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好,好,我这就帮你说说去。”
老鸨子一边去了,一边思忖:根子都丢了多年啦!每次爬在窑姐身上嗨哟嗨哟的行房,干打雷不插秧,只是嘴上有些功夫。我呸。
此时,屋子里,老鸨子一思忖到莺窑这儿,麻子脸扬了起来,道:
“哎哟,我的三爷,您有多少‘局底’我哪儿知道啊!实话跟你说,打这嫩雏的江湖大爷多了去啦!人家莺窑那可是家财万贯人家的千金小姐,可不比一个乡下的姑娘。我要一百两银子不多!这还是我特意留给三爷的呢,宁可少挣点也先让你尝尝鲜,要是换了别的爷来,啧啧,我还真舍不得呢!”
老鸨麻眨巴着一双大眼皮,嘴撇得象个瓢儿,瓢里面若是有水,都能养出几只蛤蟆来。
“去你妈的,少跟老子玩这阴阳套;鬼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妈的说让老子先尝尝鲜呢,我看,你是巴不得留给别人呢吧!”
“哎哟,看三爷说的哪里话来,别的爷就是想“破瓜”,我也得先给三爷您留着不是呀!”
“去你妈的,你知道老子这裤裆里没货,想耍老子是不?”
“哟,我哪儿敢啊。”
老鸨子私下寻思:去,这裤裆里没货的东西比裤裆里有货的,还要勤快的呢!
可她脸上皮子一咧,绽开横七竖八褶皱。她嘻着皮笑着脸,不住地夸奖老剪根那可是个有钱且要脸面的江湖之人,一百两银子对于三爷来说,就如同百牛一毛。假如狼窝春馆脂粉楼里没了三爷捧场子,窑姐们早就该饿死的饿死、瘦死的瘦死啦!三爷为了几两破银子,弄得在狼窝春馆脂粉楼里落下个小气的名声,岂不是让让脂粉楼里面得姑娘们看笑话不是。银子和面子孰轻孰重?
经老鸨子这么亲昵地一夸一捧,老剪根翻白了半天猴子眼儿,骂了一句道:
“那你还他妈的瞎磨蹭啥,还不快给老子说去!明天老子就过来品鲜。”
老鸨子与老剪根磋商成交,看这样子,莺窑怕是在劫难逃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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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他琢磨出一种折磨女人的法子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5节他琢磨出一种折磨女人的法子
101-4他又琢磨出一种折磨女人的法子
老鸨子终归是江湖老道的妇人,生怕莺窑从刚才她和老剪根的口气中找出什么破绽来,偷偷逃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于是便让绰号唤作“死鸡眼” 的,盯住了莺窑。
“死鸡眼”是最会讨老鸨子好的人,他也是老鸨子的姘头,在狼窝春馆的地位仅次于老鸨子。窑姐们都唤“死鸡眼”为“鱼公”。
在老鸨子面前,“死鸡眼”是条很会摇尾巴的公狗;但到了窑姐们面前,他就成了咬死女人的狼。窑姐们要想活的安稳一些,首先要做好“死鸡眼”的工作,否则,只要他在老鸨子面前上下嘴唇一碰,那开罪他的窑姐必将皮开肉绽。这些年来,凡是得罪了“死鸡眼”的窑姐,没一个是有好果子吃的。因此,窑姐们对他是又恨又畏,当“死鸡眼”狗仗人势,骑在她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时候,她们也只能忍气吞声,一向是逆来顺受。
一日,百无聊赖的“死鸡眼”又琢磨出一种折磨女人的法子,便叫小厮唤来了窑姐青莲。
“青莲,快过来给“鱼公”我捶捶背。妈的,忙了一天,累死我了!”
老实的青莲无奈,只好过来给“死鸡眼”捶背,小心伺候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你他妈的,这窑姐让你做的,捶个背也捶不好,来,帮我把后鞋跟给提上。”
青莲不敢违背,只得弯下腰、蹲下身子,头低在死鸡眼屁股后面,为他去提鞋子。“死鸡眼” 露出一脸的坏笑,将屁股对准青莲的鼻子,把憋闷了大半天的一个臭屁,冷不防怪叫着“噗”了出来,登时,呛的青莲一个喷嚏。
青莲脑子嗡的一声,不禁一皱眉,顺嘴道了一句:好臭!
“你他妈的,小贱货,你想找死啊!吃老子一个臭屁是你的福分,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窑姐青莲见“死鸡眼”动了怒气,慌了神,忙道:“鱼公,小的再也不敢,我……”
“我个屁,少他妈的废话,跪下。”
死鸡眼的话还真是灵验,话音未落,青莲已跪了下去。
那天的情景莺窑可是见过的,她虽然单纯但并非一个呆子。
在“春窑边”行走了十数日,莺窑耳闻了窑里浪荡的淫声和女人被男人糟蹋的绝叫,她十分明白:自己已经掉进窑缸里面了,想要出来,怕是难了!
老剪根那令她发晕的眼神以及与老鸨子的一问一对,让莺窑预感到大事不妙。她回到与歪嘴老头儿一墙之隔的屋里是越想越惊心,越想越恐惧,胸前那一对‘球子’也是吓得乱跳不已。思来想去,最后,莺窑决定:逃!逃离这个‘破处卖瓜’之地。
来玩的时间久了,莺窑对狼窝春馆周边以及内部的环境十分熟悉,欲要逃脱出去,正路子有点儿难,非野路子不行。那时候的春窑,也分为三六九等。凡是名字冠以“院”、“馆”、“阁”的都是颇为气派的一、二等春窑之所;凡是以“室”、“班”、“楼”、“店”、“下处”命名的妓院,不值一提,很有些类似今日的路边野店。
狼窝春馆脂粉楼正面有二层楼的门面,晚间红色窑灯高挂,大门口脂粉招摇,可谓羞煞星晨;白日里,江湖之人你进我出,窑姐们为完成工作定额,使出浑身解数,搞得狼窝春馆大门前好不热闹。两个看守大门的“龟奴“(妓院平时养的马仔)平日里在正门监视进来出去的人。
莺窑思忖:那里肯定难以逃将出去。妈呀!赶紧吧,一旦被“破了处、掰了瓜儿”,我就全完了!
莺窑急忙中并没有乱了方寸,她稳住神儿,边想主意边收拾衣物。
活人岂能让尿给憋死,莺窑灵机一动,又有了主意。
“避开正门口的‘龟奴’,等夜深人静之时,顺着后院那一棵老槐树爬上院墙,折翻过去,不就可以逃将出去了。”
逃,逃出此窑院必有回家之路。
夜深人静,无月风清,万籁俱寂。折腾了一天大半夜的狼窝春馆,在夜幕中渐渐沉了下去。
夜色降临大半,莺窑在自己居住的小屋,心急似爪挠,好不容易熬到夜已中天,忙拿出早准备好的包袱转身打算出门,不料门被人从外边给锁上了。其实,老鸨子早就唤死鸡眼盯住她了,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传了进来,妈的,是“死鸡眼”。
“他妈的,我说你就别瞎子点灯白费蜡了,门早就被我从外边给锁上了。你干妈说了,明天就有人要来“破瓜”了,妈的,你真是命好。从此,你啥活都不用干,在屋里好好养养精神等着快活吧!”
算来算去,还是晚了一步,这回完了!
一想到自己将“破瓜”,莺窑欲逃无门、欲哭无泪。不,不,不能等着让“老剪根”祸害,不成婊子但能弄块牌坊,就是死也要保住本小姐清白之身。死?对,死!这个字瞬间占据了莺窑的身心,遂决定给老鸨子留具尸体,让她人财两空。
第二天,莺窑没死。
原来,一夜想方设法寻死的莺窑,想来想去竟然睡了过去。天一放亮,于睡梦沉沉之中,便被破门而入的两个“龟奴”强行拖了出去,拎进脂粉楼,推进一间窑房里。
朝阳的晨光透过窑间的格子窗漫不经心地斜射进来,散了一地。“老剪根”锃亮的秃头晃入莺窑迷人的眼帘,随后,她便看见老剪根那搓衣板般褶皱松驰的驴脸和淫邪的眼神。
莺窑吓得浑身颤抖,惊恐地道:
“老剪根,你要干啥?”
老剪根一愣:“哎呀,你他妈的,你怎么知道我绰号的?”
莺窑知道他是江湖的绺子,懂得黑话。莺窑突生一策,想起教她的先生董不中就曾言过:紧要时,黑话能救人之性命,只不过……
不过什么?
她记得当时自己是曾问过先生的。
先生董不中喟然长叹:江风日下之时,难免会黑吃黑的!
黑话碰碰码,或许真的就能救我一命呢!念动至此,莺窑挺起精神,便道:
“蔓咋称呼?”
老剪根又是一愣,暗思忖:老子花一百两银子逛了一趟‘花果窑子’(妓院),尝个鲜儿,这“破瓜”还他妈的破在一‘熟脉子’(同道)上了。
“老子‘开花蔓’(姓范)。”
“哦,是范当家。当家的,听说你那件东西,不是被你自己用‘哑巴’(剪子)给‘咔嚓’了吗?怎么还能来我身上‘压花窑”(即强奸女人)。”
听了莺窑的话儿,“老剪根”两只猴子眼儿有些发直,他呆住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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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吻别"来的如此热烈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6节“吻别”来的如此热烈
101-5“吻别”来的如此热烈
“老剪根”上下嘴唇碰了半天,开了闭,闭了开,最终还是闭上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莺窑的话儿,对于“老剪根”这变了态的江湖匪人而言,没法回答,也不能回答。话儿是没接上捻子,但老剪根那一对猴子眼珠并未闲着。
他坐在一张柚木椅子上,用小眼角的余光抚摸量着莺窑轻盈苗条的身段。
只见莺窑穿的是杏红小褂黑裤子,一双绣了红山花的小白鞋子,素净中透着俏皮,梳着黑油油的双鬟,不施钗珥脂粉,却益发显得桃腮含春、双靨似花,高耸的前胸,一对儿浑圆的球子,更比狼窝春馆脂粉楼里的头牌梅月还要美上几分。
看够多时,老剪根不觉口中一荡,险些把一排黄牙搞得魂散魄飞,登时就想压起花窑来!
老剪根唤莺窑坐在他怀里,莺窑不肯,便来了驴性。
他张大嘴巴,露出参差不齐黑黄的牙齿,凶巴巴地瞪起眼珠子,不顾江湖道上的规矩,气势汹汹上前一把就逮住莺窑前胸的一只球子。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卡住莺窑的下巴,将她那一脸秋霜拖了起来,随即张开两片大肠头般难看的厚嘴唇,伸出黑紫烟熏的大舌头,欲探进莺窑的嘴里。
据说,老剪根的舌功十分了得。
按时下的说法就是:下边丢了没啥!舌头好就能照样干活儿。他虽相貌丑陋,却天生异禀,有一付驴一样的舌头。平日伏在口中时即如卷席,一旦伸将出来,那可不得了,如一块铁板逢嘴必摧。当年,他在初入绺子之时,在伙房担水劈材,后来,他曾与小匪们约定:谁的舌头大,谁就不必再做一应杂役,并可任意驱使他人。比赛的结果他名列榜首,从此之后,他不再砍柴烧火,担水煮饭,着实享了一把清福。绺子里一个半介书生见了老剪根的舌头,用手指弹了弹,然后对他道:“观你狂舌似风云乱搅,舌长而厚,色若紫茄,物若驴条,日后必是有艳福之人。”
顷刻,一股臊臭之气险些把莺窑给呕了过去。
“松开你的鸡爪子(手),你……这没了根儿的……跳树子(猴子)。”
“斗花(小女孩),你说的没错。我下边那件鬼东西是让我用‘哑巴’(剪子)给‘咔嚓’了,不过,此舌头非彼舌也,你要尝之,我自当搅之,快张开你的嘴巴儿给老子接着吧!”
说着,老剪根卡住莺窑下巴的手一用劲,便将那驴一样的舌头硬生生探入莺窑樱唇之内。莺窑被他掐住了下巴,一个冷不防便被一似铁锨的巨物插入口中,几乎窒息昏厥,粉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叫不出声来。老剪根的舌头象条狂乱的铁锨,在莺窑细嫩的嘴中闲逛游走。
遭受欺侮的莺窑彻底绝望了,在放弃抵抗的意识中不再哭喊,身体和神经同时松软。老剪根高兴了,他象只逮住老鼠的猫惬意地偷笑,也就放松了警惕。
机会瞬间到来,驴舌又来,机不可失。
突然,莺窑用两排玉齿死死擒住非法入侵领地的驴舌,“咔嚓”一下,差一点让“老剪根”上边也断了食烟火人料的根子。
“吻别”来的如此热烈,却是出乎“老剪根”的意料之外,趁“老剪根”捂着血淋淋的嘴,似驴呜一般地嚎叫着的功夫,莺窑挣了出来拼命逃出门外。
可惜,莺窑毕竟是一个香身弱女,手无半点儿降魔之力,终究逃不脱“龟奴”们的狼蹄恶爪,刚跑出门外没多远,便被守在门外的“龟奴”们给逮了回来。
早晨的天很冷,是那种秋风暴戾下带有杀气的寒冷。呼吸之间,空气像沉重的固体,噎得围观的窑姐们个个嗓子难受。窑姐和江湖嫖客在围观,冷漠与兴奋交织,有人预言好戏要开场了。
莺窑被绳绑着扔在脂粉楼前,荷花池旁边的一块空地之上。一头青丝委宛在地上,肩头一抽一抽的,分明是在无声的抽泣。
这时,老鸨子走到老剪根面前,道:
“三爷,你发话,咋整治这个小贱人?剥皮儿还是放猫?”
“剥皮儿”是当众扒光女人的衣服,使女人有无限的羞耻感,属于精神摧残;“放猫”是抓只公猫放进女人的裤裆里,然后把裤子上下扎紧,然后使劲抽打公猫,猫疼之时,便会以利爪挠女人大腿等处,属于**折磨。这是迫使窑姐们就范的最行之有效方法,春窑里很盛行。
“当然是扒皮儿!”
“当然是放猫!”
“扒皮儿!”
“不,放猫!”
“放屁,先看扒皮儿!”
“你放屁,先看放猫!”
围观的江湖嫖客们纷嚷开来,似狼嚎犬吠一般。
老鸨子垂手侧立,等老剪根发出话来,老剪根却一语不言。两旁站立的“龟奴”倒是耐不住了性子,他们上来七手八脚就把莺窑身子拖了起来,使她面向老剪根跪在地上,两个“龟奴”用力抻着她的两条绵软的手臂,一个“龟奴”踩着她的两只脚,使她两腿跪直。
一个嘴角挂有一堆浓密胡须的“龟奴”,瓢个阔嘴,对老鸨子道:
“对这等不知好歹的贱婢!就该着实熟皮子痛打!我看,先‘放猫’,后‘剥皮儿’,看她以后还敢?”
众江湖嫖客正巴不得剥了莺窑的衣物,眼睛好捞下雪白白、嫩生生的春光一泻来,沾点便宜。有的吆喝哗叫道:“对,看放猫!看剥皮儿!”;有的跳着脚丫子,呼喝着:“打!打!重重的打这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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