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第5节后厨之内,一阵栗香扑鼻
23后厨之内,一阵栗香扑鼻
莺窑忙将手心中的字条展了来看,见上面以黑话写道:常去后堂‘办富’地(厨房),或许能‘邮了’(逃掉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莺窑一惊,翻身而起,甩落下那一袭青衣布衫来。
她顿然而悟,暗思:想必定是那落寞的青衫之人,暗写与自己,我却难以掌握他之来历,不知是何方江湖之人。
莺窑将那字条反复看了几遍,心中已然有了些定数。不免心头一喜,便起身翻下窑床,赶紧梳妆一番,求见老鸨子。
莺窑心中明了,那后厨之地,非老鸨子恩准,窑姐们是不能随便出入的。
见“花魁”莺窑,这一大早便来甜嘴候安,老鸨子心中甚是欢喜。得知莺窑想学观精湛厨艺,便以为她意无杂念,一心挺窑揽客,哪还有不应下之理。当下,便吩咐一内堂小厮。让其引领着莺窑去后厨一观菜品厨艺。
厨房乃处一偏静之所,房墙之后便是一高垒的围墙,无树木可攀爬,别说一活人,就是一夜游之灵猫也难以逾越而走。但,偏偏在这森严之地,却于厨房之内留有一穿墙通外便门,为倾倒垃圾杂物的出口,平日落锁,知道的人甚少,自然防范松懈。
莺窑随小厮刚到后厨之内,便闻到一阵栗香扑鼻,她忙放眼看去。
只见:后厨之内,一油光圆面的胖子厨子正将去了皮栗子从一铜锅中煮透捞出;然后再将煮透的栗子擦过一面细罗,搓成泥状,放在一干净的纱布之中,加入白糖、桂花酱之后,便隔着纱布搓成栗子面且放在案板之上。
莺窑来了兴致,便细细观去。
就见那个圆面的胖厨子取过一把切刀来,他用刀把栗子面压抹成四分厚的长方形片片,在表面撒上一层白糖,压平且将四边切齐,再切成四分见方的块块,码在一青瓷碟盘之中。这时,那个圆面的胖厨子坐上煸锅,注入食油来,灶火微旺,油温烧至四成热时,他便将那一青瓷碟盘之栗子面块放入油中,很快,就见酥皮层层翻出,如盛开的花瓣一般。
莺窑正待问时,就见那厨子大呼:“点心油好,起了!”
话音一落,一油头小厮飞足而来,端着这花瓣一般的点品,出了厨房,奔脂粉楼子方向拔腿而去。
莺窑收回目光,重新转向了那个圆面的胖厨子,道:
“师傅,不知这道茶点,是否可是称为‘花蕊仙子’呢?”
那个圆面的胖厨子刚欲转身,见有一女人问他,便寻声扭过头来望去,不禁心中一麻!就连引着莺窑而来的小厮也是口张难闭。
圆面的胖厨子看到一幕令他眩晕的场景,不知何时,莺窑一面说着,一面脱了那件披衣,只穿着一件翠绿色肚兜,将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明亮光滑如玉,高高耸起的酥胸之上,有两点儿樱桃在闪闪跳动。她下身则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小纨绔,修长雪白的长腿,一纤纤玉手还捂着似乎发烫的秀美俏脸。
圆面的胖厨子一时忘了回答,竟顺口胡乱道了一句:“啊!咱这窑子之中,竟还有这等美色之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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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脂粉楼下传来一声惊叫
[第5章荒野春窑(五)套中有套]
第6节脂粉楼下传来一声惊叫
24脂粉楼下的庭院之中传来一声惊叫
莺窑和圆面的胖厨子就这样相识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一个想逃,一个要色,自然便是一拍即合了。
当天晚间,莺窑便以身子不适,搪塞了老鸨子领来的嫖客,早早便留了窑门,好让那个厨子进来。她想用身子贿咯一下这个胖厨子,不图刺激,只想于窑床之上,隐晦打听一下,那个平日上锁的角门,是否能容易逃将出去。
天色刚一擦黑,窑间还没有掌灯之时,等得耐不住性子的胖厨子手中捧一食盒,前瞧左盼,跑溜进莺窑的春房来。
胖厨子一进得窑门来,便献媚道:“姑娘,这是今天晚上我特地为你准备的栗子糕,就是你说的‘花蕊仙子糕’呢!我的美人,你尝尝。”
衣衫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莺窑,见是胖厨子闪进门来,忙捂着发烫的玉脸来到窑床旁迅速穿起衣服来,听着胖厨子暖心的话,犹豫不决,最终还是过去拿起一块糕点来,丢进了嘴里。
“你怎么那么早就过来了,害得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胖厨子低着肥硕的脑袋,声音如蚊蝇一般细小,道:“嘿嘿,我怕栗子糕凉了,吃起来不脆的慌,便早了些赶了来。”
莺窑装作很羞涩的样子,抛过去一个媚眼,道:“不是,人家怎么会怕你来的早呢!只是人家尚没穿好衣衫梳洗一番吗?怕你见了觉得我不够漂亮!”
“哪里话来,你不知有多漂亮呢!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凡夫俗子只能认得你的美丽,美的,嘿嘿,那简直就是魅力四射。哈哈,快来再尝一尝栗子糕,不然凉了,口味就不怎么爽口了。”
“你竟取笑人家,我哪有那么美吗?人家可不依。”
莺窑撅起红红的樱桃小嘴一边说道;一边轻轻用两个手指夹起一块糕点含入口中,慢慢咀嚼着。她披着半穿好的衣衫来到化妆台子前,对镜而观,见自己的美丽,竟不由呆了,那还是自己吗?好似从污泥中长出来的洁白荷花,没有一点瑕疵,天仙下凡、圣洁高雅。
莺窑正在赏鉴自己美貌之际,那胖厨子见了,一时激动万分,转过身就用一双大手揽住莺窑的小蛮腰,大嘴巴一努,便朝莺窑脸颊之上吻去。
“你都快想死我了!”
然后不由莺窑分说,那胖厨子的大嘴已伸入莺窑的香口,勾出莺窑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吸绕动,一只手不时在莺窑丰满的一对儿球子上抚摸两下,莺窑迷迷糊糊陷入**之中,不知何时,她已被那胖厨子抱到窑床的香榻之上。
莺窑斜倚枕被,娇喘吁吁,一颗风情万种的螓首微向里抵挡胖厨子那火热的烧人眼神,露出天鹅绒般的雪白脖颈,洁白的藕臂,裸露的香肩,丰满修长的**,玉颈、丰胸、芊腰、隆臀。
正待俩人一丝不挂,即将衣衫纷飞、一番**之时,忽然,脂粉楼下的庭院之中传来一声惊叫,惊得那胖厨子差一点儿没阳痿了下去。
“抓贼了,快抓贼呀!”
那胖厨子向躺卧在旁边的莺窑急道:“难道是老鸨子发现了我俩不成?”
莺窑摇头不语,用手势示意他侧耳细听。俩人只闻窗外人声嘈杂,脚步急匆,似是‘龟奴’们正在追赶一个闯进来之人。
但听死鸡眼和‘龟奴’们的对话之声:
“他妈的,人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我亲眼看见一个青衣衫之人从那院墙之上翻了进来,我就喊了!怎地就没了人影了呢?”
“你他妈的看花眼了吧!”
“没,没,我刚一从房间里出来,本欲想撒泡尿去,不料随意抬头一望,就见那人自墙头翻进院中,飘了几下,转眼就找不见了,我哪能错得了!”
“往那边跑了?”
“好像是往那边去了。”
“脂粉楼子!去你妈的,我看你是被一泡尿给憋得眼花了吧!这贼不去上房老鸨子那里去偷,钻脂粉楼子里去做什么?说不准,那是哪个窑间里的客爷,出来小解,被你这‘二**’给当成贼了。”
“这,这……”
“这个屁,搅乱了老鸨子的生意,误了银两,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都他妈的给我赶紧回房去。”
又是一阵脚步杂乱之声,院子里渐渐平静了下来。
闻听院落之中‘龟奴’们已然散尽,那胖厨子这才缓过一口气来,道:“哎哟,我还以为我俩偷情之事被人发现了呢,吓个我半死!”
莺窑见胖厨子如此胆小,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刚才院落之中那小厮一句:“一个青衣衫之人”,倒让她瞬间联想到了昨夜在自己窑中,未曾相嫖且塞纸条与自己的那位落寞青衣衫之人来。
胖厨子那里晓得莺窑此时在想什么,外面平静下来,他也忽感身体就像一团火燃烧着自己的理智,下身神秘之处很是难耐,那种异样的感觉欲奔涌而出。
胖厨子似是抓了狂,一下子便爬到了莺窑那雪白肌肤之上,用两只胖手,分别按住了她胸前那对儿漂亮奥妙的‘球子’。
募地,莺窑将两条玉臂搭搂在胖厨子的滚背之上,并惜惜对胖厨子奴奴嘴,瞬间,胖厨子便将胖嘴皮子印显现在莺窑那原本诱人之极的樱桃小嘴之上,吻落得彻底之极。
“你……你想经常要我吗?”
“想,当然想啦!”
“那,我有一个条件。”
“啥?你说!”
“以后,你要带我从后厨那个上锁的小角门出去,看看墙外的风景如何?”
“来,宝贝,再香上一口!”
“不嘛,你还没回答人家呢!”
胖厨子将大嘴皮子移了开来,似很为难,道:“我到时想带你到墙外看风景,可……”
“可什么?”
“可进出那个角门的钥匙,在‘龟奴’丁三身上拴着,他不来开锁,嫩是神仙也出不去的,哪还能看成什么风景?”
莺窑听了,顿觉失望。她按青衫之人所示,本欲是想借道后厨之地,逃离这个是非淫地,却不料,又一次白白搭上了身子。
哪还容她多想,那胖厨子早已按捺不住,一时间,窑床之上已是淫糜声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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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私奔? 怎么可能呢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2节私奔? 怎么可能呢
101-1石家的小姐丢了
风起荒芜山间,尘沙败叶一路弥漫。《+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一条蜿蜒九曲的山道之上,除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和众多野鸟突飞之外,便再也难寻人迹。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前一后,沿着古老的山道缓步而行。
男人的样子有些黑老,半百的年纪,一张褶子脸上躺着四处找钱的眼窝,眼窝里藏着一对儿见了银子就发亮光的眼睛,贪婪中透着几分狡诈。男人那两条短腿支撑着上粗下短的身子,脚步倒很轻飘利落,一路踩踏着山道上枯败的落叶,洒着尘土,在少女身子后面跟着,脚下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鼠音。
此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丢了陈氏家的饭碗,落魄失魂的原石家仆人石六。
那个少女年龄不过十五、六岁左右,一身淡淡红妆,在秋叶霜天的衬托下,更是鲜活动人。长风掠过,吹动少女垂腰青丝,小蛮腰之上的一条紫色衣带,牵绕出少女曼妙的身姿,堪称人间绝品。那张还略显稚气的俏脸,更是含蕴着几许的妩媚,清纯与妩媚之间,原本很矛盾的集合,在她曼妙身段之上倒显得更是别具姿韵。特别是她那对儿遮掩在淡红衣衫之下,略微挺翘,已经开始发育渐熟的玲珑的小球子,虽然临世青涩羞怯,可却已初具规模,别有一番青涩果子的诱惑。在少女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处,一条淡紫衣带,将那曼妙的臀腰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此少女也并非旁人,正是石家小姐莺窑。
“石六,你这是到底要带我上哪儿去玩呀?”
“去了你就会高兴死的,那个地方好玩的很,再走上一程就快到了。”
“石六,你说的那个好去处真的很新奇非常吗?”
“那当然,难道我石六还骗你不成!”
不觉间,二个人已经拐过一个险峻的山嘴来,甩目向前展去,见是一条比刚才走过的路还略加难行的临河山道,蜿蜒前伸拐往东南。
山道右侧,悬壁陡峭,险沟深壑。一带泛起暗白色河花的大河,曲折水浊,急急东流而去。崖壁边缘之上野草杂树七扭八歪地在秋风中悲啸抖颤,牢牢扎着根基,生怕一走了神儿就会摔跌下去,成为河水东流去的祭奠之物。那左侧高耸崖壁险峰之巅,游荡着一大块灰褐色条云,向地下万物生灵透着一股冰凉的萧杀之气。
这时,石六走上前来,生怕莺窑反悔跑了回去,便紧紧扯住莺窑娇嫩的胳膊,拖其匆匆前行。他褶皱密布的额头浸满了汗珠,偶然看去,倒颇象是被妓院老鸨给赏点的银珠子,随意洒落于额头皱沟之中,滚在脑门之上,梦却在心里。
“是顺着这一条险路,一直滑线(顺这条道直走)吗?”
“哦!滑啥线?”
“笨死!瞧这深沟险壑的,我看,你带我去的地方也不会是啥好去处。”
莺窑撇着小嘴,脸上透出不信任石六的神色。
也难怪,莺窑要是早知道仆人石六,因为欲在“菊香茶楼”偷把银两之事当场事发,已被家母陈氏一脚踢出石门外丢了饭碗的话;估计,石六就是把一泡尿说成是一片碧蓝的汪洋大海,她也不会跟他来看他所描绘的那个绝妙佳处了。
可这儿事情往往就是阴差阳错的。石六的事儿,偏偏就没有人对莺窑道上过一星儿半句;陈氏没有,伴着她的丫鬟翠儿没有,山东厨子和没了牙的老头门倌也没有。
石六没听懂江湖黑话‘滑线’是啥意思,不过,狡诈的石六岂能听不出莺窑语气中的弦外之音?他故作生气地道:
“嫩说不会是啥好去处?”
“哪,你为啥不让家人知晓?好事儿不背人,背人准没好事儿。”
“你脑袋塞进树叶子了吧!让家人皆是知晓了,她们还能让你去那么一个好去处吗?”
“那你为啥连下人翠儿都不让我言语半句?”
“哎哟哟,哪儿有主子偷偷出去风光,还要让下人知晓的呢?”
石六脑瓜子飞转,言语搪塞着;但口气明显没了底气。
此时,恰巧一阵山风袭来,卷起荒山野道一堆枯叶从俩人身上打着旋儿狂扫而过,几片枯叶打在莺窑的脸上,她感到麻酥酥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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