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说着,死鸡眼便又自粪勺之中,用筷子夹起污秽之物,往扇儿口中添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15.床摇一次,自是五两银子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5节床摇一次,自是五两银子
13床摇一次,自是五两银子
话说死鸡眼如何整治裸着身子、半跪在窑床之上,瑟瑟发抖的莺窑,姑且不提。《+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单说这一日。离狼窝春馆不足十里的山道之上,山林枯黄、寒风尽吹,景色萧杀冷人;偶尔几骑快马蹄奔过后,便人迹杳无,有若蛮荒无人之境。
路上行着三人,一主二仆。
主人是一洒脱公子,一身帅气。看此公子,携一乘车货资财,似是远来的商人;却更像一个不减骚客的浪漫文人。这位公子不知缘何?偏喜爱这冷萧之所、苍林秋卷的山野寒色。或许,这萧冷季节,正是文人骚客吟诗作赋的最佳看处。
公子姓曹,字悠寒,是远处曹家客栈曹员外家的浪荡公子,也是混迹于街巷半个江湖之人,今尊了家父之命,欲前往富水镇运送资货,路经此地。
曹悠寒见此地风景萧得可以,便想入到林木深处好好玩赏一番,便将马匹货物及两个仆从留在林外山路之上,独自入林中去了。
走了约半里路远,一路走来怪石突兀、秋寒满目、鸟惊林秃,正应了他游赏心意。
突然,曹悠寒看见有一块古碑耸立林间,走近一看,见古碑之上只刻着二十个字:“窑口尚无声,女下是非女,葬身魂魄走,此路夜伴灯。”
曹悠寒反复念动这儿二十个字,任是他搜肠括肚也猜想不出碑文是何等意思来。正自疑惑之间,恰有一位砍柴的樵夫路此经过。
只见樵夫露往霜来、年旬早已垂暮,手执一砍山板斧,肩背薪柴,步履蹒跚,一路走来。
曹悠寒忙迎身上前,施礼且对樵夫道:“老丈,在下请问,此碑为何人之碑,我不明其意?”
樵夫打量曹悠寒一会儿,叹了一声,道:“此碑为一前朝烈节窑女,府台念其虽妓;但宁死守节,堪为世间妇人之表率,便立碑铭文于其自缢之处。那字中头寸,暗含四个字——窑女葬此!”
曹悠寒闻听,方悟!便又道:“请问老丈,前方可有夜幕落脚歇息之处?”
樵夫摇了摇头,道:“前方夜路,除有一处脂粉楼子外,尚无他处。”
“脂粉楼子,岂不是春窑之地?”
樵夫点了点头,又斜了曹悠寒一眼,见眼前这位公子的眼神儿之中有些春风摇荡。便又叹息道:“唉,公子有所不知,只因这山路之上江湖之人众多,个个性渴难耐;便出没那里频繁,只怕不知情的人到了那处春窑,闹不好会惹了祸端,白白伤了性命,还是闪躲为好呢!”
说完,那樵夫叹息一声,便自蹒跚离去了。
曹悠寒听完樵夫之语后,虽心生疑惑,但不肯信。况且春窑渐进,如此野外秋色萧萧,岂可轻易放过了一夜风流韵事。
于是,主仆三人又继续往前行走。
大约行了约摸三、四里的光景,天色渐黑之时,主仆三人眼前突现一座玲珑靓雅之所。
只见,一座高大木头楼子前,盏盏红灯悬照,真谓夜黑灯红;楼子下两棵老槐树虬龙交错,自然而成的天然拱门处,两盏大红灯笼分树而中悬;老槐树虬枝横伸之处,挂一野性梨花之木招牌,上刻有:‘狼窝春馆’四个描金大字,耀眼非凡。
门前,嫖客云集,窑姐绿裙红裹,百羞招摇。
突然间,窑姐群中横添出一冷艳之人,十七八岁,与众不同。见她身穿白色衣衫,容貌秀丽,体态娴雅可爱,唇口紧闭,一脸挂霜俏丽之色。
曹悠寒不觉心念一动,瞬时便痴狂若喜,于是,怕别嫖客抢了去,便忙赶步凑上前来,见礼问候。
问候数声,却见姑娘自是低头不语。
曹悠寒环了一下姑娘四周,见有‘龟奴’数人伺盯周围,众嫖客也皆似江湖之人,心中暗忖:这情景,看管这般严谨,想必这位烟花女子是被歹人贱卖至此,故脸色才这般幽怨动人,所以不言语接客。
曹悠寒见身边与窑姐言语之人,用的皆是道上黑话,虽有些不甚明了,但还是略听得懂的。见之此,他又思忖:听樵夫之言,此地乃江湖嫖地,这位女子既然能窑春于此,怕是懂了江湖礼数的,自己何不道上几句黑话之语,想必她也是听得懂的。
于是,他意念一动,便又对这女子道了一句:姑娘,我本欲找家‘流水窑’(旅店)歇息,可一路之上奔来奔去,唯有这一处‘花果窑子’(妓院)。不曾巧了,于这里遇见了投缘的姑娘。不妨彼此‘甩个蔓’如何(互通个姓名)?
谁知,曹悠寒‘甩蔓’数声,那位女子竟是一声不吭。
曹悠寒见心中之人不为黑话所动,自以为她听之不明。
见黑的不行,那就玩点儿骚的吧!想到至此,他不免言露忧伤之情。道:“夜夜栖寒枕,朝朝拂冷衾;家中兀自远,谁肯话乡心。”
念罢,女子听了曹悠寒吟咏的诗,身子便是一颤,自是抬起一脸梨花娇容,抛媚了他一眼儿。眼神儿之中看不出是泪还是情勾。
旋即,那女子侧身笑着问道:“公子诗才倒也不错,不妨报个蔓来?”
曹悠寒自是一惊,顺口道:“姑娘原是懂的!呵呵,我还以为……,哦,我蔓‘地下湿’(姓曹)”,字悠寒。”
“唉,那,公子跟我来吧!”
于是,这女子立即邀了曹悠寒到窑中去了。
当俩人走进虬龙拱门,穿过一水塘庭院,前面便看又见一木楼子,悬之小灯笼如串,个个小窗窄门,皆是雕梁粉栋,精致不俗。这让曹悠寒看的有些奇了,心想:这必定是路遇那个樵夫所言的脂粉楼子了,看其应该是窑姐们静休伺嫖之所。
那女子引着曹悠寒走至楼下,踏上一木板楼梯,绕过几曲回廊,穿过一段春房栏桥,这才进入一间绿门春间来。
只见春间之中,不足方寸之地,犹若一精致鸟笼;但还算帘幕素雅,屋洁茶净。一张尺米窑床靠于窑间一侧,临墙而放;离窑床尺许,梳妆台旁自是喝茶闲聊的把椅。
那女子进得屋来,便亲自沏了茶水,倒了一盏给公子。
随即,转头一个媚笑,俊冷娇羞,道:“公子欲床摇一把,自是五两银子,你自去门**与那看门的小厮便是。”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16.那女子惊呼一声:救我!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6节那女子惊呼一声:救我!
14 那女子惊呼一声:“救我!”
曹悠寒依了那女子,从怀中取出五两银子,交与守在门口的那个小厮,便与那女子偎在了一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两个人坐在红漆茶桌旁的把椅之上,尽情品茗欢饮,吟诗对话,聊得甚为投机,竟然不觉梆声渐响,夜已三更。
并无倦意的曹悠寒忽然想起,聊谈夜久,尚不知姑娘的名号称谓;于是便道:“看我,自顾谈了话来,尚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称谓?以便日后心中记得!”
那女子面露抑郁之色,香气长吁,叹道:“我乃一落窑之人,夜夜男人面生,粗鲁无比;绣枕之上早已长期空虚无情,苟活于窑床之上,肉身银两称之,何谈‘名姓’二字?”
“见姑娘气色神韵,料是一大家闺秀,既然不肯相告名姓,想必自是有了难处!”
那女子又幽叹了一声,似是寒鸟无林、有翅难飞之色。
“唉!”
“不知我能否替姑娘解脱些烦恼出来?”
那女子犹豫片刻,自是重新给曹悠寒斟了一盏茶水,才转了话题,道:
“难易皆随人思,我自认命罢了!公子既然出了尝鲜的银两,待你我**之后,我自当告知名姓,还望公子勿怪!”
曹悠寒一听,大喜!忙欠身道:”多谢姑娘眷顾,所言虽正合我心我意,但见姑娘踌躇伤怀,怕自己占了姑娘的身子,将来落个乘人之危的闲言!”
那女子听了曹悠寒这一句肺腑之语,似有心动,面露感激之色,便道:
“公子多虑了,今得公子之语足矣!头一回无奈被逼拉客,不曾想今宵有幸,得以伺候曹郎,自当窑床之上竭尽心力,也算莫负了曹郎一片真心!不知公子可愿意窑床同游共寝?”
曹悠寒自是心花怒放、乐意的很!哪还敢虚假搪塞,行些虚伪之意。自是起身抱过那女子来,来到窑床之上,为其宽衣解带。
守在春房门外的那个‘龟奴’小厮,见窑间熄了灯火,便知屋中男女欲成好事了。于是,他便猫步俯耳窗前,细细窃听屋内那**山呼之声。
窑间内,俩人一上得床来,便迫不及待地相互拥吻起来。
曹悠寒感觉到那女子的舌尖已在自己嘴里面搅和着,热情地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缠得那女子不停地呻吟床叫。更让曹悠寒惊讶称奇的是:窑床之上,那女子完全没有刚才一点儿羞怯之态,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她很淫荡,总给他有一点儿似有似无的相怜之意。
可是,那女子并不会主动的凑上自己的身子;但当曹悠寒抱紧她娇躯之时,她那丰满的**便会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上身也开始轻轻地扭摆,让一对儿丰乳在曹悠寒的胸口放荡地磨蹭着。这倒让曹悠寒深觉得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成仙之感。
那女子身子就是这般若离若即,表现得既不像未经春事的“处瓜”;又不像窑中学坏的油条淫妇。曹悠寒顿感新鲜难遇、难舍,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与冲动。
他一手捏弄那女子前胸的那一对儿球子;一手扶过女子的秀头来,然后把嘴唇向下移动,亲吻着那女子的粉颈和圆浑浑的香肩。那女子也是好极了的尤物,她配合着那落在身子上的吻,用手肘支撑着窑床,让自己的上半身呈现出一个弧度,伸颈、摇肩,着实令曹悠寒觉得心痒不已,快活的不行。
夜色蒙蒙之中,曹悠寒依稀感觉那女子媚眼迷蒙,粉颊绯红似火,似乎已完全沉溺于这**窑床之中。**让曹悠寒全身不断的发酵、发热、发烫,一股未曾有过的男女缠绵快感于全身上下乱窜,且热流胡乱窜于那女子的鼻尖、乳峰、小腹之上。
曹悠寒渐感已是离她不开,便道:
“姑娘,你这般如此娇媚,为何不设法被人赎将出去,而后再嫁做良家人妻?”
“你赎我吗?”
“若姑娘肯做我妻,我自当尽力赎你便是!”
见那女子朦胧之中,哀叹连连,幽香幽怨。道:“这儿窑中规矩,是许进不许赎的。”
“那……那……何不设法逃走?”
那女子正被吻得娇喘着,曹悠寒这突然一个“逃”字,让她不禁一阵寒颤!
“逃!说的轻巧,怎比死易!”
“我帮你逃出去,现在正好趁此夜深之时,我俩不妨……”
话未道完,曹悠寒的嘴巴便已被那女子用手紧紧捂住。
曹悠寒只觉得那女子的身子微微抖颤了几下,只道她是听了自己这话儿,且又对自己不甚了解,心里恐是怕了!当下,他便也不敢再接之言语,只改口又道:
“姑娘,我们即将欲行房中之事,此时,可方便告之名姓?”
那女子扭直了身子,任由曹悠寒压将上来,气息不均,依依娇羞。此刻,她用手扯过曹悠寒一只耳朵至香唇边,低低声道:
“公子明晨起时,我自当告之,若能蒙曹郎捎一信与我家人救之,自是做牛当马报答曹郎之恩!”
“姑娘只管宽心,我岂敢误了姑娘托付之事。”
顷刻,一阵床摇,一阵呻叫;几番云来,几滴雨至。
云来雨下,床湿了一片。
是汗?是泪?还是……?
外人自是难以知晓,怕是只有各自猜去了……
床摇晃了多时,这摇来摇去,摇得曹悠寒有些倦累了。他便闭着眼,把头枕在那女子柔软的双峰之间,享受着窑情的满足与雨后的宁静,渐渐卷云睡了去。
曹悠寒是睡了;可春房之外,尚有一耳。那个俯儿听窗的“龟奴”小厮却撒开两条快腿,飞跑下脂粉楼来,直奔老鸨子那所宅院而去。
功夫不大,只闻听窑间房门一阵山响。
曹悠寒和那女子兀自惊起了起来,尚在迷幻之际,就听“哐当”一下,窑门便已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黑沉沉的窑间,霎时冲进来一伙人来。
那女子惊呼一声:“救我!”
那女子话音未落,这伙人已经来到窑床之前,不由分说,架起那惊恐的女子往外拖而就走。
正是:窑间**乱欢时,一耳窗下皆听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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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见皆是‘龟奴’壮汉,便吓晕了过去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7节见皆是‘龟奴’壮汉,便吓晕了过去
15见皆是‘龟奴’壮汉,便吓晕了过去
曹悠寒刚缓过些神来,又见那女子喊“救我”,便想起身阻止;可对方人多且凶猛异常,怎救得下来,只能眼巴巴任由他们去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那女子何人?家居何处?
一片混乱嘈杂之际,曹悠寒不得而知。可这个曹悠寒偏不想就此离开而去,因他心中实在丢不下那个性魂女子来。只盼天明,花些散碎银子,通融一下懂事的‘龟奴’亦或乖实的窑姐,也好打听出一个一二三四五来。
再说那老鸨子,听了‘龟奴’小厮的夜深窃来之语,得知莺窑仍有逃出去的想法,气得牙龈顿锉,极为恼恨。她立刻唤醒尚睡于身侧的死鸡眼来,让其赶紧提上裤子,去把那莺窑给拖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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