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尘笑笑生
俏面狐指着东楼的楼上小声道:「那里就是贞妇的卧室,此妇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的房里,甚少下楼。楼下住的是仆妇,而西厢住的是她儿子一家。」
「呵呵,你知道的还挺细。」
南宫修齐拍拍他的肩膀道,「走,上去看看。」
两层高的小楼对南宫修齐来说不算障碍,与平地没什么两样,然而对受了伤的俏面狐来说就是不小的难度,他根本跃不上去,于是眼睛求助般的看着南宫修齐道:「还请少侠帮在下一把。」
南宫修齐二话不说,拉住他的胳膊轻松跃上二楼延伸出的瓦面上。俏面狐站定后便要推窗而入,这时南宫修齐却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先不要进去,看看再说!」
俏面狐一怔,随即便明白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怕自己玩花样,这名自己口中的贞妇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贞女烈妇,而是自己的同伙,两人串通起来合谋演一场戏给他看。所以他先悄无声息的在外面观察一番,如果里面的女人是自己的同伙,那她在独处而不知有外人于一旁窥伺的时候,必然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想通了这一点,俏面狐知趣的闭口不语,乖乖的待在一边,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让南宫修齐误以为自己是在给屋里的女人报信。
南宫修齐轻轻的将窗户纸划开一条缝隙,一名素装妇人落入他的眼里。妇人此刻正跪在一张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在她身前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摆着神像,两边还放着香炉,轻烟缭绕,一派肃穆之相。
玩弄女子无数的南宫修齐对女子自有一套研究之法,他细细观察了该妇人的面相,此妇面色白,但很明显不是天生的白哲,而是因久不见阳光而稍显病态的白;面颊丰腴,额头虽说不上光洁,但也不是皱纹密生,只有少许的几条细纹,可见此妇平时也算是养尊处优。再看其房中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些桌椅,被褥纱帐全是素色,简单而又干净。
南宫修齐暗暗点了点头,基本相信这妇人的确是一个终日待在屋里沐斋念经的贞妇,于是拍了一下俏面狐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和自己一起进去了。
「砰!」
南宫修齐内劲暗吐,窗户的锁闩瞬间便被震断,两人一跃而入。
面对突然而入的两名陌生男子,妇人是极度惊骇,嘴巴大张,然而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随即身子一软,人便昏死过去。
南宫瓜齐慢慢踱步到到妇人的跟前,打量了她一番后笑道:「嗯,看得出的确是一名清心寡欲,终日窝在屋里吃斋念经的贞妇。好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俏面狐点点头,蹲子在妇人鼻下的人中处掐了一下,随即便听一声轻哼,妇人幽幽醒转过来。这时,南宫修齐既感到好奇同时又有一点紧张,他心下暗道:「这下妇人会不会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起来?」
南宫修齐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妇人的神色,只见她醒来之后看见俏面狐近在咫尺,而且一只手还在自己的面颊上抚摸,心中再度惊骇欲绝,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恐惧的光芒,脖子一仰,一副作舫欲喊的样子,不过还没等她发出声音,俏面狐的手就及时按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同时按住了她那激烈挣扎的身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妳,我是来拯救你的。」
俏面狐声音低沉,与刚才和南宫修齐说话时的腔调完全不一样,犹如从空旷山谷里发出来的,悠远而空灵。
南宫修齐从俏面狐那与先前明显不一样的声音,就知道他开始使上了那什么阴阳摄魂大法,但他感觉到的也挜是俏面狐腔调的不同,其他共没有感觉出什么,不过他看那名妇人就明显不同了,身子一下就停止了挣扎,懒懒软软地倒在地上,任由俏面狐抚弄。
南宫修齐暗道:「嗯,果然有点意思。」
于是继续凝神细看。
「知道我是谁吗?」
俏面狐声音愈发低沉。
妇人茫然的摇摇头,眼神中尽是迷惘与困惑。
「我是妳的主人,是妳的主宰者,妳的一切皆得听命于我,明白吗?」
妇人眨了眨眼,似在思索着什么,俏面狐立刻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紧接着道:「不用想,我就是妳的主人,这一点绝对不用怀疑。」
妇人思索的表情消失,眼神中亦没有了困惑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空洞和无神,只听她温顺道:「是,主人!」
俏面狐微微一笑,抬眼看了南宫修齐一下,眼神中略有自得之色,意思是说:「怎么样?我这阴阳摄魂大法的效力还行吧?」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好,现在告诉主人,妳是谁?今年多大?」
妇人喃喃道:「贱妾黄氏,十七丧夫,今年五十有四。」
俏面狐轻薄的勾起妇人的下巴道:「先前看妳充其量也只算是中人之姿,不过没想到都五十四了,这把年纪还能保持这样算是不错。好了,现在妳把衣服脱了,让主人再检查检查妳的身体。」
「这……不,不要……」
妇人呼吸微促道,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也显现出一丝羞耻之色。
原来妇人的心神魂魄虽然都已经被俏面狐控制住了,但几十年来所形成的名节感与贞观在她心里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另外,由于俏面狐身受重伤,使出阴阳摄魂大法的效力自然是大打折扣,所以当他各妇人提出这项要求时,妇人尽管并没有清醒过来,还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但脑海深处的潜意识立刻让她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俏面狐一怔,随即将掌心按在她的额头上,声音嘶哑道:「记住,不要反抗!主人对妳来说是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命令要毫无保留的去执行,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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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 第五章 摄魂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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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修齐注意到俏面狐说这番话时不但声音嘶哑,就连眼睛里也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蓝色光晕,里面似乎透着某种磁力,把妇人的目光紧紧吸斗住,并且将她眼里的羞耻、反抗一一化解,使其再度恢复空洞无神的样子,仿若一尊失去灵魂的木偶。
妇人机械式的点点头,木然道:「知道了,主人!」
「那好,现在开始,把妳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一根丝都不许留下。」
俏面狐嘶哑着嗓音,眼中所散发出的光晕愈发浓盛。
妇人面无表情的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动作没有一点迟疑,不一会儿,她整个人便一丝不挂。
侑面狐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不过脸色却更加苍白了,身形也变得摇摇晃晃,彷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很明显,这是功力透支所造成的结果。
「少侠,怎么样,在下没有骗你吧?阴阳摄魂大法完全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让她遵从你的命令。」
俏面狐颇为得意的道。
南宫修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悠闲自得的翘起二郎腿,半瞇着眼睛打量着妇人那赤裸的身躯,对俏面狐的话置之不理,似乎恍若未闻。
作为半老徐娘,妇人赤身裸体的样子自然不是那么的不堪入目,相反的还倒是有些吸引力,尤其是皮肤,也许是长期包裹在衣服里的缘故,显得很是白净,身材也不臃肿,但是其腹部有一定弧度的凸起,另外胸前的双乳也有一定程度的下垂了,褐色的比铜钱还大上两圈,更是微呈黑色;双腿不再结实有力,不过倒还挺直,两腿之间的三角形黑色丛林裟密油亮,看得出是一方沃土。
尽管从外型来看,妇人还算是风韵犹存,但毕竟上了岁数,和年轻女子相比还是差得远了,所以见惯美女的俏面狐对她根本不感兴趣,不过南宫修齐倒是饶富趣味地看着。见他如此,俏面狐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丝鄙夷,暗暗讥笑他没见过女人,心道:「这个毛头小子,真是没看过光身子的女人,连这么一名老女人居然也能让他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也罢,今天爷爷我就施下手段,让你这没尝过荤的青涩小子开开眼界。」
想罢,俏面狐讨好道:「少侠,要不要让这妇人表演几下给你看看?」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哈哈!」
俏面狐不敢有所怠慢,转身对妇人命道:「黄氏,别光站在那里不动弹,走几步,转几圈,让主人和这位少侠仔细检查一下。」
妇人呆滞的走动了几步,然后原地转了几个圈,刚要停下,却听俏面狐又命令道:「到这位少侠跟前张开妳的双腿,让少侠仔细检查妳腿间的那处。」
「是!」
妇人痴痴的应着,走了几步来到南宫修齐跟前,分开双腿,身子微微前倾,将她那最隐密,几十年来从未暴露在任何人眼前的地方彻底展露出来。
黑色杂草下是饱满的,两瓣肥硕的红中带黑,此刻它们是紧紧闭合在一起,似乎是在转护着那片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
俏面狐见妇人都这个样子了,而南宫修齐却仍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于是嘿嘿一笑道:「少侠,要不要尝尝这贞妇的味道?」
「哈哈,不急,你看看她那里,还干燥得很呢。」
南宫修齐指着妇人的道。
「嘿嘿,这还不简单。」
说着,俏面狐从怀里摸出一只瓷瓶,拔出软木塞,从里面倒出一只约小姆指甲大小,通体紫色的肉虫。
南宫修齐微感好奇,出口询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让女子高涨的好东西哦!」
闻言,南宫修齐心下了然,轻哼道:「先前那地上的血迹就是这小东西留下的吧?」
「啊!」
俏面狐先是一愣,随即尴尬笑道,「雕虫小技,还是瞒不过少侠的眼睛嘛!」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他自然不会告诉俏面狐自己去而复返并不是因为发现了他的技俩,完全是歪打正着。
俏面狐认为南宫修齐是在嘲笑自己,心中不禁又羞又怒,然而自己又命悬他人之手,故不敢露出丝毫不悦,只得尴尬不已的站在一边陪笑着。
过了一会儿,南宫修齐收住笑容道:「那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让我看看你这只小虫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俏面狐如梦初醒,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请少侠看好了。」
说着,手臂一挥,南宫修齐便看见那只紫色肉虫从空中划过,准确的落在妇人的胸脯上。
「啊……这、这是什么?好、好恶心!快……拿开……」
妇人吓得失声叫了出来。
妇人的心神虽然都已经被俏面狐控制住了,但基本的感知并没有消失,所以对胸脯上这只全身紫色,微微蠕动的怪异肉虫既感恶心又感害怕,本能的抬手欲要挥落虫,而俏面狐却在一边抱手笑道着,也不喝止妇人的动作,似乎根本不担心虫会被她挥落。
事实上的确不用担心,只见就在妇人抬手欲要挥落虫的剎那,她的身子忽然剧震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继而手无力的垂下,双膝一软,整个人如抽去骨头一般瘫软在地。
「唔……嗯哦……」
妇人面色潮红,白晢的身子犹如一只被扔上岸的鱼,不停地扭动,两只腿紧紧的缠绞在一起,双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揉动。
南宫修齐也惊讶于虫见效如此之快,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原本只有一只的虫现在居然分裂成两只,分别附着在妇人两边的上,使原本微黑如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一下肿胀数倍且殷赤如血,下端的也如吹了气的泡泡迅速膨胀,犹如两颗小西瓜,颤颤巍巍,波涛汹涌。
「咦!」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惊叹,「这小虫子倒确实有些不寻常啊!」
南宫修齐久混风月场所,对各种常见春药的习性自然是了如指掌,但他所知道的那些春药中,就算最厉害、最霸道的春药也无法造成妇人此时身上的效果,这让同样喜好色的他大感兴趣,神情明显专注起来,眼睛紧紧盯在妇人的身上,观察她一点一丝的变化。
俏面狐不无得意道:「少侠,不是在下夸口,就勾起女子来说,还没有哪一种药物能如我这虫相媲美,毕竟药物是死的,而我这虫可是活的,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牠,继而将被施了虫的女子控制在股掌之间。」
「哦,能控制虫?」
「当然,现在我让虫离开那里,去此妇的,少侠请看!」
说着,俏面狐口中念念有词,似在施法,只见附在妇人两边上的虫果然蠕动起来,从上爬下,沿着肚皮一路向下,很快便到达那片黑草丰美之地。
此时,茂密的黑草已由一根根变成一缕缕,从幽深处大量涌出的蜜汁将妇人的腹股浸得犹如油泼水洗。那两只虫在黑色水草处略为逗留了一会儿便向下一翻,钻入了微微张开,呈婴儿嘴状的的阴。
见状,南宫修齐不由得啧啧称奇,使用虫已经算是少见了,这厮居然还能控制虫,让牠们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动,简直可以说是绝无仅有啊!
「啊……痒,好痒……」
妇人失声大叫起来,她只觉得深处似被羽毛拂过,又似被蚊虫叮咬,又麻又痒,同时一股燥热感如升腾的蒸汽从深底弥漫开来,顺着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夫人、夫人,妳怎么了?」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南宫修齐一怔,随即明白是妇人的叫喊声太大以致于惊动了楼下的仆妇,于是示意俏面狐,让他指示妇人应答以打发门外的仆妇,然而妇人此时已完全沉浸在狂潮中,如颠如狂,对俏面狐的指示根本无暇顾及,也无法顾及,没办法,俏面狐只好对南宫修齐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妇人的呻吟声持续不断,门外的敲门声也一阵紧似一阵,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把西厢楼里的人惊动,于是南宫修齐只好快步走到门后,无声无息的将门打开,随后便见一道粉红的身影闪了进来。
南宫修齐一愣,原本他妁为仆妇乃是老妇人,没想到却是一名妙龄少女,心中大喜,立刻打消了将之灭口的念头,同时也示意俏面狐不要轻举妄动。
这名妙龄少女大概是太心急的缘故,见门一开便立刻卫了进去,根本没注意到谁开的门,更没看到位于门后的南宫修齐,而进了门之后她的目光便被躺在地上,浑身赤裸、扭动不止的妇人吸引住了,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而当她看到一旁还站着一名陌生男子时更吓得当场呆立,犹如木雕泥塑。
「呵呵,少侠,你运气不错啊!前几天我看伺候这名妇人的还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没想到今天却换成了一名水灵灵的小妞,真是艳福不浅哦。」
俏面狐一边上下打量着呆立的少女,一边笑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也不急着上前,而是双手抱胸,悠闲的站在原地注视着这名少女,少女大概是刚刚从被窝钻出,衣着极少,外面仅着一件粉红轻纱,根本遮不住里面曼妙的胴体。当然,少女轻纱里面也不是全无一物,还有一件白色的丝质肚兜,不过由于南宫修齐位于她的后面,所以他看到的除了少女后颈及背部的一根细丝带外,就再无他物了。
在粉红轻纱的掩映下,少女的背部如粉雕玉琢,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顺着背部向下,其曲线开始收拢,到达腰部时变得最窄,如夫风弱聊,堪盈一握;继续向下则渐渐扩展开来,虽然弧度不是很大,但也显得圆润有致,只是略显青涩,这也正说明了此少女乃一未经人事的处子。
南宫修齐慢慢踱步到少女的身后,伸手捏了一下她那翘翘的小臀,感觉触手柔滑,极具弹性。而这名少女则是如被蜂蜇,人也从呆立中回过神来,正欲发出惊恐的大叫,却不料南宫修齐早有准备,一手疾伸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捏,少女的下颌便被卸下,即将吐出的尖叫声变成了痛苦不堪的沉闷哼。
「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只要妳乖乖听话。」
南宫修齐从背后搂住少女的腰肢,不让她挣扎,嘴对着她精巧的小耳吹着热气道。
「呜呜……」
少女低泣着,采扎明显弱了不少。
南宫修齐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边继续对着少女的耳朵吹着热气,一边抬手将她的下颌给接上了,不过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南宫修齐就在她耳边温柔却不失冷酷的道:「不要叫喊哦!要不我再给妳卸下。」
少女的确有呼救的打算,但一听南宫修齐如此言语,再想到刚才卸骨的疼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果然不敢再吭一声,只有身子在不住地打着哆嗦。
南宫修齐感觉到怀里人儿的恐惧,轻轻一笑,伸出舌头在少女的小巧耳垂一舔道:「不用那么害怕,妳看妳的主子,她是多么兴奋啊,我会让妳比她更兴奋!」
闻言,少女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妇人,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赶紧将目光收回,心里犹如被重锤敲打了一般「咚咚」跳个不停。
其实之前少女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妇人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不过当时更多的是惊吓及害怕,根本没顾上,也没想到害羞。现在稍微回过神来,眼里看着她放荡的形态,耳里听着她荡的呻吟声,少女羞得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妇人那白晢的身体时弓时曲,一只手拚命轮流搓揉胸口那如小西瓜一般的,可尽管这样,仍旧止不住那般麻痒感,而另一只手被夹在两条腿之间,两根手指伸进滑腻不堪的里用力的搅拌,不时冒出带着气泡的白色蜜浆。
「嘿嘿,这女人几十年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现在又这么。喂,你就去帮好止止渴吧!」
南宫修齐对着俏面狐努努嘴道。
「什……什么……我……帮她……」
俏面狐一时惊得合不拢嘴。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不是你难道我吗?别说现在我已经有了这小妮子,就是没有,小爷我也没打算要上这名半老徐娘。」
俏面狐心中暗暗叫苦,其实他极不情愿不光是因为妇人年老色衰,更重要的是自己受伤严重,再加上刚才的施法,已经有心无力了,若要勉强交欢,势必会让自己的伤势更加严重。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想看本爷的春宫戏吗?」
南宫修齐一边对怀里少女上下其手,一边对着俏面狐冷哼道。
「这……」
「别这个那个的了。」
南宫修齐有些不耐填道,「我倒想看看你既然号称俏面狐,那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是不是名符其实?哈哈,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
俏面狐知道这一关自己是不得不过了,心中不由得哀叹:「俏面狐啊俏面狐,想你以色横行江湖,这一次却为色犯了难,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俏面狐一边想着,一边十分不情愿的走到妇人的跟前,此时妇人面色如血,浑身汗液津津,两只硕圆的膨胀如山,以致皮下的青筋都清晰浮现,一双紫褐色的乳珠如同一对妖异的双瞳,闪烁着艳的光芒,而更是成了一片汪洋。
说实话,妇人现在这个样子与她本来的模样已经相距甚远了,除了基本面貌没有改变外,其他的都有了相当的差异,如原本松软下垂的此刻既大又饱满,足足有原来的两倍有余,苍白的肌肤也变得红润光滑,相当具有诱惑力。
俏面狐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妇人的一只硕乳,其劲道之猛彷佛是要将其从根部拽断,然而妇人非但没有呼痛,反而发出酣畅的呻吟,同时双手齐出,紧紧按住俏面狐那只捏自己的手,彷佛要再借给他一把力,以进一步蹂躏自己的。
对于妇人这样的反应俏面狐毫不惊奇,他冷笑一声,肘部一缩,手便从妇人紧按的双手里挣脱出来。
「啊……不要……」
妇人像失去贝宝似的发出一声悲鸣。
「真是个贱货!」
俏面狐把一肚子的怨恼之气全发泄到妇人身上,口里不停辱骂道。「还千古贞妇呢!我看青楼里的都比妳纯上三分。」
妇人早已迷失在的漩涡,没有了羞耻心,她无意识的喘息道:「是是,我是贱货,我是,给、给我……」
一旁一直如受惊小鹿般的少女此刻是目瞪口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夫人口里说出的,在她的印象里,夫人一直是个不苟言笑,清冷乃至淡漠的女人,向来守身如玉,对男人连看都不屑,更别提说话了,然而此时却口吐言浪语,脸上媚态毕现,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给?给什么?还是我这手吗?」
俏面狐故意戏弄妇人道。
「呜……」
妇人已顾不上说什么,此时她只需要一个物体,一个坚硬、可让她感觉充实的物体,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所以妇人一把抓住俏面狐那只在她眼前晃动的手,径直塞到自己那最需要充实的。
俏面狐立刻感觉到一丛杂乱的包围住自己的手心,麻麻痒痒的甚是舒服,不过同时一股股滑腻的液体迅速将自己的手浸湿,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又不太舒服。
「她,妳想要吧?那我就给妳。」
说着,俏面狐用力向前一捅,一下便捣入了三根手指。
妇人的幽虽然蜜液潺潺,但终究是几十年来未曾交欢,紧窄异常,几若,所以对俏面狐这样粗暴的,妇人感觉异常痛苦,两道秀眉几乎是紧蹙到了一起。
不过在虫强大的性作用下,这种痛苦也就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很快那股被充实的快感就如潮水般的淹没了被撑裂的痛苦,妇人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叹息,眉头也跟着渐渐舒展开来,臀部由原本的扭来扭去转变成了上下的且幅度越来越大,竭力迎合着对方手指的进攻。
可是手指毕竟是手指,论其长度及热力乃至那种独有的触感还是无法与男人那根相媲美,因而妇人在短暂的满足之后,便觉得愈发空虚起来,尤其是手指接触不到的深处,那里热的像沸腾的岩浆,空虚的像无底的深渊,折磨得她几欲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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