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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全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龟哥
灯火一明,那坐佛便看得清晰一些,灯火一灭,那坐佛便隐隐约约的只留下个暗暗的影子,梅淑芸脸色苍白,脚步颤抖的走过去,忽然大叫一声,惊恐道:“你是你这死小子”
那上面的身影盘腿悬坐在半空,虚虚无无,灯火亮起时,便能看清楚那一张脸孔,刀削刻画的好不俊逸,但是却有笼罩在一层幽幽的青色下,嘴角若有若无的挂着嘲讽般的笑意,仿佛愚弄世人。
梅淑芸心底寒气直冒,这小子不是死在武当山下了么,为何他的魂魄会跟着自己来了想到这里,她忽然眉头一动,扬起手中的长剑狂叫道:“装神弄鬼的鼠辈,看我一剑劈了你”
她手中七彩长剑举起,内力随即透出,剑尖也发出一阵璀璨的夺目光芒,岳静在一旁痴痴静默,忽然伸手阻住她,哭道:“师叔,我求求你,你放过他,他他这是最后来看静儿一眼的。”
梅淑芸怒喝道:“让开,这小子死后还真真假假,岂知不是外人冒充来欺骗我们,我倒要看看他有些什么道行。”
她用力的推开岳静,手中七彩宝剑尽力一挥,便好像一道七彩虹一般向头上的身影射了出去,宝剑画出长长的轨迹,径直透心而入,岳静大叫一声,顿时泪如泉涌,迷糊间隐约见到那宝剑不但透心而入,甚至甚至穿过了那道身影,径自又飞入了身后的墙壁上,咄的一声钉在了墙壁上,剑柄兀自还随风上下乱颤。
直到此刻梅淑芸才是信心尽失,她虽然没有接触过鬼神之说,但是道听途说总是有的,世人尝道,人死后若是遭逢冤屈,便会化作厉鬼前来索命,眼下这头顶的身影不但活灵活现,甚至无形无质的摸不着,只看得见,再加上她亲眼目睹杨宗志跌下高高的悬崖,那眼前这个身影,不是传说中的鬼神还能是什么
梅淑芸浑身乱颤,哆哆嗦嗦的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
声音低沉嘶哑,显然连最后的一丝希冀也没有了。
“嘿嘿嘿嘿”
杨宗志阴测测的笑了几声,低声道:“师娘,为何你在我死了之后,还要这么百般的羞辱我,让我死也不得安生”
梅淑芸悄悄侧靠在岳静的身旁,隐约觉得这大弟子似乎也是娇躯颤动,可是比起自己来到是轻的多,而且一双眸子痴痴的看向头顶,口中低低哭唤道:“情情郎啊。”
梅淑芸怒生胆气,喝问道:“我怎么折辱你了你你自己若不是行差踏错,又怎会毫不还手的被人给打下了山崖”
杨宗志哈哈大笑道:“行差踏错,行差踏错好罢,就算我行为不端,可你又为何要骂我师父,他老人家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梅淑芸怒哼道:“他他昔年犯下了重重杀孽,手中染满了沥沥鲜血,我骂他又有什么不对”
杨宗志怒道:“你根本不知事情前因后果,便在这里妄加猜测,然后将一切罪过都推到我师父的头上,我看你才是武断专横,罪过最大之人。”
梅淑芸听得即想破口喝骂,只是眼前阴气森森,她强行按捺住,只哼了一声,却不答话,杨宗志咬牙道:“难道不是么,你自以为过去曾经跟在师父的时候,眼见到他在北郡的幽州城内杀人放火,便以为他是个强匪,实则大谬”
他终于有机会在师娘面前为师父辩解一番,哪里还愿意放过这个好时机,他高高挂在金像之后,将过往从卓天凡口中听到的前因后果一一对梅淑芸解说了一遍。
梅淑芸听得半信半疑,仰头道:“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宗志哈哈大笑道:“我是死灵,恶鬼投胎转世,阳间的种种又怎么能不知晓,师娘我对天起誓此事句句属实,你若是不信,可以到江南的景村旁,卓天凡老前辈就在那里作了个教席的私塾先生,你去问他便再也清楚不过。”
梅淑芸呆住道:“难道难道我果真错怪了他了”
抬头又道:“哼,那我便去点苍山找他对质一番就是,你今日若是虚言诓骗我,你你即便是个厉鬼,我也毫不怕你”
杨宗志叹息道:“师娘好走,我师父他现下住在洛都城里的鸿运客栈中,你去那里问问便知,我我也要走啦”
他说话间灯烛渐渐湮灭,照的他的身影也是忽明忽暗,仿佛就要羽化而去。
梅淑芸闪身而出,岳静忽然惊叫道:“你别走你等等,情郎你再看看静儿一眼,再走好么”
杨宗志心底一柔,晃眼看下去,原来岳静只是带着个青帽在头顶,将盈盈的秀发整个都包在了里面,帽子下沿海露出一截青丝,此刻她穿着一身长长的尼姑青衣,将窈窕丰挺的小身子都包裹住,却掩饰不住她婀娜多姿的妙曼曲线,鹅蛋般的小脑袋轻轻的扬起,脸上俱都是痴迷的不舍之情,两行清泪早已挂在了腮边。
岳静哭道:“情郎你果真显灵了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的呼唤于你,便还能再见你一面,你不晓得,静儿这些日来想的你好苦啊,我既想从此一了百了,陪你在阴曹地府里走一遭,又想万万不能因为静儿一人,让武当派和峨嵋派之间生了嫌隙,心头好生的为难呀。”
她说到这里,挥手抹了抹满盈的泪滴,顿觉心如绞痛,又道:“我只恨我自己的性子,胆小盘桓,就是不敢早些对你都表露出来,若是静儿早些放开自己的心思,说不定缠着你也可以多了些难忘的念想,可我就是作不到,现在后悔已是晚了太多啊。”
香案上的烛火燃到近处,已是孜孜作响,灯芯幽幽的又小了一些,头顶的身影也逐渐的淡去,岳静尖声叫道:“你别走你别走,我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的”
火烛嗤的一声,终于完全灭去,头顶的身影也随之湮灭,“你难道一句话也不想对我说,便这么走了么”
岳静绝望的瘫坐在青石板上,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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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全本) 第420章 冬雷 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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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着这至情至性的肺腑呢喃之语,印荷伏在黑暗的香案旁,伸手抹了抹自己脸颊旁的珠泪,抬头看看,公子爷挂在半空中的虚影已是蓦然不可见。若不是自己眼见着公子爷爬到了金像之后,又若不是自己明明知道佛像面前哪里容得下妖魔鬼怪横行无忌,便是自己都会觉得那虚虚浮浮飘荡在半空中的魅影,就是一个前来索魂的恶灵。
印荷心头微微一转,下意识想起那夜公子爷陪着自己去惩罚景村吴老爷的事情,他也是假借了关老爷的名声和行头,才能让他笃信关公的吴老爷吓得魂不附体,才会对他的吩咐五一不从。
“哎公子爷他要做一件事情,总是有他自己的办法,而且千奇百怪的,人家万万猜不到。”
低头看岳静拢身可怜的垂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哭的哀婉凄切,印荷心头耐不住又一酸,“自己过去得知公子爷抱着病危的月姐姐走了之后,岂不正是和这位姑娘一样,伤心难过的差点就要死去了。”
印荷轻轻的站起身来,正要走过去劝说几句,就见到金像后飞快的跳出一个人影子,茫茫然落下地来,此刻空寂的古刹内灯烛已灭,那人影子轻飘飘的落了地,不带起一丝风声。
杨宗志垂头看下去,此刻宛如才是下定决心,他方才躲在金像后,将自己的影子投射在金像边的墙壁上,学的正是冥王教主的做法,那冥王教主依靠这个法子在北方四国骗了蛮子们几十年,也没有被人识破过,上一次若不是玉笛在险要时刻相助,便是杨宗志自身也险些着了道。
他眼见梅淑芸走了之后,岳极静终是放开心扉,缠绵悱恻的对着自己的“亡灵”诉说衷肠,心头已是软了大半,再加上火烛灭去,自己的影子也随之消逝,岳静仿佛被剜去心头之肉般放声大哭,杨宗志心头一疼,念想起天丰说道:“九弟,你若是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我可不会放过你。”
杨宗志轻轻的蹲下身子去,扶住岳静道:“岳师姐你看看我是谁”
岳静娇躯猛地一颤,抬头泪眼迷离的看了几眼,还兀自不敢相信,便又倒退着在地面上蹬了几步,才是大叫一声,讷讷恍惚道:“你你”
北风从大门口汹涌的灌注进来,吹得庵堂内的幕布呼呼作响,岳静一时不知到底是幻是真,探手向前一握,握住杨宗志的半截衣袖,衣袖真实无比,而且那衣袖裹住的胳膊也是活生生,热乎乎的无比真切。
岳静不禁目瞪口呆,呀的一声便晕了过去。
杨宗志走过去将虚弱的岳静半抱在怀中,不由得啼笑皆非,他来时还在想到底要怎么面对岳静,此刻当真见到这幅清丽无匹的面容和那温婉多情的眸子,他便知道自己难以放下岳静置之不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抱起岳静酥软的小身子,掀开幕布来到了后间,左右看看,原来这是个庵堂后的小小禅房,里面布置的甚为简陋甚至破旧,栖霞庵败落已久,这里早已没有女尼出家修行,现下岳静一个人住在这里,将这里稍稍收拾了一番,但是用具物什都很少,看来过的颇为贫苦。
杨宗志心头一拧,将岳静柔软的娇躯放置在房中唯一的一张木榻上,伸手捏了捏她的人中,低头见岳静长而翘的睫毛一阵颤抖,接着吁了一口香气缓缓的睁开秀眸,他笑道:“岳师姐,你醒了么”
这次岳静倒是镇静下来了,视线定定的看着杨宗志的脸颊,禅房内犹有灯火,灯火照在他的侧面上,发出淡淡的柔光,她犹豫的伸出手去,想要抚摸那梦里盘萦不去的俊脸,却又好生不敢,生怕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幻象,真的摸了上去,便会触影成空。
杨宗志笑着牵起她冰凉的小手儿,放在自己的面颊上,自上而下的摸了一遍,一遍过后,岳静的面色便好像鲜活了起来,团身直起腰来,又朝那面颊上再摸了一回。这面颊上体温十足,更是挂着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可恶微笑,比起方才用指尖微微触碰到的胳膊,不知又清晰了多少分,岳静小嘴一瘪,忽而猛扑到他的怀中,呀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杨宗志伸手抚弄岳静的后背,笑道:“哭什么呢,我这不是没事的么”
岳静挤在他的脖颈下,哽咽道:“情郎,你原来没死哩。”
杨宗志哈哈一笑,打趣道:“托你的福,每日里给我念经诵佛,阎君见我说道:你小子有这么好的福气,不好好的在世间享受了,却来我这里作甚么。这么着,他就把我给放回来了。”
岳静伸手抹了抹自己腮边的清泪,又道:“那方才在我的头顶的影子,又是怎么回事,静儿只以为是你显灵了呀。”
杨宗志哈哈笑道:“我过去在蛮子凤凰城的冥王教中,见到个老道士如此将自己挂在半空中,用虚影欺骗世人,便忍不住学了他的样子,骗骗我那倔强的师娘。”
岳静抿嘴嗔道:“那那你连我也一道骗了,你这狠心的家伙。”
杨宗志低头一看,岳静素淡的脸颊上清泪兀自残留,却又宜嗔宜喜的对着自己撒娇般说话,这万般的风情与过去那举止端庄有礼的大师姐,不吝于换了个人,他不禁看得也是一呆。
他火热的目光看过来,岳静登时羞得双颊通红,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正浑不知羞的痴缠在他的怀抱里,便是自己的两只小手儿,也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仿佛生怕他又从手心中脱走一般。岳静一阵羞晕,继而大吃一惊,忙不迭的跳出他的怀抱中,瑟缩在木榻的角落里,背身慌张道:“我我不能这么抱着你的。”
杨宗志咦的一声,慢慢爬过去,来到岳静的身后,伸手一碰,她那双肩颤抖如同筛糠,他奇怪道:“你怎么不能抱着我了”
岳静哭道:“你若死了,我为你作甚么都是心甘情愿,便是一个人终老在这栖霞山上,静儿也无怨无尤,但是但是你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静儿便不能害你。”
杨宗志柔声道:“你与我在一起,怎么会是害我”
岳静抽泣道:“你是天下闻名的大少侠,又是朝廷中位高权重的少将军,前途无量,静儿却是却是武当派未过门的媳妇。”
她说到这里,面色痛苦的转回头来,婉求道:“情郎啊,静儿若是这么出家了,那便怪不得任何人,也于你无碍,你在洛都想静儿的时候,便来这里上上香,敬敬佛,与我说几句话,静儿便什么都知足了,但是你若是要了静儿,那便那便将武当派上下都得罪了,万万不值得。”
杨宗志叹了口气,心想:“到了这种时候了,她还是一心为我考虑,却从未为自己作过一丝打算。”
他伸手轻轻抚摸岳静腮边帽檐下的一截青丝,笑道:“那你这样活着,不觉得辛苦的么”
岳静痴迷的抬起螓首来,任由他深情的抚摸在自己的腮边耳角,坚定的摇头道:“我不辛苦,静儿不能害你被你师父责骂,也不能害你被武当派的人上门寻仇。”
杨宗志哈哈一笑,故意道:“那若是天丰师兄也同意我来找你呢”
岳静听得一呆,迷茫的摇头道:“这怎么可能,我离开武当山的时候,那那青松道长的面色便很不好看,而且天丰他也没有出来见我。”
杨宗志索性将她盘在头顶上的青帽脱下,放出那一头皓洁明亮的秀发,叹气道:“我好些日子前,便知道你在栖霞庵出家的事情了,若红师妹将你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但是我一直不敢来见你,便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前几天,天丰师兄从武当山赶了过来,他对我说到,他对你本甚为钟爱,但是却不会勉强于你,临走前更是谆谆嘱托我,日后定要好好善待于你,不然的话,他半点也不会放过我去。静儿你我自从点苍山下相识后,都怪我为人迟钝,一点也没有体察到你的心思,说起来我对你我对你才是负疚良多。”
岳静听得痴痴呆呆,心头不断激荡,咬住淳淳的唇皮,期期艾艾的犹豫道:“你说的可是可是真的”
杨宗志嗅着她体内无比媚人的晕香,心中一时豪气涌集,索性低头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嗜了一口,方才咂舌道:“千真万确。”
岳静小脑袋中晕乎乎的,竟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被他亲吻过的脸颊,脸颊上滚烫一片,再抬起头时,便连她清丽的秀目中都荡起了晕红的秋水,岳静缠绵的低声唤道:“情郎好情郎。”
便又抱着他的胸膛留下了缠绵喜悦的开心泪珠。
佳人投怀送抱,更兼两人经过了如许重重波折,杨宗志心底不由感慨万千,却又心升柔意,他低头见岳静清丽的素淡小脸靠在胸口上,一副如云的娇躯却是团身笼罩在宽宽的青色缁衣下,岳静的身材修长,比例协调,小腰柔细凸显出双臀的豪耸,这般侧身躺着,不亚于山区丘陵般层叠起伏,杨宗志伸了一只大手出去,用力的抚摸在那高高耸起的雪臀背面,隔着缁衣上下攀爬。
岳静的哭声不由越来越低,越来越媚,断断续续的连成了似水的呻吟之语,听在人的耳中又不吝于春气媚药加身,杨宗志呼吸一沉,大手从缁衣的下方钻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肆意挑弄,将自己**的手段不禁都施展了出来。
岳静尚是个无比清纯的处子,虽然年纪不小,又险些嫁人,但是这般被人肆意亵玩自己的身子,她过去何曾有过,再加上现下用大手在自己身上无赖作怪的男子,便是自己死心相许的情郎,失而复得,她紧紧的闭住自己修直的双腿,将那大手死死的夹在股下腿间,心儿却是飘啊飘的落不下地。
那可恶的大手却是半点也不老实,甚至激越的穿过重重叠嶂,伸出一根中指直达她腿心的羞秘地,岳静心慌意乱的娇吟一声,抬头推拒道:“情郎不要不要,你你还没说过你喜欢静儿呢”
杨宗志哈的一声,促狭的回头道:“乖乖的小印荷,你还不进来么”
岳静心头一惊,顿时坐起身来,抬头看过去,见到那幕帘被人期期艾艾的掀了起来,不一会,便垂头钻进来一个面红耳赤的小姑娘,仔细一看,这小姑娘瞧着面生的紧,但是秀娥如山,粉面桃腮的甚为可人。
岳静慌张的离开杨宗志的怀抱,低声道:“她是她是”
杨宗志笑道:“这印荷是我身边最最贴心的小丫鬟,她过去听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便要跟着我来一道见见你。”
他说到这里,又转回头去,道:“印荷啊,你来说说,我过去跟你是怎么说静儿的”
印荷在外面将庵堂的大门闭住,便乖巧的站在幕帘外候着,耳听着里面不时传来些羞人的娇吟声,再听到公子爷叫自己进去。印荷一呆,本以为今夜又是月姐姐献身给公子爷那次一样,自己只能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春戏连连,她进来后听到公子爷说什么“这是我现下最最贴心的小丫鬟”印荷心头一痴,继而又骄傲无比的抬起头来,笑吟吟的道:“岳姐姐你好,公子爷他时常对我说起你哩,他说嗯,他说你在大婚的前一晚找到他,对他做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后来公子爷以为你嫁给了别人,又说又说他自己后悔的要命,甚至为了你想要去借酒浇愁呢,这还不是他喜欢你么”
岳静听得小脸通红,她自然听得出印荷口中的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便是指的自己在婚前的一夜约见杨宗志,并狠狠的亲了他一口的事情,只不过这是自己和杨宗志内心底的隐秘,此刻却由一个外人的口中道了出来,虽说这外人是他跟在身边的亲密丫鬟,却也羞得岳静着火般的俏脸滚烫。
杨宗志没好气的瞪了小丫鬟一眼,这小丫鬟和自己来时,还说什么“公子爷你说有些后悔”没想到在这里就变成了自己要借酒浇愁了,他抬头见到印荷乖巧柔腻的朝自己白了一眼,那眼神中尽都是促狭和得意涌起,便也明白,这是小丫鬟在暗地里帮自己啊,她将自己说的愈发难过不堪,岳静的心里头便会更加安心,不会惴惴不安,以为只是她自己的痴心妄想。
杨宗志哈哈一笑,低头凑近岳静的耳垂边嗜咬着,柔声道:“你可听清楚了么,还要我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不成”
岳静心中明明甜蜜的要死,面上却是羞怯的缩着小脑袋,声音娇媚的嗔怨道:“别别印荷妹妹还在呢。”
杨宗志回头笑道:“乖印荷,你在外面已冻了一宿了,不如不如也上来这木榻上,今天公子给你暖暖床。”
印荷听得小脑袋低垂,两只小手儿在身前使劲搓弄,却是惴惴不前,杨宗志又道:“你若不上来,难道又要在外面冷风中站上一宿,哎那我可要心疼坏了,罢了那我也下来陪你。”
印荷听得小脸一羞,却是用劲的咬了咬自己红馥馥的香唇,脚下步子慢慢的挪了过来,待得到了木榻前,杨宗志右手向后一伸,便将她拉扯得躺倒了自己身后,印荷缩着脑袋抱紧他的后背,将火热的小脸都贴在那让自己心动难敌的背腰上,而听着公子爷笑嘻嘻的道:“今日赶了一夜的路,我们都疲乏的紧了,便在这木榻上歇息一晚,待得明早,静儿你便跟着我一起回洛都好么”
岳静不依的扭动细细的蛮腰,颤声道:“不行的,不行的,这里是修佛的地方,咱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是对神佛的大不敬,你你既然这么累,便在这里睡着,我去外面给你守着。”
杨宗志哈哈大笑,心知这位岳师姐从小都中规中矩,哪里敢放开心思,行为不端,只不过越是看到她这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他越是心头觉得快意无限,他索性无赖的将下巴搁在岳静高耸的胸脯儿上,低头找到一颗小葡萄咬了一下,才眯眼笑道:“我怎么舍得,静儿你和我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做,还不行么”
岳静被他这般作弄一下,已是全身上下乏力的酥软了下来,浑身热热潮潮的仿佛蕴藉了火气,她抬头迷离的扫了他一眼,却又赶紧垂下头去,口中娇媚的喃喃道:“你你果真答应什么都都不做”
杨宗志笑道:“那那让我抱着你就成,这些日子来,我一想到你已经嫁作他人妇,总觉得空落落的好生难受,你便当是慰藉我一下好了。”
岳静心底一柔,暗叹:“罢了他他这么说,便是将静儿放在了心上,总是总是让自己开心的。”
如此一想,她才是悄悄的闭住涟水般的双眸,翦瞳摇曳,从瑶挺的鼻中微微嗯了一声出来,这声音细小,便连印荷躲在杨宗志身后,扯住小耳朵偷听,也没有听清楚。
杨宗志探手搂住岳静细细的腰肢,低叹一声:“静儿你清减的多了。”
这手中的小腰之细之柔,不亚于狂风中的醉柳,仿佛可以肆意弯折。岳静回眸这些日子来自己的刻骨相思,再看看现下如梦如幻的情景,不禁心头又喜又悲,便将自己在他怀中更靠得紧了一紧。
过了一会,一只火热的大手在自己的细腰上慢慢的游走,时而向下滑到香臀儿的臀瓣上抚弄一番,时而又向上攀爬到细腰上的玉峰上捏捏揉揉,岳静局促的扭着腰身,痴迷的娇嗔道:“你你怎能说话不算,你说过只是抱着静儿的。”
嗓音细细,低媚如水,与其说是嗔怨,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杨宗志笑吟吟的道:“小腰细细不盈一握,何以慰藉相思之苦。”
印荷在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背腰,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噗嗤一下娇笑了出来,清脆悦耳的笑声在这静夜中显得如此突兀,她方自一笑,便又死死的伸出一只小手儿捂紧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惹祸耽误了公子爷的好事。
只不过她心念间还未放下,却又感到身前一只幽幽的大手从前面爬了过来,拢身一下便捉到了自己的胸前,捉住那鼓蓬蓬的花间蓓蕾中的一个,然后隔着丝衣促狭的揉搓起来,仿佛现下公子爷生了气,正在惩罚自己这没有眼色,不听话的小丫鬟。
印荷面红耳赤的垂头看看,那坏坏的大手亵玩的正是起劲,带起自己的胸前酥麻酥痒不断,印荷心头一痴,娇吟道:“公公子爷”
忽然听到隔着公子爷的身子,木榻里面一个更加娇媚的嗓音也是细细的娇喘起来,轻叫道:“你你轻一点,情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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