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那个杜妈子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她那厚厚的大嘴唇子蠕动了几下,道:“难说呢!谁不知道那个土匪镇长一肚子花花肠子,鬼知道他打的是啥歪主意呢?”
刘妈子并没有搭话儿,问题涉及了镇长,她还是很畏惧,不敢过多的瞎议论的。
囚房里又恢复了平静,杜妈子自觉没趣,拽过铺盖来,便自躺了下去。
“哎呀,我的妈呀!快救我!”
陈氏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这声惊叫,把刚刚躺下的杜妈子吓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刘妈子也是一惊!两个老女人忙定眼往陈氏那里看去。
昏黑的光线里,只见陈氏恐惧万分,被捆绑着的娇娇的身段在拼命地扭动、挣扎。她的头不住地摆动,嘴里也不住的喊着“救我!”
两个老女人哪敢怠慢,赶紧凑了过去。杜妈子搬过陈氏的娇脸来,语气急急地道:“哎呀呀,我说陈氏,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俩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俩那可是担待不起啊!”
陈氏恐惧着一脸秀色,有些语无伦次,叫人摸不着头脑。
“快!快!耗子,耗子。”
“耗子?耗子在哪儿呢?我俩也没看见这囚房之中还有啥耗子啊!”
“快……快救我啊!它在我胸里面呢!它……它是从我领口处钻进去的。”
这时,这两个老女人才如梦初醒,细眼往陈氏胸衣处瞧去,果不其然,似有一活物在胸衣里面乱动。刘妈子和杜妈子,虽然日里夜里也是经常碰见过耗子;但是钻进一个女人的衣服里面的耗子,她俩倒还从未遇到过。今碰见此等场面,一时竟也手足无措。
这个耗子估计可能是一公的,而且或许还很好色。它见衣服之外有人声扰动,也是一惊!便一心想拼命窜将出去,也许是路径难寻;也许是一对儿玉峰难舍。这只老耗子在胸兜兜之中,一对儿玉峰香峦之间,左突右赶,吓得陈氏早已是花容失色、惊汗直流。
这陈氏手脚被绳索缚着,干着急没办法,只能惊恐地眼巴巴求乞着身边的两个老女人。
“二位姐姐,快……快些帮我啊!把它给……抓将出去呀!”
两个老女人一想,就是呀,以前没遇见过的事儿多了,我俩总不至于在一旁一直傻看着吧!还等什么?那就赶紧想办法抓呗!
可怎么抓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荒野春窑》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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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看来,这回陈氏看可要吃大亏啦
[第5章荒野春窑(五)套中有套]
第10节看来,这回陈氏可要吃大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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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妈呀!怎么抓!
两个老女人眼巴巴地看着,陈氏那原本很丰满的胸脯之上,在那衣衫之下,似是那只耗子在两座肉球之间来回跑动,惊了陈氏一胸的春山秀色。《+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两个老女人见了这等情景,不约而同地各自摸了摸她们自己那干瘪的胸部,且互相对视了一眼,见那老浊的眼神儿之中,竟有几分嫉妒之色。
终于,杜妈子艳羡之余,想出了一条抓鼠妙计。
原来,这个杜妈子年轻之时,长得虽然称不上什么花容玉貌、大家闺秀,但倒也生得颇有几分媚色。只因家中寒贫,年纪尚小之时,便给大户人家做了使唤的丫鬟。她做活儿的那个有钱的大户人家,有一个浪荡小儿,当时,年方十二。因是家中独子,又出自娇生富地,这个浪荡小儿被爹娘惯宠的好色无比;而且奸坏异常。
这浪荡小儿见她的模样尚可调戏玩弄,便心生了邪念。不过,他见鹊儿的个头明显要高于自己,且年已十六,怕自己硬扑难成,便生出一阴毒坏计来。
一日,掌灯之时,浪荡小儿便趁四外无人之机,便欲去调戏于她,也就是现在这个杜妈子。这浪荡小儿端着茶托,托上放着茶碗,摇摇晃晃来到她的下房之中,将茶碗放在了破席土炕之上,让她吃茶。自然,这个浪荡小儿早已在茶盏之中放了蒙汗药,只待她吃了之后,便会昏昏然睡去,这浪荡小儿便会趁此剥光了她的衣服,将她奸了。
也是杜妈子命中不该遭此劫难,她见小主人亲自给她送茶来吃,自是无限感激!于是,便殷勤百倍,又是扫地又是擦灰,忙个欢实。她这一殷勤不打紧,土屋子之中,有一只渴极了的上了岁数的老耗子,见土炕之上,茶盏飘溢清香,哪还能耐得住鼠性!只见它耗子尾巴一晃,便轻描淡写地伏了过来,一阵猛吸,一碗茶水顷刻之间便进了鼠肚。
待浪荡小儿和这杜妈子发觉之后,用眼看去,只见那只上了年纪的老耗子因蒙汗药力太强,他妈的,竟自鼾声如雷,睡了过去。
浪荡小儿连气带急,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带骂道:你他妈的,不该你吃之物,你这个老家伙却偏偏嘴急的快!害得我白忙乎了一场,便宜了这个下人。杜妈子一听,方才大悟,忙用手捂住胸口,惊想到:我的活妈呀!辛亏耗子嘴急,要不,现在躺在那儿的该是我了,这身子自是被这下子给破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可这蒙汗药药力的厉害,杜妈子却是晓得的。今天一见陈氏胸脯之中钻进一只老鼠,情急之下,竟想起了陈年旧事。
这会儿,这个杜妈子见被捆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的陈氏,那看她的眼神之中流出一阵阵哀求之声,便转头对刘妈子急急道:“我想起来了,赶紧给这只耗子吃蒙汗药呀!”
旁边的刘妈子原本以为这个杜妈子想出了什么妙计出来呢!谁知,一说讲出来,竟是一个笑谈。先别管人家耗子能不能喝了你这蒙汗药;单就这个蒙汗药就是犯了难了。思忖到这儿,刘妈子嘴角一撇,冒出几句话来。
“我看你是不是吃了蒙汗药了,怎么犯起糊涂来啦!这房牢之内,我俩去哪儿弄什么蒙汗药来?别说弄什么药了,就是喊外面的人来,外面的人也听不见啊!”
“对呀!我咋也懵了呢!”
杜妈子一时冷了下来,见一计不成,便又想出个胆大的主意来。
“我俩赶紧把绳子给她解开,那样的话,这只耗子不就能被赶出来了吗?”
一听杜妈子这个胆大包天的主意,刘妈子登时吓得够呛,连声道:“这可不敢使啊!”她的身子也不自觉地往一墙角处挪去。
杜妈子见刘妈子吓成这个熊样了,知道她怕了,便催促到:“咋了?有什么不敢使的,你怎么还没这只耗子的胆子大了呢!解开咋了,解开好让耗子钻出来呀!然后,我俩再给陈氏捆上不就完事儿了。”
“我说他杜妈子,你咋忘了刘春的手掌是咋没的啦!”
经刘妈子这一提醒,杜妈子心头也不禁打了个冷颤!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是翻过来掉过去的看。她岂能不知道刘春的手掌是咋没有的?那就是因为给房牢中的一个老者松了绑绳,便被老剪根给一刀剁掉了手掌。后来,那只血淋淋的手掌还被老剪根给挂在镇衙前的木杆子之上,示众了好些时日,弄得东西两镇那些吃不饱的恶狗,整日里在木杆子下面晃悠。
此时,那只耗子在陈氏的胸乳之上,又开始了一通神晃悠。
陈氏有些快熬耐不住了,她躺在哪儿,被这老剪根外加这只耗子连惊带吓,大哭了起来,弄得两个老妈子一时不知怎么解劝才好。杜妈子看得陈氏可怜,一时心急,连滚带爬来到房牢厚重铁门之前,拼了力气一通乱敲。
厚重的铁门关的实在结实,别说一个妇道人家砸门了,就是一个腰圆身粗的壮汉用拳头去砸,也不会发出多大的响动出来;更别指望铁门外边的人听得到了。杜妈子砸得两只手掌生疼,实在也没了力气,便喘着粗气倚在那厚厚的铁门处,沮丧地瘫在了那里。
房牢中的两个老妈子也都是女人,自然知道陈氏所遭的难处!可不解开捆着陈氏手脚和腰上的绑绳,耗子弄不出来;解了开,又都怕手掌被一刀给剁掉,谁也不敢!
耗子有了个香软的去处,再者它也无法找到进来时的路径,自是不愿意出来了。
就在两个老女人一筹莫展之时,瘫在那厚重铁门下的杜妈子,忽听门外似有响动。还没待她回过神来,随着“吱嘎”的一声,厚重的铁门猛然被人从外面拉开,杜妈子没有准备,一个倒栽葱,身子往后一仰就翻了出去,落在了一个欲进来之人的脚下。
来人也被突然翻滚出来的老女人惊吓了一跳,身子忙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嚷嚷着:“妈的,这……这是谁啊?”
杜妈子揉着脑袋,坐了起来。她细眼望去,见来人正是镇子上那个最坏之人,心想:这可坏了事儿了,看来,这回陈氏可要吃了大亏啦!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荒野春窑》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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