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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星河gl〔纯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叫花猫
“我怕……你让我拿不稳…刀…”脖颈冒了汗,挡不住攻势,红脸举起白旗。
“…姐姐…又不用你动…”有点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气势。
医生的手多金贵呐,拿捏的是刀,也是命。
但沉星河译后的意思是,她今天手有点不行。
仅剩的叁角布料攀上胯,沉星河在上,她在下。
“自己来?”沉星河吻耳根的黑点,把话附上。
医生的手解自己的衣,无从置词。
取下长裤,沉星河用布料里的花芯蹭上微突的花茎,紧实的肌腹感受到湿润,也得到熨烫。
溻湿底裤,黑色的毛发挠着肚皮,藏着像一把没有齿的铁轮,在割着皮肉,速度快时,也会失轨,撞上同样硬挺的花核。宋清梦扶着她两旁的腿,把齿轮对上,咬的紧紧的。
是碰撞声,不是金属相碰的清脆,也不是木器相击的沉闷。是海浪冲向海浪的淹没,是床缝相接处的吱呀,是肉体和肉体的取悦。
多少男男女女间,没有感情的性爱,犹同疯狗撞向木桩,除了抖动和抽搐,只有重复。
她们不是,缄默在桌上还未萎掉的玫瑰可以作证,枯了几片被时光封存的花瓣可以作证,还有躺在饰品盒里,被海绵护住光泽的项链也可以作证。
上帝让洪水泛滥,因为有人亵渎了神明。
相比指入的充盈,宋清梦更喜欢酥痒的磨榨,这个姿势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只有癫狂的磨碾和冲撞,才能激起阴蒂绵密的跳动。刚修理过得指甲,还有一些锋利,嵌在沉星河臀上,还会留下月牙状的笑脸。
沉星河跪在撑起的肢腿间,仿若朝圣的信徒,提着饱含热望的膝盖,一下一下做着叩首,虔诚的目光锁在颈部之下隆起的乳房。
堤坝破防,淹了城池。
倒在一处,呼吸间都是春潮的余温,汗津津的身体黏在一起,仗着空调的凉,私存了温度。
“项链不喜欢?”背还在起伏,汗液洇湿的发贴在沉星河脖上,宋清梦环了一团,帮她散着热。
“喜欢。”沉星河耳下是搏起的胸腔,血液翻滚,胸间的细密的汗珠汇了一滩。
没戴,因为项链的形状让她生惑,变了形的“s”,仔细瞧还是认得出的。代表的到底是“宋”还是“沉”呢?
宋清梦没继续问为什么不戴。
“热……”空中嗅不到情欲后,沉星河疲力尽滚到一侧,宋清梦没拦她。
半晌。
宋清梦伸手摸索着贴上去,揽上空调力制冷后的身体。
“宋清梦,有空带我去看七七吧。”
“好。”
乡间池塘里蛙声四起,蟋蟀咏着夏日的词,北雁却在盘算着南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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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星河gl〔纯百〕 片段
你说,
承认爱和相爱哪个更难?
葱绿的叶闪着透亮的光,那是热夏从天上偷来的,附着滚烫的风灌进楼宇,探入窗子,怎地也推不开肌肤之间窜升的热。
“干嘛?”光着脚踩在自家地板上,头发虽被盘起,却也乱作一团,横添媚气,此时的沉星河倒像是个逾矩偷情的人。
立在厨台自顾自的洗着红提的她,被身后长臂一环,腰间原本不贴身的薄裙把温度汇集。
“喜欢这样抱你吗?”宋清梦唇贴在略微弯下的颈上,像在扶起刚被风折过的罂粟花,直起身才能赏其颜。
“不喜欢,热。”说着,还扭了扭身,用手把人的小臂拨下,留下红提的澡水,在细臂上直直划落。
句里“热”字含笑,谁能不知这话真假,况且听客是宋清梦。
“是嘛?那这样不热了吧?”大一码的衬衣裹不住宋清梦清瘦的骨架,细白的腿就那样直直站着,像银白的月光洒在幽暗处的茎干上,往深处一探,便是无穷的枝叶。
她抬手随同她的手一起,沉入盆中,紧实的红提在水里互相碰撞,水花漫到盆沿又回头,与交迭的掌一起融入水里。
不着内衣的乳头,卡在沉星河僵直的脊柱上,好似轻轻一晃,便能伤了藏着椎管里的脊髓,让人瘫身。
哗啦——水流尽了
手上留下光泽,却少几分滑润。
“让一下。”沥干水渍,托起果盆,沉星河往后动了脚,身后人圆整的乳房被压扁,同自己紧紧相贴,只剩下那粒触感明晰的啄吻。
四季里,净数夏最过分,最张狂,偏要在人身上留下黏糊的痕迹,也硬要夺了相拥取暖的借口。
侧了身,宋清梦没有为难她,静静地把台沿上的水迹清理干净,看得出熟练。
“你说我要答应顾遇安的邀请吗?”听起来是在征求沉星河意见,但置于两人关系里,过于亲近。
沉星河怀里抱着洗好的红提,走到电视机旁,按下了开关,人声从荧屏里传出,盖了时针的脚步声。
宋清梦跟着步子,与沉星河一同把身子埋进沙发里,但那人怀里的红提碍了事,只得肩靠着肩。
“那是你的事,不该问我。”
拿了颗看着不甚透红的红提入口,却甜的发苦,让她面色一紧。
“想问问你意见。”看她眉眼挤作一团,便伸手去要果子吃。
“言出无名,岂敢置词?”
搁在半空中的手没等来果子,怀里的果盆也一动不动,宋清梦只好斜了斜身子,自行撷果。
“你想要什么名?”到口的红提甜得面露笑色。
“饿了。”
转移话题。
“想吃什么?”拿了沉星河怀中的果盘,凑上去。
冷风从空调扇叶里吹出,隆隆作响,布满褶子的枕物悄悄地又变了温。
“饭。”鼻息间是浓郁交织的沐浴液香,是她的,也是自己的。
躲掉凑上来的身子,沉星河起身去拿围裙,瞥见浴室里摆满的洗漱用品,从牙膏到护肤品,有一些是自己没见过的品牌,那是宋清梦的。
“我来做?”宋清梦紧随其后,瞧见了沉星河腕上遗留的红印,不大不小,刚好和自己掌上的虎口相衔接。
一日多劳,也不知宋清梦是疼人,还是惜己。
递过围裙,让了步,沉星河倒没走远,靠在仅隔几步的壁台旁,端详着只挂了薄衫的宋清梦。
浅黄色的灯光落在她肩上,白色的衬衫印上暖色,亮的如攀上山峰深邃的脊背的晨光,春雪般薄嫩的肩头,覆着虚透的衫衣,在朦胧中闪亮着,发卷曲着披在背上,偶尔也不听话地挡了人的侧脸。
“别动,帮你绾一下。”
动作极其仔细,生怕放过某一根扫兴的发丝,再掩了人观赏的视线。
“好了。”
“盘这么仔细干嘛?过会儿又要乱。”
叁个女人一台戏,扯发舌战闹上吊;两个女人嘛,发缠发倒是常有。
“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女人的?”又回到原本靠着的位子,盯着从额边不听话又垂下的碎发。
“高中吧”手里还在洗着留有冰箱余温的虾仁,对于沉星河的问题,回答的毫不遮掩。
“哦——”
“你呢?”扭头看了她一眼。
“也是。”
“交过女朋友?”洗好的虾仁被盛入盘中,等着热油染洗,而宋清梦的话在嗞嗞溅起的油锅里,炸的酥响。
“嗯。”交过,一个,且不愿再提起。
“你呢?”她凝目直直地望着宋清梦的背影。
“交过一个,性格不合,就分开了。”乳白的虾变了色,通红发亮,对话在热火烹食里中断。
问这些是为什么?沉星河问自己,但答案在宋清梦那里。她问过去,也许是想要未来。
“好香~”沉星河站到了她身侧,低头闻到了饭香。
“出锅咯~”关了火,浓稠的汁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泡,红透的虾被挤在一起。
刚抬手起锅,宋清梦盘起的发便散了开来,也像是等了多时的食客,瞄准了时机。
沉星河向左迈一步,碰到了宋清梦的脚根,又伸手帮她挽起不听话的发,等她摆好盘。
“饿坏了吧?” 宋清梦盛好饭菜,看了眼腕表,已快过正午,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两人未进一餐。
“还好。”放下了握着头发的手,去接盛好的饭菜。
“谢谢。”沉星河正对着她,在空中的盘底被两双相接的手托起。
谢什么?谢的毫无头绪。
宋清梦回应她的是轻吻,没有情欲,也没有迫切,但炙热。
手上的重量轻了一些,盘子又被放置桌上,沉星河被沿腰压向厨台。
“谢谢是要用行动的,喜欢也一样。”
等人想要回应时,宋清梦已经离了唇,抵在鼻尖上。
她在顾虑什么?宋清梦不知道,只觉得有时候把人逼的太急,反而会适得其反。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会等等你的。”盘子被宋清梦重新拿起,她主动放了还在微喘有些茫然的沉星河。
“我…”沉星河任她目光刺过来,迎上去,锋利里透着淡黄的柔光。
“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有另一种选择。”
另一种选择?沉星河怔在原地,扶在台上的手在身侧握了起来。
“吃饭吧。”
喜欢是黑夜裹不住的星光,平铺在幕布上,多少有些晃眼,还夹着忐忑。
饭吃得静言,嘴边稀落的咀嚼声随着太阳一同从窗子的一边滑向了另一边,稍作停顿,还能看到沾上尾光的楼际。
说起来,沉星河才是那个好手艺的人,但和宋清梦在一起时,多半是靠她充饥。
“好吃吗?”见底的虾仁滑蛋,让宋清梦不担忧起它的份量是否够人充饥。
“特别好吃。”是真好吃,为了让她相信自己不是饥不择言,特意又盛了一勺。
宋清梦把剩下的饭往她面前推过去,方便她盛出来,起身又去接了杯温水,放到她旁边。
“自己厨艺明明好我很多,还偏爱吃我做的饭?”宋清梦拉了把椅子,在她左侧坐下,话里尽是调侃。
明明是自己愿意做,说出来还含着冤。
“自己做,多力。”挑眉看过去,端了水送入口中。
意有所指,有些事,自己做起来确实力。
“那医生的手,你也不心疼心疼?”大腿交迭,小腿朝向沉星河一侧,动一下脚腕,宋清梦便能碰到同样悬着的足。
“我没疼吗?宋医生?”抬脚踢散迭在一起的腿,浅绿色的底裤从不大的衬衫里露了出来,沉星河扫了一眼两边抱在臂上的手,好像还滑腻了不少。
她的确疼了,并且日夜可见。
“那你吃饱了没?”问的不怀好意,但见底的饭碗让话显得合情合理。
“干嘛?”大腿内肌还有些隐痛,运动过度也会有些怕。
“刷碗。”注意到沉星河合腿的动作,不由笑出了声。
“你不知道心疼人,我可知道心疼人呢~”宋清梦起身了碗碟,把人堵的哑口无言。
关了灯,只有电视机亮着,长沙发上的人形堆迭在一起,光幕里放着高分美剧《atypical 4》,两人看的饶有兴趣,casey和izzie的告白段让人看的有些动容。
沉星河先打了叉,中断了宋清梦沉浸在剧情里的思绪。
“还过夜吗?”
“回去吧,我明天有台手术。”
“好。”
一集静静地播完,观众多半意犹未尽。
“下次接着看。”推了推毫无动静的人,许了诺。
人还不动,沉星河起身开了灯,才把人从沙发上激起,白光耀的宋清梦眯了眼拿手来挡。
“走吧”像在撵人,不是送客。
“等下,有东西忘拿了。”
宋清梦取了沉星河腕上的头绳,套在自己腕上,那是上次沉星河从她车上取回的。
“偷拿别人的东西可不好喔~”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只是遗落在她车上,怎么就成了偷拿?
强词夺理。
“走吧”拉起沉星河的手就往门那边走,不给人驳斥的机会。
行至门口。
“不送我下去吗?”手指勾着沉星河抽离一半的中指。
多大的人了,又不是不识路,回个家,像送小孩去上学一样难缠。
拿了墙上的钥匙,合了房门,牵着小朋友的手进了电梯。
倒不是不情愿,只是撒起娇的宋清梦一点都没有姐姐的样子。
刚到车旁,路灯就“刹”的一下亮了起来,是在送行,但略显多余。
“走了。”开了车门,宋清梦松了还在握着的手,不再相缠。
“等下。”扣住被打开的车门,重新关上,把人留在车外。
“有东西忘了?”宋清梦咧了笑,眼里满是期待,挺想看看她忘了什么。
总不会是不舍吧?沉星河不是那样的人,她懂规矩,也守规则,从来不会耽误自己的工作。
舌尖缠上深喉的时候,呼吸变的奢侈,宋清梦从闭起的眼帘隙里看着路灯把夜越描越亮,最后她选择了黑暗。
沉星河吻她,像她教她的那样,用行动表达自己。是不舍,是感谢,是回应,是消延的晚霞与蝉翼振起的微风共吻一个热夏。
当克莱因色的夜涌入橘黄的暮色里,莫奈灰便失了色,没人看得见她们缠绵的相拥,她却听得清夏夜的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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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一则,没啥灵感。。。




梦入星河gl〔纯百〕 她欢
所谓亲密关系,无非就是占有欲和自制力之间的拉扯。
暮际的飞鸟啄食第一阵群星,苍白的夜正向无尽的灯火袭来。
街上的灯亮着,多了几盏新装上去的,亮的格外明灿,酒吧的霓虹灯牌换了新的样式,招人眼球。
宋清梦手打着方向盘,等一个红绿灯后,便是熟悉的酒吧,只不过她不再是那个需要寻欢的人。
红灯转绿,眉间舒展几许,她急着去给沉之亦拾烂摊子。虽说那是个les酒吧,但也会藏一些不良之徒,醉的不省人事,可不就给人可乘之机了吗?
停好车刚落脚,一通电话便又打了过来,沉之亦断断续续说的话毫无逻辑,但大意都是让她快些到,陪她一醉方休。宋清梦只能安抚,猜到该是与林念之有关,自己不知事委,也就没有多言。
想来,近日手术繁多,已经许久没见沉星河了。
而她,也默契的没有联系,是不愿红颜祸水,却不知乱了江山的从来不是红颜美人。
看了看挂断亮着的手机,竟有些责怪这现代化的通讯工具。若是90年代,她可以说没几个人买得起手机,半天一月不联系都是正常的,可现在是21世纪,宋清梦该如何为她开脱?
灭了手机,眼角的黯然被遮进夜色里。
刚进门,聒噪的音乐声便穿进耳里,她一身装扮乍一看还以为她是第一次来,黑色外套、休闲长裤,穿的整整齐齐,与舞池里、吧台旁上穿着火热的人截然不同。
“第一次来?”一个面色妖娆,笑里透着媚气的女子截住了去路,左手捏着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右手试图去搭宋清梦的肩膀。
“抱歉,有约了。”呛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宋清梦面露苦色,肩膀往后一闪,躲过了那人主动的示好。
女子冷哼一声,想这人真是不识好歹,自己一番好意,却遭人如此拒绝,抬手将酒一饮而尽,愤然走开。
眼神游离在有些晃眼的人群中,她在找沉之亦,目光一愣,恍惚间看到了她最想见的人。手心一紧,她并不愿在这儿见到沉星河,何况她身边还坐着一个气质极佳的女人。
宋清梦就这样立在舞池间,一动不动,周身是跳动的人群,若是沉星河回头,该把自己静止的身形看的一清二楚,可没有。
灯光转了一圈又暗了下来,她不再能看得清远处两人的身影。
准备回身找人时,宋清梦被扑了个正着,正欲推开,却听到自己的名字,回了推开的手。
“呜呜呜……清梦!你…终于来了…!”沉之亦半吐酒气,整个人挂在了宋清梦身上。
“来了来了,你这是喝了多少?”宋清梦扶着她将她从舞池里拖走,寻了个清净地儿。
“怎么办?梦梦…念之…她不要…我了”手里原来还拎了一瓶酒,一口一句,结结巴巴,像个失恋买醉的。
“怎么不要你了?”她随口回了句,并不在意沉之亦嘴里的话。上次就因为林念之打游戏找了别人,沉之亦就在自己面前念叨了半个多月,一件小事被她在那儿上纲上线,这次也不外乎如此吧。
宋清梦寻的地儿正对着吧台,离舞池又远,一抬眼便将吧台一览无余。
“她有了别人!”沉之亦这句话说的倒是囫囵,比谁都清醒。话里尽是生气和伤心,若不是她一句一口酒,还以为是和哪家小孩子吵架了。
宋清梦拿了桌上的酒杯,品了一口,把沉之亦的话咽下,这话该她说才对。
“你怎么断定林念之有了别人?”正了正身子,注视着吧台的一举一动。
“你不相信我吗?!?她就是有了别人!我都看到了!她和一个男人在公司楼下吃饭,还有说有笑,毫不避讳,她拿我当什么了?小孩子吗?我好骗吗?!”
沉之亦一顿话砸过来,让宋清梦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拿酒对饮,她的心一直挂在对面人的身上。
是啊,她拿自己当什么呢?还真只是床友而已,这就又寻了她欢。
“我去拿酒。”
看着对面的两人一笑一和,沉星河还主动靠了上去,不远,她看的真切,宋清梦将酒一饮而下。
她坐不住了,借了拿酒的理由往吧台走去。
叁步远,她看过来了,宋清梦停了步子,对上了循过来的目光,看不清沉星河眼里是什么。是惊讶吗?还是躲闪?可宋清梦却觉得自己像被看透了,她想躲开,她没有身份去“捉奸”。
“怎么在这儿?”吧台上两人目光双双投向宋清梦,躲开,从来不是她的作风。
问句,却像是在对沉星河说,你不该在这儿。
“我…”沉星河刚想解释,却被人岔了话。
“这是你姐?找你回家?”方卿听宋清梦言词毫不客气,沉星河又支支吾吾,活像是放学贪玩被抓个正着,主动揽了话。
宋清梦回看一眼方卿,又转向沉星河耳上的饰品,是她没见过的,样式别致,银色在灯红酒绿的光下微闪。
“你好,我叫方卿,现在还早,晚会儿我可以送她回家。”还递了杯酒给宋清梦,希望她能宽容点时间。
“我不是她姐。”站在二人之间,身子稍侧向沉星河,那杯酒,她连看都没看。
第一次,沉星河见她这么失礼。
“我们是朋友。”宋清梦不接方卿的酒,反而向调酒师要了两杯酒,方卿脸上有些尴尬,沉星河抱歉地接过方卿的酒。
朋友?朋友之间会做爱吗?
“你在这儿干嘛?”沉星河转开话头,问宋清梦。
她,也不该在这儿。
“给林念之打个电话,沉之亦喝醉了。”她行的端做的正,只是这凑过来的借口不怎么样,经不起推敲。
沉之亦手机里难道没有林念之的手机号吗?还需来问沉星河?明明就是想看看沉星河是不是寻了她欢。
口是心非。
这一次,宋清梦一点都不坦荡。
音乐声渐大,又到了高潮点。
“行,这边太吵了,我先去那边打个电话。”话几乎是沉星河喊出来的,贴向宋清梦的耳旁。
方卿注意着二人动作,玩着手里的酒杯,她俩似乎忘了还有第叁人在,看来自己确实多余了。
“我和星河是在这儿碰到的。”方卿看着走远的沉星河说,可这话并非解释。
“我认识她也是在这儿。”宋清梦打量着隔了一个座位的方卿,沉星河是喜欢这样的吗?
方卿眉眼清澈,酒红色的长裙很衬人,身形标致,下颌骨线在酒光下十分亮眼,随意挽起的棕褐色长发被拢在发髻里,直直的颈线活像一个舞者。如此气质,宋清梦看着扎眼得很。
才认识多长时间,就称她星河?自己才叫过几次。看着酒杯里的酒,杯底的裂纹透过酒看的一清二楚,不禁生问,怎么会有人用残缺作饰品?
“她人很不错。”方卿神态似笑非笑,清癯的脸上有股通透。
“我先走了,不打扰了。”听到方卿的话,宋清梦有丝不悦,沉星河人如何?她难道不知吗?何须外人相告。
“有缘再见。”方卿点头致意,又晃了晃手里的酒,猜测着二人的关系。
瞥见到沉星河打完电话回来的身影,宋清梦身子起得利落,两人碰了个正面。
“到家联系我。”语气听不出喜怒,还被音乐声淹没了不少。
“算了。”宋清梦手上还端着两杯酒,原本是给沉之亦的,而此时这两杯酒的归属说不准了。
“好”字生生被宋清梦紧接的“算了”咽回去,沉星河疑惑不解,算了是什么意思?宋清梦从未这样欲说还休。
“念之说她马上到。”沉星河又补充,余光撇了眼她手上的酒,她猜不准这人到底是来照顾人,还是跟着一起疯玩?
“嗯。”宋清梦没再多说,越过沉星河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像是静止了,她一直偷瞄着沉星河的表情,试图从里面读出一些占有,可是好像没有,反而是她在自制力和占有欲之间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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