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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烟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椰里
白日烟波
作者:椰里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孟炀的家里来了一位英语家教,那个暑假,他们做了所有亲密的事。她说喜欢他。还说等你高中毕业我们就在一起。后来没有等到孟炀高中毕业,她就消失了,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都是骗人的。--再次见面,他成了宁子衿的上司。孟炀想,如果她还想离开,不辞而别行不通,宁子衿至少要向他提交辞呈。--她这样那样,都好讨厌:这样那样,又都好喜欢。--*女主没那么坏,男主也不卑微,只是女主相对没心没肺一点。*双方是彼此的第一次,但是分别之后女主交往过其他男人,情侣间能做的都做过,女德班长勿入。*久别重逢,破镜重圆,11,he,姐弟,年龄差一岁。应该是甜的。*人参公鸡哒咩,一切辱骂全部反弹反弹反弹。首-18.de (wo18 u)





白日烟波 重逢即是针锋相对
四月伊始,申城开始飞舞杨柳絮,漫天的白色飘下来恍若置身仙境。宁子衿出门之前透着窗户向外看了几眼,皱着眉头将放置一旁的口罩拿出来戴上。
正好错过早高峰,地铁上的人不算多,宁子衿找了位置坐好,检查自己为面试准备的材料。
她拿着资料随意翻看打发时间,不多时便到达目的地。办公楼装修很现代化,巨大的logo之后展示的是公司设计的各种游戏形象,宁子衿一路看过去,发现了不少自己熟知的角色。
她同前台讲了预约,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一路乘电梯到达二十六楼。
面试她的是一位相貌年轻的人力资源主管,一身黑的职业装,头发被利落地盘在脑后,讲话时声音温润、条理清晰。
郑晨事先看过宁子衿的简历——国内高等学府美术专业肄业,后转到伦敦艺术大学完成本科及研究生学业。
大学期间便进入国外某知名游戏公司,并参与完成了诸多大热游戏项目,一年前回国,在国内老牌游戏公司担任主美,然而却在事业开始发展的时候选择离职。
时机之突然,让人不多想。
郑晨手捧着咖啡打量她:“您的简历非常,但是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上段工作经历不足一年的原因。”
宁子衿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心中对于对方的顾虑很清楚。她本可以编造一个合适的理由将这个问题搪塞过去,但是她最终摇了摇头,明了地拒绝:“不好意思,主要是个人原因,所以不方便详谈。”
对方了然,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推过去,道:“我们会尽快给您回复的。”
宁子衿回简历,起身欲离开,在直起身的前一秒蓦地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不用回复了,你没有被录用。”
孟炀走进来和宁子衿四目相对,空气中似乎都萦绕着火药味,郑晨察觉到气氛不对,很有眼力地退出办公室。
“理由呢?”宁子衿稳住心神,看向孟炀,“贵公司家大业大,至少得给我一个拒绝录用的理由吧。”
孟炀走到办公桌前,随意地拨弄桌上绿植的叶子,金丝眼镜后面目光冷冽:“敝公司刚起步不久,您又是从国内龙头退下来的,恐怕这小作坊入不了您的法眼。”
一口一个“您”听得宁子衿心烦气躁,再加上身体过敏,胸中躁意更甚,她有些难受地抬手偷偷蹭了一下脖颈,又不动声色地将手垂至身畔,道:“是吗?我还以为孟总是因为什么私人恩怨,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孟炀像猎豹一样准地捕捉到宁子衿细小的动作,目光落在对方脖子前那片不明显的红痕上,声音透着难以察觉的愠意,毫不客气道:“多虑了,个人认为ec秉承的诚信理念与您本人不太相符,所以很抱歉。”
他抬起手对着门口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祝您找到心仪的工作。”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宁子衿被如此明显的“送客”之后,直接踩着高跟鞋转身,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手搭在金属把手上静待几秒,从包里掏出来一张银行卡甩到桌子前。
“什么意思?”孟炀抬眼。
宁子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取了纸笔写下密码,笑吟吟道:“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碰见你,欠的钱都在里面,凑了个整,多的是利息。”
孟炀看过去,对上宁子衿致的眉眼:“拿回去,我不需要。”
“跟我过不去就算了,但别跟钱过不去。”宁子衿环顾四周致奢华的装潢,“不过,这几十万入不了你的法眼才是真的。”
宁子衿挥了挥手:“再见。”
她了笑容,还未走出半步,便听到孟炀发问:“你不知道我是ec的老板?”
宁子衿回国时只投了两家简历,一个是天则游戏,另一个就是ec,不过当时天则的面试先通过,且因对方又是老牌公司,宁子衿便直接放弃了ec的面试选择入职天则,然而事实证明那是个愚蠢的决定。
她查阅ec的资料时没有过多关注创始人,只知道对方年轻有为,行事低调,没想到今天一来竟碰到这么个炸弹。
听到孟炀这样问,宁子衿摇了摇头,语气不能再诚恳:“当然不知道,知道我就不来了。”
宁子衿出门走到电梯口,正好从郑晨身边路过,她朝对方笑了笑打声招呼。
郑晨也点了点头,目送人离开之后,她马上凑到钟觅跟前指了指:“你看到了吗,就是刚才那个,资历、能力都挺好的,就是不知道老板犯什么病把人给拒了。”
钟觅打完一盘游戏,把手机往旁边一推,摇头否认:“你说错了,不是犯病,准确的说——是、犯、贱。”
“什么意思?”
钟觅朝郑晨招招手,郑晨立马把脸凑过去。
钟觅笃定地说:“你信不信最后她肯定会入职,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是孟炀亲自答应的。”
郑晨不了解二人之间的八卦,猜测道:“老板是被她伤过?”
“再一次准确的说,是被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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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烟波 一人食是迫不得已
从ec出来到达住所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宁子衿在公寓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份便当作午餐,结账的时候看着旁边的煮锅又自选了一小杯关东煮。
她把食物摆在茶几上,然后去卧室换上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长发梳成一个丸子头,盘腿坐在地毯上打开电视。
电视机里是最近的热门综艺,主持人正动作浮夸地做游戏。宁子衿嘴里鼓鼓囊囊地嚼着鸡肉丸,紧盯电视机几秒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然而脑子里却冷不丁地冒出离开前孟炀同她说的那句话——“我们公司不要撒谎成性的女人”。
她气得把筷子放下,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喃喃道:“怎么我就成撒谎成性的女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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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饭点,孟炀没有什么胃口,桌上只放着一份沙拉,他刚将餐盒的盖子打开钟觅就推门而进,看着绿油油的一盒有些嫌弃:“午饭就吃这些?管饱吗?”
“没胃口,不想吃。”孟炀往嘴里送入一块番茄,目光在钟觅的午餐前扫过,“你吃的倒是营养均衡。”
钟觅一面把便当盒整齐地摆开,一面炫耀道:“当然了,灵槐最近迷上做菜,手艺进步不少。”
叁菜一汤,香味弥漫,炙烤小羊排还莹润着淡淡的光泽,魏灵槐甚至贴心地准备了餐后甜点。
孟炀不忿,瞥了一眼:“你不是不爱吃甜食?”
“女朋友辛辛苦苦做的,轮得到我挑叁拣四?”
还真是叁句不离女朋友。
孟炀放下筷子,屈指在钟觅的塑料便当盒上一弹:“出去,不要在我的休息室吃带味道的东西。”
“别生气啊,我又没说什么。”
简单两句话就让孟炀皱起眉头,看来今天受的刺激不小,钟觅卖乖道,“你也单身八九年了,想找就找,实在不行,就把人追回来。”
他说完之后环顾休息室,然后从沙发上拿起公司的周边抱枕,举着展示:“你看。”
孟炀神情不耐:“看什么?”
“像不像你们的绝美爱情。”
“……你还是滚出去吧。”
他真没看出那个六条腿的胖倭瓜跟他的绝美爱情有什么关系。
钟觅虽年纪轻轻,却有一颗老妈子般的热心肠,被赶出门之前嘴里还嘱咐着:“你追人就好好追,实在不行就死缠烂打呗,我过来人,就是这么追到我女朋友的……”
“等等!把我的蛋糕给我拿出来。”钟觅卡在门口,等着孟炀递给他蛋糕。
孟炀把四方小盒往他怀里一塞就要关门,钟觅先马上接过去,然后见缝插针地补充:“你对人家女孩可别总是动不动就赶人,赶跑了可就没了。”
“知道了,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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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衿面试回来以后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一天中剩余的时间她都窝在家里画稿,两个多小时完成一单。她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然后登陆上快要长草的微博,发现又到好多私信。
一条条查看过去无非几个内容,问她什么时候更新《原呈》下一话,问她接不接推广,问她作品的授权情况……
宁子衿没有回私信的习惯,也没有接广告的先例,这个微博号最初纯粹是在国外时无聊注册的,平时只po一些美术作品,几年下来,竟然积累了近百万粉丝。
想想都觉得很神奇。
她关闭私信界面,把几个问的最多的问题整理之后集中发了条微博。
【在城阙:到了好多问更新的私信,最近闲下来了,应该会解锁新剧情,但是我也不敢保证,说不定明天就有新工作不能更新了。
另外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周边授权什么的,只要不是商用大家都随意,还有就是目前没有接推广的打算哦。】
回复完之后,宁子衿了手机,开始为自己在微博上连载的漫画画分镜,她不是全职漫画家,作为一个不专业的爱好者,平时工作忙顾不上更新是家常便饭,一个漫画拖拖拉拉地画了快叁年都没有完结。
不过幸运的是,当初的热情还在,读者也还在。
宁子衿积蓄够多,所以没有马上再投简历,而是趁此机会一连休息了好几天,到最后竟然安逸得都有些不适应。
她的生活作息问题很大,经常熬夜画稿,第二天起床就直接吃午饭,一日两餐基本都是外卖,如此一来,她有种自己快要发霉的担忧。
这日周六,傍晚薄暮冥冥,窗外的树叶轻轻拂动,宁子衿在吊带外面套上一件毛衣开衫出门。
楼下便利店二十四小时营业,此时人不多,她推门进去,在货架上拿了一个叁角饭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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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烟波 报酬是她以身相许
夜色渐渐笼罩,在便利店的桌子前正好能看到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车辆来来往往,隐藏着蛰伏在暗处的猎人。
宁子衿把饭团打开咬了一口,味道一般口感也一般,她又转身买了一瓶乌龙茶,一边喝一边看微博读者的留言。
不远处的gt-r中,孟炀的胳膊搭在车窗上,将宁子衿的一举一动都在眼里。
晚饭只有一个饭团?
没了这个工作就穷成这样了吗?
既然缺钱那还逞什么能把银行卡给他?
一连串的疑问让孟炀感到莫名的烦躁,他侧首看了看然后把窗户升起,门口出入的都是豪车,且这个地段繁华不难判断出宁子衿居住的是高档小区,于是他又忍不住猜测是不是房租或者房贷给她带来了压力。
宁子衿吃完东西之后没有马上离开,她在国外共事的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她离职的消息,再次抛出橄榄枝。
那个公司的工作氛围很融洽,同事之间也没什么嫌隙,唯一不尽人意的一点便是工作地点在国外。宁子衿在英国呆了八九年,一直没有产生归属感,直到离开的那一刻也是期待大于留恋。
她苦恼地摆弄手机,思考如何委婉地拒绝,想着想着思绪又落在了孟炀身上,她赶紧摇了摇头,将脑子里那个小人赶出去。
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宁子衿的动作落在孟炀的眼里,显然就是为工作发愁到头疼了,他开始反思自己公报私仇是不是做得太过,毕竟宁子衿这么优秀的简历完全可以胜任总监的职位。
孟炀平生为数不多地产生了纠结和怨恨的情绪,思索再叁,最终他还是拨通了郑晨的电话。
对方显然是没有预料在这个时间点会接到老板的电话,郑晨问:“老板,公司出事儿了?”
“没有。”孟炀想到公司几个等着晋升的美术,先问郑晨,“你觉得石千亦做美术总监怎么样?”
“啊?石千亦?”郑晨惊讶地反问,“您想让她做总监?”
郑晨的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眼高于顶的形象,她斟酌道:“您要是问我意见的话,我觉得她管理能力可能稍微逊色一些,但……您要是已经做好了决定的话,我只能说石千亦的专业水平是不存在问题的。”
大问题基本没有,只是不能称之为最优选择。
郑晨回答得很诚恳,同时道出了孟炀一直没有给石千亦升职的原因--过于傲慢。
孟炀话锋一转:“你心中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静默片刻,郑晨倏然想到几日之前钟觅那番话--“你信不信最后她肯定会入职,而且不出意外是孟炀亲自答应的”。
这不就是时机吗?
郑晨佯装思考,一边挑美术部门几位的毛病,一边在心里暗道对不起--虽然你们确实有不足,但是我不该背后说人坏话,要怪就怪老板口嫌体正直吧。
“我觉得前几天面试的宁小姐就不错。”郑晨小心翼翼。
“……好,把她的资料发给我。”
此番过程顺理成章,仿佛孟炀打这个电话来就是为了听她推荐宁子衿一样。郑晨摸摸窝在自己脚边的小猫,嘴里念念有词:“积德行善、积德行善。”
挂断电话之后孟炀即刻便到了郑晨发过来的资料,他按照简历上的联系方式拨通宁子衿的电话。
便利店的人正在滑手机,来电是陌生号码,她确认几秒之后才把电话接通。
“你好?请问是?”
孟炀紧掌心,自报家门:“孟炀。”
“有事?”宁子衿听到这个名字瞬间警惕。
孟炀没有搭话。
宁子衿又说:“无事不登叁宝殿,是还你的钱不够还是孟总后悔失去一个优秀员工了?””
“……”孟炀面色沉下来,没有针对这两种可能直接表示认可或者否定,只是说,“如果你想,下周一可以直接入职。”
“嗯?看来是后者,这算不算出尔反尔?”明明说了难听的话将她拒之门外,现在却又专门打电话过来让她入职,“ec是这么随便的企业吗?”
孟炀正想着该怎么同她讲,车窗突然被人敲了一下,他抬眼看过去,正好对上宁子衿含笑的眉眼。
他的身子明显僵直一瞬,随后把电话挂掉降下车窗,宁子衿俯身,向跑车内部扫视:“看样子是大少爷体恤民间疾苦特地来雪中送炭了。”
孟炀眉头紧锁,宁子衿伶牙俐齿,他向来争不过:“我就是欠你的。”
“我才是,既欠钱又欠情。”宁子衿伸手欲将孟炀的眉头抚平,孟炀下意识地避开,她又回手,“这次我没什么能回报的,你想要什么?”
所以,她觉得他不仅公报私仇,还以公谋私?
“你这么想。”孟炀盯着宁子衿红润饱满的嘴唇几秒,眉头舒展,突然挑眉笑道:“陪我一晚上,总监的位置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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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口嫌体正直的一天呐(托腮




白日烟波 猎人是蔷薇的奴隶
森林里盛开了一朵蔷薇,猎人将她折下别进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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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被割裂成两个世界,周围来往的嘈杂似乎都离他们远去,寂静之下,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宁子衿愣了一下,随即展开笑容:“好啊。”
电梯直达二十叁楼,而孟炀却似乎连这小小的几秒钟都忍不下去,停好车之后,倾身过来,五指插进宁子衿的黑色长发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生硬、窒息的吻。
嘴唇紧紧相贴,舌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暧昧的水声在车内被无限放大。地库里微弱的灯光增加了刺激感,直到口腔中传来腥甜的味道孟炀才将人放开。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咬人?”
“是你亲得我喘不过气来。”宁子衿解了安全带,“下车上楼,我不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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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炀在电梯里时顾及着有监控,一出电梯便将宁子衿按在身上亲,窒息感再次袭来,宁子衿往后躲:“开门呢,别亲了。”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孟炀抬起宁子衿的一条腿,将人按在墙上,他就地脱去宁子衿身上的毛衣开衫,动作粗鲁,几粒纽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子衿里面只有一件黑色吊带,失去毛衣遮挡之后露出分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孟炀一只手捉住宁子衿的手腕,高高地固定在头顶上,然后俯下身子啃咬脖颈处脆弱的皮肤。
“卧室在哪儿?”孟炀往后退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宁子衿租住的公寓不大,只有她一个人,另外一个卧室被改造成了工作室。
她轻轻喘息,抬手指着卧室的方向。
两个人对对方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身体记忆,即使久别,但是一触碰到便不受控制地鲜活重生。
孟炀伸手向底裤探入,指尖沾染上一手湿润,他揉着宁子衿的下身,迫使她放松,然后在她塌下腰的那一刻挺着身子全根没入。
宁子衿咬得太紧,孟炀“嘶”了一声:“看来你找的男人都不怎么大。”
太久没有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宁子衿也难受得紧,她不甘示弱道:“我找的都是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就算不大也够硬……”
“是吗?”孟炀挺腰慢慢动了几下,“那你再好好感受感受。”
看看是他比较硬,还是十八岁的比较硬。
宁子衿的手指紧,死死地揪着身下的床单,过了二十五岁性能力直线下降的魔咒在孟炀身上好像并不成立,但是她仍然嘴硬:“当然是十八——啊嗯——轻点!”
孟炀没有理会宁子衿的控诉,他将她身上单薄的黑色吊带往上推,露出白皙挺翘的一对乳。孟炀低头嘬弄玫瑰的尖端,口腔包裹住整个乳晕,“啵”的一声,乳尖从口中逃离,带着清亮的口涎,像被欺负狠了一样轻轻颤动。
宁子衿仰着头呼吸,从曾经掌控的一方变为弱势:“长进了不少嗯……”
以前的孟炀只会一个劲儿地干巴巴地操,多余的语言都没有,妄想让他说两句粗话更是难上加难,现在竟也会调情助兴了。
宁子衿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她弓着腰往上贴,孟炀进入得更深,他握住宁子衿的脚腕,就着这个姿势加快速度抽插。
饱胀的感觉愈演愈烈,宁子衿噤了声,耳边是肌肤相亲的拍打声,随之而来的是全身触电般的痉挛和孟炀释放时的闷哼。
宁子衿的身子无力地塌下去,体液把床单都打湿了,身下是黏糊糊的一片。窗户没有关严,夜风吹动窗帘,掀进来半城夜景,凉丝丝的风拂在近乎光裸的身体上,她这会儿才感觉到冷。
孟炀看了她一眼,女人脆弱又美丽,黑色的发丝垂落在肩颈,身上浮现星星点点暧昧的红痕,檀口微张,呼吸轻柔。察觉到孟炀的目光,宁子衿扭过头来冲他妖冶一笑:“好看吗?”
孟炀回视线,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她的身体,自己转身进入浴室清洗。
“提裤子走人……”
宁子衿虽满意孟炀如今的技术,却十分不满意他事后的态度,还是以前更加贴心,做完之后会有亲亲,也会抱着她去清洗身体,也会搂着睡觉。
等的时间太久了,宁子衿意识渐渐混沌,然而身体上的粘腻让她难以快速入眠,迷蒙中她好像听到了浴室里一声不清不楚的声响,过了两分钟孟炀腰上围着浴巾走出来,手里还拿了一块温热的湿毛巾。
他把宁子衿的双腿分开,替她把身上的体液擦掉,动作没轻没重,宁子衿不满地合上腿:“轻点……”
孟炀的动作一顿:“娇气。”
拾完之后已经到了大半夜,宁子衿眼皮子打架,在将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感受到身边的床体微微塌陷,等她反应过来孟炀已经躺下了。
“你要住我家?”宁子衿问。
“不行?”孟炀反问,“都几点了,你还要让我开车回去?”
“又没说不行。”宁子衿不理解他这吃了火药般的语气,过了一会儿她翻身进孟炀的怀抱,轻声问:“你是不是还在介意以前的事?”
房间安静几秒,只有加湿器工作的声音,孟炀把手臂抽出来,翻身背对着宁子衿:“想太多,早就没感觉了。”
“唔,那就好。”宁子衿又咕哝了几句别的,孟炀没有听清是什么。
“你……”孟炀刚想说话,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宁子衿已经背对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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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危




白日烟波 聚餐是他蓄意接近
第二天宁子衿睡到日上叁竿才起床,她眯着眼翻了个身,将糊在脸上的长发拨开,定定一看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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