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梅月没有回答,只是无奈摇了摇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9.梅月只好伸出舌尖勾取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9节梅月只好伸出舌尖勾取
111-1梅月只好伸出舌尖勾取
梅月无奈,也是有苦衷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梅月刚开始接客那会儿,当时的头牌施氏就曾好言对她相劝道:如果你想在这里保住性命,那就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听老鸨子要你听的每一句话,做老鸨子要你做的每一件事。
多年的窑中岁月,梅月从不多看不该看之事,从不言不该说之话,逃跑,对于她来说,只是在脑袋中留下一个望而生畏的模糊影像而已。
唯一记得的是头牌施氏裤裆之中,曾因逃跑被“放猫”时的凄惨情景。
老鸨子,是个贪财且狠毒的老妈子。
每当有些狼性的嫖客选中了哪位窑姐,那个窑姐的身子便要遭了惨运。梅月刚来的那两年,不知遭了多少嫖客的虐待,那疼痛的哭叫声真是一片凄凉嘈耳。
最开始之时,梅月因为面皮薄、性子烈,还在窑床之上挣扎着不肯就范;后来接的男人多了,也就渐渐习惯了云来浪走,做戏假叫。
有一次,老剪根与梅月舌吻了一番口雨之后,不知为何,这个裤裆没根儿的‘老货’,突然想搞出点儿名堂出来,便琢磨起歪主意来。
老剪根将梅月四肢绑缚着,被推跪在老剪根双脚之间。
梅月无奈地抬着头,强吸一口气,忍住鼻息,挺起胸峰。她心里明白,如果当下不把身子跪得直了,胸脯挺得高了,一定会激怒正等着看她好戏的老剪根。梅月偷偷斜着眼角扫过去,见那没根儿的“老货”满脸春风笑意。
老剪根见梅月真的乖顺,肯被这般调弄,很是颇感快意。他从怀中取出一串翠绿的珠子来,每一颗均有拇指大小,颗颗色泽均匀,光华夺目。老剪根让梅月用舌尖将这串珠子个个舔得干净。
梅月手脚被绑住,无法来接,只好伸出舌尖勾取,弄得唾液和着珠光**非凡,引得在一旁观看的老剪根哈笑不已。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梅月便又萌生了逃出去的念头,总想找机会飞离开这窑窟之地。
一天没逃将出去,窑姐的工作便不可以停止。
梅月的娇身日夜承载,接的嫖客超了负荷,身体便越来越差了。她常常无端地头晕目眩,熬不住嫖客们的折腾,有时几个回合尚未下来,中途便晕于窑床之上。姐妹们打闹之时,多笑她没有学会折腾男人,反被男人们搞得死去活来!问起原因,梅月只是含泪不语,羞于答对。
梅月心中自是明白:自己身子薄命,在这窑中简直是无福消受男人们的疯嫖,只怕再被男人疯嫖几次就会香消玉陨。那个中滋味宛如由万丈悬崖落下,跌得这个女人粉身碎骨,最终枯败庭园。若不逃将出去,恐像一打破的青花瓷碗,那碎片早晚会狠厉地划开自己倾城的玉容,划开自己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来。
怎么逃将出去,梅月不知道,也从来不敢打听。
偶尔一次,她隐约听几个小龟奴议论说某某窑姐欲逃,终究还是被抓了回来,由于逃了多回,裤裆里“放了猫”之后,便被老鸨子推进脂粉楼下的池塘,化成一缕冤魂了。
梅月乍一听,惊得身上冷汗直冒。梅月倒不是怕死,她见过被“放了猫”窑姐,那扭动的娇躯和痛不欲生的表情。
“放猫”是老鸨子对那些欲逃将出去的窑姐一种惩罚的手段,冷酷而残暴。
老鸨子往往命‘龟奴’将一只脾气暴躁的公猫,放入被抓将回来的窑姐裤裆之内,再把裤管两头扎紧;然后,用力打那公猫,公猫受疼,便于裤裆之中死命抓挠。凡是被“放了猫”窑姐,经过这般生不如死,往往这一辈子都不敢再有任何欲逃将出去的念想了。
脂粉楼前,那幽幽的寒塘总是一泓深碧,有孤鹤立于上,引颈长鸣。可是,脂粉楼里,这些窑姐们却无人肯走近寒塘,怕被那些的冤魂抓去做鬼。若远望去,看满池的粉色荷花迎风抖动,不似起舞娉婷,倒似一群冤死之人瑟瑟发抖的样子,仿佛就此化成精魄,随风而去。
一想到此,梅月便不敢再生出半点儿逃的想法来。
梅月被老剪根包下的那段日子里,天天被绑在床上,接受江湖三爷的临幸。每一次,梅月简直都快要被老剪根用各种花活儿给弄得晕死过去。疼痛的身子,破碎的身体包裹着破碎的心,痛不欲生的哀伤化作滴滴泪痕从眼睛里涓涓地流将出来……
梅月知道这样子任由老剪根糟蹋下去的话,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老货”糟蹋死。她不敢想下去,怕受伤,怕心碎,怕自己会疯。
那还是梅月刚被卖来窑房之时,因她拒绝接客,一个大清早,鸡啼初遍,‘鱼公’死鸡眼便和几个龟奴,把她从窑床之上拖了起来。
糟蹋的地点就选在狼窝春馆的刑堂之中,梅月被拖到那里之时,只见:龟奴们光裸上身,齐刷站立,个个凶相怒目,像是欲吃了她一般。
龟奴们首先是把梅月扒得一丝不挂,放躺于一宽木凳之上,缚住四肢之后,便用几桶冷水泼身,自是先洗了一遍。
梅月被冷意折磨得牙唇直抖,光洁的身子上,冰凉彻骨;却只能强行忍耐。她从没料到今生遭的是这般的罪,如今切身受了,这才体会到切骨的凄梦和丝丝的悲凉。阵阵迷蒙的痛梦之中,脑子里想的却是其生母不忍将来受窑中之辱,而跳入井中那般凄艳的绝容来。
窑中无毛,活着的不知道何时是尽头,死去反倒是最好的解脱了。
梅月轻轻低呻,欲挣扎,可哪里还动得了。
站在梅月侧旁的死鸡眼,那对儿猴子眼几乎笑眯成了一条杀人的缝,他瞥着秀体无暇的梅月**,狠恶道:
“你他吗的,使劲挣啊!呵呵,你这这身子越是扭就越他妈的好看,贱货,更甚的伺候还在后头呢!”
梅月有一丝酸楚萦绕,她想哭,又不肯让泪水滴出来,只好咬紧已然娇柔的下唇,闭上了眼睛强忍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10.春药的作用,使她忘情了很多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0节春药的作用,使她忘情了很多
111-2春药的作用,使梅月忘情了很多
刑堂之上,没人会在意一个命贱的窑姐,即便是不小心弄了死,往荷花池里面一丢,春窑的红灯笼依旧会每天挂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死鸡眼从刑堂用具架子之上,取下一蘸了盐水的皮鞭来。
“啪”的一声闷响,鞭子抽将下来。刚才还表情淡泊的梅月疼得登时面色青白,毕竟她还只是个光裸着娇身的软嫩的少女。随即,皮鞭尖锐叫嚣的痛楚随着它的翻飞起落,鞭溃了梅月那根脆弱的神经。
只听死鸡眼恶声骂道:
“你这个小贱货,我他妈的,今天好好给你熟熟皮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接客啦!。”
这般如此锥心地地折磨,使梅月痛得哀哭呻吟!
此时的季节,正是秋风黄叶的时候,狂虐的秋风似指尖一般,把孤单的秋叶一瓣瓣地摘取下来,讪笑着又抛起,玩弄着,无辜地落叶在半空中飘扬。
皮鞭抽打身子的痛顺着脊柱蔓延上脑,一直进到灵魂深处。梅月胸脯突挺,肌肉蜷缩成一团,身体的扭动却使得痛苦更为加剧。
梅月实在熬得不住,便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气力呻呻唤道:
“你快快住手吧!我以后乖乖接客便是了。”
梅月想得开了。这窑中的岁月还很长,现在被鞭打而死,很是划不来的,可以做的,是保存些力气吧!也许明天会有些不同。
那个被鞭打的夜晚是如何降临的,梅月并不知晓。
她只依稀地记得,嘴里被强灌进春药之后,身子也被抹上一些浓香的外伤精油,然后,便别龟奴们抬到一处春房来,被放置到朦胧氲氤的锦帐里,帐旁雾霭迷离的檀香令一切更加虚幻。早已筋疲力尽、疼痛麻木的身体让梅月不思成眠。
春药渐渐生成了作用,梅月全身上下,渐渐放松下来且欲火很旺,她很快便醒转了过来。黑色的夜,被晕暗的烛光摒弃在窗外,室内是她曾来过的地方,老鸨子的寝房。
隐约之中,梅月似乎听到了夜猫子的尖叫和色魔一般的笑声。她看清楚环境后,心里陡然心惊,以玉手支肘,半直起身细细打量,其手触之处是苏杭绝世的锦绣的温软细滑。
“我可怜的小美人,怎么,你醒来了?”
什么时候,床畔出现一人?
梅月定眼瞧去,见是先前买自己“破瓜”的老剪根。狗眉下的双目,如狼,绝冷无情;阔大的嘴唇则更象刀,厚重的刀锋每一次挥动都决定窑姐的苦难。老剪根那身上披着的团花簇锦,质地软柔的袍衫,召示来人的身份。
春药已然发作的梅月来不及多想,身子此时已是难耐不住。她忘了鞭伤的痛楚,眼眸发热,急于让这个平日厌烦的“老货”淫了自己。
梅月脸颊彩飞,急急道:“身子热的难耐,快帮我脱了吧!”
老剪根笑了,且邪笑声声。梅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引他邪笑之事。
梅月抬起头,幻觉之中,似落进一双深邃黑瞳的深塘,**之水**裸翻滚奔腾,如巨蟒吐出的红信,让人觉得怯懦,觉得软弱,让人只想臣服。老剪根慢慢地地解开梅月身上的紫色拢纱,轻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让洁白的身子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尽管鞭痕累累,也是无法掩盖梅月娇身的妖娆妩媚。一脱一解之间,已然挑起了老剪根泄欲淫念的**。
纱的作用已经达到,没有再存在的必要,剩下的一缕,老剪根扬手便扯裂了它。
春药的作用,使梅月忘情了很多。
她娇柔地躺卧在锦床之上,等待老剪根的肆虐;当然,梅月并不知道,她眼前这个“老货”是一个裤裆里根本没有现货的老东西。
老剪根审视床上的梅月,温顺而柔软。此刻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手指捏住住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任他予取予求。
守在门口的龟奴小厮知道,今天是梅月开始“破瓜”的日子!
老剪根心里在狂笑,真是好运气呀!他把一只手拂上梅月胸前玲珑的“球子”,幼嫩的一点儿被老剪根擒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细细把玩弄起来。
梅月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谁也不清楚是惧怕还是**?没想拒绝接客多日,今夜却变成裤裆没根儿之人的的舌下美食。
梅月呻吟着,声音很细,细细得象猫轻叫一般,轻叫几声后便停住了,咬住下唇在强忍。
渐渐,老剪根失去神智和理性,将自己的**和淫邪凝聚于口中驴舌之上,吻得梅月简直要发狂!梅月唇语梦呓,求老剪根赶紧要了自己,不知梦呓究竟多少回,同样也记不清楚。只知道老剪根那驴舌似挥矛扬戈地攻城略地,扬鞭奋首地放马奔驰。
夜如斯短暂。
天色已微明之时,梅月药劲道已过,春意荡然无存,梅月脱了幻觉,自是羞悔难当!
窑中难知天意,转眼已是梅月十五。
隆冬渐至,脂粉楼前,夕阳之下,梅花盛开,朵朵拥簇压满枝头,更落得树下如花雪海。
梅月窑床之活儿渐好,大有替了施氏,成了春馆的头牌之望。
侍梅月于窑间之中换了衣衫,出得门来,来到梅花盛开之所,折下一枝曲梅,持在手中,清香幽幽,忘却了窑中烦忧。
哪知,死鸡眼也正闲靠在一张虎龙椅之上,正啜饮着刺鼻的白酒。见梅月一人美貌姗来,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扬手示意梅月站立在他身旁,手执酒壶,好侍酒与他。
梅月受过无数次这个嗜血之人的惩罚,一见了死鸡眼,好似惊了魂一般,刚刚引来的些许赏梅心情尽皆散去。梅月低头垂首站在死鸡眼身侧,不敢动作,唯恐再引来不必要的惩罚。
尽管如此,梅月依然感觉到有目光如剑,不时在自己身上脸上戳过。
突然,身后一个凶狠的老妇道:“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猴货,这大白天的还要人伺候呀!”
死鸡眼闻听此言,身子便是一抖。
梅月回首望去,竟是老鸨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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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梅月探出一只手来,不觉有些惊了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1节梅月探出一只手来,不觉有些惊了
111-3梅月探出一只手来,不觉有些惊了
梅月哪儿敢冒犯于她。《+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只见老鸨子用那胖手向梅花枝条使劲一弄,顿时梅花撒得漫天缤纷,合着枝条上下翻飞。有几瓣飘落在梅月的眼前,却是点点心痛,暗忖:炫烂的生命,就这么谢了,败了,残了;化作了尘泥,任人踏于足下!
梅月那淡淡的,愁情的目光,好似全然不知眼前的处境。她傻瞧着慌张放下酒杯的死鸡眼,仍站在原地不动、不语。
生性多疑的老鸨子似是注意到了梅月的眼神,阴阴启声问道:
“哎哟,这头牌不在自己的春房里好好闭目养神,等待接客人,偏跑来这寒梅盛开之所,与‘鱼公’饮酒同乐,你为何不也畅饮几杯呢?”
梅月闻听,不明就里,被老鸨子弄得满头雾水。正在她糊涂之时,自老鸨子身侧过来一个龟奴小厮,人便被带入老鸨子寝房里去了。
死鸡眼张大了嘴巴,眨了眨几下猴子眼儿,赶紧溜了开。
梅月一被带进老鸨子的寝房之中,老鸨子立刻蹦跳起来,大声喝斥,搞得整个寝房唾沫飞溅如雨。
梅月一脸茫然,并不敢辩解反驳半句。可是,梅月脑海中早已转过千万个圈圈:这老鸨子是不是又要整治于我,不知会用什么手段出来。天啊!我这一辈子,怎么尽是苦苦磨难呢?这老鸨子把我给弄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暗问自己,恐怕一失神之间,又要过一遍那难熬的千刑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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