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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尘笑笑生
鉴于外面的种种诱惑,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偷偷出宫一次,甚至一天晚上他付诸行动,骑着红虎想出宫,然而自从那日他大闹皇宫之后,宫里的戒严明显加强,在他刚飞跃过后宫时就被下面巡逻的大内高手发现,幸亏他一副蒙面人的打扮,没人认出他来,不过险些被众多高手重重包围,饶他是魔功高强,也是拼尽全力才退回了后宫,这还有赖于后宫乃是女眷之地,大批高手不敢进去穷追猛打,要不然还真不好脱身。
之后自然就是对后宫大规模的搜查,但无人想到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模样的南宫修齐就是那个夜闯深宫的蒙面人,当然是毫无所获,但之后皇宫中的戒备就愈发严了,他也不敢再冒险出宫,就这样过着舒爽却又单调的日子。
一晃就过去了近三个月,南宫修齐越来越觉得郁闷,虽然前方的好消息不断,联合海王厦对魔刹国的作战节节胜利,但要彻底取得胜利班师回朝仿佛还有点遥遥无期,而老爹一日不回朝:南宫修齐就知道自己一日出不了宫,透过那晚偷听李玄的话,他知道自己现在实际上是等于被软禁了。
此时此刻,与南宫修齐的心情恰恰相反的是皇后,在被南宫修齐奸的最初那几天,她的确可以说是痛不欲生,有好几次她脑海里都闪现过想死的念头,但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她这种享受惯荣华富贵的人来说,要放弃眼前拥有的一切,那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南宫修齐虽然带给她极大的痛苦与羞辱,但同时也带给她这辈子都不会体验过的快感,不过那时对她来说,快感只是一瞬间的,更多的是痛苦。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了南宫修齐几乎夜夜的羞辱折磨,皇后渐渐习惯了。当一件事只要不断的被重复,哪怕这件事再违背常理,那这件事就变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起来。所以,在南宫修齐不断的羞辱折磨中,皇后潜移默化接受自己是贱奴的另一种身份,主人再怎么折磨羞辱自己的奴隶都是顺理成章。一旦过了这个心理关口,皇后自然就忘却了痛苦,更加投入到享受快感当中,因此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并且形成了一种依赖,要是南宫修齐哪一天没来,她反觉浑身不舒服。以前她还为皇上几个月不来自己这里而伤心郁闷,现在她倒巴不得皇上别来。
这一天,天刚刚入夜,皇后就迫不及待吩咐侍女准备洗澡水,她要沐浴,她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南宫修齐就要来了,一想到自己将身体洗得干干净净,弄得清香四溢,当成一件礼物似的伏在主人脚下,皇后的心里就莫名的感到一阵抽搐,她知道自己那个地方又湿了。
对于皇后这一阵子的变化,服侍她的太监宫女们心里也是喑暗称奇,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两年来皇后的心情似乎就没好过,直接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侍从,称有不如意,轻则受皮肉之苦,重则丧命。其实他们也知道皇后为什么心情不好,无非是受了皇帝的冷落,然而现在却不知怎么了,皇后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很少发脾气,甚至都不用他们晚上在门口当班,这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宽大的浴桶里,皇后闭着眼睛挥挥手对旁边伺候的侍女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部下去吧。”
“是!”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因此侍女并不是感到太奇怪,躬身而出。
皇后细细擦洗着自己本已光润如玉的身体,然后涂抹上玫瑰花精,上好的香精很快就渗入到她的皮肤,再经热气一熏,又缓缓从皮肤深处散发开来,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淡淡却又经久不息的花香。
皇后深深得吸了口气,满意地笑了,她闭着眼睛,头仰靠在桶沿,手轻轻抬起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只觉得那里幼滑如脂。手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向下,跃过高山,掠过平原,最后来到峡谷,这一路走来,皇后觉得顺滑无比,就像抚摸一匹最上等的绸缎。
“谢谢主人!”
皇后心中陶醉,暗暗默念。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好,而这完全是拜主人所赐,如果没有主人,那她就如一朵没有清泉滋润的鲜花,慢慢凋零枯萎。
想到这里,她对南宫修齐充满了感激,更是从心底里臣服。在她眼里,南宫修齐那出神入化的魔功、可大可小的、超强的性力,简直就是神的化身,自己已经彻底被他征服。不过此时她心里仍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至今不知道主人的真实面貌,正陶醉遐想之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凉意,显然是有人进来了。以前除了皇上外没其他人敢不事先通报就进来,而现在则多了一个人,不过像现在这样既可以不事先通报又来得如此悄无声息,那只有一个人,此人自然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主人南宫修齐。
“主人,你……”
皇后惊喜的回过头,准备起身迎接主人,然而却惊讶得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那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主人,而是一脸巧笑倩兮的宝月公主,于是后面那话生生咽回了肚里。
宝月公主并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但却是由她从小养大的,因为宝月的亲生母亲在她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所以皇上就指定由皇后扶养她,而皇后由于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因此很疼爱她。
和严格要求李立相比,皇后对待宝月就要宽松多了,毕竟她是个女孩,不需要担负太多的责任,只要好好长大然后嫁人就行了,所以宝月不是很怕她,加上天性调皮,因而经常干出偷偷摸摸跑过来吓她一跳的事,她一般都不会生气,一笑置之,不过宝月和皇上一样,也很久没来过她宫里了,没想到今晚却不声不响地跑来。
宝月脸上闪现一丝讶色,疑惑道:“母后,你说什么啊?什么主人啊?”
皇后的俏脸犹如火烧,支支吾吾道:“什……什么啊?母后是叫你注意点……”
“嘻嘻,知道了,母后。”
宝月脸上释然。
皇后本来还有点忐忑不安,因为她知道宝月这妮子年龄虽小,但非常古灵精怪,不是那么容易哄骗过去,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居然一句话就把她蒙过去了,于是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既然心中没了顾虑,那架子自然就端上来了,皇后心想再不能这样纵容宝月,不则总有一天会惹出麻烦。要知道她现在可就等于在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惯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宝月,以后不准再这样不声不响来母后宫里,听到没有?”
皇后板着脸道。
宝月一愣,这还是头一次皇后这么严厉地和她说话,心中颇有点委屈,正想扑到她身边撒撒娇,迎面而来的却是皇后那更严厉的眼神,心一颤,低头小声道:“知道了。”
“嗯!”
皇后点点头,起身披上一袭轻纱,漫步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一边梳理着如云秀发一边淡淡道:“说吧,来母后这里有什么事啊?”
“好久没来看母后了,今天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惹母后生气了。”
看到宝月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皇后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脸色一缓道:“好了,那你现在看到了,母后很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皇后知道要不了多久主人就要来了,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于是催促着宝月早点离开。不过宝月见皇后脸色缓和了,调皮心性又上来了,她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皇后的双肩,看着镜子中的她嘻嘻笑道:“是啊,母后,你真的过的很好呢,几个月不见就像年轻了好几岁,好漂亮哦。”
“是吗?”
皇后摸着自己的脸颊:“你啊,就会哄母后开心。”
其实皇后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的确是比以前容光焕发,但听了宝月的夸赞心里还是觉得开心,同时对南宫修齐更加充满了感激,也愈发盼望他早点到来,于是继续道:“母后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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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 第二章 凌虐露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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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五次的下逐客令,宝月心中疑云窦起,实际上今晚她来这里并不是特意来看皇后的,而是来寻找线索,寻找那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的线索,这个蒙面人自然就是南宫修齐。
当初,南宫修齐想出宫,却不敌众多守卫皇宫的高手,被迫退守后宫,于是后宫便经历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在这场搜查中,南宫修齐自然毫发无损,而宝月和她师傅冥山鬼母花了不少心思所修建位于冷宫深处的秘室却被查出来了,虽然没有查出此秘室与她们有关,但多年心血化为一旦,这怎能不叫她们感到恼怒?
尤其是冥山鬼母,她的妊女玄功虽然已经练成,但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加以修习和巩固,才能切切实实将威力发挥至最大,可如今秘室被抄了,失去了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这无疑对她是个重大的打击,所以冥山鬼母将全部怒火全部指向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蒙面人,誓要将他揪出来。
而对宝月来说,抓住蒙面人不仅是帮了师傅的忙,对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因为她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能力不但超过她那几个哥哥,而且与朝中的那些重臣也丝毫不遑多让。
就这样,在她们师徒俩暗地里不懈努力下还真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冥山鬼母身为魔界绝顶高手,她发现后宫的确存在着一股魔力气息,不过由于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调查,再加上后宫人多地广,魔力又时隐时现,所以纵然她魔功绝顶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查明那股魔力出现的规律,即是经常晚上出现,且位于凤栖宫及东宫一带。
得知这一信息,宝月暗暗吃惊,因为这两处都是极为重要之地,一个是太子的居住之所,一个是皇后的寝宫,任一处起了波澜都会有重大影响,于是宝月决定先不动声色,亲自查探一番。
首先去的就是东宫,因为宝月怀疑太子是不是暗地里请了一个高手,就像自己暗地里把师傅冥山鬼母带进宫里一样。然而经过了她一番试探观察后,她实在看不出自己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会有那么深沉的心机,也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接着便来到了凤栖宫,在这里她并没有抱着能找到一丝线索的希望,然而皇后的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宝月意识到其中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虽然这不为人知的情况不一定与蒙面人有关。
“既然母后累了,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宝月施了一礼道。
“嗯,下去吧。”
皇后依旧对镜梳妆淡淡道。
宝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思忖着皇后到底在隐瞒着什么?难道真的与蒙面人有关?她努力思索着之前皇后刚才的话语及一举一动,蓦然,她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宝月想起先前自己刚进去时皇后分明是说了一句“主人你”尽管后来解释说自己听错了,她是说“注意你”但其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那是一种集期盼、惊喜、兴奋于一起的神色,而皇后从来不会对自己施以这种表情,更何况当皇后转过身看到是自己时,她脸上的那表情便消失了,这足以说明了当时皇后以为进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再联想到皇后那明显变好的肌肤、容光焕发的神采,宝月断定这是阴阳调和的结果。别看她年纪不大又不喜男人,但她师傅冥山鬼母可是采阳补阴的高手,因此对阴阳调和这一理论并不陌生。
这时,宝月已经步出了凤仪堂,见门口没有一个太监宫女把守,不由得大怒,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质问道:“大胆,怎么没有人在这里值守?”
“公主息怒!”
总管太监苦着脸解释:“不是奴才不安排人值守,是皇后交代过不用人在这里值守。”
“哦,是吗?”
宝月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总管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磕头道:“奴才万不敢欺瞒公主啊。”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起来吧。”
宝月不耐道。
“谢公主。”
总管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知道这小公主可是心狠手辣,稍微是一个不合心意,那可就是拉出去杖毙的下场。
“对了,本宫问你,最近父皇是不是常来凤栖宫啊?”
“没有啊,皇上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啊!”
宝月心中一惊,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基本上被证实了,皇后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给父皇戴绿帽子?这让她气血上涌,几乎要克制不住想回头去质问皇后。
不过宝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这个道理,更何况这是关系到身家性命乃至满门抄斩的罪,要是没有切实证据,那任谁都不会承认的,想到这里,宝月装作若无其事道:“嗯,知道了,那本宫回去了。”
“恭送公主。”
其实,宝月并没有走远,她走出凤栖宫不远的距离后便折身返回。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而宝月又深得冥山鬼母的真传,一身魔功也堪称高手,所以返回了凤栖宫时无一人察觉。
宝月如一只灵猫般跃上宫墙,接着几个纵跃便跳到凤仪堂前的那颗大榕树上,门前的空无一人倒也给她提供了方便,她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四周无人后飞快跃下,闪身进入了凤仪堂。
悄悄走近内室,透过珠帘宝月看见皇后依旧在坐在梳妆台前,胳膊撑在台前,手托着腮,面带笑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又似乎在想念着某一个人,表情陶醉而又迷离。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野男人!”
宝月心中恨恨道。
对于皇后,宝月一向是尊敬爱戴的,虽然她知道皇后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给自己的爱并不少,因此她也将皇后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待。然而当现在得知皇后与另外一个男人有染时,她却止不住的从心底生出恨意,恨皇后的荡,更恨她给他们李氏王朝带来了羞辱。
为了能使自己更为隐蔽,也为了窥视得更清楚,宝月一个提纵跃上了房梁,这里的房梁根根犹如碗粗,上面绘着彩漆,刻着鸟鱼虫兽,十分华丽!同时它们交错在一起,不但给房子提供了坚固的支撑,而且易于藏人,加上宝月身材娇小,趴在上面的确很难被发觉。
约过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宝月不由得有些急躁起来了,由于长时间的卧趴,不能活动四肢,她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点麻木,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动摇,暗道:“难道我的判断有误?母后容貌的变化和男人的阴阳调和无关?”
再看下面的皇后,只见她靠坐在床上,薄薄的丝被盖在她的腿上,一头秀发披散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因而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皇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坐在床上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基本上没怎么动过,看得宝月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定力。就在这时,忽听皇后的嘴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就见她掀开被子,就这么赤脚走下了床。
“咦,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那个野男人来了?”
想到这里,宝月精神一振,暗自提升功力戒备,然而却没有一点魔力气息逼近的迹象。
正觉奇怪时,却见皇后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通体碧绿的角先生,对于这东西宝月自然不陌生,心中不由得暗自吃惊,心道:“难道我真的猜错了?母后就是用这个来安慰自己的,而不是真的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对啊,如果用这个的话,虽然也可让女人得到,但绝无阴阳调和之效,那母后的容颜肌肤也就不会起如此之变化啊。”
正想着,忽听皇后口中喃喃道:“有了主人,我还要这东西干嘛。”
说完,她悠悠一叹,随手又将角先生丢进了抽屉。
宝月在上面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所料不差,皇后不但与一个男人有染,而且还居然还称呼那个男人为“主人”一副十足的奴婢相!哪里还像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让宝月既惊且恨,起初她以为这个男人八成是皇后私养的男宠,这已经让她对皇后的荡感到痛恨不已,然而没想到事情居然反过来,仿佛皇后是那个男人养的私宠,这让她觉得皇后不仅荡,而且更是下贱,恨意愈发上涌。
“唉,主人,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可知道贱奴好想你!”
皇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同时手搭上了自己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
“桀桀,贱奴,又在发啦?”
一个男声飘了过来,不用说,此人正是南宫修齐。
宝月心中一惊,刚才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后身上,以至于屋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人都没察觉,这也说明了来人功力甚高。不过吃惊归吃惊,宝月并没感到一丝害怕,她对自己的功力还是很有信心。
宝月在上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来者,只见他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显示着他不凡的功力。
听到了南宫修齐的声音,皇后一脸惊喜,她急转回身,正欲扑过去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忙立住身子,盈盈跪下道:“贱奴参见主人!”
宝月眼睛瞪得溜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向高贵的皇后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比她经常玩弄的那些宫女还要顺从下贱。
南宫修齐对这个成熟美艳的皇后的兴趣虽然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但见她如此乖巧柔顺也不禁感到十分得意!试想一下,这天下又有谁能将一国之后征服得如此彻底?恐怕就是皇上也未必能够做到吧。
“贱奴,过来!”
南宫修齐一坐在床上,声音低沉道。
皇后听南宫修齐语气似乎不善,心里一颤,连忙跪行至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讨好似地将脸贴着他的小腿,轻轻在上面摩挲。
“贱奴,刚才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
皇后皱起眉,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扬起脸,看着南宫修齐,荡起一脸媚笑道,“在等待主人的到来啊!”
“是吗?”
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可我怎么看见你在摸自己的奶啊?是不是主人没满足你啊?”
“啊……不……不是……”
皇后知道这个主人又有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心里害怕不已,却同时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南宫修齐抬起腿,一脚将皇后踢得向后一仰,冷道:“贱奴,把鞭子拿来。”
挨鞭子对于皇后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那种火辣尖锐的疼痛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她挣扎着爬起身,再次抱住南宫修齐的腿,哀求道:“不……不要,主人,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若有若无抚摸着拿宫修齐的,希望能挑起他的欲火。现在对她来说,和主人行那云雨之事不再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了,而是彻彻底底的一种享受。
看着皇后那媚态毕露、极度渴求的脸庞,要是在以前,南宫修齐定会猛扑上去狠狠发泄一番,然而现在,他多少也有点腻了,毕竟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所有的都在她一个人身上发泄的,所以南宫修齐并不着急那么快就进入正题,打算先好好折磨她一番。看着她在自己的折磨下婉转哀啼,南宫修齐会感到另一种兴奋。
“啪、啪!”
只听两声清脆的响声,皇后的左右脸颊浮现出四个淡红的指印。
“贱奴,你是想让主人我亲自去取鞭子吗?那好!我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
说着,南宫修齐便要站起身。
皇后一看大惊,她知道要是由主人去取的话,那今晚恐怕要有吃不完的苦头了,于是也顾不得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忙按住南宫修齐道:“不、不,主人,贱奴这就去取。”
没一会儿,皇后便取来一根金黄色的皮鞭,战战兢兢递到南宫修齐的手中,颤抖道:“主……主人……请,请你赐……赐鞭……”
南宫修齐见了嘿嘿一笑,道:“贱奴,怎么不拿那根惊蛇鞭而拿来这根游龙鞭啊?”
皇后那白玉般的脸庞升起一抹羞红,她咬着嘴唇道:“刚才贱奴惹主人生气了,惊蛇鞭不足以惩戒贱奴,请主人用游龙鞭狠狠责打贱奴吧。”
原来,皇后这里有两根皮鞭,当然这都是在南宫修齐的要求下置办的。这两根皮鞭分别就是游龙鞭和惊蛇鞭,它们可以说是分属两种不同的类型。
游龙鞭主要是由野生犀牛皮制作,表面夹杂缠绕着纤细却又非常柔韧的金丝,打在人身上可令其皮开肉绽,痛不可当;而惊蛇鞭则是由普通牛皮再配上极为柔软的貂皮所制,轻轻打在人身上非但不痛反而极为舒服,即便是用力重打也不过在人皮肤上留下淡淡的鞭痕,痛感不甚。
皇后被南宫修齐调教得也有好几个月了,也算摸清了他的一点脾气,知道先前已经让他有了惩罚自己的理由,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今晚肯定要受不少折磨,不如自己主动要求,说不定会让他心情大畅,早点满足自己那日益饥渴的身体。
果然,南宫修齐听了哈哈大笑,得意道:“算你识趣,把衣服脱了,跪下!”
皇后不敢怠慢,忙脱下那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倒在南宫修齐的脚边,样子恭顺之至,不但看不到一丝抗拒和犹豫,而且连眼神里闪现的都是心甘情愿之色。显然,皇后从心灵到都被他征服了。
看到皇后如犬般四肢着地跪伏在自己脚下,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畅快就别提了,同时一丝异样的兴奋也从他心底慢慢升起,残忍的光芒也从他眼中闪现。他抬起右脚,踏在皇后粉光致致的背上,用力向下踩去。
“呜——”
皇后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上身被压向地面,虽然地下铺着厚软的地毯,但丰满的双乳被压成圆圆一层肉饼,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把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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