻衍是天女夫君,却不知真正的天女夫君并非峻衍,而是当年的毒杀的峻言太子。也就是当年常乐公主的驸马,好在小公主死的早,要不然,那对小夫妻不知将受天下人如何唾骂。”
无忧脸色微变,向他看去。
凤止接着道:“如果你真是那位小公主,要寻的人,只怕便是你的驸马子言……应该说是峻言……天女的原配夫君……”
“既然天下人都认定峻衍是天女夫君,你又凭什么说峻言才是天女夫君?”
“郡主已满十六,可是二人却迟迟不婚,你可知道为什么?”
“不是进山养病吗?”
“不过是治脸,天女的婚事,岂能以美丑来定论,身为她的夫君,就算她丑得人神共愤,他也不能嫌。”
“那是为什么?”这个问题,无忧心里也一直存着迷惑。
“传闻,彩鹭是天女所养,本是神物,天女出生来迎,夫妻初次团圆合欢,又会来祝贺,等天女死的时候,又会来送。真假天女夫君,在这一夜,自会现形。” 原来如此,峻衍是假的天女夫君,又是男同,怕与兴宁洞房不成,没有彩鹭飞来,被人揭穿,引起共愤,所以大婚之事,才一拖再拖。
“那以往的天女转世,都是如此?”
“据说以前的天女转世,都是幼年夭折,没能活到十五大婚,所以天女洞房之夜,也只是个传说。但这一世,天女已过十五,大家都很盼望那一天的到来,能再睹彩鹭飞来的风采。”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只是好奇,如果小公主未死,又寻到自己的驸马,会怎么做?如果小公主不顾世人吐弃,也不理会夫君背叛天女,引起万民怒怨,民怨再次冲天,那么战神必受天罚。这种情况,小公主是去,还是留,我十分期待结果。同时也想知道,被众女仰慕的战神,天女变成万恶之物,他是否还这么忠心。”
“现在的天女夫君是峻衍,别说,峻言已死,就算活着,又有谁知道他是天女夫君,小公主就算寻到他,又怎么可能引来民怨?”
“世人固然不知,但你真以为兴宁不知?如果没背弃她,倒也罢了,如果背弃她,她岂能依?”
无忧怔了一下,这些事虽然玄渺,但自己能死而复生,而小冥王确确实实不是凡间的人,却生活她身边十八年。 许许多多的事,无法解释。
那么兴宁对自己的真夫君有感应也不是不可能。 这也很好解释为什么兴宁对峻衍这个夫君不感冒,对大婚之事也不热忠了。
再说不管兴宁是不是天女转世,但她这一世,都是皇家的人,自然会站在皇家的立场,动了峻衍,也就动了两国的关系,她明知有诈,也不会轻易捅穿,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她在北齐才有无人能及的地位。
只是不知如果子言还活着,她对与峻衍大婚之事,还会如此安排。
“照你这么说,难道子言还活着?”无忧再怎么想装得无事一般,声音也禁不住有些发抖。
“你能死而复生,他有什么不可能活着?”凤止一口咬定,无忧就是当年被毒杀的小公主。
“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无忧沉下脸,身份问题,越是解释,越是描黑,倒不如不正面回答。
“只是好奇而已。”凤止扇子摇得很慢,细看着她脸上神情,“我还好奇,为了让你活命,将身上差不多半数的血渡给你,这么多年,又一直用血养着你的那个男人和子言同时站在你面前,你会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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