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民国NP】暗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天加班
许是存心故意的,果真叫人记念着,想再看一眼。
好在玉伶现在要翻身上那马鞍,抬腿跨过,让她身下那朵没被其他男人瞧见过采撷过的花苞再次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颤巍可人。
玉伶以前只听说过骑驴骑马,还从未听闻要趴在这东西上面。
她原本预着先坐好,再调整姿势,可没想到着马鞍中间镂空,牵了一条珠链,圆圆小小的铁珠子卡夹在她的阴阜之间,擦刮了她的阴蒂,冰冷的温度又激得玉伶猛地抖了一下,强烈的不适感让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打颤的牙齿发出任何声音。
可玉伶的脸却因此发着烧,好似连带着她剧烈跳动的心,都快要蹦了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玉伶抓着马鞍的边缘俯身。
那串铁珠子已经迅速和她身体的热度同化,只剩滑溜凹凸的触感,随着玉伶的趴伏的动作磨磨擦擦,小腹处与之同时升腾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似痒似热,一下传到腿间,像是模糊的尿意,却又不完全是。
但玉伶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种怪异的感触。
这马鞍的前端的设计能正好让玉伶将胸卡托在上面,后能让她分开腿来,恬不知羞地翘着屁股,如此强迫着玉伶将身体摆出夸张的挺胸翘臀的淫荡姿势来。
而且玉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有了一些潮热的湿意,像是月事时流出的经血,她已经分不下心来去留意巴内特先生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开始有些慌乱。
这时的老妇走到她面前,取出腰间攒着的丝帕,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捏住了玉伶的下巴。
明显在嫌恶玉伶的脏。
她在让玉伶转头看向巴内特先生,然后对玉伶说道:“跟着雍爷做事,要讲一些规矩,服一些管教。”
然后她便开始说起巴内特先生的平国名字,解释了一大通,玉伶没留意她拍马屁似的吹嘘,只知道原来他叫江雍。
外人面前叫巴内特先生即可,不过手底下的人都他唤他江老板,或者雍爷。
在这派乐门的场子里,江雍的暗娼不卖给旁的人,只卖给江雍指定的客人。
不乱说乱传,乖乖地干自己分内的事情是最好的。
但要是说错了话,出卖了人,吃里扒外,则会牵扯到另一个叫沛爷的当家,他手底下有场内的线人,也接道上的黑活。
据说还有一些红丸的生意。
难怪玉伶从来没在派乐门听过谁讨论起江雍,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只叫他巴内特先生。
夜蝶和江雍的关系就是她的秘密吗?
所以现在的夜蝶到底在哪里呢?
玉伶在这一通的絮叨里有些走神,反正只是让她听话而已,她偷空又想起了夜蝶。
“仔细点!”
严厉尖利的训斥声伴随着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玉伶被这猛然的一下直接扇偏了头,鬓边梳到发髻里的头发都被那老妇细长的指甲勾掉了几缕,下巴则直接磕到了坚硬的鞍器,上下牙齿撞到一起,脑仁嗡嗡,脸也火辣辣得疼。
眼里瞬时蓄满了泪,但玉伶一点都不想哭。
她依旧咬紧了牙齿,一声不吭。
江雍在此时起身。
玉伶捂着脸看向他,眼泪这才哗哗直落,酸涩时眨一下眼,余着的泪水全沾在了长长的睫毛上,泛秋波的湿漉眼睛看得直叫人心软,绝对狠不下心去。
老妇人扇完耳光,拿着自己的绢帕直擦手,见江雍过来,说道:“雍爷,这小蹄子还野得很,事事不上心。”
江雍伸出手,隔着玉伶捂住脸的手,包裹着她被打的那一半脸,看了一眼她下颌处磕出血痕。
“徐妈妈也是以前宫里见过世面,服侍过主子的老人。”
“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徐姓老妇许是真在那清宫里待过,听着江雍语气微变就马上匍匐下跪,辩解道:“那往日选秀的小主也是要学规矩立威风的,勾栏里的下贱蹄子又不是贵人娘娘,打了知道疼才学得乖,才会……”
江雍将玉伶的手拉离,抚摸着肿起来发烫却仍然细腻软嫩的左脸,打断那老妇像是唱戏似的念叨:“我说了我只想要她做个花瓶。”
“而你,也只需要做该做的事情。”
“然后给我滚出去。”
那徐老太也是惯会变通的,江雍现在恼了她,她立刻“咣咣”几个耳光招呼自己,听起来的力道不比打玉伶的时候小,然后起身绕到了玉伶的身后。
玉伶把这当个笑话来看。
但她却不能笑出来。
在江雍的视线下,她只能移开眼睛,咬唇故作委屈,又流出几行泪。
“唔……”
玉伶在此时睁大眼睛闷哼了一声。
她感受到那老妇将什么东西插入了她的下体,轻微的撕裂扩张感让她陌生无比,只能深呼吸然后蹙眉忍耐。
江雍许是见玉伶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太过可怜,将她鬓边散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好似安慰她似的轻轻摸了摸她的耳垂。
他的手是温暖的,但玉伶不知为何,被他碰过的地方却仿佛烧了一把火,就像现在她的耳垂,已经和她被打过的脸一样滚烫。
好在那位老妇也只片刻稍许就退了出来。
玉伶看她半蹲着走到江雍面前,再跪着说道:“雍爷,这位姑娘的确是个清倌,干干净净的处子。”
然后她将自己手中的方帕双手递呈,上面有一大块暗色的水渍,继续道:“花道层迭窄细狭小,汁水丰沛生性乱淫,蚌肉无毛蝴蝶拟似,实乃承欢极品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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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丸是当时吗啡加糖的一种毒品,鸦片炼品,毒性比鸦片强,鸦片含平均约10%的吗啡。
p.s. 混血的雍小哥和沛小哥(?)是在一起玩的。
伶伶子就得美美美苏苏苏,上过她的男人一个都跑不掉~!
【架空民国NP】暗娼 8.喝酒
徐姓老妇说完,瞟了江雍眼色,将手中被玉伶的淫水打湿的丝帕放在他脚边,佝偻着身体退出了房间。
江雍的一只手始终在似有似无地在轻抚玉伶被打肿的左脸,就像是在摸一只不会叫的小猫一样。
“疼吗?”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连着询问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心疼。
玉伶从未在派乐门里见过如此体贴的男人。
她仍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心也跳得飞快,更何况现在这间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只能轻声回道:“……雍爷,舜英不怕疼,只是怕脸上留了疤。”
“想不到你还是这般爱美的小姑娘。”
她被他随意调侃了一句,像是在和她说着悄声话。
玉伶摇摇头,眼睛盯着一处,脸上抹了胭脂的地方似是变得更红了,说道:“谢雍爷怜惜……舜英只是怕没了这张脸,雍爷断然不会留我了。”
“这么想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玉伶在此时撑了胆子,覆上江雍暖热的手,说道:“舜英以前一直都很仰慕巴内特先生。”
“现在知道夜蝶姐姐让我来服侍的江老板正是让我倾慕的您,所以想……”
不过玉伶却没把剩的半截话说完。
玉伶想着夜蝶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的确想要自己乖乖跟着江雍,所以玉伶现在随便编个能讨好他的理由,也不算是在骗他。
况他刚刚信了她装出来可怜模样,玉伶在悄悄记住他的脾性软肋。
但江雍还和之前一样,对她的陈情并没有什么表态,只是问玉伶道:“会喝酒吗?”
“会一点点。”
“下来,到我跟前来。”
说罢,江雍将手从玉伶的手中抽离,然后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玉伶的身体早就被这坚硬的铁皮马鞍顶得难受至极,加之那串奇怪的珠子磨得她又痒又燥,现在得了他的准许,当然是赶紧翻身下来。
腿间泌出的水随着玉伶站立的动作而沾湿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那老妇留在地上的方帕,透明的暗色水渍还反着晶亮的光。
玉伶又联想到那老妇刚刚对自己的评论,也是江雍专门让她过来查自己身体的目的。
她把那几句嚼舌的话翻译成了——
活该被男人操还让能让他们爽利的骚浪婊子。
真真是有够恶心的。
玉伶恨不得上去把那块手帕撕烂再烧成灰。
但她还是这样赤身裸体地、乖乖顺顺地绕过江雍面前的方桌,走到了他的身边。
玉伶早已经熟悉对自己能把心想和行动割裂成两个极端的情况了。
并且自认为没有丝毫破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江雍将桌上唯一的酒杯递给了她,说着简练的话语:“喝吧。”
玉伶接过,看着自己手中的透明圆杯,整个杯身的温度已经和一杯冰水的温度毫无差别。
方形的冰块已经在这棕色的威士忌酒液里被抹平了棱角,凝满水珠的杯子外沿除了江雍的拿握痕迹之外,还有他刚刚抿了一口酒时留下的淡淡唇印。
玉伶就着那唇印,覆上自己的唇,然后和灌酒似地猛喝了几口,高度的酒根本就不允许玉伶这般如渴牛喝水似的喝法。
浓烈的酒味充斥着玉伶的口腔,似乎还有着玉伶之前在夜蝶身上闻到的香烟气味,现在尽数变成了留在她嘴里的烟熏味道。
如此的结果当然是当着江雍的面,玉伶捂着自己的剧烈起伏的胸口,狼狈地猛烈咳嗽着。
但玉伶却在此时被江雍拉住了手,轻轻一带,她就这样坐到了他的腿上,手中的杯子和着里面的冰掉落在了地毯上,滚了几圈,在地毯上也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江雍的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发髻,一边慢慢地拆着她的发夹,一边说道:“这叫会喝酒?夜蝶没有教过你?”
玉伶得空缓了口气,因为咳嗽而被涨红的脸和耳根已经是傅粉都遮不住了颜色了,她在此刻有些焦急,细眉都拧成了一团,忙说:“雍爷,您莫要恼了舜英……”
“舜英不会喝酒……但会好好学的。”
玉伶感受着江雍温柔拆卸发夹的动作,知道他大抵是喜欢这种能在他忍受范围内的冒失行径。
男人都喜欢调教出带有自己标记的女人,他们会因此而有成就感。
现在玉伶有些相信了。
被顺利拆开的发髻散落成他掌心里的长发,他将手插入夜蝶的发间,贴摸着她的头皮,就这样缓慢地梳到发尾。
仍然非常温柔。
一下喝了太多酒的玉伶感到有些眼花头晕,凝视着他清澈蓝底眼睛里迷茫的自己,感受着他握在腰间手掌的热度以及他刚刚的抚触,莫名觉得腿间更加湿热了。
玉伶却突然心慌起来,想着那些会反光的水渍要是粘在了江雍的袍衣上可如何是好?
没等她说话,玉伶只见江雍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转扣住她的下颌,避开了她的伤口,吻上了她的唇。
又是那股浓烈却又伴随着烟味酒味道,但这次却混了江雍身上特有的焚香熏染过后带着的沉香味道,完全掠夺了玉伶此时此刻的一切感官,纵容了江雍对她的主导和侵占。
他控着酒液的流出,一股一股地渡到玉伶的口中,这房间内一时之间只有暧昧吞咽的亲吻和朦胧呜咽的水声。
就算江雍体贴至此,第一次被人这样喂酒的玉伶还是有些没能及时咽下,顺着她的嘴角和下颌滴滴答答地流过她的脖颈和锁骨,还有一些流过她的胸乳,从她翘立的乳尖上滴落。
好在玉伶没有再次呛咳,她喝完了来自江雍口中的大部分酒水。
而江雍在喂完她,才摸着玉伶的头发说道:“喝酒要这样慢慢喝,懂了么?”
他的视线还是在看了一眼玉伶胸前的尚未完全干掉的棕色酒渍后移开。
玉伶主动环上他的脖颈,仰头轻声说道:“舜英晓得了。”
“但是雍爷……”
玉伶让自己说话间的吐息全都喷洒到他的喉结处,看着他喉结的滑动,继续道:“舜英不知道自己学会没有,您能再给舜英一个机会吗?”
【架空民国NP】暗娼 9.爱抚
江雍不语,只是用手指卷起了她的一簇头发在手里把玩。
玉伶壮着喝酒之后大了不少的胆子,将他的沉默认作他对她的纵容。
于是她侧身,学着刚刚江雍的样子拿起酒瓶,对着瓶口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然后回头,注视着江雍清澄的蓝色眼睛,这短短的凝视似乎因为她的这种专注而被灌入了某种深挚的感情。
只要敢想,美丽的她就会给予回望她的这双眼睛的人以最美好的幻想。
而玉伶也仿佛也陷在了他带着柔情的眼神里。
非常漂亮干净的颜色,没有掺杂肮脏可怖的欲望。
是那种浅浅的蓝,像是阳光下的卷着白色浪花的海水,加上他身上好闻的沉香气味,让玉伶只觉得静谧又幽宁。
她在此时此刻觉得江雍和派乐门的那些男人不一样。
也难怪派乐门的舞女小姐们都很喜欢他呢。
玉伶没有吞下的酒液现在和她的发烫的身体是同一个温度,蒸出的酒从她的鼻腔里呼出,那种晕眩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
俊美又温柔的江雍像是她的一个梦。
他会相信她装出来的眼泪,他会纵容她演出来的轻率。
也许是喝醉了酒,也许是从未接触过像他一样的男性。
甚至简单一点,他也许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玉伶心中微动。
大概身为妓女,就是需要这种连自己都能骗过去的谎言才能让她的客人宾至如归吧。
玉伶站起身来,然后她撑着江雍的肩膀俯身,将轻轻如羽毛一般吻落在上了他温暖的唇上。
他顺了她的意,轻微张嘴,迎下了她渡过来的酒液,然后连带着她的舌尖也一块勾进了自己嘴里。
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深吻,而且看似柔和的他却非常霸道地马上将主动权揽到自己手中,又把站着的玉伶拉入自己的怀里,然后把她的背抵在桌沿,握住她腰肢的手上移,抓捏住了她其中一边的胸乳。
玉伶现在才觉得自己上了江雍的当。
说不定他才是装出来骗她的那一个呢。
男人都是硬了就想要交配的牲畜,没有一个例外。
可玉伶清醒的意识很快从彼此交融的吻中消逝,她只知道他在舔舐她的牙齿,交缠着她的舌,自己吞咽下了不知道是他口中还是自己口中的津液。
她的气息非常混乱,但江雍依然非常体贴,会瞬时退出让她深吸一口气,再重新占有她的口腔,续上这个好似永远不会停下来的醉醺醺又黏稠稠的吻。
“唔嗯……”
玉伶闭着眼睛从喉咙里轻声哼出,他揉搓乳肉的手指现在掐住了她小巧的乳尖,微微在指尖拧动,麻麻痒痒的感觉窜上头皮,她只觉得自己酥掉了一半的身体。
喜欢这种感觉,好似走在云端。
要是一直都能这样快乐的话,好像给男人操弄也不是一件特别委屈的事情。
玉伶突然冒出了这种荒唐的想法。
那为什么夜蝶姐姐总是那么痛苦呢?
夜蝶从来都不会骗她的。
玉伶的分心很快被江雍的爱抚拉回了神,他的一只手继续抚慰她的乳尖,另一只手轻轻点点地顺着她光滑的腰际往下,像是在拨弹钢琴的琴键。
在玉伶时不时的颤动中摸到她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浸湿的花核,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夹住,打滑似的扯了扯。
江雍在此时将玉伶已经微肿的唇瓣松开,听着她不自觉溢出来的娇啼。
然后抱紧她,用自己在她腿间沾湿的手指从她的耳根抚到她的唇边,低声叹道:“……当真是水做的娇娇美人。”
听起来是真心实意的赞美,喘息着的玉伶已经分不清了。
但她却知道自己因为江雍的哑声低音而战栗,好似他在告诉她,他是真的被她的身体和青涩的技巧所引诱,他在慢慢卸下他对自己严苛的伪装。
而且江雍此时将自己停在玉伶唇边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口中,抵着她的舌搅动。
玉伶则出于想要讨好他的本能,开始主动吸吮着他的手指。
而江雍却像突然发了狂一样,紧紧扣住她的下颌,手指再一深顶,直接刮到了她的喉咙。
但却又很快抽出,如此反复。
玉伶只听见被带出的津液发出“咕咕叽叽”的声响,粗暴到一而再再而叁顶弄到喉咙的手指让她直反胃想要干呕。
她心慌地睁眼,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突然惹恼了他。
迷茫的玉伶对上他的视线时,只觉得那双眼睛像是暴雨前浑浊平静的海面,看得她只想逃走。
可是江雍却突然放开了她。
身体瘫软的玉伶就这样坐在了他的脚边。
“今天就到这里吧。”江雍的手再次落到她的发顶,揉了揉她的头发,似乎知道玉伶的不安与彷徨,“在派乐门里好好接客。”
“但不要把身子给了旁的男人。”
敏感的玉伶能够感知到江雍想要安抚她的心情,但不知道为何他不想拿走她的第一次。
他既想要她去应付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可又不想她和别的男人上床。
玉伶实在是想不明白江雍的用意。
于是玉伶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膝盖处,喃喃道:“雍爷,是舜英今天做得不够好吗?”
“舜英可以学,什么都愿意学。”
“舜英喜欢您,想让您快活……”
江雍打断了玉伶用她翠鸟似的声音说出的哀怜话语:“已经可以了,过段时间带你去见我的客人。”
玉伶斗胆在此时问道:“请问……是谁?”
她只听得江雍轻笑了一声,好似完全不介意让她知道一些秘密,回道:“陈一乘。”
……
当天晚上,玉伶在派乐门始终没有见到夜蝶。
她有些后悔没有在江雍那里问起夜蝶的更多事情。
玉伶只能去问那些歌女,可她们更关心玉伶脸上的巴掌印而不是没有出现在派乐门上工的夜蝶。
但经理始终是要做生意的,有几个熟悉夜蝶的老板问得多了,完全不知道夜蝶去向的经理在盘问了玉伶过后,于当晚以妇女失踪报给了租界内的巡捕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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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伶伶子的第一次会给军长陈一乘先生。
【架空民国NP】暗娼 10.客人
当晚的玉伶在离开派乐门时,给她上妆的青莺找到她,说是江老板遣人递话来,让她把这盒祛疤的药膏给玉伶,好生敷脸,不要破了相。
玉伶才知道青莺在化妆间里起话头就是怕她乱说江雍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玉伶根本就不在乎她跟的男人到底是谁。
就算她要去见的是她们吵嘴时说起来的另一个卖绸布的江老板,玉伶也是甘愿的。
她只关心夜蝶。
于是玉伶在离开派乐门前又向似是知道一些事情的青莺问起。
青莺也只说夜蝶和江老板是合作关系,不是他手底下的暗娼,江雍并不会管夜蝶会和谁上床。
她还说许是夜蝶这次惹恼了谁,可能是东国领事馆的人,现在公共租界的工局部都是东国人在管,没人敢招惹他们。
总之,玉伶问了一圈还是毫无头绪。
回家时,外面开始下起小雨,连派乐门外华丽的金色招牌都在雨雾中模糊,在光晕下看不真切。
玉伶撑着油伞,把头发绑回了自己最擅长的一股长辫子,跳过一个一个的水坑,跑回了她和夜蝶的公寓。
整个家仍然空空荡荡,连她早上买的那杯咖啡和夜蝶用过的注射器都还在餐桌上。
好久都没有这样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
第二日晚,这才算是玉伶第一次作为舞女在派乐门接客。
她是新面孔,年轻水嫩又生得标致,夜场开始没多久就被人点名陪舞喝酒。
点了她的人也是派乐门的常客,是平国央行经理的大公子,名唤尹禹巳,是留学过西国的历史学和社会学的博士,尹家曾在他学成归来的时候登报大肆宣传过,那段时间谁见到尹禹巳都得说一句“尹博士,久仰久仰。”
甚至玉伶还听说过他在床上的时候,他还要求狗屁不懂的妓女喊他“博士哥哥”。
虽然不知真假,但玉伶听来暗笑了很久。
不过在玉伶眼中,这满肚子洋墨水的伟大博士还不是和平国的这些普通男人一样狎妓,玩女人玩得不亦乐乎。
由此推断,男人喜欢嫖娼的特性是不分读书多少的。
玉伶踩着高跟鞋踱步去了尹禹巳的卡座,据说尹禹巳喜欢喝得微醺的时候再去舞池跳舞。
今天的玉伶穿着深紫的旗袍,她让青莺给她的妆化得老成了一些,昨天的巴掌印和下巴上磕出来的伤痕淡了许多,傅上粉已经叫人瞧不出什么了。
艳红的口脂颜色,熟成的衣饰底色,就算是一个小姑娘,也能硬生生多出几分傍身的冷漠来。
不然谁看着一个新来的舞女都想欺耍几番,玉伶当真懒得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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