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睡眼惺忪的死鸡眼一闻听要整治莺窑,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来。他立刻来了精神,三下五除二“嗖嗖”提上了裤子,跳下老鸨子的暖床来,唤来众‘龟奴’,便把莺窑从被窝里拖了来。
莺窑一被扔进老鸨子的卧室外间,便被老鸨子恶狠狠猛抽了十几个大嘴巴,登时,嘴角流血,俊脸胖肿。
老鸨子两只母猪眼里,火球直转,气咻咻道:
“小贱货,自来之时不是咬便是想逃,看妈妈我狠不下心来不是?今看我不弄残了你!”
莺窑虽被巴掌抽得嘴角淌血;但自是不屈不服。跪于地上,口中骂道:
“死老鸨子,你打死我好了,一日不死,定是要逃!”
老鸨子正欲抡手再打,旁边的死鸡眼把她给拦了下来,侧身俯耳道:
“我有一法,能叫其将来欲逃不能!”
老鸨子问道:“有啥妙法?”
“我看,不如干脆让众‘龟奴’上了她,给她揣出个龟崽子来,待她生下来之后,既辨不出为哪一个‘龟奴’所生;又恋舍不下,岂不就甘心情愿替窑子赚银子啦!”
死鸡眼是个“要么不做;要么坏事做绝”的人。他的主意出的又坏又馊,那个来报信的‘龟奴’小厮也立于一旁,面部肌肉扭动,嘴巴里连声喝好!
老鸨子略一思忖,便点头应允。
死鸡眼见老鸨子依了他的计策,点头授意‘龟奴’们开始蹂躏莺窑,便高兴得要死!立马对身边伺立着的一个‘龟奴’吩咐了一声:“还不快去,唤那些梦中的‘龟奴’都来生崽子、尝新鲜。”
那个小厮一听,便连忙撒开两条腿,连蹦带跳地飞了出去。
老鸨子见死鸡眼有些眉飞色舞,想的周到狠辣,便笑道:“此法子歹毒,亏你娘的想得出来!不过此法想想甚好,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是去不得的,呆在屋里,好好陪老娘在床上,这奸窑之事,没你的份儿!”
死鸡眼在莺窑身子上已经得了便宜,且怕老鸨子还不及呢,自然是满口应允了。
跪在地上的莺窑,闻之死鸡眼所出的这条恶毒之计,自感绝望之极。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咒骂,自是无济于事,等待莺窑的那一场不堪入目的‘龟奴’奸窑姐,且欲生出龟崽子的丑剧就要开演!
时间不大,脚步声纷沓而至,入得室来,塞了一屋。
莺窑转怒目一望,见皆是条条‘龟奴’壮汉,个个凶神恶煞一般,心中一凛,便吓晕了过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18.江湖老流氓吃上了贡食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8节江湖老流氓吃上了贡食
16江湖老流氓吃上了贡食
老鸨子冷“哼”了一声,将手一挥,示意赶紧办了莺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于是,莺窑便被众‘龟奴’拖出门外,抬进了脂粉楼后角庭院的一间柴房里。
夜明星辰未启,脂粉楼上,串串红灯笼依旧高悬诱人,几十间春房里灯火全息,个个窑床之上拥满了卖肉的和吃肉的窑女嫖男。
发贱般钻在老鸨子怀中的死鸡眼,忽然,把脑袋从老鸨子那一堆肥膘膘的烂肉中,冒了出来;脸上挂着不解,便问老鸨子道:
“怎地这般长的时间,不见老剪根那老东西过来?他不是包了那个莺窑了吗!”
“呸,那个裤裆里没家伙的老东西,做了官啦!”
“啥!他一个江湖老流氓还他妈的吃上贡食啦!”
“呸,威风的很呢!我去了趟富水镇,才知道这老东西居然做了镇长。”
“真他妈的邪乎!”
俩人正说谈之间,从柴房那里便传过来莺窑绝望的呼喊和声声凄厉的惨叫。这绝嚎的声音划过狼窝春馆漆黑的夜空,向亦人亦鬼的地方钻了进来,凄惨无比。
死鸡眼又一次把脑袋钻进了老鸨子那一堆肥肉里,老鸨子用肥硕的壮胳膊一夹,恰似夹住一只小毛猴子一般。
脂粉楼后角庭院的那间柴房里,暴力继续。
几个‘龟奴’壮汉见莺窑死命挣扎,惨呼不已,下手不得。其中一壮汉急不可耐,上了莺窑身去,孰料却被莺窑一个蹬腿,恰好蹬在裆下,那‘龟奴’壮汉哀嚎一声,疼汗似雨,两手捂住下部,便自蹲了下去。
众龟奴见之,甚是大怒,找来绳索,七手八脚便将莺窑绑个结实,又取一布团塞进其口中;可哪料到,由于把莺窑的两条美腿捆的太过于紧凑,更是下手不得。
‘龟奴’们正自急时,突然,柴房门被一人猛然拉开,进来一人,吓了众‘龟奴’一跳。
众‘龟奴’正待野狼一般发作,一小厮连忙阻止,他认得这儿闯进来之人。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恰是窑间的嫖客——曹悠寒。
‘龟奴’们只见他满脸是笑,一身的谦恭,手里捧着一细麻布袋,仪表自是不凡。一见,便知是一位有钱人家的浪荡公子。
先认出曹悠寒的是那个报信的小厮,那小厮双手一拱,话语还算客气,道:
“我当是谁!原是窑间的客主。不知晨夜至此,有何吩咐?”
其实,曹悠寒早已在窑间之中,便已闻听到了和他共渡**的那个女子的惨呼之声,于是,拿着足足的银两,循声而至,找寻到了这里。
曹悠寒一见问话的是那个曾看窑门的小厮,便笑道:
“哦,原是相识之人,我有一事,不知能否借步一叙。”
那小厮怔了一下,不明此嫖客夜来偏僻柴房,究竟何意!
但,他还是凑上几步,将身子挪了过来。曹悠寒俯耳对这小厮道:“足下人好,何不劝解一下众人兄弟放过这二手之货,给兄弟一个薄面,手中这四十两纹银便分与兄弟,打发他们一些酒钱,可否?”
眼见银子,还他妈的四十两!那‘龟奴’小厮馋的差一点儿把眼球给抛将出去,哪还有不应下来之理。即刻,笑眯转了回来,与那些‘龟奴’壮汉耳语了一番之后,重走过来,对曹悠寒一拱手,道:
“既然客主为其苦求,我等岂敢不给尊面;若老鸨子问你,你便说我等奸完莺窑送回便是。”
“莺窑!”曹悠寒暗忖:这靓美女子原是此等雅名苦姓,也不知是何等蠢人所起。
不及多想,忙回礼且道:“那我,在此谢过诸位!”
说完,曹悠寒便将那四十两纹银递给了那个传话儿的小厮,待众‘龟奴’给莺窑松了绑绳,他便抱将莺窑来,辞了众狗奴,径直回春房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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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梅月登时顿感大事不妙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9节梅月登时顿感大事不妙
17梅月登时顿感大事不妙
天明时分,曹悠寒怀揣着莺窑写好的家信,由莺窑伴着,送出窑间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脂粉楼下,家仆早已备好了车马,等在院中多时。
两个仆人见公子眼中含泪,不甚明了!自知小主人也是天性喜爱烟柳花巷之地,平素结识各地窑中粉衣钗玉颇多,也未曾见过其如此动情伤怀不已。两个仆人相互对视一下,心中皆暗自道:我家公子今日真是怪了!看来,这窑中女子别有一番不寻常手段,这才迷住了公子。
莺窑相送于脂粉楼下,也是难舍难分之情,千叮万嘱曹悠寒一定要把信送到家中,亲手交与堂上老母。曹悠寒自是一一应允,一步三回地依依不舍、洒泪滚滚而别。
曹悠寒出了狼窝春馆,马不停蹄,一路之上,险象环生,自是后文再提。
单说神情被折磨得有些恍惚的莺窑,送了曹公子后,返身步过脂粉楼回廊,正欲转身回到窑间之内,就见同乡梅月等众窑姐于身后唤她,便自停了下来。
原来梅月等众窑姐深夜渐明之时,俱皆听到莺窑那惨厉的绝叫,只是昨夜窑间俱是客满,本想跑出来帮她解得困来,怎奈皆有客主于床,脱身不得。这不,好不容易熬到天明,这才纷纷拥了来。
待众窑姐近得身来,个个似鸟鸣一般,问及莺窑祸起何因?见莺窑只是摇头垂泪,问了多时,也是不言不语,像傻了一般。众窑姐顿感无趣,自是面露惺惺相惜,免不了劝慰、窃骂上老鸨子和龟奴一番,各自也就罢了。
梅月却始终不发一言,待众窑姐一一散了去,便拉起莺窑的手来,入了莺窑的房里。
刚一坐下,梅月便急急忙忙问道:“妹妹,他们伤了你没有?”
莺窑无声泪下如雨,哽咽道:“好悬没被那些‘龟奴’壮汉给奸了身子!多亏客主曹公子出手相救,花了许多银两,方得躲过此劫。”
“你呀!想必你又是要逃,结果言语被‘龟奴’给晓了去!”
“姐姐怎能猜得!”
梅月拉她坐下,将莺窑揽入怀中,手抚其背,幽幽而叹,俩人半晌无语。
宁静未有多时,突然,窑门叩动。
梅月起身拉开门栓,见叩门的是老鸨子房中那个打杂的‘结巴’小厮,其身后立着两个面露凶相、脸上塞挤条纹横肉的‘龟奴’壮汉。梅月自是知道,这两个壮汉便是春馆刑堂里的打手,登时顿感大事不妙!便壮着胆子问那‘结巴’小厮道:
“刚一到晨时,你这个‘结巴’便自急急跑来叩人家窑门,也不怕跑得急,绊倒了跌死!说,你带春馆刑堂人来,又寻莺窑有何急事?”
那‘结巴’小厮见是梅月横门而立,自是畏了三分,赶紧拱手弯腰,算是给头牌梅月拜了礼节,这才结结巴巴地道:
“这……这……奉了老鸨子……所差,带……带莺窑去……刑堂一见。”
“老鸨子在刑堂见莺窑想做什么?”
梅月话音一落,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你他妈的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装哪儿门子头牌,滚开!”
随后,打她的那个‘龟奴’壮汉,一把推倒梅月,便和另一个壮汉挤进门来,抓起惊魂未定,体若筛糠的莺窑,扛于俩人肩头之上,自顾去了。
莺窑没有挣扎,没有呼喊!
从地上爬起来的梅月有些怕得呆了,她刚才瞥见莺窑的眼神儿,瞬间爆发出一股可怕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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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刑堂之上,灌下药汤绝育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20节刑堂之上,灌下药汤绝育
18刑堂之上,灌下药汤绝育
一提起春馆刑堂,那可是个阴森恐怖残忍之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平日里,一些享受过那里特殊待遇的窑姐门,若是偶尔提起,定会魂飞窑外,个个吓得面如死灰,唯恐避之不及。
此时,老鸨子正两腿盘坐在一张红漆大木椅子之上,展目往门外望去,远远就见那个‘结巴’小厮和那两个刑堂‘龟奴’,健步往这里飞来;两个‘龟奴’肩上扛着一色丽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莺窑。
见抓来了莺窑,老鸨子终于长吁了一口心跳之气。
原来,今晨,老鸨子一觉醒来,忽然,越发觉得昨夜之事有些不妥!总觉得死鸡眼出的那个馊主意,实在太过于冒险。于是,老鸨子便暗自思忖:昨夜柴房之中,众‘龟奴’们奸了莺窑,那么多壮汉饿狼扑了上去,岂有不怀上龟崽子之理?可啥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等这个龟崽子长大成人,窑中再弄走了风声,我的妈呀!这岂不是养活了一个杀我的仇人?不行,得赶紧把这个龟崽子给绝了去。
于是,一大清早,也便有了把莺窑弄进这刑堂一幕。
再看那莺窑,柔肌细肤一般的身子在几个‘龟奴’壮汉的手中翻来弄去,眨眼之间,便被绑在一宽宽黑漆漆的木凳之上,丝毫动弹不得。
莺窑只道老鸨子是要对她动以大刑,自觉挣扎也是毫无用途,于是便一声不吭,只是她那一双眼睛里射出一种怨煞的光色来。
这时,莺窑见老鸨命人拿一碗紫黑色药汤来,知道要给自己灌下。她尽管不知此药汤做何之用,但心中自是明白:此汤绝不是好汤好水。
于是,莺窑便死死闭上嘴巴,死活不肯喝下。
老鸨子动了怒,恶狠狠地吩咐死鸡眼,道:“鱼公,撬开她的嘴巴,把这药汤给灌下去!”
死鸡眼接过汤药碗来,心中不解!既搞不明白老鸨子把莺窑弄进刑堂里来要施以何刑;也不知道让他给莺窑灌下去的是什么药。
这个死鸡眼略一犹豫,便顺口问道:“这……这是何药?”
老鸨子急了,一把抢过碗来,骂道:“你娘个腿的,真是废物,来人,给我撬开她的嘴巴,老娘我要给她绝了育。”
死鸡眼闻听此言,方才明白老鸨子的用意。于心中暗自回骂道:你个老不死的,这等绝户后人之事,你也他妈的做得出来。
众‘龟奴’壮汉一拥而上,几个人按住拚命挣扎的莺窑,一双竹筷子硬插进她的牙缝,撬开两排白玉般的牙齿,紫黑色药汤顺着撬开的缝隙“咕噜咕噜”灌进嘴里。老鸨子见碗中就剩下药渣了,便用手用力往上一合莺窑的下颚,好了,药汤皆被莺窑一口吞咽进肚子里去了。
被绑在木凳之上的莺窑可怜无奈地喘着呼吸,脖颈周围尽是紫黑药汤残留,有几滴汤液,他妈的居然还在往胸部里面钻着。
恍惚之中,莺窑暗想:这回算是完了,料绝不是什么好药,看来我被迫喝了它,不死也自是残啦!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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