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黑话谱(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国箫音

    陈氏人这个人心地善良,心计颇无。她在家思忖,这女儿莺窑一丢,数年一过,因何至今日时节,还没有一星半点儿消息传来?她内心焦急、按捺不住,便时常叫丫鬟翠儿到西镇那人流密集之地,四处打探。陈氏自是知道无用;但念女心切,也只能借此安慰自己了。

    没想到,天来祸端。

    这个丫鬟翠儿,整日在繁华之所抛头露面,询男问女;日子久了,竟在一次无意之间,竟被老剪根给一眼相中了去。

    自从老剪根无意间,在西镇的码头之上见了丫鬟翠儿,便有心看上了他。翠儿今年刚恰好十九岁,身材四四方方,胸脯宽宽大大,头发发亮,浓眉底下有一对愉快的大眼睛,颇有些招人疼爱。

    老剪根心存邪念,忙叫当天跟班的‘鼠四’略一打探。很快,便已知晓:这个丫鬟是石街巷石宅陈氏家中的使唤丫头,名为翠儿。更令老剪根意想不到的是,这个陈氏,虽说已是半老徐娘,但容貌绝美依旧,而且家境十分富足,买卖店铺众多,且有货船数艘,真可谓是日进斗金。

    老剪根闻了,便有了掠色夺财之意。于是,他便丢下丫鬟翠儿,私下吩咐‘鼠四’想办法将陈氏及家产给其弄到手,且此事要速办好。

    ‘鼠四’天生就是一个小人,既然是小人,那所用的方法自是小人之道了。这个‘鼠四’朝来夜想,最终还是在黑矮的老婆点播之下,想出一个很是阴损的点子来。

    这一天中午,‘鼠四’ 自街上买了些下酒之菜,又打了一壶烧酒,便来到西镇码头找到翠儿。同一个镇子多年,这俩人自是认得的,‘鼠四’谎称他知道她家小姐的下落,便把不谙世事的翠儿轻而易举地骗至家中来了。

    到了家中,这 ‘鼠四’关了房门,又去炉上烫了一壶酒,在他自己屋内的床前桌子上,摆下买来的下酒之菜。

    忙乎的差不多了,‘鼠四’这才回到厅堂,对仍傻坐在那儿翠儿一阵坏笑,轻拍翠儿的肩膀,道:“翠儿,你来我房中,饮了些酒吃,我便告诉了你。”

    “不,我不会饮酒,贵人,你快告诉我家小姐下落,我家主子日后自是上门谢了!”

    ‘鼠四’听了心中暗笑:只要你这丫鬟吃了酒,你那主子陈氏日后上门来,定是必然了!他这心中想着坏事,嘴上却甜道:“别忙嘛!这是喜事儿,吃了杯酒,我再慢慢说与你听,也不为迟啊!”

    “可我……”翠儿有些为难。

    “哎,放心吧!就两杯水酒,也算吃个喜儿不是。”

    翠儿不知这里面有诈,且又拗‘鼠四’不过,只好随他走入房中。

    ‘鼠四’让翠儿坐在床上,放一杯子给她,摆出一副很知情的样子。

    “翠儿,你来陪我,我跟你饮两杯酒,我自会告诉你家小姐的下落!”

    “小人真的不会饮酒!”

    “哎,你不饮,我怎肯告诉与你呢!不多,就两杯如何?”

    ‘鼠四’劝了两三声,把酒给翠儿斟下,翠儿实在拗他不过;于是,她一狠心,眼睛一闭,粉颈一扬,一口气,便自是喝了两三杯有余。

    酒下肚中,火辣无比,翠儿呕咳半晌,还是挺了住。

    正待翠儿问其小姐下落之时,话儿尚未出口,只听“咣当”一声巨响,房门被一伙人给撞开,一个矮个子的黑女人率领男女众人冲将了进来。未等翠儿想转过来,明白是咋一回事之时,那矮黑的女人已经是似泼妇一般,风刮过来,已然一把抓住了翠儿的头发。

    这矮黑的妇人不容分说,便恶狠道:“好你个小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来家中偷我汉子,走,跟我见了官去。”

    ‘鼠四’也丢下杯子,鼠目滴溜乱转,抬手冲翠儿脸面一指,似很委屈道:“好娘子,都是这小贱人跑来家里勾引与我,逼我为其斟酒献笑,我自清白,上天可证啊!”

    只见那矮黑的妇人猪眼一翻,吼道:“好你个‘鼠四’,竟然于家中勾搭成奸,你给我滚一边去,等到了衙门,自是会有说法!”

    翠儿哪儿见过这等吓人阵势,一时气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矮黑的妇人一边嘴上直骂;一边和众人一起扭住翠儿和‘鼠四’往外就走。出了‘鼠四’家的院门,一行众人上了街巷,吵吵嚷嚷,欲要见官去了。

    此时,翠儿渐已缓过神来,她还当是一场误会呢,欲要争辩几句;可哪能还开得了口?只能任由这些男女们押着,被按低了头,一路披头散发地前走。

    艳事丑闻一出,往往传播极快。

    一时之间,凑热闹的路人几近成百,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在那围观的行人之中,有人认得丫鬟翠儿的,见此等状况不妙,便撒开两腿,跑去陈氏家中,报信儿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荒野春窑》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8.她吓得话8都说不明白了
    [第5章荒野春窑(五)套中有套]

    第8节她吓得话都说不明白了

    26

    陈氏一听,翠儿做出了这等事情,心中自是不敢完全相信。《+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可这事儿已然是发生了,自是没了法子。她火急火燎,便跟着报信之人追赶到了镇府衙门。

    此时,镇府衙门口,早已经被那些喜好热闹的闲人,围得透不进一点儿风来。众人见陈氏急步奔来,有认得这个靓丽妇人的,知是翠儿的主子到了,便纷纷喊嚷着让人群闪开一条窄缝出来。

    陈氏和众人也是不语,心思所系,脚步急促,一心想见了翠儿,好探个究竟!她娇美的身子挤进众人让出的缝隙之中,费力地把身子往里面挪着。

    而此时,衙堂之上,翠儿早就被‘鼠四’ 那矮黑的婆娘以及随众按跪在地上,衣衫凌乱,身子抖颤,似是已经被吓坏了一般。

    镇衙堂台之上,一张黑漆老桌后面,镇长‘老剪根’听完‘鼠四’ 那矮黑的婆娘血泪一般的哭诉之后,一对儿狗眼斜视了一下堂下跪着的翠儿。老剪根早已对翠儿怀下歹念,今见翠儿果然小模样颇为俊俏,心中不免淫色浮荡,于是便阴声阴气地问道:

    “翠儿,‘鼠四’的婆娘所说的可是实情?”

    ‘老剪根’这镇长发话一问,立在一旁的几个镇衙的奴才便张口齐齐喝道:“你他吗的,快回镇长大人的话呀!”

    翠儿哪儿见过这等阵势,一时惊吓非常,连话都讲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我……我……”

    翠儿“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老剪根见翠儿着了道,心中一阵狂喜!暗暗思忖:他妈的,你既然着了道,那就狠一点吧!啥时候,你的主子陈氏被你给一口咬了进来,我也就不折磨你了。

    这时,老剪根一对儿狗眼一翻,怒道:“我什么我!光天化日,伤风败俗,竟敢勾引镇衙官吏,料背后定有人指使你这丫鬟做此下流之事。来人,把她拖到后院厅堂里,先扒光了衣服再说!”

    一听说,镇长要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翠儿登时羞吓的转了圈圈,顾不得辩白几句,只是磕头似捣蒜,嘴上直喊“饶命!”

    老剪根见此情景,心中窃喜,哪里肯放过这儿占了陈氏的天赐良机!他给‘鼠四’递了个眼色,大手爪子一挥,翠儿便被几个手下之人拖了去。

    ‘鼠四’自是明白镇长的用意,鼠眼珠儿在眼眶之中转了一圈,便赶紧鼠步轻挪,也跟了过去。

    这脚前脚后,翠儿刚被拖走,陈氏便是香汗淋漓,也挤了进来。

    镇府衙门一个狗奴才,见得陈氏进了来,忙走到老剪根身侧,耳语了一番。老剪根放眼瞧去,不禁两只狗眼,一下子便粘在了陈氏那风韵犹存的身子骨之上。老剪根暗忖:我去他妈妈的,这哪儿是四十好几的妇人呢?这整个就是一青春扎眼的尤物啊!嘿嘿,我岂能轻易放过了你!

    镇府后院厅堂之中,‘鼠四’叫几个奴才不顾翠儿死活哭叫、求饶,已经扒下了翠儿的一身外衣,就剩下一层薄薄包裹着女孩子**的内穿衣衫了。

    “饶了我吧!”翠儿哀求‘鼠四’。

    “饶了你!嘿嘿,饶了你!”‘鼠四’冷笑道;

    翠儿脸色惊吓失魂,深怕真的扒光了自己,一旦要是露出雪白的人肉出来,那自己简直就无法做人啦!翠儿睁大眼睛,不由得冷汗直流,一颗心“砰砰”直跳,差点从嗓子裹跳出来。两座高翘的玉峰惊吓得剧烈颤抖,随著呼吸,一起一伏,充满青春的魅力。

    ‘鼠四’冷冷一阵坏笑,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全身的熊熊欲火,他上前一把便撕扯开翠儿的胸衣,胸衣破了一道寸长的口子,险些露怯了玉峰一片春色。

    翠儿一声惊叫,花容失色。

    见翠儿真的是怕了,‘鼠四’“嘿嘿”一阵冷笑,从怀中取出一张写好的供纸来。

    他对翠儿冷道:“翠儿姑娘,你听仔细了,只要你按这上面所写的,供了陈氏通匪祸害乡党之罪,然后你画了押,我就不扒光了你!嘿嘿,你若是不从,我不但会让你一丝不挂,且还会让这几个奴才奸了你!”

    翠儿有些傻了,怔在那儿没了主意,不知所措。

    ‘鼠四’冷哼了一声,几个奴才便如狼一般扑到翠儿身子上,欲要撕扯她的内衣来。

    翠儿急了,忙叫道:“不,不,我画押,从了就是!”

    见翠儿乖乖听了话,‘鼠四’很是高兴,没想到一个回合还未下来,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丫鬟自是软了茄子。‘鼠四’忙叫人去取笔墨来,时间不长,一个奴才已经取了来。‘鼠四’把蘸好墨水的毛笔塞到翠儿手里,让她画下十字押签来,待翠儿画好之后,‘鼠四’又拽过她的手来,在那一张供纸之上按下了决定陈氏命运的手印来。

    一切做好了以后,‘鼠四’收好了供纸,便命人绑了翠儿,并把她关进西跨院中的一间小黑房子里,派人看管了起来。这才转身,急忙踢踏着耗子步,往前堂跑去。

    这艳色之事,甭管真假,自然是一件很难启齿的破事。

    陈氏来到衙堂之上,不见了翠儿,又见那黑漆老桌的后面,坐着一个阔嘴狗脸男人,正看着自己,目露色相,且是一胎坏意,她约摸这人应该就是那个匪气镇长了。

    陈氏是个很贞节贤惠的人,听了也不大相信翠儿能做出如此失节之事;但是见众口纷云,俱说是翠儿勾引了镇府衙官吏,且不是别人,恰是那个平日猥琐的小人‘鼠四’。陈氏心说不好,惹上了这个富水镇上坏透了心肺的小人,怕是没了好事儿!

    还没待陈氏开口询问丫鬟翠儿的事由来,那个小人‘鼠四’已屁屁颠颠窜了进来,与老剪根私下耳语了一番,陈氏便见俩人嘻嘻私笑,那笑的嘴型让人看了发毛。

    正待陈氏猜迷之际,突听老剪根一声厉喝,道:“将这个陈氏匪人给我拿了,押进房牢,待来日押送县衙治罪!”

    未等陈氏明白过来,早已被扑将过来的几个凶猛奴才,五花大绑给捆了个结实。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荒野春窑》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胸9.陈氏胸衣之中钻进一个活物
    [第5章荒野春窑(五)套中有套]

    第9节陈氏胸衣之中钻进一个活物

    27

    翠儿终于熬耐不住,一口把主子陈氏给乱咬了进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正可谓是:仆人本是家养奴,厄运来时都自保。

    镇长老剪根听从了小人‘鼠四’的计谋,一举把姿色丰韵的陈氏弄进了自已的套子里。为了能让陈氏就范顺服,老剪根便派‘鼠四’以知晓她女儿莺窑下落,且人又掌握在老剪根手中为名,去简易的房牢之中游说陈氏,逼她乖乖地就范。

    在抓来陈氏之后,为了预防万一,镇长老剪根还特意叫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女下人。一个是在后厨洗菜刷碗的刘妈子;另一个是收拾垃圾的杜妈子。老剪根吩咐她们从即日起,回自己房中取了行李,搬到房牢中日夜去守着,以免刚烈的陈氏自寻了短见。老剪根这个做过匪的人,一点儿可都不傻!他也知道:这陈氏若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靠钱买来的镇长不但什么屁毛儿也捞不到不说,弄不好,还他妈的会惹来一大堆麻烦来。

    关押陈氏的小黑牢房是用一些破乱的石头块块,犬牙交错般搭建起来的,很厚很结实。一面石墙之上,留着一不大的方口,外面的光线倒是可以从这里透进来;若是人也想这个方口之中钻出去,嘿嘿,你做梦去吧!别说是一个大活人了,就是一只个头稍微大一些的猫也是钻不出去的。牢房里的光线很暗淡,勉强能看出人的丑俊模样来。地上铺着一层发了霉味的乱草,乱草处,被绑着手脚的陈氏半卧再那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是个什么样子。

    两个平时在后房之中,打杂的女下人,一住进这猪草铺地、一方小气窗透光;而且还是个阴阴潮潮、蚊子叮跳骚咬的鬼地方来,自是一千个的不情愿、一万个不高兴。

    老虎要是不高兴了会扑过来,狗要是不高兴了会发疯一般地咬人,这人嘛!要是哪一天也不高兴了,便很难说了。不过,这两个女下人尽管也是人,却是平日里挨打受骂最多,最有顾忌、胆子也最小的人。动刀子、动拳头那是不敢,可这背地里耍耍嘴皮子总还是可以的。

    这个杜妈子的大嘴唇子,平时就空闲不住;更何况她还是个肚子里装不得半钱酥油的主儿。她仔细瞧了瞧半倒卧在乱草中的陈氏,辨了半天,嘴上禁也不住,便一口气连连“啧啧”了数声。

    好半天,这才缓缓慢慢停下来,杜妈子面露羡慕之色,道:

    “我以前,倒是经常听众人提起这个陈氏来,都说她虽年近不惑,可那身子板儿、俏模样儿竟是诱人的很呢!前时,我闻之不信,今见了,尽管看的不太真切,倒也是深信了。”

    刘妈子抢过话儿来,道:“唉,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呢!你看看人家,风光时过的那是啥日子,简直让人羡慕的要死!可现在呢?弄了个通匪的罪名,被囚在了这儿,唉,真是不知老天何时要下雨呀!我说,他杜妈子,看来,这人啊!福还真是享不得的呢!”

    杜妈子往刘妈子那里挪了挪屁股,靠了靠身子,接过话茬来。

    “这福分啊,那是有个定数的,可不是你想享受就能享受得了的呢!听说,西镇柳街巷上那个**妓院待客的窑姐美孩儿,被一个有钱的好心嫖客看中了身段,花了很多银子给她赎了身,娶回家中做了四奶奶。可谁知?这个女人天生就是糟践的命,好端端的日子还没过上几日,前几日,便得了痨病。家中那三个奶奶一见是痨病,生怕传染上来,哭死闹活地逼她们的老爷将美孩儿给丢了出去。”

    “那现在人怎么样了?”刘妈子忙问。

    “我听棺材铺子的大眼刘说,美孩儿被丢在荒郊里的一座破土地庙里,没消几日便绝了气脉,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走了。”

    刘妈子听了,似乎也是很伤感,她“唉!”一声,道:“真是可怜啊!就说眼前这陈氏吧,好端端的一个大户人家,唤奴使婢的,整天有享不完的福。你说,怎么就通了匪呢?唉!这真是有钱烧的呢!”
1...14151617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