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当天晚上,船夫就压了花窑子,在船舱之中,剥光了铃儿衣物,奸了。船夫高兴至极,想那春香玉骨冰饥风情万千,比家中的那个黄面婆娘可爱何止千倍万倍。
第二天午时,艳阳中天,风息浪平。
船走了一夜半天,才停船上岸,船夫叫了一乘两杆滑轿抬着被捆住手脚、堵上嘴巴的铃儿,船夫在后面跟随着这两杆滑轿,走了数十里山路,把她卖来了狼窝岭春馆。
初被卖来之时,铃儿几经逃跑,又几经老鸨子和“龟奴”伺候调教,几次死去活来之后,不禁叹来:生就窑姐之命,怨于天地人间何用。
后来,老鸨子为其取名唤作“梅月”。
道是:春窑日日薄情郎,窑姐互妒拆粉墙。
原脂粉楼里的头牌施氏见梅月日渐红火受宠,心中妒意大发,便私下找到梅月道:
“妹妹,自你抢了我的头牌,便日夜备受妈妈疼爱,我却每天临对那些‘龟奴’的狗脸。你只要依了我两件事,我施氏便可容了你。”
梅月笑道:“姐姐说来,是哪两件事儿?”
施氏便道:“这第一,我以前的相好的江湖之人来求你,你不许应了他们。”
梅月一听道:“这个自然容易,我给姐姐推了回去便是。”
施氏又道:“这第二,每月你还得像以前那样,乖乖拿例钱给我;要不,我自己来讨。”
梅月一听,便柳眉倒竖,杏目圆睁,怒斥道:“放屁,给了你例钱,姑娘我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两个人个个心中有怨,立时吵了起来。
看班的小厮立刻报与了老鸨子,老鸨子厚嘴唇子一撇,把茶碗“啪”的一下摔在八仙桌上,道:
“哎哟,还拿自己当头牌等老娘去伺候呢!去,给我好好教教施氏,省的以后没大没小的。”
几个“龟奴”应了一声,便如狼似虎地窜将出来。
原脂粉楼里的头牌施氏可是倒了霉运了,尽管梅月跟老鸨子一再求情;可施氏还是被毒打了一顿不说,还被吊放在狼窝春馆正门处示众了一天。被拖回春间时,人已散了架子。从此,施氏对这梅月的仇于心里便是记下了。
不过,梅月心里倒是明白的很。老鸨子这么做,无非就是杀鸡给猴看!说不上哪天自己丢了头牌,命也不会比施氏好到那里去。
道是:本是同窑沦落客;相煎仇嫉何太急!
在屋中呆坐的莺窑听见门帘响动,道是“剪老根”又来了。便头也不回,就嚷道:
“滚!你这个不讲道上规矩的江湖败类。”
“哟,妹妹这是又和谁呕着气呢?”
莺窑闻了声音,知是姐姐梅月来了,忙转过头来,歉道:
“原来是姐姐来了,我还道是那个王八蛋呢!”
梅月拉着莺窑的手,在妆台前坐了下来,两个人的眼神里似乎都在猜测着什么。
“妹妹,我俩都是家乡之人,被卖到这里,就认命吧!唉,谁也逃不掉的。”
“不,我一定要逃出去!”
“妹妹,别乱想了,在这春窑之地,逃一回就是比死还难熬一回呵!”
“梅月姐,就是死我也要逃将出去!”
“你呀!死不容易吗?可老鸨子们是不许我们死的,被他们给抓回来那种折磨非常人能受得住的。原先脂粉楼得头牌施氏就是被放了猫的,以后,只要她一听见‘逃’字就浑身抖个不停,都被吓出病来了。”
“梅月姐,你不想逃出去吗?”
“傻妹妹,姐姐不想逃吗?何况听你说了我的家父因为我们母女被劫,精神失了常,常常裸奔于户外且无人照料。姐姐我恨不得马上就带你飞逃出去啊!唉,可又怎么能逃得出去呢!”
“梅月姐,难道我们真的就没有一点儿办法了吗?”
梅月没有回答,只是无奈摇了摇头。
欲知后事如何让,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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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耗子上吊,都是他妈的猫逼的
[第3章荒野春窑(三)盘算贩人]
第3节耗子上吊,都是他妈的猫逼的
9耗子上吊,都是他妈的猫逼的
据石玩山听江湖道上的人讲:那日,于胖子家的老婆和女儿铃儿去镇子外的望乡庙上,烧香许愿。《+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天色将近黄昏之时,在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小片林子时,这儿娘俩正巧遇见了两个棒子手在路上‘别梁子’(劫道)。
两个棒子手,两根木头棒子,黑布蒙面,一见了耍单儿的娘俩,便气势如虎地跃出了林子。
于胖子家的老婆和女儿铃儿,当时就吓得脑门上荡没了七窍,脚板子底下走了三魂。
一棒子手大喝:“不要你俩性命,有钱留钱,他妈的,没钱留人!”
人是不能留下的,更尤其是两个女人。
于胖子家的老婆急忙拿出钱来。
这妇人也是个糊涂人,拿了几枚铜钱交给其中一个棒子手,想打发了事。
那个棒子手见了,怒道:“你他妈的,臭娘们,我们哥俩儿就只值这几枚铜钱子?”
两个棒子手一下子就蹿到娘俩面前,举起手中的木头棒子,就要砸将下来。那娘俩吓得魂不附体,那妇人急忙叫道:
“兄弟且慢!如兄弟想要,钱皆在这里,全都拿了去吧!”
于胖子家的老婆跪下哀求,两个棒子手定睛一看:
只见这妇人穿着一件颜色新艳的紫缎长袍,系着一条绿绸腰带,那袍边袖口之处,都捆着二寸多宽的滚花锦边。她的脸庞是蛋形的,皮肤白晰而细润;一双泉水般纯净的眼睛中,含蓄着成年妇女气韵的光亮,如滴滴秋水,如点点寒星,更似一对儿勾人玉珠,左右一顾一看,显得诱惑性的灵动和俏雅。就连她那红润的嘴唇,也精心地勾出了小巧的弧线,微微颤动着,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头发高高地梳成贵妃髻,横插着一支簪子,显得格外妩媚。
两个棒子手一时看得呆了,眼也直了。
其中一个棒子手道:“妇人,千万莫怪我哥俩,若怪,你就怪这年头他妈的棍多色狂。何况,我哥俩已多日未逛窑子了。底下憋的慌,实在没得法,耗子上吊,都是他妈的猫逼的”
于是,便丢了手中的木头棒子,掳走这娘俩来到一处野壤僻村之所,连夜敲开一村头破落酒家之门,买些酒菜来吃。二人一边畅饮,一边将所获的金银细软分作两份,两人各分得一份。
“钱银都均分了,这俩娘们却是要卖到春窑里去的,也好换些银两来花。。
另一个棒子手,一听,急了。
“大哥,先别忙着卖呀,我俩兄弟先玩上几日,好好消受消受,那时,再卖去妓院也不为迟啊!我要那个小的,那妇人归你!”
“好,就他妈的这么办了,大的小的,咱兄弟俩轮流来,都消受啦!”
他们二人的对话,都被丢在酒家土坯墙一角,一眼老井口旁的娘俩全听见了
妇人暗暗思忖:自己和铃儿与其落在窑子里,任由男人们千军万马般骑上骑下、欺凌受辱;还不如干脆投井死的好。
她决心已下,便一把扯过铃儿,往井口扑来,“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至于再后之事,石玩山便不甚清了。
当时,石六还记得石玩山说到此处,不免有些黯然伤情,还道了一句:死了总算保了名节,总比被卖到妓院去的好。
说者当时无意,听者日后有心。
石六今想起石玩山那日一句惋叹,不免于心中划出了一个道道来,于是心生诡计,便开始打起了莺窑的主意。
正是:主子伤情母女事,仆人他日玩夜鸣;一段幽怀谁与诉,风送窑间箫声冷。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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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死鸡眼口屁组合之特技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4节死鸡眼口屁组合之特技
12 死鸡眼口屁组合之特技
死鸡眼一边说着;一边在莺窑的窑床之上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他冷瞥了一眼儿莺窑,见她光着瓷一般的身子躺在窑床之上正怒视着自己,呼吸急促,两目喷火。死鸡眼打了个哈哈,脸面之上现出幸灾乐祸的冷笑,一对儿猴子眼依然沉醉在莺窑那美妙的身子之中……
他妈的,又睡了一个窑姐。
可是就连死鸡眼也不知道这是他睡的第几个了,他自投来狼窝春馆以后,便多次以调教不懂事理的窑姐为名,摧而占之。以其“鱼公”的狠辣手法,势如破竹地吞吐着窑姐们不敢坚守的防线,就连施氏和梅月也是乖乖顺顺而从。
每逢死鸡眼莅临脂粉楼巡视之际,众窑姐皆山呼‘鱼公’百岁,窑间春房之内的老少孤雁,哪一个对他不是笑脸相迎、焚香膜拜的?当然,个别窑姐哭倒尘埃,倒也是有的。那种“窑姐泪尽春房里,见了龟奴俱胆寒”的情绪和气氛,使死鸡眼兴奋不已,猴珠淫眶。
而困于窑间的妓女们,却要困苦得紧!
多少凄风苦雨的窑夜,多少折磨窑姐的江湖之人,身子一朝贱卖沦丧于窑间江湖,窑姐们的命运便会象一燃尽的油灯,咬着牙,挺着身子,日日夜夜迎接一批又一批的狼性男人!
死鸡眼乍一来春馆之时,即为馆内的窑妓近百,个个环肥燕瘦,婀娜多姿而眼花缭乱,心摇神驰。死鸡眼只道江南出美女,却未曾料到烟柳花巷亦多佳丽!脂粉楼处,他不但随意便可享受眼福、艳福;且可任他遴选,着实令他掰着臭脚丫子瞠目结舌。
今见体态丰腴,模样儿格外妖娆妩媚的莺窑突变乖顺而依,死鸡眼暗赞自己的眼光老成、独到。玩弄莺窑之时,果然淋漓尽致,技艺不凡。尽管也弄得他神魂颠倒,疲惫不堪;然还是耍弄了她一回。
此时,光着身子的莺窑突然气而爬起,想来咬他,以解被耍戏之愤!
死鸡眼似早有所防,竟一把捏住莺窑扑将过来的小嘴儿,狠扭了一把,且猴身一闪,便躲下窑床来。
“想逃之人,又何止你这贱货一个;哪一个不是被老子给玩耍过了!”
莺窑的嘴巴刚才被死鸡眼那么一扭,双颊变得酸痛,唇舌渐渐麻木。她羞辱之火中烧,恨自己刚才与他**之际,怎地不“咔嚓”一下掰断死鸡眼的命根子?她真想再和死鸡眼云上一番,补上那“咔嚓”的用力一掰;但死鸡眼意犹已尽,只剩余兴勃勃了,怎能上了她的当!
莺窑忿忿道:“死……鸡眼,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莺窑的话语刚刚落地,左右脸颊便遭了两巴掌。
“他妈的,小贱货,敢骂老子‘死鸡眼’来!今天,老子就让你这个贱货,好好晓得一下我‘死鸡眼’整治女人的手段。”
莺窑心惊如兔,她知晓,拂了死鸡眼的面子扫了他的兴,惹恼了死鸡眼,可有“生不如死”之虞。突想到此,莺窑身子不禁打了个冷战,吓得赶紧闭上双眼。
莺窑方才怒骂死鸡眼,原是想发泄一下心中郁闷之气,可她万万料不到,死鸡眼这个人最恼外人骂其“死鸡眼”的。死鸡眼凡是对辱骂他为‘死鸡眼’之女人,皆是放着“正路”不走,偏拿骂他之人的口儿当了泄私愤的器具。窑姐骂之,便会嘴巴受罪,一日闭之不能。
刚刚过去的窑子惨事,竟被莺窑心神一乱,给忽略掉了。
上几天,一个秋雨之夜。半夜起来小解的死鸡眼,忽闻一临茅厕春房之内有床帏的颠簸震动之噪声,便心生邪念,摸至窗下欲窃闻窑姐**之声。
哪知,春房之中,两个无事可做,半夜尚无睡意的两个窑姐,混闹于同一窑床之上,相互笑戏对方。有些失望的死鸡眼刚欲转身离去,回房继续淫修美梦,恰在这时,就闻听春房内一窑姐笑闹道:
“姐姐,听说死鸡眼又抓了几下你胸前那对儿软软的宝贝,你顺了吗?”
另一个声音娇娇地道:“不顺又能怎样!那个死鸡眼岂是条好惹的狗?”
春房内的两个窑姐又嬉笑摇荡起来,她俩哪里料到,那扇没有挂好栓的窑门,便在此时,被人一脚给踹了开。俩窑姐大惊,借着自突然敞开的窑门外泄进的月光,仔细一辨,妈呀!完了,是死鸡眼!
这死鸡眼原本是想窃闻春房内,嫖客和窑姐那翻云覆雨之声,俯在窗下已久,俩窑姐却全然不知;若非闹得愈滚愈起劲儿,把个窑床弄得山摇地动,死鸡眼哪会被惊了过来。
俩窑姐惊得眼睛圆睁,冷汗淋漓,脸无血色,一时之间,言语竟是结巴了!
“骂!骂!怎么他妈的不骂了?”
一个唤作扇儿的窑姐率先缓过神儿来,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有心想排难解围。
道:“别!别!鱼公夜深如此神算,怕是不会整治我俩这两条贱命吧!”
死鸡眼邪火未出,哪肯就此善罢甘休
“他妈的,张口叼骂了龙须,岂能轻易饶过你这俩贱货!”
常摆弄窑姐的死鸡眼手法娴熟,时间不大,但见那俩窑姐已是:粉手反剪,口儿圆圆,腮儿鼓鼓,嘴中吞含着死鸡眼自茅厕取来的粪土,想吐不出,欲咽不下,真是苦不堪言。
死鸡眼却余怒未消,轮流骑伏在二窑姐头上,不停地耸动着屁股,串串臭屁滚滚而来,似是重度污染的腥臭之屁奔腾狂泄而下,直入了二窑姐的鼻孔,钻进心肺。估计就连那习过西域“百忍吐纳**”的狼主之人,亦是招架不住。
这一损招,就是死鸡眼曾令无数风流窑姐们作呕一生,勿相忘的“口屁组合之特技”。
那唤作扇儿的窑姐口塞粪物最满,鼻吸臭气最多,早已被熏堵得简直忍受不住,便拼了力气于死鸡眼裆下死命挣扎。
死鸡眼伸手抓住扇儿的一头秀发,抡来抛去,冷呵呵地道:
“是不是你怪罪我‘鱼公’粪屁不均,多喂了她而少喂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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