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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你认得这些人?”无忧一听,头都大了。
惜了了用只得他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不认得,但认得她肩膀上的牡丹。在‘培田村’混上管事的,才有资格绣牡丹,再按牡丹的颜色和图案来区分职位。”
无忧闻言向妇人肩膀上望去,明明是个粗枝大叶的妇人,肩膀上却绣了朵怒放的黄牡丹。
无忧骤然想起,那日见的三姑娘,纱衣肩膀上也绣着一朵艳红的牡丹,那朵牡丹绣得极为精美,象是一动就能活过来的,就连她这个不喜欢艳装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当时只道是衣裳款式,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个用处。 他半压在她身上,二人脸几乎贴着脸,唇贴着对方的耳,低声细语,即便是跟在驴车两侧的人,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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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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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交谈。
“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怕是要去见三姑娘。” “你果然认得三姑娘。” “我认得她,她却认不得我这张脸。”惜了了在她黑宝玉般的瞳仁中看见自己的形容。
还在眼前晃荡的菜叶,令他直皱眉头。 “你现在这张脸,她当然不认得。”无忧瞅着面前的几片菜叶,忍俊不禁。
他这副模样,她笑笑是无防,但绝不能被‘培田村’的人发现他的身份,否则他这个大当家的可是颜面扫地,这在制度严谨的苏家是万万不允许的。
而且‘培田村’这地方,他身为大当家,也是不能来的。 “三姑娘给我递的信函是不是经你的手批准?”无忧凝了神。
“嗯。”惜了了也不瞒她,“如果你不去,长宁不会分心,宁墨杀不了晴烟…”
“宁墨?”无忧惊得提高了些声音,话刚出口,忙住了口,停了一阵,不见被人注意,才又压低声音问道:“你说那晚宁墨在‘花满楼’?”
惜了了点头,“如果晴烟落入长宁手中,你是假长宁的事便会漏底。你的性命自是难保,而不凡,开心都会受到牵连,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无忧默了下去,心里愧疚,自己冒充了一回兴宁,连累了太多的人。 好在晴烟未死,否则宁墨却要因为她而杀人,她于心何忍?
过了半晌,被绑着的手臂涨痛得厉害,才道:“你不是知道口号吗?糊弄糊弄,就说我们是别家‘培田村’的人,过来探姐妹,让他们放了我们。”
“你说的轻巧,‘培田村’最不容的就是鱼目混珠,各堂子里有潜力升为管事的人,必定是先跑堂子,认遍了所有人,经过考核才升得管事。”
“这么说,这勺子妇人认得‘培田村’所有人的?” 无忧痛苦的捂了捂额头,“那该如何是好?”
“一会儿见了三姑娘,你认了是常乐便是,反正你丢人,也不是一两回。”惜了了一脸的理所当然。
“不成。”无忧翻了个白眼,原来他打着这么个如意算盘,“常乐的名号,不见得有苏家大当家的名号有用。”
“不行。”惜了了摆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形容,“你敢把我卖了,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无忧见他急得脸上的粉都打了褶,强忍着笑。
“我就……”惜了了就了半天,也不知能把她如何,索性别开脸。 随着他的动作,白菜叶很合时宜的甩过来打在他鼻尖上,尴尬的整个人都石化了。
拧头回来,用头上挂着的菜叶去拂她的脸,“给我弄掉。” “就这么挂着也挺好。”无忧不理。
惜了了等了一会儿,见她当真不管他,微眯了眼,学着她无赖的口气,道:“你不给我弄下来,我咬你了。”
无忧一个激灵,左右看去,这地方实在太窄,他当真咬下来,无处可避,忙道:“别,别咬,把头埋低些。”她到不是怕他咬,而是怕他咬着咬着,一反胃吐她一脸。
惜了了的脸当真向她再凑近了些。 无忧咬着白菜叶,将小白菜从他头上拽下来,白菜粘了他头上的桂花油,直接从他头上落下来,粘乎乎的贴在了她的脸上。
任她怎么偏头,小白菜硬是赖在她脸上,不肯下去,哀怨的望向惜了了求助。
惜了了瞅着她的脸,觉得有这棵小白菜把她那张粉擦得比粉墙还厚的脸遮一遮倒也不错,但经不住她一个眼神,又一个眼神的递过来,只得低下来,寻着没粘桂花头油的叶子含去。
不经意中,唇擦过她的唇,想起那次在她唇上咬过的美好滋味,心如擂鼓,眼里刹时点燃了一小撮火。 恍惚中,不再理会她脸上搭着的菜叶,闭了眼,向她唇上慢慢覆落下去。
无忧眼睁睁的看着他亲了下来,惊大了眼,低骂了声‘见鬼’,将脸一别。 了了的唇落在了她面颊上,含了她脸上的白菜叶。
油腻的桂花头油味在他唇间的化开,直钻进他的鼻息,刺得他鼻子一阵的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桂花头油味,更是弄了他一嘴,甚不是滋味。 睁开眼,怨念的瞪向她。
无忧双眸亮如碎星,‘嘻嘻’一笑,“香吧?” 她唇边的笑,象一汪春水,一波一波的漾进他的胸膛,将他的心暖暖的包裹住,深埋着少年心性再次如春芽般快速成长,玩心大起。
叼了她脸上带了桂花头油的菜叶,塞向她的嘴。 无忧吓得尖叫着扭头闪避,然被他压在身下,又能避去哪里,没一会儿功夫,也是满嘴的桂花头油味,腻腻的,涩涩的。
车下众人听见动静,探头查看,见两个丑妇竟玩着少年人才会玩的暧昧游戏,禁不住抖去一层又一层鸡皮。
无忧和惜了了这才想起车下的那一堆人,伸了伸舌头,相视一笑,各自呸去嘴里的菜叶,安分下来。
刚被人从驴车上提下来,便听见三姑娘的河东狮吼,伴着木块敲击木墙的声音传来,“滚到床上去,别顶 着墙,这墙快塌了。” “哪个天杀的,把我才泡上的山枣茶喝了?”
一个女子的嗤笑声传来,“哎哟,将将口渴,又正忙着,没敢走远,见有茶就喝了,还在想怕是只有三姑娘,才能把山枣茶泡得这么好,果然猜中了呢。”
三姑娘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庞从窗口探出来,骂道:“看家的本事,不好好学,都一个时辰了,还完不了事,亏你还好意思出来偷茶。”
“哎哟,三姑娘,看你这话说的,哪里是我本事不好,实在是这位猛了些,要不换你来试试?” “呸,少贫嘴,快开饭了,你赶紧着收工,我可懒得给你留饭。”
惜了了几时听过这些话,瞅了无忧一眼,脸上火辣辣的象起了火,直烧过耳根子。
212 了了吃醋
玉姐扫了眼回来的驴车,正要缩头回去,却见从车上提了两个人下来,‘咦’了一声,“难道卖猪肉的改卖人肉了?”
“哪能,今天遇上两个冒充我们‘培田村’的人,就没去成买猪肉。”
“谁这么大胆敢冒充‘培田村’的人?”玉姐直接从窗口上跳了出,落在了无忧和惜了了面前,将他们二人上下慢慢打量了一番。
伸手在无忧的脸上掐了一把,捏了厚厚的一层粉下来,指尖碰到无忧脸上被捏去脂粉的肌肤,极是细嫩。 又在惜了了脸上捏了一把,也是如此。
挑了眉稍,原来是两个年轻姑娘,向身边的人一摊手,“拿湿巾来。” 惜了了怕当众露了形,道:“你不能碰我们。”
玉姐轻笑,面前的两个人如果当真有来头,或者见得光,何必假扮他人? 她是‘培田村’的大领事,就是在苏家也是有地位的,而苏家最忌就是有人假扮‘培田村’的人。
听了惜了了的话,扬了扬眉,捏了惜了了的下巴,将他向自己拉近些,“丫头,胆子不小啊?你可知道假扮苏家的人是什么下场?”
惜了了被她叫作‘丫头’,心里疙疙瘩瘩的,“我们何时假扮苏家的人?” 有人查他们,他便打了个‘培田村’的手势,可没说他们是‘培田村’的人。
玉姐微微一怔,看向勺子妇人。 勺子妇人见他当面抵赖,怒了。挥着大勺子将他一指,“玉姐,她说谎,我明明白白看见的。”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我们是‘培田村’的人了?” 勺子妇人抬手比划了几下,“我看见你这样,你还敢抵赖?” “这个也不是只有‘培田村’的人才会。”惜了了哼了一声。
“怎么不是……”勺子妇人还想辩。 玉姐抬手将她拦下,慢慢半眯了眼,重新打量惜了了。 惜了了不喜欢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虽然这时易了容,仍不自觉的别开脸。
衣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开合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玉姐却清楚看见他喉咙处一点微微的突起,微微一怔,哑然失笑。
怪不得有这么高挑纤长的身段,原来是个少年郎,男子的肌肤能如此细嫩光滑,当真少见。 光想想,就险些流了口气。
面前的两个人绝对不是‘培田村’的人,但他说的不错,这手势除了‘培田村’的人,另外苏家用于联络各分支的信差都会。
“你们是谁的人?” “纥……”
“凤止的人。”惜了了刚出声,无忧抢了话过去。 惜了了有些哭笑不得,亏她想得出来,拿那神棍当唬头。
虽然说凤止极为合适,但凤止不亲自来领人,玉姐根本不可能放了他们。 而凤止这个人,没有好处的事,绝不会去做。 现在求了他,以后少不了麻烦。
“神巫?”玉姐怔了一下,继而笑道:“小姑娘,哄我三岁呢?”
凤止虽然不是‘培田村’的人,但‘培田村’的人,每到一个新战场,为了避血腥邪气,都得先请他做一场法式,所以与他交情非浅,便于他出入各‘培田村’不受约束,自然是授了他这个手势。
但正因为熟悉,自然也知道凤止的丫头只有一个晴烟。 面前的这两个人,虽然易了容,但眼神,却是没办法改变,这两双眼,绝不是晴烟的眼。
“我没必要哄你,你不相信,大可派人送信给他,叫他来领我们。”
“送信给神巫,当然没问题,但你想拖延时间,寻机逃走,却是枉然。” “被你们绑成这样,怎么逃得了?”
玉姐笑了笑,“其实我是想说,神巫为了一桩案子,就在附近,请他过来,也就一柱香时间,你们想逃,根本不可能。”
“正好,可以少受些苦。”无忧眉开眼笑。
惜了了却是眉头一皱。 玉姐看人无数,将二人神情看在眼中,不动声色,问道:“那信该如何写?” “就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人在这里,等着他来领。”
惜了了瞪向无忧,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拉下了脸,“用不着去寻那神棍,去叫纥不凡来。” 昨夜不凡才千叮万嘱无忧,不让他们出来,这时去寻他来,回去岂能有好果子吃?
回瞪向惜了了,“叫凤止。” “叫纥不凡。”
“凤止。” “纥不凡。” 玉姐‘噗’的一声笑,感情这丫头是凤止看上的人,却跟了这小子。
是男人也不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受爱慕她的男人的恩惠。 “到底叫谁来?” “凤止。” “纥不凡。” 无忧和惜了了如斗红脸的公鸡,谁也不肯相让。
对瞪了一阵,一起将脸一别,谁也不再理谁。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来报。 “玉姐,北齐的军师,纥公子来了。”
玉姐望向门口如神仙般的男子,挑眉笑道:“这下不用争了。” 惜了了瞟了眼不凡,小有得意的,朝无忧一眨眼。 无忧重重的哼了一声,见不凡向他望来。
不凡与她目光一对,脸色便沉了一沉。 无忧心虚,忙横跨一步,缩到惜了了身后,轻拽他后背衣裳。
玉姐瞥了眼无忧,再看惜了了颈部的那抹雪脂般的肌肤,恍然大悟,眼里笑意更浓。 无忧心里‘咯噔’一下,她怕是猜到了惜了了的身份。 惜了了蹙眉,眼眸冷了下去。
玉姐什么也不说,向不凡迎了过去,“什么风把纥公子吹来了?”
不凡向玉姐额首见过礼,和声道:“我家夫人年幼顽皮,缠着家人领她出来玩耍,引来一场误会,还望玉姐见谅。”
无忧哀怨的呻吟了一声,兴宁的脸面还真不值钱,哪儿都丢得。 玉姐故作惊讶,“哎哟,原来是郡主啊,这可真是……大误会……赶紧着松绑。”
自不凡开了口,没等玉姐吩咐,早有人给无忧和惜了了解绳子。
玉姐过来帮无忧捏着胳膊,“可有伤到哪里?看民妇这双狗眼,竟认不得郡主,真是罪该万死。要打要罚,就是要脑袋也是郡主一句话的事。”
她对无忧殷勤万分,对惜了了却是眼角也不斜一斜。 (今天果子外出办事了,明天会接着加更。)
213 侵犯
无忧爬上不凡的马车,玉姐还赶在后面,叫道:“郡主,有空常来玩啊。”
勺子妇人凑到玉姐耳边,“她常来,谁还敢来找姑娘?”
玉姐白了她一眼,“她真常来,我们这生意还能做?”
“那你还叫她常来?”
“嘴里说说不行?下回见了她,赶紧派人去寻纥公子来提人。”
玉姐说着,见无忧揭了车帘望来,又忙笑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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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常来啊。”
无忧落下窗帘,‘啧啧’两声,“当真是好聪明的一个女子。”
三姑娘这么做,无疑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她身上,‘培田村’其他人,自然不会再留意她身边的惜了了,又哪里还有人会想到他是苏家的大当家。
惜了了将车帘揭开一条缝,瞅了玉姐一眼,对这个本不是很上心的女人,留上了个心眼。
“她是聪明的女子,你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姑娘?”
车帘揭起,不凡从容优雅的上车,看着车里两张怪模怪样的脸,唇边是淡淡浅浅的笑,眸子里却透了点平时少见的寒气。
惜了了放下窗帘,回头笑道:“是想说,口是心非的姑娘么?”
无忧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他这时到说起了风凉话。
脸上的粉被风吹得干了,干巴巴的很不舒服,抬手搔了搔,一块粉壳掉了下来。
不凡目光扫过她指间的粉壳,施施然道:“看来该为你买好些的脂粉了。”
无忧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兴宁毁容是不施脂粉的。而她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平时也不化妆,但由于不时要改妆,所以一些必要的化妆品是常备的,所以上次和千千在小摊上随便买了这些脂粉。
几文钱一盒的东西,本不是什么好的,她涂的又厚,过了这许久,不起粉壳才叫奇怪。
反正身份被揭穿了,也不再装,“我要洗脸。”
不凡虽然恼她,却也怕她脸上这些东西,毁了她的肌肤,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前面小溪边。
惜了了的脸早被干了的粉壳崩得难受,见有水,取皂角便去洗脸卸妆。
无忧跟在他后面,正想下车,手腕一紧,被拽了回去。
后背微痛,被不凡按在车门框上,暗暗叫苦。
自从见了他,心就悬着,知道他不可能轻易放过她,果然……
此时车上只得他们二人,不凡紧盯着她,不再掩饰,眼里怒气滚滚而来。
无忧与他的目光一对,更是心虚,挤了个干巴巴的笑,“我的脸难受……”
“很好,还知道难受。”不凡捏着她的脸,手指微微陷进她的脸蛋,她脸上的粉壳应手而落,这些粉壳再过上一阵,就能掉光。
他们的军队,军规严谨,倒也罢了。
可是南朝的军,离家已经有些时日,军中男人对女人如饥似渴不在少数。
虽然这次是有了了这个小毒物一起,她是吃不了亏。
凭着她那张脸,在这种地方,胡乱瞎窜,万一遇上不守军规,又人品低劣的……
但她这么胆大妄为,万一哪次独自乱闯,他光想想就不寒而战。
蓦然一偏头,唇向她的唇压覆下去,重重的吻住她,霸道凶狠,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文。
一手环过她的腰,一手却径直探进她的衣襟,隔着单薄的胸衣,握着她的丰润,没轻没重的揉 捏。
无忧手中还攥着车帘,车帘半揭,她怎么没想到,他竟会不顾坐在外面的车夫,就做出这事,全无防备,唇被他完完全全的封住。
斜眼看了看,离他们不到三尺远的车夫后背,吓得魂飞魄散,车夫只要一回头,便能看见紧贴在一起的她们。
清晰的感觉到胸衣摩挲着她的胸前肌肤,上头的葡萄粒在他掌心间的滚动,整个人懵住了。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疯了。
推着他,用力一挣,他却将她抱得更紧,无论是唇还是手上的动作都越加的放肆。
她挣扎中,弄出声响,看见车夫回头过来,小脸煞时一变,忙放落车帘,遮去二人紧挤在一起的身体。
不凡抱着她,顺势一滚,将她压倒在车箱中,身体死死的压着她,揉捏着她胸 乳的手滑下,掀起她的长裙,按住她的欲踢的腿,强硬的挤进她的腿间。
手顺着她修长的腿抚上,按住她的臀,将压向自己的身下那处。
无忧空有一身的搏击术,在他身下,却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而身 下柔软处,被硬硬的抵着,如果不是还有彼此间的那层裤料挡着,必然被他破 体而入。
唇被他死死堵住,出不得声,感到他的手已摸到她的褥裤腰头。
唯一的一层保护受到威胁,无忧吓得脸色煞白,不能叫,也不能动,全无办法,眼里露出恐惧。
他的手停在她腰间的,指尖沿着裤腰来回轻抚着她的细嫩的肌肤。
她的身体柔软如绵,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都能让男人着魔发狂,这样的身体落在那些久荒的男人身 下,谁还会放过?
他眼里怒意更盛,放开她的唇,哑着声音问道:“害怕?”
无忧身体不住的轻轻颤抖,老实的一点头。
“知道害怕,就不要来这种地方。”他声音冷冽,“换一个男人,就不会再停下。而且这种地方,你遇上的绝不会是一个男人。除非人有本事将他们全部杀光,否则你不想被许多男人分享,就乖乖呆在府中。”
她在常乐府是郡主,落到下等兵手中,就只是一个女人,可以泄 欲的女人。
说完退开去,坐到车厢一角,冷冷的看着她。
无忧爬坐起来,飞快的拉好衣襟,凝看向他的眼,他的眼里凝着冰,没有丝毫欲望。
他刚才做的一切,不过是给她一个警告。
她觉得委屈,却无言以对,咬了咬唇,微红了眼眶,跃下车去。
不凡看着落下的车帘,慢慢垂下了眼,轻叹了口气。
这仗一旦打开,兵慌马乱,他岂能一直留在她身边保护着她?
想要她平安,只能她自己学会保护自己,女人最好的自保方法就是远离。
无忧下了车,只觉得两膝发软。
以前她可以漂亮的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任务,对自己,她一直是自信的,认为自己强大,不曾害怕过什么。
但到了这里,遇上不凡,开心,甚至全不会武的了了,才知道什么是强大。
自己的那点本事,在他们面前,根本是摆不上台面的小儿科。
或许象他们这样的人,这世上还会有许许多多,在这样的环境中,想要生存下去,就得把过去的自以为是打包丢掉,处处小心,再小心。
长吁了口气,回头望了望合拢的车帘。
车里的男人,虽然对她做出不敬的事,唇上还有被他吮过的涨痛,但她却不能不感激他。
走到溪边,惜了了已经洗净脸上脂粉,头上的桂花油也被洗去,他松松挽着湿发,美不可方物。
换成以前,无忧看着这样子的他,少不得要流一滩的口水,感叹一番,但胸前好象还残留着被揉捏过的微微痛感,抿紧了唇,他这个模样,真落入人家手中,就算是男人,怕是也难保周全。
或许他可以将那些人全部毒杀,但这样造就杀孽,是该还是不该?
苦笑了笑……不凡是对的……
蓦然一个黑色的信号弹冲上天空。
是最常见的信号弹,无忧本没在意,见惜了了仰着头,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信号弹留下的尾烟,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仍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这个信号弹有什么不同吗?”
“没事。”惜了了将皂角递了给她,“我先回车上。”
无忧懵懵的接了,正要蹲下身去洗脸。
惜了了又转了回来,直到离她很近的地方才停下,“我回茶苑办点事,不能陪你回去了。”
无忧一怔,猛的抬头望向方才信号弹的方向,“是寻你的?”
惜了了点头,“西越女皇就快到婉城了,齐皇为防着女皇从中捞取好处,定会在她到达前结束这场战事。”
“那会如何?”无忧和他们相处了这几个月,知道他和不凡一样,有什么事,不是随便说的,既然说了,就一定有隐情。
“齐皇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事,如果这一仗打下来,靖王的地位越加不可动摇,所以番王定会从中作梗,防着靖王得利。靖王想打好这仗,就得借助峻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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