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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了了乃苏家之首,而苏家族人众多,岂能个个识得他?所以你别指望着他能借着‘培田村’的名,到处招摇。”
“咳咳咳……”无忧的小算盘被揭穿,尴尬的干咳了几声,“这么夜了,你该不会是睡不着,来寻我坦白晴烟的事?”
“还记着?”不凡微微一笑,面色温和。
“不说,请回。”无忧嘴角微微下拉,好事不用记,坏事自然要记得清清楚楚…
209 彩礼
(前天晚上下雨,我们附近的电缆爆了,一直停电到昨天。好不容易来了电,却发现电脑因停电时闪得开不了机,今天才把电脑弄好。)
“晴烟回山,看见了兴宁……”不凡不愠不火。
“然后呢?”无忧暗暗心惊。
“晴烟认定凤止对她是有情意的,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不肯与她过了主仆那个门槛,于是以此为筹码,想借挂牌的机会,把与他之间的隔着的这层窗纸捅去。”
无忧大约已经能猜到后面的事。
果然听不凡道:“她头几日便透了风给凤止,结果不见凤止有任何反应,便递了信给长宁公主。信中之意,如果长宁答应她三个条件,那么她便将常乐郡主的事告诉长宁。”
“哪两件事?”
“一,买下她的初 夜;二,帮她另换身份国籍,隐姓埋名。”
无忧蹙眉,真是用心良苦,一边送信给长宁,一边把送信的事放风给凤止。
“这么说,是凤止叫你这么做的?”如果凤止对晴烟有意,何需他在中间的插一脚,玩三p不成?
“不是,是我自己。”
“难不成纥公子,突然想积点善德,以后好免了地狱之灾,可以少吃些苦头,于是帮晴烟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看我象是怕下地狱的人吗?”不凡轻笑,背着手攥成拳,满手血腥,何来害怕之言?
“不象。”无忧望进他的眼,笑了。
“何以见得?”不凡看着无忧,澄清黑亮如孩童的眼,也笑。
无忧将掌心轻贴在他心脏位置上,“我想,这里面装着的心脏,会是黑色的。”
他这种靠手段上位的人,不知要做多少黑心事,靠牵点红线,是洗不白那些私下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样的人又岂能是忌鬼神的?
不凡垂头看着覆在胸前的手,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还说我在为他们牵红线?”
“难道要我说,你是留给你自己用?”
“你介意?”
“当然……不介意。”
不凡笑了笑,也不争,“凤止不肯要晴烟,而我又不能让她把消息卖给长宁,所以只好自己买下。”
“你真有钱,也真舍得。”无忧鼻朝天,他和长宁真是叫人头痛的一对,“二万黄金两一个第一夜哦……”
“那你的第一夜呢?”
“我的?”无忧怔了怔,不知他怎么扯到自己身上。
“我许你二百万两,你给不给?”不凡打趣。
“呸,姑娘我不稀罕那二百万两。”无忧有些着恼,拿她跟花楼姑娘比,啐了他一口。
他低笑,“既然如此,又如何去心疼那二万两?”
无忧拉下脸,冷哼了一声,“她是挂牌卖床铺的人,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自然是不同,再外搭一个终身服侍你的人,如何?”他接着打趣。
“请个人服侍,一个月只消五两银子,就算服侍我一辈子,也要不了几个金,你留给你家晴烟姑娘,没准她一感动,能把你服侍得更舒服,让你夜夜销魂。”无忧更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人,可是再多的钱也雇不到。你想他做什么,他就能为你做什么,就算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会去给你摘。”不凡看着她的怒脸,反而笑了,伸手过来摸她的脸。
“摘星星,更容易,等有星星的时候,装盆水往地上一搁,就是一盆的星星,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无忧打开他的手。
“那你将天上所有星星一颗不漏的送我,如果一晚摘不完,可以两晚,三晚,一辈子也行成,我不介意你欠的时间长些。”
无忧一口气噎在噪子眼里,“我可不愿为你受这累,反正你不心疼钱,大可再去花满楼,叫晴烟姑娘为你摘这些个星星,没准真能摘上一辈子。”
“可惜,我只想分你的半边床位,二百万金当彩礼,如何?”
“不如何。”无忧这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搭一个终身服侍她的人是指夫君,脸上一红,“你不去看着晴烟姑娘,不怕被别的男人包下了?”
无忧心里存着小小的私心,想知道,他出了那二万金后,是否另外将晴烟给长包下来。
“她被凤止的师傅带回山了。”
“怪不得今天会有空来我这儿闲坐呢。”无忧顿时满肚子的不是滋味,拿自己当替补呢。
“你真当我在她那里宿夜?”不凡失笑。
“难道二万金还能白花不成?”无忧扁嘴。
“一个花楼姑娘如何值得二万金?二万金不过是个封口费罢了。”
“那你昨夜宿在哪里?”
无忧话问出了口,见他眉一挑,就开始后悔,这问法,真象小媳妇在审一宿不归的夫君。
“和凤止一起。”
无忧心里暗暗一宽,嘴上却不肯饶人,“三p嘛。”
“无忧”不凡已经知道她口中的几p是什么意思,生出无奈。
无忧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轻咬了唇,“凤止人品那么差劲,你偏与他混一堆,也别怪我乱想。”
不凡摇头轻叹,“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无忧傻笑,“凤止教的。”
不凡微微一怔,脸色变了变,“看来,还得让他离你再远些。”
无忧正中下怀,接着傻笑。
不凡看了看屋角沙漏,起了身,“我回去了。”
“好。”无忧忙起身送他。
“明日别去清平。”
“嗯。”
他在明早出发前,得将府中事务交待清楚,也不能再久待,看了看她,实在没什么要交待的,才走了出去。
无忧掩了房门,心里存着的郁积,一扫而空,身子骨都象轻了二两,一头扎进锦被,闷头傻笑。
在快被闷死的前一刻,翻身过来,笑着将枕头抛起,软绵绵的枕头落下来,砸在脸上,也不理。
低声轻骂,“该死的黑心家伙,为何不早说。”
那二万金并非是买晴烟的初 夜,而是为保她而花……
一个人也不知乐呵呵的傻笑了多久,才沉沉入睡。
睡得正舒服,被人从被窝里扒了出来。
睁开朦胧睡眼,见惜了了满面怒容的坐在床边,见她睁眼,冷哼了一声,“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无忧强撑着涩涨的眼,往窗外望去,天才刚刚亮,痛苦的呻 吟了一声,倒了回去,“让我再睡会儿,找东西是体力活。”
采药人,大多是天没亮就出门,采摘被一夜露水浸泡过的新鲜草药。
惜了了照着以往的习惯,这时都该到了地头上。
昨晚,她明明说好,去寻他,结果左等右等,直到天亮都不见她的人影。
担心她被什么事给绊住了脚,亲自过来查看。
结果发现,她竟睡得跟猪一样,险些气炸了肺。
这时听了她的话,并没有不去的意思,怒气顿时消了,哪肯让她再睡。
将她拖拽起来,“再晚,今晚得在外面过夜了。”
“在外面过夜,就外面过夜,反正我不会吃了你。”无忧以前盯人,在树上蹲一夜的日子都有,哪里在意在外面夜宿。
打了个哈欠,又要往下倒,偏被他死拉着,倒不下去,干脆坐着睡。
“快打仗了,清平乱得很,岂能随便露宿?”惜了了虽然不直接理会‘培田村’的事,但外面是什么情况却是了如指掌。
“你放心,你长这么漂亮,没人会拉你去打仗,大不了拉你去当军 ji。”无忧懒洋洋的不睁眼。
惜了了脸一沉,放开握着她两条手臂的手。
无忧跟没长骨头一样,滑倒下去。
惜了了起身,去隔间的舀了半盆冷水,转回床边,往她脸上一泼。
无忧打了个寒战,冻得牙齿咯咯作响,所有的瞌睡顿时被冰得没了踪影,猛的睁开眼,瞪着惜了了手中空盆,算是明白这从天而降的冰水是怎么回事。
脸顿时黑了下去,从他手中夺下铜盆,跳下床,奔进洗濑间的,也装了半盆冷水出来,向惜了了直泼过去。
惜了了扯着床上被子一拦,半盆子的水,尽数泼在了被子上。
无忧咬牙,正想转身重新去装水,见被子后探出半张美人脸,媚眼一眨,眼上的浓黑的鹅毛小扇怯生生的颤了颤,“可以上路了?”
他见无忧脸上乌云滚滚,忙又缩了回去
无忧好气又好笑,上前,一把将他举着的被子拽了下来,狠狠的瞪着他。
惜了了垂下手,有些讪讪的,“你不去,我自己去。”
“等我一盏茶时间。”
惜了了细长的眼角勾出笑意,安分的坐在了床边,不再去招惹她,免得她恼了又生出事端。
无忧以最快的速度洗漱,要千千去寻了两套最艳俗了衣裳来,自己穿了一套,丢了一套给了了。
“快穿上。”
“我不穿。”惜了了抖开那件水红的绸衣,脸垮了下来,将衣裳掷在一边。
“不穿,不去。” 无忧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去剥他的衣裳。
现在到处清平乱得很,就他这么张脸,这身装扮,还不惹上一队的人跟着?那地方现在只有‘培田村’的人来去最为自由。
惜了了见千千拿来这两身衣裳,已然知道无忧的意思,只是他一个堂堂男儿,还是苏家的大当家,要他去扮‘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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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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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村’的女人,委实丢人了些。
但扭不过无忧,只得勉强换上。
那身俗到家的衣裙穿到他身上,却是出奇的美艳动人。
.。.。
210 桫椤林
镜中惜了了虽然没挽髻,只是松松的轻挽在肩膀一侧,再将他坠发角的那两颗大东珠系上。 面如敷粉,唇若涂脂,顾盼间秋波似水,媚光涌动。
比女子更媚气三分的柔媚之态,让无忧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摇头叹息,当年那些整形出来的美女,个个自认天下第一,如果见了了了,那些脸怕是要重新回炉了。
惜了了虽然长得极美,却惯来反感人家当他是女子来看。 对着落地的大铜镜,捏着衣角,看看自己,再瞅瞅无忧,漂亮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
实在讨厌镜中再看不出一点男儿气的自己。 “我不穿这衣掌?” 无忧对他那副尊容也感到头痛,就是拿最鸡窝的衣裳,套到他身上,一样寻不到一点庸脂俗粉之气。
就算是找遍了所有青楼红牌,也不能及他的一根脚趾头。 说他是‘培田村’的姑娘,就是狗看了,也不会相信。 “不行,不行,这样确实不行。”
惜了了松了口气,要去解身上系带。 无忧将他一拽,按坐到梳妆镜前。 踢来火盆,烧了两张纸,抓了把纸灰就往他脸上抹。
惜了了有些洁癖,平时连衣服褶皱都不会多几个,这时被抹上一脸的纸灰,明知是为了易容,却也是极为厌恶。 但见无忧捣鼓的津津有味,只得强行忍着。
无忧以前为了任务,不时的要化化妆,易易容,掩人耳目。
久而久之,却也有自己的一套易容方法。 翻出从来不用的脂粉盒,在他脸上东抹西擦了一阵。 没一会儿功夫。
惜了了那张极美的脸果然变得肤色晦暗,皮肤也是皱皱巴巴,显得老皮老肉,把他精致的五官都扭得微微变型。
将他一头乌黑长发,挽成一大坨,堆在脑后。
虽然只是小小的变化,美人却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丑妇。 她又照着同样的办法,将自己也处理成中年粗陋的妇人。
将从来没有穿过的一双大红绣鞋,鞋头上的大红花团拨了下来,一人一朵歪歪哉哉的别在发间,走一步便能晃两晃。
分别胡乱点上几颗黑痣。
晃眼一看,象极穿街窜门的媒婆。
惜了了看着铜中的两脸,丑成了一堆,‘噗’的一声笑,“这模样倒是有趣。” “有趣的还在后面。”
无忧翻箱倒柜的寻了瓶桂花油出来,乘他没注意,将大半瓶的桂花头油倒在他头上,将他的头发抹得油光水亮。 桂花头油多了就香刺鼻,惜了了连打了几个喷嚏。
无忧将喷嚏不断的惜了了上下看过,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剩下的小半瓶桂花头油全倒在了自己头上。
惜了了的鼻子对桂花油敏感,这一来,鼻子越加痒得厉害,将鼻头揉得通红,看着镜中油腻腻的两头桂花头,越发的止不住喷嚏连天,呛得直流眼泪。
“不成,不成,这样不成。”起身要去洗头洗脸。 无忧哪容他毁去辛苦了半天成果,一把握了他的后领,就往门口拽,“再磨蹭,今天不用出去了。”
院子里的丫头,突然见郡主屋里出来这么怪模怪样的两人个人,吓得脸都白了下去,张口就叫,“来人……” 无忧忙道:“别叫,别叫,是我和惜公子。”
丫头手一抖,手中扫帚倒落下去,也不知扶一扶。 清平…… 无忧拨去溪水上的薄冰,捧了两捧溪水喝下,冷得连打了几个哆嗦,一屁股坐倒在身后青石上,直喘粗气。
回过头,却见惜了了蹲在溪边,袖子挽得老高,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臂,捧着溪水发呆。
他蹲在溪边,嫌裙子累赘,拉高来堆在膝上,露出的两腿叉得老开,没有半分女气,配上那身女装,实在不雅。
无忧暗庆将扮得怪物怪样,否则这副尊容配上他那绝世之容,简直是惨不忍睹。
惜了了望着前方林子眉头紧皱,水从指间的流尽了也没察觉,过了好一会儿,凑到唇边,才发现手中已空。
重新捧了水,发现无忧一直盯着他,神色古怪,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穿了这件俗不可耐的水红衣裙,并无不妥之处,不再理她,埋头喝水。
回头间的,突然泼了手中的水,向无忧身侧不远处枯草堆直奔过去。 无忧知他有所发现,怕他被刺到,忙赶了过去,见他竟赤着手去拨开枯草。
吓了一跳,握了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没好气的道:“你还真不怕被刺到?” 惜了了脸上拢着一层黑气,“我宁肯被刺到,也强过这么寻不到。”
他们已经在清平找了两个多时辰,却边合欢草的一片叶子都没寻到。 无忧心里微动,手从他手腕上滑下,握了他的手,“就算寻不到,不是还有明年吗?”
惜了了看着被她小手握着的手,她掌心滑嫩的肌肤覆在手背上,微微的凉,心脏突然一收紧。 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看不见脸色,清亮的眼眸,却浮上丝羞涩。
被无忧一眼望来,忙低了头,叹了口气,一指枯草堆,“这就是合欢草,可是我们寻遍了这附近,也不见有活的。”
无忧这才注意到野草中果然有一株干草,很象惜了了给他形容的合欢草的形状,也是微微的失望。
往前望了望,见远处一片望不到尽头密林,林子被浓雾笼罩,看不真切,“要不我们再往前寻寻?” 惜了了随着她的视线望去,踌躇了一阵才点头答应。
无忧见他神色有异,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鬼林。” “鬼林?” “你可知桫椤国?”
“你是说,前面桫椤林?” “是,那就是桫椤国的桫椤林。”
无忧吃了一惊,常乐县竟是紧依着桫椤林。 子言曾给她讲过,关于桫椤国的故事。 这片土地上的众国君都十分好战,个个都充满野心。
天女为了天下和平,八百年前,扶持了一个明君—桫椤王,打遍天下。 但那时众国君都得臣服于桫椤王。 历代桫椤王都英勇善战,又铁面无私,被称鬼王。
无论谁想吞食他人,弱者被受桫椤王相助,反败为胜。 入侵者基本上会惨败国破,土地被周边国君分去。
正因为他的存在,众国君不管再大的野心,都有所顾忌,不敢过于妄为,反遭灭国之灾。 这样倒保得天下,几百年的相对和平。
野心这东西,一旦成长,就一发不可收拾,众君王都想独霸天下。 但有桫椤王的一天,就不可能有他们独霸天下的一天。
终于有一天,众国君密谋除去桫椤王,再各凭本事赢得天下,杀桫椤王或得桫椤王尸体者,可以得桫椤国的所有财产,桫椤城的城民也归其为奴。
还有一点,最让人震奋的是,可以得天下第一美的桫椤王后。 桫椤王再英勇,也抵不得数十个国家的围攻。 强撑了两个月,桫椤王战死,城门被攻破,王后于城门上自刎殉夫。
桫椤所有战士和城民,无人肯降,抬了桫椤王夫妇的尸体,避到用来安葬历代桫椤王的桫椤林中。
桫椤五的亲随,命妻子带着幼主从密道逃走,如果有幸逃脱,联系隐退在外的旧部,重建桫椤国。
他妻子离开时不忍心抛弃自己年仅五岁的孩子,一同带走,但路上遇上追兵,再顾不上自己儿子,只得忍痛给他留下信物,说如果有幸得以生还,凭此相认。
抛下儿子,抱着幼主逃生。 桫椤城残存的几千战士和数万百姓将桫椤林团团围住,服下不得解的剧毒,自杀在林边,用自己身体垒起高墙,来护住他们君王的尸体不受侵犯。
血流成河,染红了整片桫椤林。 那些想寻找桫椤王尸体的人,只要踩近桫椤林,沾上带毒的血液,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无一生还。
大量的尸体腐烂渗入土地,桫椤树疯长,已由以前的小小一片,铺满了整个山头。 或许是阴气太重,形成了浓郁不得化去的雾气,终年缭绕林中,越加显得阴森可怖。
那片桫椤林被称为鬼林,再无人敢去。 桫椤国虽然灭去,那些野心勃勃的君王也被毒死得七七八八。 各国元气大气,又得另立新君,各自都忙不过来,外侵之事也就此就罢。
虽然小仗难免,却再没有当年的疯狂举动。 无忧和惜了了接着往前寻,仍是一无所获。 身边已经零零散散的可以看见一些桫椤树。
再往前五百步便是桫椤林,惜了了不再往前走。
拉住无忧,“不能再往前。” “这么多年了,难道那林子还有毒?”
惜了了摇了摇头,“我不知有没有毒。”
“害怕?”无忧和冥王一起生活了十八年,并不怕鬼神。 “那林子过去是用来安葬死去的桫椤王,只有桫椤王和他的至亲之人方可进。”
“难道从那以后,就真没人进过这林子?” “有人进去,但进去的人,再不见出来。” “难道没人去寻找?” “有去寻过,但去的人,同样再不见出来。”
无忧往后退了一步,笑道:“还是不进的好。”
211 满嘴桂花油
(56名加更) 惜了了望着那片桫椤林,心里沉甸甸的,回头见无忧如同一只缩头乌龟,忍不住笑了,“原来你也是个怕死的?”
“我还没活够,怕死些也是该的。”无忧挽了惜了了回走。 再次为人,心愿没了,自是不愿这么不明不白的去和阎王喝酒。
正如不凡所说,南朝和北齐在清平各驻了军队,双方都处于戒备状态,不时会遇上巡逻兵。
好在惜了了知道‘培田村’的口号,而带头的官兵也没久荒了女人,自然是看不无忧和惜了了这副尊容,虽然没能寻到合欢草,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二人进入北齐界,正要唤来马匹,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七八个粗壮男女。
其中带头的一个中年女子,拿着个大汤勺指了指无忧二人,道:“就是她们,我亲耳听见她们说自己是‘培田村’的人,把他们带回去。” 惜了了扫了眼那妇人肩膀,眉头一皱。
那些人一拥而上,来拿他们。 无忧正要出手,惜了了忙轻拉了拉她的袖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动。”
这一顿之间的,无忧已经被牢牢按住,反绑了手,丢上路边一辆无篷驴车。 驴车很窄,两边堆了不少蔬菜,只剩下中间的一人多宽的空隙。
她后背刚刚挨了身下木板,身上一重,压得她险些断了气。
却是惜了了也被绑着丢了上来,惜了了个子不矮,在同龄中还偏高不少,又是男孩,肩膀比她自是宽了不少,穿了女装,比她显得高大。
从视觉上被认定更为危险,无忧只是反绑了手,他却被绑成了粽子。
惜了了见她险些被自己压得断了气,忙向旁边滑开,但地方实在窄小,他也顶多搁下了半边身子,另外半边身体仍半压在她身上。
肩膀碰到身侧蔬菜堆,将一堆没放得稳当的小白菜碰了下来,砸了他一头,叶子被发夹勾住,挂在了头上,在他眼前来回晃动。
惜了了皱了眉,纳闷的甩了甩头,那些小白菜却象是从他头上长出来的,怎么也甩不掉。 无忧被人绑着,本有些郁闷,见他这副狼狈相,‘噗哧’一笑。
笑骂道:“活该,谁叫你不让我动手。” 惜了了苦笑,“是‘培田村’的人,你一动手,就会惊动官兵,被人误认为是奸细,麻烦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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