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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来无事
虽然面对着这么多的敌人,我却当他们全都是透明,面具下露出的嘴角挂着冷笑,继续大步朝前迈进。
「萧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韩少侠成亲的时候前来捣乱!」
一名中年剑客拔出了他腰间的长剑,登时唰啦啦兵刃出鞘的声音乱响,许多人都拔出了兵器。「如果你再继续往前,放着这么多武林中人在这边,休怪我们不客气!」
「老子早就知道自己的胆子特大,还不需要你来提醒。」
我冷笑一声。「另外,老子今天就算是来捣蛋的,那又怎么样?至少现在老子可还没让你们见红,如果你们觉得韩小愚的婚礼上喜气还不够,需要多见点红,那么不妨动手,不必客气,请啊请啊!」
被我这么一说,那名中年剑客僵在当地,毕竟今天是韩小愚成亲的吉日,如果在婚礼上见了血,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看起来,和我有相同见解的人还不算少。
「大家请先把兵器收起来!」
一个穿着黑红长袍大褂的老者从屋内大步走出,在他身边跟着许多的庄丁,猜想这个人应该就是除恶务尽韩中天了?
「启禀教主,那个老者就是正气庄的庄主韩中天。」
跟在我身后的芊莘低声禀报着,证实了我的猜测。
「老朽不知萧大教主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萧大教主不要见怪。」
韩中天大步走出,来到我面前,一拱手,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我的去路,同时运劲护身,不让我有靠着内劲偷袭他的机会。
而且,别看这个韩中天说话有礼,他的举动摆明了就是不想我进屋参加婚礼,又不希望他儿子的婚礼上见血,所以才挡住我的去路,只是嘴上没有明说而已。
「见怪是不会的,但是好狗不挡路,你再这样挡着老子的路,休怪老子把你当疯狗教训了。」
我冷冷地瞥了韩中天一眼。
韩中天的脸颊抽搐着,我刚刚这句话直骂他是狗,而且他要是继续挡路,可能当场就会动手见血,但是让路的话却又老脸无存,这让韩中天僵在当地,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萧颢,你不要太猖狂!今天是我哥哥大喜的日子,我们是不想见血,不然早就把你乱刀分屍了!」
一个跟在韩中天身旁的青年怒目瞪视着我。「但是别以为我们真的就不敢动手,只要能除了你这个武林败类,大不了我哥哥今天不成亲了,另外拣个良辰吉日再成亲就是!」
「老子猖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要老子突然不猖狂,还真是办不到!」
我冷笑瞪着那个青年,这个青年看起来武艺平平,他又称韩小愚是哥哥,多半是韩中天另一个不成材的儿子。
「至於见红的问题嘛,老子敢来参加你哥哥的婚礼,就有被当猪给宰的觉悟!只不过老子就算被宰也会拖个垫背的,而你看起来就是个不错的垫背!」
「小聪留神!」
当我的垫背两字一出口,江湖经验丰富的韩中天就听出我要动手的意思,急忙右手以擒拿手朝我袭击,同时左手一推他那个儿子,想将他儿子推到身后保护。
但是韩中天的一抓一推同时落了个空,我施展无影迷踪步,迅速欺到他儿子的身边,扣住了他儿子的手腕脉门,将他儿子给擒了过来,退回原处。
韩中天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他万万没想到他的一抓一推竟然都落了空:高手过招的时候要是像他这样连续失误两招,早就已经被对手给立毙当场了。
「你叫……小聪?」
我冷笑看着落入我掌握之中,冷汗流个不停的韩小聪。「你还真是不够聪明啊!看来也许你该改名叫大呆?」
「你……放开我!」
落入我掌握之中的韩小聪颤抖着声音叫着。「不然小心我们将你乱刀分屍!」
「小聪啊小聪,老子虽然没有你聪明,但是老子可知道,放开了你,老子照样会被乱刀分屍:而不放开你,老子就算被乱刀分屍也还有个垫背的人。你说,老子该不该放开你呢?嗯?聪明的小聪先生?」
我冷笑着伸手扣住韩小聪的后颈,只要内劲一施,轻则当场震断韩小聪的三焦经脉、让韩小聪从此变成废人:重责当场扭断韩小聪的脖子,让韩小聪从此变成死人。
「小聪!」
儿子落入我手中,韩中天焦急地叫了一声。「萧颢!放开我儿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老子没什么要求,只不过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没看过大户人家办喜事,所以想请小聪先生邀请老子去参观你家的婚礼,行不行?」
我冷笑着说,手掌在韩小聪的后颈摸来摸去,似乎在找下手扭断他脖子的地方。
「算我们认栽,萧颢!」
韩中天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如果你想来参观婚礼,跟来就是,但是放了小聪!」
「行,老爷子就是爽快!看来今天老子终於可以看到难得一见的大户人家办婚礼、一圆此生梦想了!哈哈哈!」
大笑声中,我运劲将韩小愚向着韩中天推过去:韩中天急忙张开双手,接住跌跌撞撞着朝自己冲来的儿子。
「小聪,你有没有怎么样?」
韩中天急忙检查儿子的身体状况,又运起真气探查儿子的经脉是否被我所伤:忙了好一会,确认了儿子只是惊吓过度、身体倒是没有受伤之后,韩中天松了一口气。
「好吧,萧大教主,这边请。」
既然我依照约定放了他儿子,韩中天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得依照承诺,邀请我入内参观婚礼。
在众人满怀敌意的眼神注视之中,我大摇大摆地跟在韩中天身后进入大厅,然后自顾自地走到一张大圆桌旁,拉开一张椅子,很粗鲁地跨坐在椅子上,左手抓了一个磁碗,右手抓了一根鸡爪就啃了起来,还随口将鸡爪骨头四下乱吐。
来观礼的宾客看到我这副超级不懂礼貌、超级粗鲁的吃像,无不大皱眉头:但是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如果我要是在婚礼之中大开杀戒,让喜气洋洋的婚礼见了红,那才真的是大不吉利,而且还会死上许多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些现在正鄙夷着我的宾客。
只要我不闹事,虽然我的坐姿粗鲁、吃像难看,那些宾客们倒也不想理会我,全都装做没有看见我这个粗人在这边:当然,也没有人会靠近我这一桌和我同席。
在唢呐鼓乐悠扬的吹打声中,新郎韩小愚和盖着红布盖头、体态纤细的新娘拉着红绒布花球、在喜郎喜娘的扶持之下,并肩走到大堂中央。
「一拜天地───!」
赞礼之人拖长了声音高喊着,韩小愚和新娘同时朝着天井下拜。
「二拜高堂───!」
韩小愚和新娘回身,向着坐在厅上的韩中天和新娘家长下拜。
「夫妻交拜───!」
在赞礼官喜气洋洋的大声赞礼之中,韩小愚和新娘面对面,互相拜了下去。
「就地洞房!」
在场所有的人全都楞住了,因为这声喊叫不是赞礼官所发,而是从婚礼一开始就安分地看着婚礼进行的我所大叫出来的。
原本大家都以为我会闹事,所以一开始都还提防着我:但是看到我只是用很不雅的吃相在大啖美食,倒也没有出手捣乱的意思,观礼人们的心思就逐渐回到正在进行的婚礼上去了。
谁知道,还是在最后关头被我神来一笔的大叫给坏了婚礼气氛。
「萧颢,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中天强忍怒气,怒目瞪视着我。
「就地洞房,就是那个意思啊!老子从来没看过俊男美女洞房,既然这次难得来见识一次,当然要看个全套嘛!」
我故意嬉皮笑脸,还拿根筷子,像是和尚敲木鱼一样把我手上的碗敲得叮叮直响。「怎么样?韩小愚,你怎么还不脱新娘的衣服和她就地洞房啊?该不会是你那里不行吧?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啧啧啧,可怜的新娘要守活寡了哪!」
「萧颢,你不要欺人太甚!」
韩小愚怒目瞪视着我。
「哈哈哈,什么叫欺人太甚?」
我仰天大笑。「是跑到别人的婚礼上捣乱比较欺人太甚、还是剿灭别人的门派、将所有教徒杀得一乾二净比较欺人太甚?」
「敢情你今天是想替太阴神教复仇来着?」
韩小愚后退半步,双掌护胸,警戒着我可能暴起袭击。
「你名叫小愚,没想到你却笨得紧,应该叫大呆才是。」
我大摇其头。「老子今天才不是来替太阴神教复仇的,只是来看婚礼的:如果真的是为了要替太阴神教的教徒复仇,老子早就血洗你这个鸟庄园了,还等到现在!」
「所以你真的是来参观婚礼的?」
韩小愚满脸不相信的神色。
「没错,所以你和新娘赶快就地洞房,让老子见识一下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白道人物都是怎么样搞女人的,老子看爽了就走人,绝不闹事!」
现场的人每个都是愤怒地脸上抽筋,我这种说法摆明就是找碴来的:假借着没看过白道人士洞房的藉口,威逼韩小愚当场和新娘搞那种事,不用想也知道韩小愚不可能答应的,那这样我之后的闹事就有了藉口,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韩小愚,如果你不知道要怎么和新娘洞房花烛,老子也不介意示范给你看,不收学费的!」
话一说完,我从椅子上跃起,朝着新娘洪宁直扑过去。
之前有过一次韩小聪被我擒去的经验,这次韩中天和韩小愚一听出我有挟持新娘的打算,立即双双出手向我攻来:由於先前见识到了我施展无影迷踪步时来去无踪的奇快身法,韩中天和韩小愚这次都是尽快出手,希望能拦阻我挟持新娘。
但是,尽快出手就等於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蓄势蕴力。
我这次没有直接抢新娘,而是双掌推出,和韩中天以及韩小愚同时对了一掌,砰的一声大响,韩中天和韩小愚同时退出几步,鲜血从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没有想到我这次竟然是运力先攻他们两人,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韩中天和韩小愚没时间变招,只能勉强以半力接我的全力掌击,这才双双受伤吐血:不然他们两人虽然功力不及我深厚,但是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绝不可能一招就伤在我掌下。
在此同时,新娘洪宁惊呼一声,已经被我给抢了过来:名列武林四花的洪宁只是人长得漂亮,武功却是平平,落入我掌握之中根本就全无反抗之力。
我的右手紧紧勒住洪宁白嫩幼细的颈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绞断洪宁的脖子,让洪宁香消玉殒。
看到一瞬之间韩氏父子伤在我掌下,洪宁也被我所擒,现场的人们起了一阵动。
「萧颢,放开洪宁!」
一个手持长剑的老者窜到芊莘身前,举剑就架在芊莘的脖子上。「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徒子徒孙!」
「哈哈!你如果有办法,不妨杀杀看!」
我就像没看见那个老者拿剑架在芊莘雪白的脖子上一般,嘲笑着。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
受不了我的讥嘲,老者愤怒地一提气,就想将长剑往芊莘的脖子上斩下去:但是老者随即发现自己的身体麻痺无法动弹,明明手中长剑就已经抵在芊莘脖子的白嫩肌肤上了,偏偏就是没有可以切下去的力气。
「怎么?你这个老不修看上了我们太阴神教的女弟子、下不了手是吗?还是不小心闻到了什么毒气、身体不能动弹了?」
我哈哈大笑。「这是本教独门配方的太阴麻痺香,只要闻到一点点,半个时辰之内全身都会无法动弹的!你以为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样带着几个女弟子来当牺牲品吗?你们也太看得起我萧颢了吧!」
老者愤怒地瞪视着我,但是他现在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呼吸更是困难之极,如果不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呼吸,只怕当场就会气绝身亡,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力。
芊莘转到老者面前,满脸轻蔑的表情,从老者的手中取过长剑,唰的一声,乾净俐落地将剑还入老者腰间的剑鞘之中。
而在芊莘周围的那些宾客之中,有些人也沾染到了太阴麻痺香的气味,身体开始僵硬无法动弹:而其他人则慌忙远离芊莘的所在位置,就怕沾染到太阴麻痺香而无法动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摆平了芊莘那边的危机,我将注意力转回到被我挟持的洪宁身上。
在洪宁的惊叫声中,我伸手扯去了洪宁头上盖着的红布盖头,露出盖头底下,穿戴了满头珠花、浓妆艳抹的洪宁。
这个帮洪宁化妆的人肯定是个笨蛋!当我看到洪宁脸上的浓妆时,我直觉就这么想着。
「啧啧,新娘生得真美,不错,不错!」
我以讥嘲的表情看着韩小愚。「韩小愚,你到底要不要和你老婆在这里洞房?」
「萧颢,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小愚愤怒地反问着。
「你是白癡吗?老子都说了几百遍了,要看武林正道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私下是如何男盗女娼的!」
我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这疯子!」
韩小愚怒不可遏。「我们又不是你们太阴神教,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哦?也就是说我们太阴神教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事情啰?」
我嘿嘿奸笑。「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表演给我老子看,老子自己来身体力行,那也是可以的!」
说着,我伸手抓住洪宁的新娘衣衫用力一撕,衣服破裂的声响伴着洪宁的惊叫声回荡在大堂之中,洪宁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我撕去了一大块,露出了底下红白相间的肚兜和一些雪白的肌肤。
「萧颢!你竟敢这样对待洪宁!」
韩小愚气得踏上两步。「我和你拼了!」
韩中天一把扯住自己的儿子。「小愚,沉住气,对方是邪教,小心他们用不入流手段引诱你落入陷阱。」
「哦,所以你们宁可让这么白嫩嫩的新娘便宜了我,也不肯冒着掉入陷阱的危险来救你们的媳妇?」
说着,我抓住洪宁的裤子就是用力一撕。
「不要~~~!」
在洪宁语带哭音的尖叫声之中,洪宁的绸缎长裤已经被我给扯烂,露出了底下鲜红色的亵裤和两条白晰的大腿,映照着大厅中明晃晃的烛光,白得有些刺眼。
「哦,韩小愚,你老婆的皮肤不错啊!白得紧!」
我伸手在洪宁露出的大腿肌肤上慢慢抚摸着,可以感觉到洪宁因为害羞和紧张,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使得皮肤摸起来感觉有些粗糙颗粒。
「不要……求求你……不要……」
洪宁低泣着,但是我不予理会,继续抚摸着洪宁的大腿,甚至好几次朝着洪宁双腿间的私密地带移动,吓得洪宁身子左挪右扭地躲避着我的怪手侵犯。
「萧颢!」
新婚妻子遭受我的凌辱,韩小愚咬牙切齿着。「你这是为了什么?」
「韩小愚,我教的前太阴圣女任婉真,是不是你杀的?」
我不答韩小愚的问话,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我杀的,那又如何?」
韩小愚双眉一轩。「如果你要替那个妖女报仇,来找我就是,但是放了洪宁!」
「任婉真究竟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值得你一剑杀了她?」
我再次无视韩小愚的挑战。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韩小愚不屑地说着。
「就因为任婉真入了太阴神教,成了我师父的贴身侍女,所以你就杀了她?」
我瞪着韩小愚。「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真他妈好用的杀人藉口,而且你还可以被其他人当成屠杀外道的英雄,是吗?」
「是又怎样?」
韩小愚冷冷地和我对视着。
「很好,那么我也要告诉你,良家妇女,人人得而奸之!你杀我教的太阴圣女,我就奸爆你老婆,一报还一报!」
「你要是敢毁了洪宁的贞洁,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韩小愚威胁着我。
「毁了洪宁的贞洁,你就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那又怎样?你们白道夺走了我最心爱的人,那么我也要从你们手上夺去你们最爱的人!」
我冷冷地笑着,心中想起了云烟。
要不是那些白道的混蛋,云烟又何至於自杀!
「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大吼一声,我用力扯烂了洪宁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在衣帛破裂声和洪宁的惨叫声之中,洪宁终於被我撕烂了全身衣衫,光脱脱的身体暴露在所有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之前。
「萧颢!」
韩小愚怒不可遏,想要冲上前来,但是却再次被他父亲阻止。
「别冲动:你我都受了伤,现场的宾客之中只怕没有人能制得住这个大魔头。」
韩中天低声在儿子耳朵边说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听了父亲的劝戒,韩小愚愤愤地呸了一声。
「韩小愚,你真的不救你老婆?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我双手分开洪宁的双腿,将洪宁悬空抱了起来,的粉嫩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让洪宁羞忿欲死。
「你看,老子的双手正抱着你老婆的大腿……啧啧,触感真是好得没话说!」
我故意将洪宁的身子在韩小愚的面前摇了一摇。「老子现在双手都不得空,你还不来救你老婆?」
「你双手不得空,谁知道你有没有施放毒气!」
韩中天冷冷地说着。「我们不会轻易上当的!」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意上来救你们媳妇,老子就勉为其难,替你们媳妇了!芊莘?」
听到我叫她,芊莘一个箭步来到我身边,蹲来,替我脱下了裤子,让我那硬挺高耸的威武脱裤而出,在烛光照耀之下,一寸一寸地向洪宁的地靠近。
「邪魔外道!」
韩中天冷哼一声。「老夫这辈子与你们誓不两立!」
「从你们白道剿灭我们太阴神教的那一刻,双方早已誓不两立了!」
我冷笑着。「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救你们的媳妇,那么老子就不客气了!」
我稍稍调整角度,让粗大的抵在洪宁的溪谷裂缝之前,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挺进洪宁的之中。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小愚,救我,你救救我啊!」
洪宁啜泣哀求着,韩小愚却硬起心肠,别过头去。
「那么,欺霜玫瑰的头啖汤,就由老子嚐鲜啦!」
我一挺,双手将洪宁的身体放低,粗长的肉杵宛开了洪宁的两瓣粉红肉蚌、直入从来没有被人探勘过的紧窄花径之中,然后,破开了一层薄膜,硬硬地顶在洪宁体内最深的地方。
「啊─!」
洪宁被破身时的惨叫声挟带着无限的痛楚,袭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听觉。
他们明明就可以围上前来救援洪宁,但是要嘛因为害怕太阴麻痺香的威力而不敢上前,要嘛觉得事不关己而不敢上前,而韩氏父子则是爱惜羽毛、有所顾忌而不敢上前,就这样让洪宁这头小绵羊成了我这条大野狼肉杵冲击下的牺牲者。
「啊!啊!」
我将洪宁的娇躯抛上抛下,让在洪宁的之中进进出出,无情刮拉着的撕裂般疼痛让洪宁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落红混合着蜜液沿着我入侵洪宁体内的棒子一路流了下来。
我冷笑着观察周围人们的反应,现在大多数人依旧是一副悲愤的表情,因为我毁了一个女孩的贞,是个不折不扣的贼。
我悄悄运起了阴阳诀的採补法,一点一滴地採补着洪宁被破身的元阴,同时採补法在洪宁的体内掀起了无可抗禦的快感狂潮,一下子就淹没了洪宁的理智。
「啊~~~!啊~~~!」
刚刚还是痛苦的呻吟,一下子就变成了愉悦的娇喘,沈浸在无尽之中的洪宁本人没有发觉,但是其他观礼的宾客和韩氏父子却都傻了眼:新娘正被贼给奸着,不但不反抗,竟然还发出娇媚荡的呻吟声?
这个新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啊!嗯!啊!呀!」
当我缓缓地提昇採补法的运功强度时,洪宁的理智彻底地被身体感觉到的愉悦所淹没、被溶解,於是洪宁不自觉地反手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不盈一握的纤腰开始扭啊摆的,迎合着我肉杵的攻击。
韩氏父子和周围的宾客已经纷纷转开了头,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武林四花之一的洪宁竟然是如此荡、人尽可夫的女人。
「啊!再、再深一点!人家要到了!啊呀呀呀呀~~~!」
当洪宁在之前无意识地喊出了这句话的时候,现场的人们彷彿心头被狠狠划了一刀一般,一个女人被,竟然还能如此不要脸地享受着贼的奸,甚至还主动要求着对方加大奸的力度……
由於大家都沈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因此当我将被我玩到脱力、全身痠软的洪宁给扔在地上,带着芊莘和十婢无声无息地登上屋顶迅速离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想到要来拦阻我们。……或者他们其实是怕我用毒来对付他们,所以假装失神了没看见我们的离去?
「所以,教主,你说那些人是故意放我们走的?」
在韩小愚的婚礼上大闹了一番,甚至还把新娘洪宁的都给夺走了,我却没有带着芊莘等人立刻返回黄花山总坛,而是化装易容之后,每天在附近蹓躂探听消息。
「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耸耸肩。「反正,我们是顺利溜出来了……咦?那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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