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黑话谱(全本)
作者:北国箫音
掌灯之时,陈氏突然发现女儿莺窑已不在闺房之中,便忙唤来莺窑的贴身丫鬟翠儿来问。翠儿也不明就里,直摇头道:“小姐她只说是身子累了,要一个人在闺房里睡下,叫我等不要进去扰她,所以我就忙做其它的事情去了;哪知小姐她……。”文/北国箫音【第4-1章节《一百两银子买“破瓜”的权利》发重了且排序错误,请跳过,直接阅读4-2章节】
1.半夜,那条杂毛老狗突然狂吠
[第1章荒野春窑(一)山道惊魂]
第1节半夜,那条杂毛老狗突然狂吠
1半夜,那条杂毛老狗突然狂吠
在这儿晓星下沉的深夜,小镇子安静极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小镇子中央铺着一条青石板大路,直通南北。
石板街南口,一根烟囱里正往外吐出青烟,丝丝雾雾的向黑夜的天空中爬着,这是小镇子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早已关了栈门、熄了灯火。
突然,客栈院子里的那条杂毛老狗狂吠了起来,吠得让人心惊肉跳!小镇子这份难得的安静,很快便被一阵纷乱的马蹄声撕开,隐约有孩子的哭声响起,随即又嘎然而断。
这时,客栈黑漆厚木的大门被扣得“嘭嘭”山响。
客栈的一间东厢屋之中,扑闪了几下划擦的灯火,燃起了烛光来。
早被一片噪杂马蹄声惊醒的客栈掌柜心里知道,外面来了一伙不明来路之人。唉,这乱七八糟的年月,他妈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官和匪。
掌柜的哪儿敢怠慢,忙胡乱扯过一件衣服来披在身上,领着两个伙计笑脸出迎。
栈门开了,大门外马蹄交错,鞍佩凶衣,立着一伙骑马的不明来路之人;院子内那条黑白相间的杂毛老狗依然凶巴巴地狂吠着,吠的还他妈的挺起劲儿。
栈门里的人一脸笑意,门外的人却是满脸的杀气。
两个伙计吓得腿肚子有些转筋,尿水自是流了一地。
客栈掌柜是个明白人。干他们这儿一行的,每天迎来送往,道里道外,见多识广。他躬身作揖,回过头来冲身后的伙计喊:
“快点儿,看皮子,掌亮子。”
见两个伙计似是都尿了裤子,
掌柜在心里直骂身后这两个没用的伙计:你们他妈的眼睛都瞎了,没看见是咱惹不起的主儿来了吗?一个个还傻了吧唧的愣着干嘛!还不他娘的赶紧把那条杂毛老狗的狗嘴给我堵上,然后点起灯来。要是惹恼了这些夜沉之人,就咱这百年老字号,嘿嘿,还不得被这伙人大半夜的一把火给烧啦!
—---以上为本部书引,接下正文开始。
注:括弧中为黑话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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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瘦驴背上的女人
[第1章荒野春窑(一)山道惊魂]
第2节瘦驴背上的女人
2瘦驴背上的女人
秋风萧杀,落叶堆积,夕阳残照,一幅凄凉景象。《+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这个秋天,注定是一个多事的季节。
秋风乍起的江湖,也不乏好色之辈。
这一日,天色将暮,古道西风,一头瘦驴驮着一个姿色席卷天容的女人,蹄踏在碎石寂寞、秋风横扫的山道之上。
骑在瘦驴背之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从春窑逃将出来的石天莺,艺名莺窑。只见她黛眉微锁,在这儿人迹不至的途中似乎还在想着窑中的那些鸟事儿。
她这个女人,虽说年已三十有余,但姿容丰韵俱佳。
她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是一个擅长讲江湖黑话的女人。
她也是一个敢于杀人的女人。
不过,就是她这样的女人,虽深谙黑话之术,却也难免被江湖匪道劫财掠色;惊得她胸前那一对儿“球子”总是乱颤不已。
莺窑险些被割了‘球子’这一天,正值老道秋风之日,西风劲吹之时。
这次逃将出来,她欲回到富水镇去,虽相隔百里,却是花瘦乡遥。此时,也不知家中是否安好!念起家中老母,十几年来,自己竟未曾膝下尽过点点孝道来,莺窑难免抛撒出满眼泪光,下坠之际晶亮如雨,一时目迷神乱、呆呆痴痴。
脱了险境,驴子的脚程慢了许多。
也是怪事了,昨日天黑之时,助她逃出来的那个看不清面目之人,有匹好马偏不送与她,仅送了一头骨瘦如柴的驴子,让她骑着驴奔。唉,你说,那个看不清面目之人也不怕驴子的脚程慢得慌,误了莺窑的时辰,被老鸨子给抓了回去。
此时,莺窑举目前观,见天色将晚,林中寒鸦凄切,萧风似鬼、嚎叫钻耳,不禁心慌起来。
她拍着驴头∶“我说你个瘦条子,快点跑吧,天快黑了!”
四野风戾,树秃林密,就在这时,出事了!
突然,身后一阵噪杂,是马嘶扬蹄之声。
驴子似乎知道了这儿道上危险,它扬起驴头,驮着女主人就向前疾跑;但驴子的脚力怎及马匹!两骑快马从后赶至,一破衣烂衫的大汉伸手就抓起莺窑来,把她硬生生地从驴子上扯到自己怀中!
“她奶奶的,原来是个盘亮的风骚娘们!看来,今晚有女人玩了!”
抓着她的大汉,乘势就抓落在她的胸脯之上∶“哈!哈!真他妈的,好大好软的球子!”
这时,另一个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也到了跟前,他用尖细的嗓子对破衣烂衫大汉说道:“大哥,赶紧在这个娘们身上摸摸,看看有没有‘韭菜叶’(戒指)。”
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倒是很会先求财后玩色,他大声地提醒着破衣烂衫大汉,叫他仔细在被劫的莺窑身上好好摸一摸,看有没有戒指之类值钱之物。
破衣烂衫大汉心神领会,一双大手便立即在娇香的莺窑身子上乱摸了起来。
“啊……你……混蛋……”
莺窑的一只球子被破衣烂衫大汉牢牢抓着,自然是又惊又气又急。
“哪路的混蛋,竟敢“压花窑”(即强奸女人),也不怕违了道上的规矩?”
那破衣烂衫大汉并不理会,仍在她粉脸上香了一口∶
“他妈的,‘压花窑’又怎么了,老子天天钻在山里,除了碰见几只野母猪之外,两年多都没有碰过你这样的女人了。快告诉老子,你他妈的是‘斗花子’(姑娘);还是‘裹章子’(媳妇)。”
“放了我!我既不是 ‘斗花子’(姑娘);也不是‘裹章子’(媳妇)!”
“哈哈,还是个‘外哈’(外地盘子的人)呢!老子管不了那么多,先‘采把球子’(摸**),然后再他妈的扒了你的‘邪叉子’(裤子)。”
莺窑死命挣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荒野春窑》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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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她吓得球子乱抖
[第1章荒野春窑(一)山道惊魂]
第3节她吓得球子乱抖
3她吓得球子乱抖
那破衣烂衫大汉一手执缰绳,一手摸、找、揉、捏,两只手各干各的,他又没长出三只手来,哪还有不分心之理?加上莺窑的皮肤实在光滑细腻,那大汉一时拿捏不牢,莺窑的人就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莺窑虽然衣衫不整,足踝扭伤,但遇见了江湖道上的‘毒草子’(不讲义气的人),哪还顾得了许多,保命要紧,便拚命一瘸一拐地向前逃奔。《+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哎呀!妈的,没看出来,这娘们还是个江湖上的‘好叭达’(是把老手)。”
破衣烂衫大汉顿时来了兴致,他拉停了马,跳下地来,一边招呼身后那个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
“小瘸腿子,她树上清秀(身上干净),没摸到‘韭菜叶’,干脆上了!”
“好!好!上了她。”
莺窑虽然脚痛难忍,但仍一瘸一拐地奔跑,身后面追她的破衣烂衫大汉一边赶着;一边淫笑着道:
“臭娘们,跟我玩赛跑,老子就是属兔子的,看我他妈的撵不死你!”
情急之下,偏偏出错。
莺窑刚巧跑到一长满蒿草的土坎之上,还没等把脚程翻过去,就被赶上的破衣烂衫大汉一个兔子钻草丛给抓个正着。
“撕啦!撕啦!”
她的一身衣衫开始被破衣烂衫大汉一把扯开,露出红色肚兜来。破衣烂衫大汉探手就入其内,一手捏住她一只球子。
莺窑的**不算小,破衣烂衫大汉的手掌虽大,但未能满握。
她情急下,俯头就用嘴咬他的手!
“哎唷,你他妈的,敢咬老子!”
破衣烂衫大汉发了怒,从裹腿布条子里一拔,拔出一把锃亮的刀子,就抵住莺窑的胸口;那把刀尖正好碰到莺窑的**之上,登时惊凉得她花容失色、花枝微颤,一对球子乱抖。
“你他妈的再乱动,老子就把你的一对儿球子给割了下来!”
破衣烂衫大汉把刀子一挥,锋利的刀刃割断她的红色肚兜带带;登时,一对儿国色天香的**横空出世,球傲蛮荒。
另一个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似乎也就快要赶到了,他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一对球子,看得他眼珠子也凸了,口水也淌出来,滴了身后一地。突然,他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就闻蹄踹之声,见驴影一闪,破衣烂衫大汉随即闷哼一声,仰面跌在地上,前脑开了花。
转瞬间,见那头驴子已经载起女主人,打着响鼻,蹄奔绝土而去了。
“哎呀,那婆娘的驴子插了‘来河子’(杀了自己兄弟)!”
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这才缓过神儿来,拔出钢刀,单腿蹦了数十下,采重新翻上马背,就顺着驴子蹄声直追。
马的脚力远比驴子快,那毛驴子跑了半里,背后马蹄声渐传渐近,莺窑搂着驴头,急道∶
“瘦条子,快跑!让瘸腿追上你我,我俩命休矣!”
瘦条子似有灵性,加紧了驴蹄之力,如飞的狂奔,像马一样。
那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见追之不及,亦怒从心头起,忙收刀拔出弓箭。
“妈的,臭娘们,看我一箭先射死驮你的这头畜生!”
说着,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勾弓拉筋,就瞄着毛驴弱瘦的后腿,“吱”的一箭,直射过来。
瘦条子驴性大发,似是知道这个瘸腿恶汉要用箭来伤它,它两只后蹄用力一蹬,驴身跃起;但箭矢其势来得猛如破竹,“嘎呗”的一声,仍插入瘦条子驴腚之上!
瘦条子负痛,驴嚎一声,慌不择路,哪儿还辨得方向?只顾向前乱奔,于夜幕朦胧之下,驮着本欲想回家里去的莺窑,不知逃向了哪里。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荒野春窑》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1.董郎晨遇妙才女子
[第2章荒野春窑(二)裙下做鬼]
第1节董郎晨遇妙才女子
4董郎晨遇妙才女子
秋日的晨阳泛着微酸,给寥廓的大地抹上了一层伤怀依依的清霜;无妆秃裹,几分凄凉,几滴泪痕。《+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凉凉的秋意漫不经心地袭扰着每一个晨起行路之人。
董郎此次返回乡下桃木村来,不知是欢喜少还是惆怅的多。
他沿一条秋水溪流,足踩踏着一崎岖乡野荒道上枯黄的野草,洒了一身秋霜,无兴无致,只顾低头往南缓行。
董郎正行走之际,忽闻有女子的哀叹话语之声从身侧溪边传来,伴着晨起的秋风,只闻道:
“尽庭花浓过,已然昨日,空留两鬓秋意。”
那声音凄婉动人,似要哭倒尘埃,充满伤感和无奈,幽浮于秋霜别色的寥廓长空。在如此秋日晨曦,令人闻之伤肠不已,黯然神伤。
董郎心儿一动,便停下脚步来,心中也是一片萧然。
话说这董郎也是流年不吉、时运不济。
他苦读经书,花却十载寒窗,一举中了榜名,官拜七品县令。本欲造福一方,作为一番后世功业;哪曾想为官仅四载没余,便因实诚太过,不会往上捧送银两而得罪了上官知府。于是,知府便拟了几宗董郎其失职之过,草了一纸公文递上了上去,不久,董郎便被革职返乡,又成了一个光头草民。此际,正逢杜郎心中郁闷难解之时。
倏忽间,女子话语传来,董郎似乎豁然而悟!吁出一口心头憋闷之气,便顺口应了一句,道:
“不知楚馆风情何物?似已去,凉了心意!”
话音刚落,那女子的声音便轻柔的飘了过来。
“见先生如此秋霜晨阳,可是急于赶路吗?”
董郎闻言便走下了乡野荒道,径往溪边那女子走去。
只见:一绝色女子正临溪默坐,眼神之中似有无限伤楚和惊怕。她衣袂零破,有几块破露之处居然以草茎挽绳别之;但她樱唇轻启,一头秀发于秋风**舞拂扬,美目含怨,迎观东天晨阳。让人诧异的是,她一双玉手捧一驴尾巴毛尖,看其心痛之情似损了她的秀发一般,着实令董郎惑之不解。
女子见了董郎忙直起身子,对他凄然一笑,美目深注,道:
“小女不知有路人经此,怕是惊扰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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